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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

星流

“我不想嫁,所以逃了出来。”丫的,这样很好玩吗?!兰锦暗自骂起了阿史那云。“但我知道父王一定会让你替我嫁的,我才敢不顾突厥和北周的未来逃了出来。”

“你…”兰锦气竭,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居然被一个14岁的娃娃骗了,不过说实话,古代的人还挺早熟的。14岁就这么有心计。“那你来长安又是为了什么?”

“我…”阿史那云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对了,刚才在你身旁的男子是谁?”阿史那云故意转移话题,但兰锦还是感觉到她在谈及宇文邕时有那么一点点的感觉不对。

她总不能说,那就是北周的皇帝吧。

“哦,一个随从。”

“恩,在宫里要小心些。”阿史那云没多说,也就是几句话,兰锦便和阿史那云告别了。两人约定好,今后会择日见面。

……

兰锦刚下楼,就看见一个美得不像话的男子立在那里,恍然间才想起他就是星流。

兰锦展颜,轻笑。

“星流,我们走吧。”星流并无回答,只是冷着一张脸跟在兰锦身后。

“星流,你说你为什么叫星流啊?”

“属下不知。”

“是不是因为那本名为《流星蝴蝶剑》的武侠啊?你的名字和男主的一样呵。”

“属下不知。”

一路过来,星流对兰锦的回答都是不知,叫兰锦郁闷如斯的人到现在他恐怕是第一个。

“星流,你是宇文邕的什么人啊?”

……

兰锦自己开始不禁胡思乱想起来,如此美丽的男子,妖娆而美艳。不会是……..

“你不会是他的男宠吧?!”

“星流不是男宠。”几分震慑,几分纤尘不染。他可以美,美到极致,甚至,美的已不能用性别来定义。

……

斗气

“星流不是男宠。”几分震慑,几分纤尘不染。他可以美,美到极致,甚至,美的已不能用性别来定义。

……

回到北周皇宫时,已是日落时分。回头看看,星流早已不见了人影。好像是进了宫门之后星流就不知道去哪儿啦。

兰锦换了身衣服就匆匆向前殿走去,这几日来,她对宇文邕的一些习惯清楚了很多。就像现在,宇文邕应该是要传膳了。呼呼,让宇文邕一个皇帝等着自己恐怕不好吧。

果然,宇文邕确实已经等在那儿啦。

兰锦径直走过去,宇文邕不说话,兰锦也干脆沉默。是有些饿了,闻着飘香的味道,兰锦有些犯馋。

顺手拿起一碗汤,旁若无人的喝了起来。

“朕听说,星流成朕的男宠了。”

略带笑意而玩味的语气,却蓦地让兰锦吓了一跳。

咳咳,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口汤差点没把兰锦给呛死。

该死的星流,一定是他和宇文邕嚼的舌根。什么人嘛,啥都要和宇文邕汇报。兰锦无所谓的翻翻白眼,星流真是他的男宠也说不定。

“呼——他和你说的?”平静再平静,暗地里却把星流骂了上百遍。

“他是朕的隐卫”宇文邕稍稍皱眉,“向朕汇报是他的职责。”

宇文邕这话非傻子都听得明白,明显是在帮那个叫星流的。那是她开玩笑的话,没想到那个混蛋也告诉宇文邕了。

“既然他那么无辜,那你还解释什么?!”兰锦是在说气话,她实在不喜欢宇文邕的做法。这样的行为,让她感到像是被别人窥视了一样,全身都会不自在。

“朕只是和你说清楚。”宇文邕亦是很不舒服,对他这样的女人,阿史那云是第一个。“你不必责怪星流。”他的声音隐忍着怒气,事情都不在他们想象的范围内发展。

今日更新完毕。

天子之痛

“朕只是和你说清楚。”宇文邕亦是很不舒服,对他这样的女人,阿史那云是第一个。“你不必责怪星流。”他的声音隐忍着怒气,事情都不在他们想象的范围内发展。

“陛下,你不需要和我解释。”兰锦耐着性子,“您是北周天子,您怎么说都可以。”不动声色,却将桌上的气氛推至极点,火上浇油。

“够了!”

宇文邕深入潭水的某早已失去了昔日的镇定,兰锦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盛着汤的瓷碗,轻巧的被宇文邕捏碎。

滚烫的液体和和宇文邕的血混合在,粘稠而让人惊惶。

“宇文——你没事吧?”

兰锦拉起宇文邕的手想要查看,却被宇文邕冷冷的甩开。她,明明感觉到了心慌。

“呵——朕是周天子,不用突厥公主多心。”

混蛋,这个男人真的很混蛋!

“周天子也是人,天子是天的儿子,不是天。”说着,兰锦不顾宇文邕反对,拉过宇文邕流着血的手。

只见宇文邕皱眉忍痛,却不再固执。

呵——周天子!周天子也会疼的,不是吗!他太能忍,就连这般的痛也不肯说出口。

“周天子也会痛的,你骗不过自己的感觉的。”

看到这个坚强的男人皱起眉头,兰锦说话的语气也柔和了些。宇文邕也没有再挣扎,任由兰锦将自己的手上药,包扎。

“好了。”包起最后一道后,兰锦松了口气,“你的皮肤很好,大概过几天就会好了。”

“你的技术比御医差多了。”宇文邕淡淡的突出这么一句话,刚才的火气全然不在。

“哦。”她本不是学医的,和御医根本就没法比。

有缕缕细碎的发丝垂下来,遮住兰锦的侧脸。烛光摇曳下,产生一种朦胧的美感。

细腻、柔和。

“朕发现,”宇文邕略顿,似乎在等待兰锦的询问。

“什么?”兰锦抬眸,瞥了一眼宇文邕。呵,调人胃口。

欲册为后

“朕发现,”宇文邕略顿,似乎在等待兰锦的询问。

“什么?”兰锦抬眸,瞥了一眼宇文邕。呵,调人胃口。

“你比朕想像中更美。”淡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世不恭,但却不像是在开玩笑。

兰锦的心跳漏了一拍,却又笑答道,“没有咱们北周最尊贵的、周天子美!”

虽是笑语,却也是兰锦的真心话。他真的很美,美得云淡清风。只是一个出场、回眸、转身,便可扣动心弦。

宇文邕不再答话,而兰锦也尴尬的手足无措。踌躇之间,只好对宇文邕说了声“对不起”。

“你说什么?朕没听见。”上扬的嘴角中噙着一丝笑意,明显是在捉弄兰锦。

“我…”兰锦的指头拼命绞着衣角,却没能再把第二遍说出口。“哦,对了,我的那把扇子不在了。”

“你的?”宇文邕疲倦的一笑,“朕倒觉得,说是你奢的还差不多。”

兰锦猝然一愣,是啊,好像没给钱,还被人家追着当街跑。“总之,就是跑的时候掉了。”

“呵呵,朕的皇后也知道自己被追着当街跑啊。”说着,宇文邕抬起手轻敲兰锦的头,没有责怪的意味。笑声里,是兰锦听不出的宠溺。

“皇后……”兰锦有些不知所措,在口中反复的喃喃,思索。皇后,宇文邕的意思是……她不明白。

“过几日,朕将册封你为皇后。”宇文邕淡淡道。

“什么?!”如果兰锦没记错的话,在历史上阿史那云是在和亲后的第三年才被正式册封为皇后的。并且,阿史那云的皇后之位,是宇文邕的第一任皇后让出来的。

……

宇文邕狭长的眼扫了兰锦一眼,却没有回答,兰锦只好追问。“那她怎么办?”兰锦所谓的“她”,是宇文邕现在的皇后。

一见钟情

“什么?!”如果兰锦没记错的话,在历史上阿史那云是在和亲后的第三年才被正式册封为皇后的。并且,阿史那云的皇后之位,是宇文邕的第一任皇后让出来的。

……

宇文邕狭长的眼扫了兰锦一眼,却没有回答,兰锦只好追问。“那她怎么办?”兰锦所谓的“她”,是宇文邕现在的皇后。

“是她愿意的。”宇文邕淡漠的看了兰锦一眼。

愿意,这种事情,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愿意吧。兰锦这才感觉到,宇文邕也是个甚是凉薄的人。

“哦。”不多作回答,兰锦只是应了一声。

……

还是那间茶馆。

还是那个人。

阿史那云看着茶盏发呆,一字不说。脸上却被微红晕染开来。兰锦打趣道,“你有心思啦?”

她这才抬起头来,愣愣的问兰锦,“那天,我看见的那人真的只是一个随从吗?”直觉告诉她,那样一个人,不可能是简简单单的随从。

“咚——咚——咚——”

兰锦听到的,是自己慌乱的心跳。从阿史那云眼里,不难看出,她似是喜欢上宇文邕了。她该告诉她吗,那本是她要嫁的人。

心,开始退缩了。

兰锦一不小心,打碎了桌上的茶盏,却佯装镇定,“对,是一个随从,怎么了?”

【亲们不要骂女主,女主非圣人,是会有私心的。谅解,谅解。】

“哦。”微微垂下双眸,便不再多问。

那一天,她于阁楼之上看到了宇文邕。

便再也忘不了,也许,这一生注定只为他而沦陷。只是远远的一望,便再也无法自拔。

那是,一见钟情。

兰锦不适合撒谎,心虚的要紧。“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宫了。”连忙逃离了阿史那云。

……

北周皇宫。

“回来了。”是陈述句。

若食言

……

北周皇宫。

“回来了。”是陈述句。

习惯了宇文邕这种淡漠的态度,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兰锦只是轻应了一声。

“去见旧友。”

“是。”兰锦启齿,知道了他还问。星流今天一直跟着自己,定是星流先向他汇报了。

“答应朕,以后没事尽量不要出宫。”

兰锦有些不解,愣怔的看着宇文邕。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最近长安有些不太平。”星流,虽是他的隐尉。可是,他对任何人都无法放心。阿史那云是突厥公主,她不能出意外,至少现在不能。然而,他却忽略了自己心底的另一份担忧。

“哦。”兰锦答了一声便开始想自己的事情。

……

“一会儿换身衣服,随朕出宫。”宇文邕适时的打断兰锦思绪。

疑问的目光看了宇文邕一眼,不是说尽量不要出宫的吗?怎么她刚一回宫,又要陪他出去。白了宇文邕一眼,兰锦信口而答,“不去。”

“不去?”宇文邕诡异的笑着,“真的、不去?”

宇文邕欺身过来,眸中还带着一丝淡笑。深邃的唇线勾勒出的薄唇,此刻也已上扬到一个完美的弧度。食指轻挑起兰锦的下颚,一个挑眉,优雅的说出一句让兰锦吐血的话。

“朕给你两个选择,要么随朕出宫。要么,呵呵,做朕的女人。”

“你…抱歉,我还没有和你执手相看两不厌。当然,你也不会是那个人。”兰锦侧过头,避开宇文邕满含笑意的目光,稀松平常的讲话说话。

“是么?呵呵——————”

兰锦正准备开溜,却被宇文邕拉到怀里。

“若朕反悔呢?”

兰锦被宇文紧紧的固定在怀中,丝毫不得动弹。

他会吗?北周武帝宇文邕,一言九鼎,可以反悔吗。“你不会。”兰锦坚定的看向宇文邕。

避祸

兰锦被宇文紧紧的固定在怀中,丝毫不得动弹。

他会吗?北周武帝宇文邕,一言九鼎,可以反悔吗。“你不会。”兰锦坚定的看向宇文邕。

“呵!”放开兰锦,拉开于兰锦的距离。他不会,至少现在不会。“怎么样,陪朕出宫?”看见他嘴角的笑意,兰锦想要拒绝,却不得不勉强答应。

……

长安郊外。

马车疾驰而过,留下一道黑影。

宇文邕微微合眸,宇文护啊宇文护。竟然选择今夜下手。

兰锦打断宇文邕细微的思绪,“这么晚出来干什么?”

“避祸。”

轻吐二字,宇文邕便不再多言。只是,昏暗的马车内,兰锦看不见他在紧锁眉头的同时也勾唇一笑,如星子般的眸让人无法看透。一股杀气将兰锦包围,暗夜下的杀机此刻兰锦并不懂得。

“宇文——”兰锦欲言又止,“我觉得,今晚的气氛好怪异。”那股杀气,是她可感觉出的。

“怕了?”宇文邕睁开双目,揽过兰锦,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

听着宇文邕的心跳,顿时间。很温暖——很安心。给她的感觉,亦是安全的,有保护的。“不怕。”

只是纯粹的感觉,在他的身边是安全的。

星流掀起车帘,车内的和谐嘎然而止。“主子,附近可能生变。”

沉默————

宇文护。看来是要他非死不可了。

“一共带了多少人?”宇文邕沉沉问道。一丝不苟的严肃语气着实让兰锦一惊,不像是刚才他笑说的“避祸”。更像是一场生死存亡的斗争。要么,你死或是我死。

“八位,皆是死士。”此刻的星流,冰冷得无与伦比。身上那妖娆的气息,已尽数褪落。

“宇文——”兰锦的手一斗,面色也惨败的可怕。

“叫邕,”宇文邕托起兰锦冰冷的双手,揉搓着,“你的手,很冷。”

“宇文…”

相随而死

“叫邕,”宇文邕托起兰锦冰冷的双手,揉搓着,“你的手,很冷。”

“宇文…”

“邕!”宇文邕固执的打断。不知为何,他忽然很想听她叫他邕。

“邕。”

“让你这样陪着我去死,不恨吧?”宇文邕问道。

两人的话看似不着边际的闲谈。其实,要发生什么,都是心知肚明。不必多言,便可心意相照。

“恨,当然恨。才到长安没几天,便要陪某人去送死。”莞尔一笑,声音很低,很淡。说的,都是开玩笑的气话。“宇文,不,邕。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在等死,就这样等着…”

“胡说!”宇文邕握着兰锦的手忽然一紧,他也在害怕。天子,也是会怕的。

一切胜负未定。孰赢孰输,还不是定数。想到这里,他还是一贯的扬起嘴角。可是,身边,似乎多了一个包袱。他开始为她担忧了。

瞬间————

只是瞬间。

刀光剑影、利刃风寒。

兰锦和宇文邕站在刀兵相见的人群中间,在兰锦看来,这些人都在不要命的血拼。不断的有血流出,有人别砍成两段,飞溅的手臂,惨叫,以及宇文邕眸中的肃杀……

她只记得,宇文邕拿着软剑。对方来势凶猛,孤身难以敌众。宇文邕一直在受伤,却一直在保护自己。

“邕,你受伤了。”噙着泪,兰锦勉强把话说完。

“现在,怕吗?”伤口隐隐作痛,就连扯出一个笑,也痛得抽搐。

现在,怕吗?兰锦一个劲儿的摇头,流泪。“我是个累赘,你…”

“呵…傻女人,不是朕想保护你。是朕要维护和突厥间的关系,所以朕得保护你。”每说一个字,五脏六腑都有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不想听这些,她只知道他受伤了。

吻别

“呵…傻女人,不是朕想保护你。是朕要维护和突厥间的关系,所以朕得保护你。”每说一个字,五脏六腑都有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不想听这些,她只知道他受伤了。

星流,星流呢?还有,那些死士呢。兰锦四处张望。“别看了,对方人太多,他们一会儿解决不了…咳咳…”宇文邕说话时,一直在浅笑。兰锦伸手擦去他唇边的血渍。

“嚓————”又是一剑,幸好宇文邕反应快,拥着兰锦闪开,只是划破衣袖。

血的颜色充斥着宇文邕眼眸,挥袖之间,直接划破喉咙。一剑致命,杀手发出沉重的倒地声。随后,宇文邕开始剧烈的喘息。一波一波的人如潮水般涌上来,……

“邕…”璀然泪下。冰冷的绝望。第一次,兰锦深切的感觉到离死亡是如此接近。

“星流——”宇文邕唤来,“带她走。”

“不——我不走。”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

仿佛是在意料之中,宇文邕并不反对。忍痛邪邪的一笑后,“你真的愿意就这样陪我死?”

呸———这个倔强的男人刚才还说自己胡说,是他胡说还差不多。“你不会死,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兰锦早已乱了方寸,说话的声音也是颤颤的。

“呵,生死之事,由不得你我。”虽是在笑,兰锦却看到他眼中难有的绝望。

怎么会这样?周身冷得仿佛在抽搐,像是有冰凌刺破肺腑。

宇文邕的吻轻轻印在额上。在凄寒夜中,是那么温暖。

随即——

兰锦的身影飞旋在空中,是宇文邕将她抛开。

她只听到一个字,走!

星流默契的接住兰锦,随后与宇文邕对视一秒。眼中,是誓死保护兰锦的决然。

星流的臂背猛地一震,从地上抽出被打落的佩剑,挥剑杀出重围。凛冽的肃杀之气飘荡在风中,有杀手围了上来,却被他的气势所震,不敢轻易动手。星流咬紧牙,其实,此时的他已是不堪一击。只要有人上来刺他一剑,无论轻重,他都很可能会倒下。

坠崖

星流的臂背猛地一震,从地上抽出被打落的佩剑,挥剑杀出重围。凛冽的肃杀之气飘荡在风中,有杀手围了上来,却被他的气势所震,不敢轻易动手。星流咬紧牙,其实,此时的他已是不堪一击。只要有人上来刺他一剑,无论轻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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