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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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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四娘猛一哆嗦,急忙摇头:“没意见,没意见,一会儿就给老板送去……”

“嗯。”似乎终于满意了,雁雪这才四平八稳的出了大厅。

花四娘见老板的身影这次是真的消失了,总算松了口气,她转头,对着没几个人的大厅扫了一圈,突然瞥见个穿着护院装,正与某个扫地丫头闲话的男子,唤道:“阿渊。”

那叫阿渊的男子脑袋一抬,露出一张没甚特色的普通脸庞,虽满脸疑虑,却还是乖乖的走到掌柜的面前,笑着问:“掌柜的有什么吩咐?”

花四娘边收着桌上的账目,边道:“老板要近一年的账目,和一些窑姐儿、下人的资料,你跟我去账房拿,再一起给老板送去……”

阿渊却愣了一下,跟着花四娘的脚步,却忍不住问:“拿下人的资料做什么?莫非老板想裁人?”大多的下人都是一年一年的签契约,并非卖身,因此若是东家裁人,契约一到,他们立刻就要卷铺盖走人。

花四娘笑得无谓:“放心吧,咱们楼子生意正好,人缺都着呢,怎么会裁人,话说你小子担心什么,你刚进来几天,契约也刚签,就是裁人也裁不到你头上。”

阿渊嘿嘿一笑,憨厚的搔了搔头:“我这不是替兄弟们担心吗?”

“你小子倒是个实诚人,我看你这几日总和红儿她们闲聊,是不是想讨媳妇了?”花四娘转过头,不禁揶揄一笑。

阿渊的脸猛的一红,埋下头,呐呐的说:“掌柜的又笑话人了……”

花四娘本是随口一说,可看他那害羞样,竟好像猜对了,她嘴一咧,转而笑问:“说,你小子看上哪个丫头了?”

阿渊不吭声,只是一张平凡的脸却红成了大番茄。

“你要不说我这就去告诉她们,问问谁对你有意思,保不定……”

“掌柜的。”阿渊害羞一叫,抬眸对着花四娘好奇八卦的眼神,只吞吞吐吐,犹犹豫豫的小声嘟哝:“那个……红儿跟小紫的关系好……我想问问,小紫……小紫她明个儿下午……有空没,想请她……看出戏,明个儿戏园子里演武松打虎……”

“小紫啊!”花四娘大笑一声,忍不住面露赞赏,却又有些犹豫:“那丫头也是个老实头,跟你倒是一路人,不过那丫头是老板身边的人,就是许人也是老板给做主,她自个儿只怕也没多少选择权,而且……”脸色一板,她口气登时凌厉了:“而且你这傻小子请姑娘看戏,看什么武松打虎?怎的也该看看西厢记什么的才是,该你找不到媳妇,傻乎乎的。”13544339

阿渊脸又是一红,不再吭声,可面上却似乎因为花四娘的话有些担心了。

花四娘也不再多说,两人进了账房,找出了要的东西,又一路搬到了小角楼……

雁雪已在房里等了半天,见两人搬着东西来,没什么表情扫了一眼,却在目光触及到那搬着大部分目册的精壮男子眼眸一眯,问道:“你是新来的?”

阿渊没料到老板会跟他说话,愣了一下,急忙一脸惶恐的回道:“是。”

花四娘看老板脸色难看,想来今日心情不好,便忍不住开口:“这小子叫周子渊,前几天接替老赵头的职位。”

雁雪又审视般的将周子渊上下打量了一圈,才闭上眼,嗯了一声:“知道了。”

两人没再说什么,放好东西便匆匆出了房间,下了楼梯,阿渊还木木愣愣的嘟哝:“老板看着气势就高。”

花四娘噗嗤一声乐了,盯着阿渊笑道:“你小子可真是个榆木疙瘩……”

阿渊脸又是一红,却不再说什么,跟着花四娘就出来小院子。

而房间里,雁雪将目光停留在桌上那叠目籍上良久,却一动不动……直到日渐西斜,她才渡开步子,走到桌边,找了一会儿,将注明丫头的目册拿出来,翻了几页,很快便找到了自己要找的目标……

凝芳,十一月进楼子的,以前在京城张老板府中做丫头,手脚麻利,动作灵敏,嗯?被弯弯要去了?这弯弯不是一贯用的翠儿和暖儿吗?怎么平白无故的加了个人?

没思虑多少,她放下目册,怔了一会儿,转而想到刚才搬东西的那个护院,便径直又挑出记录护院的目册,很快就找到了“周子渊”的一页,详细的看了半天他的身家注明,眉头却越蹙越紧。

父亲是庄家人,母亲是村里私塾先生的独生女,母亲有几分学识,因此这个周子渊从小就是识字的,却又遗传了父亲的老实,是个实诚人。年轻人长大了,有了冲劲,不甘心当个庄稼汉,就离了村到京城来找活,因为身体健硕,进了万紫千红楼当护院,也就是前几天才签了契约……

雁雪目光一敛:“看来清清白白的,似乎没什么问题……”

“小姐。”门外突然响起小紫的声音。

雁雪阖上目册才道:“进来。”

小紫乖乖巧巧的进门,脸色却颇有些不自在的道:“那个,刚才奴婢路过大厅,看到了……”

雁雪眨眼:“看到什么?”

小丫头吞吐一声,才道:“看到方将军来了,唔,身边还跟着几个锦衣华服的男子,小姐……你要不要……”

“他们点人了?”雁雪径直问。

小紫想了想,点点头,又摇摇头,嘟哝着说:“方将军的朋友点了,方将军没点,那小姐,你到底要不要……”

“走吧,去看看。”搁下目册,她叹了口气,出了房间下了楼。

虽然不知道方骞来做什么,但到底这是她的地盘,而方骞,是她不愿接待的客人。不是她有生意不做,只是方骞的生活应该是娶个娘子,与妻琴瑟和谐,相扶到老,他不该来这烟花之地,更遑论是与猪朋狗友一道。

吃醋

小紫往花四娘那儿打听了一下,知道方骞一行人去了三楼厢房,回头便对主子说:“三楼,杏房。”

雁雪嗯了一声,眼神略微凌厉的扫了三楼一眼,便踏上楼梯。

“这是要做什么?”花四娘呐呐的望着老板上楼的步伐,眨了眨眼,一回头,却看身边不知何时站了个丰神俊逸的白衣男子,愣了一下,她才堆起笑脸,呵呵的道:“宋公子,凝芳还没回来呢,您着什么急啊,她是与甜儿一道去外镇批买胭脂的,保不定今晚就在外镇住一宿,不回来了呢。”

宋暮白没说话,只一双黑眸扫了向三楼,淡漠的问:“方骞在三楼?”

花四娘怔了一下,想着宋公子多半是听到了她和小紫说话,便点了点头,老实道:“方将军与尚书公子,今科新秀周大人,还有几位王公大臣家的公子一道来的。”

“那你家老板上去做什么?”他目光一冽,转过头来,突然对花四娘绽开一个温煦暖和的笑容。

这笑容明明很耀眼温柔,花四娘却冷不防的背脊一寒,只觉得毛骨悚然……吞吞吐吐半晌,她才吃吃的道:“应该……只是去打个招呼吧。”虽然老板平日从来不与客人打招呼,就是熟客也没破例过,并且这方将军还是头一次来……但是,但是不这样解释,还有其他理由?

“哦,是吗?”宋暮白目光幽深,却笑得更加温润迷人了。

花四娘登时觉得自己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她干咳一声,连忙脚步一转,匆匆远离这让她莫名恐惧的俊逸男子,以前没看出来,现在才发现,这宋公子也是个气势摄人的主啊。

————

刚到门口,便听到里头莺莺燕燕娇笑声不断,雁雪朝小紫使了个眼色,小丫头也聪明,伸手就推开门,对着气氛高涨的房间内唤道:“方将军。”

她这一唤,原本调笑嬉闹的众人都停了下来,齐刷刷的目光朝门外投去,七八个窑姐儿见来人是自家老板,不禁有些纳闷,又再看向一旁高大俊朗的方骞……心里嘟哝,老板怎么亲自来找方将军?

而那些王公子弟见门外站着个标致的气质美人,浑身白衣胜雪,眉目如画,虽五官不是顶级,可通身的气质却清澈逼人,看着就像个大家闺秀。几人不禁暧昧的望望方骞,又望望门外的人,其中一个浑身名贵的少年笑得揶揄道:“哟,这找上门的是谁呢?方老弟,哥哥还以为你当真禁欲多年,没想到还是藏了个小佳人的呢,哎呀呀,可隐都够深的啊……”

方骞没吭声,事实上,从房门打开,一袭白衣,风姿卓人的雁雪出现在他眼前时,他眼里便没了别人……今日下了朝堂,被一行人富家公子拉了过来,他本是不想搀和进这群人中,毕竟这些人都不过是些不成气候的纨绔子弟,除了家中父亲在朝为官,别的也没什么可以结交的……他本正想拒绝,可突然听其中一人说是要结伴来万紫千红楼,不知怎么的,他脑子当时就充血了,然后就不知不觉的跟来了,刚才在楼下,他还鬼使神差的四下张望,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想见的人,却不想这刻她竟找上门来,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可心跳却兀的加快了。

“方将军,我们小姐有些话与你说,方便出来一下吗?”小紫看了看主子的脸色,努力沉着脸,双目认真的看着方骞。

方骞愣了一下,刚想答应,就听又个王公子弟笑呵呵的道:“出去做什么?这男儿间逢场作戏,逛逛青楼有什么了不得的,方老弟,你家的红粉知己只怕醋劲儿大了,这可不好,就趁着今个儿好好调教调教,也别坏了规矩。”素知方骞孑然一身,府中连个姬妾都没有,因此这人只道了句“红颜知己”,言下之意就是外头藏得情人,既然是情人,就是连姬妾都算不上,那又有什么资格找上门来捉J?

方骞眉头一蹙,下意识看了门外之人一眼,看雁雪倒是脸色如常,倒是一旁的小紫有些愤愤不平,他霍的起身,连忙就说:“几位世兄稍等。”

说完他正准备绕开桌子,朝雁雪走去,却见雁雪竟先一步抬步踏进屋内……

她进来做什么?方骞皱了皱眉,在他看来,这房间太污秽,雁雪不该进来,不过显然他忘了,别说房间了,就是这整间三层高的楼子都是她一个人的,她有什么不能进的?

“你们都出去。”雁雪扬眸,对着一众窑姐儿们道。

几个娉婷婀娜的女子哪敢多呆,二话不说便起身准备走,可还不等她们踏步,一众公子哥们就不乐意了,拽着她们的胳膊就道:“走什么走?你们这万紫千红楼也太没胆子了吧,不就是个上门寻事的,叫上护院打发了便是了,她开口,你们还真走啊?”

“爷,这位可是我们……”一位红衣姑娘刚想解释,却无故招来自家老板一记冷眼横瞪,她当即咽下嘴边的话,只摇摇头道:“方爷既然有事儿要处理,咱们就不打扰了……”说着,几人使足了力气掰开被拽着的大手,半刻未停,便齐齐逃之夭夭了。

“喂喂喂,这楼子里的姑娘也太懦弱了吧?掌柜的,掌柜的……”有人不服气,作势就要出去叫人告状。

可那人还没走出大门,只感觉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当即跌了个狗吃屎,这一跌,屋里的人登时哈哈大笑起来。

“呸呸呸,你这臭娘们,敢拌本少爷,你可知本少爷是谁。”那人从地上爬起来,凶神恶煞的对着伸腿绊自己的雁雪就吼,手上的拳头更是捏的嘎吱作响。

雁雪瞥他一眼,淡淡的道:“出去。”

那人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小娘们竟是在赶他?当即火了:“让本少爷出去?你以为你是谁?”说着,那人竟轻佻的抬手,作势要摸雁雪的下巴。

雁雪眉色未动,就在那公子哥儿的手将要碰到雁雪脸庞的一刹那,横空一只大手兀的将对方一抓,那人偏头,登时更怒了:“方骞,你这是什么意思?”

方骞没说话,只随手将那人甩开,一脸冰冷的站到雁雪身前,对着屋里的人冷声道:“烦劳各位世兄暂且回避。”

“方老弟,不过是个女人,值得吗?”一个绿袍男子站起身来,脸色有些难看。

另外的人也跟着附和:“是啊,方老弟,别为了女人跟咱们伤和气,做事可要分主次。”言下之意就是,他们是朝中新贵,而沈雁雪只是个街上一抓一大把的女人。

方骞面色不动,依旧说着同样的话:“烦劳几位世兄暂且回避。”

“方骞,你……”

雁雪面无表情的扫了屋内人一圈,突然轻描淡写的问:“几位很喜欢逛青楼?”

料不到她会突然开口,屋里人滞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有人冷哼:“是又如何?这京城的公子哥儿,有几个是不逛楼子的,就是方老弟,也恐怕不是第一次来了吧……”那人说着,还语带讥讽的瞄了方骞一眼。

方骞面色一沉,忍不住回头焦急的解释:“我是第一次来。”他那双漆黑幽深的眸子紧紧盯着雁雪,深怕她不信。

雁雪点了点头,算是信他了,这才转过头,对着那群王公子弟道:“几位往后只怕要戒了这逛楼子的毛病了,因为从这刻开始,京城内无论大小青楼,都不会再接待几位了。”

“什么?”

“哼,你以为你是谁?”

“姑娘可真是好大的口气。”

雁雪不管他们的嗤之以鼻,只转首朝小紫使了个眼色,小紫也不含糊,当即出了房门,不多时,便带了七八个护院冲了进来,那为首的护院头头看到自己老板在,连忙恭敬的垂头请示:“老板。”

这声“老板”,叫得屋内众人都吃了惊,几个王公子弟诧大了眼,心想,莫非眼前此人就是那在京城中传得沸沸扬扬的沈雁雪?那个弑父弑母弑姐,带着个父不详的儿子,还以一介女流身份公然在京城开设青楼馆子的沈雁雪?

“将这群人扔出去,再下我的令,告知整个京城的大小青楼,若是再有青楼敢招待这几位,便是与我沈雁雪过不去。”闲闲淡淡的说完后,几个王公子弟还傻着眼无法回神,而早已严正以待的护院就立刻一拥而上,将这些还处于见到传奇人物的震惊中无法苏醒的家伙拎了出去。

待房间一空,小紫立刻乖巧的阖上房门,将这硕大的空间留给了有话要说的两人。

雁雪冷冷的扫了眼仍旧用炙热目光死盯着她不放的方骞,喟叹了口气,才声色疲惫的道:“你不是来这种地方的人。”

这话什么意思?

方骞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他连忙伸手,紧抓住雁雪的双肩,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认真的说:“好,我不来,那你跟我走。”

“走?”雁雪眯起了眼睛,清冽的目光迎视上方骞执着的目光。

方骞点点头,表情仍旧一片严肃:“对,我要娶你,离开这里,只要离开这里我便能说服我爹娘,他们必定会同意,而且……”后面的话他突然一滞,因为他注意到雁雪的视线竟似乎越发冰冷讥诮了……他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松开了些,脸上有些无措。

雁雪冷笑一声,挥开他的双手,慢慢朝屋内渡去,绮丽的厢房被装扮得粉白相间,看来颇为销魂,她站在粉白之间,原本就气质出众的她,更显得有几分勾魂夺魄的媚态,她回首,冲方骞柔和的笑了笑,眉目间带出三分涟漪,声色柔缓的道:“怎么?嫌弃我了?尽管你说不介意,可随着沈雁雪这三个字越来越臭,你还是说出了心里话?”

她就是不特别打听,在看到刚才几个王公子弟的表情后,她也能猜到自己的名字在外是多么“响当当”了。

虽然她并不介意,可显然眼前这人是十分介意的,怎么,他还以为她会变回七年前那个天真憨纯,纯洁无暇的沈雁雪?她是该说他单纯呢?还是愚蠢呢?

心底原本对这人的一丝愧疚与同情,也在此刻消失殆尽,雁雪坐在椅上,笑看着他,神色间却刻意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妩媚,存心让自己看来与个青楼女子无异:“我就是这样,就算你想自欺欺人,也始终逃避不了我身非完璧,未婚生子,甚至开设妓院的事实,这就是我现在的生活,这种生活我过了七年,我觉得这比我以前在沈府的时候开心多了,你不想我开心吗?”她反问,唇瓣微翘,眉目含春。

方骞双拳紧握,看着眼前这个浑身上下充满迷蒙春色的女子,眼底划过一抹沉痛,他走上前,拉起她的柔荑,眼神笃定的道:“我不是嫌弃你,我想你开心,既然你不愿放弃,那就我来放弃,什么家规,什么祖训,什么伦理道德,我都不管,我只要跟你在一起,雁雪,我只要跟你在一起就还……如果刚才我的话伤到你了,我向你道歉,但是我只是想你知道,我为了能和你在一起,我在努力,我很努力,至少,不要拒绝我的努力……”

形势逆转,料不到他会突然说这么含情脉脉的话,雁雪有些发愣,而就在她错愕之际,方骞的脸却越靠越近,菲薄的唇瓣眼看就快贴上她红润的娇唇,她眼底迷蒙,竟没有伸手推他……

就在这时,大门咚的一声被撞开。

几乎差点唇齿相接的两人同时转眸,便看到门外,一袭蓝袍的宋暮白气势全开,眉目冰冷的看着他们,那副表情,生冷得让两人不禁打了个哆嗦。

废话不说,宋暮白疾步进房,二话不说拉过雁雪,强势的将她搂在怀里,神色阴鸷的看着方骞,冰冷的开口:“方大将军莫非是霸王硬上弓?”

方骞愣了一下,才猛地回神,黑眸看到宋暮白强搭在雁雪肩上的大掌,锐眸一眯,狠声道:“放开她。”

宋暮白冷冷一哼:“你有这个资格命令我吗?”

“我为何没有资格?雁雪是我的未婚妻。”说着,他伸出手,直接朝那只分外碍眼的大掌袭去。

宋暮白眉色不动,他顺势搂着雁雪退后一步,另一只手对上方骞的攻击,一时三手相攻,可不过两招,方骞就被宋暮白单手震开。

后背抵着桌子的边缘,方骞双目赤红的盯着宋暮白,咬牙切齿的道:“原来你会武功?哼,素知玥王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不料倒是蹈光隐晦,草里藏珠,玥王这一身的功夫,若是让皇上知道了,想来皇上也必定会为王爷高兴。”

谁不知道生性多疑是帝王的通病,加上当今皇上登基时日尚浅,更是处处提防着宗亲王胄,而众所周知,五王夺嫡后,玥王就是因为这份闲散无用,才保存了自身性命,平安大吉到今日。

听到方骞这赤裸裸的威胁,雁雪突然蹙起了眉,心底有些不悦。

可宋暮白却似乎并不在意,仍是冷冷一笑,淡声道:“随便你,喜欢告状就去告吧,反正方大将军也就这点本事,不愧是皇上的宠臣,有靠山就是不一样……”话里话外,满是揶揄。

方骞脸上一红,铁齿咬得更响了:“你不用使激将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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