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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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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自来了,若只是寻人,宋公子直接告知天蚕酒楼的掌柜的便是,他会按规矩安排人员侦查的。 ”说完,不看宋左那青黑交错,怔忡焦急的脸色,她转身再次准备走。

后面的宋左一急,再次叫住她:“沈姑娘等等……”

“宋公子还有何事?”这次转头,她眉头微蹙,显然已经不耐烦了。三家看知。

宋左看她黛眉颦紧,不禁有些脸红,心里却在惊异,这女人反应怎么和预期的完全不同?难道他和皇上都估计错了?那如今该怎么办?非拉着她说完?还是放任她离开?

宋左突然有点后悔了,他是看在可以离开皇宫,潇洒自在的在外面客栈住几天,福利等同于带薪休假,他才特地从宋右手里把这项任务抢过来的,还以为是优差,心想对付一个女人罢了,有什么可难的。

却不料这女人却当真让他束手无策,怎么办?该说的还没说完,可是对方的反应和预计的不同,那后面的话就不好接了,而且接了效果也不一样了……

哎,早知道落得着前后矛盾,上不去,下不来的惨况,他真不该和宋右争的,真是手贱。

“宋公子到底还想说什么?”见对方还在犹豫不决,雁雪的眉头便越蹙越紧,显然已经非常不耐烦了。

她这一催,宋左也不知怎么搞的,竟鬼使神差的脱口而出:“我要找的人叫曲十三,劳烦沈姑娘……”

“宋公子,你直接告诉天蚕楼的人就是了,其实我并不是天蚕楼的人,内务的事,我无权过问。”她脸色一板,有些严肃的瞪着他:“如此,宋公子还有什么问题吗?若是无事,在下真的走了。”

宋左目瞪口呆,她如此明确的拒绝,听到曲十三三个字时也一脸平静,这么说她当真不认识曲十三?可是不对啊,皇上不是说她是曲十三的徒弟?

一无所有的宋暮衡(加更)

见他又开始发呆,雁雪真的怒了:“宋公子——”这次的声音分贝拉高了不少。

宋左脸上猛地蹿红,立刻支支手,一脸抱歉的道:“姑娘请,姑娘请……不打扰姑娘了……”

雁雪这才收回饱含怒意的视线,眉目不动的出了房间。

直到确定她的确出了客栈,宋左才苦着脸,出了房间,出了客栈,一路往皇宫方向快速走去。

回到皇宫时天色有些昏暗了,他一路直奔上书房,刚到上书房外,他便看到门外有个小太监正往里头探头探脑,他脸色一板,走上去猛地一拍对方的肩膀……

对方霍的吓得跳起来,一转头,看到是宋左,连忙舒了口气,可脑门上却早已冷汗直冒:“我说宋都尉,您可吓死奴才了。”

宋左眯着眼睛,不悦的看着他道:“棠公公怎么鬼鬼祟祟的,行为举止如此刻意,若非在下认得公公的背影,只怕换作我弟弟,直接一剑就劈上去了。”

小棠子脸色一白,想到素来冲动火爆的宋右都尉,心下一颤,猛地有些后怕,却又自暴自弃的道:“劈死奴才算了,反正奴才现在也生不如死了……”

宋左皱眉:“棠公公,何出此言?”宋左瞅了瞅紧闭的上书房大门,不禁有些害怕的问:“莫非皇上心情不好?在发脾气?”天啊,他今天任务才搞砸了,若是遇到皇上心情不好,他的下场可不好过了。

小棠子沮丧的憋着嘴,嘟哝着道:“这会儿心情还好,等奴才说了那事儿后,心情只怕就好不了了。”

“那事儿?什么事?”宋左忍不住好奇。

小棠子却突然神秘的瞥他一眼,眼底J笑着反问:“都尉真的想知道?”

看他那诡异莫测的神情,宋左心头一惊,连忙摆手,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不想知道,不想知道,这皇家的事,知道得越少越安全……那个,棠公公稍等,我有事与皇上商讨,等我出来了,棠公公再报你说的那儿吧。”趁着皇上心情好的时候先把错认了,免得等他心情不好了,自己铁定成炮灰。

小棠子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因此也就嗯了一声,无奈的挥挥手:“都尉去吧。”

宋左两眼一亮,心里直赞小棠子会做人,转头便对紧闭的大门朗声道:“皇上,属下宋左有事禀报。”

房门沉吟一会儿,随即便传出道轻描淡写的男声:“进来吧。”

宋左立刻推开厚重的门扉……

可这时,远处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的跑来,那小太监一看到小棠子,立刻附到他耳边嘀咕了两句,小棠子脸色一白,顾不得规矩,猛地挤开宋左的身子,撞开门扉,面色难看的对着龙椅之上的九五之尊下跪道:“皇上……若妃娘娘,撞墙了……”

“什么?”宋暮衡厉眸一瞪,猛地从龙椅上站起来:“说清楚,怎么回事?”13551376

小棠子颤着身子,哆哆嗦嗦的咬着牙道:“其实……若妃娘娘一个时辰前就在牢里撞墙了,只是太医正在急救,奴才不想令皇上担忧,才……才……”

“狗奴才。”宋暮衡目光一戾,猛地上前将本就身材弱小的小棠子踢到一边,这一脚力气颇大,足足将小棠子踢到了三米远。

捂着痛得发麻的腿,小棠子不敢起身,只满脸苍白的趴在远处。

宋暮衡也没看他,直接步出上书房,刚到门边便看到一脸惊惧的宋左,他厉眸一眯,对着宋左道:“跟上来。”说完便急不可耐的往内牢方向走去。

宋左咬了咬牙,一脸悲哀的闭了闭眼,终究还是乖乖跟在皇上后头,心里却叫苦不迭……

边往前走,宋暮衡边目露凝重的对身旁的人问:“她找你了?”

宋左咽了口唾沫,干咳一声,才应道:“是,沈姑娘找来了。”

“动作还挺快。”宋暮衡冷笑一声,又问:“如何?”

宋左双拳紧握,想死的心都有了……

见他久久不语,宋暮衡抽空冷目向他一瞥,当看到他满头冷汗,神色怪异时,原本就怒急的脸色猛地黑了一圈,眯着眼喝问:“失败了?”

宋左不敢狡辩,只得颔首,却立刻又道:“这位沈姑娘神色笃定,说到曲十三时,她也无任何不妥,属下实在看不透她是真的不在乎,还是故弄玄……”

“废话。”宋暮衡冷哼一声,眸中的鸷色更加深邃,前面不远处便是内牢了,他敛了敛眉,径声对身边的宋左道:“去御林处领八十大板,然后叫宋右来见朕。”

宋左心底哀嚎,看吧看吧,他就知道要倒霉,上次宋右延误军粮,也只是赏了五十个板子,他这点小事居然要挨八十大板……皇上分明是拿他撒气,他好冤枉,好无辜……

纵然心里万般不愿,他却终究还是诺诺的应下:“是,属下遵命。”说完,刚好皇上进了内牢,他也只得转身往御林处方向走。

进了昏暗阴沉的内牢,腐朽酸涩的气味随即窜进鼻息,宋暮衡不适的眯了眯眼,在侍领的带领下穿过几道铁门,最后走到牢道的最尽头,推开最后那扇精铁大门,看着里头忙成一团的样子,脸色微沉。

“老臣参见皇上。”

“奴才参见皇上。”

一众下人看到九五之尊竟然亲自驾临,不由的怔了怔,脑袋也埋得更低了。

宋暮衡没理跪地不起的众人,鹰隼般的眸子直直射向瘫靠在稻草中,那虚弱得几乎快没有呼吸的俏颜女子,一张苍白的脸庞显出她此刻的奄奄一息,眉目间再没有往日的乖顺谦和,有的只是仿佛下一秒就要离开人世的安详,她的额上包着厚厚的绷带,可血还是透过那抹素白浸染出来,刺眼的红让他的眼睛生疼,目光也越发幽深微暗,他冷目横向跪地不起的太医,声色严厉的问:“她怎么样了?”

太医连忙唯唯诺诺的道:“皇上恕罪,若妃娘娘身体娇弱,被发现时已经流血过多,老臣即便上了药,可没有充足的体质,要熬过去也……”

“朕不想听借口。”震怒的龙音震得原本就灰暗阴沉的牢房更加恐怖,一众奴才更是几乎快趴到地上了。

而老太医也是颤颤巍巍,咽了好几口吐沫,才畏畏缩缩的道:“若要治好若妃娘娘,只怕这牢房之内不适合调养……”

宋暮衡目光再次落到昏迷不醒,气息越来越微弱的若妃身上,眼中藏着些隐晦不明,他紧抿薄唇,沉吟了半晌,才放缓了声音道:“将她送回‘祥泰殿’,治不好她,一个也别想活。”

说完最后一句,他不再停留,转身出了牢房……

可走了两步,他又顿了下来,鹰锐的目光看向旁边另一道铁门,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侍领洞悉圣意,立刻规矩的打开牢门,宋暮衡踏进同样昏暗潮湿的牢房,看着卷缩在角落里那抹稚嫩娇小,却倔强不已的小小身影,半晌未语。

看到他来了,宋元均目光未动,只是一双藏在稻草之下的拳头却握得紧紧的,他相信,若是没有手腕了脚腕上的四条锁链,他会立刻冲上去将眼前这个狠毒的男人一拳一拳打死,就算被他身边的侍卫杀了也无所谓,无论如何,总比在这儿呆着好,像恶心的老鼠一样被囚禁着。

两父子就是这对视着,一个目无波澜,若有所思,一个满脸愤恨,眸如利刃。

“还是不肯说?”过了半晌,宋暮衡才淡淡的扯了扯唇,眸光冰冷无情,仿佛眼前这个根本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只是随便的一个刑犯。

宋元均冷哼一声,讥笑一记:“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何必还要明知故问?”

宋暮衡敛眉,难得的竟然一笑,只是,笑中却满是阴冷:“朕知道,跟你说,是两回事。”没有证据,没有证人,他就算知道,也无法将那人定罪。

宋元均毫不客气的朝他狠狠一呸,原本就会紧绷阴森的脸上登时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他阴戾的眯起眼睛,原本细致的皮肤经过这段时间的监禁,早已磨得血红不堪。“我喜欢看到你束手无策的样子,亲爱的父皇,无论你怎么折磨我,我也不会说,我偏偏就不说……”

对于他的挑衅,宋暮衡并没太多表情,只是冷冷一笑,淡淡的吐道:“你母妃寻死了……”

果然,此话一出,原本正一脸狂妄的宋元均脸色登时一白,脸上多处猩红让他看来狼狈不堪,大大小小的伤口,还有手腕、脚腕上那明显的圈红,让这个年仅八岁的孩子看起来就像个可怜的乞丐。

“她怎么样了?”他咬牙切齿,眸框猩红得可怖,他嘶声吼道:“宋暮衡,她是你的妃子,你竟然这么对她,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狂吼间,小小的身子站了起来,可四肢被掣肘,无论如何往前冲,却始终原地踏步。这种无力感让幼小的他变得更加疯狂:“宋暮衡,我警告你,要是我母妃出了半点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就算死,我也要杀了你……”

“现在的你,说这种话不觉得很可笑吗?”话落,冷情的男人眸光微转,眼底满是冰冷。

宋元均双拳紧握,手腕处因为他过激的动作,已经磨出了新鲜的血红,可他犹不放弃,仍旧发疯似的想挣开着根本无法挣脱的钳制,他好恨,好恨他的弱小,好恨他的无能,他的母妃为他做了这么多,两年前她明知道宋暮白要利用他做什么,她却还是含泪答应了,只因为只有宋暮白能助他逃离皇宫,逃离这个时时刻刻有无数人处心积虑要谋害他的是非之地……

宫人,贵妃,兄弟,姐妹,就连他的父皇都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在这样的环境中他根本不可能长大,母妃太脆弱,她保护不了他,所以她将他送走,就算永远也见不到儿子了,她也希望他能活下去,至少能活下去……过声人会。

想到母妃的隐忍,还有眼前这个男人的绝情,他发红的双目渐渐蓄出泪来,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收也收不住,咸咸的液体划过他脸颊上琳琅伤口,一点点的刺痛,他却根本不在乎,只嘶哑着嗓子继续吼:“宋暮衡,你不要得意得太早,只要他拿到了那样东西,你的朝代就过去了,你以为你这个皇帝可以做多久?一年?两年?哈哈哈……很快你就会被他杀了,就像你登基时残忍的杀掉你的其他兄弟一样,宋暮衡,你会不得好死,你一定会比他们死得更难看,我等着,我等着看你的下场……”

一句一句,稚嫩的童音却能发出这么尖锐的词句,渗人的冰冷。

旁边的侍领听得心头大颤,忍不住悄悄看了看皇上的脸色,入目的侧脸,却是比之那孩子更加寒魄的冰冷,只听他轻笑一声,随意的勾着唇瓣,面对亲生儿子的诅咒,他只云淡风轻的随口道:“你以为……我会给他机会?”说完,他摇摇头,目光微冷:“你太看得起他了。”

一个宋暮白而已,他不会放在眼里,为了踏上这个皇位,他牺牲了太多,他已经学会了冷漠,习惯了残忍,可是宋暮白,他承认他有些实力,二十多年,他竟能装模做样的扮演一个昏庸无能的闲人二十多年,这股耐力的确不容小觑,只是,对他来说,还不足以构成威胁,整个南宁王朝都是他的,他还有什么可惧的?URkA。

宋元均没有说话,只是一双阴冷的眸子却因为兴奋而开始发红,是的,兴奋,他知道宋暮衡看不起宋暮白,因为他认为宋暮白二十年来委曲求全,蹈光隐晦,没私下招揽任何官员,在朝中也没党派,更没有军权……但是他不知道宋暮白还有另一个身份,鬼皇,坐拥四座天蚕楼,门内杀手无数,暗卫,情报,只怕这皇宫中早已布满了他的耳线吧。

这些话他当然不会说出来,他要宋暮衡一无所知,他要让这个轻敌的男人接受最悲惨的下场……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狂妄的笑着,却没人知道他在笑什么。

侍领被着刺耳的笑声震得心底发毛,只觉得脚都在打颤,心里想着,不愧是皇上的儿子,这皇家的魄力的确不一般。

而宋暮衡则冷冷的看着眼前笑得恣意妄为的小小身影,心底的笃定竟因为他不明所以的笑声而有些动摇……

帝王通病便是疑心,对任何事都抱着小心谨慎的态度,对任何人都不会信任,尤其是他这种通过抢夺而取得皇位的人,更是双手沾满鲜血,一将功成万骨枯,他是踏着别人的尸骨登上皇位的,因此他有绝对的理智,与判断力。

他不会以为宋元均这个笑是在故弄玄虚,反而开始警惕起来,猛地他又想起方才宋左说的话……沈雁雪!

听说宋暮白现在已经搬到她那儿去了,看来,为了保险起见,这个女人必须抓在手里,必要的时候也是一个筹码。

不再逗留,他冷哼一声,瞥了还在笑个不停的亲生儿子,便转身出了牢房……听到身后铁门重重阖上的声音,他心底一抽,霎时间又想起了先帝说过的那句话——皇家,是没有父子的。

哼,那个男人从小就是这么教导他们,皇家是没有父子的,想要得到,就要学会争夺,他们全都是在那个男人的残忍教学下长大的,每天过着谨慎提防的日子,从懂事开始便每天活在担惊受怕中,宫中不是个适合孩子成长的地方,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些“意外”就会发生在你身上。

可是,在他们一众皇子都经受着这些非人的折磨时,有一个人却置身事外……

宋暮白,那个被先帝“抛弃”的孩子,却是他们中最幸运的一个,因为他被“抛弃”了,所以他的身边没有危险,因为他被“抛弃”了,没有人会在他的酒菜里下毒,没有人会在他游走在御花园时,突然把他推下冬天的池塘。

他不需要没日没夜的苟延残喘,他只需要孤独,清冷,却平安的活着……

这么多儿子中,先帝最爱的就是他,他知道,其他皇子也知道……尽管宋暮白本人可能不知道,尽管恐怕连郭太妃都不知道,但是他的童年,却无疑是所有人中最安稳,最平和的。

须知在皇家,在皇宫,平安,就是最大的富足。

想到那个拥有一切幸运的弟弟,宋暮衡捏起双拳,心底恨道:宋暮白,你已经得到了这么多,先帝的专宠,平安的童年,闲散的人生,甚至还有心爱的女人……为什么,你为什么还要抢我仅剩的东西?

皇位,是我耗尽一生才得到的唯一,为什么,你还要抢?

走出内牢,外面的天空已经昏暗无光,冬日的夜晚来得很早,清冷的风拂过他的脸庞,刺痛的感觉那么明显,可他却仿佛感受不到……

因为已经麻木了,所以,早已没了知觉。

ps:本章是加更,五千字(因为多写这五千字,所以延迟了一个小时更新),还有,介于有亲说五千字一章比较好,那从今天开始,阿画就五千字一章好了,希望亲们看得开心。

然后每日惯例的吼【推荐票】,哈哈,阿画睡觉去了……明天见哦。

去皇宫玩玩

“你说宋左?”红烛下的男人微微挑眉,眸中没有太多惊讶,仿似早已料到一般。

“嗯。”雁雪轻应一声,侧目看着他一脸胜券在握的表情,不禁蹙了蹙眉:“你想怎么做?”

宋暮白伸手愉快的搂着心爱女子的纤腰,将头埋在她的脖间,声色低哑着道:“静观其变。”

说了等于不说。

雁雪伸手推搡了两下,却推不开身上挂着的高大身子,最终只有无力的垂下手,任由他搂着自己,淡淡的道:“你说曲十三真的在宋暮衡手里吗?”师父两个字,若不是特别情况,她并不愿叫。

白皙干净的大手解开某人的腰带,掀开衣袂,手指悄悄的往里窥探……

抓住腰间肆意妄动的大掌,她眉目一敛,咬牙冷喝:“宋、暮、白——”

听出她声音里的气恼,宋暮白讪讪的停住手,抬起脑袋,可怜兮兮的望着她,黑眸里泛着蜜意的柔光……

雁雪一阵黑线,又是这个小狗脸……果然两父子一个样,最擅长的就是扮猪吃老虎。

她不语,只冷脸与他对视,让他看出自己的坚持——谈正事的时候,绝对不允许发情这种事情存在。

两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一阵,宋暮白终究败下阵来,他耷拉着脑袋,闷闷的道:“好啦,不碰就不碰……”

谁说这个……

雁雪咬牙,又问一次:“到底曲十三在不在宋暮衡手里?”这次的声音里明显加了些隐忍。

宋暮白不敢继续招惹这只发怒的小猫咪,只得诺诺的应道:“应该在他手里,只是不知被他藏哪儿去了……内牢没有,刑部大牢也没有,就连赤卫领的囚牢也没有。”说到这里,他脸上稍微凝重了一下,曲十三已经失踪太多天了,表面上看应该是落到宋暮衡手里了,只是天蚕楼的情报组在宋暮衡所有的监牢里掘地三尺,也没找到他一根头发丝,这倒让他有点疑惑了,按理说宋暮衡能藏的人地方,也就那么几处,怎么会都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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