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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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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是发音时的不清楚和艰难让人不由的猜测是否存在其他原因。

“哒哒”的马车声渐渐的不规律,浅墨知道目的地到了,虽然看不见外面的情形,但是对于自己的处境却是了若指掌。

果然——

“轩辕夫人,您的故人可真不少。”蓝悠若的嗓音自车外传来,是毫不掩饰的嘲弄,对于能让浅墨蒙羞的机会她绝不会放弃。

浅墨不知道该不该同情一下这样的女人,侮辱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接受的,更何况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

“蓝悠若,注意你的措辞。”冷厉的警告是最轻的惩罚,对于眼前这个看不清事实的女人,铁布朵不介意用最残忍的手段来驯服她。自己从小到大仰慕的女人岂是小小的蓝氏可以随意侮辱的?

咬了咬牙,蓝悠若暗示自己,为了雨儿所有的隐忍都是值得的。阴暗的凤目斜睨着垂下的车帘,罢了落到了罕尔穆谟·铁布朵的手中,对于那个女人而言未必是好事,尽管那个男人爱她。是的,虽然在自己眼中那个女人平凡的连身侧的侍女都比她貌美,但是偏偏能让这些个男人趋之若鹜。

没有理会面色恍惚的女人,在铁布朵看来,蓝悠若不过是个不足挂齿的小人物。大掌轻轻的挑开车帘,冷硬的线条融化,即使是十年的疆场生涯,也不能抹去他心中唯一的柔软,那是此生坚定不移的信念。“夫人。”一如十年前的呼唤,铁布朵的心似被一只手握住。

浅墨没有迎上那双含着异样神色的眸子,别人的感情与她无关,爱并不是可以拿来犯错的借口,而铁布朵的行为在她眼中无疑不具有任何的意义,反倒是一种困扰。

柔软的躺在地上的身躯看在铁布朵眼中越发的娇小柔弱,爱怜的用手碰触那张魂牵梦萦的容颜。目光在触到那浮起的红色条痕时,立马暴风雨来袭。“蓝—悠—若。”字字如从牙缝挤出来般。铁布朵恨不得把蓝悠若捏死,如同掐死一只蚂蚁一样。她居然敢,自东旭自己就起誓,再不会让她承受任何羞辱,那样的执着是自己疆场杀敌的动力。

寒意爬上蓝悠若的背脊,自己低估了那个女人在罕尔穆谟·铁布朵心中的重要性。蓝悠若来不及思考自己的下场,随机体内升起一股战栗的兴奋,罕尔穆谟·铁布朵越是痴迷就越是不择手段,而那个女人和城主都会痛苦。

“蓝悠若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你默许的。”浅墨冷静的说道,不是迁怒,不过是实事求是。蓝悠若与自己的关系铁布朵不会不知道,但是他明知道自己免不了受皮肉之苦也不会放弃与蓝悠若合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样的布达朵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单纯木愣的孩子了。

“夫人。”幽幽长叹,铁布朵听到自己无奈却不忍的叹息,习惯了杀戮和掠夺的自己多少年没有了这样的无力感。凝视着眼前丝毫不曾改变的容颜,铁布朵的心确实柔软的,那被鲜血和荒芜淹没的心里不灭的明灯,是达拉古拉圣河的明珠。

浅墨没有回应,冷静的那双盈满了乞求的眼。车帘的一角被风吹开,阳光斜斜的洒了进来,覆盖在男子的身上。黝黑的肤色是阳光的恩赐,年轻的脸上布满了坚毅,是多年征战留下的痕迹,这样的铁布朵陌生的如狼一般极具侵略性,而自己唯一要做的就是保全自己。

“你在怪我?”低低的反问,铁布朵不安却也理解,这个女人从来不喜欢被强迫,但是为了能让她跟自己离开,这步棋不得不走。

“没有。”淡淡的嗓音平静的无由来的恐慌,浅墨的脸始终保持最初的冷淡,即使上面残留着五条深浅不一的红色印记。明了铁布朵的不信和怀疑,浅墨却不愿意过多的解释,自己的确不会怪他,毕竟之于一个外人自己犯不着浪费多余的感情。铁布朵不过是对自己渴望的东西竭尽全力的掠夺罢了,谈不上欣赏也没有不耻,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事风格。

年轻的男子脸上是少有的迟疑,对于一个铁血果断的将军而言,这样的犹豫是几乎罕见的。女人就是雪山上独自绽放的莲,千年不会枯萎,那样的优雅却是自己望尘莫及的。

小不点呆呆的坐在角落里,望着眼前姿态怪异的男女,小脸迷惑的皱了起来。她不懂这个看起来很凶的叔叔是不是也不给她们饭吃,但是却直觉他不会伤害姨姨,因为叔叔的眼睛好亮好亮,比天上的星星还要耀眼。

铁布朵的眼神近似乎虔诚的目光停留在浅墨的面前,如凝视一尊神像般的投入。

小不点的怪异的看着男子的神色,小嘴嘀咕。为什么自己觉得大叔叔看姨姨的样子,像极了破庙里的哥哥们每回看到食物时的眼神,然后就会把自己软软的馒头抓的又脏又黑。

“将军。”马车外的人低低的提醒着。“有人来了。”

铁布朵没有理会,大掌缓缓的覆上了浅墨略微僵硬的脸颊。“夫人,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悠远而坚定的声音在小小的马车厢里回荡,铁布朵的手强制镇定的游走在凝脂细致的肌肤上,指尖的颤抖却出卖了他的佯装。这样一个自己盼了多年的女人,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她离开。“委屈你了。”小心翼翼的把浅墨抱起来,拦在怀中。单手翻开地毯的一角,露出光滑的木板。

直到被放入一片黑暗的角落里,浅墨才知道铁布朵脸上的镇定从何而来。这是一个可以容纳两个成年男子的暗格,巧妙的设置在车底的一层。

铁布朵从容的让侍卫停下了马车,安静的等待着自己计划的成功。不能怪铁布朵太过于自信,而是这样的马车,若不是当初一个俘虏不堪忍受刑罚,而出卖了他的主上,自己也不得不看着某个败军之将堂而皇之的离开自己的军营。

宽阔的官道上,一辆马车飞奔而来,鞭子频繁而有力的抽打着,席卷着一路风尘而来。

“罕尔穆谟将军,别来无恙。”挑来的车帘里露出一张精致的脸,凌苍玄的脸色有些发白,马不停蹄的追赶让他本来就有些羸弱的身躯不堪重负。

铁布朵沉着的迎视着少年的目光,始终是冷肃的平静。“不知道永安王千里相送为的是?”故作不解的问道。

“呵呵——”冷笑声化为了抑制的咳嗽声,凌苍玄的气息有些紊乱,极度的疲劳引出了他的旧疾。

韩安着急的想要上前却被少年凌厉的眼神制止,握着长鞭的手紧的可以捏碎一块石头。夫人曾经说过,要想爷长命百岁切记不可劳心,偏偏这回始终是夫人,王爷的主心骨,岂不是伤身伤心?

“将军玩笑了,江湖上皆知,我娘在你北鹰的手中,我这个孝顺儿子又怎么能安心呢?”似真似假的说道,即使身子疲乏的下一刻就倒下,凌苍玄却用意志强迫自己坚持。

铁布朵的脸松动了一下,嘴角的弧度与眼中的冷意恰恰相反。“我北鹰虽不如东旭,但是王爷可知道草原的铁骑宁可战死也不会忍受莫须有的罪名。”

浩浩长风,凛然正气。若不是早知道他的居心不轨,凌苍玄也会被他冷峻的神色迷惑。可惜大家心知肚明,不过是睁着眼演戏罢了。“呵呵,本王当然相信将军,但是——”迟疑的恰到好处。“轩辕城主让本王一定要明明确确的还将军一个清白。”言下之意,你若不让我检查,那不是摆明了在说谎。

铁布朵翘定的看着凌苍玄,沉默半响。“那么若是车上没有夫人,铁布朵愿轩辕城主和王爷能还我北鹰一个说法。”

棕色的眸子一怔,凌苍玄按耐住不安的心。铁布朵如此大方的让自己搜查,难道娘亲早已被藏到了其他的地方?凌苍玄拿捏不准,却仍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那是当然,本王一定会给将军一个交代。”

“那么多谢王爷了。”铁布朵的从容淡定,让人看不出端疑。

“韩安可得仔细了,好让天下人知道将军的清白。”凌苍玄的笑绽放在白玉的面容上,却抵达不到眼中。

韩安一跃而下,恭敬对着车中的少年弯腰。“是的,王爷。”收起长鞭握掌心,一把拉开铁布朵的马车。韩安不敢置信的瞪着空无一人的车厢,马上弯腰查看车底。眨眼之间又快速的把素色的帘扯得更开,以便一侧马车中的凌苍玄能够看清楚。

凌苍玄美丽的容颜上是难得的凝重和肃杀,玉面修罗,这样的称呼才能表现凌苍玄此时的神色。“将军,打扰了。”难道娘亲果真和北鹰的公主在一起?凌苍玄的情绪紊乱。他以为铁布朵对娘亲的势在必行,一定不会冒着任何失去她的风险,所以定会亲自护送。但是空荡的车厢却在无声的嘲笑自己的错误。

浅墨仰躺在车底,身侧是同样不能说话和动弹的小娃娃。玄儿和铁布朵的对话尽收耳底,却无可奈何,任玄儿心思缜密,这样巧夺天工的设计也足以骗过任何人的眼睛。听着渐渐远去的马车声,跳动的心才慢慢的恢复。没有失望只是为凌苍玄的旧疾而担忧和心疼。

马车再次一摇一摇的开始了前方的道路。 浅墨闭上眼,掩住了满满的冷意。罕尔穆谟·铁布朵,这就是你的永不会伤害?你永远也不会明白,以爱的名义而做出的囚禁本身就是一次不折不扣的伤害,内心的伤远比身体上的还要折磨人并且让人刻骨铭心。

小不点努力的让自己的身子依偎着身侧的女子,小脸在听到车外熟悉的嗓音时染起了稚嫩的笑意,直到马车声远去还固执的相信那个给了她温暖的大哥哥还会再次出现,把她和姨姨带回那个到处是绿色的地方。直觉的,那片墨绿色的竹林在小小的人儿心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那是与食物同等的重要。

斜阳正浓,铁布朵倚靠在马车边,目送着凌苍玄的马车远去,嘴角是胜利的弧度。他却不知道,隔着一道木板的下面,他与那个冷淡的女人之间,连最初的温暖记忆也被葬入了时光的甬道里,不复存在。

落樱绕胭脂醉 西风漠漠归故里

浅墨觉得自己完全就是失去了反抗能力的布娃娃,任由别人摆布。自从那日被从彻底放了出来,身侧的小娃娃除了用膳就一直以现在这样一个防御性的姿态蹲在自己身旁。

“你在干什么?”低低的嗓音似乎惊动了专注的小人儿。

小不点抬起头,望着醒过来的浅墨。小手在那张干净的脸上摸了摸,皱巴巴的小脸露出了一抹纯净的笑容。“姨姨。”小娃娃欢喜的叫道。

浅墨觉得自己一向不是那种心软之人,即使对方是个小孩子,但是眼前的这个看起来傻傻的小娃娃却让自己联想到了展开翅膀的小天使,即使她的脸上分布着小小的污迹。

“等大叔叔送吃吃。”小不点,拿着不算干净的衣袖擦了擦自己的小嘴,露出一副让人发笑的垂涎状。

“夫人?”车帘外传来的声音似乎夹杂在呼呼的风声中。

铁布朵蹲着身子挤进小小的马车时,刚刚捕捉到浅墨脸上一闪而逝的柔软。“阿朵能够有幸知道什么事让夫人展颜?”带着一点试探,隐藏着一丝兴奋。

棕色的眸子瞬间冷厉,谈不上生气,只是面对陌生人的疏远占据了浅墨的眸子。“浅墨和罕尔穆谟·铁布朵将军可谈不上什么交情。”一针见血,毫不留情。那张蓦然变得铁青的脸孔却勾不起浅墨丝毫同情和怜悯。罕尔穆谟·铁布朵这个被战争征服了的男人,曾经的纯真和木楞被永远的留在了十年前的阎都,再也回不去了。而自己与他压根也没有丝毫牵连,除了宝宝铁布朵之于自己也不过是阎都居住过的一个普通人罢了。

铁布朵的端着红棕木食盘的手紧了紧。“阿朵永远忘不掉夫人的大恩。”淡淡的垂下眸子,铁布朵把食盘放下,准备像往常一样把浅墨扶起来。

斜睨着神色压抑的男人,浅墨不紧不慢的吱声。“罕尔穆谟将军言重了。”眼神错开,浅墨幽幽叹息。“浅墨的知恩图报若是指当下的劫持的话,那么浅墨受宠若惊,只是怕将军的此举引起大家不必要的误解。”谈不上讥讽,只是实事求是的把眼前的麻烦提出来,也提醒着铁布朵自己的身份。

“夫人多虑了。”慢悠悠的放下食盘,铁布朵控制着自己胸口快要跃出的火龙。即使明知道自己在女子的眼中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但是这个十五年前就在心中扎根的女人是魔,是自己挥之不去的心魔。“此去北鹰不过是邀夫人共赏大漠风光罢了。”顺便成为我独一无二的将军夫人,铁布朵暗自发誓,嘴角不自觉得抿出了一抹极淡的微笑。脑海中浮现的是多年前,女子极为素雅却温存的脸颊,对着一个小女孩。“宝宝,世间的感情从来没有什么忍让,若一个男人不能让你成为他唯一,那么他也不配让你付出。”

浅墨寻到了那幽暗的深瞳中一闪而逝的决心,无由来的蹙眉。眼前的铁布朵她不熟悉也不想去熟悉,逝去的年华不在,又何须去寻觅曾经的少年。

“姨姨。”小小的娃娃不谙世事的看着男子手中的托盘,大眼儿使劲的瞪着飘着鱼香的白玉碎花盘。有些敬畏有些撒娇的拽了拽浅墨的衣袖,小脸仰望着,大眼在浅墨和铁布朵之间游走。

浅墨不是心软的女人,此时却觉得这样一个细微的神情让自己的心被一双细嫩的小手握住了。摇了摇头,鱼死网破从来不是自己的风格,何况为了腹中的孩子自己绝对不能有丝毫的损伤。棕色的眸子划过的是光灿灿若星辰,那么一瞬间,浅墨想到的是那个对她说生死相随的男人,那个纵横天下却独独待她若宝的男人。

刺目的光戳伤了铁布朵的骄傲与自尊,这个女人从来不是喜怒于表,偏偏在此时露出如此神色,不是刻意的羞辱就是情到深处不由自主。有些颓败的放下托盘,黝黑的大掌略显慌乱的快速移开,隐藏在衣袖之下,条条明显的筋脉浮现在手背上。复杂的望了眼浅墨,刻意压抑着凌乱情绪。“夫人,用膳吧。”

浅墨无奈的任由自己如玩偶一般都男子结实的胳膊揽住,扶了起来。“你打算让我一辈子这样,让人伺候。”谈不上抱怨,但是再随遇而安的人每日只能如瘫痪的病人一般仰卧,连三餐甚至如厕都让人伺候的话,只怕早已失去了耐性,浅墨自认为在分不清白昼的马车里隐忍了如此漫长的时光,已经是极限了。

“夫人见谅,再等一日。”言简意赅,铁布朵偏过头,一脸坚定的凝视着浅墨洁白的侧脸。“明日,铁布朵定会向夫人谢罪的。”

谢罪吗?浅墨抿了抿嘴,没有出声。“我饿了。”撇开眼,扫过一张盎然的小脸。“小不点,喜欢吃就多吃点。”风过轻泛水波,浅墨的丝毫怜惜在掠过小娃娃的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

“姨姨。”小娃娃学着铁布朵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夹起一块鱼,眼巴巴的伸到浅墨面前。对于一个习惯了用手吃食的孩子,颤抖着指尖摆弄两根细细的竹筷的确是一件不算容易的事。小不点兴高采烈的展示着自己的成果,眨着眼睛盛满了极力得到夸奖的光彩。

“将军。”车外的声音低沉而隐含了一丝畏惧。

感觉背部自己倚靠的手臂一怔,浅墨不动声色的垂下眸子。专心的含住嘴边的鱼肉,眼前的白玉瓷器,滑腻的桂花鱼,无一不在诉说着铁布朵的用心。阡陌暗自评估,但是抱歉,自己却丝毫没有受宠若惊的感受,直觉的受制于人。“看来此去北鹰倒是让将军费心了。”淡淡的嘲弄染上了浅墨的眉梢。

握着玉箸手一滞,铁布朵的脸微微一寒,爱是一回事,但是这个女人却不能屡次践踏自己的尊严之上,那是一个驰骋疆场执麾万里的将军的自负。“夫人多虑了,我的事情自会处理,不会误了夫人北鹰的步伐。”重重的哼声出自铁布朵一向软言相对的唇。

若有似无的勾动唇瓣,浅墨还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一个习惯了发号施令的男人可以容忍女人偶尔的无理取闹,却绝对无法忽视女人的轻视,即使是隐忍也不过时暂时的,终有爆发的时候。

对于默不作声的女人,铁布朵一瞬间升起的烦躁和怒意又被满满的怜惜和后悔淹没。自己怎么能让骄傲占据了脑海,去高声斥责这个自己发誓要护尽一生一世的女人。“夫人,我唤侍女进来伺候你用膳。”坚硬着脸,铁布朵口中的歉意梗在喉咙。小心翼翼的把怀中柔软的女体放下,铁布朵头也不回的挑开车帘下了马车。

大概是被空气中凝重的气氛吓到,娃娃低着头,捣弄着手中的两根细箸。

“夫人。”畏惧而谨慎的女声伴随着一道蓝色的身影出现。女子约莫是十五六岁,态度拘谨的弯着腰爬了上来,双手轻柔的扶起浅墨,伺候着用膳。

“外面是谁来了?”冷不丁的浅墨问道,错开了女子伸出的玉箸。

女子仿佛被浅墨突如其来的问题吓到,手止不住的颤抖,却不敢移开。死死的咬住唇,女子目光盈泪的祈求着浅墨。

“怎么我这个阶下囚连问题也不能问?”冷淡的错开眸子,浅墨对于不相干人的羸弱从来都是无动于衷的。“一个连人都不会伺候的丫鬟留着何用?”强人所难有时候也是一种手段,若想不被人玩于鼓掌之中,浅墨不认为需要妇人之仁。

依旧是清淡的嗓音,说出的话足以让人万劫不复。恐惧在一瞬间占据了女子的瞳孔,扶着浅墨的身躯不住的战抖。“夫,夫人,请不要为难奴婢。”

“我不过是要一个答案。”毫不退让,浅墨慢条斯理的说道,凌厉如风也是最和煦如春风的安慰。

低垂着头,女子极不可见的蠕动了一下唇角。

望着女子小心翼翼的眼神和伺候字迹用膳的谨慎,浅墨急不可见的笑了笑。罕尔穆谟·拉提达伊,铁布朵看来这次的北鹰之行注定了不会让你一帆风顺。

“将军。”恭敬的望着自己的心中的英雄,年轻的侍卫微曲折腰。“札萨克大人来了。”札萨克是苍主封的部落族长,对于罕尔穆谟·拉提达伊少年的仰慕之情更是溢于言表。

铁布朵面色沉了下来,目光透过远处送入云端的山色。塔娜?铁布朵在下一秒就把那个狡黠的小女孩排除在外,虽然她的目的自己不清楚,但是却知道那样一个不遗余力帮自己把浅墨带出阎都的小女孩绝对不会心思单纯到哪里去。“在哪?”

“札萨克大人在边境外十里处的旗木丹部落等您。”

“派人先往旗木丹通知札萨克大人我们明日未时就到。”黑色的眸子闪着淡淡的精光,铁布朵不着痕迹的吩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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