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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太多了(含番外)第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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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就很一般,最多打一点点折扣,没什么真正的贵宾待遇。 妈妈说,那是因为汇丰的VIP门槛儿高,所以这个VIP待遇就货真价实一点,其他的VIP门槛儿太低,人人VIP,最后等于人人不VIP。

程苏刚开始不明白什么是“VIP”,后来妈妈告诉她,VIP的意思就是 Very Important Person。

原来如此,怪不得,大人都喜欢当Very Important Person,而且最好是Very Important Person中的Super Important Person,因为可以享受特权。

虽然,文明社会讲的是人人平等,可是人人还不都打心眼里希望自己高人一等?古人早就说过“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高人一等,当个人上人是不是比较过瘾?人的快乐就是这样来的吗?真的如书上所说,快乐来自于比较,痛苦也来自于比较?程苏歪着脑袋想了想,还是想不明白。

月嫂把宝宝抱进去睡觉后就走出来问她,“楚太太,医生说你可以吃东西了,不过还不能吃太上火油腻的,刚才司机已经送了虫草鸭汤和燕窝粥,你想先吃什么?”

嗯,我想吃PIZZA,程苏在心里想,嘴上也只能应一句随便吧。

看来楚大叔的脸虽然大便,而且恨不得陈念慈早死,不过既然她没死,他对她倒也不算坏,又是住VIP又是吃虫草燕窝的。当然,也有可能是为了让奶妈身心愉快,产出的奶质优量足,程苏又撇了撇嘴。

她突发奇想:看来养一个大人要比养一个小孩花更多的钱,不然楚大叔为什么要选儿子不选老婆?不过,楚大叔,你也太小气太狠心了,你要是嫌她太花钱,你可以让她自己去挣钱嘛,犯得着让她去死吗?!

楚少远当然无从知道这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陈念慈”到底在想什么,他只是觉得头痛不已,现在儿子也生了,这个婚一时半会儿也离不了,他真不知该拿这个老婆怎么办才好。

他刚开始怎么会和她在一起?很简单,就四个字――色迷心窍。

不得不说,男人之爱女人,绝大部分都是因色而起。

用王尔德说过的一句话可以简炼概括楚少远对女人的态度:漂亮,就和她做 爱;不漂亮,就去找别人。

楚少远承认,陈念慈很美,而且,美得风情,美得特别诱惑人,至少,是特别诱惑他的那一种:巴掌大的脸,下巴中间有微微的一道美人沟,水汪汪的眼睛含有隐隐情意,密而卷的眼睫毛,小巧的鼻子,饱满的唇瓣略鼓,似有千言万语要待倾诉。

光是那张脸也就罢了,再加上那个身材,修长结实的腿,纤细的腰,还有,C杯的胸部……只要是个发育完全的男人,很难不动心。

楚少远第一次见陈念慈,是在网球场上,拉皮条的是他发小加狐朋狗友肖挺。

一年多前一个周六的上午,他和肖挺约好下午到流芳俱乐部打网球,肖挺在电话里故作神秘地告诉他:“哥们,下午给你一个惊喜。”

按照肖同学的惯例,所谓“惊喜”不外是美女、醇酒,下午打球,不宜喝酒,这个惊喜估计是美女。

下午,他先到的网球场,换好衣服后开始做准备运动,正在侧压腿时看到不远处的肖挺进来了,头发梳得一根根竖将起来,每根拔下来都能当暗器杀人,脸上架着一个黑超,旁边带着两个美女,一左一右,施施然地走过来。

楚少远骇笑不已,这位肖挺同学,从小到大都是这副臭美德性,说得好听点,象个公子哥儿,说得难听点,象个吃软饭的。今天则是搞得象个爹地,带着旗下两小妞出场子,太搞笑了。

他的名字又正好叫“挺”,楚少远经常打趣他“老挺着,累不累啊?有时候也适当垂下来歇会儿。”

这位哥们的回答更绝,“这年头,连货币都要□,做人哪能疲软?我准备一路挺进中年,挺进老年,挺进棺材,最后墓志铭写上:做鬼还叫挺。”

此人高中时读古文羡慕古人除了名还有“字”“号”,如李白,字太白,号青莲居士,于是他根据本名肖挺,自己想好了“字”“挺之”,至于“号”?“号”啥好呢?几个哥们冥思苦想之后凭着集体智慧替他起“号”“红巾闪(散)人”。顾名思义,人家女生下面有红色卫生巾时,你再如何“挺”也不能“之”,只能闪人了。

楚少远又举目望向他身边两位美女,左边那位属普通级美女,右边那位,呵,右边那位!绕是他见多了美女,也不由得“哗――”的一声,在心里吹一声口哨,一个极品尤物,叫人由然而生霸占之意。

那位极品尤物,就是陈念慈。有个成语叫尤物移人,指的是绝色女子能移易人的情志,果然如此,最后他泡妞泡成了老婆,自己成就了自己的杯具。

陈念慈那天穿了一套白色的连身网球裙,长度仅及大腿的一半,略一弯腰,就能看到裙里白色四角短裤的底边,虽然只有微微一点春光,却也够引人遐想连篇了。

她的皮肤细腻,是一种蜂蜜的颜色,闪着润泽的光,感觉甜而多汁。

那天,楚少远从看到她的第一眼起,目光就一直粘在她身上。本来他与肖挺对阵网球是输赢三七开,他赢多输少,今天一反常态,他节节败退,连两次发球局都被破,乐得肖挺眉花眼笑,直冲他贼忒忒地使眼色。

楚少远颓然认输,肖挺对两位姑娘喊:“晚上咱们吃大户,一条龙服务,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吧。”

楚少远经常觉得,陈念慈如果是个哑巴可能会更加迷人,因为她不说话时一切都好,只需含笑侧头听话,眼里溅出的点点笑意就足以令人沉迷。

一旦开口说话,则一身小市民气暴露无遗,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哎呀,楚总手上的表是AP吗?要多少钱?”

楚少远只好笑了,这个女孩……

这个女孩就读的是本市一所三流大学的法律系二年级,但是楚少远强烈怀疑她对法律条文的熟悉程度比不上对世界各大品牌的熟悉度。

第一次吃饭实在是索然无味,席间她丝毫不忌讳对物质的热衷和迫切渴望。

这是一个标准的有胸无脑、没有灵魂的物质女孩,很适合用来睡一睡,这是楚少远对陈念慈的第一印象。后来他才发现他错得离谱,她的脑完全可以和她的胸匹配。

就象肖挺说的,“没灵魂有什么关系?你是和她的身体睡觉又不是和她的灵魂睡觉,女人只要美丽就可以,要灵魂干什么?”

况且,这一看就是一个很容易用钱买得到的女人,钱对楚少远来说,根本不成问题。

楚少远的家族资产,据说是本市首富。父亲楚鸿显和大伯楚鸿伟两人白手起家,共同打下现在这个江山。楚鸿伟是早期的建筑工地工头,是他资助弟弟楚鸿显读大学的,楚鸿显大学毕业后才开始和楚鸿伟一起干,两人从小包工头做成大包工头,到后来成立了鸿楚建筑公司。

但是真正赚钱却是在九十年代中期,学经济的楚鸿显触觉灵敏,国企职工股上市流通的高峰期,他说服大哥倾囊投资,大量收购了几十间公司的职工股。

那时候这些员工通常要现金不要股票,收购时价格很低,每股仅要几元,等到一上市,就由几元升到几十元,他们由此获利上亿元。到了九七年亚洲金融危机时,楚氏的资金又杀入香港股市,大量购买蓝筹股,不久获利数亿元。

楚家的发家史,刚开始是初中毕业早早出去工作的楚鸿伟赚钱,从建筑工成为小包工头已经是质的飞跃,也正是他给楚鸿显提供了一个平台,后来,就是知识发挥其力量的的时候,楚鸿显眼光独到,拿着金融事场上赚到的钱,开始做实业,先低价收购了两个烂尾楼,再投资完工收购,虽然不如金融市场上的利润丰厚,但是也很有斩获,此后,鸿楚投资公司旗下投资或直接经营的项目包括房地产、医药、贸易、网络公司等。

楚鸿显掌管投资公司,楚鸿伟已经处于半退休状态,他的两个女儿都三十几岁了,出国回来后一直在直接经营的房地产和贸易公司主持工作,拿着生物学硕士学位的楚少远从美国留学回来后则负责医药公司的运营。

楚少远后来果然用钱搞定了陈念慈,再后来发生的事情就不是用钱可以搞定了,常在岸边走、就是不湿鞋的楚少远这回全身都湿了。

6.原则

楚家是九十年代中期才发家的,楚少远小的时候家境还很普通,放假时,楚鸿显会带着他一起到工地,他很早就明白父亲和伯父工作辛苦,赚钱不易。

楚鸿显有空常把他带在身边,让他看自己是怎么做事的,闲时会问他一些实际中出现的问题,让他动脑筋考虑如何解决,教导他如何解决问题。

伯父和父亲竭尽所有购买职工股和杀入香港股市这两次改变楚家命运的决策,父亲都约略地告诉过楚少远,父亲那一刻的沉稳和决断,在他的脑海里一直十分清晰。

伯父搭建了前期的平台,后期的发展却受限于自身的眼界。楚少远深深明白,要做大事,学识、经验、聪明、胆略、运气,缺一不可,所谓时势造英雄,没有那样的机会,无法成就楚家,但是说到底,命运首先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如果没有那样的胆识,老天也不会帮你。

所以楚少远除了德没有同步发展以外,智、体、美、劳都是齐头并进的,当然,美是指外形不是指心灵。

读小学一年级时,他曾在下课路上被中学生清钱,当时他一点儿也没反抗,乖乖地把钱尽数掏了出来交给那帮大孩子。回家后他也没向家长说什么,只向父亲说他要学武术或跆拳道或格斗,无论什么都行,最后楚鸿显想一想男孩子学点这个没什么不好,于是送他去学格斗。

这一学就学了十几年,也结交了一帮三教九流的哥们。这当中,他在校外打过几场架,一方面是想实践一下所学的到底有没有用,一方面,也是为了竖立威望,果然打过架以后,名声在外,没有人敢再惹他。

有问题,自己想办法解决,或者用武力,或者用智力,没种的才回家寻求支援,这是他自小的座右铭。他对自己都如此严厉,对别人当然也就冷漠无比。因为他一向认为成王败寇,所以他不同情弱者。

条件太好的男人或条件太差的男人,都容易冷漠。

条件太差的男人冷漠是因为他参予不上,只能旁观,旁观成习惯之后自然而然就凡事都具有打酱油气质。条件太好的男人冷漠是因为他早早就站到了高处,评判地看向下面,根本不屑参予,楚少远无疑就是后一种。

他对女人也一样冷漠,因为女人对他来说仅仅是一种生理需要而不是精神需要。

十八岁的时候,楚少远就有了第一个女人,一个二十七岁的女人,叫方莹真,风马蚤无比,是爸爸的手下,也是爸爸的情人。

如果你认为十八岁的楚少远是因为年少无知才被一个熟女诱惑,那你就大错特错。

事情是这样开始的,楚少远放假的时候,楚鸿显例必把他带在身边出入,让他了解公司里发生的事情,然后听他的看法和处理意见,楚鸿显认为他说得对的,会点头示意,认为他说得不妥的,会指出来,并一样一样分析给他听。

当然楚鸿显也从来不在儿子面前避讳他的风流韵事,他示意儿子,只要不影响大局,男人何妨让自己活得快活一点。

楚少远一直以父亲为偶象,只要父亲对母亲一样地好,一样地呵护,他也并不认为这样有什么错。

但是有一件事稍稍改变了他的看法。因为方莹真触碰到了楚少远的底线,她伤害了他的母亲。

方莹真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她不满足于永远做楚鸿显见不得光的女人,况且她也自觉颇有实力,是楚鸿显的得力助手。

她一直在向楚鸿显施压,她要做名正言顺的楚太太。楚鸿显当然不可能如她的意,但是又不想失去她,所以一直模棱两可地拖着,最后逼得她下了一步险棋,假装怀孕,告诉楚鸿显要么分手,她把孩子打掉,要么离婚娶她。

楚鸿显老来再得子,当然十分乐意,但也不想与同甘共苦一路风雨的发妻离婚,正在犹豫不决间,方莹真私下约了江锦虹,告诉江锦虹她肚子里有了楚鸿显的孩子,希望她自动放手。

江锦虹那天回家时面色苍白,细心的楚少远下午放学回家时先是发现一向等着他和弟弟放学的母亲不在家,不久以后又看到母亲苍白着脸回来,魂不守舍,他心知有异,跟在母亲后脚到她房间询问原委。

江锦虹知道楚鸿显经常把儿子带在身边,于是颤抖着问他:“你知道爸爸身边有个方莹真吗?”

楚少远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她怎么了?”

江锦虹无力地:“她今天约我出去,说她有了你爸的孩子,你爸不敢跟我说,她自己来跟我说的。”

楚少远听完以后过了好久都没说话。

江锦虹发完呆后回过神来,对他道:“哎,儿子,你看我都气糊涂了,和你说这些干什么?你吃过饭了吗?快去吃饭,吃完做你的作业去,大人的事情大人自己会解决的。”

楚少远走过来蹲到坐在床边的母亲膝下,看着母亲说:“不,妈妈,我早就不是小孩了,相信我,这件事我会解决。”

他又让江锦虹仔细回忆方莹真说的每一句话,听完后他告诉母亲,“你装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要和爸爸提起任何事,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来解决。记住我的话,妈妈。”

说完他紧紧盯住母亲的眼睛:“你相信我吗,妈妈?你相信我可以保护你吗?”

江锦虹看着长得人高马大的儿子,曾经还抱在怀里的那一个小肉团如今已经可以背起妈妈,这个儿子,在楚鸿显的培养下,少年老成,做什么事都已成竹在胸,她怎么会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她点了点头。

楚少远用一双大手包住母亲的手,“放心吧,妈妈,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哪怕是爸爸也不行。”

楚少远知道方莹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有野心,风马蚤,喜欢卖弄,许多男人都吃她这一套。她从大学毕业进了鸿楚集团后就一直在外联部,后来当了部门经理,其实也就是公关小姐,不过就是鸿楚请来的高级交际花而已,居然想登堂入室。

十八岁的楚少远已经长到一八二,身材修长挺拔,长相英俊,虽然肤色苍白,但平时练格斗和网球,身材十分有料,而且行事成熟沉稳,看起来一点也不象十八岁的大男孩,这样的男孩子实在是很吸引女人的。方莹真一直没少注意过他,他心中十分明白。

那天以后,他找了个机会告诉她,他一直暗暗喜欢她,他再也忍不住要告诉她,他不能没有她。

出色的男孩子,诚恳的告白,满足了一个女人的虚荣心与色心,过于自信的方莹真不疑有他,根本未加抵抗,没几天后的一个中午就在她的办公室里成其好事。

楚少远叹息,爸爸,你怎么找了个这么容易上手的女人?她笼络男人也确实有一手,初经人事的楚少远不得不承认父亲迷她不是没有道理,可惜她碰到的是带煞的楚少远。

接下来,楚少远算好了日子故意让父亲撞见他们在她家里的好事,楚鸿显当然是勃然大怒、拂袖而去,楚少远一直尾随着父亲。

他恳求父亲息怒,然后先向父亲直言他是故意的,他想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经得起诱惑,他接着再告诉父亲方莹真也并不止他们父子两个,还有别的男朋友,而且,她肚子里的孩子纯属子虚乌有。其实他调查过,方莹真虽然风马蚤,但还真的是只和他们父子两个。

楚少远拿出一叠公司机密的复印件,公司这几年多少有不规范经营的行为,基本都在这上面,说这是从她办公室拿到的,她已经备了一手,如果父亲与她分手,很难相信她会做出什么来。。

当时楚鸿显就通知保安不许再让这个女人踏入公司半步,她的办公室全部换锁,私人物品必须等公司文件清理完毕后才能取回。

等父亲打完电话,楚少远建议他拿出五十万现金,由别人出面给她,打发她离开这个城市。

楚少远心里冷笑:想多要,都不给。如果不走,以楚家实力,若真的要去为难一个人,她很难在这里立足。

他不打没把握的仗,一早就将她的背景,平时的知交好友打听得清清楚楚,她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后台,不过是仗着梦鸿显对她的宠爱。

楚少远也仔细分析过她在公司里的作用,并非不可或缺,完全可以由别人替代,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和作用。

要打发这样一个女人,太容易。

这一次,他胜在有备而来,计划和准备工作充分,而方莹真败在对他完全不设防。

他最没想到的是父亲英明一世,居然糊涂一时,会容得这么一颗定时炸弹在自己身边。

最后,楚少远问父亲:“你不是说,我一定要自己经过一番事情才会真正长大?我今次已经经历,爸爸,恕我直言,如果是我,和我睡觉的女人我一定不会让她和我一起工作,知道公司的秘密,男女关系太脆弱,一旦翻脸成仇,这样做太危险。爸爸,你不是说只要有钱,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那又何必非要一个这么危险的女人?何况,这个女人简直人尽可夫。”

过了一会儿,等楚鸿显回味过来后,楚少远又认真地说:“这些年,妈妈过得很不容易,她为我们家做过什么你都清楚的,爸爸,我和弟弟都不会看着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伤害妈妈。”

他知道,妈妈,他,和弟弟,这个家在父亲心中的地位,而且,不用他多劝,和别人睡过的女人,父亲怎么可能再要?

这次,是十八岁的他给父亲上了一课,从头到尾,有理有据,处理问题全面老到。楚鸿显第一次觉得儿子已经长大,他苦笑了,自己教出来的儿子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楚少远还只是个上高三的孩子,就已经经历了这样的事情。他渐渐对女人态度更加冷漠,他受不了单纯愚蠢的女人,那是一群奇怪的感情类动物,爱情占据了她们人生的全部或绝大部分,完全无法对话。他也受不了自以为聪明的女人,因为那比愚蠢的女人更叫人不屑,象方莹真。当然,他亦受不了真正聪明的女人,因为太聪明了就不再可爱,不可爱还能称之为女人吗?

所以在他眼里,女人只分两种,他想泡的和他不想泡的。

他年轻、英俊、多金,身边自然而然会花团锦簇,但他对床伴很挑剔,少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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