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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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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的调侃,棕色的眸子认真的看着轩辕御凛硬如岩石的脸孔。

错开浅墨灿若星辰的棕色瞳翦,轩辕御凛负手页立,背脊稍微弯曲的朝前倾,炙热的气息靠近浅墨乌黑的发顶。“你认为我的用意何在?”不答反问,男子意味不明的嘴角轻扯。“三年来,夫人的势力已经无声无息的插入了四国之间,为夫是否应该说声恭喜?”这个女人果真是厉害,短短三年之间就可以把燕楼的势力运用的炉火纯青,堂堂的杀手楼居然化身为赫赫有名的玄字商行。世人皆道:“苍字阁,聚宝盒,囔天下之奇,绝古今之息。”苍字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四国,以独特的方式一点点的让其他商行俯首称臣,让四国的上位者如坐针毡,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苍字阁的背后到论隐藏了怎样的势力谁也拿捏不准,与其冒然的出手不如静观其变。

男子漆黑的双眸深似寒潭,看不真切,浅墨揉了揉仰的有些酸痛的脖子,微微叹息。“看来我注定你一个人情了,轩辕城主。”聪明的男人,不动神色的放下诱饵,让自己主动允下承诺。动用燕楼的事,自己本就没有打算瞒他,毕竟之于自己而言,多一个盟友不是什么坏事,只是这个男人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深藏不露,阎都的权势如何自己不清楚,却明白若没有他的相助事情绝不会进行的如此顺利。

“夫人严重了,我不过是为你分忧罢了。”本是柔情蜜意的话从轩辕御凛的薄唇中溢出却让人不寒而栗,双眼紧紧盯着浅墨波澜不经的面色,漫不经心的执起浅墨一束青丝,在指尖把玩。

浅墨垂下长长的睫毛,不冷不热的说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我们一向相敬如“冰”,此番倒是劳城主费心了。”炙烫的气息隔着几缕黑发一点点蔓延在微凉的面颊上带着刺痒的触觉。这个男人自己从来没有看清过,他的思绪埋的太深,寒潭千丈,风平浪静,自己只能站在岸边心如止水的旁观。

黑如暗夜的深眸一凝,静静的望着语气生疏的女人。“无妨,只要是你想要的本尊势必助你。” 轩辕御凛放开手中丝绒般的柔软,径直走到雕花几条那一侧的太师椅上坐下。

白皙的面颊一滞,这个男人用轩辕氏名义起誓,倒底想要什么?只因为他认为自己是唯一能配的上城主夫人称号的女子?浅墨有丝苦笑,不得不说轩辕御凛的眼光很奇特。

刀刻的五官硬的让人畏惧,嘴角不变的线条开启:“此番祝寿,四国的使臣已经入了都城。南清的镇北亲王亲、东旭的胤宸帝亲自前来倒是让本尊受宠若惊啊。”没有起伏的音调却是不容忽视的嘲弄。“西沙的使臣是骁骑将军,而北鹰的来者夫人怕是毫不陌生了。”

“是吗?看来浅墨得为他们准备一份厚礼,才不枉以前的颇多‘照顾’。”棕色的琉璃转动,闪着耀眼的光芒,粉色的唇瓣扬起一抹绽放的笑痕,却是诡异而妖娆。

“凌阒然不是傻子,应该已经猜到了当年的移花接木之计。”端起手中的茶盏,轩辕御凛不急不缓的说道。轻啜一口,含着嘴在淡淡的幽香回味。“夫人的花茶越发的馨香浓郁,难怪单是茶肆一行就无人能及了。”

浅墨含笑以对,透明的指甲轻轻划过男子坚毅的五官,对男子瞬间绷紧的皮面不以为意。“万事还得仰仗城主大人。”三年,对自己来说已经足够长了,她的小乖已经是会说话,会跑跳了。本来这两个男人从自己的生命中彻彻底底的消失是一个再好不过的结局,偏偏他们负了她最珍视的人,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承受自己的“回报”。这个男人说过自己的是唯一能与他并肩的人,三年前自己的不屑,此刻却含着少些的感激,只因为他一直不动声色的帮助。伸手本能的去握住胸前的瓷瓶,浅墨有些感慨,这个小小的瓷器似乎承载了她所有的寄托。莫离,也许,也许轩辕御凛确实是最合适的那个与自己并肩而立的男人。

“轩辕御凛。”浅墨深深的凝视着男子无波的墨瞳,一字一顿:“也许成为彼此并肩的伴侣,并不太难。”自己本不是扭捏的人,没有必要为了一时的矜持而放手一段感情。三年的时光,若是选择错误,那么自己便放手绝不拖泥带水。

古井翻涌,一时风起水惊。轩辕御凛怔怔的呆立,这个女人果真是行事独特,压根没有一般女子的娇羞,如此定终身的誓言由她口中说出却带着更浓烈的坚决,不容置疑的决心。执着茶盏的手紧紧一合拢,本来结实的瓷器犹如脆弱的花朵一般被任意的捏碎,伴随着清脆的断裂声,四分五裂,碎片化为细小的粉尘纷飞。

浅墨兀自一笑,眼波流转,满目生辉。“兰浅墨的夫婿可以三妻四妾,但是对浅墨来说,三个人的世界太挤,不是唯一我宁可不要。”兰浅墨代表的是一个身份,那么她的夫婿是谁,有无妾氏都无关紧要;但是浅墨不行,决绝如自己,不是唯一宁可放手成全。

好个不是唯一宁可不要。轩辕御凛暗自惊叹,这个女人给他的惊讶永远太多了,在以夫为天的时代,这个女人可以义正言辞的反抗,毫不顾忌自己已经犯了七出之条的嫉妒。可是那又如何,自己要的就是这样一个绝世独立的女子。“好,轩辕御凛允诺,若有二心任你发落。”面色如常,答得却是铿锵有力。

炙热的指尖握住浅墨微凉的手,轩辕御凛嘴角的弧度缓缓上扬,虽然极短,却依旧颜色无边。

这个男人果真是了解自己极深,誓言对自己来说不过是镜花水月一般空虚,所以他只是轻描淡述的说道任自己发落。“若是要你以命相偿呢?”清浅的声音说出的却是冷冰冰不留情面的催命符。挣开滚烫的触觉,浅墨慵懒的倚回太师椅上,指尖承随意的摩挲着垂在胸口的一缕青丝,目光冷洌的寒池刺骨的水,看着面前的男人。

轩辕御凛仔细盯着面前专注的棕色眸子,眼睛眨也不眨。“只要是你要,给你又何妨?”丝毫不在意的吐露。

这个把命都毫不在意交到自己手中的男子,纤细的身躯一震,除了莫离,这是第二个让自己觉得呼吸紧促的男人。浅墨垂下眼帘,瞪着自己干净而透明的指甲盖,久久不语。

窗外是绚烂多姿的繁花似锦,屋内是沉默不语的两个。

三载红尘,细水长流。莫道无情,却胜有情。

凤凰一笑,阎都妖娆。缘志缘灭,三生不忘。

阎都篇 玄之慕情

一夜之间四国皆开始流传,三年前功高震主的东旭摄政王挥兵皇城的冲冠一怒,皆是为了一个死而复生的女人,阎都的城主夫人。

“爷,消息确是从阎都传出的。”一身素衣的男子面色灰暗的垂首,笔直的身躯如一根木头。

上古檀木桌后的男子头也不抬的把玩着手中的扳指,白玉的面容在一身明黄的锦衣下越发的冷峻威严。“你可知道当年朕为何降你三级?”漫不经心的语调在金碧辉煌的大殿内清幽而低沉,让人暗自警觉,不敢掉以轻心。

站立男子一怔,双膝硬邦邦的撞击冰凉的白玉地面,乌黑的头顶埋得更低,低过胸口的羞愧。“臣自知死不足惜,是爷开恩。”男子的思绪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一幕,那抹惨淡的白色在自己眼前坠落万丈深渊的无力回天。

“你错在分不出那个女人根本不是她。”俊美的容颜陡然一沉,漆黑的眼中一片阴鹜。在念到那个让他爱恨交加的名字时表情复杂难辩,嘴中浓烈的苦涩让凌阒然眼中泛起丝丝血红,那个女人果真是决断冷情,居然抛夫弃子也不惜离开。为了君临天下自己不惜拿心头唯一的软肋一搏,偏偏是这跟软刺让自己觉得输得一塌糊涂。

殿外突然的动静让额头频频冒出水迹的男子暗自松了一口气。

“小王爷,您慢着点,小心跌着。”尖细的嗓音带着一惊一乍的惊恐。“你们这些狗奴才还不快跟着。”

沉重的朱红木门被缓缓的推开,宽阔的门栏处不合时宜的站住一个小小青色的身影,虎头虎脑的朝大殿内张望。一双明亮的眸子染着浓浓的笑意,粉色的小唇瓣撑出大大的圆弧,露两个深深的小酒窝,煞是可爱。

人未至而声先到,三岁稚子的嗓音带着软软的奶气。“爹爹。”在众人惊魂不定的注视中小小的青色翻过高高的门槛,轻车熟路的朝高大的书桌奔去,对于三尺之外的跪着的素衣男子熟视无睹。

凌阒然面色一软,在小人儿快要撞上桌角的一瞬间,长臂一挥软软的散发着奶香的小身子就被抱了起来。满含关怀的眸子一闪,微微眯起,面色阴冷的注视着众人:“若是玄儿有个差错,你们死不足惜。”

为首的公公一张脸比抹了白粉还要惨淡几分,腿下一软,摇摇晃晃的跪在地上,嘴上不住的念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这个小主子真是要了自己的老命啊,这深宫后院的谁不知道小祖宗说话比皇上还有用,皇上宠他上天,就连称呼也与其他皇子不同,一如他那个荣宠不断的母亲。

“爹爹。”软绵绵的小白手抚上凌阒然隆起的眉头,“玄儿不怕,有爹爹在,玄儿不怕。”小家伙煞有介事的晃动着脑袋,小脸贴在男子白玉的侧脸,两张相似的容颜一个勾出浅浅的痕迹,一个则咧开小嘴露出不完整的小贝齿。

“都出去吧。”厉眼扫过黑压压的一片,抱着小家伙朝正殿的龙椅上走去。深邃幽暗的眸子在落到笑的眯起眼的小家伙时柔和的如海绵一般,轻言细语的问道:“玄儿,今日怎么早来一个时辰?”唯恐一个不慎惊吓到怀中水晶似的小人儿。

“爹爹,玄儿也要阎都。”圆圆的眸子闪着晶亮的水光,似乎一个不小心,满满的波光就会盛出眼眶。小家伙怯怯的盯着凌阒然漆黑如墨的双眸,语气迟疑的说道,细小的胳膊顺势缠上了凌阒然的脖颈,左右摇晃。

嘴角轻抿,凌阒然有些恼怒的看着小家伙摇摇欲坠的泪珠子,胸中杀意顿现。不知道是哪个狗奴才如此嘴碎?“玄儿不哭,玄儿一哭你娘亲就会心疼。”爹爹会心痛、内疚。严厉的嗓音掺和着不容错辩的怜惜和痛苦,一句话不自觉的多口而出。

“象玄儿一样吗?”小人儿好奇的睁大水眸子,一双瞳翦亮晶晶的。“娘亲和玄儿一样胸口会好疼好疼。”白嫩的小手不自觉的覆在自己的胸口。

凌阒然一怔,似乎有点奇怪自己如此轻易的就对玄儿说出了他的娘亲。小墨儿,这样赢弱的玄儿,你也舍得丢弃?凌阒然眼底一片晦涩,嘴里却越发的柔和。“娘亲是因为玄儿而心疼。”玄儿是个乖巧的孩子,在这个深宫里,即使其他皇子都有母妃,他却从来不问自己的娘亲。

娘亲,苍玄的心里盈满了好奇和温暖。虽然这是爹爹第一次提到娘亲,但是苍玄一点也不陌生。衾姨常常对自己说娘亲是世上最冷情的女子,只有在面对自己时才能露出丝丝的暖意。

那一日,苍玄偷偷溜了出来,躲在满是花香的草丛中,丝毫不在意满手脏兮兮的泥土。一双圆鼓鼓的眸子四处打量,小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意。

突然两抹粉色的身影径直走了过来,停下。

苍玄有些紧张的把小脑袋死劲朝葱郁的草丛里埋了埋,机灵的认出了其中一个女子是苍玄殿的侍女。

“在苍玄殿当班就是好,连赏钱都比其他殿的侍女多。”其中一个细细的嗓音夸张的说道带着羡慕和丝丝的嫉妒。

“快别瞎说了,被人听到——”另一个女子期期艾艾的阻止着,可惜不太成功,被粗鲁的打断。

“放心这会没人会来的,不过我倒是好奇了,那个小王爷的母亲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居然死了还能让皇上如此记挂。”好奇害死猫,女子带着满腔的疑惑问出了这个足以让她万劫不复的问题。

“嘘——”另一个女子颇为忌讳的使劲晃动脑袋,四处张望着朝前走去。任由身后的女子追赶着,硬是不肯吐露一个字。

小小的苍玄呆呆的望着粉色身影消失的方向,白皙的小脸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小小的手不知所措的抓着地上湿润的泥土,半晌摇摇晃晃的爬起身,朝着苍玄殿奔去,还带着压抑的抽泣声。

“呜——”苍玄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跌跌撞撞的奔进内殿,让所有的侍女慌作一团。众人惊慌的望着本该在榻上歇息的小主子突然自门外出现,还哭的如此凄惨。

“玄儿。”低低的嗓音伴随着一个清冷的女子出现在众人眼前。看着抱着自己大腿哭的气息微弱的小人儿,女子一惊,清灵的面容陡变,抱起苍玄走入内殿,嘴里厉声道:“还不快去请太医。”

衾儿心疼的望着苍玄泪痕斑驳的小脸,心口剧烈的起伏,这个她看了照顾了三年、疼惜了三年的小人儿,一直畏惧着他心脉不齐,不敢让他受到惊吓,没想到今日哭的如此凄厉。“玄儿不哭,来慢慢的稳下气息。”小心翼翼的轻拍着孩子起伏颤抖的胸口,嘴里柔和的安抚着。“告诉衾姨,谁欺负你了。”女子暗自皱眉,在这深宫谁敢如此放肆。

“呃。”小家伙哭到不住打嗝,“衾,衾姨。呃,骗,呃,人。”苍玄倚在女子怀里吃力的说道,像是想起了什么,好容易停下的哭声又开始断断续续,小手痛苦的捂着胸口。“娘亲,死了,呜呜。”

女子杏目圆睁,一时间眸色转变,朝着屋外喝道:“今日之事若是让皇上知道,就是诛九族的死罪。全部出去。”

众侍女惶恐的抖着身体,双腿无力的朝殿外走去。捂着嘴,不敢吱声。

“玄儿,衾姨保证。”女子缓下面色,手掌一下一下轻柔的抚着苍玄的心口,坚定的说道。“玄儿的娘亲还活着,终有一日她会来接玄儿的。”那个女人让自己以命相护,怕是已经做好了决定吧,这个孩子终究是成了她的一个软肋。

水色的眸子兀自睁大的圆圆的,不敢置信的望着衾儿。“衾姨不骗玄儿?”小手死死的抓住女子绿色的衣襟。

认真的凝视着苍玄脆弱的眼神,衾儿含笑着点头。“是的,玄儿,你的母亲在阎都。你要答应衾姨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那一日,小小的苍玄在泪水中知道了自己的母亲,带着泪痕的小脸扬起了灿烂的笑,那么坚定的知道阎都,那个母亲存在的地方。

“玄儿,胸口疼?”漆黑的眸子闪过紧张,凝望着脸色恍惚的苍玄,手中的力道不自觉的加大。

小人儿回过神,小脸蛋上满是脆弱的望着凌阒然,祈求道:“爹爹,玄儿要跟着爹爹一块儿上阎都,玄儿不要一个人留在这里。”纤细的手指毫不在意的拽着人人畏惧的那抹明黄。

眼前有些苍白的颜色,让凌阒然不忍拒绝,这个孩子,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身旁超过三日。突然眸中精光一闪,面上露出慈爱的笑意,“玄儿要乖乖的听爹爹的话,爹爹就考虑带玄儿去阎都玩儿。”也许,这个孩子能让那个绝情的女人有一点点心软。

“爹爹最好了。”苍玄抿着小嘴,圆圆的眼眯成了一条细细的缝,唇边两朵小梨花开得格外绚丽,垂下的长长睫毛掩去了一道狡黠的眸光。

阎都篇 前尘随风

万人空巷,说的是阎都的盛况,所有的百姓都夹杂在宽阔的青石白道两侧,望着一辆辆奢华犹如黄金堆砌的马车陆陆续续的驶入固若金汤的城池。

“多少年阎都都没有如此热闹过了。”鬓角斑白的老者乐呵呵的抚着长长的胡须,眼中含着欣慰。“自城主十五岁接任以来,如今已过而立,理当让四国来庆贺。

“轩辕氏自古就是四国的主宰。”年轻气盛的小小华服少女理直气壮的说道,全然不顾清脆响亮的嗓音轻而易举穿越众人,直直的灌入马车中人的耳中。

“放肆!”精雕华丽的马车前凌空抽来一道白光,长长的马鞭笔直的向少女挥去。驾车中年男子脸色僵硬如尸体般,嘴里机械的喝道,目光阴沉的望着轻巧移动就避开了凌厉鞭法的绝美少女。

“慕福。”如玉石敲击般清脆的声音化开了中年男子眼中的阴暗,男子收回结实精致的长鞭,嘴里不屑的蹦出一句话。“原来阎都的人都是如此无理放肆。”

少女本来得意洋洋的望着无可奈何收回长鞭的中年大叔,白嫩的指尖无聊的卷着耳际垂下的一缕发丝。少女垂下黯沉的俏丽小脸,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原来南清镇北侯爷家的狗叫起来也挺吓人的。”艳若桃李的小脸肆无忌惮的扬起,鲜艳的唇瓣微微勾动。

伴随着少女嗓音的还有众人忍俊不止的哄笑声,对于在自家门口撒野的别国使臣,众人当然是气氛之余一致对外,此刻少女的话无异于让大伙吐了一口恶气。

“阎都的待客之道不过如此。”驾车的男子眼中燃起两团熊熊怒火,第二次有人如此大胆的在自家爷面前放肆。

白皙修长的手指缓缓的挑开车帘的一隅,清润的嗓音带着不容错辩威严。“慕福。何必于个小女孩计较。”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打量着站在街道边上的少女,精致的小脸不屑的朝着马车,明亮的双眸直勾勾的望着在自己的眼睛,小小粉嫩的唇瓣紧紧的抿在一起。慕昊锦有些惊讶于少女轮廓的熟悉,妖娆的面容上是不露声色的温润笑容。

半晌少女垂下明眸,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清晰,粉色的软绸衣衫被风吹着拂开。“慕管家记好了,本姑娘叫轩辕梦漪。”嘲弄的嗓音带着肃杀决绝,转身离去,丝毫不理会身后众人的反应。

“啊!”诧异的惊呼声自人群中发出,“那不是城主的家的小小姐。”

“是啊,据说是遗落在外的轩辕家的骨血,三年前被城主带了回来。如今在城主府可是三千宠爱在一身。”

“爷?”中年男子僵硬的面孔越发的呆板,瞳孔紧缩的回头望着车内的男子。“那,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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