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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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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被翻开的床罩,白色的一团毫无疑问的映入眼帘,浅墨好笑的看着缩成一团的小家伙,可惜埋成球状的小人儿死活不理会。无奈的伸出手,拽了拽暴露在空气中的一段白色棉布,“宝宝,这样的姿势,难道要娘亲打你的小屁股吗?”绝对严肃认真的声音。

死命摇头的小人儿,反射性的想要护住自己的臀部,可惜低矮的空间实在不适合如此高难度的动作。僵持了半晌,小小的人儿,一点点的退出了阴暗的床下世界,圆滚滚的眼睛偷偷的瞧了浅墨两下,又迅速的垂下,长而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

浅墨强压住眼里跃跃欲出出的波澜,嗓音自喉咙眼挤出:“宝宝若是这么突然地多了起来,娘亲会担心、会难过的。以后不可以再这样了,知道吗?宝宝。”越发细骨的手指在小人儿白色的衣裙轻柏,拭去沾染上的灰迹。

看着母亲垂下的眼角,脸上是一片苍白的色泽,梦漪小小的心跳一滞,软绵绵的小手覆上浅墨的脸颊,呐呐的开口:“娘亲,你不要生气,宝宝以后再也不躲起来了。”肉肉的指尖扯碰到浅墨的肌肤,上面的凉意让梦漪一惊,触电般指尖蜷缩,“娘亲,宝宝给娘亲暖暖,像大熊爹爹一样。”圆乎乎的小脸顺势凑到了试墨鼻尖下,奶香味夹杂着尘土气息的怪异,带着一道明显黑色印迹的精致小脸毫不犹豫的贴上了清素的容颜。

浅墨喉咙涌上一股酸涩,感受着浓浓的暖意,如破冰而出的春潮,颤抖的手紧紧压在自己的胸口一块鼓起的物体上。莫离,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即使你形销骨毁依旧在离我心脏最近的地方,陪着我看尽红尘二元,踏遍青山不老,迟暮倦鸟当归,白首笑卧阎谷。

“娘亲,宝宝可不可以不喝鱼场了。”正当浅墨陷入苦涩的回忆之时,小人儿圆溜溜的大眼一转,狡黠的撒娇道。

“.”细长的眼轻抬,浅墨哭笑不得的望着一脸嫌恶的对着冒着腾腾热气的黑沉沉铫子,默默的颔首。

“娘亲,宝宝可不可以再问个问题啊!”纯净的眼一眨一眨是引人怜爱的娇憨,软若无骨的食指认真的竖着,如讨喜的瓷娃娃。

斜斜的睨,眼古是精怔的小脸,啃角土扬,“哦’宝童想问什盘’’

“娘亲——”拖得长长的声音毫不意外的让浅墨感到一件恶寒,“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娘亲说的那种相思花啊?宝宝想看,想看嘛。”丝毫没有察觉浅墨的僵硬,小人儿努力的游说着,小手还在青色的衣裙上左拉拉右拽拽。

“呃,宝宝。’浅墨的声音有些颤抖,细如蝶翼的手指抚上梦漪的光洁的额头,“为什么突然学你大熊爹爹说话啊?”毫不怀疑,此时的梦漪已经完全学会了傻大个莫离的撒娇方式,吓得浅墨的心一抖一抖的。

“咦?”小人儿有吃惊,眼如铜铃。不是吗?每次看到大熊爹爹这么拉扯着娘亲的衣袖,声音长长地唤“浅墨儿”,娘亲虽然也是一脸忍耐的看着大熊爹爹,但是最后都是有求必应啊,什么都依着大熊爹爹的。难道说自己学的不像,梦漪有不确定的犹豫是否需要再试试。

似乎明白梦漪的打算,浅墨揉了揉隐隐抽疼的脑袋,毫不迟疑的回答道:“宝宝,等到来年春暖花开,我们就北上去阎都。”怜爱的抚摸着贴在自己脸颊上的隐隐奶香。等到过了冬寒吧,两个体弱的女子选在腊九寒天的北上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举动。而且据打听,每年的初春,凤来镇都有“凤翔节”,顿名思义,凤凰展翅,翔游九州。传说远古的凤来镇是凤凰栖息的地方,凤来曾经出现过一位执掌后印的仁德惠敏皇后,所以更有甚者传言,凤赖的女子只要一入宫门必会宠惯天下。浅墨不可置否的笑笑,艳绝天下又如何,无上娇宠又如何,最终也不过是沦为深宫大院中的阴谋家,在荣耀与权利的泥潭深陷,殊不知是得是失,是输是赢。最让浅墨感兴趣的是,凤翔节时,凤来镇都有全国各地赶来的表演各色班子和商队,换句话说那时候,无论是跟着谁北上,也是一件方便且不引人注意的好方法。

“还有这么久啊。”若也所思的浅墨,没注意到小人儿失望的表情和撅得可以挂油瓶的小嘴。梦漪不甘的绞缠着自己胖乎乎的手指,嘴里碎碎念道:“那我不是还要被大通嫂嫂她们欺负好久么。”巴巴的睁着的大眼有些泪水蒙蒙。

“好了,宝宝来喝汤吧。”浅墨满意的拍拍小人儿的胳膊,微眯的眼睛亮晶晶的。

梦漪反射性的后退一大步,在空中无力的挥动着,忽而摆手,忽而捂住小嘴,圆圆的脸皱成了一条焉巴巴的大苦瓜。

“宝宝,乖乖的,来。”浅墨诱哄的看着梦漪无助四顾的样子,如同浅墨曾经被朋友拖着去看过的卡通片中的小鹿斑比,随着外来者的靠近,一边小心翼翼的后退,一边用纯真的大眼水意涟涟的无辜凝视着。难怪这么多的人喜欢逗弄她,原来如此的有趣啊,浅墨难得心情好的看着节节败退的小姑娘。

“呜呜,娘亲欺负宝宝。”小人儿眼睛开始泛红,嘴角越撅越开,大有浅墨再靠近一步就号啕大哭的征兆。

“好了,好了。娘亲错了哦,这就去给宝宝做好吃的。”浅墨放弃逗弄小家伙的意图,省的待会一发不可收拾,泛滥成河。转身朝灶房走去。

错过,,小小人儿,狡黠的抬起红彤彤的鼻子,眼睛里划过一丝兴奋,,原来眼泪果然是对付娘亲的好法子啊,难怪大熊爹爹经常使用这招把娘吃得死死的。

屋外的花雨梧桐唰唰的伸展着红色的菱彤叶子,秋风涌起,吹散了满地的娇艳。水缸中,轻波潋滟,一迹红痕格外耀眼。

浅墨怔怔的望着在风中舞动的红色,绚丽的色泽和蔚蓝的天际和谐的交融在一起,深秋到初春,这段时间似乎应该做点什么来囤积银两了,否则就算莫离留下了一笔可观的财产,也有坐吃山空的一日。什么时候起自己是如此的依赖莫离呢,不论是情感上还是财物上。也许徐家的药堂需要一个合伙人也不定呢。浅墨暗暗思索着那个似乎风雨飘摇的徐记药堂,嘴角缓缓的拉扯开,在澄净的天空印出一道完美的弧度。

飘零篇知遇之恩

初春的阳光透过云层静静的洒在厚厚的狐裘上,浅墨慵懒的依靠在挺拔的花雨梧树干上,细长的眼微微眯合掩住了棕色瞳孔中的清冷,似等待似闲暇。

五岁的的梦漪被她进去了学堂,想当初这事儿还在凤来镇引起了不小的争议,嘲讽她一个左右无依依的妇道人家学权贵给女儿找先生。是不是权贵那又如何?浅墨暗自好笑,莫非系出名门、五代富禄的女子就要来的金贵么。自古女子就被教育无才便是德,可是却常见山野村妇撒泼闹野,她也不需要华丽深奥的道义原则,只是依顺着自己内心的痛苦,毫无掩饰的揭露开来。你以为把妇女禁锢在三从四德、委曲求全的狭小牢笼,她就不会反抗吗?就算是最无意义的耍泼哭嚎她总不会不知道吧。

“叩叩——”轻缓的叩门声,在窄窄的巷道响起。

浅墨嘴角微微上扬,即使是初春仍感到一件若有似无的凉意渗透肌肤,刺激的骨头咯咯作响,紧了紧身上雪白的狐裘,抬头仰望白云悠悠的天堂染上的金黄。

“吱嘎——”随着木门的轻启,一张属于中年男性的脸孔出现在浅墨的视野中。

男子约摸不惑之年,发红的皮肤有世粗糙,是长年奔波留下的痕迹。偏

暗色的双眸,精光隐隐,内敛而自持。身上是淡淡的商人气息,却又没有商

人特有的J诈狡猾,这样一个在卖药行业摸爬滚打多年的汉子,多多少少被磨去了曾经的傲然。浅墨初时看重的就是这样的一股气势,内敛而含信,没有商人的唯利是图。只是不知道这样的一个人是如何

落到家业颓败的地步,浅墨有世惋惜的叹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愿回忆的往事和痛楚,各自扫门前,莫管他人瓦上霜,别人的事情之于她不过是一道疾风,风过无痕罢了。

“莫夫人”男子笔直的挺立着,凝视着眼前毫不起眼的女子,严肃有礼的自怀中摸出一张银票。

“徐掌柜何必多礼,进来喝口茶暖暖吧。”浅墨淡淡的扯出一个弧度客气而不冷淡,周到确无热情,细的透着凉意软玉缓缓将账薄接过。

被唤做徐掌柜的男子一愣,不着痕迹的后退半步。“莫夫人客气了。眼睛的余兄小心翼翼的扫视着四周的的环境,“徐某心领了。”

浅墨哭笑不得的反应过来,在这个道德清誉至上的食古不化的时代,男女有别的古训。即使自己只是邀请一个足以胜任父亲角色的进层,恐怕也是犯了许多卫道者的忌讳吧。虽然自己压根不削这样的所谓礼教,但是,瞄了眼身子挺拔僵硬的男子,幽幽一叹:“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倘若不清白的就算你干遮万盖,也不过是徒增他人笑料罢了,更进言,就算世上真有不透风的墙,每日遮遮掩掩的,岂不如鸡呜狗盗之流合污?

徐掌柜默不作声,眼中一暗,这个女子真是不容小觑,淡漠而坚韧比自己这个多货几十年的人看事物还要通透。

秋未来,一个青衣女子缓缓的踏进药膳堂,冷冷的环视着几尽无人的大堂,半晌旁若无人的走到环椅上,纤细白皙的指尖随意的划过桌面。面貌虽平凡,一举一动却又透着说不出的高雅富贵。粉唇轻启:“徐掌柜,难道贵店就是这么怠慢客人的?”清脆圆润的嗓音,说出的话讽刺而清冷,却又让人憋着一股气发不出,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语。

“夫人想要社么?”中年男子绕出前台,直直的朝浅墨走来,不卑不亢。

女子柳眉细挑,让人越加的琢磨不透,“我想要请你当掌柜。”

徐掌柜本能的感到一股屈辱,想也不想的一句话脱口而出:“本店不卖。”斩钉截铁,不容抗拒的坚决。

“少安毋躁。”女子依旧不动声色的看着男子有世失控的男子,不急不缓的说道:“我对你的小店并无企图,我只是出钱,若有盈利我们对半而分。”

徐掌柜有世沧桑的脸上布满了不可思议,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边,这个自己本不想搭理的夫人,居然一语惊人。这么奇怪的法子自己闻所未闻,男子的眼底迅速积聚了迟疑、不信任。

女子的唇边不以为意的荡起一层似笑非笑的弧度,“徐掌柜何必把事情想的太过复杂,我不过是一介妇人,生活所迫才有此想法。我来只因为我相信徐掌柜的为人和能力,所以字据一律不需要,我留下音量即走。”女子淡淡的扫过中年男子眉梢的正直之气,在这样的时代男人为尊的商场接受女人的介入决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办到的,所以自己抛下如此昂贵的诱饵,豪赌一次。

徐掌柜垂下头,心理浓烈的展开对峙,接受意味着自己的尊严会被人嘲笑,但是如此好的一个东山再起的机会真的就这么白白让它从眼前溜掉?良久男子抬首,坚决溢满眼底,“好,我徐长琝对天起誓,只要徐家堂在,绝不会少了夫人那份。”

女子浅笑摇头,眼底的讽刺让徐长琝一滞,有汗颜,自己的确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徐记药堂?这掌柜的倒是不忘提醒阿,浅墨不甚在意的摇头,本来自己也没打算把它据为己有,“徐掌柜,以后就称我为莫夫人吧。”缓缓自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放在干净却有世陈旧的小几上。“我算过了,这蚌银两足够你重振药堂的。”浅墨幽幽的说道,转身朝屋外走去。

徐长琝克制不住激动的看着银票,手中握紧成拳,跨出门塌的人影拉回了他的遐想。“夫人且慢,徐某还不知道你的住处。”话毕有些羞恼自己有世不敬思考的问话。

女子回头,秋风舞起她松软的发髻,几缕随意的垂下,诶后蔚蓝的天映的肌肤塞雪,嫣熬一笑:“徐掌柜,一个月后我再来。”

徐长琝甩掉脑中的回忆,有世恭敬的问道:“莫夫人真的准备北上?”

浅墨不可置疑的点点头,嘴南牵起淡淡的痕迹。“有劳徐掌柜费心了。

“夫人客气。”徐长琝连忙堵住浅墨的致谢,“徐某已经跟北鹰国来的一个杂技班子联席上了,说是我妹子和侄女准备北上,劳他们路途多个照应。其他的已经打点好了,夫人大可放心,只等着三天后的“凤翔节”一过即可启程。”

“谢谢。”棕色的眼眸中闪现了灼灼精光,莫离,三日后我们就可以启程北上。

“莫夫人。”徐长琝欲言又止,“那,药堂一一”

“药堂是徐家的产业,徐掌柜,费心了。至于我的酬劳,我相信徐掌柜这样人物不是小小的凤来镇可以困得住的,到时候我一并来取。汝非池中物,终上九重霄。”浅墨优雅的转身,朝屋内走去。

木门中央的徐长琝呆呆的站着,面上的表情复杂难懂,眼睛里是涨潮的水,奔流翻滚。嘴里不住的喃喃:“非池中物。”

半晌对着空空如野的寂静院落扬声道:“借夫人吉言,若长琝一朝得偿所愿,必不忘夫人知遏之恩。”

坚定、喜悦冲破一切阻隔的话萦绕着傲熬挺直的花雨梧桐,夹杂着纷飞的红色艳丽旋转着,不肯停歇的激动。

吱嘎的声响重合在余音的回旋中,格外的清晰。实木门轻轻的合上,还给清冷的小院初春的寂静,只有梧桐树叶轻轻摩挲的余韵。

浅墨怔怔的看着手中的墨青色陶瓷小瓶,嘴里喃喃自话:“莫离,我赌上了一千两白银,三个月来据我观察徐长琝这个人冷静自持、稳中求胜,确实是个难得的儒商。这样的人也不枉我压上了如此大的赌注。三天,再等三天,我们就带着宝宝北上,去阎都看相思。”

蝶翼般纤细的手指在墨青的瓷器上摩挲,感受指尖细滑清凉的触觉。泛着圆润光泽的瓷瓶在白皙的耳廊上下颠覆,细微的流水撞击在瓶身的清脆声浅缓悦耳。啸靭的杳无音讯倒是让人隐隐感到不安,燕楼的情报遍布天下,自己也不曾刻意的去隐藏,却在半年之后仍没有被发观,真真是一件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此时,千里之遥的燕楼。

啸靭精致的娃娃脸上平和的让人直冒冷汗,粉色唇边翘起的弧度却令人胆战心惊。

“楼主——”暗五一向冷硬的面上出现了一丝裂痕,看着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的男子,口中的话犹豫不决。

“还没找到?”圆圆的眼若是平时这么微眯着,还能让人感觉像只慵懒的猫,而此时,温驯的猫儿完全已经化身为恶狠狠的虎豹,盯着眼前的猎物,闪烁的墨色眼瞳是等待着扑上撕碎的阴狠。轻柔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可惜熟知啸靭的人都知道,越是温和的楼主越发的嗜血无情。

“属下甘愿受罚。”暗五感到一股凉意自脚底升起,认命的跪下身,垂头领罚。

“哦,那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低低的声音似询问般轻言细话,可惜说出的话,让人感到冰天雪地的寒霜。

“爷一一”大殿外的一道清脆的声响打破了一窒的阴冷静默。

啸靭斜斜的睨了眼捧着画轴不紧不慢走来的白衣男子,剑眉轻挑。

“画师又做出一副夫人的画像,请爷过目。”男子恭敬的捧起画轴,面色如死水波澜不惊。

随着画卷的缓缓展开,跪地的暗五屏息而待,垂下的眼强忍着想要一赌为忙的冲动。莫非此次画的终于像了么?爷竟然如此平静。

“滚一一”惊天动地的怒吼打断了暗五的异想天开,似乎坚固的大殿也有一瞬闻的摇晃。

白衣男子似乎见怪不怪的慢条斯理的卷好画卷,转身朝殿外走去,幽幽的抛下一句:“第一百零八个。”

不用怀疑,自啸靭在阎王谷见到浅墨的留书说她要北上到阎都一事后,就一路追寻浅墨母女,在未果的情况下,快马加鞭回到燕楼后就急忙遣人去找来画师,可惜见过浅墨面的只有自己和暗五,偏偏此二人对作画一事一窍不通,无奈画师只得根据二人口述作画。也不知道是形容的有偏差,还是画师技术有限,到目前已经有一百零八画师在啸靭的怒吼声中屁滚尿流。偏偏浅墨还毫无自觉自己走了一条离阎都越行越远的道理,所以实在不能把错误完全归结刭啸靭的身上。

此时,是宏远十二年的初春,啸靭在距离凤来镇千里之遥的燕楼,苦苦寻觅着浅墨的踪迹,却被一卷画的失去准度的画像而频频耽误。

飘零篇苍主誓言

风翔节的那日,宽敞的古道被拥挤成腰带一般狭小,浓浓的异国情调把小镇的古风古韵遮盖的没了踪芬,各色的表演汇聚一地,让凤来在锣鼓喧天的喜悦中迎采了古镇的特有节目。

浅墨无奈的看着梦漪小小的唇撅得比天还高,不满的抱怨声充斥着浅墨脆弱的白暂的透着点点粉色的耳朵。

“娘亲,宝宝都没有看到啦。”纤白的手指挑开车帘的一角,保持沉默是金的美德。

宽大滑顺的袖口被死死的拽住,浅墨不得不转过头面对小人儿哀怨的眼神,小兔子一样的眼眶。

“好吧,宝宝想要什么?”幽幽的叹息自圆圆润粉嫩的唇瓣溢出。浅墨苦笑,真不该让宝宝和阿朵亲近。

此时已经离凤翔节过去三日,自己和宝宝也随着北鹰国的班子踏上了北上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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