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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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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曾小沐后面的下人们一听,顿时个个脸吓得刷白,已经有一小拨人偷偷回去,给雷箫报信。

“姑娘说咱们比什么?”贺鹏用他那双闪闪亮的大眼睛看着曾小沐。

“让我想想,就拖拉机吧!”曾小沐以前在家和爸爸妈妈玩过。

贺鹏奇怪地问道:“什么是拖拉机?”

“就是扎金花?你没玩过?”

“在下开了这么多年赌场,还从未听过,还请姑娘赐教。”

“算了,算了,你没玩过,若玩这个就不公平,咱们就玩比大小吧!”曾小沐说道。

贺鹏嘴角一弯,心里想到,没玩过又怎样,我可是岚朝数一数二的赌神,赢你这个女人不在话下。

不过贺鹏还是拿出了骰子,曾小沐接过去,胡乱地摇了一通,贺鹏心里暗笑,明明是个不会玩的主,竟然跑来赌场混,明摆着想把郡长的府邸送给我。

结果显而易见,曾小沐根本没有赢得道理。

曾小沐无所谓地站起来,向贺鹏摆摆手,说道:“郡长的府邸归你了。”说完大摇大摆地走出满福赌场。

贺鹏果真向手下示意:“去,找郡长大人,把他的房契要过来。”

“老板,真的要去?我看刚才那姑娘八成在撒谎,小的纳闷您怎么愿意和她赌。”

“管那么多做什么?快去!”

曾小沐自从出了雷箫的府邸,就没有安宁过,没本的赌玩了一把,霸王餐吃了一顿,就连青楼也想噌一脚,下人们拉着她死活不让她进,小沐才气鼓鼓地往回走。

下人们见小沐打算回府邸,高兴地不得了,心想这姑奶奶终于可以消停了。谁知正当大家放松之时,曾小沐一个闪身,消失的没了踪影。

下人们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寻了好几条大街都没有看到曾小沐的身影。此时的曾小沐却已经踏出襄灵的城门,向西走去。她是怎么逃出来的?这就要用到古人的名言:攻其无备,出其不意。

书房里,雷箫阴沉着脸听着下人的回报。

雷箫挥挥手,让他们下去,只留下一个心腹。

“这群没有用的东西,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消失了。”雷箫的心腹说道。

“既然她能多次从王府逃出来,说明还是有些本事的,我太小看了她。”雷箫地大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中。

“大人,这可怎么办?王爷来信说,三王妃是最有可能知道龙袍下落的人。”

“哼,既然你不想做人质,非要破坏王爷的大事,我也不得不要了你的命!”雷箫狠绝地说道。

曾小沐逃出襄灵已有五日,对于雷箫,她还是有稍许愧疚的,毕竟他是好心。曾小沐看看前方,是一座秃顶的荒山,有些诡异和恐怖,但是这里是前往下一个城镇的必经之道。曾小沐给自己鼓鼓劲,迈开了脚步。

天已经半黑了,曾小沐有些冷,心中有些懊恼,心想自己从雷箫的府邸出来时怎么不多搜刮些银两,身上没钱,这出来哪里是旅游,明明是逃难啊!又想起那日在赌场,若是赢了该多好,足足五百金哪!不知道雷箫怎么对付赌场的贺老板?曾小沐想了很多,不知不觉已经走到荒山的另一边。

突然,一阵强风掠过。小沐打了一个寒战,怎么会这么冷?抬眼看去,前面不远处站着一个蒙面的黑衣男子。

“你是谁?”曾小沐撞着胆子问道。

“取你命的人!”那人低沉地说。

曾小沐一听,手脚顿时冰冷。是玉姬找来灭口的吗?(大驼:这时候你还心心念念你的玉姬!脑瓜子是不是都拿来盛浆糊了!)

杀手不由分说,挥剑直刺曾小沐心脏。

曾小沐不知哪来的勇气,一闪而过,继而一脚踢在杀手的手上。

杀手愣住了,没想到这女子还会些武功。他不敢放松,又一剑更猛烈的刺来。

曾小沐快速躲闪,险险地避开这一剑。

杀手心想,雷大人不是说这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如此强悍?该不会自己弄错对象了吧?

“你是三王妃吗?”杀手忽然开口问。

“与你何干?”

杀手不语,再度挥剑。来回几个回合,杀手基本掌握了曾小沐的套路,曾小沐越来越力不从心。

小沐呼呼地喘气,心想,以后还是要学些真正的中国功夫,跆拳道根本对付不了。(大驼:你才几段啊?没被杀死还不是我的功劳!)

小沐已是两眼昏花,大脑不听使唤。杀手趁准时机,寒剑逼来,对准小沐的心脏。

小沐见此命将绝,只好闭上眼睛,等待死神的到来。说时迟那时快,又一把长剑呼啸而过,直插杀手的咽喉。

“你还不睁开眼睛?想在这过夜啊?”

曾小沐慢慢睁开眼睛,定睛一看,是霍宝!

曾小沐别过脸不去看面目狰狞地死人。冲向霍宝,激动的拉着他的衣袖,大声说道:“徒弟,你怎么来了?不是跟着南门瑾去边疆了吗?南门瑾呢?”

“王爷还在边疆。”南门瑾蹙着眉头,喜怒交加,喜的是还记得想起他,怒的是怎么不见她见到真实的自己这样高兴?

“你怎么不好好待在王府?外面多危险,你知不知道刚才差点没了命!”南门瑾生气。

“哎,你不是救了我嘛!”曾小沐笑嘻嘻地说,“我现在是又饿又冷,遇到你真是太好了,走,找家客栈住住。”

南门瑾点点头,顺手牵起曾小沐,往曾小沐来的方向去。

“放手!放手!”曾小沐慌忙挣开,“想吃豆腐?别以为我是你师傅就可以,我拉着你的袖子就可以了!”

南门瑾的眼神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有神采,他翘着弯弯的嘴角,带头走在前面。

“霍宝,你还没回答我,怎么擅自跑回来了?你被南门瑾欺负了?”曾小沐傻气地问道。

南门瑾一头黑线,我像是欺负人的人吗?

“王爷命我回来办点事。”南门瑾说道。

“哦,是不是机密行动?”曾小沐问。

“算是吧!”南门瑾答道。

曾小沐一听是机密,起了兴趣,又问:“我们现在去哪里?不会是回王府吧?”

“你不是刚从王府逃出来吗?还愿意回王府?”南门瑾对于这一点相当的气愤。

“徒弟,你那是什么口气?怎么不叫我师傅?说起话来和南门瑾似的,怪吓人的。”曾小沐不满。

南门瑾瞥了曾小沐一眼,好气又好笑。

南门瑾和曾小沐进了一家客栈。

“一间上房。”南门瑾说道。

“两间。”曾小沐嚷道。

掌柜子看看面前的一男一女,有些为难。

“在下的内人,这几日与我闹别扭。”南门瑾向掌柜解释。

曾小沐奇怪地看着霍宝,总觉得他很怪异。

小二把他们领进房间,摆好了物品,便退出去,关上门。

“霍宝,你是不是被南门瑾传染了?”曾小沐做在床上说。

“恩?”南门瑾放下手中的剑,转头看向曾小沐。

曾小沐说:“你变得很奇怪,我真不习惯。该不会是南门瑾给你下了什么药吧?”

“王爷在你的心里有那么差吗?”南门瑾终于忍不住问道。

“恩,目中无人,特霸道,不讲理。”曾小沐毫不客气地说道。

南门瑾假面之下的脸都已经一阵青一阵白,他没想到自己的王妃竟然是这样评价他的。

“哦?是吗?看来王爷在你的心里形象是这样差!”南门瑾没好气地说道。

“是啊!”曾小沐摆弄着床上的被褥,又说:“霍宝啊,既然你要求和我睡一个屋子,那么你就委屈点,睡地板吧!”

南门瑾正挽着袖子,准备洗脸,听曾小沐这么一说,只得“恩”一声。明明是夫妻,却不能同床而睡,很郁闷啊!

两人先后梳洗之后,便各自躺着。曾小沐有些睡不着,转身看看躺在地上的霍宝,便试着喊道:“喂,徒弟!徒弟!你睡着了吗?”

南门瑾正想着事情,听见小沐的声音,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喊自己,轻轻地说:“还没有。”

“我睡不着。”曾小沐叹口气说,“我在想这两天发生的事!”

南门瑾静静地听着。

“我从王府出来,先是遇到山贼,差点没了命。”

南门瑾在黑暗中微微蹙眉,听说她遇到危险,心中也不由得跟着紧张。

“幸好雷箫救了我,他请我在他的府邸住了两天。”曾小沐继续说道。

南门瑾不屑地哼了一声,一听到曾小沐喊状元的名字,心里便不舒服。

“我在他的府里住了三天,可不知道为什么,当我想走时,他却把我软禁了,就像当初南门瑾一般。”

“在雷大人府里住的不舒服吗?为什么要走?”南门瑾心想,把我和他比,你可知道我是你的丈夫。

“舒服是舒服,但是我不能一直待在那里啊!”曾小沐说道,“我想一直往西走,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停留很长时间的,况且我最讨厌别人限制我自由了。”

南门瑾不语,睁着眼睛看着黑暗的屋子。

“喂,你有听我说话吗?”曾小沐问。

“在听。”南门瑾答道。

“雷箫不让我走,我偏要走!所以啊,在襄灵城里瞎逛的时候,我趁人不注意,就逃出来了。”曾小沐有些得意的说。

原来你是这种执拗型的人,怪不得喜欢违抗我的命令。南门瑾暗暗地想。

“湘沐!那个杀手为什么要取你的性命?”南门瑾问道。

“湘沐?你喊谁呢?你应该叫我师傅!”曾小沐不悦,因为曾湘沐根本不是她。

喊你师傅?怎么可能?南门瑾只得改口:“沐儿!可以吧!”

“木耳?我还香菇呢!”曾小沐撇撇嘴,又说:“我没和你说过吗?不要喊我曾湘沐,我早就改名字了,我叫曾小沐!你可以喊我小沐!”

“姓名是父母起的,怎可随意更改?”南门瑾问。

“我就是要改,你管得着吗?你又不是我父母。”曾小沐撅着嘴说道。

“小沐,这样总可以吧?”南门瑾也懒得和她争。

“恩,这才差不多。”小沐说,“但是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喊我师傅!”

南门瑾不理她,继续问:“你是不是惹上什么仇家?”

“可能吧!”曾小沐继续说,“你知道我为什么离开王府吗?”

南门瑾不语,心里却想,不是说去游览大好河山吗?

“玉姬想杀我灭口。千万要保密啊!更不要和南门瑾说。”曾小沐小声说。

南门瑾听完,眉毛一蹙,寒气四溢,他问道:“为何?”

曾小沐刚想说她红杏出墙,但又考虑到霍宝是南门瑾的下属,还是有些不便,于是支支吾吾地说:“这个,这个,我不能和你说。见到南门瑾再说,若我和别人说了,他还不拿刀剐了我!”

“我是王爷的属下,为何不能说?我不会告诉除王爷之外的人的。”南门瑾急切地想知道原因。

曾小沐觉得霍宝确实是值得信任的人,于是原原本本将玉姬的事情说了一遍。

南门瑾愈听脸色愈差。那玉姬果然是仍与南门瑭勾结。小沐说的那个男子是长福,瑭的心腹,他和玉姬有关系,是绝对不可能,他偷偷去王府无非是去送信。上次探子说的要栽赃他南门瑾的龙袍很有可能就是玉姬接应的。

南门瑾做起身子,又问床上的曾小沐:“小沐,你听说过龙袍的事?”

等了好一会,不见反应,南门瑾凑近一听,曾小沐轻微的鼾声均匀响起。原来是累了,睡着了。南门瑾重新躺下,继续思索着……

大敌当前

“起来,赶路了。”南门瑾一脸无语地看着仍在呼呼大睡的曾小沐。

“嗯。”曾小沐应了一声。

南门瑾见她答应,便下楼准备端些早饭上来。

曾小沐裹着被子,翻了一个身,她根本没醒,仍沉浸在梦乡中。小沐梦见了一个大帅哥头戴鸭舌帽,上身套着休闲的毛衣,下身穿着宽松的运动裤。他正冲着她阳光般的笑。

小沐见他笑,也傻傻的笑。帅哥越走越近,小沐不禁觉得他很眼熟。

南门瑾端着早餐推门而进,本以为曾小沐已经整理完毕,但一看到她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着实无奈。放下早餐,南门瑾又走到床前,拉着被子说道:“怎么还不起来?”

曾小沐在梦中,只见那帅哥走到她面前,面容也越来越清晰,不是南门瑾还能是谁?只听他微笑着深情地对小沐说:“老婆,你是不是窃取了我的银行卡密码啊?”忽然一下,他面色一变,狰狞着说:“你说!是不是你偷的钱?”

“我没偷你的钱!”曾小沐大叫,眼睛瞬间睁开。

睁开眼睛一眼看见面无表情的霍宝,曾小沐又呐呐地说:“我没偷南门瑾的钱。”

“你胡言乱语什么?”南门瑾笑着说,“王爷的钱还不是你的钱,何来偷这一说?”

“话是这么说,但是……”

“快起来,我把早饭都端上来了。”南门瑾坐在桌前,“吃完饭,我们还要赶路!”

从客栈出来,小沐傻了眼。“霍宝,怎么走啊?就一匹马。”

“你我同乘一匹。”南门瑾将马从马厩里牵出来。

“你给我买头小毛驴吧,骡子也行。”小沐绕着手指,不好意思地说。

“要不要给你买只小黄狗?”南门瑾没好气地问。

“买狗做什么?府里还有四只呢!”

“狗比驴子跑的快多了。”

“你什么态度?同乘一匹就一匹,我怕了你了?”曾小沐不满,冲到马前面,就拼命地往马背上爬。

南门瑾看着小沐怪异地姿势,轻轻一笑,上前托住她,将她扶上马背。

曾小沐从没骑过马,往地面一看,不觉眼晕,看来自己的恐高症挺厉害。

南门瑾一蹬脚踏,潇洒地跨上马背,在小沐身后拉着缰绳。

“驾!”马儿箭一般冲出去。

霍宝的马是千里良驹,跑起来如风一般,小沐哪里见识过,她拼命地睁开眼睛,四处张望,又激动地想对身后的南门瑾说话,但风一股脑地全灌进她的嘴中,害得她剧烈的咳嗽。

“把嘴闭上。”南门瑾在她身后命令。

“驴!驴!”小沐大叫。

马儿听到喊停的声音,也有些犹豫,放慢了速度。

“驾!”南门瑾挥动缰绳。

马儿听到主人的命令,毫不犹豫地迈开脚步向前冲。

“驴!驴!”曾小沐又喊停。

可怜的马不得不停下来,在原地绕圈圈。

“小沐,怎么回事?”南门瑾问道。

“霍宝,我能不能坐你后面。”曾小沐委屈地说。

南门瑾脑海中浮现出曾小沐拿着缰绳,自己依偎在她身前的奇怪景象。想什么呢?南门瑾正声说道:“冷吗?把披风披上。”

“冷倒是不冷,就是不太习惯,我以前都是坐在后面的,现在连手放哪都不知道。”小沐说道,她以前坐过摩托车,都是坐在后座位上的。按理说驾驶员都该坐前面的,不是吗?

南门瑾挑挑眉毛,她这是什么习惯?

“你靠着我,不会掉下去的。”

“啊?不好吧?”曾小沐害羞。

“非常时期,你如果不想掉下去,就照着我说的做。”南门瑾笑着说。

“哼,早说让你给我牵头毛驴,我就知道你想占我便宜。”曾小沐不满地说。

南门瑾彻底无语,她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不良的思想。

马儿重新跑起来。速度完全可以和汽车媲美。

“你若骑毛驴,我的事情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完成。”南门瑾说。

“是你非要拉着我的,我还打算去游览大好河山呢!”曾小沐要面子地说。

“哈哈!身上连银两都没带,怎么去游览?”南门瑾大笑。

“哼!这怎么能怪我?他南门瑾太抠门,我离开王府时去他书房找了的,连个铜板都没看见。”

南门瑾实在懊恼,怎么娶了这样又笨又傻的妻子,书房又不是银库,怎么会有银两?

曾小沐贴在南门瑾怀中,异常舒服,享受地昏昏睡去。

南门瑾感受身前佳人的温度,嗅着她清香的秀发,顿时感觉心旷神怡。

从背面望去,山道上,一位气度不凡的男子手扬长鞭,疾驰而去,细看,一裙带飘飘的佳人儿枕着他的手臂憨憨而睡。

边塞那边,霍宝焦头烂额,忙得透不过气来,据探子来报,外族不知从哪弄来威力巨大的神器,只要“轰隆“一响,对手便可瞬间倒地,毫无还手的余地。

探子没探听清楚到底是何神器,只知这神器的威力早在军营中流传,闹的人心惶惶。

侯副将虽然心中也很焦急,但看见霍宝火烧眉毛的样子又不免幸灾乐祸。

“王爷,您看这事该怎么办?”侯副将心中大笑。

“让探子去调查清楚,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武器。再者稳定军心,不要自己慌了手脚。”霍宝命令下去,他抬头狠狠地瞅着侯副?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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