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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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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京城里的富商眼界开阔认同起来不难,而其他地方的人恐怕没那么容易接受,而且她也不想把事情弄大。

云瑾低头抿了一口酒,自始至终未发一言,淡淡的目光瞟一眼举杯畅饮的宾客,视线转向宋清瞳,她似乎在沉思,云瑾脸上现出一抹复杂,她居然想到这样的办法应对危局,不仅要思维缜密,还需要足够的勇气和胆识,他从未想过她会是这样的对手。执起酒壶,将剩下一半酒水的酒杯斟满。

这时,元雍手端着酒杯,略带沙哑的声音道:“皇上心思剔透,锐意进取,臣方才所讲绝无冒犯皇上的意思。”

宋清瞳目光微冷,差点把他给忘了,酒桌上的宾客都出钱了,只有他没有任何行动,泰然自若坐在那儿,果真是来搅局的,勾唇道:“方才一番言论不难听出元公子对开放海关一事颇为担心,朕虽贵为天子,但也不会强人所难,朕特许元家不必参与海外贸易,既然不会涉及,自然不会忧虑,你说呢,元公子?”锐利的目光看向元雍。

宋清瞳的声音不大却透出一股威严气势,宾客们低着头,看似在为元雍默哀,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嘿嘿,少了一枚竞争对手!

元雍的眼角有些抽搐,讪讪着道:“皇上所言极是。呵呵,臣愿意拿出五百万两购买公债!”

此话在酒桌上引起马蚤动,宋清瞳深感意外,五百万两?!他有那么多钱吗?

元雍从容一笑:“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臣已将手中的玉器行及在各地的产业全部变卖,所以恰好可以拿出这笔银子。”末了加上一句,“臣弃商从政,在朝中担任礼部侍郎一职,明日上任。”

宋清瞳目光一闪,他是她手下的官儿?那修理起来更方便了,不过看在五百万两银子的份上,她会下手轻一些,看着元雍微笑颌首,“原来是元爱卿,很好——”

元雍闻言眼皮一跳,心底里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两天后

夜色轻寒,永安宫主殿上,宋清瞳席地坐在案几前,唇角不由扬起,钱庄传来好消息,百姓们发现钱庄有朝廷支持没有倒闭,便不急着兑换,银票兑换速度慢下来,至今日午时止,钱庄共兑换出一千一百万两白银和银票。她已告诉纪云鹤不用再变卖家产,将工作重点放在钱庄重新开张上

仔细翻阅手中书册,她同林况等相关官员经过数轮商榷多次修改,海关通行细则的草案已经拟定出来,从货物验凭检查税率,到查私监管,都做了明确规定,为此朝廷还要新建一个部门——海务司,专门负责海上贸易。

风凌雪沉船一事她问过楚天墨,楚天墨承认派出大内高手准备在江上伏击,不料大内高手还没动手,风凌雪的船就在江中失去踪影,而今打捞三天什么也没有捞出来,南朝的态度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轻易宣布靖王已死,并发动大批人手去江里搜寻。

不过,楚天墨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对风凌雪动了杀心,她还是没办法认同,沉船不是楚天墨动的手又会是谁?脑海里浮现风凌雪风华绝代的身影,不觉一阵惋惜,叹息了一声。

抬眸时,不期然触上一道深邃的目光,宋清瞳心底微微一惊,他什么时候来的?

楚天墨看一眼宋清瞳,道:“皇上有心事?”视线落在案上。

宋清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眼前桌面上掉落不少白色碎羽,手中握的鹅毛笔成了半个光杆,额头布满黑线。

楚天墨复杂的目光看着宋清瞳,“皇上的心还是不够狠。”

宋清瞳抬头看一眼楚天墨,他的目光温柔中透出一抹严厉,心头一阵快跳,连忙低下头拿起刚刚拟好的草案,道:“相父,海关通行细则已经拟成,你回去看看有没有需要补充的地方。”扶案起身,将册子递给楚天墨。

楚天墨接过册子,大略翻看,一色以硬笔楷书写成,字体雍容大方,柔中带刚,将册子揣入怀中,深目注视着宋清瞳,低沉的声音道:“皇上身体不好,不宜过度操劳,凡事能放手则放手,下面的人若敢懈怠,皇上只管治罪便是。朝里的事臣已经安排好,明日,臣动身前往胶州。”

宋清瞳蓦然看向楚天墨,明天就走?

楚天墨注视着宋清瞳,继续说:“纪府的案子陈冕已理出些头绪,京城防务君邪会负责,钱庄有纪云鹤,上官家主会为陛下疗毒,臣即使走——也放心了。”

忽略心中莫名的刺痛和不舍,宋清瞳勉强露出一个笑容:“相父什么时候回来?”

楚天墨的眸光微微一黯,眼见宋清瞳明澈的眸子看过来,低声说:“臣处理完海关事宜,就尽快赶回来。”

☆、第七十一章

楚天墨略一迟疑,眼见宋清瞳明眸注视着自己,楚天墨缓缓地道:“臣完成开放海关相关事宜,就尽快赶回来。”

语音刚落,殿门口响起脆甜甜的叫嚷声:“侄媳妇,你怎么在这里?潋月一个人在寝宫里,你们夫妻两个为什么不住一起?”

说话间,姬如意已经飞身而至,丹凤眼瞟一眼楚天墨,“大官也在?”清泠泠的目光落在宋清瞳身上,“侄媳妇,你这样是不对的,你虽然是皇上,也不该冷落了夫君,走!跟我回去!”拉起宋清瞳就往外走。

宋清瞳暗翻白眼,这里是她的寝宫,她还要回哪?

“师伯,你先放手,你听朕说——”手腕一翻想挣脱姬如意的手,可是姬如意的手看似柔软,力道不是一般的大,自己的手腕被她紧紧钳制住,一阵风似的出来永安宫。

宫女太监个个屏气敛声,眼睁睁看着他们的皇上被姬如意一路拽着走上宫道,隐在暗处的赤霄等人面面相觑,鱼肠是个直性子,见不得主人被人欺负,足尖一点树梢,就要窜下去搭救。

被湛卢一把拦住,湛卢用一种只有他们之间能听到的低频率声波说:“你能干过老妖婆就下去!”

一句话说得鱼肠立时没电,老妖婆的功夫十个鱼肠也不是对手,双手在胸前交叉:皇上,不是属下不帮你,皇后的师伯太厉害,好在只是去睡觉,您没什么损失。

姬如意拉着宋清瞳一直来到景德宫,宋清瞳知道赤霄他们就隐在附近,却不见一个人出手,头顶青烟直冒,敢看她的热闹,看她回头怎么惩治他们。

姬如意走进寝殿,一边走一边不停的说:“侄媳妇,京城师伯也逛得差不多了,现在集中精力关心关心你们小两口,潋月性情古怪,这几天委屈侄媳妇了。”

说着,姬如意已经拉着宋清瞳来到床前,明黄|色的床幔悬垂下来,将床遮挡得严严实实,里面似乎传来沉重的喘息声,上官潋月在里面?

姬如意抬手拉开帷幔,有鉴于姬如意之前的彪悍举动,宋清瞳很怀疑她是不是已经把上官潋月给拔光捆上了,眼睛不敢往下看,连忙望向床顶富贵牡丹图案。

就听姬如意在自己耳边咯咯笑着说:“师伯知道你一直惦记潋月,今晚师伯就把他交给你,潋月他们家人丁稀薄,还望侄媳妇尽快开枝散叶。”说完,哈哈一阵大笑,身形一闪瞬间消失。

宋清瞳被姬如意笑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到底是不是女人?下面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一个娇媚得能滴出水的声音说:“给我解|岤——”

宋清瞳心头一跳,还是古代节约资源,绳子都不用,点|岤什么都搞定。目光一点一点向下移,浮雕飞凤床栏,百蝶穿花大红锦被,直到一截藕荷色袍袖进入视线,宋清瞳的心这才放下。

低头看去,心脏一阵快跳,就见上官潋月一动不动平躺在床上,面容娇艳,媚眼流光,额上细汗密布,衣领处被扯开一些,露出一块粉嫩嫩的肌肤,再往下看,锦袍的某个部位拱起来,似乎还有不断增高的趋势,目光不由自主盯住那一点。

呼吸声越来越低秾撩人,空气里传达着暧昧的气息,上官潋月深喘着气费力道:“给我解|岤。”

宋清瞳一阵犹豫,很显然他中蝽药了,听说江湖上流传的蝽药是相当厉害的,没有女人当解药会血脉喷发而死的,她为他解开|岤道,他会不会把她当成解药吃干抹净?极有这个可能,那不行啊,她是堂堂皇帝,传出去有损龙威,低头看上官潋月一眼,面容越发娇艳动人,让人禁不住想犯罪,这时候最是考验一个人意志力的时候,宋清瞳咽一口唾液:“你等会儿,朕出去给你找个宫女。”

上官潋月深深喘息着说:“等等……你……”

“你放心,朕和你夫妻一场,一定给你找个温柔貌美的。”

宋清瞳头也不回地说,哪料刚往前迈出去一步,只觉得腰间一紧,身体被一道反作用力猛地拉回来,侧着砸在上官潋月身上。

上官潋月闷哼一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宋清瞳一侧面颊上,宋清瞳被摔得发蒙,这是什么状况?垂帘检查才发现,自己的裙带不知什么时候系在了上官潋月的腰带上,头顶乌鸦狂飞,把姬如意从头骂到脚。

滚烫的体温透过衣料,传导到宋清瞳的身上,下体似乎被什么物件咯到,宋清瞳的脸终于红了,余光见上官潋月娇媚如丝的眸子里,流淌出恼怒和厌恶,宋清瞳的眼睛不由瞪起来,狂跳不止的心脏瞬间冷却下来,伏在上官潋月起伏不定的胸膛上,一只手支着下巴,一只手抚着上官潋月的面颊,挖苦道:“皇后是在勾引朕?可惜朕对老男人不感兴趣,皮肤没有云瑾滑嫩,身材没有阿邪雄壮,服了蝽药都没有水镜有情趣!”说完,扯开绳结,从容不迫地自上官潋月身上蹦下地,抬手掸了掸衣裙。

上官潋月的脸都快滴出血来,用尽全身力气说:“我不碰你,给我解|岤!”

宋清瞳微微一愣,他居然看出自己的担心!听出上官潋月声音中的郑重,他厌自己入骨,找任何一个女人当解药,也不会饥不择食选择自己,经过一番心理斗争,宋清瞳抬起手指,就信他一次!

不过,该戳哪好呢?收回指头,上官潋月头上已经大汗淋漓,“膻中|岤下一寸二分。”

“哦--”宋清瞳再次抬起指头,还是没办法下手,“额,膻中|岤在哪?”

上官潋月艰难地道:“两||乳|之间。”

“噢——”

宋清瞳弯下腰,手指在上官潋月胸前的衣料上比划,他那里太小了,两||乳|不好寻找,余光见上官潋月唇边缓缓流出一道血迹,宋清瞳心头一警,他在咬舌保持头脑清醒!也不管那么多了,她一个饱经现代文明洗礼的新时代女性有什么好扭捏的,一把扯开上官潋月胸前碍眼的衣服,春光乍现,一大片粉嫩嫩的胸膛暴露在眼前,两颗红樱娇艳欲滴,宋清瞳用指头在上面连线。

上官潋月的身体忍不住颤栗,她的行为简直就是在挑逗,上官潋月连脖子都红透了。

宋清瞳没注意上官潋月的羞涩与尴尬,她现在前所未有的认真,|岤位没找正不要紧,可要是不慎点到死|岤上,那麻烦可就大了。

此时,宋清瞳已经找到膻中|岤,又精确地找到一寸二分处,想起曾在电影里看到的解|岤动作,要领就是,用尽全力!抬起手猛地戳下去,用了十分力道!

上官潋月闷哼一声,一翻眼睛,险些没背过气去,不过身体总算能动了,连忙从床上坐起来,恍惚见宋清瞳一瞬不瞬盯着自己看,连忙拢上衣领,脸都快紫了,羞恼道:“皇上还不离开?”

宋清瞳鼻子差点没气歪,这小子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她被姬如意硬给拎来,再被上官潋月一句话给打发了,脸都得丢光了。见上官潋月旁若无人一般,双目微阖,在床盘膝而坐,似乎在运内功压制药力。

宋清瞳笑呵呵地说:“皇后,朕奉劝你一句,师伯的心看来不在你身上,天下美女千千万万,皇后干嘛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上官潋月的双目依然阖着,不为所动。

“虽然姬如意长得貌美如花,但毕竟是你的师伯,你对她产生非分之想,将置她于何地呢?”宋清瞳怎么气人怎么说。

上官潋月忽然睁开双眼,普通武功中了媚药,是不容易解的,而他练的寒冰功只需凝神运功便可轻易将药力化掉,看一眼宋清瞳,心头微微一动,明澈动人的眸光仿佛柔美的月光投注在自己身上,当然是在过滤掉眼中的嘲弄与讽刺之后。飘然下地,转过身背对着宋清瞳,道:

“自从知道她是我的师伯后,我再没对她有过非分之想。”他也不知为什么一定要在宋清瞳面前澄清,只是觉得一定要让她知道。

宋清瞳没想到上官潋月会郑重其事回答她的揶揄,怔怔然看着上官潋月。

上官潋月迈步走向殿门推门时,发现寝殿从外面被锁上了,眸光一闪,回到床边。

“皇上,今晚不要走了。”

宋清瞳的心提起来,他中的蝽药没有解?下意识拢了拢衣襟。

上官潋月唇角抽了抽,解释道:“师伯脾气古怪,凡事必须顺着她的心思来,今晚皇上歇在这里,省得明日她再惹事端。”

是这样,宋清瞳的心又归位了,眼睛看着上官潋月,想起他方才媚眼如丝的撩人模样,唇角不觉扬起来,忽觉冷气袭面,抬眸对上上官潋月清冷羞恼的眸子,宋清瞳猛然清醒,切,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比她这个皇帝都能摆谱,长得再好看也不要。

“你在意我的岁数?”上官潋月忽然说。

宋清瞳微微一愣,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说什么?”诧异的目光看着上官潋月。

上官潋月不自然地一扭头,侧过脸低声说:“没什么,皇上,我来给你把脉。”

果然是她听错了,把脉?难道现在要疗毒?算算日子,过去**天,她居然没有毒发,真是奇了怪了。

上官潋月道:“我的寒冰功可以将皇上体内的毒稳住十天。”

“原来是这样。”

宋清瞳勾起唇角,将手递过去,上官潋月的指头搭上去,心忽悠一沉,脉浮无力,气血虚弱,听宫人说,她为了尽快拟出海务细则,这几日经常秉烛修订到深夜。

“皇上身体不好,不要过度操劳,臣现在为你疗毒。”上官潋月说完,在床上盘膝坐好。

宋清瞳自然乐意,疗毒的感觉就像吃了安心顺气丸,不是一般的舒服!一笑:“那就有劳皇后了。”

凤元二年九月初八,楚天墨兼任枢密使赴胶州全面负责建设海务司及开通海上贸易。

景德宫

上官潋月身穿天青色长衫,端然立在窗前,琥珀色的眸子看向稳步走进大殿的威武男子,身穿深灰色箭袖武官服,腰间悬着佩刀,举止沉稳霸气内敛。

楚天墨走至上官潋月近前,道:“上官家主,我今日此来是有事相求。”

上官潋月淡淡瞟一眼楚天墨:“楚相不放心皇上?”

楚天墨眸光微动,深吸了一口气,道:“皇上过去做过一些荒唐事,请上官家主原谅她年少轻狂,她自从中毒以后性情大变,相信上官家主也看在眼里,所以请不要和她计较,我此去不知何时归来,还请上官家主护皇上周全!”

上官潋月容色不变,平静无波的目光看向窗外。

楚天墨表情庄重,撩衣袍单膝跪地,目光注视着上官潋月,郑重说道:“上官家主,皇上过去所为我代她向你赔罪,请上官家主护她平安!”

上官潋月泰然受了楚天墨一拜,脸上依然平静如水,垂眸看一眼楚天墨:“楚相将皇上托付给在下,是不打算回来了?”

楚天墨心头微惊,他怎么知道?

上官潋月又说:“楚相为皇上疗毒十年,真元几近消耗殆尽,楚相去胶州筹备海关事宜,是为了大限之时避开皇上?”

楚天墨眸光深敛,良久不语。

上官潋月叹息一声,他这一生很少佩服过谁,楚天墨是第一个,“皇上生死关系北秦安危,我上官世家自然不能袖手旁观。”眼前浮现宋清瞳美丽慧黠的笑容,心头不由一动。

楚天墨这才站起身,再次抱拳,“从今以后,楚某就将皇上交给上官家主了,告辞。”

楚天墨说完,转身走出景德宫,出了内廷,前面就是皇宫大门,忽听身后尖利的嗓音喊,“楚大人,等等杂家!”

回头看去,福全手执着拂尘,颤颤巍巍跑过来,跑到楚天墨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楚大人,皇上上朝前特意吩咐,退朝后亲自送大人出城。”

楚天墨眸光微微一黯,沉声道:“时辰到了,请公公转告皇上,海关事务不用皇上操心,本官会一手处理,皇上今后还要劳公公费心。”

“可是——”

福公公还要说话,楚天墨衣袍当风,已大步走出宫门,宫门外一百名轻骑严阵以待,董飞在两天前带领五百精兵先行一步,带的兵丁之所以不多,是因为胶州位于胶州湾畔,东临黄海,历来饱受倭寇侵扰,本地就有五千士兵驻扎。

楚天墨翻身跃上坐骑,一拉马缰绳,命令道:“出发!”

一行人马专走人流稀少的僻静路径,不多时来到东城城门下,守门的官兵一眼认出楚天墨,不等吩咐便打开大门,楚天墨打马扬鞭出了城门上了官道,轻骑在身后紧紧相随。

前面是个三岔路口,路口处有一人姿态随意坐在马上,楚天墨很快来到路口,看一眼那人,“吁——”的勒住马缰绳。

宋昭夜眸光深沉注视着楚天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你对她动心了?”虽是问话却是肯定的语气。

楚天墨冷目看一眼宋昭夜,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说:“熙王,皇上如何待你,你心里清楚,如果这次你救了皇上,本官同你过去的恩怨一笔勾销!”

宋昭夜唇角动了动,很想扯出一个笑脸,然而面容僵硬,心冷到极点,“五百擎天军会听你调遣。”

楚天墨不置可否,“啪”的一打马鞭,骏马四蹄离地,转眼间跑出去老远,轻骑紧随,扬起的烟尘遮住逝去的人影。

宋昭夜凝眸望了良久,似乎在自言自语:“呵,要我亲眼看着你死——”低低的语声被风吹落,碎了一地。

皇宫内院,御河水中的荷花已然开败,光秃秃的茎干依然顽强挺立,残破的荷叶散布在水面上,池心凉亭里传出脆生生的惊叹声:

“真是瞳姐姐给你的?借我看看呗?”澄观的眼睛瞪得滴溜溜圆。

云瑾微微一笑,从腕上褪下佛珠,递给澄观,澄观拿在手中爱不释手,凑到鼻子前闻一闻:“还有香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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