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了下怀里的人儿,阎然犹豫了片刻,她并不像这里的女人,对床上事一副如狼似虎的样子,就这种生理需要而言,她倒看的很淡,而且,即使是真的欲求不满,她也有不少药可以抑制这种念头……不过,此时此刻怀里的小男人做好了所有准备期待着自己“吃”他,如果不这么做,好像有些说不过去啊~!
“既然准备工作都做好了,那么我们快去睡个回笼觉吧!”邪笑的说着,阎然又换上了痞痞的表情,小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阎然搂抱着带进了房间。
温柔的把小诺放到床上,阎然吹熄了房间里的油灯,昏暗的房间里,小诺只看到阎然迷人的双眼炯炯的凝视着自己,眼神里满是温柔的爱意,看的自己小脸一阵潮红,身子也不禁热了起来,觉得喉咙有些发干,只想拥着眼前的女子,吸食她嘴里的藌液。轻微的挪动身子,由于羞臊,小诺面红耳赤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阎然看在眼里,醉在心里,床上的小男人全然没有发现自己无措的神态在阎然眼里有多么诱人,舔了舔嘴唇,“真是个惹人怜爱的小东西……”阎然松着自己的衣服,本来平淡的心房被小诺挑逗的波涛汹涌。
上前捧起他羞红的小脸,微张的小嘴急促的呼吸着,羞涩又迫不及待的等着阎然的亲吻,看着人儿急切的样子,阎然恶作剧似的笑着,将唇落在小诺的额上,深邃的眼睛眯笑着对着他的眸子,轻轻的呢喃着:“这次……你先来……”
有些陶醉的看着她,小诺不由自主的配合着阎然将双手攀上她的肩头,红润的小嘴主动抵住阎然的唇瓣,贪婪的吮吸着她嘴里的蜜汁,任由阎然解开他的腰带,褪去他身上的衣服,冰凉的手指轻触肌肤让小诺忍不住一缩身子,却又忍不住将阎然抱得更紧些,怜惜的将怀里的身子在床上放平,女子低沉的嗓音吟诵着爱语:“诺儿……你让我着迷……”随即将吻深情的印在人儿雪白的胸膛上。
“呃……哈……”羞涩的呻吟着,小诺忘情的移动着双手,脱去了阎然的衣服,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开合着的小嘴贪婪的想回味阎然唇齿间的味道,双手抚过她的脸颊,猛的一愣,手指感觉到的温度明显不同。
“嘶……”被小诺无意中碰到挨打的脸庞,疼痛感让阎然不禁倒吸一口气,微微直起身,有些尴尬的皱皱眉。
“脸怎么了!?”坐起身,激|情被担忧代替,虽然光线昏暗,他无法看清对方的脸,但手上的感觉告诫他,阎然被人扇巴掌了。
“啧,没什么……我们继续……”安抚的说着,阎然握住小诺摸到脸颊上的手,放到嘴边轻吻了一记,欲草草的盖过这件事。
“都肿了还没什么呢!”小诺抓住阎然不老实的双手压在身下,手指颤抖着摸向阎然的面颊,外面的光线逐渐亮了起来,此时,他可以清晰的看到阎然脸上的红指印,心疼的感觉让他的眼眶有些模糊。
看着眼前一脸心疼的小诺,阎然苦笑出声,这点小伤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喷点消淤喷雾就能搞定了,孰不知……这些在小诺眼里简直就是触目惊心……伸手轻轻的捏了下小诺的脸颊,看着他期待答复的眼神如此认真,阎然无可奈何的耸耸肩:“真的没什么……也就是~你知道~工作小失误~惹客人不高兴咯~!”努力着将事情轻描淡写,可小诺紧皱的眉头分明表示着他没那么好糊弄……
“我去找药给你……”小诺红着眼眶,拉起衣服作势要离开。
“别!”抱住他的腰,一个翻身将小诺压倒身下,阎然真是哭笑不得,自己是个制药专家,还需要小诺帮他找什么药……
“你……不上药怎么行……”小诺也有些发急,脸上的伤消不掉该如何是好,心里也在埋怨,这个俞公子下手也太狠了,打人不打脸,别人家的妻主打起来还真是不知道心疼呢!(小诺心里早把阎然认成自己的妻主了)
嘴巴靠着小诺的后脖颈,阎然的呼吸声让他的身体有一种酥麻感,握着缠绕在腰间的手,却无力挣脱。
“我……伤了人家的心……狠狠的伤了……所以,当作是个惩罚吧,这样我心里也好受点……”像个犯错的孩子,阎然小声的嘀咕着。
“恩……”这么应着,小诺不再挣扎,转过身靠在阎然怀里,紧紧的抱着她。伤心……她做了什么而伤了一个男人的心……这种疑惑让小诺不安,伤了别人的心……她怎么就不知道好好保护自己不要伤我的心呢……委屈的泪水要夺眶而出。
一个吻落在额上,温暖的感觉让小诺回神,抬眼看到阎然垂着眸子看着自己,“诺儿……陪我睡会儿吧……就这样陪着我……”接近于请求的语气。
心口一震,小诺仰起脸,回了个温柔的吻留在阎然的唇上,无声胜有声的回答着。
出乎意料的吻让阎然愣了愣,脸上红晕又起,宠溺的搂着小诺,将被子裹紧二人的身体。
片刻,怀里均匀的呼吸声让阎然无奈的扬起嘴角,自己没睡着,这个小家伙倒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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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呐呐……不要讨厌小诺童鞋……小诺是温柔的疗伤系美男……很有爱的类型
美人的礼物
美人的礼物
当阎然搂着小诺呼呼大睡的时候,郝妈和沫婷等人则围在苑里,看着俞红翎府上送来的一大箱绫罗绸缎大眼瞪小眼,俞红翎的妻主死前是全国最大的货商,什么生意都有她的股份,字号下的产业,卖的都是奢侈品,有些更是寻常百姓家连见都没见过的,她家出的布料都是送进皇宫的贡品,妻主死后,家业都留给了俞红翎,虽然整个产业都大不如前,但他们卖的布匹仍是城里数一数二的佳品,价钱自然也不便宜。
这次送到苑里的起码也值几百两银子,而且还都是指名赏给阎然的。
“瞧这个绣功……”沫婷啧啧称赞的看着箱子里的各色布匹,光滑的布面折射着光芒,精工细致的图案栩栩如生,“难怪一尺就值八两银子呢……”
“有那么夸张么。”嫣儿嘴里嘟囔着,脸上是又羡慕又不服气的表情,伸手就要去摸。
“啪”离布料还有些许距离,手就被郝妈拍下了。
“哟~怎么了,还摸不得了……”捂着手,嫣儿吐吐舌头,不甘心的白了一眼“不就是几块布料么,又不是男人家家的,还那么稀罕做什么。”
白了她一眼,“不识货!这值多少钱你知道么!就你这毛手毛脚的,几十两银子还不白白糟蹋在你手里!~”郝妈小心的捧起一匹紫色的段子,上面是点点白色的飘逸花纹,煞是漂亮,看着手里的布料,眼里闪着光,心里是真想把它们留着自用,嘴上却说道:“这是人家俞公子送然儿的,我们……等会把这些送她屋子里……”
说着把布匹放回箱子,眼睛却还盯着转溜。
“然儿还挺有本事的嘛,”沫婷瞅了眼箱子,随意的笑笑,“没想到这小妮子用了一个晚上,就让这主儿吃的死死的了。”
“这就是本事。”郝妈关上箱子,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沫婷,“你要是给我小心的伺候着人家,这些东西~没准儿就是给你的了~!”
“对~对~是女儿大意了~”沫婷无所谓的回了个笑脸给郝妈,扭过头和嫣儿对挤着眉眼。
摩挲着箱子,郝妈还真是暗暗吃惊了一番,见过男客宠女倌耍阔气的,可俞红翎这手笔……未免也太大了,难不成……这然儿还真是有能耐,微微点头,郝妈庆幸,这个摇钱树能被她给找着,还真是天上掉下的馅饼,不偏不斜的稳落到自己嘴里。
“我说这位妈妈,务必请阎然姐儿快出来签收了,奴才等着回去交差呢。”旁边送来箱子的俞家小厮有些不耐烦的说了一声,从把箱子打开,就见着这一帮女人一双双闪着金光的眼睛贪婪的盯着箱子里的布料,完全把自己给忘得干干净净的了,主子又规定了,一定要阎然姐儿签下收据才算交差,这算哪门子的事儿啊,自家风流成性的男主子那么看中一个千人枕,万人骑的窑姐儿了。
“咦?哦~!”仿佛才注意到这么个人,郝妈恍然大悟状的一拍额头,“得得得,全忘了,环儿啊~!去把然儿给我叫起来。”
“是。”环儿转身走向后院。
环儿毕竟是在这苑里混大的孩子,看着被子里纠缠的两人竟依然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把阎然一把揪起来……
“我!靠……”阎然有起床气,被人粗鲁的从被窝里拽起很是不满,刚骂出口,却发现小诺光洁的上半身,连忙一个熊扑卷起被子抱住还泛着迷糊的男人,回过头恶狠狠的瞪着环儿。
“呃……”被阎然凶狠的眼神吓到,不过毕竟是老练的人了,环儿马上摆出一脸不屑的表情:“我可不稀罕你那位啊~!要不是郝妈的吩咐~!我才不乐意来叫你起床呢~!”
环儿吞了吞口水先把责任推别人身上……
“哼……”冷哼着,阎然心里嘀咕着:谁知道你稀不稀罕……我家诺儿那么可爱又体贴,真是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
打了个寒战,环儿背脊有些发凉,只觉得这怪里怪气的丫头还有那么阴森的神情,这怕人的架势让她只想快点传话了事。
“恩……?”小诺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
“没事,”低头看着护在身下的人儿,阎然温和的落了个吻在他的脸庞上,宠溺的笑着:“再睡会,晚点再起……”
“恩……”憨笑着,小诺安心的侧过身继续呼呼。
看着可爱的睡脸,阎然充满爱意的笑了笑,小心的帮小诺掖好被角,这细心体贴的样子和刚才的凶狠判若两人,看的环儿一阵唏嘘,心里暗叹这女人还真是里外两张脸呢……
“咳……”清了清嗓子,环儿提醒着阎然这里还站着一个传话的人呢。
“嘘。”阎然瞟了环儿一眼,开门率先迈出一步,眼神示意着:有话出来说。(吵醒了我熟睡的宝贝……有你=_=+)
“呃……”环儿噤声跟着出门,心里却纳闷起来,想她在这苑里也算是个管事的人了,跟在郝妈后面办事,姐儿们多少也忌讳着她,怎么看到
这个新来的姐儿发狠,自己就会有发毛的感觉~!?不悦的挑了挑眉毛,怎么能被个姐儿牵着鼻子走,环儿暗自决定等会要用强硬的语气来恢复自己的影响力……
“然儿失礼了,还请姐姐见谅。”如清风般温和的一笑,阎然转身看着环儿,歉意的笑笑:“刚起床往往脾气有些差~!”
“别人给台阶,就要识相的走”是郝妈一直教育环儿的做人名言,虽然阎然前后反差巨大的态度还是让她吃惊不小,不过环儿还是马上正色的说道:“可以理解,晚上太辛劳了,白天是需要好好睡会儿。”
阎然没有看懂环儿眼神里的意思(环儿认为阎然能让俞红翎吃的死死的是因为晚上……很激烈!),“谢谢环儿姐姐的谅解了,不知找环儿有什么事儿呢。”
“昨儿个伺候俞公子伺候的不错,人家府上来赏了。”
“赏?”阎然吃惊的扬起眉毛,心里寻思着:早上那么火大,还赏我了?不是生气着么?!呃哦!一定是看到皮肤的变化觉得药膏不错了。
“快去厅里吧,说是一定要你签收下才行。”任务完成,环儿转身,只想快点离开这“变脸”的女人……
“恩……好~我去看看。”
随意的扫了眼箱子里的东西,“不要,拿回去吧。”轻笑着说着,阎然对这些华丽的布匹才不感兴趣,她不是那种贪慕虚荣之徒,这些东西在她眼里毫无价值。
“然儿,你可寻思清楚了!~?这些可值不少·银·子·呢!”郝妈在旁边不停的暗示着。
“呐,你要是不喜欢,可以分给我们做姐妹的呀!”嫣儿一脸谄媚相的勾上阎然的肩膀,沫婷鄙视的白了嫣儿一眼,嘴里嘀咕着“刚才不知道是谁说不稀罕的……”
“是啊,然姐,您在想想,真不要么?这些可是店里最上乘的段子了。”俞府的下人也有些为难的样子,临出门,俞红翎千叮咛万嘱咐就是要他将东西送到阎然手上,而看他的样子……如果阎然不收,他交不了差,回去后,这大脾气的主儿还不知道要怎么罚他呢。
“呵呵,可我真的不喜欢啊。”阎然插起手,也一脸无奈的表情,“回去说一声,心意我领了,东西不用送。”其实她心里也有些可惜,俞红翎要是送来别的她感兴趣的东西就好了,这些华而不实的玩意儿她是真看不上。
“呃……这可让奴才难做了……”绞着帕子,俞府的下人一脸苦恼的样子,天晓得回去后自己会被怎么穿小鞋呢……
看着身旁,一边是眼神里放光的暗示着阎然“这些白拿不白拿啊~!”,一边是一脸要急哭的小媳妇样,阎然苦笑一声,开口:“这样好了,你把这些拿回去,我真的不需要,如果你家主子一定要送我些东西意思意思的话……恩,给我送些上好的草药吧,有毒的没毒的都要,种类越繁琐越稀有越好,加些草药书籍就更好了。”
“草药???”厅里的人几乎是不约而同的问道,诧异的长大嘴看着阎然,这个要求太古怪了吧!
“对啊,我比较喜欢那种东西,不行嘛?”无视掉周遭的反应,阎然单纯的笑着,这些东西对她的研究很有帮助,这里找不到纯粹的化学药品,只能靠自己提炼了,加上她又不能抛头露面去药房,这是个好机会呢。再说,以俞红翎在这里的势力,别人没办法搞到的东西……他未必不行呢。
“然儿,你定是要名贵的山珍补药吧!”郝妈猜测道,心里算计着,几百年的人参、何首乌之类的也能值不少钱呢。
“那些无所谓,我要稀奇的草药,有毒性的更好!”阎然含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金光骇到了在场的其他人。
“哦……行!我这就回去跟我们主子说去。”一边招呼着人合上箱子搬走,一边庆幸着,这样起码算能给主子一个交代了……
目送着他们搬着箱子离去,阎然回头对上一双双错愕的眼睛,郝妈更是一脸心痛的表情,按着阎然的肩膀:“然儿啊,你知道你丢了多少银子么……不稀罕的话,留着放在屋里积灰也成呐,你怎么就……”
“呵呵,妈妈要是喜欢,以后阎然挣了银子给你买就是,这次就别那么计较了哈!”装着无辜的样子,阎然傻笑着回避她们惊讶的神情。
郝妈像是自己扔了银子在河里一样,心里肉痛的不得了,看着阎然又不能发火,胸闷的快翻白眼了,环儿马上上前扶住郝妈,之见郝妈双唇颤抖着开合着,嘴里小声的念叨着:早知道就代她收下了,早知道我就自己留下那箱宝贝了……早知道就别叫她出来了……我的银子就这么飞走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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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 =|||
发现这章竟然没有H~!
真甲醇……
意料之外的光临
意料之外的光临
当俞红翎看着小厮把满箱的绸缎原封不动的搬回府时,就觉得心口一凉,顿时没了分寸,心里只念着阎然终究是不肯原谅自己了,这种失落的感觉让俞红翎觉得堵得慌,扭头看着派出去得小厮青奴,心里的失望全转成怒气,只认为是那小青奴办事不利,当下就准备扬手赏他个大耳刮子才歇气!
青奴伴着俞红翎时候不短,他可是深知这主子喜怒无常的情绪,瞅着俞红翎媚眼一瞪,看那样子就知道,今天没把这箱子东西送出去,主子一定会把邪火撒他身上,没等俞红翎杀到眼前,便向后一退,急急忙忙的补充着:“那寰思苑的然姐儿说了,她不喜欢这些东西,说是主子要是有心,可以送她些别的。”
“哦?她喜欢什么?”青奴的话听的俞红翎一顿,怒气收了收,觉得似乎又有点希望,恢复了风马蚤的媚态,端坐在桌旁斜眼睨着青奴,心里却是激动了一番,握着杯子抿了口香茶定了定神。
青奴看着主子的神色,知道那怒火消了几分,抬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里只念道着这样的主子还真难对付,抬脸卖着笑,朝俞红翎说道:“那然姐儿说了,您要是有心送她点什么,她别的不好,专喜好那草药医书之类的玩意儿。”
俞红翎媚眼一转:“草药?”寻思着阎然一女倌要这作甚。
“是啊,您说,这然姐儿喜好还真是怪异,说是就喜欢草药之类的,有毒性的更是喜欢的紧,别说,当场这么一开口,还吓倒了鸨娘她们。”
“哦~!?”俞红翎心里也犯着嘀咕,不知道这阎然是做着什么打算,这种东西哪有个作女倌的去捣鼓,都是那些大夫之类的才喜好,莫不非,这女倌有心从良?作个大夫?转念想起身上的伤,又想着阎然给他留下的那一小瓶药膏,心里也明白了个几分,就觉得那暖洋洋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俏脸上又浮出了笑意。
“好,今儿个差事算你小子做的不错,下去拿赏去吧。”朝青奴和随行的几个搬箱子的仆从娇笑道:“明儿个一早就去城里的药铺,按然姐儿说的,把铺子里的好药怪药全一股脑的包圆了给她送去,干得好,我还有赏!”说着,变兴高采烈的扭着媚人的身子上后院歇息,为了阎然这小冤家,他可是担心了一天了。
青奴领命退下后,直和几个同行的仆从一起唠叨着,这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