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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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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暮白不说话,只是平静的看着他,手上却没松半分力道。

“我只是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子,不用这么紧张吧?”小家伙口气一松,笑了起来:“你不承认我没关系,我也没想过要认你,只是小孩子难免会好奇自己长得到底是像爹还是像娘,就当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说着,他竟突兀的伸出另一只手,在对方措手不及时,挥开他的面具,登时,一张憔悴不堪,苍白清冷的脸映入眼帘。

宋暮白重重一哼,一手甩开小家伙。

小晴天往后跌了两步,冷冷的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到极点的脸,小嘴张了又张,最后转头,看着池上的臣吼问:“真的是他?”

臣沉默,却颔首。

小晴天冷笑一声,盯着宋暮白,声音里却满是愤恨:“原来是你,我就说你死皮赖脸的跟我们做什么,原来是这样……也是《文、》我太笨了,竟然没想《人、》过问问我娘,你早说过《书、》我娘喜欢你,我还以《屋、》为你在说笑,看来是我低估了你们做戏的本事,这么说我娘也一直跟你一起在骗我?”

宋暮白眉心一蹙,鹰隼般的眸子一扫,盯着小家伙猛道:“不是,她没骗你。”

小家伙只是盯着他。

宋暮白却别开眼,才说:“我给不了你什么,你无谓认我,现在,立刻从这里离开。”否则迟了只怕想走都走不掉了。

小晴天眼眸一眯,索性席地而坐,大喇喇的盘膝对着他道:“你叫我走我就走?我偏偏不走。”说着,冷眸扫了不远处的各色五颜六色的花蛇,唤道:“过来。”

小蛇们当即吓了一跳,齐齐往后退,有的甚至想爬上池顶,不过池壁太滑,它们根本爬不上去……

“我说过来。”小家伙又冷喝一声。

众小蛇自然听不懂人话,只觉得眼前这小男孩好可怕,他的血它们闻了就头晕,他的手上现在还有它们很多同胞的血浆,他浑身都充满了危险的气压,谁敢过去谁过去,它们是死也不过去的。

似乎这才想起蛇是听不懂人话的,小家伙撇了撇嘴,爬起身子随手抓了一条被动作太慢,逃亡速度太迟缓的竹叶青,轻松的将小竹叶青盘在手里,他心情甚好的默默小蛇的头顶,一脸笑容的说:“这里有这么多好玩的伙伴,我哪里舍得走,不如就在这儿住下了吧,饿了就煮蛇羹,不饿就让小蛇们排在一起给我当床垫,冬暖夏凉,也算不错,是不是……”是不是三个字是对着手里的小竹叶青说的。

小蛇似乎看懂了他恐怖的表情,身子一缩,软软的趴了过去……

“装死是什么意思?”小家伙怒了,随手将蛇一扔,未料到一触及地面,竹叶青立刻腾跳起来,猛地缩进蛇群,将自己掩藏在同伴之内。

“好J诈的蛇。”小家伙嘟着小嘴,恶狠狠的冲蛇群喊了一句,却又猛地笑开了嘴:“不过我喜欢,这样就更好玩了,哈哈,好有灵性啊好有灵性啊。”边笑,他边笑眯眯的仰起头对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的林叔道:“林叔明天再抓些毒蝎子,毒蜈蚣之类的来吧,晴天最喜欢它们了,小毒宝宝们最可爱了。”

林叔只觉得手脚酸软,趴在地上往后吃力的挪挪,心里却惊叫着,小少爷,不要用这么天真无邪的表情说这么恐怖凶残的话,不合适,真的不合适……

正在这时,只听上面咔嚓一声,林叔立刻跳起身子:“糟了,太妃来了。”

臣目光一敛:“林叔,你……”

林叔愧疚的苦着脸:“我不知这位是小少爷,所以……”话音一顿,他目光坚定的看着池底的两人,慌忙道:“王爷,小少爷,快上来,从暗道逃,老奴替你们顶着。”

宋暮白缓缓的从地上半坐起来,冷静的对着小晴天道:“你先走。”

小晴天却眼眸一翻,坐下,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你让我走,我偏不走,这话我刚才不是说了。”

宋暮白脸色一黑,只好转而对臣道:“送他出去。”

臣平静无波的脸上有些尴尬,一双眸子看了看池底的毒蛇们,虽然现在这些蛇被残暴的小晴天压制了,但是难道要他跳下去吗?如果蛇看到他又不受控制了怎么办?不是他怕死,只是,他死了,小晴天也不出去啊。

似乎看出了他的顾虑,再听到已经开始下楼梯的脚步声,宋暮白脸色一变,唯有站起来,到底八天不吃不喝,猛一站起来始终有些头晕,勉强镇定了一下心神,他二话不说,抱起小晴天一跃而上池岸。

小晴天被强制包裹在某人的怀里,本想挣扎,可看到他脖子上,肌肤上到处被蛇咬的伤口,到底压下了冲动,乖乖的被抱着,只是心底却狐疑,被蛇咬也没见他被毒死,过了八天还有这么有精神的又蹦又跳,而且这里只有林叔一个半老头子,防御性这么低,他又这么强,那他干嘛不逃?干嘛要乖乖吃这些苦?被虐症吗?

在林叔的掩护下,三人很快出了冷宫,外面,是杂草丛生的密林……

——————

宴席还没擅长,雁雪受不了里面格格不入的气氛,她冲一个小宫女说,让她包几种点心给她,小宫女神色古怪的看她一眼,却还是乖乖的提了个食盒过来。

打开食盒看了一眼,嗯,四种,应该够了。

说了句谢谢,雁雪就在一些或明或暗,或隐晦或张狂的视线中,目不斜视的出了殿门。

虽然已是月正当空,可四处灯笼挂着,反倒亮若白昼。

“沈姑娘。”身后,一道男声响起。

雁雪回头,看到的是一张平淡无奇的脸,看此人一身侍卫装束,她拧了拧眉,问:“什么事?”

“宫宴还未结束。”那人有些无奈的道。

“不结束我就不能走吗?你们皇上说的?”她眼底划过一丝嘲讽,随口问。

那侍卫更是为难了,吞吐一阵,才说:“若是姑娘不嫌弃,可先去湖径小道赏赏月色,歇息歇息,等宫宴结束,再与一众外臣从芳华门出宫,这个时辰其他宫门都锁了,只有芳华门为等候宴会过后的外臣而开着,不过若姑娘单人离去,没有令牌,只怕守卫会一番为难,所以……那个……”

“你为何要帮我?”看着那侍卫一副尴尬的表情,雁雪却满脸不解。

那侍卫干笑一声,摸摸鼻子,伸手往右边一指,道了句:“走那边就是镜湖,湖中有亭子供人赏月观鱼”,便匆匆跑开了。

雁雪眉头越蹙越紧,看着那侍卫匆忙的背影,又看了看他所指的方向,当真抬步走了过去。

这宫中的湖水就是格外干净,虽说已经天黑,但是因为灯笼的照耀,这镜湖只怕与白天观赏差异也不大。

闲暇的坐在亭子里,撑着下颌仰头望着天边的半月,一双漆黑的眸子半晌不动,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一个小宫女走了过来,手里捧着碟小点心,一碗清茶,进了亭子就道:“姑娘吉祥,姑娘在殿内拘谨了吧,这湖心亭倒是宁静舒适,姑娘尝尝这点心与清茶,都是娘娘们素来爱吃爱喝的轻淡品种。”

雁雪也不怕生,也不问对方为何知道她来了这里,更不问是不是所有进宫的人都能享受这种时不时冒出来的特别服务,她只拾起筷子,夹起来咬了一口,咀嚼两下,在小宫女正神采飞扬时轻描淡写的道:“嗯,糖分不高,的确是女儿家爱吃的类型。”说完又喝了口茶,接着点评:“茶味不浓,隐有花香,是好茶,不过……”

“不过什么?”小宫女淡淡一笑,后背的双手里却已藏着一支匕首。

雁雪眼尾一晒,云淡风云的说:“不过点心里的三寸丁与香茶里的断魂散放的分量不够,还有小姑娘你手里拿的那支匕首材质不好,很容易断,如果还有时间的话,不妨回去请示你家主子,要不要换点工具,基本上我比较喜欢更霸道些的毒,或者更不打眼一点的暗器……”

小宫女眼神一睁,额上禁不住冷汗直冒:“你……你……你说什么?”

雁雪放下筷子,站起身来,缓缓靠近她,一张秀绝清丽的脸庞上什么表情都没有,玉葱般的手指缓缓抬起,猛地绕到小宫女身后,抽走她的匕首,小宫女吓了一跳,连忙后退数步,而雁雪则把玩着那支匕首,轻轻的问:“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有大内侍卫冲上来,然后说我挟刀进宫,意图不轨,然后把我扣押下去,最好是顺便判我一个意图行刺皇上的罪过……嗯,如果你是宋暮衡叫来的,那下面的剧情就应该是这样……”说完,她水眸微转,四处清思雅静,半个人影都没有,她笑了笑,将匕首顺手扔进河里,拍拍双手,淡淡的道:“看来不是宋暮衡让你来的,那说吧,你受谁的指使?”

小宫女早已吓得胆战心惊,她惊慌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正想转身就逃时,后领突然被人逮住……

“跑什么?只是问你两句就怕成这样,还是刚才那个侍卫比较专业,不动声色的将我引来这里,自己却不出现,他的位阶比你高吗?难怪让你来做替死鬼……”

小宫女早已吓得说不出半句话,正在这时,一阵疾风破空而来,雁雪手指一松,敏捷的闪身退开,眼眸一眨,就见一枚暗器插在小宫女后脑里,黑密密的发丝里衍出暗红色的血,顺着发尾流下来,一滴一滴的打落在地上。

砰的一声,小宫女骤然倒地,她脸上的表情惊恐万分,但是却连半丝痛苦都没有,恐怕,还没感觉到痛苦就已经魂断了吧。

不等雁雪过多反应,咻咻咻的暗器声再次从四面八方涌来,接着不知哪来的一阵怪风,所有的灯笼突然全灭了,而那些暗器骤然更多了,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在如此漆黑的环境下,月光朦胧,雁雪几乎单靠听力在躲避这些攻击。

不过一会儿,几条人影从水中窜出,一场打斗,在原本寂静安逸的湖心亭展开了。

“妈的,这女人还挺能打……”须臾后,有人不甘心的吼道。

雁雪手中短刃早已准备好了,一听那人出声,立刻手起刀落,接着一声闷哼响起,她知道自己击中了对方的喉咙,嗯,解决了一个。

“大家不要说话。”又有人招呼一声,而同样的,他刚一出声,第二把短刃击上,那人也轻松的被摆平了。

“妈的。”有人恶狠狠的呸了一声,手中的长剑眼看就要刺上雁雪,这次雁雪却没用短刃,一根银针击中对方的眼球,对方啊的惨叫一声,落尽了湖泊。

对于雁雪来说,这些人的武功与她来讲还不在一个档次,就算环境上她输了三分,却也能轻松对敌,只是她比较有兴趣的是他们到底受谁命令?不是宋暮衡,在宫里,她还能得罪谁?

正在她花一半心思胡思乱想,花一半心思动手制敌时,突然,一柄利剑横在她的脖前,接着,一个冰冷含笑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别动。”

她微微一笑,随口应道:“好。”可话音刚落,她手指反扣,一爪袭向后面之人的肚子,那人措手不及,全身一颤,雁雪抓住时机猛一闪身,再回首时,已经窜到了那人身边,手指抓住他的脖子,暗暗使力,轻问:“谁让你来的?”

这时,剩余的两条黑影看同伴落难,一左一右突然袭来,雁雪眼都没抬,两枚银针嗖嗖出手,左右两人同时惨叫一声,跌下镜湖。

似乎都解决完了,仅剩的活口应该就是被她挟持的这位了,雁雪仍旧在笑,只是那笑冰冷彻骨:“回答我我就放了你,好不好。”

却不料那人冷笑,喉头似乎因为笑而颤动:“沈雁雪,你忘了我吗?”

又是熟人?

雁雪敛眉,靠着朦胧的月光,看到的是一张绝对普通,一点特色也没有的平淡脸庞,她眸子微眯,却见那人竟然抬起手,手指移到鬓边,猛地撕下面具,登时,一张俊美如俦的脸庞映入眼帘。

“你是?”对于陌生人,雁雪的记性一直很低。

那人似乎早猜到她会这么说,脸上没有失望也没有受伤,只淡淡的道:“我,我不就是尤渊。”

尤渊?

又是谁?

雁雪依旧一片迷茫。

眼角撇到她脸上的困惑,尤渊眼眸一眯,这次似乎真的生气了:“记不得我的脸,连我的名字都忘了?”

雁雪蹙了蹙眉,并不回答,只径直问:“到底是谁要杀我?”

尤渊哼了一声,不吭声,雁雪手上不禁又加了几分力,可即使涨得满脸通红,尤渊不说就是不说,雁雪怒了,张嘴正准备再说点什么时,突然感觉呼吸里有一种古怪的感觉……

毒烟?

刚才的茶,点心她有所洞悉,因此并未中毒,可毒烟却是加持在空气里,无色无味,她如今也是吸入了才感觉到胸腔里的怪异。

黛眉一蹙,可手却不自觉的放松了一些,尤渊显然也吸入毒烟了,他后退两步,跄踉着想离开,雁雪提起真气,想追,可正在这时,七八条黑影再次破空而入,措手不及的向她袭来。

雁雪叹息……看来对方今晚是要定她的命了……

古怪的感觉

身体上的虚乏,让雁雪的动作越发迟缓,咬了咬牙,刚刚躲开对方的一记猛攻,她急忙快速的取出一根银针,想也不想的扎入自己右手的虎口|岤,强烈的刺痛感让她头冒冷汗,可也因为痛觉大开,倒让脑子清醒了不少,如此一来,她手上的动作也没了迟疑。

似乎突然感觉到她的动作恢复如常了,那七八条黑影只是愣了愣,便再次全力以赴……

这几个人显然比之前那些人功夫高得多,中了毒烟,虽然暂时屹立不倒,可毒气却在全身蔓延开了,加上终究双拳难敌四手,随着对战的时间越来越长,雁雪光靠短暂的痛觉显然也有些支撑不下去了。

利刃的撞击声越来越迷离,耳边凌厉风声也渐渐缓慢,雁雪死咬着牙关,逐渐消散的眼眸一眯,想聚焦视线,可在朦胧的月光映衬下,她眼底的虚弱却越来越甚,而就在这时,一柄利刃刺来,她下意识的想闪,可脚下一个跄踉,没由来的身子向后一跌,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落下冰冷的镜湖时……耳边一阵疾风划过,接着,一双大手揽住了她的后腰,不过一瞬间,她便落尽了一个带着血腥味的怀抱,拼命地睁着眼睛想看清抱着自己的人,可眼神太过迷蒙,她终究什么也看不清,倒是耳边响起了一道熟悉的童音:“看来今晚运气不错,杀人可比杀蛇好玩多了……”

无尽的黑暗向她袭来,感受着这带着微薄暖意的怀抱,雁雪竟没由来的感到一阵心安……这个怀抱好像很熟悉。

声花心她。雁雪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她身子游荡,就像灵魂出窍一般,可她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出窍,她应该在船上,是船身的晃动引得她跌跌撞撞,不过,是谁把她顽固的抱在怀里?是谁让她感受到一股淡淡的温热莲香?对了,她是晕船的,在船上她会不自在,那又是谁让她不安的心绪慢慢平静?

“醒了?”近在咫尺的声音,温热中带着点点柔和。

雁雪下意识的点头,却发现脑袋晕乎乎的,脸颊烫得让她意识朦胧,可身子却冰冷得犹如置身寒冬腊月的冰天雪地。

好奇怪的感觉,上身和下身犹如分别置身冰火两重的极端,好难受,加上身子飘飘荡荡的,她觉得好辛苦……

似乎有人感受到了她的难过,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环紧了些,手指搁在了某人的胸膛前,指尖似乎随着那人的心跳嘣嘣的颤动不已。

她勉强睁开眼睛,拼命想看清抱着自己的是谁,可印入眼帘的却是一张带着银色面具的脸庞,心底有些失落,可她还说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你的身体……不是冷的吗?”

是的,她见过他,虽然只见过一面,但是却记忆犹新。

对方似乎被她这没头没脑的话弄得发笑,她有些不悦,眉头蹙了起来,就在这时,对方温柔缠绵的声音贴着她的唇角吃吃的问:“你还记得我?”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活了两世,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人,即便希望自己忘记,不要记住,可是忍不住偶尔还是会想起。哎,这就是人类的劣根性,对方越是神秘,你就越是想探寻,好奇心会害死猫,可是就是有这么多傻猫喜欢往枪口上撞。

“记得。”她轻轻的说,身体很累,很想睡,可是又想继续保持清醒,因为她知道这是一个梦,如果醒了,眼前这人就消失了……哼,连半点秘密都没挖到,连对方的样子都看不到就要放他走?怎么想都很不甘心。

手指不自禁的抓紧对方的衣襟,带着一点点执拗与顽固。

似乎被她的动作吸引,接着,雁雪就感觉唇上印上了个软软的东西,温温热热的,还总往她口里钻,呼吸渐渐被掠夺,本来就朦朦胧胧的脑袋又开始犯迷糊了,眼看就要喘不上气了,她唯有自救的使出自己的舌头,想推开那占据自己口腔的外来物,可舌尖刚刚推出,就被对方攥住,恣意吮吸……唔,她不喜欢这种被人强迫的感觉,手上使了点力气,她要推开对方……尽管自己现在的气力很小,可对方还是被她推开了,呼吸终于顺畅了,她大口大口喘气,眼神迷离,眼眶里还沾上了点点水雾,像是委屈。

对方抵着她的唇瓣,有些微喘的问她:“告诉我,记得什么?”

喘息过后,她半阖眼眸,有些疲惫的说:“记得……你……”是的,记得他,记得很清楚。

“记得我什么?”

记得他什么?嗯,如果抛开心里想窥探挖掘他的欲望的话,印象最深的就是:“记得你很冷……很不好……不喜欢……”嗯,不喜欢,人的温度都是热的,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冷冰冰的,她性子清冷,可她却不拒绝温暖,她喜欢享受别人给予的关心,虽然她会别扭的冷言相对,但是心里某个地方是存着感激的。

她不习惯温暖,所以才会抗拒温暖,可是心却悄悄的吸收着温暖……可是这个人,却没有吸收,他排拒温暖,他把自己弄得像个无情无欲的冰块,他这样会开心吗?不会吧,冰冷的人应该都是不会开心的,就像前世的她,用尽一切方式让自己坚强,让自己做到不向人祈求,不向人低头,但是那个时候的她,不开心,一点也不开心。

对方似乎又说了点什么,可雁雪已经很累了,她什么都听不见了,双手依旧紧紧拽着对方的衣襟,在对方更加紧密的拥抱下,她感觉身子好像没有刚开始那么没有着落了……

“哎,还是跑了一个。”小晴天收回手中的毒针,惋惜的看着远处跌跌撞撞,逃之夭夭的背影,回头又望向黑暗中死死抱住自己娘亲的高大男人,一脸倨傲的问:“喂,你知道他们是谁对不对?”

宋暮白没回答,只抿着唇看了看怀中的柔弱身子,转头对臣说:“带他们离宫。”

臣蹙眉:“主子你呢?”

宋暮白还是没回答,只兀自将怀中的人移给臣,可一垂头,却发现自己的衣襟竟被对方牢牢的拽紧,眼底露出一丝苦笑,伸手掰了掰,可对方即便晕了却也死不放手,这倒让他开始为难了。

“主子,你已离开了小畴牢,太妃必定大怒,若是现在回去,保不定……”臣担?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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