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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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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地想起那一次的宴会,那大概是他第一次从一个姑娘嘴里,听到他从未被说破的心思吧。 那一刻,他心里多少有些慌张……

叶惊玄向来记性过得去,于是眨巴眼跟着说道:“我当然记得,我还记得徽雨推了我一把,我就唱了支歌,当时多亏是你的琴拂得好,要不然我那会儿脸就丢大了。”

顾重楼遥遥地看着远处,似乎又想起了那一夜,一身青纱在风里起舞放歌的女子,也许早在那时候,那个天青色的影子就扎在了他心里:“惊玄,我不知道要等你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能等你多久,但此刻我愿意等,哪怕是一辈子。”

这……表白么,叶惊玄讶异地看着顾重楼,一脸的意外,她一直以为顾重楼只不过是,接受了顾至臻的请求,并且接受了圣旨赐婚而已,难道顾重楼……

叶惊玄忽然很;召唤个雷来劈死自个儿,按说她也不迟钝啊,为什么这么久来,一地没有发现过,让她死了吧,她果然很迟钝。忽然心里有些喜悦,她也说不清是天生的虚荣心在作樂,还是因为顾重楼的表白,纯粹的快乐着。

叶惊玄歪着脑袋又一想,两种喜悦有区别吗?没区别吗?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很龟毛的人:“重楼,我值得吗,你这样的等待,我这样的女子也值得吗?”

顾重楼认真:看着叶惊玄,轻轻吐出一句:“你不常爱说一句话,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值得或者不值得,在我心里早有了答案,既然决定了,又何必再纠缠于值不值得呢?”

叶惊玄愣愣地看着顾重楼,却猛间盯着顾重楼的脸发呆,顾重楼的脸上,她总是能看到顾至臻的影子,只除了这又眼睛完全不像之外,两人的容貌、气度有很多共通点。

只是再相似,也终究不那个人了,她一向以为自己是没心没肺的人,可是要忘记一个人,对她而言却是那么不容易。她抬头迎着顾重楼探询的目光回望,顾重楼的眼里永远清澈如洗,这样一个男子原本不应错待,只是她的心却已经输给了另一个人,又让她拿什么来回应他:“重楼,我办不到,至少现在办不到。我一直以为自己洒脱得很,可是有些事,轻易忘不掉。

就一根刺,在心上扎久了不疼了,可是还在。”

顾重楼:口闷得发疼,心里复杂得很,叶惊玄很长情,也很执着,这些他都欣赏,可放在了顾至臻身上,他却只能气闷在心里,脸上却笑着看向叶惊玄:“我并不期望你一时一刻便能忘记,若你轻易忘了,也就不是可以听懂我琴音的人了。惊玄,我只想告诉你,我在这里,而且一直都会在。”

叶惊玄眨了几下眼睛,眼睛里一片湿润,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有了从未有过的归属感,忽然觉得有了依靠:“重楼,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心里很乱,自从遇上子夜之后,一切都变得好奇怪。我一直想简单的活着,有爱或者没有爱,我都会很快乐很自在的活着……”

毕竟,前后两世为人,早已明白什么都是过眼烟云,只有简单和快乐最易得也最珍贵,同时也同样最容易失去。她这辈子只想珍惜自己,可是先遇上了顾至臻,那个男人彻底让她抛弃了心头原有的想法。

可是……顾重楼,进入了她的视线里,或者说生命里,他能给她简单的生活,简单的快乐,可是她却无法抛却过去的种种,过往的负担压在她胸口,此时就算是顾重楼给得起,她也没法放开一切去享受。

顾重楼一声叹息,心里一阵阵难受,顾重楼见起风了,就拿了毯子过去披在叶惊玄肩上,叶惊玄顺势抓住了他的衣袖,眼神里流露出慌张与不安,顾重楼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子就抱住了叶惊玄。

叶惊玄愣愣地任由顾重楼抱在怀里,只觉得眼前的人让她有安全感,而这感觉自从来到这个时空起,或者说就算在现代也从来没有找到过……忽然,她抬头无语问天,辗转了时空与古今,她到底是来寻找什么的?

是此刻么……()

第一零六章 七七是个很有爱的孩子

山小院侧院里,徐罗衣和方雁飞相对坐着,一人手子,徐罗衣竹着鸳鸯戏水,方雁飞绣着云天朗月。两只纤细的手如蝴蝶一般在丝缎下留下针针线线,只是两人的心思却明显不在这绣针与绣线上。

方雁飞叹息一声把绣绷扔在石桌上,看着同样心不在蔫的徐罗衣说道:“姐姐,你绣这个有什么意思呢,鸳鸯戏水若独个儿怎么戏。”

“雁飞妹妹,那些日子在鸳鸯锦被之中缠绵时,王爷曾经夸过我的鸳鸯绣得好呢。”徐罗衣一脸欢喜的念叨着,只是头一抬向外面,听着不远处传来的阵阵笑声时,欢喜的神色就像被撕碎了一般,再也找不到一些儿痕迹。

方雁飞同样侧脸听着隔墙传来的浅浅笑声,一个沉厚而温和,一个明媚而娇灿,听得出这两人多么高兴。而她们却像是被扔在一角的旧衣破裳一样,再也没有记起的价值:“姐姐,你悔么?”

“悔什么,雁飞妹妹,这是我的命运,很久以前我就知道,将来我注定要做陪衬,只是从不甘心有这样的命运而已。倒是雁飞妹妹,你悔么,你本可以三媒六聘嫁为谪妻,可是如今这样,你悔吗?”偏房庶出,徐罗衣却从来没有认过命,她的目标是谪妻,虽然只是雁城徐氏的庶出,但庶出却也有为正室的前例,她从来没有停止过这个念头。

方雁飞回转过一声叹息,不甘命运,谁又会甘:“不悔,既然选择了,后悔有什么用,不过是让作茧自缚,没有半点益处。”

院墙外的笑声越来越响子的声音像铃声一般,交杂着男子的浑厚嗓音,听在她们的心里却分外酸苦。徐罗衣终于也拍开了自己手里的鸳鸯绣片,狠狠地瞪着院墙:“雁飞妹妹,你还坐得住吗?”

方雁飞笑着:“姐姐,心乱了怎么还能坐得安稳。”

“她曾经是九殿下的心人,身为女子,我想没那么快就忘却旧情,王爷的气量再宽必也容不得一个日日心里想着别人的王妃。”徐罗衣看着方雁飞,露出不经意的笑心里也清楚方雁飞嘴里叫着姐姐,却未必真瞧得起她。一嫡一庶,她自己心里跟明镜了般。

方雁见门外有丫头穿来穿去,忽然想起昨夜在园子里散步的时候,丫头指着给她看见着叶惊玄一人往书房里去,于是想了想道:“姐姐死人终究胜不过活人,不过眼下咱们也没有旁的法子,只能希望咱们这位王妃娘娘是个长情的主。”

徐罗衣一嘴道:“她长情不长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和王爷至今仍未圆房。”

徐罗衣说出来地这个消。于方雁飞而言就像一个响雷一样。她连忙抓着徐罗衣地袖子问道:“姐姐说地可是真地?”

“自然是真地。他们一直分房而居爷你又不是不清楚。就是个你不情愿便不勉强地主。雁飞妹妹现下听着可真了几分吧!”徐罗衣一直藏着这个消息到了今天才从嘴里吐出来。主要是不愿意让方雁飞捡了便宜去。但是现在听着院墙外地动静。她再也藏不下去了。

“姐姐。看来这位过世了地九殿下。还真是个风采出尘地人物呢。要不然怎么会归天日久。却依旧让咱们这位娘娘久久不能忘怀呢。”方雁飞顿时间心里生出无数个主意。手一下一下敲着石桌子。心里衡量该怎么样把这个消息握在手里。变为有利之机。

而另一边叶惊玄正和顾重楼在玩斗地主。拉着向来不认生地桐月一块儿。三人玩得不亦乐乎。顾重楼脸上被贴满了纸条。桐月脸上少点。叶惊玄脸上一张也没有。看着顾重楼不时用嘴吹着遮住了视线地纸条。笑得趴在桌上站都站不起来。

桐月倒是也想笑。只是对象是顾重楼。她怎么也不敢笑出声来。只能低着头闷笑着。顾重楼没好气地看了一眼两人。当初就不该答应叶惊玄玩什么有意思地游戏。看着叶惊玄又把手里地牌放光了。认命地拿了纸条沾水往脸上一贴。

“重楼,你的脸太小了,再输下去就没地儿贴纸条了,哈哈哈……”叶惊玄回想起了自己曾经输得贴一脸纸条的时候,现在再一看顾重楼,笑得分外舒心,人的快乐果然需要有人做出牺牲。

顾重楼也是输得没意思了,把纸牌扔在桌上,气闷地道:“不玩了,你也就是个欺压新手的。”

叶惊玄看着顾重楼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欢迎你随时欺压回来!”

桐月在一边看着,忍不住翘了嘴角,看着这二位气氛如此之和谐也替他们高兴着。这时近午了,霜叶从院子外进来,看着满脸纸条的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头一撇开选择无视:“王爷,娘娘该用午膳了,是去厅里用还是在这儿?”

“在园子里吧,让他们把膳食送来。”顾重楼看着天气好,而且叶惊玄在阳光下懒洋洋的样子,他喜欢极了,看着心里分

叶惊玄躺在椅子上,看着顾重楼投射过来的眼神,侧着脸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扫,心莫名地了几下,又迅速回复了平静。 顾重楼背光而坐,身上透着一层暖暖的光辉,加上那双温笑着的眼睛,很容易让人沉迷下去。

这时候她的脑子里就闪现出一个常用的QOO表情,上面只有两个很DY的大字“扑倒”。叶惊玄心想,顾家真是盛产风华绝代的男子,不说美男子吧,至少个个都有诱惑人的本钱。(DY=荡漾,至于意思请亲们各自领会)

顾重楼见叶惊玄又神游天外去了,凑过脑袋来到叶惊玄眼前温声问道:“惊玄,你在想什么?”

叶惊玄正在想那些YYY得很的念头,忽然一张大脸就跑到她面前来晃,吓了她一大跳,支在扶手上的胳膊一滑,人就往地面上扑。幸亏顾重楼眼疾手快了一把,看着叶惊玄眼里满是温情脉脉地说道:“小心……”

这一声小心,就叶惊玄的耳侧响起,虽然声音不大却像是从耳朵里一直传到了心里一样,勾得叶惊玄那个小心肝啊,就不停地乱扑腾。眼神跟揣了只兔子一样,慌张地四处跳,忽然定在了顾重楼身上:“那个……”

放开我了……叶惊玄莫名地没有把这下半句说出来,脸红心跳的被顾重楼看得手忙脚乱。

顾重楼这边着叶惊玄闪烁扑腾的眼神也乱了,自然就忘了要放开叶惊玄手紧紧抱着怀里软软的身子,脑子里竟然一片空白,鼻子里窜进一些淡淡的香气,像是白兰花的气息:“你身上的香气,很特别很好闻。”

两人眼睛直视着抱在起动作说不出的暧昧,霜叶和桐月去备膳归来看着的就是这么一幕。霜叶和桐月两人进园子的声音惊动了这对傻傻痴痴的男女,连忙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慌慌张张地松开了手,站在桌子旁边,时不时的还眼珠子一溜去瞟旁边的人一眼。

霜叶桐月权当是没看见,迅速把菜布好后带着人出了园子,这会儿她们确定两人都不希望她们留在园子里碍眼。

“咳,那个……吃。”叶惊玄拿着筷子和碗迅速坐下吃饭刚才的暧昧感觉丢到脑子后面,用食物麻痹神经装刚才只是个意外……呃,那确实本来就只是个意外。

顾重楼稍微有些愣神,但是坐下吃饭,夹了块叶惊玄最爱吃的茄子放她碗里,叶惊玄看了也伸筷子夹了块鱼扔顾重楼碗里,两人又笑嘿嘿的吃着。顾重楼看着碗里的鱼,吃得分外起劲,似乎从来没吃过这么美味的鱼一样。

吃完饭两人去海滩上散步,叶惊玄光着脚丫子走在湿湿的沙滩上,今天太阳没大露脸,海风也微微的吹着,叶惊玄穿着身白纱衣裳,一路迎风小跑,留下一串大大小小的脚印以及爽朗的笑声。

话说,天总该是有不测风云滴,才走出一盏茶的时间,一块乌云眨巴眼就被海风吹了过来,眼见着天就下雨了。叶惊玄拔腿就跑,跑到一半路忽然想起,这个时候沙滩上没有小店,没有凉亭,没有地方可以躲雨,于是又停了下来,茫然地四处张望。

“惊玄,跟我走吧。”顾重楼走过来把外衣脱了下来,罩在两人头顶上,一只手拉着叶惊玄往远处拐角的地方跑去,那儿有渔民们平时歇脚聊天时的茅草棚子。

两人到茅草棚子里,顾重楼把外袍拧干了水挂在竹杆上,叶惊玄在一旁拧着衣袖上的水,顾重楼忽然递过来一块帕子放在叶惊玄手心里,暖暖的带着顾重楼身上的气息:“把水擦干了,小心着凉。”

叶惊玄接过帕子擦头上脸上的雨水,心里却因顾重楼这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而心头一震,于是低着头似乎不经意地问顾重楼:“重楼,你会不会讨厌我?”

叶惊玄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只是莫名其妙的就说出了口。

顾重楼惊愕地摇头道:“为什么讨厌你。”

“因为我……”叶惊玄也不知道该讨厌什么,她只是觉得顾重楼应该讨厌并疏远她而已,顾重楼没有底限的纵容,让她都开始觉得自己面目可憎。如果有一个人,抱着跟她一样的目的跟她成亲,她想必会憎恶那个人。

顾重楼淡笑着接着叶惊玄的话说下去:“因为你对过去念念不忘,因为你执着于你的心,因为你疯狂的把一个已经故去的人放在心上,而漠视一个活生生的人。惊玄,我并不是一点不在意,但是我说了等,就不会因为这些而讨厌。

“顾重楼,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傻呢?”

“有……”

(最近暧昧、暧昧……争取本卷完结的时候能推倒、推倒,我不保证哈。不过最近严打,XXOOO的细节就不大可能了哈)()

第一零七章 小暧昧,小温情

重楼的话在叶惊玄脑海里翻腾了很久,心里说不出明白自己欠顾重楼很多。**他纵容着她,完全没有尺度的容忍,她不是个傻子,当然看得清楚。

越是这样,叶惊玄越是不好受,每当顾重楼卧房里的灯火亮到半夜的时候,她也就跟着在窗口傻看着到半夜。有时候,她也觉得自己应该过去看一看,或许再嘘寒问暖两句。每当她这样想的时候,心里又堵着很多东西,让她连步子都迈不开。

这夜,又是起露的时候了,叶惊玄披着纱衣趴在窗台上,看着顾重楼房里的灯火一直在跳跃着,丫头已经进去给换过几回蜡烛了,可顾重楼依然还没有去睡觉。

再一次换蜡烛的时候,叶惊玄让霜叶去把掌灯的小丫头叫了来。小丫头在叶惊玄身后请了安,叶惊玄看着窗口头也不回地问道:“你叫什么?”

“回娘娘,奴婢叫明辰。”

明辰,这名字倒适合做掌灯丫头,从夜明至辰,叶惊玄又接着问:“王爷这些日子怎么越睡越晚了?”

“回娘娘,王爷似是在看奏,奴婢是不能近前看的,不过王爷看起来很忧心,总是叹气。”丫头如实地叙述着,这是叶惊玄问她才开口说,否则关于顾重楼的起居她是一个字都不能往外透的。

忧心?惊玄皱眉,最近朝里应该没什么大事皇帝不好好的,叶惊玄越思前想后多猜疑一会儿就越坐不住,看着明辰说道:“行了,你先下去吧,今天晚上就要再来掌烛了,让王爷早些歇息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值得这么彻夜不眠的操着心。”

明辰虽然些犹豫,但还是点头答应了:“是,奴婢遵命。”

叶惊玄披了衣服打算去,可临到要出门时又犹豫了,看着对面的灯火许久,又折回去坐了下来,霜叶在一旁看着直摇头,桐月直接就问道:“娘娘,为什么不去了不是说要去看王爷么?”

“不去了。霜叶你过去王爷说。让他早点歇着。别熬得这么晚。我……我赏会子月就去睡了。我就不过去了。”叶惊玄又趴窗台上。状似仰头赏月。眼珠子却不住地看着亮着灯地窗户。

霜叶和桐月相看一眼。心里都一个想法。赏月……骗谁呐摆着是看人。霜叶看着又是一阵摇头。才迈步去顾重楼房前:“王爷。娘娘派婢来请王爷早些歇息。注意身子。切莫劳累。”

顾重楼拿着书地正翻页地手顿在半空中。听着外头霜叶地话不禁一愣。明知道那些注意身子之类地话不大可能是从叶惊玄嘴里出来地。但至少叶惊玄能让霜叶过来问候一句。顾重楼就觉得大有进展了。

顾重楼想着不免心头一喜。朗声应了一声:“嗯告诉惊玄。我待会儿就歇下了。让她也早些安歇吧。”

等霜叶回来把顾重楼地话说给叶惊玄听惊玄状似不在意地望天虚应了一声。心里却莫名地一阵欢快。趴在窗台上望着头顶地明月嘴边是一阵阵地傻笑。看着对面地烛光神游天外去了。

霜叶和桐月在旁边守着。给添了茶水和小点心惊玄却不像平时一样欢呼着过来。这会儿她心里正纠结着呐。顾重楼这个人……是那么地好。好到她没有办法忽略。她一直不认为自己是个长情地人。就算是长情。生死之间并不是长情就能周全得了地。

从前她也不信自己能这么痴傻,可如今到底是傻了。顾重楼的好点点滴滴她都看在眼里,可是为什么无法接受,因为顾至臻么,都已经半年过去了,两世为人生生死死难道真就这么堪不透?

叶惊玄迎着风一阵摇头,她心里的答案是否定的,顾至臻在她的心里确实很重,所有的记忆加在一起,顾至臻都是第一个走进她心里的人,第一个……总是那么难以忘记。

可那却并不能做为无法接受顾重楼的借口,既然已经接受了嫁给顾重楼的命运,这个借口无法成立。

那究竟是为什么……顾重楼的眼神忽而闪现在叶惊玄的脑子里,干净清澈,永远可以不沾染一丝尘埃,似乎一沉了就注定会溺。叶惊玄叹息一声,心说也许是在怕吧,那样的干净清澈,总让她觉得不忍心去做那片尘埃,蒙住他的眼也蒙住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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