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来没想到母亲找人给他介绍了一个相亲对象,那个人竟然是赵梦,他自然就将自己的心意对赵梦讲了,更是没想到是赵梦竟然非常体谅他,还答应帮他追春暖。
但是人生却存在着许多无法预计的突变,就在两个月前的某天晚上他喝醉了,竟将这么好的女孩掳上了床施暴,更没想到的是那一次竟然还中了招——赵梦怀孕了。
后来这件事不知怎么又被他母亲知道了,于是他和赵梦只能奉子成婚。他虽然爱江春暖,可是赵梦真的是个很不错的女孩,他此刻也真的想看看江春暖看到他和赵梦一起会有什么表现,会嫉恨吗?
“阿伟,看你问的,暖暖又怎么会不好呢?”看着那两双对视的眸子里的暗潮汹涌,一边那个穿橘红色洋装的娇美女子的眸中禁不住快速的闪过一抹怨毒。
随即她立刻上前来,一把拉住江春暖的手,也顺便挡住了男人的视线,亲热而仗义的道,“暖暖,你别为这支教的事担心,我和阿伟都会帮你的,回头我一定在跟爸爸好好说说,让他再把你调回去。”
看着眼前那虚伪卑鄙的女人,江春暖禁不住在心里冷笑,如果换做以前听到这番话,她一定会感激涕零,可是此刻她除了恶心还是恶心。
她想象中,这种有着天使面孔,蛇蝎灵魂的女人只存在于剧本和中,可是真的没想到她竟然在现实生活中遭遇了这么一粒,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以前她的好友。
其实现在回头想想,她真觉得自己愚笨至极,眼前这个女人又何曾当她为真正的朋友,相交的这几年,不是都当她是一颗可以利用的棋子吗?
从高三结业考试考场上花瓶美女的那一声“嗨,多多照顾”的初识,到高考考场上的鼎力相助,再到大学四年大大小小的考试,毕业后的竞岗考,考研,她的这个身份悬殊的朋友,不是一直都在利用她吗,利用她聪慧的头脑、高超的智商,过目不忘的特殊优势。
直到她的才学成就了某某校长千金聪敏好学的美名,直到从她的手里抢下谢伟这个优质男人,她的身上终于再也没有什么可利用的资源,自然她要被一脚踢开了。
她没有怨言,只恨自己识人不清,她冷冷的看着这个无耻做作的女人,眸中一片沉凉。
面对她的这种盯视,赵梦禁不止一阵心虚,赶紧向谢伟的方向缩了缩身子,故意做出一副无奈而怯懦的样子道,“暖暖,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们是好朋友,我……我真的不想将你调出来,为这个我向父亲说了好多次,可是……可是实在是你这次学生评教的成绩太低,人们又都盯这个结果,我爸爸也是不得已……”
见未婚妻一脸委屈的样子,谢伟赶紧安慰道,“梦梦,你别这样,不是你的错,”然后又转向江春暖,劝解道,“暖暖,这不能怪梦梦,夹在中间,梦梦也难做的,昨天还为你的事和她爸爸吵了一架,把眼睛都哭肿了……”
“阿伟,”赵梦立刻假惺惺的做出一副乖巧和忧郁的样子,“你别说了,暖暖被调出来,肯定心里不平衡,有怨怼也是可以理解的……”
……
☆、第四章这只小强不一般!
江春暖不动声色的看着那在自己面前恩爱理解、相知相惜的一对,满心都是嘲弄的笑意,对眼前这两个人也对自己——
这个女人竟然如此鄙陋和恶心,这个男人竟是如此的昏庸和愚蠢,而以前的自己更是瞎了眼,竟然将这样的女人引为知己,竟然还一度梦想过要对这样的男人托付终身。
不过感谢上天,终于还是将这两个人看透了,免于再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其实在支教标准出来之前,她就已经暗暗查过那学生评教的成绩,她这个人虽然一向不爱斤斤计较和出风头,但却是一个细心人。
支教的风声刚刚刮起,学校里就让学生评教,里面定有乾坤,她猜想!
查的结果很让她满意,在她任教的那两个高三班的所有同轨老师中,她的确是资历最浅年龄最小的,但是分数却是最高的。
不过支教名单的公布却是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意外,她去年级主任那里问原因,却换来了那一向欣赏她的主任的一声嗟叹,她聪明的没有再问下去。
其实当时她已经感觉到她的好友和男性朋友之间的暧昧,她已经明白发生了非同寻常的事,她已经对自己心目中曾经的那个王子级的男人失望了。
面对诱惑,有几个人有能经受得住考验呢?她和他终究是无缘吧!
他这样的男人,本就备受女性青睐,再加上出身条件,女性同胞们更是趋之若鹜,性情又是浅薄多情的那种,出轨的可能性真的很大。好在这样的结果发生在她接受他的爱之前,其实真的是一种幸运!
此刻的她在自我嘲弄之余,还真的禁不住孤芳自赏起来,当初她不敢接受他的爱,是因为身份悬殊、还有家庭的阻力,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冷静自持和敏锐的洞察力再一次帮到了自己,让自己在大错误铸成之前认清了一切,生活真的并没有亏待她。
“暖暖,”看她一直沉默不语,谢伟明显的有些不满了,“其实真的不关梦梦的事,你要怨的话就怨我吧,不过我会尽快想办法让你调回去和你外婆团聚的,我……”
“不用了,”江春暖终于开口了,声音平静清冷,浅浅淡淡的笑着,同是也带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不牢你们费心了,我会过得好好的!”
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双双死于车祸,她是外婆养大的,如今外婆因为透支操劳的缘故,一直住在疗养院里。
如今她来了这里,距原先生活的那座城市好几百里地,她要想回去看外婆却是不方便了。
不过会想到办法的,她有顽强的毅力,聪慧的头脑,再加上那不凡的身手,和过目不忘的特殊优势,她相信自己一定会摆脱不利的形势,走出一条光明大道的,就像当年她与外婆相依为命、努力生活,终于将一份清苦无依日子过得滋润舒适。
她知道过程会很艰难,可是即使有再多的艰难困苦等着她,她也不会去求眼前这对男女,人又怎能没有一份傲骨呢?
“暖暖,你……”见她这幅态度,谢伟不由得有些恼了,脸也在瞬间沉了下来,他最恨的就是她的这份冷静的傲气,总让他回忆起那些备受挫败的日子。
“暖暖,你别这样,我和阿伟是真心帮你的,虽然我和阿伟……我和阿伟走到一起了,但是我们还都当你是最好的朋友。”赵梦看谢伟恼了,立刻摆出一副从中调和的老好人模样,但美眸中却有明显的得意一闪而逝。
江春暖自然没有错过她脸上的表情,其实眼前这个男人她已经毫不留恋了,但是她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回敬一下这个利用她算计她的女人,让这个女人永远也无法在自己的爱情里安枕。
她不看赵梦,只盯着谢伟,一字一顿的道,“你,真的想让我回去吗?你真的不觉得我在远离你们的地方会是一件很明智的事吗?你难道想让我看着你们幸福快乐才知足吗?阿伟,你不觉得你来这里,还站在这里和我说这些,不觉得很残忍吗?”
语毕转过身义无返顾的向前走去,而她身后那呆愣愣的一大一下两个孩子也快速的跟了上去。
“暖暖……”谢伟微怔之后,就要追上来。
“哎呦……”他身边的赵梦却忽然捂着肚子叫了一声,他也只好又顿住了步子……
斜阳如金,小镇的街人来人往,但并不拥挤喧嚣,江春暖努力昂着头,可是泪水还是不由簌簌的落下。
如果换成以前吗,刚才那番话她是如何也不会出口的,因为自尊和骄傲,也因为她始终不敢涉足这份爱情,所以不敢给自己给别人任何的期望。
她同样也珍惜这份情缘,青春年华,浪漫相遇,都是最美最惹人遐思的,她又怎么不心动,可是她却从不开口谈爱,因为她不相信这个男人有本事带她跨越沧海,她怕误了别人也误了自己。
但是现在她却能轻易将那些拈酸吃醋的话说的入情入理,因为她已经不在乎了,那样的男人又怎值得?
可是她还是被刺伤了,被男人的那份薄情和善变,被那份处于弱势、任人倾轧和摆布的无奈与辛酸。
“老师……”忽然低低怯怯的一声呼唤,自身后传来。
她含泪回头,就看见那个有着一双不谙世事的无邪眸子的高大男子正托着几颗红红的桑葚满脸期待的看着她,夕阳映照下的那张俊美的脸颊上闪着晶莹的汗水。
“老师,你吃吧,这是小强刚才爬到那棵树上去摘得!”章小新欢快的指着路边的一颗桑树道。
江春暖一怔,她不知道在自己兀自伤心、无暇旁顾的一刻竟然还进行了这样一个小小的插曲。她被来自这一大一小的两个孩子那素朴诚挚的情意感动了,眉眼不由带了微微的笑意,心中的阴霾也消逝的一干二净。
她轻轻地从那双肮脏的、指甲里满是泥污的大手里接过那几颗桑葚,然后又在那双那是期待的纯净眸子里的注视下拿起一颗轻轻地放在嘴里。
“真甜!”她笑道。
于是那双无邪纯净的细长黑瞳便弯了起来,浮起星星点点的灿烂笑意,映着那金色的夕阳熠熠生辉,有着一股让人不由自主被吸引被蛊惑的魔魅。
江春暖的心中不由微微一动,正待蹙眉细看,可是那颗头颅却已经又埋了下去,她只来得及看清那沾着点点草屑的发丝被风吹得轻扬。
难道这只小强不一般?江春暖不由得暗想……
……
☆、第五章这属于家庭暴力!
章家镇位于清源县的东南面,是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
镇里的发展和繁荣远远超过江春暖的想象,柏油路面的大街,街两面店铺林立,草坪萋萋。
“老板,你这蒜薹也太贵了点吧,又老又辣,真的没什么吃头。”
在市场晚市的某个菜摊前,一个身材高壮、约莫五六十岁的妇人正埋头在那两麻袋蔬菜前扒着菜,那细细的蒜薹竟然也能够像选黄瓜一样挑选,真的让摊主和其他顾客瞠目结舌。
“大妈……”摊主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眉眼生的十分朴实。
“什么什么大妈,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妇人立刻恼了,一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怒容。
“啊……对不起,对不起……大姐,大姐好不好……”摊主忙不迭的道歉。
“什么大姐不大姐的,少套近乎,一看这德行就是个油滑的主,哼……不要了,不要了……”老女人站了起来,一副很不通情理的刁钻模样。
“你……你……”摊主被气得不轻,很想和她理论一番,但是看着她那彪悍不可理喻的模样,最后又无奈的作罢了。
老妇人并不理会摊主那无可奈何的脸色,转身又奔另一个菜摊而去。
“大妈——”
轻轻一怔后,妇人回头,但是当她的眸光触到身后的那名目光无邪、动作笨拙的高大男子时,她那布满皱纹的脸上立刻满是严苛和气愤。
“小强,你这是怎么回事,上午出去的时候衣服还好好的呢,一会儿的功夫就弄成这样了,你这是怎么搞的,每天伺候着你吃饭已是很麻烦了,还要每天给你洗衣服……”
街头的喧嚣瞬间都被这堪比河东狮的声音压了下去,也成功的将人们的视线都吸引了过来。
江春暖看着满脸横肉,尖刻恣睢的妇人,又看了看那瑟缩着、几乎把头低尽尘埃里去的高大男子,不由的摇了摇头。
但这似乎还不够——
“你这个傻子,你这个白痴,我上辈子欠你的是怎么?你不看看哪个人像你一样,这么大的个子却还狗屁都不会干……”
斥骂声升级了,越来越不堪入耳的话让路人们纷纷目露不平,江春暖也深深地皱起了眉。
“大妈,你这是做什么呢,小强是被人欺负了才这样的,你怎么不讲道理呢……”这时有人看不下去,站了出来,小小的身影挡在那高大的男子的前边,义正词严的声讨妇人。
章小新?!
但是人微言轻的小新侠士不仅没有将这局面控制住,反而挑起了更大的纷争。
“你个小屁孩,一边去……”妇人大怒,三两步上前去,一把将大眼睛瘦男孩拎到一边去,“我不仅要骂他,我还要打他呢,他是我养的,我管教他,关你什么事……”说着操起提篮里的一把撑衣件就向那呆愣愣站着的高大男子抽了过去……
“住手!”
但是她的手还未落下,一双柔白细腻的手就将她的手腕牢牢攥住了,妇人挣了几挣,但是却未能挣开。
“你又是谁,管什么闲事?”妇人有些诧异地看着那抓住她手的年轻女子。
“我是你儿子的老师,你儿子的第二监护人,不是谁。”江春暖一脸肃然的直视着妇人那刁钻的三角眼,眸光微微一转,“还有……你打骂虐待你的智障孩子,这属于家庭暴力,严重的还要负法律责任的,所以呢,我管的也不是闲事。”
“呃……”妇人闻言一怔,随后才目光闪烁的道,“你少唬我,他可是我养的,哼!”
不唬你行吗?看着你就像吃这一套的人,江春暖在心里暗道,但是面上却愈发做出郑重的模样,“这你可就不知道了吧,昨天我刚看了一则新闻,一个人因为虐待自己的智障孩子而被送上了法庭,判有期徒刑三年,你要是再这样也难保会有这一天。”
妇人冥顽无知,又臭又硬,标准的乡野刁妇的作风,但是却对刑法官司颇为忌惮,听了这番话,面上不由闪过一抹惊惧,强辩道,“我……我哪里虐待他了,我让他吃让他喝,还给他买衣服买鞋子……”
但她的话音未落,热血小侠士章小新就再次挺身而出,一把撩起章小强汗衫的袖子大声控诉道,“你还敢说,你少打他了吗,小强胳膊上和腿上的伤痕不都是你打的吗,不信的话就让人来看看……”
微黑而厚实的肌肤光滑而富有弹性,但是上面却密布着掐痕和拧痕,斑斑点点的淤青和红紫,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啊,真狠呀……”
“是啊,这么对一个傻子也太不道德了吧!”
“……”
路人见了顿时一片愤慨,议论纷纷。
江春暖看着那累累的伤痕,又看着惊怕萎缩的微微发抖的高大身子,心头不由一滞,一股酸楚从心头泛上。
她扫了一眼那义愤填膺的民众,然后上前几步,拉了那一大一小两双手,脸色严峻凝重的看了那老女人道,“今天希望你听好了,我作为章小强的老师郑重警告你,你的所作所为已经构成了虐待,如果你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我绝对会去镇里告你,让你去吃牢饭!”
“是啊,是啊……你要再打你那个傻儿子,我们也会你告你!”
“是啊……”
……
激愤的应和声也从人群里响了起来。
老女人的脸色也顿时变了,一抹恐惧和慌措浮起在她那双三角眼里,她怔了片刻,却依然嘴硬道,“你……你们,哼……你们就是会说,有本事……有本事你们养这个傻子……”
“养就养,”小侠士章小新立刻大声的回她道,“不就是多加一双筷子吗,今天我就让小强去我家,给我当哥哥!”
“好!”
人群里发出喝彩声,江春暖扭过头看着那一大一小两个孩子,不由得展颜而笑……
……
☆、第六章什么是色令智昏?
春日的黄昏,有微微的风吹拂着,更显得温软而恬静。
江春暖将章小新和章小强送回家后,并没有直接回学校,而是从正街上绕过来,向着镇上另外一条大街逛了下去。
这小镇给人的感觉很质朴很温馨,人们忙忙碌碌的,一脸怡然平和,远处的空中还飘着几丝袅袅的炊烟,让人倍觉亲切。
她提着在街上买的几个番茄和几根黄瓜,走到大街的尽头,看着不远处那青绿的原野,翻腾的麦浪,忽然萌发的了一个亲近自然的念头,于是她没有按原路往回走,而是跨上了一条乡野路。
闻着空气中新鲜草木那甜涩清新、沁人心脾的味道,举目放眼感觉着那一片翠绿对视觉的冲击,她禁不住觉得胸襟顿时宽广起来,一片心旷神怡,接连几日来心里的愤懑和忧伤也霎时间一扫而空。
其实生活真的很美好,也许它有许多阴暗面和灰色调,但是天地的那份广袤和博大却可以将一切稀释。
她无法和那些丑陋和恶浊的世风相抗衡,但是她可以让自己更努力更坚强,她相信会有一份圆满和好运在前面等着自己,生活不会亏待热爱它的人,她坚信!
“滴滴——”
但是就在她想得入神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一阵汽车的鸣笛声。
她不由的皱皱眉,慌忙站到这水泥砖铺就的小路的边侧,让那辆银白色的劳斯莱斯擦着她的身子呼啸而去。
掩住嘴避过那车后胎腾起的烟尘,江春暖不由得愤怒的对着那完美的流线型的车尾猛翻白眼,你说这有钱人跑这乡野小路来做什么,这样的小路又怎么会这么高级的车子配呢,害得自己吃了一脸一身的灰尘,最好马上抛锚……
啊……
抛锚……真的抛锚啦?!
江春暖不由惊讶的瞪着不远处那闷响了两声之后径直停下来的汽车,自己的诅咒什么时候这么灵验了?如同神助呢!
要是那样的话,自己先诅咒谁呢?赵梦,谢伟,还有谢伟那个高傲刻薄的母亲……只要是坏人统统都咒上一遍,让他们绝了种才好!
就在江春暖臆想天开的时候,那可能是糟了她诅咒的车子的车门打开了,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走了下来,径直去掀那后备箱的盖子,然后又颇为懊恼的“啪”的一声将盖子合了起来。
江春暖赶紧借捋了捋自己那中长的披肩直发的动作来掩饰嘴角那抹幸灾乐祸的浅浅笑意,然后努力做出一脸无辜表情的继续向前走。
不是她想这样没道德,只是她这辛劳苦逼的底层人们群众,面对这种能开得起这种名贵轿车的人有种天生的不平抵触的心里,这就是所谓人性的劣根性吧!
呵呵……
不过此刻却龙游浅谷,悲哀呀!
经过那车子的时候,江春暖禁不住有些莫名的心虚,于是赶紧加快了脚步。
“小姐——”
“呃……”蒋穆纯不由微微一怔,然后快速的四顾了一下,直到看见远处的麦田里有一两个农人在田间活动才放心的转过头。
不是她胆小,她虽然从小就和外婆的一个同乡学了些防身的功夫,后来加上自己的勤学苦练,也勉强算得上一个有身手的人,但是对于这个完全不清楚底细的陌生人,她是必须要防的,这是自我保护常识。
“可以麻烦你帮我个忙吗?”
男子三十来岁的模样,身子很高,五官清俊出色,一双狭长的桃花眼深邃迷人,既充满了王者的高傲气魄,又宛如黑色中的海洋,让人捉摸不定。
此时那双迷人的眸子里正蕴满淡然疏离的笑意,再加上他身上那裁剪合体的精良的宝蓝色西服,让他看起来极具翩翩贵公子的气质。
似乎已习惯了被女人追逐迷恋,面对江春暖那惊艳的目光,男子俊逸的脸上依然保持着上位者那份淡漠的优雅、疏离的笑意。
“小姐,可以麻烦你帮我个忙吗?”男子很有耐性很有风度的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低沉磁性,十分悦耳好听。
“呃,当然……当然可以!”江春暖的脸瞬间一片酡红,赶紧移开眸光,低下头,暗恨自己不争气,已经二十四岁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