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实有一个非常“起眼”的小房子……
汗!
“这不是没看见么~”她干笑了几声,扯开嗓子,就唱:“泉水叮咚泉水叮咚泉水叮咚响,泉水叮咚泉水叮咚流向远方……嘿嘿,听那么久泉水叮咚,你也足票了。 ”
红妖脸更黑了,桃花眼睨着她不言不语。
孟小星抹一把汗,走到他身边,假笑了下:“你不用崇拜我这么天然。对了,你不给我点|岤了?”
看她这个俘虏有多么自觉!
红妖总算动了,扫了她一眼,并未点她的|岤,而是缓缓走到床边,侧身斜靠着身后的木床,说道:“你怎么不趁机逃走?”
“逃不了啊,你要是不让那些蛇追我,我就逃!”孟小星将桌上的饭篮子拿下,踮起脚尖,在半人高的桌子上悬空坐着,两只脚不安份地闲晃,整个人与之前的害怕的样子相比,像是变了一个人般,轻松随意。
红妖冷睇着她,眼中一丝光芒一闪而逝。
他对着孟小星勾了勾手指,脸上再次浮现神秘的笑容,殷红的唇咧开,透着丝血腥的味道。
“干嘛?”孟小星懒得动,但是在他那威胁感十足的视线的逼迫下,她又卒仔了,理智在抵抗,身体却不由自主跳下桌往她靠过去。
刚靠到床边,红妖闪电般伸手将她扯在床上,点了她的麻|岤,一条蛇丢到了她的脸上。
“啊!”孟小星与滑溜溜的蛇面对面,吓得魂飞魄散,尖叫出声。
“红妖,你快把蛇拿开……”
红妖站起身,拖曳在地上的红色长袍随着他的动作缓缓移动。长及腰侧的黑发垂落披散,红与黑交织出极致的视觉冲击。
他完全不理会孟小星的尖叫,款款往门口走去,看到门口地板上的一滩湿,拧了拧眉,侧转身看孟小星,脸上带着魅惑的笑容,口中说着冰冷的话:“你别忘了,你只是多了三天的生命,而不是三天的恣意妄为。”
说完,他掏出袋中的竹哨子吹了几下,嘶嘶的吐舌信的声音又快速将木屋包围。
红妖看了眼被蛇吓得脸色铁青的孟小星,眼色暗沉,一甩手,红色轻薄的长袍翩飞,他已跳下了树。
他走后,孟小星脸上蜿蜒爬行的蛇已经滚到她脖子了。
凉凉的,腻腻的触感让她全身鸡皮疙瘩全起来了,她忍着全身的不舒服,扯着嗓子将红妖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个遍,他心眼真小!居然因为她刚才调戏了几句,就这么整她!
“红妖!你他妈的王八蛋!啊啊啊啊!”蛇居然趁着她骂人的时候溜到她唇边,差点顺着嘴溜下去了。
若不是她闭嘴闭的及时,恐怕肚子里就是一条蛇了!
“¥,¥……”孟小星瞪大眼,和趴在脸上的蛇面对面,这次不敢张嘴,只敢偷偷地在心里暗骂。
一边瞪着蛇,一边祈祷它快点离开,但蛇如小镜子般绿豆大的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看,趴在她脸上似乎就赖在这了。虽然它看起来很温顺,不会咬她,但是……妈妈咪呀!她要哭了!
只能说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就在这极端的恐惧下,她的潜力被激发了,|岤道极其顺利且快速地被冲开,第一时间她坐起来,将脸上的蛇摔下来。
那蛇受到攻击,弯弯绕绕扭曲着身子躲到床下面去了。
“红妖!”
孟小星一咬牙,恨恨地出门,又被外面层层叠叠的蛇吓回来了。愁眉莫展间,她叹口气回来,好吧,一切又回到原点,她还是要火攻群蛇,可是……诶?打火石呢?匕首呢?火折子呢?
一个都没了!她哭!她怒!红妖是想把她困死在这!
这密林地广人稀,叫救命肯定没用。
气急攻心间,她看到身后的一张木桌子,推着木桌朝下面扔下去,一张四方桌子很快就做自由落体运动狠狠往下砸去。
谁知,那系在木屋和树木间的细线坚韧无比,桌子落在上面砸到了一片蛇,有弹了弹,这一弹不得了,几条蛇弹起,落到了屋内。
花花绿绿的蛇落在屋内,迅速在孟小星脚边蜿蜒,吓得她够惨!发疯了般往后退去,最后甚至站到了床上。
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这还真是搬起桌子砸自己的脚!
看屋外爬进来的蛇越来越多,应该是被她扔下的桌子激怒,全部都冲着孟小星而来。
“我这条小命不会就挂在这群毒蛇嘴里了吧?”孟小星欲哭无泪,她实在怕这些软体动物,看到一群亮晶晶的绿豆大黑眸朝她看来,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此刻深深为自己盛怒之下的毛躁后悔,床上空无一物,周围更是空荡的连一个躲的地方都没有。
孟小星踢开一条绕着脚踝的蛇,抬头朝天花板看去。
前后左右和下面都不通,那她看看上面好了。好在小木屋并不高,两三米的告诉她还是能对付。
想到就做了,孟小星提着气飞身跳到了天花板,像一只大蜘蛛一般紧紧趴着屋顶。
暂时摆脱了蛇的包围,她松了口气,见下面已经有蛇慢慢往上面爬,她一鼓作气,用全身的力气将屋顶撞开。
只听一声木头破碎的声音,天花板破了一个洞,露出外面湛蓝的天空。
她挥了一把冷汗,松了口气,钻过那洞口,站在屋顶上面,这木屋建在树的最顶端,从这看下去,下面的景色一览无余。
上面没有蛇盘绕,只有苍翠的一片林海尽入眼底。
风景如画,孟小星却无心欣赏,看着远处,脸色微变。
……
从未站在顶端往下看,所以她也从来不知这是什么地方。
因为是从海里卷过来的,所以她理所当然地认为这片林子是一座海岛上的密林。殊不知……她现在应该是站在地势比较高的地方,站在屋顶极目远眺,下面一览无余。
这片她以为很大的密林实际并不大,从这可以看到那二十米高的镇妖石,这不稀奇,比较稀奇的是,紧挨着镇妖石的是一个烟波浩渺的湖泊。
是湖泊!不是海!她所认为的居然一直是错的!
她被卷到这里的时候只注意到周围有水,就理所当然地认为那是海,而这密林太过于幽静,不像是海边城市或渔村,她也理所当然认为这是一个海岛!可是它不是……孟小星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这是在陆地上的一个密林,四面都是山,中间那个湖泊极大,水面微微波动,远处看像是一枚明亮的镜子。
这个地方的地貌很是熟悉……似乎是她到过的地方。孟小星越打量越觉得奇特,这时候她再看周围的树,树叶阔且绿,虽然没见过这种树,但是可以推断这树叶是亚热带气候下的树种。
这种气候只出现在东漓国和南华国两个国家。
脑中灵光一闪,孟小星知道自己为什么看到这样的地貌和景色觉得熟悉了。
因为这景色和吉祥村后面那座山实在是太像了。
尽管十五年过去,她仍是可以确定的是,这不是吉祥村,吉祥村后面那座山她曾经带着小青菜进去过,虽然也是古木参天,但是和这有些不一样,并且她也没有看到过湖。
不过这里和吉祥村后面那座群山这般相似,会不会是南华国境内那一半呢?
她记得船一直是往瑞克斯的方向而去,南华国、黑屿岛、瑞克斯三个地方分别是一个三角形的三个角,南华国与瑞克斯离得最远,如果是往那瑞克斯的话,何以会到了南华国?
南华国地广人稀,风土人情很多样化,各种神秘的巫蛊都是从这个国家流传出去,如果真是南华国的话,那就不难解释这里存在一个崇尚古老巫术的部落了。
毕竟南华国密林众多,有很多无人涉足的地方。
孟小星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了,她犹豫了下决定先去找连月容。
他一直说自己负责找船,她不相信他将这林子绕了大半,以他的聪明会不知道这不是一个海岛。是连月容心思太深?还是她对他的怀疑太多。
孟小星对自己不确定起来,脚下一凉,让她一脸的沉思变成惊惧。
NND,这蛇又爬上来了!她刚才那一砸估计砸死了不少蛇,以前看各种有关蛇报复人的电影,实在是让人毛骨悚然!
她当机立断将缠绕在她脚踝的蛇扯下丢开,但脚步还是一痛,仔细看去,脚脖子那两个血洞正不断往上冒着黑血。
她指上运功抵住脚步,将毒血逼出。
这时候,又隐隐有小小的三角形蛇头探了上来,孟小星见此地不宜久留,足下轻碰屋顶,屋顶受了重力,轰然倒下去。
孟小星借力飞到一颗大树上,险险抓住树干才没掉下去。
她身子轻了不少,体内真气源源不断。
她本来以为是连月清给她逼寒气留在体内的真气没有褪尽,此刻看来,这真气已经成为她自己的了。充盈了她整个丹田。
连月清不会是将他的内力全部灌输到她体内了吧?
想起他那一头白掉的头发,她眼眶红了红,这傻子……
心既感动又沉重,她改变主意却找连月清,手抓着一根根青藤在树间穿梭,往镇妖石的方向而去。
……
“大哥,这女的根本就是疯了啊!”连月风绕着镇妖石团团转,他身后尘烟四起,乱石飞舞,早已狼藉一片。
“少罗嗦,先把她的|岤道点住再说!”连月茗头发乱成一团,身上的衣服早已沾了一层厚厚的土,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他帅气刚毅的脸庞更是被一层灰蒙住,不过他此刻根本顾不上形象,闯进那片飞舞的乱石中,挥刀将攻击过来的乱石砍成粉末,一双黑眸在这片灰尘中搜寻。
“他娘的,都说烈无涯不是我们杀的,你到底听到了没有?!”
连月风又嚷起来,本来他脾气就不是很好,此刻更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狮子。
他灰头土脸地躲避阿楚拼了命的剑招,几次差点被石头砸到。
他跑出这片灰尘,猝了一口,抹了把脸,浓眉一掀:“要不是你是小星的朋友,我早一剑杀了你!哪轮的到你……”
话还没说完,又一块乱石砸了过来。
阿楚紧闭着红唇,一脸坚毅严肃地看着连月风狼狈地闪躲,厉色闪过血红的双眼,她一扬剑:“你没必要看情面,看剑!”
她剑锋凌厉,只攻不守,似乎完全不要命了。
连月风挥剑硬接下她凌厉的剑势,剑口相接,溅出一片火花,连月风虎口微震,整个人被逼得后退了几步,脚因为用力,地面被踩出一个大洞。
阿楚也没有好到哪去,她踉跄了几步,喉间涌起一阵腥甜,她面无表情,还没调稳气息就又挥剑过来。
“你这女人不要命了?”连月风皱起浓眉,没有去接,闪身躲过,仍不忘继续说:“烈无涯死了,你也不想活了吗?”
阿楚剑招没变,闭紧双唇,闷不吭声如同木偶一般挥剑。
“以前也没见你对那小子多好,不冷不淡的一副死样子,现在追着我们说要报仇……”连月风边说边与阿楚对招,阿楚武功不及他,但是他念及她是一个弱女子又是孟小星的朋友,才被她追着打了这么久。
阿楚脸色越来越暗沉,神色一痛,打起来更加不要命。
突然,她僵住不动,剑举起,黑亮的眸中盛满怒火。
“点了?”连月风松了口气,剑入鞘,率性地随地一坐,“累死了,女的一发起怒来,真是不好收拾。”
连月茗半透明的身体慢慢变为实体,看了眼终于安静下来的阿楚,他同样是一叹气,在连月风身边蹲下来,问道:“老五,烈无涯到底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啊,那大群猛兽冲过来的时候,我逃命都来不及呢,谁知道烈无涯突然冲我拍了掌,我自然回他一剑,结果烈无涯挂了,这女的就追了我半天!”
连月风伸手指着阿楚,连解释都有些累了:“我的剑只伤他一点皮毛,他身上内脏明显是被内力震伤的,挂了根本不干我的事。”
阿楚两眼血红,听了连月风的话,眼中泪花盈盈,怒气更甚,显然不信连月风的话。
“哭什么哭!”连月风吼几声,烦躁不已。
连月茗瞪了眼不耐烦的连月风,语气比较软和客气:“阿楚姑娘,老五必然没说谎,你必然有所误会……”
见阿楚不说话,他叹口气,只好问:“你将烈无涯的尸首放置在何处?我们检查检查,也好看他是何人所伤。”
阿楚闭目,明显已经认定了人是连月风伤的。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倔!”连月风瞪着阿楚,将剑拔出剑鞘一半,一脸威胁。
“五叔,怜香惜玉懂不懂啊?”孟小星娇脆的声音不满响起,她瞥了眼连月风,几个大迈步走过来。
“去他娘的怜香惜玉!”连月风没看见孟小星,下意识回一句,等回味过是谁的声音后,他看向已走到跟前的孟小星,俊脸一红,立即扒拉着一头肆意飞扬的乱发,粗声粗气说道:“你好好地当着太阳女神,怎么过来这边了?”
“我不来,你还不把阿楚吓死啊?”孟小星对他翻了个白眼,估计他是听连月泉这小三八叨咕知道的,没心情和发脾气的小狮子计较,她转而看向阿楚,说道:“阿楚,烈无涯确实是被重伤了内脏,不过他没死……”
她说完后,阿楚爆睁双目,看着孟小星,明显不相信,却又隐隐带着希冀。
孟小星微微一笑,说道:“我答应我,不管怎样你都不会生气,我就带你去见烈无涯。你若答应,就连着三次眨眼睛。”
阿楚一直盯着她,确定她不像在说谎的样子,才眨了眨眼。
孟小星见她答应了,回过身对连月茗说道:“大叔,你帮阿楚把|岤道解了吧。”
连月茗黑眸一瞬不瞬看着她好一会,看到她脸上的笑容,总觉得她似乎有了些变化,又不知道变在哪。
“好。”他知道此刻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伸指为阿楚解开|岤道后,有意无意将孟小星护在身后,不受阿楚的攻击。
“没事,她不会伤害我的。”孟小星手搭上连月茗的胳膊,对他柔和一笑,冲阿楚点点头道:“跟我来。”
阿楚顾不上全身依旧麻痹,火速跟上。
连月茗和连月风自然也不愿意落后,分别站在孟小星两侧,紧跟过去。
“小星,我看那烈无涯气都没了,你确定他没死?”连月风忍不住问,不是他不信孟小星,而是他当时确实探了烈无涯的气息,确实没救了。
阿楚听他说话,十指握成爪,恨恨看了他一眼。
“要死了,五叔难不成给他赔命啊?”孟小星轻笑,边走边说:“他确实是受了重伤,不过小命还在。”
“星儿怎么知道的?”连月茗朗声问道,“星儿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你们打得昏天暗地,自然不会看到我什么时候过来的,自然也听不到烈无涯在远处叫你们。”孟小星觉得这世界实在是乌龙。
“烈无涯叫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连月风可能是被黑锅背得冤枉,所以才会忍不住问个水落石出。
“别问了,我要见他!”一直沉默的阿楚也忍不住了,语气激动恨不得立即见到烈无涯。
孟小星轻笑,脚下加快。
她一颗颗大树上跳跃过来,本来是想找连月清,却不料刚到这片林子,就听到一阵阵激烈的打斗声,原来的整齐的祭祀的地方更是乱成一团,空地边缘的树木更是倒的倒,垮的垮,像是经过台风洗礼一般。
她刚落脚在就近的一颗大树上观测远方一片灰尘时,却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叫她名字。
她低头仔细看去,她栖身的这棵树上,烈无涯正血肉模糊躺在一个枝桠间,气息微弱地叫唤。
用内力帮他续气,他却连忙摇头让她去那祭祀场地救阿楚。
一问之下,才知道阿楚以为他被连月风杀死了,正在和他拼死拼活呢!
孟小星知道连月风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为人最重江湖道义,他没有杀烈无涯,必然也不会杀阿楚。
将烈无涯劝了几句,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先替他简单包扎,再帮他调理气息将他的小命救下来,才悠然将烈无涯心心念念的阿楚带过来。
不过让他们两见面之前,她还得扮一回知心大姐开导开导阿楚这榆木脑袋。
“阿楚,你还喜欢雷诺吗?”孟小星侧过头问阿楚,捕捉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怔忡,心下带着丝了然,烈无涯看来还要磨上一阵子才能抱得美人心。不过估计也用不了多久了。
说起烈无涯,她只觉这男的为了阿楚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听他说,他之前是装死想试试阿楚的反应,所以将气息全部闭死了,他以为骗不到一向冷静无情的阿楚,却不料阿楚心灰意冷将他的“尸体”抱着安置在树上就拎着剑朝连月风杀过去了,等他发现,那祭祀场早已一片狼藉。
这下他才急了,他一向了解阿楚决烈的性格,断然会拿命去拼,若不是他看到孟小星,估计从树上滚下去,真死了!
他们这两人真是胡闹!孟小星不得不叹气。不过看烈无涯受着伤都记挂着阿楚的痴心份上,她还是帮他一帮吧。
眼看烈无涯靠着的那棵树到了,她拉着阿楚的手,突然说道:“烈无涯以为你要和五叔同归于尽,从树上滚下来去找你。虽然没死,也半死不活了。”
她故意说得夸张了点,说的时候时刻注视着阿楚的表情。
“他……”阿楚猛然抬头,想到烈无涯的样子,眼眶立即红了。
孟小星握了握她的手,一狠心说道:“你也知道烈无涯喜欢你,你呢?喜不喜欢他?”
“我不知道,不知道……”阿楚全身都在发抖,声音有丝暗哑。
“若是他死了……”孟小星有些不忍心,假设。
“若是他死了我也不活了!”阿楚打断孟小星的话,表示自己的决心,也怕听到孟小星后面的话。
“是因为恩情?”孟小星听烈无涯说,这祭祀场突然闯进一大堆野兽,是他救了阿楚才会受那么重的伤,所以故意如是说。
“不是。”阿楚毫不犹豫地摇头。
“那是什么?”孟小星步步紧逼。
“是……”阿楚开口,说了一个字又不说下去了,神情脆弱惘然,与平常判若两人。
孟小星看她一眼,悄然叹一口气,她点到这份上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这情字只能靠她自己体会了。
“烈无涯,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孟小星看向大树后面,烈无涯一脸感动地看过来,眼中只有阿楚。他扯开一抹大大的笑容,长大双臂,眼带深情地看着阿楚。
“过去啊。”孟小星低声在阿楚耳边低声说:“他现在是装样子,还虚弱的很,小心他一直耗着昏倒了。”
阿楚本还绷着一张扑克脸极不习惯,听这话,立即一脸担忧飞奔过去。
烈无涯趁机将她抱满怀。
接收到烈无涯带着感激的笑,孟小星挥挥手,带着连月风和连月茗走开了,留给他们一片安静的空间。
“二位叔叔,你们怎么突然变这么安静?”走了好久,孟小星终于忍不住开问。
连月风怪异地看她一眼,又看看连月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