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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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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芳似是没料到老板会这么冷淡,一时间有些尴尬,咳了两声,她才吞吞吐吐的说:“那什么……既然宋公子不在,那我就先走了……”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却不料雁雪突然冷冰冰,不阴不阳的在后冒出一句:“所谓在其位谋其职,就算是个端茶送水的丫头,也有自己的本分,万紫千红楼,不是给你们谈情说爱的场所,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自己有个分寸才好……”

呃?

这话对谁说的呢?

小晴天眉毛一挑,看了看小紫,又看了看凝芳,最后目光还是定在凝芳身上,小家伙突然咧嘴一笑,邪恶的眯起眼睛,偏头瞅着自己娘亲……哎,娘啊娘,你真的不想见我爹吗?

凝芳倒是以为老板这句话说的是小紫,她略带同情的看了小紫一眼,却见小紫正一脸憨厚纯真的换着茶,好像完全没反应过来似的。

凝芳心底叹了口气,刚想拉着小紫到门外叮嘱一番,可不慎抬眸,却见本正专心致志看书的老板,不知何时抬起了头,而且正用一双如腊月霜柱般逼人的寒冰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凝芳身子一抖,只感觉一股冷风吹进她的衣襟,冷得她几乎跳起来……她再也不敢在房间里停留了,转过头,小丫头撒丫子就跑远了……

房间里,雁雪继续垂眸看书,小紫欢欢乐乐的换着茶,晴天则回到房间,继续鼓弄他的草药,鼓弄了半天,他又掏出个罐子,从里面取出两只五彩斑驳的毛蜘蛛,轻轻扯断毛蜘蛛的几条腿,趁着蜘蛛伤口了流出绿色的脓液时,将脓液滴进草药堆里,直到把毒蜘蛛体内的脓液全部挤干,他才顺手将干瘪的蜘蛛躯壳丢到一旁,兴致勃勃的继续弄他的脓液草药……

两个不怕死的男人

临近中午,雁雪放下手上的书,探头瞅了瞅外面,只见外头寒风猎猎,却并没自己要等的人。

“娘,我要出去一下,毒蜈蚣和断肠果用完了,需要补货。”说着,小家伙放下卷起的袖子,背起个小布袋子,愉快的准备出门采药。

雁雪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内间儿桌上,那一堆乱七八糟,五颜六色,恐怖兮兮的草药,药堆里似乎还夹渣了几只昆虫的尸体,她咽了口唾沫,艰难的问:“你这些东西到底是要用来做什么?”

他说……嗯……

刚才是措手不防,这次可没这么容易让他得手了,宋暮白微微侧头,躲过他一拳,趁着他第二拳打过来时,手指微动,在方骞伸直手臂时,轻敲了一下他关节处的|岤道,方骞登时被一股突然而至的麻痹弄得整条手臂都抽搐了。

宋暮白苦笑,想到自己刚才那么伤害她,这会儿却又自动送上门,这女人的小心眼,记仇又向来的出了名的,此刻见了他,她必会好好的奚落他一顿。

“我说没有。”某男也捻起了眉,对于这个莫名其妙的质问,他觉得根本就是她在鸡蛋里挑骨头。

心又开始砰砰跳个不停,勉强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却看宋暮白越走越近,他身上的温润莲香若有似无的飘进她的鼻息,终于憋不住了,她冷下脸,有些抱怨似的道:“你一个大男人,擦什么莲香?”就是这古怪莲香,总弄得她心神荡漾。

“如果他今晚不回来呢?”自己的儿子她最清楚,晴天去野外,运气好的一天半天就回来了,运气不好的,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得会回来,因为这是在南宁境内,所以她很放心晴天随便失踪,毕竟要在京城内对他沈晴天动手脚的人,只怕还没出生呢。

这男人,真小气。

果然,不过须臾,对方便轻启薄唇,声音柔中带温:“到吃药的时辰了。”

“那与沈雁雪又有何干?”这两者的区别吗?他实在是想不到。就算之前雁雪见过阿灵,可如今阿灵改头换面,扮演着万紫千红楼的一个小丫头,他作为年轻男子,与个青楼丫头说说话,就是被她看见了,也不该起半点疑虑啊。

算了,一不做,二不休,不能让机会白白溜走……

雁雪蹙眉,心底忍不住有些憋闷,她霍的拿起没看完的书,闷着头道:“我才懒得看你,你进来等吧。”

仗着知道了雁雪对自己的心意,宋暮白壮着胆子再次敲敲门,声音里带着点撒娇的暧昧声调:“雁儿,你先开开门,外头好冷。”

难道不是幻觉……

方骞双拳紧握,愤恨的瞪着宋暮白,恶狠狠的道:“我看到的分明是你强吻她。”

宋暮白愣了一下,不禁抬手,闻了闻自己的衣袖,并无气味,他放下手,睨着雁雪,神色微冷:“怎么,又想到别的法子污蔑我了?我怎会在身上擦香?”

凝芳咽了口唾沫,张嘴刚准备说点什么,却见主子风一阵的消失了,敞开的大门晃动了两下便归于平静,接着,外面涌进来的寒风冷得她打了个哆嗦,她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跑去关门,待屋内彻底安静下来,她又裹了裹小袄子,跑到炉子边去点火……嘴里去嘟哝着“主子走了就别来了,别来了,再也别来了……”

“蹬蹬噔……”急促的脚步声从后而来,在宋暮白正眷恋着这美妙无比的热吻时,他的身子却猛地被强行拉开,接着,一记重拳毫不客气的打在他的下颌……

宋暮白幽幽的转过脸来,看她一眼,淡淡的道:“若是发现了身份,怎没见他找我。”

雁雪放下双手,双臂冷冷的抱在一起,抬眸先看了看哀怨的方骞,再看了看凝重的宋暮白,然后突然绽开一个如花般的笑容,对着两人声色缓柔,音调婉约的道:“如果不想我将你们俩丢出去,乖乖放手。”

可奈何宋暮白却仍旧一副不温不火的架势,甚至还是保持着一派悠然的道:“马蚤扰打扰的人只怕是你吧?雁儿昨晚不就说了,她不喜你,不会嫁你,你怎么这么恬不知耻,居然又找上门来,将军府的面子难道就这么小?连个亲事都招不了,非要来死皮赖脸的抢别人的女人。”

宋暮白睁开眼,看着对面张着眸子,淡淡的盯着自己的女人,摇摇头,重新闭上眼睛:“沈姑娘要是饿了就去吃吧,在下在这儿等晴天就是了。”

“是人都爱钱,我只是爱得光明正大一点。”说话间,她已起了身子,走到屋外扫了一圈,却并没看到小紫的身影,这才猛地想起,那丫头今晚约会去了,咬了咬牙,她正想走出院门去随便张罗个丫头送些饭菜过来,却听身后细响,她回过头,便见宋暮白已经站了起来,还正朝她走来。

雁雪顿时沉默了……好吧,她现在可以完全相信,宋暮白离开,绝对不是因为昨晚与她之间的那段小争吵,肯定,一定,绝对,纯粹是被这小魔头吓跑的……

几乎想也没想,他便立刻冲到了小角楼,果不其然,三楼的灯亮着,她已经回来了。

进了屋子,两人静默不语,一个继续看书,一个坐在一边干等,看来两不相干,实则却偷偷注意着彼此,身子连彼此的呼吸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UPzg。

雁雪声音冰冷,凌厉的眼神像是带着倒钩的尖刃,直直的扎在宋暮白的脸上,过了半晌,她才咬牙切齿的挤出三个字:“你说呢?”

宋暮白悠然睁眸:“沈姑娘莫非是想请在下吃饭?那不知这顿饭又改怎么算?一个菜一个菜的算钱,还是一颗米一颗米的算钱?”他话语里的揶揄,明显是针对她昨晚说的话。

“雁雪明白,我与云雪、安雪只是身不由己,我与她的情感,你知道多少?宋暮白,不要再马蚤扰她……你不是说我是皇上的宠臣吗?若你再打扰她,我会让你看看,我这个宠臣对于你而言,到底有没有威慑力。”方骞冷哼一声,声调显然已是愤怒到了极致。

“嗯。”没有半点犹豫,当即便回答。

“谁?”屋内传出个犹如千年寒柱的冰冷女声。

雁雪又走近一步,这次两人的距离几乎一下子贴紧了,她信手抓过他的手臂,先闻了闻,确定的确有味,便举着他的手臂,凑到他的鼻尖,一双水眸难得的坚定:“你自己闻。”

可一想到还未分输赢,两双大手又猛地同时一重,毫不畏惧的目光仍旧执拗的看着同一张俏颜,两人都打定了主意,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凝芳正在专心致志的胡思乱想,绵延不绝“意滛”自己的小白菜血泪史,可突然,她一抬眸,竟对上自己主子亮若晶石般的眸子,她愣了一下,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呐呐的问:“主子……怎么了?”

因为冬天天黑得快,就算现在还不到吃晚膳的时辰,可窗外的昏光已经越发不明显了,宋暮白这个举动看似不经意,可雁雪知道,那是因为她在看书,所以他才特地点灯,而且还将屋内所有的蜡烛都点了,这样光线就充足了。

可在她被尚培重伤的时候,他却亲自冲进客栈去救她,这点他自己都想不通了……已经多少年没去过小畴牢了?为了她,竟然又进去了一次,臣说,取下面具的他比较温柔,可也不至于温柔成一滩水吧?

苦着一张脸,凝芳悲愤的咬咬唇,委屈的道:“主子,您要非来找属下也行,那能不能躲着点沈雁雪?”

屋里蓦地沉静了下来,宋暮白心里直打鼓,想到一会儿花四娘应该就会来请她了,或者说不定方骞本人干脆直接冲过来,想到这两种可能,他顿时觉得颜面什么都不重要了,不再犹豫,他豁出去,噙着柔柔的表情,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摸样,他对着紧闭的房门,略带委屈的道:“不是一起用晚膳吗?”

宋暮白却没回答,只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那目光,有些复杂,又有些苦恼,更多的却是兴奋。

“什么别人的女人?就算她现在不喜我,她也断不会喜欢你。”这话,方骞说得斩钉截铁。

凝芳仰头,看着主子那迷迷糊糊的表情,顿时一愣,试探性的问:“主子没和她在一起?”

凝芳咬了咬牙,犹豫着到底是丢面子重要,还是生命重要,斟酌了良久,她还说觉得小命要紧,于是咽了口血,不甘心的道:“虽然属下没见过沈雁雪杀人时是什么样,但看他儿子的残忍,也能猜测一二了,主子,阿灵的易容术天下无双,可是杀人功夫还不到家,打不过她的……”终于面子还是丢完了。

手指微动,当意识到自己的欲望时,他摇了摇头,双手隔绝似的推开怀中的人儿,脸上带着一抹抗拒。

就在两个大男人在人家当事人的房门外吵得不可开交时,房门突然一下开了,两人还未来得及回神,就感觉无数细小的紫色银针从门内飞射出来,这细细密密的针雨,就如漫天光影,倏地扑面而来……

而外面,中计的两人无力的看着紧阖的房门,又转首,看向两枚插入木栏的短刃,在微薄的月光照耀下,两枚短刃的刃身反射着黑色的光耀,这就显示出……两枚短刃上都是带了毒的。

宋暮白脸色一白,对着方骞冷哼一声,叱道:“方将军来得真是时候,非挑人家亲热的当口。”

似乎发现了他的动机,雁雪冷冷一瞪,阴冷的视线夹杂一丝警告,惹得宋暮白登时不敢轻举妄动了。

就是随口问了一句?就是随口问了一句啊……她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却不想宋暮白只是云淡风轻的撇撇眼,淡漠到:“就是未婚妻,也是七年前的了,现在可轮不到你……再说,雁儿前脚失踪,你后脚就迫不急的与她两位姐姐定亲,现在两个姐姐死了,又跑来想吃回头草,方将军可真是脸皮之厚啊。”

“还疼吗?”吹了两下,又伸出欣长的手指,缓缓的揉揉,声色里仍是满满的柔情:“要不要上点药,若是肿了可不好。”

宋暮白稳住身子,却脸色未动,只鹰隼般的眸子冷冷的看着一脸狂怒的方骞,淡淡勾唇,脸上却竟是得意之色。

松开方骞的手,雁雪后退一步,不再看两人,只动手准备关门。

可若是能更坚定理智一点,他现在就不该坐在这里,到底……他还是个人,总归存有人的情感。

或者自己多多少少还是对她有些感觉的,只是那种感觉可以继续加深吗?毕竟太妃对他的期望可不仅仅只是找到那样东西而已,之后更要推翻宋暮衡,登上大位,每一步都有血有汗,并且不容失败,在这种时候谈感情,不正是给敌人准备一个软肋吗?

看凝芳脸色发青,一副快要哭了的摸样,宋暮白蹙了起来眉:“怎么了?”

宋暮白不吭声,只坐在红木圈椅上,透着敞开的窗户,看着外面银装素裹的雪白一片,脸色隐晦不明。

握紧双拳,她目光突然无比坚定,面色也格外严肃了:“主子难道不知道女人对付情敌的方法可是千变万化的,加上沈雁雪又是个极其凶残的女人,要是落到她手里,属下一定会生不如死的。”一想到沈晴天房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她鸡皮疙瘩全冒了起来。

想到这里,他眼底的光亮黯了下来,随即又温润的笑了笑,带着一丝潋滟的说:“嗯,或许是从凝芳那儿沾到的,下次我会注意一点。”

推开房门,习惯性的反手锁上,再回首,却看屋内一位白袍翩翩的俊美男子悠然的坐在窗前,看那架势,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了。

宋暮白想着屋内人现在的表情,忍不住想笑,却怕雁雪听到发怒,只的别开脸隐忍着笑意,可这一转首,却不偏不倚的看到不远处,正疾步走来的那抹熟悉身影不正是方骞吗?

凝芳怒了努嘴,“哦”了一声。

她的声音不大,但是都是习武之人,耳力自然清晰,她不怕他听不到。

脚步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响,雁雪看看那楼梯,又看看眼前明显已经有点心虚的宋暮白,突然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宋暮白唇瓣一掀,总算露出了从昨晚到现在的第一个笑容。

可是今早之后,她改观了,在一清二楚的看明那女人阴狠的真面目后,她终于知道自己以前都是被假象蒙蔽了……如果现在如风站在她面前,她一定会冷冷的回她一句“别傻了,这女人不可能是变态两个字就能囊括的”。

眼下事不宜迟,他必须当机立断,否则迟则恐变……

—————

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一件小事,雁雪心底却窃喜了一下,面上虽没有什么动静,眼睛也一直焦灼在书页上,可她自己知道,从宋暮白进屋开始,她的书页根本一页都没翻动过。

边走,他还边小心眼的想着:沈雁雪现在喜欢人可是他,连花一寒都知情识趣的自动退场了(作者插花:花一寒才不是退场,人家办正事去了,正事,是会回来的,你少自鸣得意。),这个方骞却牛皮灯笼点不透,一二再再而三的前来纠缠,真是碍眼。

不料她有此一问,宋暮白错愕一瞬,猛地想起阿灵说她还想多活两年的话,莫非说的就是如今的情形?

“你要和她打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宋暮白突然站起身来,走到书桌前,熟悉的取出蜡烛,火折子,点上烛台,再一个一个的将屋内所有的蜡烛都点燃。

为何?因为要是被沈雁雪那个小心眼的女人看到他们孤男寡女单独相见,她的好日子就到头了,怎么说现在她也是在万紫千红楼里做丫头,虽然是卧底,但是那个名义上的老板也是可以随时随地,想方设法的捉弄她的,记得上个月如风回来,看到她就义愤填膺,噼里啪啦的把沈雁雪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最后总结出一句话“此女,变态”。好吧,当时她对沈雁雪的感官还停留在广坞府智擒凶手的时候,因此觉得如风必定小题大做了,再加上她看到沈雁雪居然还收留了钟若,顿时更觉得她是好人啊好人。

对,这女人就是个阴测测的魔鬼,喜欢在人家背后用含毒的冰冷目光瞅着人家不放,还一副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的样子……她今早几乎能感受到那女人似乎正用凌厉的眼神一刀一刀的在将她五马分尸……

“可恶,你可恶……”方骞吼叫一声,整个身子又冲了上来。

宋暮白愣了一下,才随即嗯道:“我不知你去办货,随口问了花四娘一句。”己又说子。

屋内再次没了声音……宋暮白转头看了楼下的情敌步伐进度一眼,发现方骞已经进了小坝子,眼看就要上楼了,他不再犹豫,当下运气内力,轻巧的推开门……却不料门倏地一开,门内却传出一声闷哼。

果然是这样……雁雪只觉得又烦又闷,憋了许久,待原本白皙的脸庞都快要青黑了,她才突然恶狠狠的丢了句:“抱过别人就少来抱我……”,便转身疾步出了小院子。

他们在做什么?虽然宋暮白的脚没有踏进房间大门,可他们两人站得如此之近做什么?方骞心头一紧,脚下的动作也快了起来。

凝芳怔了一下,有些猜测到了嘴边却又让她给咽了回去,毕竟那只是她的猜测而已,若是事实并非如此,说不定反倒会害了弯弯一条命。

日渐西斜,看了一整天的书,雁雪有些疲累的敲了敲后仰的脖子,又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一睁眸,却看到门外站着个人……白衣素装的他站在皑皑雪地之中,身长如玉,气质若竹,半眯着的黑色眼眸里隐约间索绕着一股淡薄之气,让他看来更加飘若谪仙,温润若玉。

不可否认,看到这一向自大高傲的沈雁雪为自己吃醋,他心里是很开心,很兴奋,甚至很想现在就抱紧她,让她不要胡思乱想,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他不想把她扯进自己的那些危险事情中,保护她的唯一方法,就是远离她。

雁雪咽了口唾沫,喉头咕隆一声,正狐疑这男人怎么一会儿一个样?却猛地听到楼下有脚步声传来,她眼眸一眯,方才的迷情顿时清醒,锐眸透过宋暮白的脖边,看向他身后长长的楼梯,等着后面那人出现。

“喂,你不饿吗?”倏的,静谧的房间里,闲淡的女声撕裂了空气。

看她那固执坚毅的表情,宋暮白愣了一下,突然有些想笑,努力憋住,也就顺从得再次闻了闻,可闻了两下,在对方紧密的注视下,他仍旧只耸耸肩,闲散的说:“的确没有。”

雁雪突然皱起了眉,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丢开他的手,索性抓过他的衣襟已经凑到鼻尖深深一吸,这次味道更浓郁了……

雁雪右手还挂在自己眼角,对于揉揉眼睛就出现了幻觉这种事?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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