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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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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妃娘娘本来有些害羞,说不出口,可为了儿子还是要说一说的,只是话说出来,马上又想到了一个可能,随即抬起美目吃惊的望着自己这个长着过分漂亮脸蛋的儿子,心里也“咚咚”的打起了小鼓。

“澈儿,你该不会也好这个吧!”

对于儿子在外面的花名,雅妃娘娘早有耳闻,只是觉得男人好美色倒是没什么,蓝庭澈才二十岁,正是少年风流的时候,何况又是皇子身份,只是他怎么好好的跑去开了男馆,该不是他自己也有这样的癖好吧!

“母妃想到哪里去了,澈儿只是要赚钱,开妓院也是赚银子,开男馆赚来的银子更多,让男人接客和女人接客又有什么分别。”

蓝庭澈扯了扯唇角,又些想抽,但还是忍住了。

“那澈儿也不小了,何时娶位妃子进门?也让母妃抱抱孙子。”

雅妃娘娘一下就想到了这样关键的问题,若是儿子可以娶位妃子收收心,不去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或许就能讨皇上的喜欢了。自己不去争什么,可是母亲都爱惜自己的孩子,谁不想自己的儿子是受宠的一个呢。

“母妃怎么说起这个,澈儿才二十而已。再说,太子殿下二十二了,还没选妃,澈儿还小他两岁,若是先纳了妃子,只怕又讨父皇不喜,说澈儿不务正业,只想着女人,又没有长幼之序了。”

蓝庭澈说完,终于露出一抹真正的笑意来,话题说到这里,自己这次来看雅妃娘娘的目的就算达到了一半。

“哎呀,对啊!筠儿怎么还不选太子妃!难道妹妹都不急吗?”

蓝庭澈不说,雅妃娘娘还真是只想到自己儿子了,现在他这么一提醒,自己才想起,蓝庭筠虽然贵为太子,可也算自己的嫡亲外甥,怎么二十二了也没人给张罗着终身大事?再说,蓝庭澈说的长幼有序也是有道理的,若是太子总不大婚,自己要做奶奶也难啊!

“不行,回头我去找妹妹说说去,这个事情可是大事,喜事,大喜的事。只是,这突然间选谁家的姑娘好呢?我得先想想,不然妹妹问我,我怎么和她商量才好?”

雅妃娘子一脸的笑意,想起太子大婚之后就该是自己的儿子了,然后又是抱孙子,这样的喜事一桩连着一桩,就乐到心坎里去了。

“婉柔怎么样?澈儿,你们小时候还在一起玩儿的,妹妹很喜欢婉柔的,我也喜欢。只是听说婉柔又喜欢寻儿,澈儿你知道吗?”

雅妃娘娘也是女人,再端庄美丽的女人,似乎也抛不到喜欢给人牵红线的爱好,才一说起太子选妃,马上就开始物色起了女人。

“澈儿不知,很多年没见过婉柔了。不过,澈儿倒是还想起一个人来。”

“谁?”

皇后是雅妃娘娘的亲妹妹,太子也是雅妃娘娘的亲外甥,若是还有合适的人选,雅妃也乐得这样的喜事。

“澈儿只是记得十年前有位女孩儿为了太子殿下出家了,说是帮他解去心魔,让他不再噩梦缠身。好像当年那女孩儿也才八岁而已,就对太子殿下有这般的心思,实在不易。”

“啊!对啊,你不提起,我们可都忘了呢。那女孩儿现在也有十八了,一去十年啊!再不接回来只怕就晚了,错过了少女最好的年华。”

雅妃娘娘眼前一下出现了一张清丽的女孩儿面容,那一双眼睛清透的像是深山中的溪水,可以洗去一切铅华。

当年她跪在自己门前,求自己原谅太子哥哥,说自己愿意去出家,替大公主青梅也就是自己死去的女儿超度,助她早登极乐,再投胎依旧是帝王富贵之家,享尽一生荣华。

☆、楚云钟情之人

“澈儿,我们赶紧用膳,吃过之后我便去妹妹那里坐坐,提醒她这件事情。不然那女孩儿只怕一生都要在那庵中度过了。哎呀,这么大的事情怎么给忘了呢!”雅妃娘娘满脸的笑意,想起还有这样一个好的女孩儿一直在为了自己女儿祈福超度,心中也宽了不少,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那小桌上的灵位,心中想着,也该将这灵位撤了,让梅儿安心去转世重生了。

吃饭的时候,雅妃娘娘都在一直的笑,催着蓝庭澈赶紧吃完,就要出门去皇后娘娘那里。

蓝庭澈看着母亲脸上的笑容,也随着一起笑了起来,只是暗中又咬紧了牙关,心里发誓:母妃,我一定要帮你将那些属于你的东西夺回来,一定要让那些欠了我们的人都加倍的偿还。

蓝庭澈回到自己的府里,才到门口,就有人过来禀报:“四殿下,忠正王二世子来了,正在里面等您。”

“好啊!我正要找他呢!”

蓝庭澈唇角一勾,露出了一个极美的弧度,就连眼神也换做了清澈的,就带着带着这样的笑容和眼神快步走了进去。

“楚云,这么早就到了?”

正厅里坐着一位年轻俊美的男子,面容和楚寻有几分相似,但眉眼之间比楚寻稚嫩一些,也却更显出狂放和不羁的味道。

“四殿下昨天晚上就让人来送信了,我当然是一早就过来了。有事?”

楚云听到声音便站了起来,只是没有像普通的臣子与皇子之间那样恭敬的施礼,而是迎到了门口,与蓝庭澈并肩走进了屋子,说话的语气也十分的放松。

“何止是有事,是有好事。”蓝庭澈将楚云的手拉着按坐在椅子上,笑得没心没肺的问道:“记得之前你还惦记我府上的一位美姬?”

“没有惦记,是喜欢,真心的喜欢。”

楚寻倒是没有分辨,说的时候脸还微微红了一下,想起了来这里时候见过的那个美人。

“喜欢就好,下个月你正好十八岁成|人礼,我就将那美姬送你可好?”

“送我!可她是你的……”

楚云慌忙的想要起身,虽然心里喜欢,可毕竟他和这位四殿下关系匪浅,这女人再好,也不能夺人所爱啊!

“她虽然一直在我府上,可并没有服侍过我,身子还是干净的,不信的话,等人送到了你找嬷嬷查验就好,或是你干脆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

蓝庭澈笑的眉眼弯弯的,带着戏耍暧/昧的意思,倒是让楚云更加不好意思起来。

“之前没有送你是因为我有件重要的事情差她去办,现在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办好了,我马上召她回来,正好可以赶上你的成|人礼。”

“可她愿意吗?她在这里怎么说都是你四皇子的人,送给了我,我才是个世子而已,而且还是二世子。”

“你只要诚心待她就好,女人想的都是找个真心对她的男人,并不在乎什么官阶权势的。再说,你二世子楚云也是一等的家世,一流俊美的人物,她只是我府上的一个杀手,过的是刀头舔血、暗无天日的日子,你若是将她收了,将来只做个荣华富贵的侍妾,不用过血雨腥风的日子,到也是她的福气呢。”

“杀手!”楚云一愣,没有想到那样绝美妖娆的少女,居然是一名四殿下府上豢养的杀手。

“我只是和你亲近才对你说的,她叫五儿,是倾城五煞中的老五,了不得的一个女子呢!若是二世子得了她去,床/上/床/下都得意,将来定也能成就大事呢!”

蓝庭筠暧/昧的一句话,眼神却深的不见底,只怕没人能想到他此时的想法。

“只要她愿意跟着我就好,我愿意娶她做侧室。”楚云停了一下,咬了咬漂亮的唇瓣,继而说道:“若是我父王同意,我娶她做正室也行。只是一面之缘,我便早已心有所属,非她不娶了。”

“呵呵,好,我马上飞鸽传书,催她回来。让你成|人礼那天入洞房,双喜临门。”

蓝庭澈双手在楚云的肩膀上使劲的拍了拍,笑的很开心。

楚云也笑,笑他还真没跟错人。如果不是跟着四殿下,又怎么能遇到那样美貌又让自己倾心的女子!

*****千千丁香结*****

早上檀香还没醒来,就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声,翻了个身本来打算继续睡,忽然听到楚寻的声音:“请于夫人去正厅坐坐,我马上就来。”

于夫人!檀香眼睛忽地睁开,正好看到楚寻从门口走了进来,衣服穿的整齐了,只是墨黑的发丝还飘散在脑后没有树起,应该也是刚刚听到有人叫门才起来的。

“吵醒了娘子吧!”楚寻温柔的坐在床边,将檀香额前的发丝轻轻掖在耳后,又在她额上一吻,“那位镇长夫人一早就来了,好像有什么事情,为夫过去看看,娘子再睡会儿吧。”

“我同你一起去。”

檀香掀开被子要下床,刚掀了一半,又红着脸盖了回去。昨晚回来已经深夜了,楚寻说这次可以就寝了,随即就……

现在身上未着寸缕,还有一块块梅红的吻痕,楚寻还在床边坐着,怎么好意思就这样从被子里出来呢。

“娘子昨夜累了,再睡会儿,我也是去去就回,想那于夫人也不会拉着为夫吃早饭的。”

楚寻说的倒是没错,于夫人现在已经是寡妇身份,若是没有事情不会来的,而且来了也会避嫌,应该长话短说就走的。

“我不累,你才累呢!给我衣服拿过来,你去洗脸,我和你一起去。”

檀香是好奇那于夫人有什么事情,心里想着有什么热闹,就随口说了句“我不累,你才累”。

可这句话在楚寻听来像是个闷雷,敲在头上,顿时焦黑的一片,脸也开始发绿。男人做这个,他娘子就说他累了,明显是别有所指,说他不行嘛!

“为夫不累,若是娘子嫌为夫不够卖力,现在倒是可以补偿一下,看娘子什么时候满意为止。”

☆、于夫人禀告

“为夫不累,若是娘子嫌为夫不够卖力,现在倒是可以补偿一下,看娘子什么时候满意为止。”楚寻说完便栖身上来,将檀香手里拉住的被子向下扯,一副强势证明自己的意思。

“哎呀,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我不累,是要看看那于夫人来做什么的。”

“管她做什么!娘子知道现在该做什么就好。既然娘子不累,为夫就让娘子累了为止。”

“我累了好吧!我累到脚软腿抽筋,你让我下去活动一下吧!我们看看那于夫人。”

“于夫人没有娘子好看。”楚寻的唇吻了上来,没有拉开檀香紧紧抓住的被子,就干脆找个个空隙,将手伸进了被子里。

“其实,还是你好看,呵呵,真心的好看。”

“啊!娘子干嘛咬我。”

楚寻刚吻上檀香的唇,听到檀香恭维自己好看,从心里向外那么一乐,却被檀香抽了空,在他唇上咬了一下,虽然没有破皮出血,倒是也红肿了一块。

“行了,别闹了,总是没个正经。于夫人还在前面等呢!”

看着楚寻捂着唇瓣一脸的委屈,檀香努努小嘴,在他脸蛋上香了一下,然后裹住了被子飞快的起身找了件衣服套上,生怕就被他再拉回来,研究到底谁累的问题。

“为夫就是让她等等,看看她的反应。”

楚寻从袖口拉出了那条玉蚕丝的发带将头发绑好,又出去打来了洗脸水。

“为什么要让她等?也许她有急事呢?”

檀香已经将衣服穿好,不解的问着楚寻。原来他故意和自己嬉闹是在拖延时间。

“娘子不觉得她十分可疑吗?除了之前的许多疑点,昨晚我们看到她和那个男人的对话就知道还有许多隐情。她这么一早上就跑来要见我,一定是一整夜都在想她马上要说的事情,可为夫就是让她等等,让她心急了,却说不出来。人若是急了就会乱了方寸,这时候为夫再过去,她因为心急就会露出破绽了。”

原来楚寻是用了攻心计,要牵着她的鼻子走!檀香咬了咬唇,暗自赞叹楚寻的细心和睿智。

等两个人穿戴整齐了来到正厅,那位于夫人正在正厅了踱步,明显已经有些着急的样子。

“让于夫人久等了。”

楚寻声音语调都是极为平淡的,似乎让那于夫人等就是天经地义的,而且没有问她有什么事,就是打算看她如何的开口。

“大人百忙,妾身实在不该打扰的,只是妾身昨晚忽然发现了我夫君留下的一封信,估计对查清我夫君的死因有很大的帮助,所以才一大早跑来向大人禀报的。”

那于夫人果然很着急的样子,刚说完就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地了过去。

“咳咳,夫人言重了,本官一早上有什么好忙的,忙也是昨夜在忙,今早多睡了一会儿而已。”

楚寻并没有接于夫人递过来的信签,而是轻咳了一声,像是很不好意思,可说的话里却带着几分的暧/昧言语,任谁一听都知道其中隐晦的意思了,让檀香都忍不住想过去捏他的脸一下,这种事情怎么就这样摆出来说。

可那于夫人竟然没有脸红,估计连楚寻的这句话都没有听进去,依然将手里的信签又递上去几分,巴望着楚寻赶紧接过来看看。

“不知道这于镇长信签上写的什么?是留给夫人的吗?”

楚寻依然没有接信来看的意思,只是看似无心的询问着。

“是写给妾身的,说是有事出去办,就会会旧识,估计有些事情难以谈妥,所以要耽搁些时候,让妾身早些休息,不必等他了。日期就是我夫君遇害的那个晚上,所以妾身怀疑,我夫君信中所提的那件难办的事情就是关系到他生死的大事,而那位旧识应该就有极大的凶手嫌疑。”

“哦!这么重要的信,于夫人怎么昨晚才发现呢?而且之前听说于夫人是等您夫君夜深未归才独自睡去的,难道夫人就没想过于镇长会留下书信让您放心?还是于镇长经常流连花丛,夜不归宿,夫人已经习惯了?”

楚寻终于将那封信接了过来,却没急着打开,而是好奇的问了于夫人一大串问题。

“不不不,我和夫君感情很好,我夫君亦是正派之人,从不去那种烟花之地的,他也从没有过夜不归宿。这封信是妾身在桌下找到的,估计是我夫君走的匆忙,没有压住,被风吹落了,又是晚上灯光不明,妾身才没有发现的。”

于夫人急着解释着于镇长的清白,眼神中有些惊慌,又有些期盼,估计是盼着楚寻能够相信自己说的话。

“哦,原来是这样。”

楚寻点了点头,才慢慢的将信打开,仔细的看了起来。而他眼睛虽然落在信上,却用余光瞄到于夫人似乎暗自松了口气。

“夫人可以认定,这封信就是于镇长的亲笔留言没有错吗?”

“是我夫君的笔迹没错。妾身还带了之前我夫君的一些手卷,大人可以过目。”

于夫人倒是细心,似乎早已经料到楚寻会有这样的疑问,又从另一边袖子里拿出来几张折好的纸来,交给了楚寻。

楚寻展开一看,是一些镇上的规划说明,和几份往来账目,还有两张是和之前县令申请减少赋税的上表,还有之前县令的大印和批注,看来不是假的。相比较之下,这张信签上的字迹倒是真的和那些字迹出自一人之手。

“这封信就是在夫人卧室的桌子下面找到的吗?还是书房?”

“在卧室,得知我夫君的噩耗之后,妾身就一直在外面忙着搭理后事,也没有休息,是晚上回到卧室之后无意才发现的。”

“那夫人可知道,于镇长这封信里提到的那位故人又是何人?那事情又是什么事情呢?”

“这个……”于夫人低头想了一下,随即猛地抬起头来,眼中闪着决然,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说道:“妾身就将实话和大人说了吧!”

☆、.往事纠葛

那位于夫人沉沉的呼了一口气才说道:“妾身就是之前那位书儿公子说过的若莺,是谷阳城的名妓。只是他身材样貌实在变了,我没有认出来。再者,自我从良之后便到了这偏远的小平镇,隐姓埋名就是为了不让人知道过去,所以才不肯相认的。”“妾身闺名静素,虽不是大户之家,但父亲也是及第之人,家中虽不富裕,却只有我一个女儿,所以父亲对静素极为宠爱,从小便教我习字写诗,弹琴作画。可偏巧天有不测,静素十二岁那年父亲重病,家中本就不富裕,为给父亲治病便更加的穷了。可苦苦支撑了一年,父亲还是去世了,我母亲与父亲感情甚好,父亲过世不久,便也撒手西去,只留下我未满十四岁便成了孤儿。”

“家中如今是一贫如洗,我又是年幼孤女,便想去投奔在谷阳城的一位亲戚,谁知,那亲戚无良又心黑,不愿意花白米养我,又见我貌美,便卖进了青楼。当年我尚且年幼,所以没有马上让我接客,而是又找了歌舞师傅调教,直到十六岁才出来做了艺妓,卖艺不卖身的。”

“偏巧第二年谷阳城花魁大赛,我虽未中花魁,却拿了个探花,这一下就成了妓院的头牌摇钱树,妈妈也想尽了法子要我去接客的。我自然不愿意,可胳膊总是拧不过大腿,最后竟然被下了药,包给了谷阳城的一个大户少爷。自此之后,只有有出价高的便要出来接客,而那位买我初夜的少爷也总是会过来。慢慢的,我的恩客多了,我的身价涨了几倍之多,那位少爷倒是因为家道中落,买不起我过夜,但还总是暗中纠缠。”

“有一次我去街上闲逛,那位少爷便暗中相随,趁我不备将我掳到了一处废弃的屋舍,意图强犦,我自然不从,高声呼救,便被一位公子相救,他便是我的夫君于卿擎。他将我送回去时,并未因为寄身青楼而有丝毫的鄙视,反而说‘许多人都是身不由己,能够坦然的活在阳光之下就满足了’。后来我夫君便经常过来,再后来他便要给我赎身。我便从此离开了青楼,与我夫君到了这里。”

于夫人说这番话的时候,眼中有因为过往而淡淡的愁伤,也有因为说起和于卿擎的邂逅而追忆,面上的表情亦是时喜时优的,倒不像是说谎。

“于夫人也是可怜之人啊!”

檀香听完叹了一声,忽然觉得她说的那句“许多人都是身不由己,能够坦然的活在阳光之下就满足了”触动了心弦,有些微微的感伤。

“那于夫人所说的那位故人?”

“就是之前买我初夜的那位大户少爷,叫李卓。我与夫君定情之后,他还在反复纠缠,我夫君会些武功,便出面要吓他一下,找个人来演了出戏,让他认为我夫君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就不敢再来扰我了。不久之前,我夫君要将那些木料场的木料卖掉,换银子给镇上的娃娃盖学堂,便带我去了附近的几个县城走走,找合适的买家。谁知道居然碰上了已经败光了家产?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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