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知道了!”袁清在安斗的扶持下,躺到床上,只是那眉间的阴郁忧虑,令安斗的心也郁闷不已。
古代美女
江心月垂着一只手臂,在娄太医的药房内,忙的满头大汗。
她早早就来到了药房,第一是为了给袁清做点应急的药丸,第二就是,她那天来娄太医这里的时候,发现他的墙上有一面铜镜。
可是那个时候,情势危急,时机不利,那场见面关乎她的脑袋性命,所以,她根本没功夫管那个铜镜,管自己长的什么样子。
现在,她没有性命之忧,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所以今天一大早,她就跑到了药房里。
和娄太医寒暄几句,就急急跑到了铜镜前面,终于要看到自己的容貌了,她的心还真有几分忐忑!
铜镜中的人肤色是黄的,这自然是镜子的原因,只是那张脸,比江心月想的,要美多了。
鸭蛋圆的脸型,鼻子端正小巧,樱唇红艳,一双眼睛很大,睫毛颤颤,清亮秀气,最重要的是那眼神中有一种江心月陌生的朝气蓬勃在里面。
惊愣地看了半天,她才缓缓伸出手去,轻轻捏了捏自己的脸,这就是现在的自己啊,如果现在的容貌和穿越之前没有美丑之分,各有千秋,那么,她现在的气质与神情,是最美的!
她的眼神再也不是灰突突的没有希望,再也不是满眼的无助悲怜,再也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安慰!
铜镜中的自己自信,乐观,开朗,这样的容颜才有震撼人心的美丽与魅力吧!
铜镜中的脸绽开了一丝快乐的笑容,这就是现在的自己啊,很美很健康很开心,那么,终于可以放心了!
我是个古代美女啊!
望着镜中的脸,江心月暗暗的窃笑,从未有过的自信,充盈心间!
放下铜镜,江心月和娄太医研究方子,然后帮着他抓药,听他对中药的见解,正忙着,安斗来找她了!
看见那高大的身影进门,江心月扔下手中的草药,马上说道:“安大哥,你来啦,不要告诉我说王爷又不舒服了啊!”
过目不忘
安斗凝重的脸色,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没有,王爷很好,多亏你的全力相治啊!是我有事来找你的!”
江心月“哦”了一声,转脸向娄太医说道:“太医的技艺高超,我想中药丸做好之后,王爷的病定会大见起色的!到时候一定会重重赏赐太医,太医记得请我喝酒啊!”
娄太医从一大堆草药中抬起头,向着江心月谦卑的一笑“江先生取笑了,老朽这点道行与您相差十万八千里,多谢江先生的一番指教,老朽铭记在心了!”
“太医客气,我先告辞了!”
江心月向娄太医拱了拱手,随着安斗向门口走去,边走边慢慢放下了卷起的袖子,然后问安斗“安大哥,你有什么事找我,尽管说,我决不推辞!”
“你肩上的伤没事了?”
“没事,伤口不再流血,已经结痂了,那个金创药可真是好东西,比我们那的云南白药还管用!”
“嗯,军营里的金创药必须是这样的!这金创药是娄太医秘制的!”
安斗边说着话,边将江心月引到了一处僻静的园子里,在一棵高大的合欢树下站定。
接近正午的阳光有些火热,尽管是秋天的阳光,仍有燥热的光芒撒播下来。
与太阳的热情相比,树荫下安斗的脸色却是凝重沉默的“昨日你手诊的非常准确,其实爷的身体一直还可以,虽有心疾,但他坚持练习功夫,锻炼身体,所以,身体一直保持的还好。你知道爷这两天为什么频繁发病吗?”
江心月看着安斗忧心忡忡的模样,也被那丝沉重感染了,她隐约感觉到,安斗今日找她定是事关重大,不仅轻声问道:“是因为那封信吗?”
安斗一愣“你见到那封信了?”
“嗯,在王爷的桌子上见到的。”
江心月略一思考,嘴里毫无磕绊地念出“淳娘病重,王罔闻,无药无医,速想对策!”
安斗目中瞬间流露出钦佩之色“一字不错!”
你有异议?
安斗目中瞬间流露出钦佩之色“一字不错!”
江心月推了推头上的帽子,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道:“我平日里最爱读书,这么几个字,自然记不错!这个淳娘是谁?”
安斗回答道:“是宫里的淳娘娘,也就是爷的母亲!自先皇去世后,淳娘娘独居深宫,又被排挤,日子过的一直抑郁,身体也很不好,这次病重,皇上不闻不问,不给派一个太医看病给药,爷是个孝子,听闻这件事,急火攻心,旧病才又犯了。”
江心月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不由气哼哼地说道:“这个臭皇帝,竟然拿老弱病危之人泄私愤,真是恶毒,这样的人做皇帝,国运也好不到哪里去!”
安斗没心思指控皇帝,开门见山地对江心月说道:“爷准备悄悄返京,探望母亲,因为你的医术高明,所以准备带上你,去给太妃看病,你先有个准备!”
不等江心月反应,安斗又继续说道:“主帅临阵擅离职守,不仅是杀头之罪,更是诛灭九族的大罪,这九族自然包括同党。所以,这件事一定要极其保密。爷准备今夜启程,你需要带什么东西药物,都去药房里面带好了。天黑之后,我去找你!”
听完这番话,江心月惊怔了半天,眼珠才动了动,然后如梦方醒地大叫道:“这么大的事还要捎上我啊?”
安斗急忙示意她噤声,然后机警地四处看了看,才对江心月低声说道:“你有什么异议吗?这件事,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江心月皱着眉,苦着脸很狠抓了抓帽子,有气无力地说道:“我还能有什么异议?我若不去,现在就会没命了吧!横竖一死,晚死比早死强!我也没什么九族可诛,就我一人,掉脑袋也就碗大个疤!多谢你们抬爱,这么重要的事还能想着我,我是三生有幸,四世清修的来的!”
江心月咬牙切齿,欲哭无泪,唧唧歪歪,不甘心又不能发作的抱怨着。
准备好脖子
江心月咬牙切齿,欲哭无泪,唧唧歪歪,不甘心又不能发作的抱怨着。
这倒霉的穿越,真他妈衰到家了,时时要在刀尖上打滚,还一次比一次恐怖,苍天啊,你是生怕我活的长啊!
江心月只差对酒当歌,与世诀别了。
安斗看着江心月哭丧倒运的模样,眉毛微皱,不悦地说道:“我最讨厌贪生怕死的人了!这个时候,临危受命,是爷足够信任我们,我们更应该忠心不二,视死如归!”
江心月不甘心地撇嘴“我才不归呢,我还要好好活着!”
安斗无奈地点头“是,我也想好好活着,可是这恐怕不容易啊!我们这一走准要十天半个月的,凤凰城内无人主事是小,万一被城里的军民发现爷不在军中,只怕会引起巨大的恐慌,那时候,我们在千里之外,什么都来不及收拾了!”
江心月皱着眉问道:“那王爷是怎么想的?”
“爷只说要称病不出,军务一概交由李将军掌管!羌国人如若攻城,严防死守就可以,绝不出城迎战!”
江心月低头思考了一下,然后缓缓说道:“军务方面可以这样做,但是称病不出,恐有问题!逸尘府看似森严,却百密有疏,如果再来个刺客一闹,只怕所有人都知道王爷不在府里了!”
安斗顿觉江心月说的有道理,立刻问道:“那你说怎么办才好?”
江心月眼珠转了转,说道:“你要兵士散播出去,说王爷的上房内有密道,如今王爷旧病复发,白天要闭关治病,外人不得打扰,一概不准入内。然后偷偷安排一个忠诚的老家人守在门内,每日里负责接饭,送碗,点灯,熄灯,一切如常,做出王爷天天在养病的样子。那么府里的所有人,就算刺客再来一个,也都能看到上房内有人,不会有任何怀疑了!”
安斗听完这番话,眼内露出赞叹之色,向着江心月笑道:“厉害,这招金蝉脱壳之计用的好,你可以做女中诸葛了!我这就去回禀爷,你也回去准备准备!”
江心月看着安斗振奋的脸色,强自点了点头,她可没有安斗那么兴奋,心中悲凉一叹:我还用准备什么?除了我自己,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是准备好了脖子等着随时被砍上一刀罢了!
望着安斗的背影,江心月忽又叫住了他“安大哥,我有一个要求,你帮我向王爷说一下!”
安斗又转回身,目中有些理解的神色,说道:“你想要什么?说吧!只要帮爷度过这道难关,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的!”
他准备好了要替他的主子慷慨一把。
“我想给娘娘治好病之后,离开王府,希望王爷能成全我!”
安斗惊讶的一愣,脱口而出“金银珠宝你都不要?”
江心月扯起唇角,苦笑了一下“我只想要命!”
安斗也无奈地笑了“好吧,我回去禀告爷!”
“谢谢安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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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三更,一辆马车自逸尘府后面的第二条小巷里悄悄离开,不消一刻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半轮弦月默默无语地目送马车离开,夜风在林间呼啸着为他们送别。
暗暗夜色,莽莽前程,不知道是福是祸在迎接着马车上的三个人!
暧昧1
马车的车厢很宽敞,衣物,食物,水也准备的很是充足。
车前两匹高头大马在安斗的驾驭下,纵蹄飞奔,而车后还用缰绳系了两匹大马,跟着马车奋蹄飞驰。
江心月缩在车厢一角,静默无声地坐着。
四周黑漆漆的,也看不清对面沉默而坐的袁清的表情,又实在无话可说,索性闭上眼睛假寐。
岂料她的眼睛刚刚闭上,就听袁清说道:“今夜的按摩还没有做!”
命令的口吻虽然令江心月很不爽,但是医生的职责还是让她答应了一句“哦!”
她坐起身体,用商量的口吻说道:“车厢颠簸,无法安静下来,今天的按摩就先不做了吧?”
袁清冷淡地说了一句“以后吃住都在车上,日日颠簸,这个按摩就都免了?”
听到他这样说,江心月只能有些不甘愿地向袁清坐的地方爬去。
黑暗中,她的手触到了袁清的腿,正待在他身边坐好,车厢却猛地颠簸起来,然后江心月就一头扎进了袁清的怀里。
她的肩头撞上了袁清的胸膛,牵扯了伤口,江心月不由得疼的轻叫了一声。
一双大手及时地扶住了她的腰,同时声音响起“撞到伤口了?”
“嗯,有点痛!”江心月咧着嘴说道。
“坐好!”
那双大手扶着江心月,让她靠在车厢壁上坐稳,然后轻轻叹息一声“你说的对,车厢颠簸,确实不适合做按摩,算了!”
江心月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睛,这么拽的人也有妥协的时候?他还会扶人?还真是鲜见呢!
这样想着,口里却装作不在意的问道:“昨夜做过之后,你感觉怎么样?”
“心里舒服,呼吸都畅快了些!”
“嗯,那么还是很有效果的,今夜还是继续吧!坚持不懈才能治好病!”
江心月郎中的责任感又占了上风,忘了自己伤口的疼痛。
暧昧2
江心月郎中的责任感又占了上风,忘了自己伤口的疼痛。
袁清却淡淡说道:“你一只手不能吃力,还怎么按摩?等你的伤好了再说!”
江心月的牛脾气又犯了,极其认真地说道:“一只手也可以做,你躺下,背部贴好了床榻,我用一只手按揉你的膻中|岤,你不要说话,心平气和,这样效果也会不错的!”
袁清沉默了一下,还是依言躺了下去。
江心月伸手去摸袁清的胸口,黑暗中眼睛看不清楚,也不知道袁清躺下的方向,竟然一下子摸到了袁清的脸。
江心月吓了一跳,急忙缩回手,脸都窘迫的涨红了,口里急忙道歉“对不起,我看不见……”
她以为袁清会发火,撑着头皮等着挨骂,却没有听到愤怒的声音,自己的小手却被他的一只大手握住了,然后缓缓放到了他的胸膛上。
四周静极了,只有车轮辚辚转动的声音,江心月的耳边却轰轰作响,她的脸烧的如火鲜红,这个动作,怎么有说不出的暧昧呢!
看来,古训说的极有道理,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似乎真是很有危险啊!
江心月魂不守舍地为袁清做完按摩,急速退到了车厢一角,脸上还热热的红晕没有消除掉。
江心月心里警告自己,这个忽正忽邪,脾气难以捉摸的王爷,终是一个危险分子,她一定要警醒地与他保持距离才好!
她只要为他的母亲看好病,就可以功成身退,逃离他身边了。
江心月将双手合什,无言地祷告,拜托各方神灵保佑,这一路顺顺利利,千万不要出任何岔子!
保佑她顺利的为淳娘娘治好病,保佑她全身而退!
到时候,她就可以走的远远的,哪怕回不去现代,也不要在刀尖上过日子了!
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好身体,她一定要好好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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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风峪是前线与内地之间的必经之路,咽喉要道。
夕阳西下,脉脉余辉洒落在两座高耸入云,鬼斧神刀般劈开的高山之上。
巍巍一座城关,座于两山之间,无限险峻之中,更带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雄壮气势。
高大的门楼下,两列兵士刀枪戒备,严查来往过路之人,战争时期,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J细!
江心月仍是逸尘府的男装打扮,灰帽子,灰布衫,黑布鞋,衣服虽然不是兵服了,但帽子还是那顶帽子,又大又圆,遮盖住她大半张脸。
她和袁清坐在车内,安斗拉着马,手里拿着三张通行牌,给守门的兵士验看。
一个小个子的兵士骄横的向安斗一挥手“叫车里人都下来,严查J细呢,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
江心月和袁清只得跳下马车。
袁清是一副商人打扮,银灰色的一袭长衫,头上一顶黑色纱帽,腰中挂着件玉佩,足蹬软底黒靴。
小个子兵士打量了他们两个人几眼,又认真验看了通行牌,对着安斗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做什么去?”
安斗欠身回答道:“我家公子在凤凰城做生意,听闻母亲生病了,回去探亲。”
小个子扫了车厢一眼“车里有什么东西?都拿出来搜查!”
安斗赔笑着说道:“官爷,车厢内只是些衣服吃食,没什么东西,这里有些东西,是孝敬您的!”
说着话,安斗将一包银子递给了小个子兵士。
小个子接过银子,在手中掂了掂,然后满意地向安斗一挥手“还算识相,过去吧!”
安斗收回牌子,一拱手“谢官爷!”
正待要牵着马车离开,忽然一个粗嘎的声音传来“慢着!”
接着,一个身材高挑,唇上有一撮小胡子的兵士走了过来。此人三十岁年纪,脸色狭长,双眼深陷,青色眼窝带着宿醉未醒的惺忪,唇角向下微撇着,从脸上那倨傲的神态看,似乎是个当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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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先前的小个子兵士急忙躬了躬腰,笑容满面地说道:“高校尉,您亲自来视察了!真是辛苦大人了!”
高校尉也不搭理他,只是背着手,站在路中央,目光在安斗三个人身上扫视着,最后,目光落在江心月身上。
“你们是什么人?做什么去?”语气冷冽无波。
安斗急忙上前一步,再回答一次“回官爷,我家公子在凤凰城里做生意,听见消息,老母病重,这是回去探亲!”
高校尉伸手指了指江心月“他是什么人?”
安斗挡在江心月面前,赔笑着说道:“他是一位郎中,是我家公子请来为主母看病的!”
高校尉唇边逸出一丝J诈的笑意,盯着江心月说道:“郎中?好啊!先给我看看病,看不出病症,就按J细罪论处!”
“什么?”
安斗三个人大吃一惊,J细可是重罪,这个高校尉,怎么会这般恶毒?
袁清的脸色阴沉如水,看着如此儿戏卑劣的昱朝官兵,袖中的手狠狠攥成拳头!
江心月不急不恼,面对安斗眼中的惊慌愤怒,她轻轻摇头,然后走上前去,站到高校尉面前,一拱手“承蒙官爷看得起,小人就给您瞧瞧病,但是无论看的好不好,小人都不是J细,只是混口饭吃的小郎中!”
高校尉那双三角眼又认真盯了江心月一眼,一丝诡异的笑容浮起唇边,向着江心月伸出手腕“把脉吧!”
江心月淡然一笑“不用,您把左手给我看看即可!”
高校尉一愣,旋即恼怒地大喝一声“大胆,竟敢戏弄本大爷?来呀……”
江心月面不改色地打断了他的吆喝,认真地说道:“不是戏弄,是诊病,小人不敢拿性命开玩笑,只是诊治方法与其他郎中不同罢了!”
高校尉将信将疑,板着脸冷哼了一句“哼,看不出病来,你就等着倒霉好了,你诊吧!”说着,伸出了左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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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月低头观察片刻,放下高校尉的手,面色清朗地缓缓说道:“官爷的风湿很严重,而且胆囊不好,每天早上总有干呕的症状吧?胃的情况不严重,但是官爷还是少喝酒为好!其余身体各处,均健康无恙!”
高校尉闻听此言一下子惊愣住了,深陷的眼睛内有光芒闪过,半天才失声而出“对呀!说的太对了,果然是赛华佗的高手啊!真是失敬,失敬!”
旁边的安斗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是有惊无险,本来暗中戒备,只等这个高校尉一翻脸,他就马上出手了呢!
面对高校尉笑里藏刀的恭维,江心月敏感地觉察出这个人心思诡异,于是低头一礼,沉声说道“官爷谬赞,小人侥幸罢了。病不等人,小的们急于赶路,先告退了!”
说罢转身欲走,高校尉却皮笑肉不笑的说话了“慢,既然病已诊出,劳烦郎中再给我开个方子吧!终于遇见一位医家高手,我又怎能轻易让郎中离开呢?”
语声顿了顿,向身后的兵士喊道:“小李子,刘元,你们带这位郎中去我的住处开方子,一定好好招待这位郎中,不得怠慢,等我忙完了公事,一会回去亲自酬谢他!”
“是,校尉!”
两个兵士领命上前,就要带走江心月。
安斗急了,急忙上前“这位官爷,我家主母病危,这病真的耽误不得,我们急着赶路,请您行个方便吧!要不,在这里开方子就好,开完方子我们马上启程。”
安斗边说边将一包更大的银子塞进高校尉手中。
高校尉接过银子掂了一下,又扔回给安斗,口里冷笑着“等我的病治好,你们再赶路也不迟啊!你们两个人先进城找家客栈去吧!看完病,我会放他出来!”
眼见江心月要被带走,安斗目中怒火再也忍耐不住,握紧拳头就要向前冲,却被袁清一把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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