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嬷嬷放心,良儿知道该怎么做,良儿这就让人去请皇上,今日必要让这女人……身首异处。 ”
听到她的保证,那嬷嬷这才当真笑出了些爽快意味,又说了两句,便悄然的从后门离了殿。
等那嬷嬷一走,良妃才咬紧银牙,暗里呸了一声,恨恨的道:“本宫这胎若是如愿生了皇儿,还用得着忍你这趟子窝囊气。”想到这里她又眼带柔韧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喟叹着道:“皇儿啊皇儿,你可要争气,为娘的下半辈子,可就指靠你了……”
恰好这时,外头响起通禀声:“娘娘,百来殿的沈姑娘前来拜访,此刻正在外殿候茶。”
良妃眼底划过一抹狠戾,对着屋外的人道:“你且进来。”
门外的宫女诺诺的走进房间,良妃看她容貌陌生,便想着让她去通禀皇上该是不该?13606751V5JJ。
“你叫什么名字,何时开始在玉芙殿当差的?”
那宫女虽不解娘娘为何这般问,却还是老实道:“奴婢是今年才进宫的,进宫后便跟着娘娘,一直在大院儿当差,引引客人什么的。”
“你且抬起头来。”良妃又说。
那宫女这才抬起头,露出一张不甚娇俏,看着眉眼间反倒有些粗糙的摸样。
敛下眉,良妃又问:“叫什么名字?”
那宫女唯唯诺诺的接着道:“奴婢叫……绿俏。”
“绿俏?”乍一听这两个字,良妃眼底蓦地闪过一抹凌厉,再看眼前这人时,只觉得怎么看都不顺眼。
正巧这时宜兰回来了,看到屋内多了个粗使宫女,虽不知娘娘的用意,却静观一旁,没有言语。
良妃好不容易压制下心头窜上的激火,瞪着那自称绿俏的宫女道:“出去吧。”
那宫女也不罗嗦,转身就告退出殿了。
良妃这才看向宜兰,隐忍着勃发的怒气,压着声音问:“方才那宫女,可叫绿俏?”
宜兰不懂娘娘为何面颊发红,眼神犀利,却还是老老实实道:“是,今年进宫的,一进宫就支派到咱们殿里,是内务府的方嬷嬷派过来的,应当正经。”方嬷嬷在先帝在位时,便是内务府的老嬷嬷了,她的妹妹更是良妃娘娘的奶娘,因此进了宫,良妃娘娘与方嬷嬷自成了一党。
良妃闭上眼睛,眼睑盖住眼底的一片幽光,再睁眸,看着宜兰眼底满满的不解,她倒是一愣,后才惊觉,宜兰不是尚翠了,宜兰是尚翠死后才跟她的,至于尚翠,三年前替她做完那件事后,私自逃宫,当即被她命人打死了。
想到三年前的事,又想到死前还疯疯癫癫骂她毫无人性的尚翠,再想到刚才那个自称绿俏的宫女,她心里突然觉得深深的恐惧,不自觉的摸着自己的肚子,感受着肚子里的小小触动,她总算心安了些。
明知道这个绿俏不是三年前那个小丫头,方才那人至少也有十八九岁,而她所知道的那个“绿俏”,就算还没死,今年不过也就十一岁,更遑论她已经死了……
等等,已经死了?不对,她没有看到那丫头的尸体,那丫头是尚翠处置的,而此后尚翠就开始背叛她,莫非……尚翠放了她?那丫头其实没死?
想到这些乱七八糟,良妃只觉得喉头难受,一阵恶心感涌上胸腔,强压下那股不适感,她抬眸,厉眸对着宜兰,冷声吩咐:“你先去禀报皇上,就说沈姑娘来玉芙殿找茬了,待回来了,找上几个人,将刚才那叫‘绿俏’的丫头处置了。”
“娘娘……”宜兰惊讶得瞪圆了眼睛,不解的看着眼前之人。
良妃狠狠一瞪,沉着声道:“怎么,你要忤逆?”
“奴婢不敢。”宜兰立刻垂下头,咬着唇心头却惊慌不已,娘娘为何要处置绿俏?绿俏做错了什么吗?
“去吧。”良妃挥挥手,看着宜兰离开,才抚抚额,眼底的冷光再次乍现。
她不能冒险,不管此绿俏是不是彼绿俏,不管她们有没有关系,或是只是凑巧同名,总之,她不能冒险,后患,必须除去。
而外殿里,雁雪等一行五人看着眼前这熟悉人影,五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良妃娘娘马上就出来了,沈姑娘稍等。”柔柔俏俏的声音,音里却全无起伏,恭敬有余,捻熟不算。
雁雪看着她眯了眯眼,对着身边的晴天使了个眼色,晴天悄然无声的点了点头,偷偷摸出几根银针,隔着几米,轻轻将银针丢出,对着殿门外伫立的两名宫女射出,针扎入两人的聋|岤、哑|岤、静|岤,两人立刻不听不闻不动。
拍拍小手,晴天朝娘使了个完成任务的眼色,这才从椅子上跳起来,走到那宫女面前,笑了起来:“红柔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红柔紧蹙眉宇,不安的看向门外的两个宫女,眉目凛然,想着外头两人一会儿定要灭口。
看出了她的心思,晴天再是一笑:“我施针点|岤,她们什么也不知道……”
红柔这才柔下神情,却是看着雁雪抿唇蹙眉道:“若是沈姑娘还念在你我相识一场,便请高抬贵手,莫要揭我身份。”
雁雪看她目光坦诚,脑中转了几圈,虽觉得不可能,却还是问:“宋暮白让你进来的?”
红柔摇头,脸色却有些晦涩:“不是,王爷不知我进宫,我是偷偷逃离王府跑进来的。”
雁雪目露了然,她也猜到宋暮白不会差红柔进宫,红柔虽有武艺,但相对阿灵等人而言,倒算稚嫩,若是要派,也断然不会派她。
而且刚才看阿灵、如风、凌鸳素的眼神,分明也是惊诧红柔竟然在宫里……阿灵等人认得红柔,但红柔只怕就算见了她们的本来面目,也不会认得的,宋暮白应该是对红柔隐藏了他身为鬼皇一事的。
不过红柔偷偷进宫做什么?宋暮白知道吗?打从回了南宁,宋暮白便一直围着她转,只怕当真不知红柔竟逃出王府,进了宫来,如此,红柔的目的又是什么。
朝着红柔上下打量了半晌,待看到她眼底的坚定,与拽紧坚硬的双拳,她才松了松眉,闲淡道:“要进宫也不该用本来面目,别以为把脸弄得粗糙些便算掩人耳目了,找个空闲到百来殿来,让阿灵给你做个面具带着,就你这摸样,又是跟着宋暮白常常进出的人,到现在还没被人识破已算是奇迹了。”若按照红柔突然消失的时间算来,她进宫只怕也有两三个月了,若是如此,到现在还能隐藏行踪,的确算得上奇迹了。
“阿灵?”听着这极为熟悉的名字,红柔蹙起了眉。
后面的阿灵虽酸楚自己的通天本事,竟被老板说得如此随便,但想到对象是红柔,她便也释然了。早前在广坞府时,她便觉得红柔好,她们虽跟的同一个主子,却不同身份,自然是半点交情都没有,只是那次,她却看出眼前这女子是个体贴暖心的人,她总听红柔提起自己的妹妹绿俏,红柔是个极为疼爱妹妹的好姐姐,但有这么个视自己为心尖肉的人,倒是那绿俏的好福气了。
眼下老板既然提了她,她也不隐瞒大步着夸出来,抓着红柔的手便道:“红柔姐姐莫不是忘了阿灵,阿灵好伤心啊。”说着,还故作煽情的掐了掐眼角并不存在的泪。
红柔惊讶的看着眼前这陌生面孔,却看她举止动作倒是有些像那个淳朴灵巧的阿灵,尤其是一双眼睛,大而灵当,不是她还是谁。
ps:下一章,我要让良妃吃大苦头,也算为红柔出一口恶气,不过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哎,但是大阴谋慢慢开始揭秘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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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她流产
“你真是阿灵?”可这副摸样怎么……
似看出了她的不解,阿灵挤了挤眼,对着红柔悄悄说:“红柔姐姐就听老板的话吧,今晚就来百来殿找我,我定帮你做副独一无二的人皮面具,保准谁也认不出来。”说完,她却突然惊觉,谁说谁也认不出来,她的手艺对着别人还敢夸下海口,可对着身后的沈雁雪,却是……
哎,想到自己千年道行一朝丧,心头不觉又开始隐隐犯疼,呜呜,为何上天非要她遇到这变态女人,她一辈子的亏都吃在这一个人身上了,她冤不冤啊。
听到人皮面具四个字红柔才算了解了些,这江湖上的小路数她是知道的,却不知真有这种东西,还能如此逼真,不过她刚才听阿灵叫沈姑娘为“老板”?这又是为何?
不等她继续追问,内室外便想起了一阵脚步声,阿灵耳闻,立刻回到雁雪身后,乖乖站着,雁雪也随手一挥,利用掌心的内力贯彻袖袍,一挥皓腕,疾风一阵,便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扎在两个宫女|岤道上的银针拂掉地上,针落之声,渺小得让人不易察觉。
而红柔也快速离开殿内,刚刚见良妃看她的眼神,她便知道这女人被她所震慑了,或者也已经存了要杀她的念头,此时,她不宜再出现在她面前。
红柔前脚离开,后脚内室的珠帘便晃动了起来,接着在无数宫人的簇拥下,挺着大肚子的良妃姗姗来迟。
“沈妹妹,今个儿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良妃一进殿,便一脸含笑春风的看着端坐于下的雁雪问道,她音里音外无不娇柔孱美,只怕是男子听到她这酥骨肉麻的音色,都是无力抗衡的吧。
雁雪平板的扯了扯嘴角,斜睨着她,淡淡道:“良妃娘娘一口一句妹妹的,我是该接还是不该接?”
良妃笑如春风:“妹妹与皇上交情匪浅,本宫叫你一声妹妹实属不为过,如是妹妹嫌弃姐姐我……”
“做我的姐姐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不等良妃说完,雁雪便抢白过来,噙出一抹冷笑,眸底寒光的微微侧头,佯装询问的看向自己的儿子:“晴天,娘的两位姐姐,你的两位阿姨,现下如何?”
小晴天露出一张天真无邪的笑靥,纯良无比的道:“娘可真爱说笑,两位阿姨不是早死了吗?”说到那个“死”字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小家伙还故意若有所指的瞅了良妃一眼。
良妃未料他们的敌意如此露骨,连场面话都不愿与她说两句,如此,她不禁也敛下笑意,眼底不再掩饰的划过一丝鄙夷:“沈姑娘既然要与本宫见外,本宫也不客气了,不知沈姑娘特地来本宫这玉芙殿究竟要做什么?”
雁雪唇瓣轻勾,莞尔一笑:“没什么,就是听说你与那滛乱宫闱的刘妃交情颇好,有些好奇良妃娘娘是不是与她蛇鼠一窝,这肚子里怀的,又是不是真乃皇上的龙种?”
“大胆。”良妃面色一凉,双目圆瞪,一双纤纤玉手直指着眼前胡言乱语的女人,眼底的怒气勃发宣然:“你休得切词污蔑本宫清誉,本宫身正影直,不怕你妖言惑众。”
“不怕为何这般激动?”雁雪冷笑,眼尾上挑,带着一丝狭促:“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刘妃的罪状乃是皇上亲自宣判,与刘妃走得如此近切,就算良妃娘娘未与她一般做了对不起皇上的事,却也难保你对其罪状隐瞒包庇,欺君瞒上……”一字一句,无不是将一顶顶的罪帽子直往良妃头上扣。
良妃现下是气得脸颊发颤,白皙如雪的肌肤泛着涨红,原本水润清澈的瞳眸也因怒气而浮出阴戾的颜色:“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你以为皇上会信你的胡说八道吗?还是你不服气本宫救了刘妃,故意挑拨离间我俩姐妹之情。”13606756
听着良妃一字一咬牙的声音,雁雪打从心底笑开了花,一双玉手伸到眼前,闲暇的看了看自己修剪得宜的粉甲,眼眸不再看良妃,只是盯着葱指,状似不经意的道:“若真是姐妹之情,便不是那么容易可以挑拨的。只是良妃娘娘可真是得蒙圣宠,皇上金口玉言的事,竟也因为娘娘的一句求情而收回成命。”方才来的一路,无数流言蜚语便传进了她的耳朵,让她想不听都不行,今日本来就是故意挑衅,如今刚好可以巧立名目,当然正中她下怀。
“皇上英明,哪里是本宫蒲柳之姿可以左右决定的。”良妃温婉的笑了笑,眼底得意之色却是越甚,嘴角的弧度也越牵越高。
“娘娘也知道自己不过蒲柳之姿啊,还以为娘娘得了恩宠,便不知天高地厚,妄图插手天子之事了,皇上对娘娘言听计从,那当皇上的威严又到哪儿去了?”
“这是本宫与皇上的私事,不需与沈姑娘交代。”良妃冷冷一道,话落,眼角便若有似无的飘到殿外,像是等待着什么。
等什么,此刻良妃还能等什么,自然是等她的大靠山宋暮衡了……
雁雪注意到她这个小动作的,心底更是一喜,好极了好极了,本想着等会儿事情闹大再将宋暮衡叫来,却不想这良妃如此迫不及待,竟然先就去请了,如此,可真是又为她省了一桩子事。
不过,敢如此笃定的把宋暮衡叫来,这良妃是要对她做什么?
真好奇啊……不过不管良妃做什么,她一会儿若能顺水推舟自然更好,反正她来就是找茬的,无怪是良妃找她的茬,还是她找良妃的茬,有冲突就行了。
正想着,不一会儿外头果然想起了一阵脚步声,良妃看到门外的宫人朝她打了眼色,便立刻站起身子,走到雁雪面前,突然扬起手,就要给雁雪一巴掌……
她的速度不快,但却是掐准了时间动手的……
眼看着要被人扇巴掌了,雁雪不疾不徐的微微一笑,伸手轻松的抓住那只手腕,眼底促狭一闪。
似乎并不惊讶手腕会落入敌手,而就在此时,门外快步而来一行身影,为首正是一袭龙袍的宋暮衡无疑。
“沈雁雪,你怎可如此污蔑与我,我……我与你势不两立。”此话一出,她眼底当即划出一串泪珠,就在这时,她原本乖乖被雁雪掣肘的手腕突然往右上方一扬,连带的也牵引了雁雪的手跟着扬到了右上方。
门外的宋暮衡恰时走进来,一双阴郁的眸子看着“纠缠”的两女,眸底闪过一丝凛然。
门外人的宫人们也看到了,但他们看到的只是——那个叫沈雁雪的女人,正抓着良妃的手,还挥手一扬,看似就要将身形不便的良妃扯倒一般……
似是终于懂了良妃的意图,雁雪唇瓣一弯,看着良妃准备快速从她手中抽离的手腕,她眸影一晃,竟指尖一紧,不让她的手逃掉……良妃一愣,却不料下一秒,雁雪又如她所愿的当真把她甩开,只是这一甩,却不是她预期的跄踉两步,再堪堪跌倒,这一甩,沈雁雪竟是出了劲力,良妃还没回过神来,便感觉身子徒然一晃,接着整个人就这么远远的甩出了三米外……
底是皇过。“咚”的一声,她远抛落地,而更可怕的是,她竟是肚子先着地……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从她娇艳的红唇中爆发,她急忙捂着肚子,腹痛霎时如绞,额上更是冷汗直冒,原本红艳的嘴唇瞬间青了起来。“啊……好痛……本宫的肚子……”她双目惊恐的按紧自己的肚子,只觉得一瞬间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门外赶来的一行人一见此等情况都吓住了,玉芙殿的宫女是最早反应过来的,宜兰讶然惊叫一声,立刻呼着“娘娘”冲到良妃身边。
宋暮衡沉着脸,看也没看沈雁雪一眼,只径直疾步走到良妃身边,将她虚弱的身子搂进怀里,眼眸却不知觉看到良妃下体顺着腿间划出来的樱红……
他眸色深入墨炭的盯着那缕鲜红,下颌绷得紧紧的,整个人似乎都因为这一抹红儿僵硬了。
宜兰也看到了自己主子腿间的鲜血,不禁捂着嘴,惊恐的看向皇上,等着他发话……
如愿,宋暮衡咬了咬唇,大喝一声:“宣太医。”
门外怔忡半晌的宫人终于反应过来,立刻冲了出去。
良妃感觉身下有什么湿润流出啦,她努力拉回疼痛的理智,看向腿间,这一看,她吓得脸色更加惨白了:“皇上……皇上……臣妾的孩子……臣妾的孩……”最后一个“子”字还没说出,人便晕厥了过去。
殿内更是乱作一团,宋暮衡将良妃打横抱起,一脸紧张的走进内室,临到门口却突然停住,对着殿内仍旧悠然的品着茶的沈雁雪冷言道:“她若有事,沈雁雪,朕要你跟着陪葬。”说完,才猛地冲进内室。
雁雪无所谓的耸耸肩,好心情的伸了个懒腰,看着身边的儿子道:“好像比预料之中,花了更少的时间。”
晴天也学着娘那懒洋洋的样子,一脸无聊的道:“是啊,晴天还没有动手,娘一下子就解决了,这是扫兴。”
后面的三人听到这母子二人的对话,不禁猛烈的抽了抽嘴角,但她们本就已经对这对无良母子的良心不抱任何希望了,因此抽搐了两下,也就慢慢学着去适应了……
“既然解决了,咱们回去睡觉吧,走这一趟就觉得累累的,果然是冬日嗜眠。”说着雁雪还打了个哈欠,一脸倦怠的伸出右手,后面的阿灵立刻奴性的躬着身子,将她搀扶起来,那摸样就像谄媚的小太监恭迎圣驾。
小晴天随意的应了一声,眼角无所谓的瞥了瞥那乱成一团的内室,跟着娘的步伐准备往外走,可他心中却不免喟叹,哎,今天明明有他很多戏份的,明明良妃也是要由他来戏弄的,现下却什么都没玩到,真是不甘心啊。
看肇事母子竟然要离开,门外的玉芙殿宫人,与宋暮衡的小部分随行伺候立刻如临大敌的连成一线,抵挡在门口,对着两人道:“良妃娘娘生死未卜,你们不许走。”
“不许?”晴天眼眸一眯,可爱天真的小脸霎时满是危险。今日他没玩到,已经够憋屈了,这群家伙还胆敢在此时拦他,是特地给他送来泄气包吗?这么想着,他便捏了捏手骨,笑得阴森邪佞的道:“既然不许,那咱们便比试比试,我赢了就让我们走,输了就不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