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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惊玄差点把嘴巴里快嚼烂了的肉给喷出来,方雁飞连忙拿来了盘子给叶惊玄吐出来,叶惊玄看着筷子上还沾着的浆汁,愣愣地问道:“是蛇肉……”

顾重楼点头应,又追问了一句:“你不吃吗?”

叶惊玄就差没哭出来,打到大,她最怕这软绵绵、冷冰冰的东西:“怕都怕死了,哪里还敢吃,你很喜欢吃吗?”

顾重楼看着惊玄哭丧的脸,很认真的摇头道:“我也不爱吃。

叶惊玄无语了,拿着方雁飞新换来的筷子扒了几口饭,才把那恶心的感觉给压下去:“既然不爱吃,为什么桌上还会有蛇肉。”

“徽城天气湿热,开春就吃蛇肉的习俗,以后让他们别再做就是了。”顾重楼端着碗,继续吃饭,这对他来说没一点影响,而且他本来就没吃这东西。

叶惊玄可就恶心:了,一口也吃不下去了,只勉强喝了几口汤,就拿着个勺在那发呆。顾重楼吃完了才叫她,她愣愣地回过神来又是一笑:“吃好了?”

顾重楼擦了嘴喝了口茶水道:“再不好,你就变成石像了。下午要去见各地官员的夫人会过来给你请安,你去换身衣裳,待会儿上后花厅去。文嬷嬷,你多提醒些。”

叶惊玄心说好嘛,又把她给扔了,上午扔她去面对两小狐狸,下午扔去面对一群大婶儿,顾重楼真是个没安好心的,得亏她还觉得顾重楼是个好人呐:“知道了,王妃难为啊。”

这话惹得顾重楼一阵笑,拿手拍了叶惊玄一把:“是啊,下午我要去听各官员的呈报,所以王爷也难为啊,咱们慢慢难着吧,日子还长着呢。”

叶惊玄回碧园换了衣裳,这回再也不能拒绝了,只能由着文嬷嬷找来了王妃的制式衣袍,穿得严严整整,几乎把人勒得快没气儿了,才算做罢。

叶惊玄一边由着丫头给梳妆,一边看着镜子里的人,露出笑容,这会儿连她自己都觉得这笑容很真实了。却忽然嘴角一垮,出神地看着镜子心说,子夜你看到了吗,我的戏演得比你好吧。她已经越来越入戏了,几乎连她自己都以为是真的了。

正梳着头的丫头看着叶惊玄没了笑的脸,心里一惊还当是她梳得不合意,连忙跑下来请罪:“娘娘恕罪,娘娘若不喜欢这发式,奴婢为娘娘重梳。”

叶惊玄眉眼一挑,看着跪在地上的丫头,脸上又重新绽放开笑容:“刚才我在想事儿,你梳得很好,起来接着梳吧,那些官太太们还在等着呢。”

丫头狐疑地站起来,仔细瞧着叶惊玄的神色,没看出什么不对劲来,于是又拿着木梳子给叶惊玄簪好发鬓。

叶惊玄脸上保持着笑容,眼神愣愣地看着镜子里,她还是演得不够完美,会更完美的,她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

梳妆打扮完毕,文嬷嬷带着一众丫头跟在叶惊玄后面去花厅,叶惊玄看了看身后那长长的一队丫头,心说后妃们也不过就是这排场了。绕过花园时,叶惊玄看到了那张她曾经装过醉的石桌,脸上的笑就再也支撑不下去,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许久,直到文嬷嬷在旁边催了一声:“娘娘,诸位夫人还在花厅候着您呢。”

叶惊玄猛然回头,阻止自己再去看再去想,脸上的笑却终究不像刚才那么无懈可击了。

文嬷嬷在后头心里也瞧着小鼓,这主母的脸是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刚才和王爷一块吃饭还好好的,这会转睛就云山雾绕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穿过了花园,这眼瞧着就要到花厅了,花厅里传来一阵阵笑声,里头热闹的气氛让叶惊玄头皮发麻,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心想着待会儿她就得进去跟这些女人拉家长,说闲话,她就觉得日子不好过,叶惊玄不得不承认,她不擅长这些。()

第九十六章 永徽第一夫人也不好混

惊玄被文嬷嬷簇拥到了花厅外头,花厅外的大丫头声:“懿安王妃驾到!”

叶惊玄听了忍不住瞪那丫头一眼,她这还没准备好呢,这会儿终于明白为姚思敏要远嫁平城,就算过得稍有不称心,也好过天天虚与委蛇。

花厅里的女眷们跪了一地,齐齐高呼着:“臣妾拜见懿安王妃,给娘娘请安。”

叶惊玄被一群跪着的女眷们生生拦在了门口,只好站门槛前面喊了声:“都起吧,这也没别人,都随意些。他们男人们在外头跪来拜去,咱们姐妹们在里头,就不讲究这些了。”

这话说完,叶惊玄不由得赞了自个儿一声,心想要过得几年,她能把姚思敏那定国夫人的范儿演个十足。

女眷们都由丫搀扶着起来,由文嬷嬷领着一个一个上前来见,一溜下来,叶惊玄也就记住了两、三个。还有些是带着女儿来的,叶惊玄起初还没在意。

趁着众夫人说笑的当口,文嬷嬷忽然在她耳边贴着说了句:“娘娘,这些带着女儿来的夫人,娘娘多看着些,谁家姑娘性子好,娘娘便记下了,将来好下牌子。”

下牌子?叶惊摸了摸脑袋明显不知道什么意思,文嬷嬷显然也看出来了,又贴在叶惊玄耳边说道:“娘娘,无牌无名份,有牌子才算是入了门有了份儿,如雁城徐氏等虽是皇上所赐,但没领过娘娘的牌子,有牌才是妾,无牌虽领着妾的名,却只能算是婢。”

叶惊玄有些吃惊次得电视和害人,不过她也不想想她这不是架空了么,哪还套得上历史上的妻妾制度。而且中国历史上那些个妻妾制度,比起她今儿听到的来,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忽然名夫人又把话移到了叶惊玄身上,大抵是觉得这王妃娘娘还挺随和:“娘娘到底是平城叶氏出来的姑娘举止仪态端庄娴雅,一一笑都透着大家风范臣妾等真是应当引以为样,好好学着才是。”

叶惊身边地桐月差点没忍住。在一旁抽搐着把嘴角都笑歪了去。叶惊玄横了一些。笑得比刚才更加仪态端庄着文嬷嬷在旁边提醒了一声才说道:“钟夫人说笑了。若论仪态小姐亦是很出挑地。瞧这模样也喜庆得很。”

那钟夫人听了更是掩着不住笑:“娘娘过奖了。臣妾地女儿不过是寻常女子。和娘娘相比起来。那就是天上地下了。”

这钟夫人地女儿得了夸奖。其他带了女儿来地夫人就坐不住了虽说今天第一回拜见。也不过是打算留个好印象可这一夸奖就变味儿了。

“都说钟夫人地女儿弹得一手好琴。臣妾等听说七王爷也擅琴一张九曲流水琴。可把世间音韵抚至了无颜色。”另一名夫人笑语如花地说道引得旁边在坐地夫人不由得轻笑出声。

叶惊玄点头。看着那名夫人。理所当然地客套了两句:“是么。王爷擅琴天下皆知。若钟小姐琴抚得。改天不妨来府里坐坐。王爷不但擅琴。对音律更是爱之若狂。

这话一出,钟夫人的脸就变了色,叶惊玄不明所以,她这不是在夸奖吗怎么也变脸。文嬷嬷无奈地摇头,又凑近了轻声说道:“钟夫人的女儿,会弹琴,但却远不如刚才回话的朱夫人的女儿。”

叶惊玄心里一阵叹息,连这么件事也眼红,这些人怎么还没眼红死。

那位朱夫人却满脸色,拉着自家的女儿指道:“娘娘,这是小女,虽是蒲柳之姿,一手琴却勉强能入耳,改日还请娘娘雅正才是。”

“说到琴啊,真该请诸位听听我家王爷的琴,听过王爷的琴,便是凤鸣鹤唳也听来无味了。当初在京城,各家的千金都不愿意学琴,还不就是因为王爷给闹得。”既然无知了,咱就继续无知,叶惊玄抱着这样的心思,继续傻傻地回着话。

朱夫人听了这话,满脸的喜色立刻变成了愁容,旁边一位夫人又站了出来:“臣妾也听说了,王爷的琴,想来天下也没人能敌得过了,怪不得这些年学琴的人少了呢。”

然后就满屋子的赞扬声,叶惊玄头皮就跟被一窝蚂蚁爬着一样,只觉得毛骨悚然:“呀,眼见着天又暗了下来,前头还布置着晚膳要请各位夫人用,咱们便移到厅前去,咱们一块吃个便饭,说点趣事儿。”

叶惊玄被这么一折腾吃得下才怪,她在正座儿上坐着没吃两口,下面各家的夫人们也动得少,这顿饭吃得没滋没味。上甜汤的时候,已经掌灯了,烛火里叶惊玄一一扫地诸位夫人和姑娘的脸,心说总算差不多可以散

以后能不见就别见了。

甜汤过后上了水果,说了会子话,各家的夫人们就领着姑娘告退了,叶惊玄看着冷冷的花厅长出一口气,总算都走了。

这头刚把那群叽叽喳喳的女人给送走,回到碧园洗了澡,叶惊玄觉得自己今天总算是圆满的完成了任务,没给顾重楼掉份儿,而且完成得很美好。

穿着件宽大的袍子,叶惊玄趴软榻上躺着看月亮,身上盖着厚厚的绒毯子暖暖和和地,旁边还点了截檀香,烟气夹杂着香气随着风飘荡开来。叶惊玄就觉得昏昏欲睡了,霜叶在一旁给升了炉子,生怕叶惊玄在外头赏月着了凉。

叶惊玄正迷迷糊糊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些声音,是徐罗衣和方雁飞来了,原来这早晚都得问安,晚上前妾还得给妻来整理床铺、侍候洗漱,得待到正妻睡下了,她们才能去睡。

叶惊玄明白了二位的来意后,只感觉到有些哭笑不得,本来想把她们打发走就算了,文嬷嬷却在一边使劲咳嗽了几声儿,叶惊玄只好由着去了,往小榻上一趴权当没看见,继续吹她的小凉风,睡她的觉。

正睡得昏天黑地的时候,头顾重楼又来了,叶惊玄这会儿就只想哭了,干脆装死赖着就是不肯起来。心里迷迷湖糊地想,还让不让人睡了,以前在自家园子里,她就算睡桥上都没人打扰,这下可好,睡自己院子里还人来人去的跟菜市场一样,这永徽第一夫人的日子过得可真是憋屈啊!

顾重楼看着惊玄又睡得双颊粉红,眼都睁不开的样子,忍不住想起了新婚第一天,叶惊玄靠在他肩头上,只记得当时暖暖柔柔的,弯腰笑着把叶惊玄身上滑下来毯子给拉上去一些:“惊玄,你怎么在这儿睡着,这会儿初春正凉着,还是起来进去睡吧。”

叶惊玄半睁着眼晴看眼,然后又继续闭上,趴在小榻上不清不楚地嘟哝:“现在给我根绳我都能睡着,就让我睡会儿吧,待会儿我就回床上去。”

顾重忍不住又乐了,霜叶搬来了椅子让顾重楼坐下,桐月给沏好了茶,顾重楼坐在旁边看着叶惊玄睡着香甜,只感觉一天的疲倦都消失了,就这样静静地坐着,竟然觉得身上心里都舒坦得很:“把炉子烧热一些,别让你家娘娘冻着了。”

霜叶旁边听了心里替叶惊玄高兴,这话透着亲昵,她们可从来没见顾重楼这么放松过:“是,王爷,奴婢这就去。”

“惊玄,明天该去拜太庙,记早些起。”顾重楼忽然想起就说道,叶惊玄听了嗯一声,然后顾重楼又说了些其他的事,叶惊玄一律哼哼两声了事,直到顾重楼意识到她什么都没听进去,便讪然一笑,却笑得温暖而柔和。

徐罗衣和方雁飞出来便看到这么一幕,说不出的温情,却狠狠地扎着她们的眼睛,她们从来没有见过顾重楼这么温柔和暖的一面。顾重楼平日里待她们,虽说也温淡但却总透着疏远。

“妾给王爷请安。”徐罗衣和方雁飞齐齐拜了下去。

顾重楼瞧了一眼道:“都回吧,天也晚了。”

徐罗衣看了方雁飞一眼,又看了看躺在小榻上的叶惊玄一眼,手紧紧揪着衣袖,又和方雁飞一直起拜了下去:“王爷也早些安歇,妾告退。”

顾重楼点了点头,在徐罗衣的眼光中,把头转向叶惊玄,又露出那种让徐罗衣恨恨的笑容。顾重楼伸手把又掉下去的毯子给拉了回来,轻轻摇头透着些无奈,更多的却是让人骨头都软了的宠溺。

“雁飞,我从来没见王爷这样过,那样的眼神哪怕只要看我一眼也好啊。”徐罗衣既妒忌又羡慕,只是妒忌终究还是占了上峰,刚才看到的一切令她几乎要发狂了。

方雁飞落寞一笑:“姐姐不曾见过,我又们何尝见过呢。”

“雁飞,不能这么下去,要这样下去哪还有我们的容身之处。”徐罗衣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但她知道,不能听之任之,否则就像这春天的花一样,落了就没个化做泥土成全别人了。

“姐姐,不要想太多了,这个时候做多错多。”她们还没有牌子,连王府里的妾都不算,虽然日日里被丫头夫人夫人的叫着,但就连扫地、看门的都知道,她们不过就算是妾,都是那没名份的:“咱们眼下名不正言不顺的,还是先缓缓吧。”

“雁飞说得是,那咱们且再等等。”徐罗衣回头望着碧园,掐着手恨恨地道。()

第九十七章 欠收拾的七七

日清晨,叶惊玄就这被文嬷嬷揪了起来,天还没亮了,顾重楼来接了她一道去拜太庙。拜了太庙,告了天地先祖,叶惊玄这才算是真正地入天家的门,做了顾重楼的媳妇儿。

午时吃过饭,顾重楼一步也没多留就闪人了,留给叶惊玄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叶惊玄莫名其妙得很,但却也没多什么。只是等到账房和府里的管事来禀时,她才知道顾重楼那笑到底是什么意思。

账房先生和管事由文嬷嬷领着在帘子外坐下,隔着纱帘子,叶惊玄见这二位坐在条凳上,表情很恭敬地把府里的账本呈上来,而管家则在一旁说着各院子里的事,什么绣房多少人,司掌制四时衣服,每月领多少银钱,厨下多少人,司掌一天三餐数点……

拉拉杂杂地说了一大堆,叶惊玄反正没听出重点来,只是点头嗯了两声表示她在听。翻着手里的账本,她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她略微心算了一番下来,发现这永徽王府是进得多,出得也多,基本上倒是能收支平衡了。加上一年数节宫里赏下来的东西,这王府倒也能过得滋润。

只是后面一页上明确地标着,某日王爷取银一千两,购琴一张,某日王爷取银五十两,赠予某某寒士等等。叶惊玄就知道这丫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败家子,府里虽然不说拮据,但却也没多少存余。

叶惊玄扶额叹,她也没指望过富贵荣华的日子,可也没想到顾重楼能把王府给经营成这模样:“莫先生,眼下账上还有多少银子可用?”

账房莫先生站起来恭敬:答道:“回娘娘,不足千两,但四月初宫里会拨夏季的例银来,倒是不会缺银子使。”

叶惊玄心想不缺就成了,这会儿她又把春徽堂给想了起来,可是春徽堂却是她和顾至臻一手鼓捣出来的想到又脸色一沉,愣愣地半晌没出声。许久了才在文嬷嬷询问的眼神里幽幽一叹道:“王爷向来使银子没个度,你们该劝时也就劝劝,毕竟上下百十来口人,缺不得银钱。”

叶惊玄又继续翻看了下账本,上头的进项大都是田地的租子,还有蕃王抽的那一成税,其实也算得上是很有钱了可顾重楼能生生把折腾成这样,叶惊玄真是不服都不行:“府里也不能老指着宫里的例钱来花销收进来账上又出去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回娘,年前收成不好,王爷怜惜百姓,便把收的税又退了回去。”说到这里莫先生脸上倒有一丝骄傲就这一件事,他走在徽城的路上都带风了见了不夸他跟了个好主子,一句王府里的大账房听来,就让他觉倍有面子。

叶惊玄又摇头。她倒不是不支持。只是这位主真是太能折腾钱了:“成了。细地就不用跟我说了道正街上地春徽堂以后就是王府地家业了。每个月也能收个千把两虽说不多也算是个进项吧。”

叶惊千把两。实在是保守估计了眼下自行车虽然没以前那么火爆了。但烟花却补上了不少缺地销量也稳中有升。一个月入个两、三千两。丝毫不在话下。

她把春徽堂这样处理。一是因为王府需要银子开支。二是她不想多去春徽堂。但春徽堂却必需有人时常管顾着。有时候越想忘记。却越容易记起。如今忘不忘地也都顺其自然。只是那个地方还有着那么多关于顾至臻地回忆。她怕去了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烟花三月。叶惊玄忽然想起了这个词。去年这个时候。她和顾至臻在一起做什么呢。吃烤串、搞印刷、开小店。那些日子现在想起来。跟梦一样儿。

叶惊玄发着愣。文嬷嬷也就懒得再去催。让账房和管事先出去了。文嬷嬷让人卷了纱帘子。站在叶惊玄面前:“娘娘。府里地事以后就全得交给您了。您不在前头管事顾着。后院则是奴婢照看着。现下都得请您娘娘过问才是。”

叶惊玄本来就没想过要管。刚才也是一时感叹。忍不住就管了一回而已。她可没兴趣顾这些东西:“嬷嬷。你看我这初来乍到地。自己地事还处理不爽利呢。这皇院里地事。还是嬷嬷照看着。嬷嬷呀。我是来享清闲地。可不是来管家地。刚才不也说了前有管事后有嬷嬷。我呀。就多操那门子闲心。以前怎么办地。以后还怎么办。如此下去不是正好吗?”

“娘娘,那可不成,那您还是把霜叶这丫头给奴婢吧,奴婢把事儿交托给您的贴身大丫头。娘娘是来享清闲的,奴婢这年岁也大了,过些日子也就该回乡了,奴婢得

交托干净才能安心不是。”文嬷嬷先是跟着德妃,照顾顾重楼,大半辈子都耗在这娘两身上,现下倒真是老了。

叶惊玄眨巴眼,看了看霜叶觉得这想法不错,就笑眯眯地看着霜叶说:“霜叶啊,你是个细心的丫头,把这摊了交给你,我放心。”

霜叶虽然一直就是被当做大丫头培养的,可从来没想过如今不到十八就着王府后院上上下下那么大了摊子,这眼见着就慌了神:“娘娘,奴婢不成,奴婢可什么都不会呢。”

“没什么会不会的,这不有嬷嬷照应着你吗,放心去做吧。大不了小事儿你拿主意,大事决不了就来问我,你看这样总成吧。”叶惊玄话里藏着话,反正她就打定了主意,老祖宗留下来的经验,后院不好管,管不好是要起火滴,她还不想惹火烧身。

霜叶愣愣地看着事就被这么定下来,哭死的心都有了,看着叶惊玄委屈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文嬷嬷站在原:想了想,似乎有些犹豫,从袖子里抽出文书来递给叶惊玄:“娘娘,这是当初皇上赐给王爷妾室时,一并发来的入籍文书,上头还得盖了娘娘的印章才算落了籍,娘娘若看着这二人性情还过得去,便可以给她们发牌子。”

牌子,叶惊玄又一回听到个词,入籍文书接过来一看,上头就写了些生辰八字以及出身之类的字眼,下面用印一栏还空着。想了想,她实在不明白这些东西到底做什么用的:“嬷嬷,您也知道我是个没管过家的,这牌子和入籍文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请嬷嬷告知一二。”

文嬷嬷脸上着些惊讶,但又迅速整好神色侧身回道:“娘娘,入籍文书盖了您的印,她们才算是进了王府。却还连妾都算不上,而妾也有分有牌之妾,和无牌之妾。说穿了无牌连妾都算不上,和个丫头没两样儿,每月得到管事处领些轻便活计,按月结例银子。而领了牌子的妾,便算是?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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