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你走开,你不是辰奕风!”裴多多死死地盯着辰奕风,只要他一有动作,裴多多的动作就更为打,好像面前这二个是毒蛇猛兽一般。
“娘子,我就是风儿,我就是你说的傻子,你不认得了嘛?”辰奕风眼眶红红地看着裴多多,南大她爱的不是自己?
“不,他不是这样的!你走,你走!他不会像你终于,他不会武功,你不是他,你走,你走啊!”裴多多疯狂地哭喊着,完全失去了往常的理智。
回想到在城楼那时候,辰奕风那样的武艺,裴多多浑身发颤,他骗了她,骗了她!
辰奕风脸色发白,看着裴多多厌恶的样子,似乎想起了当时她和自己说的话,难道她要再一次放弃他了么?辰奕风脚步踉跄地往门外走,在转身之间,泪水滑落,沾湿了前襟,在手触及那门时,身体猛地回转,不顾裴多多的挣扎,死死地抱住她!
“娘子,别不要风儿,你说过的,你不会不要我的!”辰奕风带着哭腔,不停地说着,哭得像小孩子一样稀里哇啦的。
“你走开,我不要听!唔……”裴多多想要捂住耳朵,但是手却不能动弹,只看到一个放大的俊脸压下来,正在情绪激动的裴多多本能地反抗,狠狠地咬着辰奕风的嘴唇,很快地,血腥味就蔓延在两人的口中。
但是辰奕风却不为所动,依旧吻着,从原来的轻吻,变成深吻,解释带着掠夺一般,似乎想要把多日来的思念一并补偿回来一般。
良久,知道感觉到怀中人不能呼吸了,辰奕风才放开裴多多,墨黑如黑曜石般的眸子凝视着裴多多,那因为献血的缘故红的妖艳的嘴唇微微张着,和裴多多的气息连载一起,气氛一时间凝滞起来。
裴多多不再像原来那样挣扎,整个人也冷静下来,他气息烦乱低着头。许久,才抬起头来,眼眸盯着辰奕风那红艳的薄唇,手慢慢地抬起。
“疼吗?”裴多多的手抚上辰奕风那别她咬破的下唇,暗哑着声音问。
其实她并不想这样,但是却控制不住,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民安全的人一下子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一时之间,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去反应。
“不痛,只有娘子愿意理风儿,那就什么痛都不重要了!”辰奕风握住裴多多的手,脑袋不停地摇,接着把裴多多抱在怀里,狠狠地往自己的怀里蹭。
“娘子,我跟你说一个故事好吗?”辰奕风的下巴抵在裴多多的肩上,在裴多多耳边低声询问着说。
裴多多也搂着辰奕风的腰,轻轻地点了点头。
“从前,有一个皇子,他永远全天下最爱他的父母,拥有全天下最幸福的生活,原以为他是天地间最快乐的人,但是却偏偏在他七岁的时候开了一个玩笑,所以的人都离他而去,从此他不在有知觉,每天都是伴着痛苦入睡,然后随着噩梦醒来。”
辰奕风声音低沉,似在诉说多年来心底的压抑,多年来深藏在心底的痛苦,十几年来,终于有机会,可以向人倾吐,也终于有一个人,可以让他依赖。
“最后,他为了保命,迫于无奈到深山养病三年,从此只能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幸亏在终南山遇到天机老人,才有后来的际遇,本以为穷其一生也只能像行尸走兽一般,就算是黑夜也不能以真面目示人,但是命运却让那个他遇到一个女子,一个很糟糕却很好的女子,他命运像一般人那样用异样的眼光看待他,反而说爱她。”
说到这,车友发眼里闪现着泪光,似乎回想着最美好的事,“所。最后皇子很爱那个女子,得知那个女子离开他时,近乎发疯,就算是毁天灭地,只为把她带回身边!”
裴多多的渐渐从原来的沉默变成低泣,抱着辰奕风的手也越来越紧。原来的恼恨变成了心痛,他不知道,原来那个嘻嘻哈哈的笑脸背后有这样深的伤痛,她一直以为他是幸福的,幸运的,但是却忽略了生在皇家的他,其实是悲哀的。
“对不起……”裴多多呜咽着说,然后抬起头,泪眼连连地看着辰奕风。
“娘子,你还会不要风儿吗?”辰奕风看着裴多多,还是不安地问。
裴多多沉默了,他突然不知道怎么和辰奕风说,要是像以前一样,辰奕风是个傻傻的,她也可以傻乎乎地哄他,但是现在的样子,她真的不是很好意思。
但是裴多多的沉默,却让辰奕风乱了分寸,顿时慌张起来了,不知道该如何做,从来没有想过,裴多多会真的放弃他,难道在沧国,娘子真的爱上了沧寒琅?然后……
“娘子,你是不是不爱我了?爱上别的人了!”面对感情,令人闻之色变的绝世郎君辰奕风,也变傻了,“娘子,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你!”说着紧紧抱住裴多多
裴多多顿时苦笑不得,着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患得患失呢?而且,还变得很霸道,这样用力,是想勒死他吗?不过,他居然怀疑她变心了?这也太不像话了,他裴多多虽然是花心了点,喜欢帅锅了点,但是绝对是个专一之人!裴多多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还没来得及告诉辰奕风,既然他骗她,那她也得骗回才公平!
“你放开我!想勒死我吗?”裴多多使劲推开辰奕风,然后一脸正色,“的确,我们之间是有第三者了!”裴多多努力让自己变得正经一点,但辰奕风离开僵硬的身体让裴多多有点点的后悔。
辰奕风脸色发白地盯着裴多多,红唇轻颤,却怎么都开不了口,第三者?娘子是说他喜欢别的人?
“怎么,你听不懂?”裴多多细细地看着辰奕风,“那是有了别的人的意思!”
“我知道!”辰奕风突然大声地吼着,吓得裴多多愣了愣,“就算娘子有另外喜欢的人,也别想离开风儿,这辈子风儿都不会放手的!”辰奕风坚决地说着,语气煞是霸道!
裴多多愣了愣,这人还真是霸道,不知道他的孩子会不会也遗传了这样的坏脾气,要是他到时候也这么霸道,这样他怎么招架得住?
“娘子,你不能想别的人,只能想着风儿!”见裴多多在胡思乱想,魂儿完全不在状况,辰奕风吃味地埋怨着,心里恨不得把裴多多喜欢的那个人找出来,把他千刀万剐。
“不能想?那我要跟他在一起,天天看着他,就不用想了!”裴多多顺着口接下去,说我菜反应过来辰奕风说的和她想的根本不在一个点上。
看着辰奕风想要吃人的眼神,裴多多本能地想要往后缩,但是却被辰奕风一把捞了回去,裴多多嘻嘻的笑了几下,“老公,你冷静地点,听我说!”裴多多献媚死打着哈哈。
“说,男的是谁?”辰奕风把裴多多禁锢在怀里,冷冷地问。
男的是谁?哪来的男的?他都不知是男是女,古代又埋怨B超,不过要是一男一女那就好了,男孩子是哥哥,跟辰奕风一样的漂亮,女的就更绝色了,想着,裴多多对着辰奕风花痴地坏小子,样子好不猥琐。
看到裴多多这样的表情,辰奕风就更为不爽了,这个女人也太没把他放在眼里了,就这样当着他的面,就想着别的男人,当他死了?
“老公,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其实他是不是男的我也不知道!”裴多多对着辰奕风眨眨眼睛,坏坏地笑着,她的亲亲老公真可爱,生气的时候鼓着腮帮子,红唇嘟嘟的,好像一个成熟的草莓,酸酸甜甜,好想咬一口!
“你在胡说什么,说,他现在在哪里!”他要去灭了他!不过,辰奕风这回的底气埋怨了那么足,因为裴多多那赤裸裸的眼神让他很不好意思,好像想吃掉他一般!
在哪里!裴多多看着自己的腹部,然后笑眯眯地拿起辰奕风的手,放到自己腹部,“他在这里!”
“你在乱说什么!怎么会在肚子里!”说我,辰奕风忽然一愣,然后看着裴多多,又看着自己的手下面,难道……“娘子,你的意思是……”
“笨蛋!我们有一个宝宝了!”裴多多打了一下辰奕风的脑袋,这人明明绝顶聪明,但是这时候怎么这么笨了呢?“一个像你一样漂亮的孩子!”
“不”辰奕风好奇地看着裴多多的肚子,“他应该像娘子的!”
裴多多翻翻白眼,这个人还真计较,为什么一定要像他那样啊,虽然他觉得自己也不错,但是他也很有自知地知道,绝对是不如辰奕风的!
“娘子,这里真的有一个宝宝了嘛?”辰奕风眼眸发亮,像黑夜的明星般看着裴多多,想起那个旖旎之夜,辰奕风的身体突然燥热起来,立刻让自己冷静,不能想一些有的没的,但是美人在怀,又岂会没有正常的反应?
“你干嘛了?浑身发烫?”裴多多神经大条地没有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反而越往辰奕风的怀里蹭,柔软无骨的小手在辰奕风的身上动来动去。
在裴多多还没想过了,辰奕风一把抓住裴多多乱动的手,低头吻上那喋喋不休的樱唇,像是一个火苗,就这么一点,渐渐有演变成燎原之火的迹象。
“嗯……唔……”裴多多娇喘连连,有点受不住辰奕风突如其来狂野,想起那个她主动的夜晚,还有辰奕风后来的狂野,裴多多也浑身发烫起来,脸是浮起两朵红晕。
看着因为喘息而越发娇媚的裴多多,眼底的情欲越来越重,在失控的时候,裴多多却像一盆冷水一样,浇在他身上。
“不要……小心孩子……”裴多多娇吟着,想到身上的孩子,也突然冷静下来。
辰奕风无奈地叹了口气,之后放弃原来想要做的事,从裴多多身上爬下来,但是却又被裴多多拉住了,辰奕风恼恨地看着她,着女士向折磨他到什么时候?
“你在继续不放手,小心你明天就下不了床!”辰奕风戏谑地斜视着裴多多,反正孩子他无所谓,多一个孩子反而会和他争宠!像现在,就在妨碍他爹和他娘燕好。
裴多多狠狠地瞪了一眼辰奕风,然后红着脸撇过头,“人家要你小心点,有不是说不可以!”裴多多的脸涨得像煮熟的番茄一样红,她没想到她居然这样不知羞耻,真是羞到家了!
“娘子你说什么?”辰奕风地笑着,在裴多多耳边边呢喃边轻轻呵气,魅惑的嗓音让裴多多瘫软在辰奕风的怀里,他的娘子是在是太可爱了,也太出乎他的意料,这样主动的女子,天底下大概只有她一个了!
“我什么都没说,我想休息!”裴多多真哒,红着脸气呼呼地瞪着他,该死!敢笑话他!
不过,辰奕风才会这么容易罢休,点着的活那么容易就熄灭呢?想着,俯身吻住裴多多撅起的小嘴,啥那间,芙蓉帐里春色一片!
第二天,辰奕风好裴多多刚来到厅中,就看到依旧是冷漠的辰奕雷,而田志广却在一边特别的雀跃。裴多多看着这些人,除了田志广和一干将领不认识只为,其他的他都将,但是缺少了绝色的身影。
“三弟,沧国降了!”辰奕雷抬了抬眸子,看了一眼辰奕风,然后看向裴多多,“但是这是齐然的说法,而沧寒琅没有同意,还死守在皇宫之中发话,要你去和他一战,你,意下如何?”辰奕雷的目光又留在辰奕风身上,若是沧寒琅不降,他们始终不算是真正的降服沧国。
裴多多的手一抖,慌张地看着辰奕风,沧寒琅怎么会有这样的决定,难道他还没死心,还想不放手么?
“没事!”辰奕风握着裴多多的手,示意她不用担心,他知道沧寒琅想要做什么,他只是不信,不服而已,那他就去让他心服口服!
“好!什么时候!”辰奕风眸光一利,浑身散发着一阵令人悚然的冷意。
“今天!”辰奕风扬眸,身上复杂地看着辰奕风,眼底似乎在诉说些什么。
“你真要去?”裴多多担心地望着辰奕风,虽然沧寒琅未见得打得赢他,但是他敢提出一战的话,一定有所准备。
“娘子你放心,沧寒琅还不是风儿的对手!”辰奕风撒娇地窝在裴多多的怀里,亲昵的模样令周遭的人咋舌。
裴多多无语,红着脸低下头,不敢直视那些探究的目光,尤其是那道冷漠却又暗含情丝的清冽眸光。
“皇上,麟裔国的乐王已经同意一战,皇上请准备!”沧云宫上,一个太监上前,在沧寒琅身后细细说着。
“朕知道了,下去吧!”沧寒琅目视前方,淡淡地说道,“齐然呢?”像是想到什么,沧寒琅突然问。
原来,聪明一世的他的确看错了很多东西,今天,却已经回不了头了,辰奕风,绝影,或许他真的输的一败涂地,因为他真的不如他们,辰奕风可以为了裴多多放弃万里江山,绝影愿意为裴多多放弃生命,种种,都是他向来不屑的,今天却!
“齐大人正在沧云殿上,要奴才传他吗?”太监回答道。
沧寒琅轻应一声,示意他下去,齐然,你到底是什么人?身后效忠的人又是谁?难道说多年来的兄弟之情都是假的?沧寒琅闭上眼,重重地叹了口气,他现在真的一无所有了。
沧寒琅看着沧云宫的一切,昔日之人已经不在,但是种种物品与气息却缠绕不散,成了心头上不断溃烂的伤痛。沧寒琅捂住胸口,踉跄地倒在床的下榻,从来没有发现,他的寝宫这样的冰冷。
6[1].失去后才珍惜,还有什么意义?
不到一刻钟,就有太监来报,齐然已在门外等候,沧寒琅挥挥手,然后站起来,该算的,今天就算清楚吧!
“参见皇上!”齐然来到沧寒琅身前,单膝跪下,依旧恭敬地行礼。
“起来吧,我已不是什么皇帝了,我们向来兄弟相称,今日就更不必计较这些虚礼!”沧寒琅敛下眸子,淡淡地道。
他和齐然,已经相识十载有余了,当年相识的情景也似乎淡忘了,但是却是一见如故,当时他极力排除众议,也第一次违背了父皇的命令,收齐然为自己的谋臣。不过齐然也并没有让他失望,沧国在这么多年来有了明显的增强,但是却也树敌太多。
还记得当年父皇临终前曾经要求他提防齐然,但是却并没有在意,今日看来,的确是他从来没有深究过齐然,不过事已至此,现在也不必多说了。
“皇上不必担忧,麟弈国并不是要灭了沧国,他们只是要回乐王妃和原本失去的土地而已!”
齐然站起来,安慰道,语气中听不出真情假意。
其实今日来,齐然多多少少有点感觉到,沧寒琅的意思,不过若是沧寒琅没有点破,他不会明讲,但是若是沧寒琅要知道,他也不会隐瞒。
“是吗?那你呢?”沧寒琅望着窗外,云淡风轻地问,却让齐然有一瞬的僵硬,原以为沧寒琅会指责,或者暴怒,但是却这样的平静,让齐然有一刹那的慌神,这才是真正的皇帝,但是现在会不会迟了点?
“皇上这话是何意?”齐然惶恐地低下头,不解地问道。
“现在在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不必继续隐瞒!”沧寒琅的眸光凌厉地看着齐然,“十多年来处心积累,为的不就是今天吗?不过我真没想到,这个人会是你,齐然!”沧寒琅语气冰冷,但却没有生气,只是带着隐隐的伤感,带着隐隐的难过。
一直信任的人,却是背叛他的人!
“皇上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齐然转过身,避开沧寒琅的目光,这么多年来,他也不知道,他做的是什么事情,一开始出于复仇,但是后来呢?就连他也迷惑了……
“从你第一次找裴多多商量的时候,那时候,你的眼神里有的不只是希望裴多多不要成为沧国灭亡的导火线,还有兴奋,一种成功的兴奋。接着就是你告诉我沧国周边小国侵犯的时候,我就想,这会不会有什么关联,但是我却没想到,真的是你!”说到最后沧寒琅有些许的哽咽,“说说为什么吧!”
“还记得十五年前的沧齐一战吗?”齐然收起伤感,语气变得愤恨。若不是那年的战乱,他何至于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孑然一人到处流荡。
“你说什么?”沧寒琅一愣,沧齐一战?那时他也只有十来岁,对于当时的政事也没有多了解,但也只依稀记得当年父皇为了一个女人和齐国开战,最后沧国胜利了,而齐国国王不愿这样的耻辱,和齐国王妃一同自杀了,但是据说他们并只有一个女儿而已,但是也好像被杀了,那齐然又是什么人?
“皇上不记得吗?那臣就跟皇上说说?”齐然冷笑,眼底浮起一抹愤恨,看着沧寒琅的眸子却藏着痴恋,人最是不能动情,一旦动情,必然事败,沧寒琅是,他也是!
沧寒琅不明所以地看着齐然,原来他一直带着恨生活在自己身边,这么多个年月,他还真是隐藏得很深,不过现在要是他想要报复,他倒无所谓,沧国在他眼里似乎不是那么重要了。
“当年你父皇觊觎我幕母后的美貌,为了得到我母后,不顾天下黎民百姓的生死,挥军侵犯我齐国,杀进皇宫,我母后不愿屈服,便与我父皇自尽在自己的寝宫之中,得知这件事后,你父皇居然下令屠城,一把火把皇宫给烧个精光,而伺候我的宫人们不忍,把我扔到可以与外界流通的宫河里,我才侥幸流落到钟南山附近,被辰奕风所救。”
齐然越说越为愤恨,眼眸瞬间变得通红,“想不到的是,你沧寒琅也步上了你父皇的后尘,为了一个女人,断送了自己的大好江山,也好了了我的心头之事!”
“不,我明明记得,齐国并没有太子,只有一位公主!”沧寒琅怀疑地说道,辰奕风,原来齐然还是辰奕风的人,“若是你为辰奕风办事,你大可不必找一个这样冠冕堂皇的借口!”
“哈哈哈……”齐然大笑,但笑中带着泪水,“齐国是没有太子,因为我的弟弟还没见到世间的万物就因为你父皇一己之私葬送在母后的腹中,而我的确不是太子,因为我就是那个公主,唯一存活的公主!”说着,齐然解下自己的发带,青丝散落,给本来就秀气的脸增添了几分娇柔。
沧寒琅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人,脑子瞬间瘫痪,他无法去想象,一直生活在自己身边的兄弟居然是个女子,而且是要杀他的女子!
“你居然是女子?!”沧寒琅完全不能反应过来,“难道这一切都是辰奕风教你的?”沧寒琅瞪着齐然,辰奕风,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居然会有这样的奇遇?
“我要报仇,门主又怎么会阻止呢?又岂用他人教我?”齐然不屑地看着沧寒琅,她恨,恨自己不够坚守,若不是她,绝影又岂会死,死的应该是她自己,所以今天,她要还绝影一条性命!
“门主?你是什么意思?你的武艺是谁教的?”沧寒琅冷冽地望着齐然,他果然小瞧了辰奕风,能让绝杀门绝影卖命的,就只有绝杀门的门主绝世郎君了!
沧寒琅终于明白当初在麟弈国的时候,为何三番四次要拉拢绝杀门都没有成功,原因就是一直在他身边的就是绝杀门的门主,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