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休战。”
连叶休天也不愿意,若非怕她恨得寻死,早进她了。
“下来!”何田田就是不听他,凭什么非要听你的?
“休战!”连叶休天来了兴致,低头我就亲亲,我亲亲亲......粉嫩的脖子修长匀称,好香。
何田田左手床刷子一拱,双腿往边上一挪,腰用力,手按住,一翻,一气呵成,将连叶休天翻过来压住了。
我叫你......啊......悲催!
连叶休天紧抱着她的头,只管亲脖子,随她翻滚。
这,这......这不是作弊赖皮不折手段吗?
何田田双手我撑我起来,我撑......
“你喜欢这两个地方吗?”连叶休天笑的邪惑,胸大肌被小手软软的按住,这感觉,妙啊。
何田田抬头看着连叶休天,脸色一顿,那个,虽然不懂什么意思,但看他这欠抽的脸色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意思。
何田田吓的赶紧收手,一下没撑住,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距离,但还是结实的摔到他脸上,嘴对嘴,命中率不错。
第5卷 第393章:压和被压……4
连叶休天喉咙里都是笑意,送到嘴的没听说过不吃,腿将她缠住,翻身,压住,我好好吃。
“咚......”比较沉闷的一声。
连叶休天忙扭头,若松手里的托盘撞床边了。
床口不大,她和若谷二人进出,又端着托盘,是容易打撞。
问题是,她们就这么悄悄摸进来吗?想做什么?有趣的丫头,估计该配小厮了。
何田田头都不回,羞得把头埋在被窝里后悔:刚才休战不挺好的吗?自作孽不可活!
“都送来了?”连叶休天开口,缓和一下气氛;更多的是笑小人儿。
“嗯......”若松放下东西,准备找绳子去。
主子刚才话里的意思多明白,她竟然毛手毛脚给打搅了。
忍不住腹诽,这下估计自作孽不可活喽,我死的真不值!
“下去吧,将床帏放下来。”
连叶休天笑意义不明,压着何田田也不动;羞得何田田不敢动;臊的丫头放下床帏避难似的拔腿就跑。
估计主子要那啥了,最好连门口也别呆,听见不好。
“大白天放床帏做什么?”何田田觉得事情奇怪,想提休战又不好意思开口,因此憋了句这。
“我和夫人共度良宵啊,你愿意我就让人......”
连叶休天忍了许久了,这会儿一闹,简直管你男子女子还是不愿意,火烧屁股我还忍,我还是男人么?
不愿意不要紧,很多人第一次都不大愿意,半推半就看多了,习惯了就好;没准儿知道他的技术娴熟,以后还求着他要呢。话说,是个人貌似都会XXOO,但有技术的可不多,呵呵。
“停!停停!停战......”何田田憋红了脸,抿着嘴唇,终于服输了。
共度良宵从字面意义来说没什么,他们稀里糊涂一块度了也有十天半个月吧;可被他这么别有深意的说出来,一脸欠抽的笑;总让人觉得不好意思,那里面什么意思,傻子也都该知道。
第5卷 第394章:压和被压……5
“为什么?你我夫妻,到现在都没‘圆房’,你不想?恩?
我可想的很哦,我的小人儿。若是说得出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停战也可以。否则......”
连叶休天笑得充满色味,冷不防亲一下她的唇角,实在是想继续战下去。
不过,也希望她能说实话,虽然不愿意;但事已至此,只有接受喽。
再说了,是男是女,对他影响已经不很大不是吗?
何田田吓得直往一角缩,要战估计早晚也免不了,可就是那种感觉,让人觉得怪的很。
完全不知道连叶休天想的什么,其实她已经慢慢的做回自己而不自知了;想了想,说:
“反正就是不可以再战了。你不喜欢......”
好像圆房和喜不喜欢没关系吧,何田田实在没理由,就干脆闭嘴不说,脸上写满倔强:就是不可以!
连叶休天愣了一下,眼底有些冷:你是男子,到如今都不肯说,难道就这么自信我不会将你怎么样?
还是说,你另有底牌?
我待你如此,你却一点都不信我,说实在的,真想直接上了你,毁了就毁了。
我倒是想看看,你被毁之后是个什么样子。
我再喜欢的人,也不能妨碍我的目标;你今日说不说不要紧,他日若是另有目的,我一样......
“下来啦......”何田田被压的快透不过气了,身体实在承受不了很重的重量,而且也在发生微妙的反应;口气软了很多。
但她不想一会儿再无意识间被诱惑,然后做出什么不可原谅的事,就像她晕着的时候被人亲,搞得她现在就很喜欢这个味道。
唉,现在吃了苦药就得吃他,要不都受不了。
“那......说不出来缘由,按说我没这么好。不过,现在给你另一个选择,你听好了。”
连叶休天亲了亲她脸颊,她小脸因着郁闷憋的通红,牙齿咬着嘴唇,让人看了下不了手。
第5卷 第395章:压和被压……6
何田田看着他,不知道又要出什么幺蛾子的坏主意,不应。
连叶休天有吐血的冲动,为什么每次遇上她都要自己让步?好像天底下他就没给其他人这么让步过。
哈,等哪天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再找你算账,现在么......
连叶休天懒懒的道:“你欠我一次,至少就该回答我一个问题,而且要有诚意。
其实应该你自己坦白的,我也不计较了,怎么样,我够宽宏大量吗?像我这样的‘夫君’天下少有哦。”
何田田鼻子哼一声,你不压着我谁要你宽宏大量啊,黄鼠狼给鸡拜年。
连叶休天更郁闷,为什么对于“夫妻”、“夫君”等等暗示性词汇她都没什么反应呢?
想不通,甚至于对于亲亲之类她都没有那种,就是男子该有的那种反应,这还真是......
何田田不知道他想什么,不过想了想,却猜到他想问的问题大概是什么,忽然笑起来,笑的阳光灿烂得意非凡。
想求我是吗,那还不老实点儿,哼。
连叶休天眼睛一花,该死的小魔人精,好吧。
爬起来再把她抱起来,刚巧瞅见一旁被揉成草纸团的一本书,就是有关冷玉池的书,装的很冷的道:“你偷我书看,该当何罪?”
何田田眉头一扬,端过药碗准备吃药,顿时就愣住了。
若非屋子暖和,闹着半天药都该凉了。
连叶休天挑眉,靠在床头袖手旁观,好笑:就以为你有杀手锏吗,你也有把柄呢,就在我手里。
何田田眼底暗了一下——有把柄的人生,是最不完美的人生。
好吧,看着把柄的份儿上,应道:“这屋是我的,不过几本书,我当然可以看了。”
不老实!连叶休天淡淡的笑道:“是让你住这间屋,没让你四处去。我引凰阁还有好多好东西,那并非都属于你的。
私下偷看我的书,说,该当何罪?”
第5卷 第396章:压和被压……7
何田田垂眸,何罪还不是你说了算;但话却是另一个说法:
“你没禁止我看书,我便没‘犯’;你执法不公,便是欲曲意加罪于我,不算。”
连叶休天怒,你伶牙俐齿就不能说个好听的,总拿这些来气我,哼!说道:
“狡辩!法律规定什么能做便能做,你偷偷看我的书,还有理了?
好吧,若是你老实一些,我也可以让你看。否则我让你今后什么都看不到。
还是说,古制,妻要侍奉夫,你准备......”
何田田咬着嘴唇,怒!好吧,不就等我一句话么,小气!
想了想,点头,可以,那个……
“你有问题只管问,我可以告诉你。不过,得让我想好答案,再‘详细’和你说。”
话说回来,靠她一个人大概也不能彻底揭开冷玉池的秘密,若是他刻意阻挠,怕是更难;所以,告诉他也好,但是得让他急个几天再说。
反正现在还有一个实验没做,她也不能下结论。
而且,他还弄了这么多东西回来,她得细细的都看完,理理头绪,才更完整不是?
连叶休天眼睛危险的眯起来,唇角挂着笑,看着她,视线慢慢的转移到她手上......
一大碗浓黑的苦药,发散出浓郁的药味儿,实在不值得期待。
还有她的手,好像没什么力气了吧,刚闹了一阵,估计端一碗药挺辛苦的。
呵呵,小魔人精,太聪明了,也不大好。
何田田顺着他实现,脸立刻垮下来,动了动鼻子,很无语的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靠过来,闭上眼睛,装个视死如归的表情,一仰头,将药倒到嘴里......
“啊哈哈......好苦......”扭头,低着头,很郁闷很郁闷很丢人,不过这样已经到了她的极限了,再多一些她非要崩溃不可。
连叶休天看在眼里,无奈的暗暗摇头,狠狠搂紧心口吻着,恨不能揉到心里去。
第5卷 第397章:压和被压……8
不过可没这么便宜当她解苦药的甜枣,既然送上来了,当然要好好的啃够了才罢......
***
二人分别摸着红肿的嘴唇,也不知道谁咬谁的多。
何田田低头,很失败,说到底还是很失败,别告诉她幼稚到以为多咬了人家几口就算赢了,没有的事儿。
唯一比较公平的,就是现在二人的力气真的差不了太多,连叶休天被那一冻,加上之前给何田田疏通经脉有些日子,果真伤的狠了,否则他绝不会装病不能动的。
有了这个认知,二人总算安静了片刻,坐在床沿一递一口将饭给好生吃了。
这世界,也总算和平了一顿饭外加饭前一个咬的你死我活深吻的功夫;美好的想继续下去。
连叶休天吃了药,他的药少了调理全身筋脉的那些罕见配方,因此好吃多了。
靠在床头,看着小人儿,脑子里忽然想起她说的那句话:“我不弄个比这厉害的阵势困得你头发白了牙齿掉光还出不来才怪”,这个样子都行动不便的困在床上,是不是有点儿白头到老的感觉?
小人儿竟然理都不理他,躲到另一个床角依旧看揉成一团的有关冷玉池资料去了。
连叶休天郁闷,想起以前在江湖曾听说书的有段定场诗:“大雪降,老两口子争热炕。老头要在炕头睡;老婆说:不让!不让!偏不让!老头拿起了顶门棍;老婆抄起了擀面杖。老两口子乒乒乓乓打到大天亮。挺好的热炕,谁都没睡上。”
刚才二人那一仗好打,是不是有点这意思?
何田田看书,其中一段,隔的挺远,说寒玉石世所罕见......
眉头微皱,某人总盯着我瞧什么?我脸上有答案吗?
刚吃完饭也有漱口啊,还是说,他就这癖好?代王喜怒无常,不理便罢。
连叶休天看的失神,都说老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呵呵,是不是呢?也许是吧。
会的,等着吧。
第5卷 第398章:压和被压……9
会的,等着吧。
至于那个问题,看小人儿的样子,估计也没准答案,他干脆不开口,免得又让她得意。
****
小夫妻吵架,二个人都暂时不便出门,这貌合神不知道是离还是和的状态,持续了三天,因此同吃同睡,时而打时而合,似乎还乐在其中而不自知。
连叶休天坐在桌子上将刚送来的早朝时立下的奏章批阅完,伸个懒腰,又准备上床玩游戏。
高山匆忙跑进来,看了看何田田,又顿住,不知道该不该说。
连叶休天想着何田田是个男子,因此愈发外男不禁,自由出入;丫头除了若谷若松以外反倒没增加。
高山使个眼色,手指一伸一比划:十三,出大状况了;脸上的神色也写着有大状况。
连叶休天吃着药茶,点头,让他说。
小人儿绝对不像是深藏不露,那就是真的不知道。
既然如此,不如趁此机会让她知道一些事情,她那么聪明,会有些想法的。
高山点头,忙道:“蒙郡和贺郡都安定些了;但甘郡那边雪灾尤为严重,灾民最多。
密报过来,灾民已经聚众闹事,攻入州衙,抢掠粮食,盗取财物;并且对豪门大户下手,响应甚众。
若不及时处理,只怕蒙郡贺郡的灾民会效仿,到时候......”
连叶休天不为所动,安静的仿佛天下兴亡与他无干,又或者压根没听到;视线落在刚盛开的一盆珍品千岁兰花朵上,鼻子里满是淡淡的清香,眼角余光偶尔瞟一下何田田……
这事情两日前就有人报来了,现在报的不过是个结果,或者说进展,他却是没必要太过震惊。
真正需要担心的,是后续的发展,看能不能控制住。
仲氏十八军,是时候动了;各种力量不都动起来,他一个人蹦跶啥呀,等着被人家暗地里捡便宜吗?
仲商,等着你给我打天下呢;小人儿,还有你哦,别让我失望。
第5卷 第399章:压和被压……10
连叶休天不开口,高山就继续说:“豪寨和清风帮趁机扩大规模,人数上千,隐隐有死灰复燃之势。
引凤帮......说这是朝廷的事,他们不便干涉。”
何田田听得清楚,批件衣服下床来,却不插他们的话;而是扶着床到一边软榻上坐了,吩咐若谷道:
“你给我帮个忙,点灯烛十盏放在冷玉池,然后观察一个时辰......
若是,你实力不够,可以找信得过的人帮忙;一会儿就去。夜里点灯容易招人耳目。”
盘膝而坐,何田田闭上眼睛,开始慢慢的练功,这几天连叶休天没力气帮她疏通经脉了,就只能靠自己。
幸好她一向都是靠的自己,亦不觉得什么。
刚才他们二人说的事儿,她心里当然有数,可她管不着,只能盼着......有机会的话能保住父亲和妹妹就好。
保家卫国,有时候很容易,有时候很难。
她学的最多的是如何活着,活着,才有机会,包括父亲和妹妹。
星眸微敛,气色平和,无喜无悲,仿佛比自己还捉摸不透,连叶休天停下手,安静的看着她。
这是怎样一个人儿呢,单纯可爱,却又深邃辽远。
每每当你觉得很容易就抓住她的时候,又发现抓住的是个影子,她依旧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笑的傲然,笑的灿烂,英姿勃发,却又女儿态十足。
墨发飞扬,单衣罗衫,俊美的容颜;手心无数老茧,背上几多疤痕,辛酸过往。
连叶休天摇头淡淡一笑,谁没有点儿辛酸的故事,为何单单替她想这么多。
连叶休天将另一些机密的文件往旁边一推,过来坐在软榻上,道:“收功停下。”
何田田忙收功,定定的看着他:又打什么鬼主意?
你忙你的我忙我的,不挺好吗?
连叶休天很习惯的偷亲一口,笑道:“我帮你。你不是需要阴阳结合,才能练就奇功吗?”
第5卷 第400章:压和被压……11
何田田有些奇怪了,知道吗,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看这样子......
哦......呵呵,她笑的爽利:“代王没这么大好奇心吧,等会儿不就知道了,干嘛兜这么大个圈子。”
连叶休天凤眸闪亮,爱死了她这种“不要骗我,我已经是个大人了”的表情,感觉什么都知道还一副你放马过来的斗志昂扬,忍不住笑道:
“你觉得我忍了这么多天,会忍不住这一会儿?
还是觉得,我人品就这么差?
好吧,你怎么认为都无所谓,我不过是想看看小野猫子练成天下第一奇功之后,能不能跟我过上十招。
还是说,只会用牙咬手掐甚至抓头发的手段。
你可是我见过最像个假小子的小野猫子了。”
何田田没跟上最后一句话,跟上也没什么,她被人当了十六年的男孩子,性格上要一点儿不像那才怪了。
不过,十招......眉头一挑,慷慨的道:“那要不要现在试试,看能走几招?”
连叶休天赶紧摇头,伸手扳住何田田的肩头,将她后背靠在心口,凑到她耳边邪肆的笑道:
“现在我最多只能来个一两次;但管保你惊叫连连浑身乏力爽快之极,怎么样?”
何田田脸一红,还没等她骂出来,连叶休天已经一缕纯阳紫宫真气缓缓输入。
何田田一惊:他显然不属于舍己为人的那一品种,问题是......
“你自己的伤势不要紧吗?我自己慢慢练?br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