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花落綝心里还是忍不住沮丧。 他又换人了?
陈浩安见花落綝不再推拒挣扎,胡乱地就在她脸上乱亲一通,边吻边对她道:“我会对你好的,真的。”
花落綝将头撇开,这种话当初陈浩宣也说过。可是,现在呢?
她忍受陈浩安在自己脸上脖颈上似舔丝吻的动作,只能将头往旁边别去,眼泪慢慢渗出。确实,她不能躲,也不能求救。如果惊动了别人,就真的是自己被捉J在床。
外祖母对自己和陈浩宣的事情早就心有不满,至于大舅母同大嫂也等着将自己扫出陈家大门。深深地一闭眼,她能怎么样?
花落綝虽然成了陈浩宣的妾室,但称呼就仍然维持着之前的唤声。这一点,无疑就是陆氏不想真正认了自己。花落綝内心明白,但是一个寄人篱下的自己,除了容忍,打破唇齿将血往肚子里咽,并没有其他的出路。
饶是现在,随意一个男人,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趴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自己还不好反抗
花落綝心里难受,本不想去顾陈浩安。可是身体却自有主张,慢慢变得滚烫,一双手在自己身上轻轻碰着,似是还不敢用力。
花落綝被撩拨的难受,身子忍不住就扭了扭。正在这时,耳边却传来陈浩安粗重的喘气声,“怎么、怎么办?”
花落綝抬头,难以置信地望着满头大汗的陈浩安,启唇诧异道:“你、不会?”
陈浩安白褶通红的脸上似是都能滴出血来,微微撑起自己的身子,不想承认这一点,张口就道:“不就是和书上那些画上的一样嘛?”目光盯住花落綝因自己磨蹭而露出来的白色胸脯。
想着不等花落綝说话,伸手就使劲地去扒她的衣裳,嘴中道:“我知道了,先把衣服给脱了,脱了~~”
陈浩安留着指甲,虽不是很长,但这样盲目的撕拉却把花落綝抓的生疼。心底又怕在自己身上留下伤口,忙开口道:“我、我自己来。”
见花落綝肯配合,陈浩安无疑是最兴奋的,笑着点了点头,自己就先半退着离开了榻。动手将自己早就汗湿得帖身的袍子除去,等到里衣的时候微微一迟疑,转而不管不顾一股脑地就都脱了,只下身留了条半短里裤。
抬起头,只见罗衫旁,花落綝此时正半坐在榻上,媚眼如丝,弯着头双手正在解身后红色肚兜的带子。她纤细白嫩如玉的腿就搭在眼前,陈浩安倒抽一口气,顿觉这是他从未见过的美景。
口中不可抑制地咽了咽,陈浩安再也忍不住心底的冲动,往前就扑了过去。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转变
第一百六十一章 转变
事毕,陈浩安一脸餍足地坐在榻尾,认真地望着正慢慢系好肚兜的花落綝。她的身子透着一股粉嫩,胸前高耸,想起方才,陈浩安忍不住就伸手隔着肚兜去摸她的双||乳|。
低着头就见到一只不安分的手,花落綝抬头,面上看不出喜怒,声音却无比轻柔,嘤嘤道:“好了,快走吧,等会让二爷见到了就不好了。”
陈浩安初涉情事,有些舍不开,身子往前挪了挪就凑到花落綝细白的脖颈里,嘴中咕哝道:“我舍不得你。”
花落綝一拍他手,似嗔还喜道:“你何时对我说过这种话,哪回见了我不是欺负?”
嘴上这么说,但心中却抱了份其他的期待。难道陈浩安喜欢自己?他早前欺负自己都是故意为之?
花落綝忍不住想入非非,为什么现在他会这么腻着自己?
可陈浩安的下一句话,便硬生生地让花落綝从心头凉到了脚底。
陈浩安离了花落綝,看着她道:“等过两年,我成年了,就向母亲和祖母讨了你。”
花落綝搭在陈浩安双肩的两只手将他往前一推,脸色哀戚道:“原道我在你们眼里同那些个花银子买来的婢子丫头都是一个模样,今日谁想要就得了我,等到明日有了别人就丢置一旁。”
“怎么会?”
陈浩安见花落綝满脸伤心,凑过去又抱着她道:“我没这么轻看你。”
花落綝冷笑一声,“罢了罢了,你们本就是爷,我又有什么资格说这说那?只道是我命苦,回了柳州族人不待见,此时回来还得受你们兄弟两欺负。等到这事被发现了,我也就解脱了,索性跟了我那苦命的姐姐一起走了算了……”眸中含泪,整个眼眶就一直是红的。
陈浩安抬眸,见花落綝一边伸手取旁边的衣裳一边抱怨,梨花带雨,想起方才她给自己带来的愉悦,浑身就又是一股燥热。对花落綝心里产生怜惜,陈浩安难以自已地又吻上了对方,似是为了安抚她的不安,一点一点地轻轻拍着花落綝的后背。
花落綝只是身子微僵,不过一瞬就势软进了陈浩安的怀里,伴着她慢慢抽泣的动作,整个人身子就在对方怀里不停地扭动。花落綝张开牙齿首先将香舌溜进对方口中,舌尖的跳动,带给陈浩安的又是别样的感觉。
陈浩安本在花落綝后背的手改拍为抚,而搭在她腰际的手又直接寻了那肚兜边缘伸了进去。
等到二人呼气又转为粗重,花落綝就将双臂勾上陈浩安的脖子。见他上下其手就将自己往后压去,忙离了他的唇,双手也推着他瘦平的胸膛道:“时辰不早了,你走吧。”说话间却又舔了舔嘴唇,陈浩安看得意乱情迷,复又贴上红唇,含糊道:“不走。”
陈浩安想要继续,伸手就将那系好的带子又解了开,花落綝却突然激动了起来,完全不配合地拒绝着道:“走吧,再不走等到二爷回来,咱们的事就被发现了。”
身上的人还是没有动作,花落綝继续推着他,口中声音就轻柔了起来,半带委屈道:“如果东窗事发,不提外祖母和大舅母,便是你二哥,必定就会活活打死我。你只顾你自己快乐,却不管我死活,当真无情~”
语调细长缠绵,直让陈浩安听得心神荡漾,当真不想就此放过她。但饶是这样,话中后果却是不能忽视,抬起身望着下面的人,伸手又摸了摸花落綝光洁细滑的脸蛋,陈浩安才道:“我才没那么无情呢,说得跟我欺负你似的。好啦好啦,我走还不成吗?”
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撒娇,陈浩安说完直接从花落綝身上爬起来,然后又牵着她的手起身,眼神却透过紧闭的窗望向外面。
花落綝将他的衣袍取给他,没有再开口,屋子里就只有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二人着装完毕,花落綝似是想起了什么,越过那几个书架忙往中间走去,等到了长台边,就将这燻炉里的燃香给灭了。
陈浩安跟着走出来,走到她伸手便道:“紧张什么,等会你还是得陪二哥?”
话中透着一股酸意,好似刚到手的东西就被别人夺了一般。花落綝听在耳中,却没有回头,只淡淡道:“我本就是他的人。”
陈浩安倔强地拉过她的左臂,对上她的眸子郑重道:“你现在是我的”
花落綝凄美一笑,“你和他又有什么不同,都是为了得到我的这副身子。我这辈子,注定就这样了,本就活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好惹着了谁,等到今后,怕也只有担惊受怕了。”
这番话说得极有哀怨,让陈浩安心中听了动容,脱口就道:“要不你别做我二哥的姨娘,做我的姨娘好不好?”
眼前的人不过是贪恋男女之乐的美好,对自己根本就不是那样的感情。花落綝顿觉失望,转言道:“你想让府里的人怎么看我?难不成你就这般讨厌我,非将我往死里逼?”
“没、我没有。”
陈浩安结结巴巴,禁不住手就松了对方的胳膊。似是做错了事一般,只认错道:“我没想逼死你,刚刚是我说错话,我给你赔罪。”说着拉了拉花落綝的衣襟,晃着道:“我错了,你不要生气。”
这若是在从前,那可是花落綝从来就不敢想象的场面,一下子就看呆了眼。
见花落綝不说话,陈浩安更是无措。心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自己要怎么做才是对的?
“那你想要什么才不生气,我给你好不好?”
花落綝脸色突然一白,摇摇头:“你以为我和那些花楼里的姑娘一样,竟是想拿银子羞辱我?”
陈浩安心知又说错了话,急得额头上汗水直流,拿袖子擦了擦,忍不住就嘀咕道:“平日我院里的人被我惹怒了,都不会跟我发脾气。偏是你,火气还这么大。”
花落綝被激的心头大怒,捂着自己的胸膛道:“好好好,是我脾气大,不过就是说了几句,你就受不住。五爷,你这便是你方才对我说那番话的意思?”
“我、我,不是的。”
陈浩安羞讷到了极致,人也跟着慌张了起来,讨好地道:“我只是见你不高兴,想将你喜欢的给你,我想看你笑。”话越说越轻。
花落綝已经有些摸清了陈浩安的脾性,明看着是一副恶狠模样,但事实上不过也只是个孩子心性的人。从前自己惧他,可现在他好像很怕自己生气不理他。花落綝抿抿嘴,尤其是这一刻,他对自己反倒是有股占有欲。
这种感觉,让长期被陈浩宣冷淡了的花落綝蓦然有些迷恋。很久很久,她都没有收到过重视了……
见花落綝没有出声,陈浩安以为自己又说错了话,轻轻碰了碰她就道:“表姐,你不要怪我了。”
头一回听到陈浩安唤自己表姐,花落綝侧首,见他正一脸晶亮的看着自己,眸中既有期待又含着小心。 心情在这一刻蓦然很好,自己与他既然都已经,自己怕被人发现,他更怕,或许……
……
夜,月光如水,薛弄芸坐在屋中,双花剪了灯烛就站到弄芸身前,望着若有所思的主子唤道:“少夫人。”
薛弄芸转头,看着双花问道:“东西都送过去了?”
双花颔首,恭敬道:“是的,少夫人。前几日月儿称用的差不多了,奴婢忙又送了新的过去。此时大姑爷正在沐浴,估计不一会就回屋。”
薛弄芸理了理披在脑后的满头青丝,眉角露出一丝柔情,点头笑道:“这我就放心了。”说着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吩咐双花道:“对了,你让月儿注意着量,别用太多,省的伤了浩宁的身子。”
“是。”
薛弄芸这才挥了挥手,想起最近的这些日子,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黯然地摇摇头,夫妻间的关系,至少比早前好了不少,不是吗?
手不经意地就摸向自己小腹,薛弄芸长长叹气一声。大夫三天两头就过来替自己诊脉,平时调理的药服得也不少,怎么就一直没有消息呢?
其实入门不过才半年多,薛弄芸本不用这么急着子嗣的事。偏得知道自己这门婚姻不一样,如果不尽早给浩宁生个孩子,她的心里总是不安。
薛弄芸双手合十,闭目就在心中祈祷期起来。这些日子,大大小小的寺庙去了不少,香油钱也添了很多,希望菩萨能成全自己一片求子的心。
“弄芸。”
低沉的嗓音,是陈浩宁走进了屋子。刚刚沐浴完的他发梢还滴着水,进了内室只见妻子闭着目,一脸虔诚,嘴巴一张一合默念着。
薛弄芸睁开眼,笑脸起身迎过去,口气柔和道:“爷回来啦。”
似是被柔情所化,陈浩宁跟着薛弄芸一块儿坐到了床沿,应声道:“怎么不早些上床?这般坐着,小心身子着了凉。”
薛弄芸恬静地笑着,欲要开口说话,就听得丈夫道:“对了,昨儿个见岳母好似身子有些不爽,咱们什么时候回去探探?”
薛弄芸先是诧异,转而忙强压下心里那份想要质问的冲动,平静道:“前几日夜晚母亲受了凉,故而有些身子不适。昨天咱们见她的时候,已经好多了。”
陈浩宁转头,凝望着妻子,“你四妹妹才方出嫁,岳母定然舍不得。作为长女,还是多回府,伴在岳母膝下,陪陪她老人家。凑巧近来我也清闲,不如明日就一起陪你回去?”
薛弄芸听后细细观察了丈夫的神色,并在对方脸上发觉一分不适,只好回道:“我也想回去陪陪母亲。不如就后日吧,凑巧是四妹妹回门之日。”
“那样,自然是好。”陈浩宁说着,眼神就飘向远处。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 分家之说
第一百六十二章 分家之说
“姑娘,大姑奶奶来了。”
书桌前,如锦抬头,看向门口,出现在白芍身后的正是一袭紫装的薛弄芸。如锦先是一愣,转而放下手中的画笔,绕过书桌就笑着走过去,口中不疾不徐道:“姐姐来啦。”
薛弄芸见着如锦,不复上次的热情,却也是浅笑,“可不是,我今儿个一到府中,就过来见你了。”
如锦受宠若惊,带着薛弄芸往桌边走去,等二人坐下后才道:“前几日四姐姐成亲,见着大姐,你陪在大伯母身边,我竟是想同你说话也寻不到机会。”
薛弄芸察着如锦神色,见她话中眉间毫无一丝做作,道:“那日太忙,未能同妹妹相叙,着实可惜。”
如锦点头,“大姐今日怎的来这么早?”
“想妹妹了,便早早来了。”薛弄芸说得亲热,但笑意却并没有达到眼底。
白芍上了茶,弄芸端起,看着眼前那浮动的茶叶却没有饮。如锦见状,站起来即道:“姐姐可是觉得这茶不对口,不如我为你亲泡一盏?”
见如锦离开凳子就要离去,弄芸忙一把抓住她,摇头道:“我的口味,你还能不知道?随意就好。”
如锦见薛弄芸并不热衷那***茶,也不勉强,只继续坐了下去。
薛弄芸用杯盖拨了拨上面的茶叶,低眉饮了一口才对如锦问道:“对了,妹妹何时喜欢上的***茶,还泡得那般炉火纯青的地步?”
薛弄芸疑心重,如锦并不意外,目不斜视地就回道:“哪是我喜欢,它虽百般好,我却不喜欢那股浓香。相较之下,还是这种淡茶比较合口。”说着睨了眼对方继续道:“平时无事,想着家中姐妹均各有所长,我偷空学了点皮毛,实在撑不起姐姐说的那句炉火纯青。”
弄芸侧头,狐疑道:“竟是就这样?”
如锦抿抿嘴,“本也只是随便瞧瞧,并未深究。上回母亲睡不安宁,就想着给她泡上一壶,每日用着,夜晚睡得也是安宁。”
“妹妹真是孝顺。”
弄芸话说的敷衍,但心底的疑虑终是没有完全消去。她忘不了那个夜晚,丈夫对自己的冷漠与激烈,虽知他从前是喝惯了那个女人的茶,但平常也不见他那么激动的。
薛弄芸思前想后,总觉得是那杯茶的问题。抬头即道:“五妹妹,上一回的碧潭飘雪,可是有什么来历?”
她好奇,这其中是否会有什么渊源?
不说其他,便是上回丈夫同五妹妹的流言,现在虽然被慢慢压了下去,但在薛弄芸心里,怎么着都觉得是不能忽视。
如锦微微低头,心道终是沉不住气了。抬头却答非所问,“姐姐可是觉得好喝,想学泡茶?”
薛弄芸怔住,想起上回自己离去时的殷勤表现,只好尴尬地摇摇头,不好意思道:“本是那般想的,但王府近来事多,也抽不出空。”
如锦心中自是明白,“哦”了一声就不再言语。
弄芸想问自己丈夫那日的异状是不是因为那杯凉茶和那些糕点,却不知该怎么对如锦开口。犹豫再三也寻思不着合适的言语,总不见得直接就问她是不是私下里同自己丈夫往来吧?
虽然是有这个顾虑,但薛弄芸自己就觉得是不太可能的。五妹妹早前喜欢的是秦家公子,而自己的丈夫也从未提过五妹妹的什么事。要说二人之间有什么,她头一个不信。
一时间二人都不说话,最后还是如锦率先打破了平静,开口道:“姐姐从大伯母屋子里过来,四姐姐可是回来了?”
弄芸看着如锦答:“没呢~秦家的人刚过来,说差不多巳正时分就能到。”
如锦随口就笑着回道:“大姐你都来了,四姐姐一个新嫁娘竟是还没有过来。”
薛弄芸理了理衣袖,浅笑道:“曦儿一向如此,没个时间观念。等到婚后,自然而然也会慢慢懂事的。”
薛弄芸说着,蓦然想起一事,看着如锦就别有深意道:“听说中秋之前,圣上命人在利吉大道那边新造了座府宅,五妹妹可有听过这事?”
如锦早前略有耳闻,却知之不详,此时更不知弄芸突然提起的用意,不解地道:“听人提过几句,想是快完工了吧?大姐突然提起这事,难不成不是为哪位皇子出宫才建的府邸?”
弄芸不动声色,沉吟道:“利吉大道是离皇城最近的一条街道,平日里均是各皇子亲王的府邸所在,寻常官家根本就住不得那里。大家本都猜是为四皇子所建,可前日才知道原来并不是,而是为了二叔。”目光仔细地看着如锦,一瞬不瞬。
如锦大吃一惊,“父亲?”
弄芸点头,“听说圣上这次不打算让二叔回边关去,妹妹你和二审今后也就可以长留燕京了。”
如锦听得云里雾里,这种事关朝廷的事情,廖氏还真的不怎么同自己提起。现在听薛弄芸一说,又瞧着她一脸似笑非笑,倒是多了几分试探。心里一顿,那样的府邸建给父亲,却不让他再回战场,圣上意欲为何?
等等,如锦神色一变。是给父亲的府邸,这么说是在替薛家分家?
那今后自己就不用单独住在这儿了?
其他的不想,就是只这一点,如锦竟也觉得高兴。这儿处处是钱氏在做主,就是母亲也少不了受委屈。如果另立门户,自然就不用看他人脸色。
寄人篱下的日子,她可也算是过够了
只是如锦也知道,那样的府邸,不是说住就能住的。那样的安排,对薛家、对父亲母亲,也并不见得一定就是好。
弄芸见如锦沉思,惋惜道:“大家一起住着热热闹闹,没想到就要分开,今后这府邸人丁可是少了。方才在梧桐院同母亲提起这事,她都道舍不得分开。”
如锦笑而不语,这话中有几分可信,还真是大家都心知肚明。薛家的内院并不安稳,时有矛盾,这事短短数月中,如锦了解到的事实。
发觉如锦脸上并无一丝不舍,反倒是隐隐有些期盼,弄芸心里暗自埋怨,口中状似随意道:“对了,路表妹进了四皇子*,二弟心情定是不好,妹妹可要去好好劝劝。”
如锦抬头,对弄芸突然提起薛亦然有些不解。
后者见状,就再道:“妹妹平日里同二弟接触少,或许有些不太了解,二弟对路表妹一往情深,怕是没那么容易就能走出来。”
如锦心中冷笑,原来是变着心思来挖苦自己一房。嘴角扯了扯,如锦正视着弄芸便道:“多谢姐姐提醒了,我同二哥一母同胞,平日里虽也有小吵小闹,但毕竟是亲兄妹。这个事情,自然是关心的,再者,二哥的秉性,我也是明白的。”
“妹妹能这么想就好。”
弄芸心下诧异,认真地打量着如锦。
心中不禁感慨,五妹妹这次回来变化当真是大。如果是从前,何曾会说出这种话?
似是猜到了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如锦看着薛弄芸继续道:“二哥分得清谁是对他真的好,谁又只是想要利用他。二哥面上有时装糊涂,那是不屑同那些人计较,路表姐那般作弄,二哥心中了如明镜,自然不会对她再心心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