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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种。 ”

这话一字一句,铿锵有力,言语笃定,无疑是震撼了在场不少群众。

“野 种?沈老板是……野……野 种?”

“三小姐?什么三小姐?”

四周的人纷纷开始交头接耳,熟悉万紫千红楼的,自然也免不了对这个年纪轻轻,身价厚实,还带着个儿子的女人有些好奇,如今有人爆料,自是更引人揣测。

而自从沈雁雪出现后,便一直静默在旁的紫衣男子咋一听到这等八卦,也是诧异万分,他一双黑眸时不时的往雁雪身上滴溜,眸中全是疑惑……这个女人方才特地出现,应该就是为了阻止那带毒的银针落到他手里,如此刻意遮掩,倒是让他更加好奇了,听说这间万紫千红楼是有天蚕酒楼做后盾的,他原以为这女人与天蚕楼南宁分舵的仇舵主有什么关系,如今看来,恐怕不止了。

沉默了一会儿,就听沈雁雪悠悠的笑了一声,淡淡启唇:“这位公子以为随便说两句话就能蒙混过关吗?小女子是什么身份,或是小女子性情如何,应当都与公子无关,如今谈论的是公子罔顾万紫千红楼规矩一事,请公子莫要顾左右而言他。”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绸缎男子的目光更轻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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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弄人

二楼的某间厢房里,一袭象牙白银丝暗纹团花长袍的俊绝男子百无聊赖的敲着红木圆桌的桌面,墨黑色的眸子若有似无的撇着对面那背脊挺直,满头滔滔不绝的年轻男子,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玥王,玥王。”青年男子唤了两声,但见对面的俊美男子却像没听到般,他脸色当即也不好看起来:“玥王……”他拔高声调,又唤了声。

“诶?”宋暮白回过神来,一双如墨的深眸盯着对面的人,无辜的眨了眨眼:“典籍大人你说什么?”

年轻男子心中虽有不悦,可终究强撑起笑意,咬牙切齿的道:“王爷似乎心不在焉,下官虽是身份低微,可既然受了圣上的吩咐,自然要恪尽职守的,王爷,翰林院库籍之事虽然有些繁琐乏味,可还请王爷细听一二,明日早朝,想必圣上是会亲自查问王爷的。”周鼎真觉得自己倒霉死了,翰林院这么多人,为什么非要他来当这个纨绔王爷的解说员?就算皇上怜惜玥王,想锻炼他,也犯不着拿他们翰林院当炮灰啊?他们是招谁惹谁了?

宋暮白愣了一下,随即打着哈哈,笑了起来:“周大人想必是第一次来这万紫千红楼吧,既然有缘至此,若不见识一番,岂不是入了宝山空手而回吗?库籍报告什么时候都能说,今日咱们还是先痛快一番,才不枉此行吧。”话落,不等周鼎反驳,他已扬声对门外唤道:“柔柔,叫几个风姿卓越的姑娘进来,本王要与周大人爽快爽快。”

“王爷。”周鼎吓得脸色苍白,当即跳起来:“下官并无流连烟花之地的习惯,若是王爷想着耍乐,下官便告辞了,免得叨扰王爷的兴致。”他今日来本就是为了公事,只是这好色王爷偏偏选这么个地方相见,既然如今公事不谈,那他可就不奉陪了。

“诶,周大人何须害羞?本王知道大人并无婚配,年纪轻轻大人位居高官,府中却无红颜,如此禁欲,可不是好事,今日既然是本王提议来这万紫千红楼,自然要一进地主之谊,放心,今夜的账目全算在本王头上,大人只管安心的等着美人服侍便可……诶,诶,周大人你别走啊,你跑什么啊……”

但见周鼎像逃难似的夺门而出,冲下楼梯,宋暮白再也忍不住了,趴在桌上哈哈大笑起来……

从门外进来的红柔一眼就看到自家主子那笑得快抽筋的摸样,当即翻了个白眼,哼道:“王爷,奴婢看来这位周大人老实憨厚,您何必戏弄他呢?”

笑了一阵才笑够,宋暮白擦了擦眼角的笑花,斜靠在椅背上,优雅的伸手捏起水果盘中的一颗葡萄。边拨边说:“柔柔,你怎能如此污蔑本王?本王哪里是戏弄他,本王分明是替皇上试探他,身为翰林院典籍,职责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手里也抓着不少咱们南宁国的机密要件,若他是个贪恋酒色财气的混人,这人品,可能胜任翰林院中任何职位?本王用心良苦,为皇上排忧解难,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咱们南宁的百年基业啊,你怎么能冤枉我?”

红柔很不客气的瞄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在说“你编,你编,我看你能编多长”,明明是个爱捉弄人的恶劣之徒,还总自吹自擂,把自己说得多鞠躬尽瘁,明德惟馨,简直无耻啊无耻。

“下面怎么这么吵?”似是料定了红柔不会反驳自己,宋暮白悠然的吞下葡萄,含糊的问。

哈哈哈

红柔敛了敛眉,没什么感情的道:“这是青楼,王爷,不吵的地方是书斋。”

听出她语气里的不满,宋暮白笑了笑,站起身子步出厢房,直接从围栏往下看,这一看,他倒是双眼一亮,嘴角嗤起了兴致昂扬的味道。

“沈雁雪,你罔顾廉耻,你可知你与男人私奔后,大伯都被你气得吐血了,如此不孝,你简直该天打雷劈……”

绸缎男子还在喋喋不休的骂个没完,反观沈雁雪,除了刚开始时有些惊讶,这会儿,脸色早就如常了……

看对面男子骂得差不多了,雁雪便招了招手,若无其事的朝身后的护院吩咐:“这人看来是不会赔钱了,扒光了身子挂到门口去以儆效尤。”

“你……沈雁雪,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敢动我,你敢动我?”绸缎男子显然被惊到了,那几个五大三粗的护院手臂就比他大腿粗,若真的动气粗来,他可没胜算,加上今日他本就是偷偷跑出来寻欢的,所以身边一个侍卫都没带,要是他真被这贱女人挂到青楼门口,回去后爹非打死他不可。

“动手。”她的声音冷淡如冰,不带一丝感情。

眼见护院越来越近,绸缎男子真的慌了,他满脸惊惧,最后咬了咬牙,还是只得服软:“沈雁雪,三表妹,你我好歹亲戚一场,此次我是与你二伯,还是有你两位亲姐一道来南宁恭贺方将军凯旋的,你就算不给我面子,也该给你二伯面子,还有你的两个姐姐,她们就在城东的皇家驿馆里,你要是动了我,你就永远与沈家交恶了,沈雁雪,沈雁雪……”他的声音越来越急,因为几个护院已经将他团团围住了。

不再看他半眼,沈雁雪翩然转身,只留下一个纤白如仙的背影……

“三表妹,三表妹……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我是北江国当朝吏部尚书的亲子,我是你们南宁国的贵客,你们敢动我,你们想引起两国争战吗?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唔……唔……”他的声音突然嘎止,因为某个实在受不了他吱哇乱叫的护院很明智的塞了快抹布到他嘴里,发不出声音的绸缎男子还是挣扎不已,不过再怎么挣扎,他都无法挣脱就是了。

一盏茶之后,万紫千红楼的大门头,悬挂上了个浑身光溜,嘴上还被塞着抹布的年轻男子,来往的人无不哈哈大笑,就连别楼的一些姑娘都看热闹般跑过来看戏,一时间,整条万花街的人,似乎都堵在了万紫千红楼门口,而高悬半空的光溜男,最初还想挣扎,可知道无济于事,到最后,竟然哭了起来,他这一哭,倒是引得更多的人笑得更欢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趴在厢房的红木圆桌上,宋暮白实在没忍住的笑个不停,他捶胸顿足,只觉得自己心血少点,真的会被活活给笑死……

红柔平日习惯了严肃,可见到这副光景,也是怎么憋也憋不住,到最后,竟也是捂着嘴偷笑起来,只是比之她细弱蚊蝇的笑声,她家王爷的笑声,可彪悍多了。

“好,好,好……”连说了三个好,宋暮白勉强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稳住,可嘴角泄露出来的笑意还是越来越大:“这个女人,倒真是了得得紧,竟然将一个活生生的大老爷们给弄哭了,好本事,好本事……”

难得听到自家王爷夸人,红柔镇定了一下笑意,却也难得的附和:“那女人的确有些胆识,不过她就是万紫千红楼的老板娘?怎么与传闻的有些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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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小人

宋暮白也回忆起以往听到的一些传闻,这万紫千红楼是近年来突然崛起的,一举就成了无数风流才子的梦寐之地,而一举成名后的下场,自然就是坊间褒贬各异的流言,有人说她不过是个靠男人起家的狐媚女子,也有人说不止仇钰,她身边还有许多势霸一方的财主,最后甚至有人说,这万紫千红楼里的姑娘,也都个个是妖狐转世,做的就是转破人家庭,迷惑青年男子的勾当……

当然这些传言要不就是与万紫千红楼对立的青楼故意放出去的,要不就是一些好事的三姑六婆闲来无事磨牙碎嘴的,不过不了解万紫千红楼的人,倒真的有被这名头给吓到的。 只是今日一见,宋暮白是怎么也不相信那个手段利落,行事干净的女人,会是个没有半点本事,单靠男人的庸碌之才了。

盯着楼下看了很久,红柔突然出声:“王爷,您有无发现,那女人好像有些眼熟?”虽然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但是女人的直觉是最准的,红柔确定自己以前肯定见过那女人。

宋暮白笑得欢快,原本就俊美艳绝的脸庞更加美轮美奂:“忘了吗?回京城的路上……”他点到即止。他的记性往日不好,不过给他深刻印象的人,就很难忘记了。

红柔眼眸一闪,登时醒悟:“是她,那个用雪撒纷落的女人?”思至此,她眼中又有些迷惑,当日这女人杀人就像切菜一般自然,今日面对别人的骂言,她又能镇定自若,极快的用最简单的方法将对方解决。这女人若真是天蚕楼的人,可真是不好对付了。

宋暮白站起身来,边往门边走,边对还蹙眉思索的红柔温淡一唤:“柔柔,走了。”

红柔连忙跟上,看着自家王爷的背影,没有说话了,她相信王爷会有分寸。

回到自己刚刚修葺好没有两天的小角楼,一进屋,雁雪就看到自家儿子乖乖的站在房间里,捏着耳朵,可怜兮兮的望着她。

她走进房间,坐到圆桌边,为自己倒了杯茶,回眸若淡的瞥了一眼,并没有说话。

接连吞了好几下唾沫,小晴天终于鼓足勇气,唤道:“娘……”

“嗯。”不咸不淡的应了声,她的表情却冷冷冰冰的。

小晴天愣了愣,咬了咬牙,豁出去了:“前两天干舅舅给了晴天两块上好的紫玉,晴天想着,我一个小孩子,身上也不该有这么贵重的东西,娘,要不晴天拿给你,你拿来配配衣服什么的,也不错。”

“……”雁雪没说话,只平静的端着茶杯啄了一口,再放下茶杯。

知母莫若子,小晴天心中暗骂了一句“魔鬼”,再开口时,声音依然极尽讨好之意:“对了,你看晴天都快忘了,半个月前大海伯伯又炼了一种毒,叫落含春,娘,晴天还是个孩子,身上不应该有这么危险的东西,这个东西,还是给娘保管吧。”说着,几乎是立刻的,他便将怀里剩下的三排紫色银针全部上缴出来,一根也不敢私藏。

看着桌上平躺着的三排银针,雁雪终于笑了,她收起银针,回头看了自家儿子一眼,点了点头:“晴天,你要知道,小孩子就该有小孩子的样子,知道什么叫‘出头鸟,被枪扫’吗?你不顾及自己的安危,也要顾及到娘会不会被你给连累啊,娘可是一直都很低调的,你说是不是?”

各种费用

看她笑得那温柔如水的摸样,小晴天只觉得心里毛毛的,小可怜扯了扯嘴角,终究还是违背良心的点点头,不敢有半分异议。

而就在这时,沈雁雪霍的眯起眼睛,声音兀的冷了三分:“上面的朋友,既然来了,下来喝杯茶歇歇脚吧,何苦在我一个妙龄女子的房顶上偷偷摸摸,探头探脑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窃玉偷香的无耻之辈呢。”

话音刚落,须臾间,房顶天窗就落下个人来,小晴天定睛一看,讶然出声:“是你。”方才大厅的紫衣男子。

花一寒展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眼眸却静静的瞥着眼前的女人,并没先说话。

习习凉风从左边传来,雁雪轻笑一记,瞅了他一眼:“公子夜窥佳人,莫非是方才一缕,便对小女子一见钟情了?”

花一寒神情一愣,继而敛眉大笑:“哈哈哈,姑娘虽说有三分姿色,倒不知竟是如此夜郎自大,一寒虽不敢说见尽天下美人,倒也算是有幸窥得一二妙影,与之姑娘一比,她们倒还胜你半分。”简而言之就是,阁下的容貌还入不了他大爷的法眼。

雁雪水莹般的明眸无谓的闪了闪,睑底划过一丝狡黠:“这么说来,公子并非对小女子有意所以尾随?既然如此,那小女子也就不用顾及那一二分的昧意了,敢问公子,来之究竟为何?”

“在下……”

“等一等……”他刚启唇,她却冷眉制止,转而樱红的唇瓣掀起,淡笑出声:“事情一样一样的办吧,公子来意咱们一会儿再说,首先解决一下当前的事……”她顿了一下,看到他眸中的疑惑,才又说:“公子不请自来,在小女子的房顶上来去自如,这明月皓洁,若是被外人瞅着了,不是毁了小女子的清誉吗?女儿家的清白可就是命呢,公子方才明说了,并非是对小女子有意,才情不自禁的尾随而来,那咱们就算不得郎情妾意,后园相会的痴缠儿女,如此,公子一举又究竟是想陷小女子于何种窘地?”

听着她的喋喋不休,花一寒明晃的眸色滞了一下,有些恍惚的看着眼前这笑靥如花,美若清华的女子,她到底想说什么?

雁雪笑得优雅,继续说:“公子不说话,自是也认为小女子所言有理,那么关于名誉损失费,和若被发现后,小女子心灵受损,所产生的心灵损失费,麻烦公子先付清,还有公子若是有什么话要与小女子说,计时收费也是从这一刻开始,公子可以预订时间,通常起步时间是一个时辰,这样换算下来,名誉损失费,心灵损失费,谈话费,打折下来,一共是三千六百两白银,公子没问题吧?若是没问题,请先付款,后谈话。”说完,嫩若青葱的玉手伸了出来,一脸好整以暇的瞅着眼前这位脸色青黑,薄唇发紧的翩翩男子,纤柔的眉黛间全是坦然。

“你……你……找我要钱?”愣了好大半晌,花一寒才满脸怀疑结巴的问。天啊,他是不是在房顶吹了太久的夜风,脑浆给吹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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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屁屁

似乎还没从震惊清醒,花一寒一双曜石般黑泽的双眸满是错愕,他心里突然有些发毛,隐隐的有种不祥的预感。

同情的瞄向一身紫衣俊逸,却僵持石化的花一寒,小晴天挪了挪脚,小步子蹭到他身边,压着嗓子咕哝道:“乖乖付钱吧,否则……你,不会好过的。”作为一个有良知的新世代好孩子,晴天秉持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传统美德,难得人性化的提醒道。

“呵?”花一寒这才从怔忡中回过神,紫色的身袍微微晃动,脚步已经旋到了凳子边,邪魅的眸子轻轻一转,在翩华女子身上随意一晒,微薄的唇瓣冷冷的掀起:“沈姑娘到底是生意人,时时刻刻都不忘营生呢,只是本公子的银子,姑娘只怕没那么本事拿。”说完,他顺势落座在凳子上,扇子仍旧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垂落在鬓边的青丝微微飞动,俊美之外,又为他添加三分不羁。

“真的?”雁雪水漾般的明眸淡淡一晃,嘴角噙起了柔媚的笑。

花一寒黑若明珠的眸子仍旧盯着她,看到她那自信满满的眼神时,他眉骨间不免也带了三分警惕:“沈姑娘若是不信,大可试试。”

“我试?”她挽唇一笑,嘴角含着一抹靥花:“那好。”话落,她又饶有兴味的看他一眼,突然转身,走到自己床边,再伸手解开白色的帷帐……

她要干什么?解帐睡觉吗?

朦胧的帷帐落下,如清风般拂过她凝脂似的面颊,那一双清泉中泛着神秘的目光一直瞅着他,嘴角的笑意始终没放下……

不知是不是错觉,素来游走各色美人之间的花一寒,深邃的黑眸竟像是被眼前这如水又如电的清眸给攥住了,他几可不闻的蹙了蹙眉,大脑还没从那一霎那的混乱中回神,却突然感觉臀瓣一疼,他紧忙跳起身,曜石的般的眸子死死的盯向杨酸木黄凳中央那骤然冒出来的一抹尖亮,眉头越蹙越紧。

这凳子中央怎么突然冒出一根银针来?

“你……”

他刚想说话,一旁的小晴天却急忙拉着他,一脸严肃的提醒:“叔叔,你千万别生气,也别乱动,这根扎你屁屁的针里淬了毒,你若是乱动,毒气攻心,小命就不保了,唉……”说到最后他还忧国忧民的叹了口气,唉,这间屋子里有很多机关,而这些机关的开关,都设定在床栏边,刚才娘走向床榻时,他就猜到结果会这样,这可怜的叔叔,乖乖付钱不就完了,何必招惹那母夜叉?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有毒?花一寒转过头,果然见那尖亮的针尖上闪着一抹奇异的幽蓝色,在烛光的照映下,泛着泽泽冷光。

他哼了一声,原本平缓舒曼的眸色黯了一下,瞪向那正朝他慢慢走来的秀绝女子:“沈姑娘好功夫,花某自认也算是踏芳寻柳不计其数,竟然会失手在姑娘手上,只是暗器这种东西,也配上得了台面?”他口齿间的揶揄,分明带着浓浓的杀气。

娘亲吃错药了?

雁雪面色温润如常,继续朝他走近,到近在咫尺时,她才突然裂唇一勾,玉葱般的食指轻抬,滑腻的指尖带着些许轻佻,轻刷过花一寒紧绷的下颌。当触及到他眼中的凶冷后,她却笑得更欢了:“原来公子姓花,倒是与咱们万紫千红楼的花掌柜同姓,所谓同姓三分亲,念在这个情分,若是公子想解毒,只多付五千两即可,公子,一共八千六百两,一手交钱,一手交药。”

“你……”他胸腔一阵怒火,可火气刚涌,心口突然一阵刺痛,他脸色一黑,不免捂住胸口,面色越来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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