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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月无言 愁如线 牵半生绵绵

谁借清风 一尺为我剪

离亭燕 鹧鹕天 词念过几阙

书启哪卷 是我的序言

低诉遍 纵然怨 都化成泪涟

秋心一叶 飘零在人间”

第 19 章

“《庆志》,永嘉四年癸卯夜,有刺客趁夜袭宫。 ”

当安王得到消息心急如焚的赶到皇宫,皇帝正大发雷霆,管乐在安抚。底下大臣和侍卫宫人们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脸色苍白。

看见皇帝并没有受伤,安王心里轻松不少,但仍然紧紧绷着脸。上前施了礼,安王道,“陛下受惊了。”

皇帝见到哥哥,脸色缓和了不少,但语气依然凌厉,“皇兄莫急,朕无碍的。这帮废物,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让刺客进了宫。要不是朕临时有事,早就遇害了。”

闻言安王露出肃杀之气,空气中渐渐凝结出让人胆寒的气息。底下的人吓得更是面无人色,出了一身的冷汗,一会儿的功夫就湿透了衣裳。

皇帝也被安王的气势震慑住,拉拉安王的袖子,道“朕真的没事,你看,一点伤都没有,皇兄不要担心。”

冷冷的扫过一群人,众人都在安王的注视下伏在地上,屋子里静的骇人。

安王毫不犹豫的下命令,“传令,关闭荥阳九门,宵禁十日。调飞澜十六卫把守宫门,太尉李陵领兵巡查荥阳九门,可疑人等即刻押往吏部大牢,不得有误。”

“得令!”侍卫领命而去。

“彻底搜查皇宫,有嫌疑人士即刻押往大理寺,本王要亲自审问。思渊阁加派人手守卫,有擅自离职者,斩;有心怀不轨者,斩;私入思渊阁者,斩。”安王不容置疑的下着命令。

“得令!”侍卫统领面色铁青的亲自领命,让刺客在他眼皮底下混进禁宫,他恨不得亲自砍了这群歹人。

回身面向皇帝,安王行礼道,“启奏陛下,准臣今夜宿于思渊,亲自保护陛下安全。”看向管乐,“管大人若无事就请回府吧,这里有本王。”

管乐看了看安王,面容在烛火中闪烁着。开口道,“遵命。”回身向皇帝行礼,“还请陛下保重龙体,臣告退。”

皇帝有些不舍,想说好不好把管乐留下,但看看脸色不善的安王,把话咽了下去。

安王挥挥手,底下人才如释重负的退了下去。

皇帝委屈地说,“哥,真的没那么严重。”

安王依然寒着张脸,“等到有事的时候你让我怎么办,你是我唯一的弟弟,知道吗?”

皇帝抽抽鼻子,讨好的说,“知道了,哥。别绷着脸了,我最害怕你生气了。”

安王伸手捏捏弟弟的脸,“你啊,从来不知道好好的保护自己。”

“哥,你又犯上。朕已经不小了,真的!”皇帝信誓旦旦的强调自己不是小孩子了,但是眼底却不争气的浮上层雾气。

怎么会不知道哥哥的苦心,自己没有心机,没有与人周旋的能力,如果处于勾心斗角的官场之上,必早被人算计了。

哥哥就是看穿了这一点,才力排众议将自己推上皇位,他则混迹于红尘滚滚的朝堂之上,威慑群臣,将自己紧紧的保护起来。

虽然平常总是与哥哥犯各,但从没有忤逆过哥哥的命令。

假装迷了眼,皇帝掩饰的擦擦眼角,道,“夜深了,把皇嫂扔在家里放心吗,不如接进宫里来吧?”

想起自己的王妃,安王叹口气,“你皇嫂啊,听见刺杀就满眼放光。知道你没事,就缠着要来,说一定死了不少人,还说她研究死人有一套。”叹口气,“我死说活说没让来,现在一定在家发脾气呢。”揉揉太阳|岤,“只是难为李叔他们要遭殃了。”

皇帝心说这还是那个死了蚂蚁都怕的要命的皇嫂吗,也太强悍了。瞄瞄哥哥,真心实意的说,“哥,皇嫂真的变得好可怕。”

安王拍拍弟弟肩膀,“知道你哥哥不容易了吧!”

皇帝忙不迭的点头,凑上去晃着安王的手,“哥,一起睡,好不好?”

安王点头,“也好,咱们兄弟好久没有彻夜长谈了,今天好好的说说话。”

开门招来侍卫统领,吩咐道,“安王府也要加派人手,另外,”安王眯眯眼,“派人盯着历国的使馆,有风吹草动即刻回报。”

“遵命!”

“还有,管大人那边,”停顿一下,“也要小心。”

侍卫统领犹豫一下,“王爷,管大人那边,有这个必要吗?”

安王道,“天启三十年的事,你难道忘了吗?”

侍卫统领一凛,眼中杀机毕露,就是那天,漫天的火光和血水掩埋了皇宫。怎能忘,自己手下的兄弟几乎全军覆没。

重重抱拳,侍卫统领领命而去。

安王关上门,重重的吐口气,缓和下肃杀的表情,云淡风轻的向皇帝走去。

王府里的李明怨念深深,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展现一下身手,沈随那混蛋都不给。

李明自忖自己这专业殡葬人士怎么也比这个时候的仵作强啊,就算不比他们强,帮忙化个妆整理个遗容也是好的。

李明哀怨的拿着各种化妆工具,对着一脸抽搐的李叔,阴森森的道,“李叔啊,麻烦你老躺平了,让我练练手。”

李叔的脸色已经和死人的脸色差不多了,李明很满意。

很好,不用上粉了。

李叔苦着脸,“王妃啊,老仆是男人,怎么能劳您亲自上手呢。”

李明把脸拉的老长,“躺平了,别惹我生气。心情已经不好了,你也来添堵吗。”

李叔在王妃的滛威下战战兢兢的躺平了,由着王妃在自己千沟万壑的老脸上点点画画。

李叔默默流着泪,都这把老骨头了还要遭罪,王妃真是不爱护老年人啊。

“不许打哈欠流眼泪,妆都花了。”李明惊叫。

等李明忙活完李叔,又端着胭脂对其他想要开溜的仆人贼笑,“都过来都过来,给我躺平了,一个一个来。”

……

早上鸡叫了,李明也折腾的睡了,一王府花花绿绿的下人们也被折腾的累的睡着了。

第 20 章

日上三竿,大街上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于耳。安王府则大门紧闭,鸦雀无声。来往的行人都好奇的看向王府的朱漆大门,不知为何平时总是很热闹的王府今日却门可罗雀。

而此时,安王府的王妃和仆人们还在睡梦中。

李明幸福地梦见有一地的死尸让他上下其手,仆人们幸福地梦见王妃终于放过了他们。

总之,王府被幸福笼罩着,突然,冲天的敲门声打破了所有人的美梦。

门僮揉着眼睛没好气的开门,“谁啊谁啊,没见都休息呢吗?这么急,火烧你家房子了?”

门大开,一身水色的颀长身影映入眼帘,来人有着一副好相貌,声线清俊,“你家王爷不在家吗?王妃呢?”

小童怔仲了一下,火气在来人的柔和目光中化为虚无。开口道:“呃,我家王爷入宫面圣未归,王妃还未起,请问先生是?”

来人很开心的笑,“呵呵,我是你们王妃的爹,快去叫她起来。”

小童张着嘴,完全愣住了。

天,这是王妃的爹,这也太年轻了,说是王妃的兄弟也不为过啊。

不死心的瞄一眼,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翘起的嘴唇,小巧的下巴,都和王妃的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小童急忙行礼,“老太爷,您快请。恕小的无礼,实在是没有认出老太爷您来。”

“呵呵 也难怪你不认识呢,我一次也没有来过王府,你怎么能认识呢。”来人撩起下摆进门,露出耀眼的笑容,“快去通报吧!”

小童被老太爷华丽丽的笑晃花了眼,一溜烟儿跑去通报了。

整个王府都忙活起来,李明尤其紧张,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就往外冲。

小丫头在后面叫着,“王妃,您的男装,不能穿它出去见老太爷啊。”

话音儿没落,李明已经没了影。进了屋,看见传说中的皇甫爹,李明心情很是澎湃。

李明自幼父母双亡,连一个亲戚都没有,每天形影相吊。现在虽然这个蹦出来的爹是前皇甫王妃的,但自己占着她的身体,她的爹自然就是自己的爹了。

李明其实挺开心的,终于有一个亲人了。

还没等李明这声穿越时空的“爹”叫出口,人已经被皇甫爹抱在了怀里,“哈哈,柳儿啊,想死爹了,让爹好好抱抱,爹都想死你了呢。”说着还还啪啪的拍着李明的后背。

李明被拍的喘不过气,皇甫爹才恋恋不舍的放手,上下左右仔细看看李明,“哈哈,不愧是我们皇甫家的女儿啊,穿男装也比别人好看啊。”又想了想,把腰上佩戴的白玉配饰摘了下来,给李明戴上,这才满意的道,“这下就完美了,哈哈。”

李明有些眩晕,皇甫老爹还真是豪放啊。女儿穿成这样都一点而不惊讶,而且,这个爹也太年轻了呀,让他怎么叫的出口。

看着年轻爹跃跃欲试的兴奋样,李明抽抽嘴角,扯出一声“爹……”

皇甫爹老泪纵横,“自从你成亲后,我就没听你叫过爹了。 ”一把捞过女儿狠狠地抱住,“你开朗多了呢,爹很欣慰啊。”

李明被抱着,很安心的感觉,也回抱柔声道,“爹。”眼眶湿热。“不过话说回来,爹您老还真是年轻啊?”

皇甫爹放开女儿,眼睛笑成一条缝,“你爹都快五十了呢,哪儿年轻了。哦呵呵呵,你这孩子,”一巴掌拍过去,“什么时候嘴这么甜了啊?”

李明有些无力,看着皇甫爹保养的像二十岁年轻人一样英俊的脸,觉得这个世界真不公平,再看看和皇甫爹年纪差不多的李叔那张台风刮过后重灾区的脸,更是觉得不公平。

皇甫爹坐下,端起茶说,“随儿还没回来吗?”

李明与皇甫爹咬着耳朵,“爹你不知道,昨天宫里进了刺客,沈随去处理了,到现在也没回来呢。”

皇甫爹看着水上浮着的茶叶,“哦。”随即站了起来,“柳儿,爹还有事,等王爷回来就说我来过了,他自然会知道的。”

李明很吃惊,急忙道“怎么了,不住在这里吗?”

皇甫爹整整衣襟,“不了。”捏捏女儿的脸,“想爹了,就去大理寺找爹。”

李明脸马上垮了,“寺,爹你出家了?”

皇甫爹,……

无力的走了出去,挥手道,“你爹还没享受完呢。不过,大理寺的死人多啊,要是怕就别来了,爹来看你。”

李明双眼炯炯有神,“我去,我去。爹,慢走啊。”

皇甫爹走出大门,随风飘来女儿雀跃的声音,“李叔啊,大理寺是什么地方啊,停尸房吗?”

皇甫爹闪了老腰。

第 21 章

皇帝和安王刚用完午膳,牙公公就进来禀报,“见过陛下,王爷。王爷,王妃传话,说是皇甫大人您的岳丈来了。”

安王急忙起身,“现在人呢?”

牙公公回道,“回王爷,王妃说已经走了,说是您知道去哪里了。”

“知道了,下去吧。”

“是。”

皇帝对安王道,“哥,你们家皇甫老太爷追查案件不是就没有进过京吗?连女儿的大婚都没有回来过,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安王眼中闪过异样的神色,却不动声色的道,“也许是想柳儿了,回来看看。”站起整整衣冠,“我先回去看看,晚上再过来。”

皇帝道,“嗯,哥你小心。”

安王走到门口,回身又嘱咐一句,“最近要是没什么事情,就不要让管大人进宫了。”

皇帝跨下脸,“哥,管乐也不行啊?”

安王没有回身,只是用手指了指自己原来住过的寝宫,皇帝立马把头摇的拨浪鼓连声道,“知道了知道了哥,不进就不进好了。”

安王离去,牙公公飘了进来,对着一脸悲怆的皇帝陛下,“陛下,王爷刚才吩咐了,让把他原来的寝宫里的思过屋收拾一下,说是为陛下准备好了。”

皇帝一翻眼睛,颤抖着向牙公公伸出手,“快去追上安王,就说朕知道错了,快去。”

那一年正是草长莺飞的好时候,半大的沈随把对着俊俏的新科状元流口水的小沈便拉到自己的寝宫,很严肃的对他说,“小便,你是不是很喜欢状元啊。”

小沈便红了脸,扭扭捏捏的朝哥哥绽出羞涩的笑容,沈随刚好看见弟弟缺了门牙的牙花子。

“可是,听说状元郎最讨厌怕黑的人啊。”半大的沈随做深思状。

小沈便哭丧着脸,拉着哥哥的袖子,“那怎么办啊?”

沈随露出慈祥的笑,语重心长的说“哥哥就是知道这一点啊,为了你好,哥哥专门建了一个小黑屋,就是给你治怕黑的病的。”

小沈便仿佛在曙光中看见了一丝黑暗的光芒,缺了牙得嘴露出十分灿烂的笑。

半大的沈随便把弟弟拉进了黑屋,锁上锁,拉上帘子,拽把椅子翘着二郎腿坐着。

从进黑屋的一刹那小沈便就放生开哭,如同滔滔江水一样奔流不息,牙公公紧张地直冒汗。

两个时辰后,半大的沈随把半死的小沈便背出来,扔到牙公公的怀里,拍拍手,“嗯,看来本王的思过屋效果很好。”负手看向窗外,牙齿露出寒光,“以后本王就用它来整治不听话的人好了。”

牙公公连忙抱着小沈便逃离现场,出了一身冷汗。从那以后,沈便就落下了病根儿,看见哥哥的寝宫就绕着走,听见谁被关了思过屋一定要亲自去慰问一番,站在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立场陪着垂两滴泪,交流一下经验。还拉着状元郎的袖子哭诉了一番,换回一番关爱,小沈便很满足。

沈便登基后沈随就搬出了皇宫,思过屋也随之封上,听说皇帝陛下还专门搞了一个仪式。现在见安王要重新使用思过屋,一群人胆战心惊,在皇帝陛下的带领下日夜祈祷安王只是说笑,刺客带来的紧张也抛到了脑后。

牙公公总结,安王可是比刺客还要可怕啊。

大理寺中,丫鬟送上茶,不掩爱慕的目光,“皇甫大人,好久没见您了呢。”

皇甫爹温柔地笑,“是呢,四年没回来过了呢。”看向红着脸的丫鬟,“呵呵,小柔也漂亮了不少呢。”

丫鬟的脸红的像要滴血,抱着茶盘呆立在原地,愣了一会儿跑了出去,皇甫爹好整以暇的喝茶。

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皇甫爹道,“王爷来了。”

安王行礼,“岳父大人。”音儿没落就被皇甫爹抱在了怀里,边拍着安王的后背边笑道,“哈哈,随儿,想死爹了,快让爹看看。”

安王有些尴尬,“咳,爹,能不能先放开孩儿啊。”

皇甫爹慈祥的,“随儿呀,有没有想爹啊?”

安王,……

两人落座,皇甫爹收起脸上的不羁,“天启三十年的事,有消息了。”

安王一凛,“查到了。”

皇甫爹并没有回答,问了其他问题,“听说有刺客?”

“是,现在还没有眉目呢,他们嘴硬的狠,还没有招。”安王有些疲惫。“爹,你觉得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皇甫爹看向窗外,“还不好说,等我审问完再说吧。”

安王变了脸色,“爹,你要亲自……”

“呵呵,锻炼锻炼,看看手生了没。”皇甫爹揉揉肩膀。安王流下一滴汗,心里开始为那些刺客感到由衷的不幸。

皇甫爹站起来走向牢房,背对着安王道,“我想你也注意到了,柳儿她,和原来不一样了。”

“嗯。”

皇甫爹笑道,声音带着宠溺,“不管她变成了什么,她都是我的女儿。”

安王看着茶杯,眼前浮现王妃的笑容,“是。我也一样,她也是我的妻子。”

皇甫爹嘴角扬起,走进了牢房,里面的犯人经历过各种酷刑都没有招,却在皇甫爹进去不到一刻钟,就杀猪般的嚎道,“我招,我招,我全招,啊……”

安王冷汗直冒,赶紧离开了这人间地狱。

第 22 章

安王回到家,李明就迎了上来,兴致勃勃地问,“沈随,见到爹了吗?”

安王怜爱的抚过李明的脸庞,“是啊,见过了,爹精神很好呢。一天没见到你了,很想呢!”

李明脸一瞬间红了,不自然的转过头,“谁让你不带我去的。”

安王宠溺的笑,“呵呵,现在不适合带你去呢。话说回来,爹这今年都没怎么变呢,还是那么年轻。”

李明眼神柔和起来,“嗯,是呢。”有些疑惑的问,“爹他真有五十了吗?”

安王也若有所思的,“不清楚呀,爹他很久以前就说自己有五十了呢。”看向王妃,“皇甫家都这样呢,说不定等咱们都老了的时候,”神色有些黯淡,“我一脸褶子,而你仍然是这么好看,你就会嫌弃我了呢。”

李明的心里很堵,看着安王因为劳累而显得疲惫的脸庞,蓦地心疼起来。上前牵起安王的手,并肩而立,影子在地上重叠。

虽没有言语,但能一直这样相伴一生,已是最好。

花间有蝶儿相逐,池中有鸳鸯交颈,谁又将和谁能一梳齐眉老。

安王终于明白,自己爱的就是这个人,以前是,将来也是。

皇甫爹说得对,“她,只是她而已。”

阳光很好,皇帝慵懒的靠在御花园的躺椅上,想着刚才的梦。

梦中的自己还很小,拉着哥哥的手,正在吸溜吸溜的裹手指头。直盯着眼前那团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白色身影,沈便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旁边盛年的牙公公笑着,“二位殿下,这位是历国侯爷的小公子。”

沈便开心的挣脱了哥哥的手,一把捞起那人的手,笑得像朵牡丹花,“你好漂亮,就跟了本宫吧,本宫很会养人的。”

又怕人家不答应,歪歪头,讨好的笑着。“要不你养本宫也成啊,反正父皇和皇兄说本宫懒得要死,恐怕得被人养一辈子呢。”凑上去小小声地,“我皇兄最吓人了,总是算计我。”

梦境模糊起来,只记得那人牵起嘴角,自己的心跳就快了半拍,好像还念了首挺酸的诗,接着就被哥哥拧了耳朵。

皇帝按按眉心,脑海中思索着,是历国那个侯爷的小公子呢?

眉毛跳了跳,牙公公就来禀报了。

“陛下,历国使者进谏。”

“宣。”那就确认一下好了。

一抹白色映入眼帘,来人形如止水,“晟浩见过陛下。”

“不必多礼,赐座。”

“谢陛下。”

梦境与现实重叠在一起,皇帝看过去,晟浩挑眉笑着,眉目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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