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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棋攻(古穿今)第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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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尔会这么感慨。

这几年,接触的东西多了,有时会不自觉的多注意一些历史,只是,祖国的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他都快翻烂了,他凭着脑子里的一些记忆依旧没能算出自己是哪一个朝代的人。宁逸想,大概是时间太久了忘记了吧。

宁逸是老师眼中的问题学生,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到处惹是生非,他认为孩童时代就该这么过,少了束缚少了责任,他活的恣意活的潇洒,可是啊,他活的潇洒了,别人却活的水生火热了。他把学校的小混混都集在一起,每天人前马后的都是一波子的人。他故意舍掉上一世的记忆,活的真如真正的孩童,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在乎,只要肆意的这么挥霍青春就行。

多年之后,宁逸常常想,要是苏牧歌没有再次走进自己的生活,那他以后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子?

苏牧歌自从五年前见过宁逸,和宁逸下过一盘棋后,就没有忘记过宁逸,因为爷爷的话经常在耳边响起,“宁逸将会是你唯一的对手。”

就是这句话,让苏牧歌这五年不断地学习,他和很多人下棋,了解众家之长,拼命地学习有关围棋的各种下法。五年前的那盘棋是他心中难以启齿的痛,这五年,他成长了很多,面对各种比赛,他都处变不惊,不急不躁。有时他会想起宁逸来,想到,宁逸是不是在学围棋,学到什么样的程度了?会不会超过我?

想到有可能超过自己,苏牧歌就会更加拼命的学习,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不许再输给宁逸。就是这个信念一直在鞭笞着他,他的围棋突飞猛进。

这一年,苏牧歌十三岁,身高拔高了,面貌也长开了些,不再是以前漂亮的比女孩子还漂亮的脸蛋,其实,苏牧歌长的虽然非常漂亮,却一点也不像女孩子,面貌长开了些之后,加之他本身的气质与不善言笑的神情,苏牧歌的身上有一种凌厉的美与帅气,这种气质是在同辈人当中没有的,很容易吸引很多人的目光。

这一年,十三岁的苏牧歌,正式进去棋坛,以雷霆万钧之势,横扫入段比赛,以全胜的成绩正式成为职业棋手。很多棋坛上老一辈的人对苏牧歌的称赞也不绝于耳,如此小的年纪竟然有这么高的棋艺,堪称天才。

天才……苏牧歌听到这样的称赞,其实很不高兴,冠上天才之名,将抹杀掉多少他的努力?

随之,他又想起爷爷曾无意说过的一句话。围棋中的棋感和心算,其实,只有有棋感的人才能算得上真正的天才,那是学不来的。

那么,如果自己是天才,那么宁逸算什么?天才中的天才么?

苏牧歌以为,再见到宁逸的时候应该是在棋坛之上,他没有想到,竟然能这么早的见到宁逸。在他还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他的爷爷便带着他又去了宁逸的家。

苏敬不知道是不是人老了,在棋坛混迹这么多年,竟然有点累了,这十几年来,少了宁然的棋坛,对他来说是寂寞的,就算他取得了那么多的头衔又有什么用?到头来还是觉得寂寞,有一个词怎么说来着?哦,叫寂寞如雪啊。人生啊,最怕的是什么?最怕的就是少了对手的战场,少了知己的相陪。

想一想,至上次不欢而散已经有五年了,想当年,经过多少人脉关系来找到宁然的住处,结果不欢而散。想到这辈子自己唯一的对手,苏敬在心中做了一个决定,一个或许会改变当今棋坛局势的决定。

苏敬和苏牧歌站在五年间没有一丝变化的大门前,宁然当时刚好从外面回来,看到是苏敬,高兴地快步走到自家门口。看着五年前不欢而散的好友,上下打量一番,拍拍苏敬的肩膀。

“几年不见,身体还这样硬朗啊。”转过头又看看苏牧歌,“这是牧歌吧?都长这么大了,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苏牧歌恭恭敬敬的对着宁然,“宁爷爷好。”

“好好好。”多年未见,原以为被自己的犟脾气气的大概再也不理自己的老友,宁然是满心欢喜。“你们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这样我就不出去了,等多长时间了?快,快进屋坐。”

苏敬看到老友自是高兴的,两个多年未见得老友互拍着对方的手,边走边说着话,依然像之前那般熟稔,仿佛五年的时间没有隔开什么。人与人之间的友情分很多种,其中有一种便是苏敬和宁然这般的友情,即使相隔再久的时间见面,那种感觉也不会因为时间的关系而冲淡,只会如美酒一般,越陈香味就越浓……

两位老友一说就说了一下午。苏牧歌静静的坐在那里,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宁然这才想起苏牧歌来,“牧歌啊,你想玩什么就玩什么,这里有电视、DV,还有一些阿逸那小子借来的漫画书。要是没什么喜欢玩的话,阁楼里有很多棋谱,你可以去看看,阿逸现在大概也在那里。”

苏牧歌听到宁逸在阁楼里看棋谱,就心动了,他想去看看。便站起身来,对着宁然说着,“宁爷爷,那我去阁楼看看。”

此时的宁逸,正一个人窝在小阁楼里看着棋谱,地上摆了一地的棋谱,非常杂乱,而他就在这中间的地上摆上一张棋盘,照着棋谱摆着,脸上神情很认真,没有平时的痞气。

苏牧歌打开阁楼看见的就是这一幕,一个少年正腿翘着腿侧坐在地上,表情认真的摆着棋子,虽然看上去人不是那么严谨,但是,苏牧歌还是从中看到少年对围棋的喜爱。

苏牧歌没有立刻走进去,只是站在门口,宁逸感觉到有人打开门,便抬起头看向来人。

刹那间,芳华尽失,就连屋外的阳光都遮不住来人身上显出的风华。就算再蛋定如宁逸,也不免被站在门前的少年的风采晃了下心神。少年站在门口,表情冷漠,一双媚眸凌厉非常,鼻子挺立而秀气,嘴巴小巧而红润,一身米色的休闲服穿在少年的身上,有说不出的味道。宁逸只觉得,出现在他眼前的少年太过纤细,太过美好,太过……干净……

午后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宁逸背对着阳光,光线在他的左脸投下半明半暗的光线,就像是大师手下的素描,明暗交接,细腻光滑。而阳光直打在苏牧歌身上,把苏牧歌周身照出一片明媚,仿佛,那样一个干净美好的人就是从阳光中走出来一般。

时间仿佛定格,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似乎,在这一种情境下说话是一种罪过……

但是终究是要打破的……最先打破沉寂的是宁逸。他把棋谱一扔,就着坐在地上的姿势撑着头,嘴角轻挑,“你是谁啊?怎么跑到我的地盘来了?”

“我是苏牧歌。”苏牧歌把门关起来,走了进来,从地上捡起一本棋谱打开来,大致看了一下,是棋坛以前老一辈的人对弈的棋谱。

宁逸皱了皱眉头,“苏牧歌?不认识。”看到苏牧歌翻看棋谱,从地上站起来,把苏牧歌手中的棋谱拿过来,有点不高兴,“不知道到别人家里不要乱动别人家的东西么?”这些棋谱可是宁逸的宝贝,他最在乎的大概就是这一室的棋谱了,他不知道这些都是哪里来的,可有的竟然都有上百甚至几百年的历史!

苏牧歌没有在意宁逸说的后半句话,倒是在意了前半句。他抿紧嘴唇,眉头紧皱,眼神犀利的看着宁逸,心中很不是滋味,他没有想到他记得宁逸,而宁逸早已经忘记了他,那么,这几年来,他把他一直当做以后的劲敌,这都算什么了?

“五年前我来过你家。”苏牧歌的声音冷冷的,但是听着很圆润。

“哦,不记得。”

“五年前你还没有学围棋,而我输给你一盘棋。”

提到这件事倒是让宁逸有点印象了,脑子中模模糊糊的想了起来。宁逸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哦!是你!那个输给我一盘棋后生气的小气鬼。”

苏牧歌捏紧拳头,眼中的利光更甚,狠狠的瞪着宁逸,过了好几分钟才平复好心情,松开拳头,走到棋盘的一方坐下来,语气平稳的对着宁逸说,“我们来下一盘如何?”

宁逸倚在书架边,手背在脑袋后面,嘴角轻挑,笑的痞气,薄唇慢慢的吐出两个字,“不要。”

苏牧歌一愣,满是诧异的望着宁逸。“为什么?”

“我说过不和你下棋了的。”宁逸无辜的说着。

“你什么时候说过的?我怎么不知道?”苏牧歌蹭的站起来,不再和我下棋?作为我的对手竟然说不再和我下棋?苏牧歌难以接受。

宁逸看着特别激动地苏牧歌,心想他这么激动干什么。不就是不和他下棋么?

反正研究棋谱的兴趣被打断了,想到好久没有和莫启清下一盘了,宁逸便打算去和莫启清下一盘,不得不说,莫启清的棋艺相当的不错,至少和他下棋并不感到无聊,以莫启清的水平最起码也得国手水平了。

打开门,宁逸往后摆摆手,“这里的棋谱随便你看。”既然都是爱棋之人,宁逸是不会介意苏牧歌动他的宝贝的,好东西要大家分享嘛,不然这一阁楼的棋谱只被他一人看也是浪费的。

苏牧歌没等到宁逸的回答,对方却要离开,便一把抓住宁逸,“你要去哪?”

宁逸眨巴几下眼睛,想到似乎自己要去哪不关他的事吧?又没必要向他说明啊。

“没去哪啊。 ”

“那我们下一盘。”

“不下。”宁逸手插在裤袋里,悠闲地下楼去了。

5、第五章 ...

宁逸现在很苦恼,他不明白,这个算是第二次见面的人为什么会对他这么感兴趣,不仅跟在他的后面,还不停的问着问题,当得知他没有参加任何围棋比赛的时候,竟然比他自己还激动。瞧瞧,这个长的漂亮的难以形容的小子正对自己怒目而视,漂亮的眼睛中都是怒火。

拿掉把自己掐的生疼的手,宁逸发觉,苏牧歌的手跟他的人一样,漂亮。他还没见过哪一个男生的手有苏牧歌的漂亮。

“你这么生气干什么?我不就是没参加任何的比赛么。”把苏牧歌的手放下,宁逸直叹息,多么滑的手啊。

“你为什么不去参加段位鉴定赛?”苏牧歌这次真的是恶狠狠地瞪着宁逸了,语气也不平静了。

“我又没打算做职业棋手,干嘛要去参加那比赛?很费事的。”虽然自己喜欢围棋,但并不一定以围棋为职业啊,平日下下棋,打发打发身上那些棋瘾,就这么过一辈子是宁逸最大的追求了。别说他没志气,他的志气早被上一世给磨的精光了。

“你为什么不打算做职业棋手?职业棋手有什么不好?”苏牧歌急了,要是宁逸不做职业棋手的话,那么他还怎么把他作为以后棋坛上的唯一的对手?“你知不知道,以你的天份,不做职业棋手那是浪费。”

宁逸被苏牧歌折腾的头昏脑胀,他加快脚步,直奔莫启清的家,不理后面跟来的小疯子。

幸好莫启清离他家不远。门铃也不按,直接打开门,向着莫启清直呼救命。莫启清当时正在客厅里看电视,就看见宁逸像遇见鬼似的,走的飞快,到他跟前立刻躲在他身后,眉头纠结。

“莫启清,那小子知道我没去参加那些乱七八糟的段位鉴定赛,竟然比你还生气。你和他说说,我是真的不想去啊。”

莫启清听的一头雾水,那小子?哪个小子啊?不等他问宁逸,苏牧歌就喘着气也进到他的家里面来了。

苏牧歌跑的急,脸红扑扑的,煞是好看。莫启清不由得赞叹,真是个漂亮精致的孩子啊。

宁逸看到苏牧歌已经到了,立刻扯着莫启清,“莫启清,就是他。你帮我问问他,他干嘛非要我去参加什么比赛?”

“那你干嘛不去参加比赛?别人想考还考不来呢,你怎么就不愿去呢?”莫启清也反问着。他就不明白了,这孩子怎么就那么的拗,说不参加比赛就不参加,不然,以他的水平取得业余段位就跟拿杀猪刀切西瓜一样,刀碰到西瓜就切成两半了,根本就不要使劲。

“我虽然喜欢围棋,但是说实话,下围棋不适合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平时是什么样子?哪有流氓做那么高雅的事。”说着,立刻指向苏牧歌,“像他这样才是最适合下围棋的人。”又指指自己,“我,不适合。”

“谁告诉你那些歪理的?下围棋哪有适合不适合的,你就是不想参加,懒。”莫启清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的再宁逸的脑袋瓜子上拍了一下。

宁逸撇撇嘴,对莫启清那一巴掌也没放在心上,两人现在的关系说起来那个复杂,任其他人想破脑袋也是想不到的。

苏牧歌一直没坐,莫启清拉过苏牧歌,笑的和蔼。苏牧歌是记得莫启清的,虽然过了五年,但是,时间似乎对莫启清特别地开恩,五年的时间,莫启清一点变化都没有,就连皱纹都没有长一根。明明是三十岁的人了,竟然还像个刚出校园的大学生一样,浑身透出一种清爽与干净。

“不要站着啊,到我家不用客气的,像那小子随意就好。”莫启清把苏牧歌按在沙发上。“你是宁逸的朋友?”宁逸那小子还没有带过朋友过来呢。

苏牧歌非常有礼貌的微微一笑,笑容特别地干净,“非常抱歉上门来打扰了,我是苏牧歌。爷爷和宁逸的外公是好友,这次是随爷爷过来玩的。”

莫启清是不记得苏牧歌的,毕竟小孩子长的快,几乎是一天一个样。五年的时间,苏牧歌变换还是挺大的。“你也下围棋?”

“嗯,会下一点。”苏牧歌不好意思的说着。

宁逸听到了,立刻插了一句,“什么叫会下一点?莫启清,五年前他就把你围棋班的学生秒杀了,那叫一个速度啊。”

“哦!你是五年前那个孩子?”当年的那一盘棋,莫启清可不是就单单记得宁逸的,自然也记住了小小年纪但是下一手好棋的苏牧歌。被宁逸这么一说,自然是想起来了。

随即,莫启清又想起苏牧歌的名字似乎在哪听过。要是记得没错的话……莫启清立刻把一星期前的报纸给翻出来,翻到体育那一版,《天才少年苏牧歌——十三岁以全胜之势进入棋坛》。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莫启清把报纸放在矮桌上,对着宁逸说,“你看看人家,就比你大一岁,已经是职业棋手了。”

宁逸拿过报纸,看了那篇报道,再看看苏牧歌,“原来你已经是职业棋手了啊,很厉害啊。”

“是啊,十三岁以这么响亮的名号进入棋坛真的很不错。”莫启清很中肯的说着。

“让莫前辈见笑了。”苏牧歌浅浅一笑。

“前辈?”宁逸听到这么一个词很意外,“你干嘛叫他前辈啊?”

苏牧歌意外的看了一眼宁逸,非常诧异,“难懂你不知道莫启清前辈以前……”

“呵呵~这小子是不知道我的。就算你说了他也不会在意的。”苏牧歌还没有说完,莫启清就呵呵一笑,打断苏牧歌的话,“牧歌,你也别叫我前辈不前辈的。我早就退出棋坛了,你就叫我一声莫叔叔就行了,只要别跟宁逸那死小子直接喊我名字就成。”

“莫叔叔?”宁逸怪声怪气的叫了一声,掉过头上下打量了一番莫启清,“你就不觉得占人家便宜了?你看看你那张脸,哪里像做人家叔叔的?哥哥还差不多。”

苏牧歌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坐在那边只是笑着。这两人给人的感觉,亦师亦友。

莫启清被宁逸的直言不讳说的老脸一红,拉着苏牧歌往自家的书房走去。

“牧歌啊,和我下一盘怎么样?”

宁逸一听不愿意了,“哎?莫启清,我来时找你下棋的,你怎么和他下了?”

莫启清理都不理宁逸,拉着苏牧歌去书房了。宁逸摸了摸鼻子,把电视关掉也跟着去了。

莫启清和宁逸、苏牧歌各下了一盘,宁逸依旧没有和苏牧歌下。临走的时候,莫启清拉着苏牧歌悄悄的对苏牧歌说了一些话,苏牧歌认真的听着,眼光望向宁逸,之后便对着莫启清说再见,和宁逸一起回宁逸的家。

宁逸和苏牧歌并排走着,两人都很安静,仿佛一天的情绪都沉淀下来了。这还是两人两次见面以来最和谐的一次。

宁逸双手抱着后脑勺,抬头看着已经出来的星星,想了想,开了口。“刚刚莫启清和你说了什么?”宁逸敢保证,他们说的话肯定关于自己,只希望这两人不要狼狈为J啊……

苏牧歌望了一眼宁逸,嘴角挂着笑意,最后轻轻的开口,“没什么。”

“切~不想说就算了。”放下手,宁逸撇撇嘴。

而苏牧歌看着宁逸,想起莫启清说的话,在心中暗暗下着决定。

这一次,苏敬和宁然谈的非常开心,在宁逸家住了一晚,第二天的下午,苏敬带着苏牧歌准备回去了。期间,苏牧歌要求宁逸和他下一盘围棋,宁逸依旧没有答应。

宁然送老友出门,拉着苏敬,表情很严肃的问着苏敬,“你真的决定了?”

苏敬拍拍老友的肩,“决定了,这些年我也累了,怎么?不欢迎我?”

“你真的舍得?”宁然其实对苏敬的决定还是有点不赞同的。

“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你我都老了。”

宁然叹口气,目送着老友离开。是啊,都老了……

苏牧歌不知道爷爷做了什么样的决定,在回到北京的时候,苏敬什么预兆都没有就宣布退出棋坛。苏敬的退出,引起轩然大波,媒体纷纷猜测是什么原因,但苏敬什么都不解释,棋坛泰山北斗级人物的退出,不仅是中国媒体和棋院特别关注,就连日韩两国的媒体和棋院也特别关注。

苏牧歌对苏敬做出的决定也持有疑惑的态度,他想问清楚。敲了敲书房的门,苏牧歌站在外面,“爷爷,我可以进去吗?”

“进来吧。”苏敬沉稳的声音丝毫不显老气,虽然已经是近六十岁的人了,但是看上去只有五十左右。看到孙子进来了,笑着从书桌前站起,走到旁边棋盘坐下,“牧歌,来,和爷爷下一盘。”

苏牧歌带着疑惑坐下来了。一老一少各执一子便下起棋来。

“你是想问爷爷为什么突然宣布退出棋坛是吧?”苏敬边下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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