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里的侍卫全部都迷失了方向,仿佛……是一种阵法!”冷三低声道,他还是好不容易走出来的呢,现在冷九顾忌还在里面转悠!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么多东西?”柳意柔不敢置信道,突地,从身后骑来一匹快马,有侍卫从马上跳落跪地,“禀皇后娘娘,皇上让皇后娘娘赶紧回去,皇后娘娘的炼丹房……”
柳意柔一愣,大声叫道,“本宫的炼丹房怎么样了?”
那侍卫从来没有见过仪表端庄的皇后娘娘如此骇人,竟然一下子忘记要说什么,柳意柔拔过冷三的剑,一下子就砍掉了那侍卫的脑袋,然后骑马扬长而去……
冷三愣愣的站在当场,看着侍卫的尸体,心中突然感到一阵寒冷,这种装模作样的女人最可怕!
瑶宫后院把守严密的炼丹房如今是一塌糊涂,所有的解药毒药全都被拿走,更有她费尽心思养的那几种毒虫也全部被损毁。
“你们是怎么看守炼丹房的?到底是什么人?是什么人毁了本宫的炼丹房?”柳意柔五官扭曲咆哮道,整个人气的几乎要发疯。这是他几十年的心血啊,如今全部没有了!?
所有的侍卫宫女太监都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服侍柳意柔的伺人都知道,皇后娘娘表面上看起来温柔可人,母仪天下,可是背后里经常责罚他们,不过她责罚人的方式不一样,她是让他们试毒,一个不小心就一命呜呼,只是这些皇上都不知道而已!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弥尊大步迈入了瑶宫,一见炼丹房中满地的狼藉,也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因为柳意柔带着皇家侍卫军全部出了皇宫,瑶宫中的防备是比平日松懈了不少,他又在与大臣们商量如何处置南玥使臣的事情,没有想到竟然被人钻了空子!
“是蓝水瑶,一定是那个小贱人,怪不得她一而再的拖延时间,原来还有帮手啊,这个小贱人,如果有一日落在我的手上,我一定会让你好看!”柳意柔仿佛终于明白过来,立即恨得牙齿直痒痒。
弥尊紧紧的皱着眉,现在他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如果玥南宸伤势复原,那么弥罗国将会面临着灭顶之灾,如今之计,那就只能是先发制人,趁着南玥还没有明白过来,玥南宸又重伤在身,先出兵南玥,灭了南玥再说!
见弥尊心事重重,柳意柔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尽量的克制自己的脾气,回眸嫣然一笑道,“皇上,您放心,意柔没有将暴雨梨花针的解药放在这儿,确切的说,暴雨梨花针的毒根本就没有直接的解药可解,它需要……”柳意柔压低了声音,“它需要两种毒药混合,那个女人是绝对想不到的,只要等到明天一早,玥南宸就死了,那个女人就算是想到了,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调配出解药!那蛊毒更是无药可解,本来我的那些毒虫有可能解,现在被她毁了,倒是干净,皇上您就放心吧!”
弥尊一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真的?意柔没有骗朕?”
柳意柔点点头,得意道,“意柔知道那个永南王的厉害,如今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意柔又怎么会让他如此轻松的得到解药呢,现在皇上要做的,就是利用现在的形势与理由,攻打南玥,一来南玥没有任何的防备,二来南玥的公主与王爷都在我们的手上,我们还怕他不成?就算是玥南宸能够侥幸的活下来,他一人的力量有能改变什么?”
弥尊点点头,“意柔真的说到朕的心坎里去了,朕的打算就是如此,朕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二十年,可惜你没有了蛊琴,不然倒是可以助朕一臂之力!”
“皇上,这蛊琴是可以重新塑造的,从今天起,意柔就专心的重铸蛊琴,希望早日铸成,助皇上一臂之力!”柳意柔缓缓的福身道,无限的温柔。
“好好好,朕这就去整顿三军,向着南玥进发!”弥尊伸出大手轻轻的刮了柳意柔那尖细的下颌一下,突地仰天大笑道,无限豪迈的转身而去。
转眸,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宫女与太监,柳意柔阴冷笑道,“你们听见了?皇上还等着本宫的蛊琴助阵呢,你们从今天起,就是本宫的毒人,本宫要在你们的身上试毒,如果有一天本宫的蛊琴练成了,也有你们的功劳!”
跪在地上的宫女与太监一听,连忙磕头求饶,却被柳意柔一挥手,被侍卫推进了炼丹房。
毒没了,可以再配,琴弦断了,可以再炼,她柳意柔注定是这一统天下的帝王之后!谁都拦不住!
郊外的树林中,盈绿背着一个大包袱兴奋的跑向水瑶。
“悠着点,小心伤口咧开了!”躺在草地上看着天,水瑶听到声音懒懒的开口。
“是,小姐!”盈绿吐吐舌头,她只是太兴奋了而已,小姐先前怎么都不同意她跟着来,最后他趁着伤口恢复的差不多了,偷偷的跑来,看吧,幸亏来了吧,不然小姐去哪儿找帮手去?小姐不信任风雨雷电四人,她看得出来!不过皇宫那么大,她一个人还真的很难捣毁炼丹房,偷出药来!
“风雨雷电四人呢?”水瑶懒懒的坐起来,淡声问道。
她不信任风雨雷电四人,早就暗中教了盈绿摆脱他们的办法。
“按照小姐的吩咐,让他们继续留在皇宫中,那些解药毒药我藏在了小姐的房间的房梁上,这些是用来模糊他们的!”盈绿兴奋的打开包袱,里面全是吃食,都是她藏了包袱之后顺手从皇宫里偷来的!
水瑶点点头,站起身来,“现在我回去帮玥南宸找解药!”
盈绿点点头,现在她有吃有喝,等着小姐的命令就是!
走了几步,懒懒的回身,望着一直望着她的盈绿,水瑶伸出手竖了竖大拇指,“盈绿,这次干的不错!”
盈绿一愣,虽然不知道小姐手势的意思,但是听到小姐夸她,她再次情不自禁的咧了咧唇,笑的格外的开怀。
转身,水瑶垂下眼帘,欣慰的笑笑,红衣轻动,脚尖点着树枝,迅速的消失在树林中。
玥南宸身上的毒每时每刻都在扩散,她恐怕他顶不住了!
闪身进入房间内,警醒的嗅着房间中的气息,确定没有外人在,水瑶脚尖一点,双脚踩在圆椅上,大红的衣裙散开,整个人宛如绽放的曼陀罗,美丽诱惑,一下子将房梁上的包袱取了下来,然后迅捷的落回地面,抬眸对上一双黝黑暗沉的眼睛。
“为什么不将自己点昏?这样还少受一些痛苦!”水瑶淡淡的开口,边说边将包袱打开。
玥南宸已经瘦了一圈,脸颊都凹了进去,也因为瘦,他的五官显得更立体,鼻梁高挺,嘴唇长而薄,日光透入棂格打在脸上,形成一些探浅的阴影,更衬托出那股清贵优雅的颓废感,那双黝黑的眸子也显得格外的阴沉,有神。
“我想等着你回来,看看你,不知道还能不能……”玥南宸低低的开口,最后却没有说下去。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害怕过死亡,他的整个左臂已经溃烂的不成样子,他又咬着牙刮了一次,这一次能坚持,那么下一次呢?手臂可以刮肉,实在不行还可以剁掉,如果那毒血入心呢?从十三岁上战场,见惯了死亡,却从来没有像现在害怕过,他已经有了牵挂的人,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的爱她,就要这样死去!
懒懒的抬眼看着玥南宸,水瑶知道安慰没有用,她只能迅速的找到解药,但是在几分钟之后,她狠狠的低咒了一声,“这个老女人,果真是狡猾,四瓶解药竟然与这里面的都不相符,我怎么知道哪一瓶是真的?”
玥南宸将身子歪在床上,看着她咬牙切齿骂人的样子,突然勾了勾唇,瞳眸中倏闪过一丝奇特的光彩。临死之前看到她关心他的样子,也算是值了!
“你好好的休息一下吧,相信我,我一定能找到解药!”水瑶低声道,情不自禁的放柔了语气。
“好!”玥南宸乖乖的闭上眼,却用整个身心都感受着她的存在。
水瑶扬扬眉,这男人原来在受伤的时候才变得这么乖,一想到之前他动不动就掐她脖子的样子她就生气,现在掐不动了吧!?
水瑶走了出去,男人徐徐的张开眼睛,他嫌恶的看一眼白骨森森的手臂,就算是他要死,也要抱着那个老女人陪葬,有那个老女人在,弥罗国迟早会进攻南玥!
人影静静的坐在窗前,看着日出日落。
“公主,您不能进去!”房门外传来宫女的声音,紧接着房门打开,“阿罗!”
是南涵!阿罗眸光一颤,收敛了所有的情绪,淡淡的回眸,“公主有什么事情吗?”
南涵将宫女推开走到他的面前,“阿罗,你告诉我,是不是我们的联姻不算数了?你父皇要攻打南玥是不是?”
阿罗冷冷的垂下眼帘,似乎这件事情与他无关一般。
“阿罗,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南涵半跪在他的身下,颤巍巍的抬起手,握紧了他的手。
阿罗一愣,眼中有一抹没有温度的笑意荡开,“南涵,你这样做会让我误会,你明明知道我们都是逢场作戏,这联姻也只是一场政治而已,如今……”
“可是我没有在做戏,当我受到侮辱,当你挺身站在我的面前,坚定的说出你可以当那件事情没有发生的时候,当你维护了我的尊严的时候,我就发誓,这一生一世都会守护在你的身旁!”南涵低声道,脸颊上浮现出淡淡薄薄的红晕,抬起头来不安的看着阿罗。
阿罗低眸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的女人,她很漂亮,虽然没有水儿的绝色,但是也算是美人,最重要的是,她愿意爱他,而水儿……
“很简单,我再将我身上蛊毒与玥南宸的毒药拿一份来,我给阿罗吃下,别想骗我,我也会医术,两种毒的症状我能分辨出来,如果你想要搞什么花样,我先要了阿罗的命!”
女人冰冷的话语就像是一把利剑,一下一下狠狠的扎在他的心上,那个女人不是水儿,他的水儿已经死了,已经死了!一种被背叛的怒意和被伤害的屈辱瞬间将男人的心揪起,蹂躏,他眸光一暗,突地想要报复,对,是报复!既然她让水儿不存在,那么他就要她永远的消失!他一弯腰,突地一把捞起趴在他膝盖上的女子,一把撕开了她身上的大红衣衫,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与白皙的肌肤来。
他弯下身,狠狠的吻在那白皙的肌肤上,带着怒气,带着愤恨。
南涵被他突如其来的行为吓得愣在了当场,但是很快,她反应过来,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既然她已经认定了阿罗就是她今生的夫婿,自然这身子应该给他,虽然她的身子已经不干净,虽然现在弥罗国与南玥的战事一触即发,他们两人的命运也不知道如何,可还是,她愿意给他!
凤栖天下 103 初见溪田
南涵被他拉的坐在他的腿上,大小适中的||乳|胸恰如其分的被他双手包裹住,绣了白莲的粉色的肚兜在他略显粗鲁的动作下摇摇欲坠。
曾经恐惧的某些回忆在南涵的脑海中激荡,她紧紧的闭着眼睛,拼命的告诉自己,眼前的男子是阿罗,是她要托付终生的男子,不是那个灰衣人……逐渐的,她的身体由冰冷变得灼热,南涵张开眼睛,痴恋的望着面前男子紧闭眼睛的一张俊脸,仿佛要把男子的容颜刻在心中一般。
长长的睫毛眨了眨,她抬起了纤长优美的脖颈,因为动情与激动,脖颈上浅浅的露出经脉的青色,她顺从的将身子轻轻的靠在男子的胸前,任凭他的唇啃噬与吮吸着,在激|情的疼痛中,任凭那青紫的吻痕宛然如血花绽放在她身体之上。
南涵趴在他肩膀上,细微的喘息逸出女子娇嫩如樱花般的唇。
阿罗皱皱眉,与南涵想要拼命记住他的容颜不同,阿罗则是将女人当做了蓝水瑶的代替品,那痛入骨髓的怨恨与疼痛让他的动作不是体贴的缠绵,只是冷酷的侵略与报复,他疯狂地啃噬着女子娇嫩的肌肤,大手蹂躏着女子的身体,耳边传来女子细微的呻吟声,让他的心更加的冰冷,进攻更是不留任何余地。
“阿罗……”南涵娇吟出声,她轻轻的蠕动了那美丽的唇,鼓足了勇气,寻找着男子的唇,可是却被他冷冷的闪过。
满腔的激|情因为男子的这个动作微微的有些凝滞,他,是在嫌弃她吗?可是他不知道,浑身上下,她只有唇是干净的,是那个男人没有碰过的,她只想将她唯一干净的东西留给他啊!
不等她回神,男子似乎厌倦了这种不实际的缠绵,他一把扯下她的亵裤,冷硬,没有任何的柔情。
南涵趴在他身上眸光一暗,她似乎是明白了一点什么,却是不敢确实,确切的说是不敢相信,但是她却不想拒绝,谁知道明天会怎么样,她现在能够把握的只有今天!
就在挺身而入的那瞬间,阿罗突然停下了动作,他的左手传来的疼痛似乎在提醒着他什么,他张开眼睛,对上女子有些无措的眼睛,一瞬间,烦躁与愤怒席卷了他,他一把推开怀中的女子,猛然起身踉跄了两步,一抬手臂,将面前桌上所有的东西扫在地上,“水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为什么?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付出了那么多,难道做的还不够好吗?为什么我比不过那个男人?为了那个男人,你竟然想毒死我……为什么啊!为什么!我哪里比那个男人差?你说啊,说啊!”
阿罗疯狂的一下一下的用手砸着桌子,他没有运功,没有用内力,只是凭借着自己本身的力气发泄着心中的痛苦与不满。
南涵目瞪口呆的站在他的身后,肚兜斜斜的挂在肩膀上,亵裤退到身下,她就像是一个被人遗弃的破娃娃一般,看着心爱的男人在那儿为另外一个女人发疯,痛苦。
南涵逐渐的冷静了下来,她轻轻的弯腰拉起亵裤,披上衣衫,然后整理了一下有些纷乱的头发,她静静的望着面前的阿罗,粉唇冷冷的勾起一抹笑容,果然,他心里还有一个女人,水儿是吗?是那个水儿让沉静忧郁的他变得如此暴躁不安的是吗?他应该很爱那个女人吧?或许她与他这场联姻,就真的如他所说,只是一场政治而已,只是被她当了真!
“阿罗!”她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神情无比的平静,她静静的开口,想要阻止阿罗那疯狂的伤害自己的行为。
男子没有理她,他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下一下,那手甚至红肿起来,他却还是不停的捶着。
“阿罗,你是一个懦夫!”南涵冰冷的声音缓缓的响起来,男子疯狂的动作突然在瞬间停住。
“如果你真的爱那个女人,那你就去争取啊?如果你可以放弃,那就全部的忘记,而不是像个懦夫一般,在这儿伤害我,伤害自己!这样的你,让我瞧不起,我爱的是那个站在我马车前,勇敢保护我的男子,而不是这样的你!”冰冷而又平静的话语从女子的唇中吐出来,南涵神情平静的走出了房间。
缓缓的回头,望着女子单薄却坚定的背影,阿罗突然感觉到一阵从来没有过的疲惫与辛劳,他晃晃悠悠的走向床榻,一头扎进那被子里,久久不动。
窗外,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将巍峨绚丽的宫殿染成了一片金黄|色。淡淡的橙色的光透过打开的窗子射入房间,将满地的杯盏碎片也染成了一片金色……
冷九在房间外担忧的望着太子,眉头狠狠的紧皱!
叽叽的老鼠叫声让玥南宸疲惫的张开眼。好困,真的好困,他好想睡觉,却不敢睡,怕自己这一觉睡过去就再也醒不过来。
蓝水瑶将桌子搬到了远离他的角落中,背对着他忙碌着,那婀娜性感的身影笼罩在一片金黄中,刺得他张不开眼。
瑶儿……低低的在心中喊了女人的名字,玥南宸那苍白削瘦的脸上呈现出一抹从来没有过的温柔笑懿,他想要坐起来,但是身体却如大石一般死沉死沉的,他轻轻的喘了口气,惊动了一直忙碌的女子。
“快了,你再忍一忍!”水瑶低声道,为了节省时间她甚至没有回头,她好不容易在冷宫里抓了一批老鼠,将玥南宸身上的毒液撒在老鼠的伤口上,然后一点一点的做实验,快了,真的快了,她就不信她堂堂手都医院最年轻,最漂亮,医术最高超的外科大夫连这小小的毒都搞不定!
“好了!”在成功的看到一只老鼠活蹦乱跳的在笼子里之后,水瑶欣喜的开口,她仔细的看了一下这解药,竟然是用柳意柔两次丢过来的白色瓶子中的药配合的,难道是说,这暴雨梨花针的解药是两种?
回头看看已经有些坚持不住的玥南宸,蓝水瑶只能冒险一试了!她拿着调配好的解药走到男子的面前,缓缓的坐下来,微微的勾唇一笑,这次笑容不再妖娆,而是优雅,高贵,海藻一般的长发紧紧的裹了她巴掌大的小脸,绝美的五官在瞬间绽放异样的风采,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玥南宸,我不敢确定这药百分之百的是解药,你敢用吗?”她低低的开口,轻轻的微笑,就像是传说中美丽高贵的公主,悲悯的看着她的民众。
玥南宸费力的扯了苍白的唇角,露出一抹不在乎的微笑,他突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抓住了水瑶的小手,一双黝黑的眸子漾出一丝温柔。
水瑶一愣,赶紧将手收回,习惯了男人的阴狠冷酷,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还真的让她浑身激灵,发冷呢!
“先说好,如果药是对的,你好了也不用感激我,我们就两清了,谁也不欠谁,如果药不对,你死了也不要怪我,我尽力了,明白吗?”蓝水瑶低低的开口,却见他微微的摇了摇头。
“怎么,你不愿意?”水瑶一皱眉头,这男人还有什么事情?
“你说过……还有两件事让我去做,我还没有做,怎么能两清了呢?我一定活着!”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好不容易说完,男人就像是用尽了力气一般,只是躺在床上呼呼的喘气,然后昏了过去。
水瑶一愣,这是什么意思?这男人是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