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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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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的对那少年道:“如果是误会呢,最好是当面解释清楚,不过如果他怎么都不肯相认的话,那一定是有什么苦衷了?我劝你还是仔细的问问你的母亲,到底是什么误会,调查清楚后,再去找他不是更有把握。 ”那少年听了阴若花的话后,不禁紧皱双眉思索起来,他身旁的那个少女,看他那样,脸上也透露出焦急之色。

阴若花看在眼里,心中暗叹:眼前这两位,看年岁也不大,怎么这么多的心思,愁容满面的,累不累啊。于是她伸手扯扯那个少年,指着放生池说:“你有没有看到池内的那些鱼儿,你看那边就是:一条小鱼儿水里游,孤孤单单在发愁,池这边呢就是:二条小鱼水里游,摇摇尾巴点点头,那我们呢就是:三条小鱼水里游,快快乐乐做朋友……”

哧~那少女一听笑了起来:“你说的话真有趣儿,不过我倒是真的很想和你做朋友,即然如此有缘,我们不如结拜吧。,我叫一易骄杨,今年十四岁,他叫——木锦风,今年十三岁,妹妹你叫什么?”“啊——你叫骄阳,他叫劲风,那我这朵可爱的小花儿,被你先晒蔫儿了,再被他这劲风一吹,最后不是落了个尸骨无存,嗯~我不要结拜,朋友也只做一回儿。”阴若花毅然宣布。

“哈哈哈——,妹妹你可真是会猜想,哪里就有你说的那样可怕?再说了,我俩的名,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写出来给你看看。”阴若花低头看着易骄杨拿着剑在地上刻出名字。“噢,原来你是棵大杨树,那我正好背靠大树好乘凉,不过木哥哥,你这个名儿可不怎么样,锦字,是代表美或好的意思,可若是被你这个大风狂吹一通,那什么都没了,还美什么呢?”“我父亲是南州当地人,他识字不多,所以我一出生,他就叫我风儿,锦字是母亲后来给我加的。”木锦风抓抓头,不好意思的说道。阴若花眼神一亮说道:“我从书上看到过,南州那里有很多的山峦,其中有一座山上面,全都是很美的枫树,你不如就叫那个枫吧。你的父亲还是叫你,枫儿,而且与你母亲给你加的锦字正好也相配,多好啊。”“是啊——真是太好了,这两个真的是很相配啊!”易骄杨双手一起分别拍向木锦风和阴若花。

“即然你们不是骄阳和劲风,那我可就安心了。我叫——路安心,快九岁了,很高兴认识你们。”阴若花伸出手,准备每人来一个握手礼。谁知易骄阳一把握紧了她的手,往寺院的偏殿快步走去,一边走还一边高兴的说:“太好了,那我们就赶紧结拜吧。”

寺院的一个偏殿,蒲团上同时脆立着三人,两个大些的是意气风发,而那个小姑娘却是双目盈泪,微嘟着粉唇。阴若花看了看自己流血的手掌,心想:早知道结拜还要在手掌上,割血口子,然后再对击,让鲜血互融,我才不干呢。流了好多血呢——好疼啊……

木锦枫拉着阴若花的手,温和的说:“心儿妹妹,手还疼吗?我给你上些药吧。”阴若花看了看木锦枫的手背上那长长的一道剑痕,这是她刚才躲避易骄杨拿剑划她时,随手将木锦枫的手给挡了上去所造成的。阴若花讪讪道:“木哥哥,对不起啊,我给你包扎一下吧。”说着,拿出身上的丝帕给木锦枫包了起来。

三人正在那里叙着话,忽见两个家丁打扮的人走了过来,在木锦枫的耳边低语了几句,木锦枫思索片刻,对着阴若花黯然道:“本想和师姐一起再和妹妹到楚州转转,可忽然有急事需要去办。等以后有机会,一定会再到楚州来找心儿妹妹。”易骄杨扶着阴若花的双肩叹道:“心儿妹妹,若是有机会到南州,一定要来看你的骄杨姐姐和锦枫哥哥啊!”说完,两人便匆匆告辞而去。

阴若花目送她们离去后,才懒懒的说了句,出来吧。陈美华从殿角处闪身走了出来,对她躬身说道:“主子的伤口还是回去清理一下比较好。另外,要不要我去打听一下那二人的真实姓名和来历。”“算了吧,我自己也没有用真名,晚些时候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以后有缘自然会见面,无缘的话也就不会再相逢了。能够尝试一下结拜的滋味也是很有意义的。”说罢,转身走出侧殿。

秦映笪和洛氏用过晚膳后,刚刚洗漱完,就被阴若花强拖出来透气了。一想到今天晚上就可以收工大吉,阴若花高兴的围着石桌直转悠。秦映笪看着她在那眉飞色舞的晃来晃去,不由得无奈的笑着摇摇头,心里也是实在的羡慕起阮氏,妻主专宠,女儿争气,夫凭女贵。而自己呢,十年了,整整十年了,自己守了十年,青春早已不在,眼看着就快到了三十,一个男人最美好的一段岁月,已经不复存在。若是依着自己的性子,早就坐着马车自己去找妻主了,可是那些可恶的礼教,可憎的家规,可恨的族训——却把自己捆的死死的,丝毫不敢迈雷池一步,只能在楚州王府里活生生的守着。

虽说自己的容貌没有多大的变化,可是一颗心早已老了。听说阴州那边的府上,一共有七八房之多,再加上自己这边,就更是……自己拿什么可以去争,比自己年纪大的,都有妻主的子女,若是和没有子女的相比较,自己可比他们大上好一截子啊,除了秦家赋予的财势地位,自己还有什么。虽说不用担心正妻的位置,但自己难道就这样过一生吗?

真是不甘心啊。想想自己从记事起,就接受正规的家教,琴棋书画无不精通,论容貌别说整个王府,就是到了王宫里,也不比他们差之分厘。对于妻主,自己也只见过十几次,在一起的日子,也就几个晚上,也真恨自己无能,怎么就不能怀上身孕。不知道她还能不能记得自己的模样,听说她上次去南州剿匪时,脸部受了伤,不知道好了没有……

阴若花站在石桌边把秦映笪脸上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见她面上一会儿娇柔羞笑,一会儿紧锁细眉,一会儿又愤愤不平,一会儿又目中含泪,便知道他定是想起了阴飞扬了,眼看着就快到阴州团聚了,他心中也定为前途所担扰,要不然也不会在阮氏随便提及的情况下,就立然点头应允,来此祈福。

一旁的洛氏,看见秦映笪独自沉思默然不语,也猜想到他此刻正在想什么了,想着从未谋面的妻主,心里又是欢心,又是担忧,而后也开始郁郁寡欢起来。山上的夜隔外的静,晚上气温也要低一些,看了看时辰差不多了,阴若花便朝着陈美华使了一个眼色。陈美华朝着身后的林中,做了一个手势,一会儿,便听了几声鸟啼,从林中飞出几只山雀,从他们的头顶上飞了过去。“哎呀,”洛氏的小侍一声叫,顿时把两个男主子给叫得清醒过来。原来是有只鸟儿的粪便滴在了洛氏的衣服上。

阴若花轻声责道:“大呼小叫的什么?还不快陪洛爹爹更衣去。”洛氏身后的小侍和几个家丁,忙着起身回房更衣去了。阴若花又冲着秦映笪身后的小侍和家丁说道:“你们也顺道回房去,将笪爹爹的披风拿来,顺便再拿些软垫过来。”那小侍和家丁看看秦映笪,见他也点头,便也急步回房准备了。

风轻轻的吹了起来,远远的传来一阵的笛声,笛声如泣如诉,谧的曲风让在坐的几位心醉神迷,随着笛声悠扬的旋律思绪万千,秦映笪听着听着,不禁泪落如豆,胸中块垒,逐渐凝结,原来这里还有一位同病相怜的知己;不由自主的秦映笪起身离凳,寻着笛声向林中走去,来到一个木屋外,一直听到笛声嘎然而止,秦映笪才清醒过来,拿出丝帕拭拭脸颊,正准备转身离去,却听到木屋里传出一声带有低沉而又磁性男子声音:“即然偶遇知音,施主为什么不进来切磋一番。”秦映笪正自思量是否妥当时,木屋中那男子又温柔的低语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呢?施主请放宽心,屋中只有我一人。”秦映笪听了忙回道:“打扰公子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罢,就向房内走去……

木屋中沉寂了一会,随后又响起了古琴的声音,悠悠的古琴曲中,还伴随着一个低沉柔和的男子声音在歌唱,歌声低柔婉转,透露出浓浓的相思情意,令人一听之下,心中柔情顿起,怜惜之情满腔溢出……

阴若花站在石桌旁,静静的听着由古琴演奏出的,那首柔情四溢的《相思比梦长》;她轻轻的抿着菱唇,心下里暗语:我那未曾谋面的亲爱大姨,当你从阴州天水湖坐船去接你的一大批家眷时,忽闻一曲笛声悠扬的《梦里水乡》,你肯定是耳目一新,而当你得知此曲正是你那久未谋面的正夫所吹奏时,你定要前去相见,可是——你见不到。

因为他还要为你和洛氏补办婚礼而操劳,让你们先行洞房花烛;(此为变相苦肉计)几天过后,当你将一甘事务安排妥当稍有闲暇时,你会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里,听到这首饱含相思情意的《相思比梦长》古琴歌曲,当你满怀内疚,踏入秦映笪的寝室,当你听到他歌中所唱——忧忧时光流转,再没有青春能换沧桑,再当你看到他如此的寂寞心酸,对你又如此的寄盼期待,秋水盈盈的把你望穿时;嘿嘿——你一定会英雄难过美人关啦……我最后实施的美人计,也将会一举成功。你们夫妻恩恩爱爱,那秦家上上下下就会再无怨愤,你那府里也就会太平无事,阴家和秦家之间的关系,更加会牢不可破,最终的结局就是——皆大欢喜!

麟帝三十五年~~冬(十二月末)

阴韶华终于率领着王府一甘内眷,和楚州的一部分官员,离开楚州,前往上京阴州进奉贡品。虽说全部都是新车良驹,但是至少也要一个多月的路程才能到达阴州。

因为阴州的一年四季,有较大的区别,十二月阴州的气温只有几度左右,相对于楚州的二十多度来说,算是比较冷的了,所以阴若花送给大王君秦氏,〈济世医馆〉新发明制做的60颗防感冒药丸,以备路上急用。

阴若花带着红蕖和陈美华,坐在漓江茶楼的雅间里,品着香茶,吃着精美的点心,心里舒畅极了: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算算日子,估计阴韶华她们也差不多快到了……她正在那里想着阴州那边的情况,忽闻楼内传出很大的喧哗声;看到阴若花面露不耐,陈美华急忙出门查看原因,不一会儿,陈美华就闪身回房,笑语道:“刚来的一桌茶客,正好与这里的几桌茶客都熟识,互相再打招呼,另外她们正在议论着翡翠楼里,那个琴仙和乔探花的事情,主子要不要开窗卷帘看看热闹。”

阴若花一听,立然点头,示意陈美华和红蕖动作快点。楼堂上此刻人声鼎沸,座无虚席,阴若花心道:看来古代人和现代人有很多的习惯还是一样的,比如现在的下午茶,就是大同小异。她仔细地看了看楼下,就见一个青年女子站在两张茶桌之间,大声诉说着:

“各位,各位,静一静,对于乔探花和那琴仙的事,在下今日又打听到了最新的情况,那乔探花的母亲和父亲,现在居然同意了她们的婚事,哎呀——真是出人意料啊!”

“真的啊!——那真是太好了,想那琴仙自十六岁成名以来,就被乔探花摘得花魁在手,唉~可惜啊——乔探花的母亲却嫌他出身低贱,不准他入府,他可是苦等了十年之久啊。”

“是啊,那琴仙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听说,那日乔探花的母亲见女儿一夜未回,便带人来到翡翠楼里,正准备大闹,忽闻房内传出那琴仙自创的一曲《男儿花》……哎呀——真是闻者无不动容。那乔探花的母亲听后,一言不发,转身就打马回府了,回府后还劝她的夫婿,说是能弹奏出那样曲子的男子,定也是个自怜自爱的好男子,绝不是为了贪慕虚荣才想嫁入乔家的……”

嘿嘿~,男儿花——琴仙你可真是名副其实啊!想不到只把那三首歌里随便改动了几个字,搁在这个国度里,依旧适用,仍然是曲传天下……阴若花正自得意着,似感身后有些灼热,便转脸一看:“啊?——你们两个脑子进水啦,干嘛这样看着我,吓了我一跳,哼!”“小姐——我,嗯~~红蕖——嗯~,小姐……”看着一向能言善语的红蕖,红着脸,一双凤眼冒出无数颗星星似的望着自己,阴若花不由得感到浑身起毛;“小姐的三首新曲,颇有新意,造成的影响也是……”陈美华面露真诚的微笑,虽然话未说完,句中之意已很明显。阴若花心想,你话不说完,那是最好了,就让一切尽在不言中吧。

阴若花骑在马上,离王府还有一段距离时,远远就看见一个身穿蓝袍的年轻男子,站在府门处来回左右眺望着,看到那熟悉的身影,阴若花不由得嘴角露出一丝浅笑。

她一下马就把缰绳扔给陈美华,走到唐宁的面前还未开口,唐宁便急急道:“小姐,快随我回房梳洗更衣,族长大人和长老们已经在正堂大厅里等候多时了,她们要见你!”阴若花看着唐宁脸上的焦急之色,不禁暗自揣测:会是什么大事,竟要族长和长老们一起出动,若是府中的事,应该去找东院的月氏才对,为什么她们急着要找自己,究竟会是什么事呢?……

路安心番1

一尘不染的梳妆台上,有一面很大的镜子,镜子里有一个清秀无比的女孩正在浅浅的微笑着,她有着一双杏眼黑眸,配上浓密的睫毛,更加使那双眼睛透彻得宛如两潭静静地秋水。一只小巧而挺直的鼻子,翘翘的,好一股傲傲的心气儿。

她那灵巧的小嘴总是向两边微微上弯着,唇角边印出一对小小的梨涡,微微一启齿,露出一排既整齐又洁白的牙齿,显得非常可爱,那些个五官配在她那鹅蛋形的脸上,再衬上黑黑直直的长发,披在肩上,镜中之人,整个就是一个乖巧无比,斯文秀丽的乖乖女。

“骗人的呢?唉——”镜中那张粉红的小嘴,喃喃自语道。

话音刚落,镜中的那个乖乖女就开始一下接一下的眨起了眼睛,每眨一次,那双杏眼中的所透露的神采就增长一分,到最后那双杏眼黑眸,竟然变得流光四射,好象会说话一样。原本她那斯文秀丽的精致小脸,忽然做了一个滑稽鬼脸,然后又吐了吐舌头,原先那种小家碧玉般的娇柔的笑容,一下子变成了一个神气十足,得意无比的搞怪小精灵,只见镜中的她摇头晃脑,眉飞色舞的在那里自言自语道:“这才是真正的我,这才是我真实的模样,这才是我真实的性格,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也没有一个人相信。真是没意思——”镜中的小嘴,嘟了起来的,随后又撇了撇……

“路安心~~开门~了啦!”随着含糊不清的话语声,门也被敲得咚咚响。我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起身向房门走去,脸上瞬间也已经恢复了原先乖乖女的模样,刚打开房门,就窜进来一个十四岁左右的少年,只见他双手各拿一块哈蜜瓜,目不斜视,大大咧咧的往椅上一坐,双手一举不耐道:“你的梅姨,非要叫我上来,给我们路家,最最可爱,最最乖巧,最最听话,最最光宗耀祖的路安心大小姐,送上——现下最最时令的瓜果——请笑纳。”

我看着那两块哈蜜瓜的上面,各被深深的咬出一大块去,上面还沾着口水。不用猜,都知道,这肯定是眼前这位,我同父异母的小弟——路子豪的杰作。我无奈的笑笑,轻声对他说道:“谢谢小弟,我不吃了,你自己吃吧。”

一个肤色黝黑,长着几个痘痘,玩世不恭的笑脸,忽然伸到了我的面前,一边吃着瓜还一边嘟嚷:“我亲爱的大姐,不管别人对你做什么,怎样欺负你,你都不生气,这样是绝对不行的,我真是为你即将到来的大学生涯所担心。要知道N大,是一所典形的南方大学,听说那里可是很开放噢。象你这样的人到了大学,还不让人三下五除二给生吞活剥了,搞不好啊~连骨渣都不会留下啦…………哎呀!大姐救命啊……”

“你个臭小子,看来你皮又痒痒了,我叫你送个瓜上来给你大姐吃,结果你不但自己吃光了,还在这里胡乱咒你的大姐,你就等你老爸回来先把你给生吞活剥了吧……,安心啊,一会儿下来吃饭,你爸也快回来了……”身材娇小的梅姨,满脸怒色的一手叉腰,一手狠劲的掐着小弟的耳朵,把他给半拽半拉的拖下了我的小阁楼。

这样的一幅画面,任谁看到,心中都会想:多么幸福的家庭啊!可是唉——,目送着她们的离去,我不由得深深的吁出一口气,轻轻的说:“我不生气的原因是——因为你是我爸爸的儿子,也是我的小弟。若是换了别人”……

一直到晚上八点多,爸爸才回来,他已经五十多岁了,虽然头上已有了些许华发,可整个人看上去还是那样的温文而雅,谨然一副学者的模样。不过,他却是一位外科医生,而且在本市还小有名气。他面带倦怠的在桌旁对我们笑笑说:“快下班时,来了一个病人,左腿骨折了,所以耽误了。”路家有个习惯,就是只要爸爸没有打电话回来通知我们,我们就一直会等他回来吃饭。我和小弟连忙拖过椅子一左一右的挨着爸爸坐下。

“不是还有值班医生,急诊医生吗?一定又是找熟人来的,非要你亲自主刀,你也真是,想办法推了不就行了,安心还有几天就要离家上学去了,一家人还能有几次经常在一起吃个团圆饭……”“老妈——梅姨——”几乎是一口同声,我和小弟一起叫了起来。我和小弟相视一笑。

“哎哟,好了好了,我不说了,真是——两个小的一条心,帮着你……”爸爸温和的笑笑,他没有象平时那样皱眉头,而是愉悦的看了看我和小弟,然后伸手抚抚我的头,笑着说:“今天我和院长说了,你过几天就要去外地上学的事,我向他请了二天假,他居然批准了我三天。

这下我们父女俩可以好好的聊聊天了,正好你的生日也快到了,干脆提前在家过,一家人好好的庆贺一番。”看着爸爸满目慈爱,我感觉眼里有些湿,鼻子也有些酸。

“啊——唷,啊哈~~安心啦,你看你爸爸多疼你,多重视你,这么多年,他可从来没向院长请过假啊,啊哈~~为了你……你看你的面子多大啊,这院长平时可是很难说话的。

啊哈~~虽说你生日还有个十几天才…………”我面露微笑,迅捷地眨了眨眼,把眼里深深的厌恶给眨进了心里,我讨厌这种虚伪的关心,为了不再看到这种笑容,我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我失去了整个童年,我是多么的讨厌这种语无论次的恭贺,多么讨厌这种虚假的笑容,在这个家里,每个人都有两张面孔呢,人前的一张,人后的一张,梅姨是这样,爸爸是这样,我自己也是这样的——真累!

爸爸面无表情,淡淡的说:“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吧。安心,你吃好后,到我书房里来一下。”话没说完,人已离桌几步之远了。虽然我已经没什么味口,但我还是坐在那里继续慢慢的吃着饭,为了不想听到梅姨的哭声,我只有强忍着,左手发泄似的紧紧的握着衣角;因为我知道每当梅姨那比窦娥还冤的哭声满屋传波起时,爸爸在书房也是不能幸免的,我不想看到他一脸的憔悴落寞,因为他在我的心里,永远是那样丰神俊秀,温文而雅,为了爸爸我要忍耐她,反正还有几天我也快要离开家了,希望我的离去,能够让梅姨真正的放松心情。

走进爸爸的书房,就看见他站在窗口,眼睛一直盯着窗外,我知道他一定又在想妈妈了;我三岁的时候,妈妈就病逝了,爸爸很伤心,抱着我在妈妈的墓碑前说:“他一定会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一定会好好的抚养我长大——成材……”,每天晚上,他都会按时下班,从幼儿园里把我接回家,虽然我每次都是最后一个离开,但我心中仍然是很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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