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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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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着思念、犹豫与痛苦,等见自己苦等多年的夫君连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反而跟公主眉来眼去时,原本的犹豫渐渐变成了坚定。

旁观的四大门柱与衙役们个个眼中都露出同情的神色,就连包拯与公孙先生似乎都被这个坚强的弱女子给打动了。

“陈附马,本府问你,堂下所跪女子你可认得?”

陈世美不情愿地从公主脸上收回目光,漫不经心地瞟了秦香莲一眼,道:“认得。”

“这女子是你什么人?”

“我前妻。”陈世美微微不耐地道。

“前妻?陈驸马,这公堂上可不能说假话。”包拯提醒道。

“三年前本官在京城准备科考时这个女人就失踪了,导致本官家中年迈父母饿死,年幼子女流离失所,本官尚未告她,不写休书却待怎的?”

众人皆惊,这秦氏看起来老实可怜,却未想到这案中竟有这等内情。只是这失踪……是被人绑去还是与人私奔却很难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该死的JJ又抽,可别人却说没抽,难道是我RP问题?泪奔

各执一词 ...

包拯一拍惊堂木:“秦氏,你可有何话讲?”

秦香莲双眼已哭得又红又肿,又磕了两个头才道:“大人容禀,民妇与夫君成亲近十年,孝敬公婆操持家务抚养孩子,从来不敢懈怠。三年前,夫君进京赶考,一去便杳无音信,家中老的老,小的小,里里外外吃的穿的全靠民妇一人。家中本是贫户,只过了几个月便无余粮,民妇无奈,只得回娘家借米。只因路远,民妇体弱走不动,过了半月方回。民妇到家时心里是极高兴的,虽然民妇体弱背的米不多,可掺些野菜也能吃上一些日子,但民妇一进屋就发现公公婆婆躺在床上,竟是……”秦香莲大哭起来,“两个孩子也不见踪影,民妇急忙寻找两个孩子,却寻遍了全村也未找到,村里人也说有好几天没见过他们……民妇不敢让夫君得知这事,只得求人帮忙将公婆安葬,自己去四处寻找两个孩子……”

听到这儿,包拯打断她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找到两个孩子的?”

秦香莲张了张嘴,又扭头看了两个孩子一眼,低头道:“回大人话,民妇直到前些日子来京城找夫君才见到两个孩子。”

“你这三年一直是在到处找两个孩子?”

“是,民妇……”

陈世美愤怒到了极点,将两个孩子拉到一边交到公主手上,对着秦香莲就是狠狠一脚:“贱妇,你竟敢说你是在找孩子?你狠心把爹娘饿死在家中,把两个孩子都丢下不管,你还敢说你这几年都是在找孩……”

包拯怒了,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陈驸马,这儿是开封府公堂,不是公主府,若是再当堂踢打原告,本府也只好不客气了。”

陈世美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怒气,向包拯拱了拱手表示道歉后便往旁边跨出一步,站到了公主身前,伸手摸了摸被吓得眼中含满眼泪却又不敢哭出来的两个孩子的脑袋。

“秦氏,为什么直到今年才来找你丈夫?”

“民妇……民妇以为夫君落榜了,在京里准备下次进场,便不敢来寻……民妇……民妇怕因失了孩子,被夫君责打……怕夫君会休了民妇……”

“陈驸马,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秦氏失踪,令尊令堂逝世孩子走失的?”包拯转移了目标。

“三年前我刚出考场就有同乡告诉我家里出事了。”陈世美的表情显得极为悲愤,“我连成绩都顾不上等就借了快马连夜赶回家中,一千里路只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可还是迟了。父母双亡,妻儿不知去向。可笑我还以为他们是同时失踪,问过邻居才知道这贱妇丢下一家老小不知去向,导致我那年迈的父母活活饿死,孩子也不知所踪……”想到当时自己看见的荒凉景象,陈世美两眼通红,狠狠地咬牙瞪着秦香莲,“全是因为这个贱妇!我狠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以慰父母在天之灵,以弥补两个孩子长时间流浪的痛苦……”

包拯不得不再次拍了拍惊堂木,这才让陈世美冷静下来:“如此说来,这两年多,孩子都养在驸马府?”

“是的,”陈世美温柔地看着妻子,“公主温柔贤惠,对谷儿和未儿都像亲生孩子一样。”

“陈驸马,为何你会认为秦氏是抛弃公婆子女离开了,而不是像她自己说的是去寻找孩子们了?”

“是,大人。当时我去坟上拜祭过父母后又在发榜前赶回了汴梁,老天有眼,陈某竟然被陛下点为状元,还给了个京官,让陈某有钱有时间去查清这件事情并寻找这个贱人和两个孩子。陈某第一件事便是去秦氏家中,却得知秦氏并未回去!而半个月后,我请的人在离均州城找到了两个孩子,”说到这儿陈世美的眼眶红了,摸着两个孩子的头含泪道,“他们已经流浪了一个多月,每天只能吃一点其他乞丐们分给他们的一点残羹冷炙,两个孩子都是又黑又瘦,身上被踢打得没一处好的地方……”他的声音颤抖起来,便住了嘴,只剩下紧抿的嘴角微微抖动,显示出他有多悲愤。

“民妇确实是回家要米去了,民妇绝不敢瞒大人,”秦香莲砰砰地磕着头,“夫君去问的时候大概时间隔太久,民妇的父母忘记了……且孩子就是做娘的命啊,就算民妇不孝,扔下公婆,又怎么舍得扔下两个孩子?请大人明察。”

两人各执一词,包拯便决定先退堂,派人去陈世美的老家湖广均州调查清楚再来审理此案。这时众人也都已是饥肠辘辘,却不想包拯刚喊出退堂二字,还玉公主便站起来道:“包大人,此案可以拖后再审,但这两个孩子我们夫妇今日却是要带回去的。”

“啊?”包拯傻眼了。

不等他说什么,秦香莲便哭了起来,扑通一声跪在公主身前道:“公主,您大人有大量,请把孩子们还给民妇,他们是民妇的命啊!”

公主表情高傲地看着跪在身前的这个妇人,犹如看一只蝼蚁:“秦氏,这两个孩子是驸马的孩子,自然也就是本宫的孩子,与你却没有什么相干。”

秦香莲顾不得早已破皮的额头,在地上磕得砰砰响,可怜兮兮地道:“公主,您那么的高贵仁慈,一定能体谅一个做母亲的心,请您把孩子还给民妇,求求您,把孩子还给民妇……”她伏在地上失声痛哭,“请把孩子还给我……”

公主似乎有些心软了,她无措地咬了咬下唇,但她随即看见两个孩子,立刻硬起了心肠,向陈世美道:“驸马,我们回家吧。”

陈世美点点头,看也没看秦香莲一眼,一手牵着一个孩子,温柔地朝公主笑道:“我们回家。”

秦香莲似乎急 疯了,转身又向包拯砰砰地磕头:“包大人,包大人,孩子们不能跟他们回去啊,他们……他们会杀了孩子们的……包大人……”

陈世美大怒,狠狠一脚踢在秦香莲腰上,骂道:“你这贱妇,竟敢如此污蔑公主与本官,本官还未告你拐骗两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卡文了……

嫁祸 ...

艾历摸着饿得咕咕直叫的肚子,伸长了脖子往衙门方向张望。厨房的刘婶一向特别喜欢这个可爱的少年,看他这模样,便笑道:“小历,饿坏了吧?昨天正好做了卤肉,刘婶给你下碗面条怎么样?多多的放你最喜欢的小白菜。”

想到香喷喷的卤肉、劲道十足的手工面和青绿鲜嫩的小白菜,艾历噎了口口水,毅然道:“还是不了,等大人回来一起吃吧。刘婶,晚上吃面条吧?”他用狗狗眼看着胖胖的刘婶,“好久没吃您做的面条了。”

“好,晚上吃面条。”刘婶笑眯眯地说着,看见众人从门口进来,便问,“各位大人,现在吃饭吗?”

艾历一听,连忙转身问:“案子审得怎么样了?”

赵虎的脾气是最直最冲的,听他问,便将经过讲了一遍,又道:“夫妻俩各执一词,大人只好将案子推后了,我与二哥明日便去均州查查这个案子。

艾历听得目瞪口呆,这与他以前看过的完全不一样,记忆里陈世美就是抛妻弃子,难道这个是详细版,陈世美撒谎了?其实最无辜的就是公主了,也只能怪皇帝识人不清,谁叫他不调查清楚就把自家妹妹嫁出去了呢?不过这也解释了他一直觉得不对劲的地方:难怪那两个孩子会穿得那么好,养的也白白胖胖的,一点儿也不像穷人家的孩子。看来公主对自家丈夫前妻的孩子还是很好嘛,真是难得。这陈世美是上辈子做了多大的好事啊?人品这么差竟然娶两个老婆都这么贤惠,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其实陈世美他这犯的就是重婚罪吧?现代社会是因为有因特网所以没办法重婚,魔法世界是因为人太少所以没办法重婚,这既没有因特网人又多的古代可就麻烦了。 不过包大人把他给铡了就有点量刑过重了,重婚哪够得上死刑啊?还是说其实他算的不是重婚,而是欺君?

“展大哥,这些书生出门赶考都不需要什么证明身份的东西吗?,万一这个人是江湖大盗怎么办?”记得说是有种叫路引的东西的,可他刚到这个世界就被卷进了陈州案中,后来就一直与开封府的人一起行动,还真没看过路引是什么样子,不过上面八成不会有是否已婚这一项。

展昭愣了愣道:“没有,出远门的人不多,赶考的书生一看就知道了,官差也有官府文凭,不需要特别做什么证明身份的东西。”

“真遗憾,如果当初陈世美赶考时带上一个身份证明,上面写明名字、年龄、籍贯和是否已成亲,那公主就不会下嫁给他了吧。”

“好!真是好主意。”公孙策站在门口叫道,“这对治安管理大有好处。而且不但可以在出远门时使用,应该每个人都做一个这种身份证明,如果有盗贼搜查起来就方便多了。”

果然是三句话不离本行,不过他还真说到点子上了。艾历微笑:“刘婶,我的肚子都饿扁了……”

傍晚的时候,去祥符县押解颜查散的衙役回来了,同来的还有白玉堂和柳员外夫妇与金婵小姐的奶妈,只是后面三人被直接送到了证人住的地方。一看见自家少爷,雨墨就扑了上去,准备将他从头到脚仔细检查一遍,却被白玉堂过来拎起衣领扔开,只好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道:“少爷,您受苦了,您没受伤吧?怎么还戴着铐镣,这么重,您怎么受得了啊……”

“贤弟,休要惊吓他了。”颜查散嗔了白玉堂一眼,安抚小书童道,“没事,白公子把我照顾的很好,我现在是罪人,自然是要戴铐镣的。”

有白玉堂的面子,他自然不必将这沉重的铐镣从祥符一直戴到开封,只是为了面子好看,在进开封前才枷上的罢了。

“开堂了……”公孙策出现在门口,一脸惊讶,接着便听见一阵鼓声传来,正是开堂的信号。

“颜查散见过公孙先生。”颜查散连忙给公孙策行礼,谁都知道开封府的包龙图包大人身边有个姓公孙的主薄是他的亲信,是开封府的第二个实权人物。

公孙策在前面先行,颜查散、展昭、四大门柱、白玉堂和艾历,一大群人便都往堂前去了。本来没艾历什么事儿,但他想着冲霄楼,对颜查散这个人还是很有兴趣的,便也跟了上去,只是他与白玉堂只能躲在侧房里偷听,还好这时候的房子没有隔音墙一说。

包拯已经将颜查散的招状看过一遍了,里面的破绽非常明显,他想不通为什么祥符县令会相信这份口供。

展昭等人迅速地各就各位,包拯一拍惊堂木:“带颜查散。”

颜查散上了堂,左右上来去掉铐镣后便跪在堂下,低着头一言不发。

“颜查散,你是如何将绣红掐死的?”

颜查散便将他去散步,如何发现绣红拿着个包裹,如何发现包裹里皆是贵重珠宝首饰,如何在起了贪心后抢夺时不慎将绣红掐死说了一遍。包拯面无表情地听着他那漏洞百出的供词一语不发,待他讲完后便问道:“既如此,我且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出了书斋?由何路径到内角门?什么时候掐死绣红?她死于何处?讲!”

听包拯这样问,颜查散与白玉堂、艾利皆想:好利害,他原本不曾做下这事,如今包大人问的这么细,他却如何能知道绣红是几时被掐死的,从花园去内角门又该走哪条道?

颜查散又急又气,急的是他这一番苦心要白费,气的是自己笨,竟然想不出该如何回答包大人的话。一旁,雨墨哭了起来:“少爷,老安人还在家中等着您金榜题名,平安到家呢。”

这话触动了颜查散的心事,急中更加了羞愧,不觉泪流满面,向上磕头道:“大人,犯人实在该死,求大人开恩。”

包拯道:“我却还有一个疑问,那柳金蝉既然寄了柬贴给你,你却为何不去?”

“此事便是错在此处,”颜查哭道,“当时绣红送来柬后,犯人竟未及时拆看,恰好那犯人姑夫继娶的安人冯氏之侄冯君衡过来借书,犯人便将那柬夹在书中,待那冯君衡走后,便再找找不到那柬。该死的是,犯人因不知那柬中所言何事,当时竟未去找那冯君衡追要柬贴,又如何能知道那角门之约呢。”

这案子到这儿便很清楚了,那绣红正是看到了柬贴内容的冯君衡所杀,一是他一直窥觎金婵想图谋柳家家产,见金婵竟然私约颜查散有些气不过;二是绣红包裹中的财物勾动了他的贪心,这才有了这桩案子。而那凶杀之地出现的颜查散的扇子,不过是冯君衡拿来嫁祸用的罢了。

艾历的疑惑 ...

白玉堂似乎有些坐立不安,艾历安慰地道:“别担心,包大人不会冤枉他的。”

“那个呆子,没杀人也一口咬定是自己做的,那女人已经死了,又不会感激得出来以身相许。”白玉堂咬牙,英俊的脸显得有些狰狞,“等放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他,死呆子!”

艾历有些惊讶,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白玉堂与颜查散只是两顿饭的交情,而且那颜查散也算是个成年人了,自然有自己的考量,他怎么会急成这样?

也许是两人一见如故吧?艾历想着,正听到包拯在外面拍惊堂木,命提柳洪夫妇上堂,便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公堂上。

那柳洪上来看见颜查散就想扑过去捶打,却被衙役死死拉住叱道:“公堂之上,休得无礼!”

只好跪在一旁,却还是不甘地骂道:“……我怜你家贫,收留你在家中住下,又供吃喝,你竟做下如此禽兽不如之事……”

未等骂完,包拯一拍惊堂木道:“公堂之上休得吵囔,柳洪,我且问你,颜查散是你什么人?”

柳洪便道:“是草民的内侄。“

包拯又问::“他来此做什么来了?”

柳洪道:“他在小老儿家读书,为的是下月的科考。”

“闻听得他与你女儿自幼联姻,可是有的么?”

柳洪暗暗心惊:自颜氏去世,他继娶了冯氏后,便再没与人提过两家联姻一事,包大人怎么会知道的?难怪人家都道包大人料事如神,如今看来却是瞒他不得。便道:“是从小儿定下的婚姻。他此来一则草民家离京城近方便下场科考,二则便是为了完姻。”

包拯又问:“那死者绣红,可是服侍你女儿的丫头?”

“正是,绣红从小与小女一同长大,极其聪明,且调 教得又会写又会算,死了实在令人痛心。”

虽然柳洪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来,就好像他死的不是个丫头,而是女儿一样——女儿倒也确实是没了。包拯却不管他,继续问道:“她是怎么死的?”

柳洪道:“就是被颜查散扣喉而死。”

“在几时?死于何处?”

“待小民知道时,已是丑末了,却是死在内角门以外。”

包拯便重重地一拍惊堂木,将那柳洪吓得一抖,喝问道:“你这老杀才,满口胡言!方才你说,及至你知道时已有丑末,自然是你家下人报与你知道的。你并未亲眼看见是谁掐死的,如何就知是颜查散相害?这明明是你嫌贫爱富,将丫环掐死,有意诬赖颜查散。你还敢在本府面前撒谎抵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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