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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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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哪里不舒服?还是我哪句话说得不对,惹表妹难过了?”

王绮芳见状,也不好继续躲在一边看戏,放下瓷盅,关切的疾步走过来,一手拉着崔云娘,一手捻着帕子帮她拭泪,嘴里还不住的安抚着,“哎呀,表妹,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大少爷说了什么,惹你生气了?”故意转过头,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看向李靖天:“大少爷,你刚才跟表妹说什么了?看看把妹妹气得,小脸儿通红?还不赶紧给表妹道歉?”

“不不,表嫂,您误会了,”崔云娘慌忙摇头,贝齿轻咬唇瓣,带着一丝羞愧,道:“都是云娘不好,看到表哥给姑母写信,忍不住联想到自己在平州的时候,数次因不懂事而惹姑母生气,便想让表哥帮我写几句话跟姑母告罪。 呜呜,表哥,我是真心想道歉,只是羞于自己的过错,不敢跟姑母写信。表哥,您千万别误会,云娘并不是那般不懂规矩的女子。”

崔云娘很激动,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错手,一下子推开王绮芳,扑到在李靖天身上,她两只手抓住李靖天的胳膊,呜呜咽咽的反复解释着,大有一副你不听我说,我就不撒手的姿态。

王绮芳被撞得踉跄了两步,险些跌倒一旁,她好容易站稳脚步,眼角抽搐的看着崔云娘继续演戏。

“好好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李靖天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崔云娘打得什么主意、做了哪些小动作,他一清二楚,敷衍的点了点头,他扬声道:“来人呀,送表小姐回房休息。还有,京里最近不太平,表妹院子里只有两个丫头,这太不安全了,明天让铁楚帮我调两个侠客女高徒过来,好好保护崔表妹。”

进来的是雷霆和清风,他们看到崔云娘和李靖天的造型后,相互看了一眼,清风认命的走到前面,伸手用力拉起崔云娘,几乎是连拉带拽的把人从李靖天身上扯了开来。

“表哥,我、我刚才说的话,您一定要告诉姑母,好不好?”崔云娘被清风拽得胳膊生疼,但她还是忍着疼痛,用力往回扭着头,对王绮芳解释道:“对了,表嫂,您千万别误会,我跟表哥没有什么的,我只是不小心跌倒了,表哥伸手扶我而已,您千万别误会呀。”

崔云娘的时间把握的刚刚好,她说道‘别误会’的时候,清风正巧搀扶着她走到门边,门外的下人们几乎都听到了她刻意的解释。

“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表少爷,哦不,是不是大少奶奶为难您了?”

门外守着的小丫头也跟给力,立刻尖声叫着回应自己的小姐,那凄惨的声音让不知道的人听了,还以为她被人那啥了呢。

关上房门,将一切声音挡在外面,王绮芳翻了个白眼,低声对李靖天说道:“这、这又是哪一出?”强迫中奖还是栽赃陷害?!

李靖天哼笑一声,道:“幸好你也在书房,否则我就是跳到黄河里都洗不清了。我接到母亲的信后,还以为她真的改变想法了呢,没想到只是改变了策略。”

王绮芳来到近旁,倚在书案前,掰着手指跟他数着:“昨儿卢家表妹‘病’了,哭着喊着要你去探病;今天柔儿又一身艳装,跑去花园与您谈论诗词歌赋;晚上呢,则又是崔家表妹亲手做羹汤,素手研磨……啧啧啧,这一出又一出的,比梅花戏楼还热闹呢。”

王绮芳数落了一圈,用手指戳戳李靖天的前胸,故意调笑道:“你说明儿出场的又是哪一位?是不是您的未婚妻?嗯?”

说实话,卢秋娘母女也好,崔云娘也罢,不论这些人怎么上蹿下跳的闹腾,王绮芳都只当看戏,并没有往心里去。当然啦,看戏的时候偶尔也会觉得不舒服,无关情爱,只是关系到她的所有权问题。

咳咳,言归正传哈。

这几个女人明目张胆的勾搭李靖天,王绮芳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她知道,李靖天绝不会跟她们有任何牵扯。

但惟独看到李靖天那个所谓的未婚妻的时候,王绮芳竟有种不安的感觉,每次跟她相处,王绮芳都不自禁的把她当做敌人看待,不是假想敌,而是真正的对手。

“元春?”李靖天迎上王绮芳的眼神,定定的看了一会,缓缓解释道:“娘子,她并不是我的未婚妻。元春的母亲跟大夫人是闺友,几年前偶遇的时候,谈及各自的儿女,曾开玩笑说要做儿女亲家,但并没有明确的说是哪个儿女。元春是家里的嫡长女,她下面还有两个小妹呢。再说,大夫人名下也有两个儿子,即使不算靖云,还有个庶子,所以——”

王绮芳故作不在意,追问着:“她手上的信物呢?难道也是戏言?”

提起信物,李靖天也有些困惑,宋元春手上的玉佩确实是李家的东西,上面还有大夫人的标志,但他真不曾听母亲谈起过呀。拧着眉头想了想,还是不解,只好指着书案上的信笺,道:“这个我也不清楚,所以才准备给母亲写信问一问。”

“靖天,如果,我、我是说如果你跟宋元春真有婚约,你会不会——”自从见到宋元春和她手上的信物后,这个问题就像一根鱼刺,狠狠的扎在王绮芳的喉头,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噎得她很难受。

“不会!”不等王绮芳说完,李靖天坚定的打断她的话,大手覆上王绮芳的小手,紧紧的握住,“咱们才是夫妻,而且我也答应过了,此生绝不纳妾,你放心,我李靖天说得出做得到。”

温润的大手暖暖的包裹着王绮芳的手,她觉得一股热流麻嗖嗖的从手背上传来,仿佛过电一般,迅速的在她体内流动着。她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道:“即使咱们一直保持着现在的状态?”

“咱们现在不好吗?”李靖天无所谓的笑了笑,他当然明白王绮芳的意思,谁心里话,他很享受目前平淡温馨的生活,但并不反对再进一步,他也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不过,他会慢慢来,顺其自然的道理他懂。

“你觉得好吗?”也不知道是不是紧张,还是屋里的空气不流通,王绮芳只觉得两颊发热,口干舌燥,脑子都有点儿晕眩,某些平时绝不会说的话,忍不住脱口而出:“看到小新哥儿他们,你也不想要自己的孩子?”

李靖天有些黯然,语气里带着些许的伤感,道:“自从二十年前的惨事发生后,我就不怎么渴望组建自己的家庭和养育自己的孩子。或许是被亲人们惨死的场景吓到了吧,我、我根本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我的妻子儿女也同父母弟妹那般被推上法场,我会怎么样。

‘举事’是我的宿命,也是我的责任,我推不开也不想推开。但做这种事,又怎么能有家庭呢?你不是也说过吗,我不能用别人的性命去完成自己的梦想……说实话,如果不是遇到了你,我极有可能不会成亲。反正我名下有恒哥儿,也不必担心无人养老送终。”

“……”

“呵呵,所以,你也不必担心我会如何如何,什么未婚妻、什么表妹,都不会介入咱们的家庭,过去不会,以后也不会。”

第一卷 凤凰涅盘 第110章 真正敌手(三)

第110章 真正敌手(三)

王绮芳的预感没有错,尤其是当她听到元娘用无比亲昵的口吻谈论宋元春的时候,她心底的不满和不安达到了极致。

“这么说来,宋家大娘子果然是个有才学的聪慧女子呀,呵呵,元娘是不是很喜欢她?”

王绮芳拉着女儿坐在临窗大炕上,下巴抵在小丫头的头顶,母女两个小声的说着话。

此时正值午后,外面的天气正好,秋高气爽,万里无云,暖暖的太阳透过宽敞的窗子照射进来,金色的阳光无遮无拦的洒落在炕上,烘得整个人都暖洋洋的,一种温暖而慵懒的气息充满整个房间。

元娘也有些困了,小手揉了揉朦胧的眼睛,喃喃的说:“嗯,元春姐姐真的很厉害呢,她绣的牡丹连孙嬷嬷都夸奖,说是比南边儿的绣娘绣得还要精致。另外,元春姐姐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尤其写得一手好字,端正大气的前唐楷在她笔下硬是写得如花般秀雅,元春姐姐说,这种字体是她自创的,叫簪花小楷。”

簪花小楷?王绮芳讶然,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种字体是清朝的某位书法家首创的吧?她忍住心底的诧异,颇感兴趣的问道:“大娘子说是她自己写出来的新字体?叫簪花小楷?”

元娘的困意越来越浓,她嘟着小嘴,迷迷糊糊的说,“是呀,元春姐姐说她是在前唐楷的基础上,加上自己的风格,创出了这种小楷。不过她又说了,这些都是闺阁女子的玩闹之事,不可随便流传出去,否则会失了家族的脸面。”

王绮芳无声的笑了笑,暗道,她哪里是怕失了家族的脸面呀,分明就是怕被穿越同乡找上门。呵呵,还自创?看来这位疑似同乡,跟李家的老祖宗有共同的爱好呀,都喜欢剽窃后人的成果,唔,也不知道这个世上有没有人提前把瘦金体弄了出来,要不,她没事的时候,引导引导儿子,让小新哥儿抢先注册版权?!

“娘,元春姐姐还说,她很敬佩您,作为一个弱女子,竟能支撑起这么大一份产业。 对了,她还问卫生巾是不是您发明的?她还隐约提到了什么苏菲?娘,这是谁呀?也是位儒商吗?”

元娘见母亲对元春姐姐这么感兴趣,也不好就此睡过去,强打精神扬起小脸问道。

如果说王绮芳刚才对宋元春的身份还有一丝怀疑的话,如今听到这个后世有名的品牌,她已经可以肯定,这位宋家大娘子也定是位穿越同仁。

而且,她故意当着小丫的面说出这个牌子,无非就是想借小丫的嘴试探自己。可惜呀,本夫人没有乱认同乡的爱好。想当初,石三少爷那么直白的跑到她面前,连潜伏的台词都弄出来对暗号,她都没有理睬,现在她更没有兴趣和这个宋元春续交情。

王绮芳伸出手指,点了点小丫头白皙的额头,佯怒道:“没规矩,宋家大娘子是大夫人故友的女儿,按辈分应该是你的姑姑,你怎么能叫她姐姐?”

小丫一时没有转过弯儿来,愣愣的看向母亲,“厄,是元春姐、哦不,是元春姑姑让我这么叫的。她说自己才十八岁,若是被我一口一个姑姑叫着,肯定会叫老了……娘,我错了,我、我以后会注意的。”

小丫委屈的撅着嘴儿解释,只是当她迎上母亲严肃的表情时,才猛然想起孙嬷嬷教给她的规矩,忙坐直身子,板着小脸,规规矩矩的说道。

王绮芳见状,好笑的揉揉女儿的小肩膀,轻声道:“元娘,知道娘为何没有让孙嬷嬷刻意教给你规矩,而是每天让你跟着她生活吗?”

小丫摇摇头,“不知道!”

王绮芳扳过女儿的身子,与她对视着,“娘这么做,并不是想让你把规矩当成负担、或者表演,生搬硬套的去完成刻板的动作。而是希望你能将规矩、礼仪融入到你的骨子里、血液中,并且非常自然的体现在举手抬足间。”

见女儿还是有些困惑,她又补充道:“大娘子跟你开玩笑,逗你叫她姐姐的时候,孙嬷嬷是什么反应?还有,孙嬷嬷真的对大娘子的才学和言谈表示钦佩和赞许?!”

小丫听了母亲的话,抿着双唇,秀气的两条眉毛也轻轻皱起来,回想了好久,迟疑的说道:“娘这么一说,女儿倒想起来了,孙嬷嬷似乎并不喜欢宋姑姑,每次宋姑姑来找我聊天或者下棋的时候,孙嬷嬷的脸色都格外严肃……娘,孙嬷嬷为什么不喜欢宋姑姑呀?这跟您刚才说的话有什么关系?”

王绮芳浅浅一笑,故意卖关子的说道:“这个呀,需要你自己去想。呵呵,等你想明白为何孙嬷嬷不喜欢宋姑姑,你就能明白娘说的话了。”

“……”小丫纠结。虽然她在‘梦’中有了几十年的经历,但却从来没有人教导过她什么,有些时候,小丫甚至怀疑她的梦境究竟是真是假,为何她经历了这么多,却还是像幼童般懵懂无知?!

“还是不明白?呵呵,”王绮芳将女儿抱进怀里,笑得格外开心,“想不明白就先不要想了,你只记住一件事即可,那便是好好看孙嬷嬷如何做、听她如何说话,如果不理解她的言行,就直接问她,懂吗?”

“嗯,女儿知道了,母亲,您放心,我一定好好跟着孙嬷嬷学。”别的听不懂,母亲最后一句话她很明白,那就是时刻跟着孙嬷嬷学习就是了。

孙嬷嬷来接元娘的时候,王绮芳又故作随意的和她说了几句话,话里,她并没有提及宋元春,只是在最后的时候,特意嘱咐了一句,“元娘还小,很多事一时想不明白,还望孙嬷嬷多费费心。”

小丫听不懂王绮芳的话,孙嬷嬷人老成精的,哪里会不懂,保养良好的脸上笑开了菊花,孙嬷嬷点头应道:“大少奶奶放心,老奴明白。另外,小郎君那里,您有时间的话,最好也去看看。”

有些话不能说得太透,孙嬷嬷故作随意的这么一点,也没有解释什么,便带着元娘离开了主院。

小郎君?不就是小新哥儿?

王绮芳咬了咬唇瓣,一时竟猜不出这位同乡的心思——她若是对李靖天有意,为何哄着元娘叫她姐姐?可若是对李靖天无意,为何又跑去跟小新哥儿亲近?

心里藏着心事,王绮芳并没有像往常一般去书房处理公事,而是换了身外出的衣服,起身来到二院的书房,站在房外的廊下,她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

“李先生,听说您是大周最年轻的解元,您为何没有继续参加科举呢?我听说这么一句话‘三元天下有,六首世间无’,如果您继续考下去,很可能打破这种说法呀,‘六首’,啧啧,李六首,定可以名垂青史呀。”

说话的是个女子,声音娇柔婉转,语气也舒缓平和,听起来格外让人舒服。

当然,这是对普通的人来说,但对于一向不走寻常路的李文,他对此丝毫不感冒。只听到——

“大娘子,你不是来给小新哥儿送花笺吗?东西可曾带来?”

“哦,在这里呢。呵呵,这是我自己染制的花笺,按照季节的不同,分别用相应季节的花汁熏染了二十四张花笺,本来是我闲暇之余玩闹的小东西,偏小新哥儿见了喜欢,我特意重新熏染的,李先生看看,这些可还能用?”

听声音可以判断出,女子说这话的时候颇有几分自得——嘁,王七娘会做卫生巾又怎么了?不过是难登大雅之堂的私密之物,哪有我做的花笺高雅风流?

屋里的女子正是宋元春,她来到李家的第二天便见到了温文儒雅的李文,也从小新哥儿和下人嘴里打听到,这位大周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解元,最不喜规矩,尤其仰慕魏晋南北朝时代的风流雅士,甚至不准小新哥儿唤他老师,有时还以兄长自居。

知道了这些消息,宋元春便开始做准备,先是诱哄着元娘姐弟几个叫她姐姐,接着又翻阅了各种前朝古籍,了解魏晋时代都有什么风雅之事……做足了功课,她这才胸有成竹的来到二院外书房,每次以不同的借口接近李文,并向他展示自己的各种才艺。

至于李靖天,宋元春才没有兴趣。虽然她是打着李靖天未婚妻的名义进了李家,但并不意味着她想嫁给他。人家最喜欢的就是风流倜傥的文人雅士,而不是粗鲁野蛮的莽汉子,比起冷峻冰山的武夫李靖天,她还是更哈李解元李文啦。

“嗯,确实挺雅致的,小新哥儿,还不谢过大娘子?赶紧收下东西,咱们该读书了!”

变相的逐客令,李文毫不客气的将宋元春赶了出来。

王绮芳忙闪到一旁,看着宋元春撅着红唇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心里紧绷的那根弦顿时松了下来——呼,她真是想得太多了,宋元春的目标根本就不是李靖天,她居然还把人家当情敌,真是太可笑了。

解除了警戒,王绮芳也开始有心思去忙正事,上次跟天字号、地字号儒商合作开发温泉草药的事已经准备的差不多,诸多合作伙伴正热火朝天的选温泉、定场地,等他们定好种植园,王绮芳便开始着手给他们每个温泉庄子‘加料’。

每天来去匆匆的忙活着,王绮芳浑然不知,后院的某个女人,正一点点的接近着李靖天……

第一卷 凤凰涅盘 第111章 风起云涌(一)

第111章 风起云涌(一)

元娘很不喜欢柔儿。

原因有二:

第一,柔儿经常跑来拉着自己问东问西,问得还多是一些关于爹爹的事儿。要么就说一些怪话,什么情啦什么爱啦,嘁,就算是大周民风开放,可有哪个正经人家的女儿张嘴闭嘴的说这些没羞没臊的话?更何况,还当着一个八九岁的孩子的面儿说,她、她也不怕教坏了人家小娘子?!

除此之外,柔儿还特别喜欢在自己屋里赖着。好吧,孙嬷嬷说过,她是个淑女,不该说这么粗鄙的话,可、可她实在受不了柔儿不经自己允许就乱翻她的东西。有时,还满眼精光的打量她屋里的家具和摆设,瞧她那热切的目光,活似要把这些东西看到自己眼睛里带走。光看看倒也没什么,元娘最受不了的便是柔儿那些没头没脑的酸话。

昨儿看到元娘穿了身新作的秋装,就说什么还是有爹好呀,哪怕是继父呢,至少也能衣食无忧;

今儿在元娘的房间看到娘刚送来的水晶玩偶,就说什么真羡慕你呀,有个会做生意的娘,甭管多贵的东西,都能给你买来;

等等等等……

说完酸话呢,还不算完,紧接着柔儿就会用无比渴望的语气跟她商量,‘元娘妹妹,你的这个净水瓶真好看,能不能借我摆两天?’‘呀,好漂亮的苏绣屏风,过两日就是我的生辰,妹妹可不可以借我充充门面?’

诸如此类的话,说一天都说不完,元娘真是有些头疼。

按理说,柔儿是来客,她是主人,她有责任好好招待客人。但,但是这客人也该有点自觉吧,总不能天天惦记人家屋里的东西呀。

再说了,这些东西要么是爹爹精心送来的礼物,要么是娘亲特意买来的珍品,都是长辈的心意,她岂能随意送人?

熬了好几天,元娘终于忍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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