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么也没有做,只是逼我吃了那颗药,就走了。 ”
“他什么时候来的?”夏侯风里用力地吸了几口气,牙几乎都快咬碎了,才强迫自己奔腾的情绪冷静下来。
“皇、皇后寿辰那天早上,你、你进来前没多久……”江南燕缩着脖子回答。
一听皇甫莲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跑进皇宫,跟江南燕见面。
夏侯风里整张脸都黑了。
然而,令他的怒气一下子如井喷般曝发的,并不是皇甫莲进宫来,与江南燕见面的事。
而是——
皇甫莲见江南燕的时候,她的身上什么也没有穿!
夏侯风里记得很清楚,他进寝宫时,她的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
“他看到了?!”夏侯风里捉着她的手腕,高声质问,隐在衣袍下的手臂,青筋根根爆起,仿佛随时会断裂一般。
“什、什么?”江南燕蓦地一呆,完全不懂夏侯风里问的是什么。
“你的身子!”夏侯风里怒吼着,黑色的双眸喷射着要将一切燃烧殆尽的怒火,“他看到了对不对?!”
“我、我有用被子遮起来。”夏侯风里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好似随时都要把人吞吃入腹一样。
江南燕根本不敢把皇甫莲不仅看过,还在她的身体上摸来摸去的事说出来,生怕夏侯风里听完,一气之下,把自己给掐死。
“他看了哪里?”夏侯风里狠狠的瞪着他,全身散发出骇人的杀气。
“我有遮……”
江南燕声如蚊蝇,话才刚说到一半,就被夏侯风里粗暴地打断。
第2卷 在他的寝宫里!9
“我问的是,他看了哪里?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夏侯风里掐住她的肩膀,每说一个问句,手在她身上划过一个地方。
先是她酥嫩的胸,再是纤细的腰,然后是光滑的大腿……
“还是……他已经尝过你了?”夏侯风里怒发冲冠地吼着,用力地扒开她的双腿,粗长的指,惩罚似的、毫不留情地刺进她的身体里面。
“说!皇甫莲做到什么程度了?他有没有睡过你?”夏侯风里一边说着,粗长的指一边在她的花心里,重重地抽锸着。
“没有……他什么也没有做……”江南燕咬着唇,忍着被侵犯地痛楚,抖着声音回答道,“他只是……只是强迫我吃了药,然后就走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皇甫莲来过?”听到她并没有被皇甫莲碰过,夏侯风里的怒火稍微褪去了一些,但声音依然是紧绷的。
该死的皇甫莲!
竟然让他必须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看得到却吃不到!
他不想让自己碰江南燕是吗?
那他就偏要碰!
他会让宫里的太医,清除掉江南燕身上的毒。
然后,把江南燕绑在床上,日夜欢爱,直到她怀胎为止。
跟着,他会带着大肚子的江南燕,到皇甫莲跟前,狠狠地刺激皇甫莲!
想到皇甫莲被那个画面气得呕雪的场景,夏侯风里心中的怒火总算是散去了一些。
“你最好没有骗我,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他眯着眼,抽回手指,整理好衣袍,然后,重新坐回到木桌旁。
江南燕立刻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准备穿起来。
但是,那些衣服,都已经被夏侯风里撕破,完全不能穿了。
该死的夏侯风里,他下手就不能轻一点吗?
把衣服撕成这样,叫她还怎么穿?
难不成要一直抱着被子过活吗?
第2卷 地牢里的激|情10
到时候皇后娘娘进来,看到这个样子,还以为她有多滛荡,被关在地牢里,还自己把自己的衣服给撕光……
江南燕看着那堆破烂衣服,双颊酡红。
欲火焚身的夏侯风里,拿起小木桌上的汤,咕噜咕噜地开始猛灌。
桌上的汤全数下肚,夏侯风里的身体还是紧绷得难受,完全没有放松的兆头。
他又拿起筷子,三下五除二,把桌上的食物作扫了个精光。
这下,腰腹间气势汹汹的欲望,总算是被给压下去不少。
他暗暗地吁了一口气,放下筷子。
恢复了正常后,夏侯风里才想起,这一桌子的饭菜,是夏荷那丫头,准备了给江南燕的。
思及此,他的眼角不自然的抽搐起来。
这一切,都要怪江南燕!
如果她没有激怒自己,他也不至于失控到这个地步!
夏侯风里转头,扫了江南燕一眼,恼怒地冲着黑洞的走廊喊了一声,“夏荷!”
一直缩在阴暗角落里偷听的夏荷听到喊自己,立刻窜了出来,“太子殿下,你有什么吩咐?”
“去拿一套新的衣裳过来!”夏侯风里沉声道。
“是。”接到命令,夏荷连瞄都不敢往地牢里多瞄一眼,就“咚咚咚”跑走了。
江南燕僵直着身体,看着疾风般刮来,又刮走的夏荷,嘴角不停地抽搐着。
虽说,这独立的地牢十分的安静,但夏侯风里刚刚那道声音并不大,如果站在门外,想要听到,并不容易。
而夏荷了用了不到十秒的时间,就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夏荷那丫头,根本就站在地牢外头没走!
所以刚刚的那一切,肯定又被她听去了!
天哪!
夏荷到底听了她多少秘密去啊!
江南燕羞愧地把双颊埋进掌心里,再也不想抬起来了。
夏侯风里转头,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第2卷 地牢里的激|情11
安静的地牢上空,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两人就这样在地牢里,各据一方,静静地等候着。
太子住的地方,离这里虽然有近,但也有一段距离。
本来,江南燕推断,夏荷至少也要二十分钟之后才会回来,没想到,那丫头才去了不到三分钟,就已经折回来了。
而且,还是空手回来的。
夏侯风里是背对着牢门坐的,所以没有看到夏荷,而坐在夏侯风里对面的江南燕,一眼就瞧见了两手空空的夏荷。
看到夏荷空着手回来,江南燕整个人都愣了。
下一秒,她抱着被子,从稻草堆里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挪啊挪啊,挪到牢门口。
“夏荷,我的衣服呢?你不是去帮我拿衣服了吗?怎么空着手回来了?”她一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夏荷,一边伸手,在她身上摸爬,试图从她的身上找出一套衣服来。
“太子妃,衣服……”夏荷刚想回话,却被夏侯风里一个凌厉的眼神过来,瞪得倒退三步,惊惧地看着闪着微弱烛火的地牢。
“为什么没有去拿衣服?”夏侯风里问,眉宇间,跳跃着怒火,严酷的俊脸,一半隐在阴暗的光线当中,显得那样冰冷可怕。
夏荷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
就连江南燕,也被他那股冰冷的气息给冻到,下意识地拉拢了下身上的被子。
“太、太子殿下……”夏荷抖得不成样子,结结巴巴的,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来。
“我问你为什么没去拿衣服?!”夏侯风里沉着声,又问了一遍。
“奴婢……奴婢……”
就在夏荷颤抖着准备跪下地,阴暗的走道中,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太子殿下,你别怪夏荷,是我在半道上把她拦下来的。”
没料到走道里还有别人,江南燕和夏侯风里同时一怔,不约而同地朝声音的发源处望去。
一道妖娆艳的身影,缓缓地从暗处走出来。
第2卷 侍妾中最受宠的一个12
是赵芸香、赵良娣。
夏侯风里五个侍妾中最受宠的一个,地位也最高。
她领着两个宫女。
一个手中捧着食盒,而另一个,则捧着衣服。
江南燕眯着眼,看着赵芸香,不明白她这么晚了,带着宫女,拿着这些东西来地牢,是什么意思。
更不明白,她是怎么进来的。
皇后已经说过,不准任何人来探望她。
更不准任何人,给她送吃的喝的。
夏侯风里是太子,又是皇后的亲生儿子,他敢进地牢,自然是无可厚非的事。
可这个赵芸香,只不过是夏侯风里的侍寝,连妃子都算不上,她居然可以畅通无阻地跑到地牢里来,而且还三更半夜的……
赵芸香奇怪的举动,让江南燕不得不怀疑起她的身份,更怀疑起她的目的来。
这女人,该不会是想趁着她被关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毒死自己吧?
江南燕警惕地看着赵芸香,一步一步,慢慢地往后挪。
光顾着看赵芸香,完全没注意到脚下的情况,江南燕一脚踩到拖在地上的棉被,整个人向后倾倒!
下一瞬间,夏侯风里从小木桌旁惊跳起来,拦腰把人接住。
“你是白痴吗?连个路都走不稳?”夏侯风里冲着江南燕吼,声音大得几乎要把整个地牢的屋顶给掀翻。
“我……”江南燕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你这个——”夏侯风里额头青筋爆跳,还想继续吼,看到赵芸香已经领着两个宫女走到面前,倏然闭了嘴。
“太子殿下,你别这样,会吓到太子妃的。 ”赵芸香轻轻柔柔地开口,并伸手,按住夏侯风里肌肉偾起的手臂,“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先让太子妃穿上衣服吧,否则这样会着凉的。”
赵芸香说完,轻扬了下纤纤细臂,她身后的宫女,立刻捧着衣服上前。
第2卷 拒绝他的求欢13
夏侯风里冷哼一声,放开了江南燕。
宫女立刻将手中的衣服抖开,准备替江南燕穿上。
“等等!”江南燕伸手挡住宫女的动作。
她拒绝穿衣的行为,让夏侯风里蹙眉,他瞪着缩在自己身边的江南燕,俊脸瞬间拉了下来。
这女人就这么想受风寒?
她以为,这样就可以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他的求欢吗?
休想!
等太医把她身上的那个鬼药清除干净,就算她患了再严重的风寒,他也照做不误——
夏侯风里发誓,一定要在三个月内,让她怀胎!
如果三个月内,她没有怀胎。
往后的半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就都别想下床了!
他会把她绑在床上,直到她肚子里怀了他的骨肉为止!
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江南燕生下自己的子嗣。
然后,再领着她,好好地嘲笑皇甫莲!
“你在发什么疯?把衣服穿上!受了风寒本太子可不会派太医过来医治你!”夏侯风里的声音没有温度,比腊月里的寒风还要冷上几分。
“穿不穿衣服是本小姐的事,要你多管闲事!?”江南燕转头,白了夏侯风里一眼。
假惺惺!
要是他真怕自己受风寒,刚才就不会把她的衣服剥掉了!
“你——”这该死的、不知好歹的女人!
夏侯风里瞪着她,脸色阴沉,黑色的瞳眸中,迸射出可怕的怒火。
“你什么你?!少在那里装好人!这种女人的衣服,要不要穿是本小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手了?”江南燕昂头,回瞪回去。
一只只会吼吼,不会咬人的纸老虎。
她才不怕他呢!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完全不怕他,还敢对他如此大呼小叫!
夏侯风里气得七窍生烟,发出厉声的咆哮,“该死的女人!竟敢——”
第2卷 拒绝他的求欢14
然而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赵芸香攀到他胸口的、柔弱无骨的纤手给安抚住。
“太子殿下,你消消气,太子妃只是被关在地牢里太久,脾气难免坏了些,你别跟太子妃计较,先喝口蜂蜜水,降降火。可红。”
赵芸香向微看了一眼,她身边的宫女,立刻现场调制了一杯蜂蜜水,送到夏侯风里的面前。
琥珀色的蜂蜜水,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晶莹剔透。
夏侯风里瞪了江南燕一眼,接过纯白的瓷杯,仰头,一口灌下。
一杯蜂蜜水下腹,夏侯风里胸口的怒火,总算是顺了一些。
赵芸香见他脸色不再难看,暗暗地松了口气,拿过他手中的瓷杯,交给宫女。
夏侯风里不说话,静静地看着赵芸香的一举一动。
赵芸香走到另一个宫女面前,接过宫女手中的衣服,巧笑倩兮地靠近江南燕,
“太子妃?怎么了,是怕这件衣裳是旧的吗?放心吧,这衣裳缝制好后,芸香还没穿过,太子妃可以放心穿的。还是太子妃不喜欢这件衣裳?不过现在回宫实在是太远,一来一回得耗去不少的时间,还请燕姐姐将就一下。”
“谁是你姐姐!你别过来!”江南燕防备地看向赵芸香,“你半夜三更跑来,给本小姐送衣服又送饭的,到底是什么居心?”
这种女人,她在电视剧里可看得太多了!
表面上千方百计地讨你欢心,背地里却暗暗使坏!
“燕姐姐……”赵芸香露出受伤的表情。
“太子殿下今晚与芸香有约,芸香原本是要去找太子殿下的。只不过宫女回报说,太子殿下并不在寝宫里,所以芸香想,太子殿下一定来地牢里探望燕儿姐姐了。”
“芸香想,姐姐被关在这里一定很不好过,所以才送了衣裳和食物过来,绝对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第2卷 地牢里的激|情15
“你骗三岁小孩吗?皇后明明就说过,不准任何人来探望,否则同罪!我跟你非亲非故的,你会有这么好心,特地跑来探望我?”江南燕嗤她。
无事献殷情,非J即盗。
她才不相信,赵芸香这个女人,会这么好心。
江南燕一说完话,地牢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当中。
夏侯风里眯眼,看着脸色尴尬的赵芸香,“你是怎么进来的?”
“芸、芸香在门口碰被侍卫拦下,正要回头,却到碰到夏荷,知道她正要回寝宫拿衣服,所以,就请她带我们进来的。”
夏侯风里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缩在角落里的夏荷,冷峻的眸子里,满是凌厉。
全身上下,透着与生俱来的威严。
夏荷被看得瑟瑟发抖,战战兢兢地回答,“太、太子殿下,奴、奴婢的确是在门口碰到欲离去的芸香姑娘的。”
听到夏荷这么说,夏侯风里眼里的凌厉敛去不少,气息也不再那么吓人。
江南燕可没那么好打发。
她根本不相信,这个赵芸香是真心在关心自己。
赵芸香一定是想借着这次的机会,毒死自己。
这样,她就可以取而代之,坐上太子妃的位置了!
“还真是巧啊!夏荷刚好要替本小姐拿衣服,就碰上你们了。”江南燕别有深意地看了赵芸香一眼,打开天窗说亮话,“说吧,你这么殷情,到底有什么目的?”
“燕儿姐姐……”一番好意被当成了驴肝肺,赵芸香抿着嘴,快哭了。
“少在那里装可怜!”江南燕撇嘴冷哼。
她才不会被她迷惑。
三更半夜还会跑到书房去勾引男人的女人,能有多柔弱?
“燕儿姐姐……”被江南燕这么一吼,赵芸香整个情绪大崩溃,抽泣起来了。
“够了!”夏侯风里突然大喝一声,打断她们的对话。
第2卷 沉重的气息
所有的人,都被吓得全身一跳,表情僵愣地钉在那里不敢再出声。
“把衣裳穿上!”夏侯风里瞪着江南燕,语调强硬冷冽。
江南燕被吓到了,愣在那里,久久没有反应。
赵芸香则是表情委屈地看着江南燕,眼角还夹着未干的泪花。
宫女们就更不用说了,全都抖得跟风中的落叶一样,完全不敢上前。
地牢里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更没有人有动作。
几方人就这燕僵持着。
空气中,一股沉重的气息不断地蔓延……
久久之后。
夏侯风里动了。
他手一挥,把江南燕身上的被子扯掉,然后压过赵芸香手里的衣服……
身上倏然传来的凉感,让江南燕猛地回过神来。
意识到自己此刻在这么多人面前全身赤裸,她立刻环抱住自己,缩下身去。
“你……你……你要做什么?”江南燕抖着声音,一边问,一边伸出空余的手,往夏侯风里的脚边捞被子。
“起来!”夏侯风里沉着脸,瞪着缩在脚边的女人。
“不要!”尽管地牢里的温度十分地低,阴冷的风也吹得她的身体凉飕飕得,江南燕还是不肯站起来。
她才不要站起来,让人围观自己赤裸的身体!
而且,看的人,还是赵芸香那个女人!
一想起之前在书房里,看到的那一幕,江南燕就没由来地一阵恼火。
半夜三更还跑去勾引男人的女人,心肠肯定不好!
再加上,她刚刚所说的话——
按照赵芸香的说法,夏侯风里因为来地牢里看自己,所以今天晚上并没有去找她。
好事被破坏,赵芸香应该很生气、恨自己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还这么殷情跑来,又送衣服又送饭的?
江南燕才不相信,皇宫里有这么善良的人,所以,赵芸香送来的东西,她是绝对不会碰的!
第2卷 沉重的气息
她拒绝合作的样子,让夏侯风里心中倏然窜起巨大的怒火。
“该死的女人!”夏侯风里咆哮着攫住江南燕的手臂,把冷得嘴唇发紫的她扯起来,将手上的衣服抖开,包到她身上去,想替她把衣裳穿上。
“拿开!快拿开!”江南燕死活不肯合作,拼命地挣扎着。
没几下的功夫,衣服就从她身上滑落,掉到稻草堆上。
“你找死吗?”夏侯风里狂吼着,捡起地上的衣服,重新披到她身上。
江南燕故计重施。
很快,衣服再次掉落。
夏侯风里气得横眉竖眼,却又拿江南燕没办法,只能瞠着双眸,恶狠狠地瞪着她。
“穿上!”他暴吼。
“不要!”江南燕摇头,环抱着自己往后退,直到光裸的背部,贴到刚硬的墙壁,无路可退为止。
刺骨的冰冷,从背部透过来,传遍全身。
江南燕全身一颤,整张脸都白了。
夏侯风里看得直咬牙。
他上前几步,动作粗鲁地把人拉进怀里,气急败坏地吼,“妈的!你找死吗?”
“我……我……我才不要穿她的衣服!”尽管已经冻得全身发抖,江南燕还是不肯穿赵芸香带来的衣服。
“你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夏侯风里气歪了嘴,拉开大氅,解开衣袍,把冻得全身颤抖人江南燕,整个包裹住,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
冷得不行的江南燕,一遇到热源,立刻整个人都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