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生的女生男相,眼睛甚是勾人,却凶狠得紧,只要是得罪她的,都没有好下场。 二皇女炎佐就是被她流放的,据宫中的人说,那二皇女在及笄的前一晚打伤了她的贴身宫女,她就怀恨在心,在先皇的入葬的时候,当场鞭笞了她。”说话的是一身蓝衣,长相消瘦的女子。
“祐王这个人为人傲慢,难以捉摸,特别是她当监国的时候,故意装傻把所有朝臣给耍得团团转。”一个穿着黄|色锦衣的女子,很是不忿的说着,听了她的话,我不禁有些好笑,那帮朝臣是心里有鬼吧。
我这双眼睛可是跟父后的一模一样,要是真的勾人,岂不是拐着弯说我父后狐媚了?对了,还有嫣儿也得算上。
“住口,那些都是传言。”那绿衣女子竟愤怒的为我辩白,“祐王年仅十五岁,把逼宫人全数歼灭,在当监国期间,看不惯那帮朝臣欺她年幼,故此才有装傻一说。她年纪虽小却处处行事谨慎,帮助皇上处理朝政,你们知不知道,那治水的妙方是祐王提出来的,是皇上派工部的人配合祐王,写出那些实施措施的。她的功绩还不仅仅如此,祐王还是有名的神医,深受百姓的爱戴。”
“这绿衣女子是如何知道这些的?看来这绿衣女子不简单。”我不禁站了起来,看向下面的几人自言自语道。
“你都是从哪里听说的?治水之事可是皇上登基后,第一大措施,怎么会归到祐王头上。”说这话的是紫衣女子,她不屑的瞥了绿衣女子一眼,甚是鄙夷。
“哼,信不信由你。”绿衣女子说完转身想走,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她知道得太多了。
“这位小姐真的很崇拜祐王呢,不知那位祐王还有什么地方让你尊敬的?”我故意改变了声音,低沉而古韵,像普通的男子一样的沉声。
听到我的发问,所有人都看向了我,我淡淡的笑了笑,继续说道,“据我所知,祐王好色,身边不管是男子或女子都是人间难得的绝色,特别是其中一位男子,可谓是绝色中的绝色,祐王甚是喜爱,常年带在身边。其他的并未听说她做过多大的伟绩,最多就是平定了宫闱之乱,辅佐了新皇登基。”
“这位公子,此言差矣,你们只看到了事情的表面,却不知祐王在后面做了多少事情。”她拱手谦逊的向我行礼,没想到她还是位守礼之人。
“哦?那小姐又是从何得知的这些呢?”我的笑容是越扩越大,对她这个人兴趣越来越大。
“这位公子请恕在下无可奉告。”她拱拱手,转身走了。
这次我没拦她,因为无逸上来告诉我,那紫衣女子叫做康有为,黄衣女子叫薛锦文,至于那个绿衣的女子名叫梁启,是一位隐士的关门弟子。
“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无逸去查查那隐士的居所。”见无逸离开后,我看向下面那个叫做康有为的,若不是年分不对,性别不对,我还真以为‘康有为’来这了。
这个叫做康有为的女子刚愎自用,虽说想法不坏,可属实有些空想了,不如那个梁启来得现实,这梁启再加一个‘超’字,可就聚集了清末时期的两位大人物。这康有为固执倔强的脸,让我不怀好意的笑起来,这种人物是不是也应该给皇姐安排一个在身边呢?有利于以后让她背黑锅啊。
作者有话要说:病差不多好了,让大家担心了。
不过这几天还得好好调养一下~~
改错字~~
至于康有为这个名字嘛,恶搞有一点点,关键是不用自己想名字,哈哈~~可怜我大病初愈,节省点脑细胞吧~~~
我的奇幻文,大家有空支持支持~~呵呵,明天更新
挽山隐士(1)
在文轩楼又待了一会儿,小嗥非常过分的把桌上的点心全部吃光,我很郁闷的看着他,他很无辜的耸耸肩,说我活该,谁让我只顾着看热闹的。我心想我最近也没得罪他呀,难到我穿男装在大街上走,他嫉妒我漂亮?不至于吧,我穿男装可是应他的要求,再说了我再怎么漂亮也漂亮不过他呀。
无逸回来的时候,天已经转西,不知不觉这里的学子贡生换了一批又一批,安太傅看得直摇头,这些学子们果然像我猜测的那样,都是些附庸风雅,装模作样,摆头晃脑的草包,而且有些更离谱的,明明说得驴唇不对马嘴,可她周围的人硬是说她是‘大才’,笑得我差点岔气。
“主子,属下跟随梁启到了挽山,挽山脚下有一座茅庐,上面写名‘陋居’,属下在四周打听了一下,周围的人说这‘陋居’住着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子,梁启常常去挽山找她。”她向我汇报的时,瞄到安太傅的神色有些不太对。
“挽山?那里景色如何?”没想到皇城这么大,还有挽山这一号地方?不行,我在皇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什么我连挽山都没去过?
“青山绿水。”无逸淡淡的一笑,估计是看到我憋闷的表情了。
“启程,目标陋居。”趁着天还没黑,去看看那个挽山藏了个什么高人。
“把露浓带着就好了,它肯定喜欢那种‘青山绿水’的地方。”小嗥磨磨蹭蹭的站起身,跟在我身后,不经意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顺便看到他后面的安太傅,她的脸色有些疑惑,似有所思的跟在后面,我没询问她在想些什么,但我大概猜到无逸提到的这个挽山‘陋居’,她一定认识,并且还不是一般的认识。
走在路上,热闹的街市来来往往有不少人,也有很多大家公子带着面纱出来逛街,不过相当的少。我和小嗥并肩走在大街上,两侧的女子频频回头,即使我和小嗥都蒙着面纱,也藏不住自身的风姿卓越。
“狼公子?”身后的无逸突然喊道,我回过头时,看到他正径直走向左边的一家玉器店,他被店中所挂的一把玉萧所吸引,他深深的看着那把翠绿色的玉萧,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小嗥,喜欢那支萧?”这玉萧通体碧绿清透,没有一丝杂质,是上好的玉做成的,这样的珍品竟敢摆在外面,也不怕晚上招贼。
“喜欢。”他上前一伸手,把玉箫取了下来,轻轻的抚摸翻看着。
“掌柜,这萧怎么卖?”我唤掌柜的过来,她脸上堆笑,一看我们这行人就知道有油水可赚。
“公子真是好眼力,这是本店刚刚进货的碧玉萧,世间只此一把,这个价钱嘛……”她有些为难,不知道怎么开口好。
“怎么,怕我们付不起?”无逸很是讨厌这些惺惺作态的商人,所谓‘无J不商’,她向来讨厌这些见利忘义的J商。
“不,不是,是我们店家有言在先,只要有人能奏响这把碧玉箫,分文不取,送予此人,若奏不响……呵呵,抱歉了,此萧不卖。”掌柜一脸的高傲,一副的很难说话的样子。她看着这一行人的穿着,非富即贵,这皇城中有不少的达官贵人,她该见过的都见过,该认识的也都认识,可这一行却甚是眼生。
“哦?你家店家竟有这种癖好。”我挺无奈的摇摇头,转头一看,小嗥对我们刚才说的话如未闻一般,眼睛一直没离开他手里的碧玉箫。
“你们店家可是姓陆?”安太傅突然插话,她正欣赏着墙上的风水画。
“正是,这位小姐认识我们店家?”掌柜一脸的惊讶,知道她家店家姓氏的可不多,但只要是文人墨客,就没有不知道的。
“果然是陆谏,你回去告诉她,说我安围来过。”安太傅抱拳对着掌柜微微施礼,掌柜立刻深深的回礼,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小嗥,你有没有听到?只要你奏响此箫,你就可以把它拿走了。”我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隔断他看萧的视线,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面纱之下的唇淡淡的勾起,把萧放在嘴边准备‘奏乐’。
可让他奇怪的是,他怎么也吹不响,玉箫只发出‘呲呲’的声音,他皱起眉看着它,很是疑惑不解的样子。
“这位公子,这碧玉箫曾经有一个传说,能吹动此萧者非旷世奇人不可,公子不必如此介怀。”掌柜了然的笑笑,有多少人试过了,还不都是忿忿而来,悻悻而去。
“我试试。”我拿过小嗥手里的箫,放在嘴边试奏,没想到也像小嗥一样,只吹出‘呲呲’的声音。把它拿在空中对着太阳瞄了瞄,没有什么机关呀,怎么就吹不响呢?难道要用内力催动?试试看吧,当年在现代这武侠也没少看,这种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我是弄不明白,也懒得去弄明白。
暗自催动内力,再一次吹奏玉箫时,它真的发出了声音,这把玉箫是支洞箫,声音恬静雅致,却没有笛子的声音悦耳。一首《平湖秋月》慢慢的飘入众人的耳朵,无逸没有想到自己的主子竟如此多才多艺,小小年纪会的比她学过的还多。
听到箫声的路人停下了脚步,凑到这家玉器店门口,看到一身堇色服饰的公子,正在演奏一把碧绿色的玉箫,曲调优美动听,像一首诗,撩人心悬。当这首曲子结束,众人仍未回过神来,还在回味刚才的声音。
“小嗥,用内力催动玉箫,你再试试。”我把萧转给小嗥,他轻轻点了一下头,立刻试了试,真的吹出了音符,他高兴得眉飞色舞,引得路人抽气连连。
“颜,我们走吧。”他拿着萧,把我拉向店外,我也顾不上跟掌柜客气几句,任他拉着,反正有无逸和安太傅在,让她们善后吧。
众人看没什么热闹可看,便三三两两的散了,我被小嗥拉着往城外的方向走,无逸和安太傅跟在后面,很快就走出了这条街,小嗥才放开我的手,他极其喜欢这把碧玉箫,一直在不停的抚弄它。
“小嗥,你就这么喜欢这把萧?”他以前是绝对不会注意这些东西的,能入他眼的,都是他感兴趣的。
“喜欢,非常喜欢。”他抱着萧,笑容早就定型在他脸上。
“非常喜欢?比喜欢我还喜欢?”我看了看他手中的玉萧,突然觉得很羡慕它,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竟嫉妒起一个死物。
“呵呵,你觉得是就是吧。”听了我的话,他微微一怔,笑得更开心了。
“哦?这样啊……”我知道我不该这么小气的,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这就是占有欲吗?我希望他的眼中除了我之外还是我。
这时的我正陷入沉思,完全没有注意到小嗥含笑情动的眼神,他把玉箫放在嘴边,吹出了一首《凤求凰》。听到这首曲子,不禁觉得自己无聊,他的心意不是很明显吗,为什么我还要患得患失,弄得自己紧张兮兮的,我要更加信任他才行啊。
曾经面对怜姐姐的责难,我的心就像坠入冰窖,我唯一心动过的程然给予的疏远与宠溺,爸爸的利用,妈妈的视而不见,也只有奶奶真正的给过我温馨。对于我这个孤儿来说,感情是一种奢侈品,想要却不敢碰触,我害怕接受身边触手可及的感情,因为我怕被伤得遍体鳞伤。
小嗥是我第一个下定决心,敢去尝试爱的男人,不是因为他的美丽,而是因为他很对我的口,跟他在一起可以完全的放松,完全不用去猜忌他的想法,因为他在我面前一直都很直接,从不像其他人那样玩转或是含蓄,我们之间总是他先主动,而我是欣然接受,却从来没有真正努力过的一方。
母皇和父后的死让我明白,感情是不能逃避的,等到失去才知道珍惜时,就太晚了。从今往后,我要尽我所能,经营这段感情,紧紧的抓住它,不再逃避,直到‘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为止,我不想再后悔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事要忙~~有些晚了~~
我的玄幻文,请大家多多支持~~多多帮忙收藏它要参加奇幻爱情征文的~,而且此文不会V哦~
挽山隐士(2)
我们这一行人不一会便出了城,面对城里城外两个世界的景象,我已经不会像小时候那样吃惊了,差不多习惯了城里繁华热闹,城外土道荒凉的景象。
“主子,等赶到挽山,城门肯定要关了,我们是不是改天再去的好?”无逸追上前来,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她还有些担忧的瞥了一眼安太傅。
“没关系,一个破城门能挡住我们吗?就算带着安太傅也不是问题,你是不是怀疑挽山‘陋居’的人跟安太傅有联系?”她是担心那挽山之人是故意引诱我们过去,她想得太多了吧?
“主子,您现在的身份金贵无比,怎么能出意外?您也太不知道珍惜了,如您出了事,我们这些人还不得被皇上怪罪呀。”她见我如此松懈,不禁有些抱怨。
“没那么严重的,你主子我医毒的本事天下无双,武功更在你之上,没那么容易出事的,要担心也是担心你自己才对。记住如果真出意外,你先护住安太傅,我和小嗥自有办法拖身。”她也算是先忧而忧了,也不坏‘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是。”主子让自己保护安太傅,那狼公子定是由主子自己保护了,看来主子对狼公子还真是情有独钟。
“颜,你们在说什么?”小嗥见我们在一旁嘀咕,好奇的凑过来。
“她在问我,你为什么对这把萧这么痴迷。”我隐瞒了刚才和无逸说的话,虽说小嗥也算是个武林高手,我和无逸小声说话也不一定逃得过他的耳朵,但只怪他太专注于他手中的碧玉箫,完全没注意我们刚才说的什么。
“真的是问这个吗?”他歪着头看我,那个样子好可爱,我上前揽住他的腰。
“呵呵,当然,乖,这把箫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让你这么喜欢?”他为什么会对这把玉箫如此上心?虽然我教过他吹箫,可他并不热衷这一项,只学到会为止,平时他都不碰这些的。
“我记得小的时候,娘常常吹一把玉箫,跟这把很像。”他把手里的萧举到空中,碧绿色的玉,精致通透,让我和他都看得清楚。“那时她总是吹一首很哀伤的曲子,边哭边吹,那首曲子我记得是这样。”他轻轻吹起一首悠远深情的曲子,这首曲子我并不陌生,但我在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演奏过,因为在我心里情爱是一种飘渺不及的东西。他竟然会吹这首曲子,那么他娘不会是那位美女?他曾经说过他姓李的。
“小嗥……”我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在听到这首曲子后,安太傅和无逸都有些沉醉,这曲子好美,好悲凉,那种感觉让人心碎却又让人羡慕。“你为什么会这首曲子?”
“颜,你知道这是什么曲子吗?”小嗥惊讶的看向我,他那时只有三岁,有些事情他不懂,只是凭小时候那一点点的记忆,对自己的记忆他还是有些自信。
“这首曲子叫做《长相守》……”我轻轻唱起《大明宫词》里的那首《长相守》‘长安月下,一壶清酒,一束桃花,心如烛光,渴望在幻想中点亮,一想起你,我已经开始,开始疯狂,长相守它是啊,面具下的明媚,明媚后隐蔽的诗句,无缘感悟,你想赢送花香的风啊,无辜而自由,我像闻到蜜香的风啊,爱上你……’”我唱毕后,淡淡的一笑,“小嗥,你母亲叫什么名字,你记得吗?”
“我记得奶娘叫娘‘娘娘’,可有个叔叔却叫娘‘玉环’。”我被雷到了,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唐朝杨贵妃竟会是小嗥的母亲,那么传说是真的了,杨贵妃当年并没有死,而是别人替死的。
“玉环?杨玉环?”我进一步确定,只见他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我淡淡的摇摇头,没想到我家小嗥还是个皇子呢。
“简公子,这曲子是……”安太傅怔怔的盯着我和小嗥,好像对我们刚才演奏的曲子很感兴趣。
“《长相守》一首很痴情的曲子。”回答了她后,我摘掉了面纱,神秘的一笑,“安太傅是不是认识挽山‘陋居’里的人?”她的身子一僵,继而苦涩的笑了。
“是,她是我的恩师,可我……,却被她逐出了师门。”她脸上带着一抹哀伤,紧接着是一声叹息。
“你的恩师?因为什么逐你出师门?”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层关系,这住在挽山‘陋居’之人,怕是个厌世之人吧。
“因为我当了太傅。”她无奈的叹息,这里面有太多的事情,三言两语是说不清的。
“那陆谏又是何人?你既认识,不妨说给我们听听。”我这算不算是逼迫人家?有些以大压小了。
“安某本该提前解释的。这陆谏是陆家玉器店的小老板,在全国各地都有陆家的玉器店,陆家世代经营玉器生意,到陆谏已经是第三代了,单说陆谏本人,她是家中独女,备受宠爱,可她从小就不好玉器,反而喜好音律,只要是与音律有关的,她都不会放过。而现在陆家的生意都是由她哥哥接管的,如果陆谏不是有这样一位哥哥,替她管理陆家的大小事物,怕是陆家早就败了。”她说的时候,对陆谏这个人十分平淡,可提起陆谏的哥哥时,却是十分的欣赏。“陆谏此人我见过几次,是顾丞相的女儿顾庚引荐的,她的琴艺我只听过一次,实属一般,她还精通其它乐器,但都是余有不足。”
“今天我们拿了她的碧玉箫,估计明天她就会找上你的门,询问我和小嗥的下落。”听安太傅所说的,这陆谏是个音痴,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这碧玉箫的归处,而安太傅又报出了她的名号,那陆谏必会顺藤摸瓜。
“祐王,若她真的找来,您见是不见?”她是在顾忌我的身份,怕陆谏来马蚤扰我。
“你就说是祐王府的准王夫把她家碧玉箫拿走的,不知道她听到是个男子拿走的,还有没有兴趣结交。”我是在拿这里的女子瞧不起男子的观念做准,我赌她不敢来。
这一路又知道了不少事情,陆家的玉器店吗?好像没那么简单,若我记得没错,在姜惜铭译出的那份名单中,就有一个姓陆的官员,不知道会不会跟这个陆家有什么联系,回去还是找暗卫查查的好。
“主子,到了,就是这里。”无逸指着一座用草搭的房子给我看,果然是个茅庐啊,还真是够简‘陋’的。
“无逸,去叫门。”我重新带上了面纱,小嗥这时好奇的打量着‘陋居’,和陋居右边的一条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