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纯天然耐受力还真够强的。 ”
“住嘴!”程少南冷冷道:“我和你之间的事,你提谨慧干什么?!再说了,我和谨慧要不要离婚你也管不着。”
李茵阿姨又酸溜溜地:“哟,还挺维护你老婆的?我告诉你,你老婆也不是什么玉洁冰清,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在外面干了什么,也就是你,还蒙在鼓里呢。”
“她爱做什么也和你没关系。”程少南无动于衷。
程苏不可置信地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她总算听明白了,李茵阿姨是爸爸的情人!这个女人是妈妈的同学和好朋友,她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朋友的?\
还有爸爸,你怎么可以这样?!
程苏是那么的愤怒,那么的伤心。太丑恶了,她不想再听下去,程苏飞奔而去,一路浑浑噩噩地回到了楚少恩的单身公寓。
楚少恩正在看书,看到失魂落魄的程苏进来,不由得站起来拉过她的手:“苏苏,你怎么啦?”
程苏哭不出来,她只是用近乎绝望的眼神看着楚少恩,她无法说出她的感受,那是一种丑陋到让人想呕吐的感觉,当她知道爸妈吵架提到离婚时,只是伤心难过,现在,是几欲作呕,成|人的世界就是这样的吗?那她宁可永远不要长大。
程苏把头埋在楚少恩的怀里,那个温暖的怀抱,可以让她暂时忘掉她刚刚看到的一切。
楚少恩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象哄小孩一样拍着她。
过了一会儿,程苏带着哭音的问话从楚少恩怀里传上来:“我现在最讨厌我爸爸了,我永远都不要理他,永远都不要原谅他!”
楚少恩有点犯晕,小程苏到底被什么刺激了?
“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楚少恩柔声问道。
过了好一会儿,程苏才抬起头来:“我,我今天看到爸爸和他的情人了……那个女人,还是妈妈的好朋友呢。”
楚少恩总算有点明白过来了,再一拍脑袋,她该不会是看到了什么儿童不宜的画面吧?真是冷汗。他小心翼翼地:“可是,你怎么能确定她就是你爸爸的情人?”
“我今天在爸爸的办公室里看到的,她肯定是,肯定没错。”程苏坚决地。
楚少恩更加小心滴,“那,你没看到什么吧?”
程苏疑惑地看了看楚哥哥,看到什么?不都告诉你我看到爸爸的情人了嘛,还要看到什么啊?她愣了半天,才想起楚哥哥可能是问她有没有看到爸爸和李茵阿姨那个那个那个亲嘴什么的。
她摇了摇头:“他们没有亲嘴,他们吵架了。”
楚少恩被口水呛得猛咳了好几下。心道:还好还好没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否则小程苏一辈子都会有心理阴影。
程苏想起傅小琪以前告诉她男人都好色,她还坚决予以反对,至少,她觉得爸爸就肯定不好色。爸爸真是辜负她的信任,她生气地问:“楚哥哥,男人是不是都很好色?”
程苏说完又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就是男人,于是她从楚少恩怀里退开两步,疑惑地打量了一下楚少恩:“楚哥哥,你好色不好色?”
楚少恩又咳了好几下,尴尬地抓了抓头,弱弱滴回答:“我,我不好色。”
“楚哥哥你嗓子痒吗,干嘛老咳嗽?”程苏奇怪地,然后又摇了摇头提出新的质疑,“你不好色?我不信。”
楚少恩又想咳嗽了,只好硬生生忍住,哎,小姑娘这会儿拧巴上了,怎么跟她解释呢?
他突然想起可以给她说一个科学的故事,说不定能帮她理解所谓“男人好色”的问题。
21.草原田鼠及其堂兄
楚少恩问程苏:“你这个好色的意思我不太明白。打个比方吧,如果一个男人只爱一个女人,这样算不算好色?”
程苏想了想,摇头:“不算。”
“那你说的好色就是指一个男人不仅仅只爱一个女人,而是爱很多女人喽?”
程苏点头。
楚少恩道:“那我现在讲一个科学故事给你听,听完以后你可能就会对男人好色不好色有比较科学的看法。”
程苏有点不明白,男人好不好色和科学有关系吗?
楚少恩从来没有和孩子相处的经验,更何况是这么一个心思细腻、受了伤害的小女孩,他发现自己未经任何培训就突然被委以儿童心理辅导师的重任,实在是一身冷汗。
为了让程苏客观一点看待爸爸的出轨事件,他只好尽量用浅显易懂的语言去描述一个他看过的科学研究报道,以期程苏能明白男人是什么样的。
楚少恩切入正题:“科学家们曾经做过一些实验,试图通过科学研究来弄明白人类的爱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有些人会比较专一,为什么有些人比较不专一,也就是你说的好色。
于是他们就寻找了两种比较类似于人类生活模式的动物来做实验,这两种动物是草原田鼠和山区田鼠。
草原田鼠是一种社会性生物,而且是哺||乳|动物中仅存的3%一夫一妻制动物中的一种,和人类有许多相似之处。
草原田鼠一旦结婚,小俩口便终生相伴,直到天荒地老,草原男田鼠们一点儿也不好色。
而山区田鼠却完全相反,它们虽然是草原田鼠的近亲,却风流成性,从不专一,十分好色。
可是这两种田鼠从基因上来说有99%的部分是完全相同的,所以科学家就奇怪了,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它们在对待爱情问题上如此不同呢?”
程苏被这个故事吸引住了,她也十分好奇:“是啊,为什么?”
“科学家于是就做了一系列的实验,他们发现,原来当草原田鼠,呃……”楚少恩停顿了一下。
看到程苏一双无邪的大眼睛认真地盯着他,他忍不住脸红了红,原来文章中是说“当草原田鼠性 交时”,他吞了口口水继续往下:
“原来,当草原田鼠,呃,相爱时,它的体内会释放两种荷尔蒙,一种叫作催产素,一种叫作抗利尿激素。而如果这些荷尔蒙的释放被阻断,草原田鼠就会变得像他们的山区堂兄那样生性放荡。所以,影响他们好色不好色的关键就在于这两种荷尔蒙。”
“好神奇噢。”程苏瞪大了眼睛,过一会儿,又眨了眨眼,问:“那么,人类是草原田鼠还是山区田鼠?”
楚少恩忍不住笑了,“人类就是人类,人类据称也是3%实行一夫一妻制的哺||乳|动物中的一种,从这方面来讲,人类和草原田鼠一样的。”
程苏黑线了,“那为什么有些人表现得象山区田鼠?”
楚少恩笑,“不能这么说。其实就算同样是草原田鼠,每个个体的专一度也是不一样的。科学家通过实验发现,原来是因为抗利尿激素受体在脑内分布的不同造成的。简单地说吧,专一不专一,就要看它们的抗利尿激素和催产素受体在大脑中的位置所决定,位于奖赏机制有关区域的受体越多,就越专一。”
“我知道了,也就是说,这两种荷尔蒙不但都必须有,而且还得把它们放在对的地方,才能发挥它们的作用。”程苏得出三段论式的结论,“爸爸肯定是大脑的那个什么奖赏区域中,这两种受体比较低。”
楚少恩心里暗暗祈祷:程大哥,程叔叔,程大爷,你千万不要打我,我不是故意要解剖你的,我实在也是情非得已。
他点头:“当然了,人类的大脑结构要更加复杂,人类社会也更加多样化,人会出轨的原因就更多。但是我们必须承认,我们的身上有一些东西是动物性的,是物质的客观的,也是我们所无力控制和改变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是,爸爸心里其实也是不愿意的,只是他也没办法,谁让他脑袋里缺点东西呢?”
楚少恩强忍住笑点了点头,天知道程苏爸爸出轨的理由是什么,虽然他提供的这个答案有点牵强,但也不是没有科学根据,而且这个解释能让程苏心里好受一点,那就行了。
“哎,那他们为什么还要结婚呢,干脆不要结婚也不要生小孩算了,免得伤了妻子的心又伤了小孩子的心。”程苏困惑了。
楚少恩沉默,其实他心里有其他的看法却不能告诉程苏:我们毕竟是人,人类优于动物最重要的一点是人有自控能力。所以,在柏拉图、苏格拉底、亚里士多德、康德这些哲学家看来,能够节制自己的欲望一直是人区别于动物的标志,而程苏的爸爸明显是个不能节制自己欲望的人。
楚少恩也和楚少远一样,从小就知道爸爸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和楚少远不一样的是,他并不接受爸爸的观点,每当他看到妈妈总是一个人默默地做事情,一个人默默地照顾他们时,他就无法与爸爸太亲近。
他也曾经困惑过人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要生小孩,象爸爸和妈妈这样,他们虽然不吵架,但是他们在一间大房子里各过各的生活,那为什么还要在一起呢?难道两个人在一起就纯粹是为了繁衍后代吗?
所以他不象哥哥一样喜欢跟着爸爸,他有空时更愿意呆在家里陪妈妈。他明白小程苏的困惑,但是这种困惑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
程苏突发奇想:“科学家如果能发明能让人专一的针剂就好了,象我小时候打的那么多预防针一样,这叫一心一意疫苗,准备做父母的人都必须往脑袋那个位置打一针,才允许他们生孩子,这样他们就会变得很专一再也不会离婚也不会爱上别人,所有的小孩就都幸福了。”
楚少恩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小程苏,你真有创意,我看行。”
过了一会儿,程苏的小脑袋又耷拉下来了,“可是现在又没有这种针,怎么办呢?”
楚少恩只好劝慰她,“那是大人们的事情,他们自己会处理好的,你还是小孩子,不要操心那个好不好?我最近发现有一个电脑游戏很好玩的,我们来玩吧?”
程苏到底是小孩子,一听有好玩的,暂时把烦人的事放到一边,还是和楚少恩去玩游戏了。
只是晚上楚少恩躺在床上快睡着时,他似乎听到程苏在他耳边悄悄地说:“楚哥哥,我希望你是一心一意的草原田鼠。”
其实,即使到了今天,楚少恩都说不清自己对程苏是什么样的感情,程苏和他在一起呆了快四年,这四年中,他看着她的思想在慢慢长大,但是她的身体却永远保留着十二岁的样子,一个有点透明的发着微光的可爱天使。
他怜惜她,心疼她,虽然他自己也知道她在他身边,会对他的身体有不好的影响,但是他仍然愿意。那四年,说他在陪伴她,勿宁说是她在陪伴他。
他不知该如何解释他对她的感情,如果说他爱这么一个小女孩,那他不是变态得厉害?可是他又确实不光是把她当成一个小妹妹那样喜欢,因为那四年中,他喜欢把他身边的女孩子都拿来和程苏比,结果是,他什么女朋友都不想交,他宁可一心一意陪着程苏,那么这又算什么?
楚少恩当然做梦都不会想到程苏现在是他的“嫂子”,他更不会知道现在这个“嫂子”经常会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悲伤地看着他。
再过两天他就要回美国了,他不知道他的离开对程苏来说是一件难过而又解脱的事情。
程苏的解脱来自于两方面,一方面是看着楚哥哥却不能相认的悲哀,一方面则是终于可以摆脱楚大叔的解脱,因为楚大叔承诺说楚哥哥一走他就会滚回自个儿家里去。
和楚大叔共渡第一夜之后的程苏曾经对楚大叔晓之以大义,希望他回自己屋里睡觉,结果却被大叔一句话噎了回来:“你是我老婆,我为什么不能和你睡?而且我暂时也不准备碰你,你紧张什么?难道是你怕自己睡到半夜兽性大发对我犯罪?”
可怜的程苏从来没碰到这么无赖的人,只好闷闷不乐地回房对手指去了。
程苏和楚大叔同睡的第二夜,倒真是对楚少远销魂而对程苏惊魂的一夜。
22.销魂与惊魂
程苏的睡相其实很不好,只不过第一个晚上考虑到楚大叔在旁的问题,她一直警醒着,不敢睡得太肆意。
第二个晚上,程苏以为楚大叔已经保证过他不会怎么样,所以就放松了警惕。
这个女孩子她还不明白,就象歌里唱的那样“kiss just a kiss”,而男人也只不过是一个男人,他们说的话很多时候都是必须打折扣的,特别是在床上这么一个敏感的区域。
那天晚上,她放心地睡了过去,放心睡过去的结果是她敌我不分地把楚大叔当成了抱枕,把脸偎在他肩窝里,把一条腿架在他腰腹间。
楚少远很快就被程苏的姿势给弄醒了,逐渐清醒过来的楚少远听到程苏在自己耳边的沉沉呼吸,暖暖的气息一下一下地撩拨着他敏感的颈部,然后又感觉到她的腿隔着被子正压在自己的敏感部位,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他忍不住长臂一伸,把程苏从她自己的被窝里捞到了自己的被窝里。
程苏并不知道小红帽已经洗得干干净净地送到了大灰狼的嘴边,嘴里嘟哝了句什么,双手抱住了楚少远一只胳膊,用脸往他结实而有弹性的肱二头肌上蹭了蹭,满意地继续沉睡。
借着窗外漏进来的一点点月光,楚少远看到程苏一张巴掌大的俏脸贴着他的胳膊,饱满的红唇近在眼前……
没错他是下过决心,在他还不能确实和陈念慈的关系如何继续之前,他不会再碰她。
但是,现在,就象张宇唱的“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这样的月色太美丽你太温柔,再怎么心如钢铁也成绕指柔……”
他深吸了一口气,亲了下去,并安慰着自己:亲一下而已,我只是亲一下而已……
他怕弄醒程苏,刚开始只是在她唇片上温柔辗转,可是唇间带来的那一点点甜蜜只会让人更加饥渴,让人想更多地汲取,他又轻轻地将舌头探进了她嘴里。
这时,睡梦中的程苏似乎不太满意被搔扰,皱着眉头一掌拍向拱在她面前的猪头。
只听“pia”的一声,楚少远脸上挨了一下,程苏转了个身把屁股对准他继续呼呼大睡。
楚少远无奈地摸着脸,看着程苏的后脑勺苦笑,男人确实是欲望的动物,他想继续睡,却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又转过来以正面贴住程苏的后背,一手搂住她的腰。也许这样就睡得着了吧?
这样当然只会更睡不着,于是他搂住她腰的手忍不住又隔着衣服悄悄地爬上她胸前的柔软,楚少远一摸就知道又比以前大了,被奶涨得比先前更大了的柔软此刻象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正等着人品尝,只要想象一下如何吸取那里的甜蜜,楚少远差点没呻吟出来,隔着衣服楚少远仍然可以摸得到水蜜桃中间的那点小小突起,他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8?
楚少远还没考虑好下一步计划,睡梦中的程苏已经用力拍飞那只讨厌的手,挣扎着往前挪了挪,离开那团马蚤扰源,可是马蚤扰源此刻箭在弦上,于是又凑了过来,将程苏柔软的屁股按向自己已经坚硬的地方上蹭了蹭,虽然隔着几层布料,虽然不能尽兴,可是这样的接触有时候却更加销魂,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楚少远还在YY时,睡梦中的程苏再次用脚往后一蹬,重重地踹开后面那团讨厌的东西,这一踹正好踹在楚少远的膝盖上,他痛得只好放开程苏,弯下腰抚摸自己的膝盖。
楚少远这下无比哀怨地看着程苏的背影:我睡得好好的,你又偏要来抱我,亲你一下吧又被打一个耳光,摸了一把也被拍开,下面吃点小豆腐又被狠踹一脚,我怎么这么倒楣啊我?
被程苏弄得没办法的楚少远这下偃旗息鼓,算了,姑奶奶,我不碰你了。为了安全起见,楚少远把程苏抱回她自己的被窝,用被子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后才灰溜溜地躺回自己被窝里:这样对你比较好,对我也比较好。
这一觉好容易睡到天亮,先醒过来的楚少远发现还是和半夜一样的状况:程苏的脸还是埋在他的颈窝里,腿还是架在他腰腹间,她似乎已经找到最舒服的一个模式了,更诡异的是,这回,是他在她的被窝里。
楚少远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程苏也醒了过来,她醒过来以后先习惯性地把头往贴近她脸颊的胳膊上蹭了蹭,是楚哥哥么?她往上看了看,是楚大叔!近在咫尺的是楚大叔的脸!她一把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腿还挂在人家腰上,赶快撤退,撤退时,她发现紧贴着小腿的下面有莫名的某坚硬物体,她再笨都知道那是什么。
楚哥哥以前曾经买了从初一到高三的所有教科书给她,其中的生理卫生她都是读过的,难道自己一晚上都把腿放在这个上面?她都快哭出来了,迅速包起自己的被子坐起来,委屈地骂他:“流氓流氓流氓!”
楚少远身上被子让她扯走,只好也坐了起来,一时被她骂得不知该怎么辩解,再看她嫌恶的神气,简直不敢相信,这是陈念慈吗?和我睡也睡了,孩子也生了,现在居然一脸正气骂他流氓?他如果不流氓她的儿子怎么能生得出来?!
他忍不住开口:“是你自己先抱住我的。”
程苏的脸红了红,又反击:“你跑到我被窝里干什么?!”
是啊,我跑到你被窝里干什么?!连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去的!楚少远无言以对,两人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你,你这只山区田鼠!”程苏气愤地。她越想越气,没错,你和楚哥哥虽然是同一对爸妈生的,可是你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山区田鼠!
楚少远默了,他第一次被人骂是山区田鼠,真是一头雾水,那是什么东西?现在网络上流行用这个词骂人吗?但是看程苏的样子他也知道那不是好话。
话说有人是炒股炒得一夜回到解放前,他是发现他老婆一夜回到Chu女前,有人是开着宝马进股市,骑着自行车出来,他的老婆却是没有原则地未婚先孕大着肚子嫁给他,然后变回玉女。
他的身体只是和所有男人一样起了每天早晨都会有的生理反应,也还没对她怎样,她居然就受不了了,性感型的老婆突然变成了烈女型的。这到底是TMD什么状况?
“晚上你不许再睡这里了!”程苏义正辞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