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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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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是仇人的女儿,真够呛。夫人回娘家一趟,回来时小心她被洗脑,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情。雷振远现在就很担心,夫人现在是否在盘算要再次逃离自己。

雷振远抱起小婴儿走出房间,叫奶妈来抱了去。返回房间里,雷振远反手关上门,焦急地来到床边,大手放到哭得微微颤抖的肩膀上,急急地解释:“夫人,你听我说,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

如月抬头打掉肩膀上的手,脸颊上满是泪水,哭红的眼睛愤怒地盯住雷振远,痛苦地哽咽:“别说了。十年前的事,八年前的事。一年前的事,我统统都知道了。”过去的七天中,老夫人把这些事详细地向如月说过,谢老爷子恼怒地向如月絮叨了不知道有几遍了。

瞧瞧,这话中夹带了许多的仇恨,绝对是从谢老头那里传染过来的。

雷振远更加着急,如月受到娘家人的影响,对自己产生恨意,这是雷振远最担心的。雷振远不期望如月站在自己的一边,去指责谢老爷子,但是要让她知道自己的苦处,体谅自己的艰辛,原谅已经成为事实的过错。

“你一定要听我说。”雷振远固执地盯住如月。

“不听,谁愿意听,你鬼话连篇。”如月捂住耳朵,坚持不听雷振远的解释。雷振远过去老是欺骗自己,谁知道他现在说的是真是假。

“你一定要听,我就要你听。”雷振远伸手将如月揽在胸前,把如月的双手牢牢禁锢,让如月没有办法捂住耳朵,然后才靠在床拦上,缓缓地向如月讲述十年前的事。

整个人被雷振远揽在胸前,紧贴着这结实的胸脯一动不能动,如月愤怒地仰望雷振远。这下,不听也得听了。

雷振远凝望某个遥远的地方,似乎穿越时空隧道,回到了过去:“十年前。你父亲在外地做通判,我一次押镖经过那里,被人陷害被关入大牢中。我打通各方人士,叫人配合官府调查,当地的知府很快查出与我无关,要释放我出来。我本来已经可以出狱了,可是你父亲叫扣住不放,说是疑点太多,没有彻底排查之前,不准放我出来,让我又在大牢中多呆了六天。只是多呆六天本来也没什么,可是磊轩的母亲见到我迟迟不回家,十分担心。她赶了近百里的路程去探望我,为我送来了她亲手做的饭菜,陪我在大牢中吃饭。她为我担心,伤心得一直哭个不停。我安慰她,让她回家等我,我很快就回去的。可是三天后,我却得到消息,她快不行了,等我回去见最后一面。我用重金收买了当时的知府。才得以提前回家。等我赶到家中,她已经奄奄一息了,只是含泪抓住我的手,指了指她的兄长,就断了气。”

这些悲痛的往事,雷振远一直把它埋藏在深处,竭力让自己忽视它的存在,一旦让这些往事展现出来,他的心就隐隐作痛。十年过去了,再提起这些事,雷振远仍是心酸,极力抑制不让泪水涌出,身体因此而微微地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放开了如月,遥望某个不存在的地方,沉湎悲伤中。

十年前,那个第一次走入雷振远生命中的女子,就这样匆匆地走了,走得这样的悲惨,叫雷振远心碎。她走了,撇下年轻的雷振远和幼子雷磊轩。

如月静静地看雷振远,没有怀疑他说的话。如月被震撼了,这个威震江湖的人,平日里强悍无比勇不可挡,看似冷酷无情,原来内心深处隐藏着这样深的伤痛。十年过去了,他仍然没有忘记雷磊轩的母亲,当年他和雷磊轩的母亲一定情投意合,否则刚才说到雷磊轩的母亲时眼神就不会突然变得柔和。不会为雷磊轩母亲的死迁怒于谢老爷子。

如月心中为谢老爷子叫屈,这样被人仇恨、报复,太冤了。如月不理解地问:“磊轩的母亲为什么去世的?”

“因中毒去世的。她在探望我回家的路中,被别人暗害,回到家中已经不能说话,请了清州城中最好的大夫来医治,只能让她多撑几天,支撑到我回来见上最后一面。”

如月拭去泪水,迷惑不解地看雷振远:“你应该去找那些毒害仇夫人的人报仇雪恨,我父亲又没有害仇夫人,你为什么要这样恨他?”

“可是,我不知道是谁毒害了磊轩的母亲。跟随磊轩母亲一起去的人,全部中毒,在回到家中的当晚,都死去了。磊轩的母亲是请来大夫百般医治,才多支撑了几天。直到现在我都一进在追查,当年是谁害死了磊轩的母亲,可毫无进展。”雷振远痛苦地捧住脑袋,不能为亲人报仇雪恨,叫他真不甘心。

原来如此!直接毒害仇夫人的人没有找到,他只能将心中的仇恨发泄到间接害死仇夫人的谢老爷子身了。

雷振远这样难受,如月不忍心,用同情的目光注视雷振远。同时为谢老爷子鸣冤:“可这与我父亲没有多大关系呀,他只是公事公办而已,并没有谋害仇夫人。”

“要不是他多事,硬要将我关在大牢中不放人,磊轩的母亲就不会去探望我,就不会在回家的半道上被人暗害。”雷振远放开双手,恨恨地说,像要叫谢老爷子给雷磊轩的母亲低命。

“你。”如月想说不可理喻,可是这些事过去了许多年,没有必要再挖出来,评论谁是谁非。过去的事。与如月本人没有多大关系,如月关心的是现在的事和将来的事。

“你很恨我父亲?”如月小心翼翼地问。

“恨。要不是你父亲,我不会失去磊轩的母亲。”

当然了,要不是当年谢通判坚持继续关押雷振远,这身子原主也不会被抢来到这里。这身子原主香消玉殒后,如月这个倒霉的穿越者就一头撞到了虎|岤中。

“八年前我父亲告老还乡时,你是特意拦路报复我父亲的?”如月想起了谢老爷子脸颊上的刀疤,想到了老夫人所说的雷振远拦路抢劫打人的事。这事在雷振远口中说出的,不知道跟老夫人所说的,有多大的出入。

“对。我失去了磊轩的母亲,独自一人带磊轩过日子,过得很艰难。我听说你父亲告老还乡了,就带人在半路拦截。我看到你们一家人欢欢乐乐的,很是气愤,就大打出手,还抢走了一些物品作纪念。要不是我二姐夫就在当地做知县,他派人来阻拦,我会连你们一家子都杀了。”

如月吓一大跳,真得感谢现在这位清州城的知府大人,要不是他,谢府的一家子早在八年前,全都丧命于雷振远的掌下了。

雷振远恨死了谢老爷子,连带仇恨姓谢的人。他看到自己的时候,肯定会想到当年的仇恨。

如月不得不为自己的将来担忧,难过地说:“你是为了报复我父亲才抢我来的。你的报复心真强,八年前你不仅殴打我父亲泄愤,这样多年了,还处心积虑地抢我来以报复我父亲。”

跟一个存心报复的人生活,真不敢想像以后会是个什么结果。如月有些绝望,愤懑地看雷振远:“你是打定主意,从我身上报复我父亲了。”

如月的泪水又流下来了。

如月的痛楚和绝望叫雷振远清醒过来,过去的已经无法改变,当务之急是惜取眼前人,让现在这位夫人安心地呆在自己的身边。她,是要跟自己共度未来的人。

“不是的,夫人。你别胡思乱想,我什么时候用你来报复你父亲了。”雷振远看到那双眼睛中的绝望。心慌意乱,掏出手巾笨拙地给如月擦拭眼泪。

可是那泪水总是擦不干,涓涓而出。

雷振远放弃了要为如月拭干眼泪的念头,将如月搂在怀中,急急地说明:“我没有骗你,从我跟你拜堂成亲的那时起,我就没有想过要折磨你来报复你父亲。我只想你一切好好的,陪伴在我身边。”

彷徨中的如月将信将疑,仰着头泪汪汪地问:“你别骗我。”如月含泪审视雷振远,要从他的眼睛中读出自己将来的生活。如月希望能够相信雷振远,可又害怕被他欺骗了。

雷振远用粗糙的大手捧住这张细嫩的脸颊,深深凝望这双惊惶的眼睛,要把自己情意传递给她:“我是真心的,我只要你陪伴在身边。”

“真的?”如月仍是不能相信。

“真的。相信我。”雷振远深深凝望着,郑重地点头:“即使过去我曾经有过用你报复你父亲的念头,可是我现在真的没有这种想法,你是我的夫人,我只希望我们能够共度此生。”

在雷振远的眼中读出虔诚,如月这才放心,扑在雷振远的胸前哽咽个不停。雷振远松了一口气,将如月搂在怀中,想不出说什么话安慰她才合适,唯有将她纳入胸怀,用这无言的搂抱来表达自己的情意。

雷振远的胸膛宽阔、结实,散发出温热的体温,带着股浓浓的男子气息,如月伏在上面,尽情地哭泣,在这气息中惊恐和伤痛渐渐消散,一颗心慢慢地归于平静。雷振远用大手轻柔地抚摸如月披散的长发,无言地抚慰这伤心的夫人。月伏在雷振远的胸前,渐渐地停止了哭泣。

雷振远长吁一口气,泪水终于停止了,麻烦总算结束了。

如月将事情思前想后,总觉得不对劲,仰头问:“你绞尽脑汁把我抢了来,就是要通过折磨我,来报复我父亲的,你怎么可能轻易地改变了主意?”

又来了。

雷振远苦笑着,为自己申辩:“我没有绞尽脑汁地把你抢来。”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把我抢了来?”不要说是本人来你家玩耍忘记了回家,本人刚刚清醒过来时,可是额头上有伤,这身子的原主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去世的。

“我可没有处心积虑地抢你,我抢你来,纯属偶然。去年正月刚过,我路过常乐镇,在离镇子四里路的地方,一不小心所骑的马碰到了一乘小轿子,轿子掉落地上,从轿子中有个年轻美丽的女子摔出来。你的容貌过于出众了,跟从的人不过多看了几眼,你的那些随从人员就骂,说你是告老还乡的谢通判的二小姐,我们这些人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一听你是谢通判的女儿,就已经来气,他们这样辱骂我,叫我怒从心中生,一气之下就把你抢回家。我当时想,你父亲让我失去了一个夫人,正好用他的一个女儿来做抵偿。”

雷振远没敢说出来,当时他抢谢府二小姐时,是打算J污后抛弃的。雷振远把人带回到府中,越看越觉得这谢二小姐娇柔迷人,动了怜香惜玉之心,三天后大摆宴席地跟她拜堂成亲,要她做自己的夫人。谢二小姐在洞房花烛夜那一撞,叫雷振远十分扫兴,过了半年才到周家村与如月圆房,总算美梦成真。

一气之下就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抢回家,也只有他雷老虎说得出口。

如月生气地推开雷振远,带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你这浑蛋。你以后还会一气之下,杀了我吧?”

雷振远注视身边的人,这张娇艳如花的脸颊,泪痕未干宛若带露梨花,柔弱而楚楚动人,让人直想搂入怀中,用自己宽阔强健的胸膛为她挚起一片天,让她遮挡风雨。

“夫人,我哪里舍得。”雷振远重新伸出双手,强而有力地将如月搂入胸前,将自己的脸埋入细嫩的脖子间,低声说:“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我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85.

“你骗人,你总是鬼话连篇。我现在都分不清你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了。”如月的脸紧贴在雷振远胸前,人懒洋洋的,话软绵绵的。

“是真的,我没骗你。”这发自内心的誓言居然受到怀疑,雷振远着急,从秀发间抬起头来要进一步表白,然而俯视怀中的人,她一副娇庸的模样,并没有任何不满的神色,顿时释怀,不再说话,重新将脸埋进绸子般黑亮的秀发中,陶醉在淡淡的幽香中。

这种感觉,真好!

两个人紧紧偎依在一起,两颗心慢慢地靠近。

“不管过去你跟我父亲有什么过节,今后都不要找我父亲的麻烦了,好吗?你们要是再有冲突,我夹在你们之间,很为难的。”如月轻轻地恳请,一根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玩弄雷振远衣服上的扣子。此时天气渐炎热,雷振远只穿薄薄的长衫。隔着这层薄薄的布料,如月能够感受到里面结实的肌肉,正散发出温热。

雷振远用大手抚摸如月油亮的长发,沉醉于这难得的温馨中:“嗯,我听你的。”

雷振远喜欢现在这种样子,把如月拥入怀中,感受到她对于自己的依赖,感受到自己对她的拥有。

雷振远的大手轻轻地抚摸如月油亮的秀发,大手顺着长发往下移动,在如月的脖子间碰触到某个突起的东西,隔着衣服摸了几遍,都没有想明白里面是什么,解开一排扣子往里看,原来是春节时自己送给她的珍珠项链。

“夫人,原来你一直佩戴这串珍珠项链。”雷振远轻声地说,他的大手在如月的脖子间,一颗接一颗地转动晶莹剔透的珍珠。过去,雷振远从来没有看到如月佩戴项链,虽说如月的首饰中有很多项链,这珍珠项链是如月唯一佩戴过的项链,是雷振远特意为如月买的。

“嗯,这串珍珠项链很好,我喜欢。”如月不知道,她随口说出的话,落入雷振远的心中,荡起阵阵的涟漪:原来,她喜欢我给的东西。

雷振远默默地抚摸如月脖子间的珍珠项链。这晶莹剔透的珍珠项链,在洁白细腻肌肤的衬托下,更加的荧光闪烁,雅致迷人;这细嫩的脖子有了珍珠项链的点缀,亦显得肌肤如雪,宛若凝脂。

粗糙的大手放开珍珠项链,在洁白光滑的脖子上来回摩挲。脖子上的肌肤,白玉一样的细致,绸子般的柔软,以手抚摸,一颗心跟随着变得柔和,柔和。

如月微闭双眼,娇庸地倚靠在结实的胸前,感受男子特有的气息,聆听胸脯内强有力的心跳。如月像没长骨头似的,整个人都酢软在雷振远的怀中。

轻轻摩挲细腻的肌肤,感受到怀中女子柔软的躯体,雷振远的身体内激起了一股冲动,渴望再进一步抚摸这具yu体,渴望对这曲线玲珑的躯体更进一步地拥有。雷振远拉开怀中人肚兜的带子,裸露在眼前的洁白饱满让他血液沸腾。口干舌燥,骤然搂抱紧怀中的人,狂热地吻落下去。

粗短的胡碴扎在如月裸露的肌肤上,有些刺痛,痒痒的,如月咯咯地笑着扭动身体,试图要避开这狂热的亲吻,娇嗔的叫嚷:“你别闹,痒痒的。”

如月以为雷振远在跟自己闹着玩,笑着叫他停止。

雷振远可不是闹着玩的,他没有停止动作,近似狂暴的亲吻不停地落到裸露的双肩、洁白的胸脯上,在娇艳的蓓蕾上留恋了很久,又顺着往下滑,落到结实平扁的腹部上。一双大手也没有闲着,忙碌地解开如月衣裳的扣子,几下就要扯下如月的衣裳。

亦趋狂热的亲吻,粗重的喘息,如月明白了雷振远的用意,用手无力地拦住快要离身体的衣裳,害羞地低声说:“别闹。天还没有黑,又快到晚餐的时间了。”

雷振远闻言暂时停止了亲吻,双目灼灼地凝视如月,又狂暴地亲吻着她的脸颊,急促而低哑地说:“夫人,我等不及了,想死我了。”

身体内热血沸腾的雷振远,飞快地扯下如月的衣裳,扔到床的里边。将身无寸缕的如月放到床上,嘴唇粗鲁地印在丰满的胸脯上面,大手在平滑的腹部来回摩挲,然后滑向了最为隐私的地方,不断地抚摸,含糊不清地说:“夫人,真想你。”

如月的热情被点燃,她酥软在雷振远的身体下,俏脸绯红,伴随着狂热的亲吻,不安分地扭动身体,唇齿间不自觉地飘出娇吟,才要环抱身体上这具强壮的躯体,却已经离开。

雷振远口干舌燥,热血沸腾,男子原始的力量在体内奔涌,急需释放。他飞快地扯下自己的衣服,随手扔了。

强壮的躯体覆上来,意乱情迷的如月下意识地伸手环抱,猛然撞入体内的粗壮坚挺引来了整个身体的颤栗,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地发出如释重负的呻吟。

“夫人。”雷振远狂热地呼唤一声,搂抱身体下的软玉温香,尽情地宣泄自己的热情。身体下这个娇小玲珑的女子。她是自己的夫人,她正在愉悦地接受自己的爱。想到这些,雷振远更是难以自控,淋漓尽致地释放自己的热情。

**,女亦爱。

已被雷振远挑起情欲的如月微闭双目,两颊涨红,环抱着上面这具强壮有力的躯体,承受体内一次又一次的勇猛撞击,一次又一次地被抛上顶峰,不能自控,愉悦地吟娥着。整个人汗津津的。

晚餐的时间到了,玉馨院外,有人来请老爷和夫人去用晚餐。

莲儿向老爷和夫人的房间走去,要去请老爷和夫人去用晚餐。房门紧闭,莲儿走到房间门口附近就停止脚步,里面付出的声音让她怔忡,随后红着脸悄无声息地离开。十四岁的丫头,已渐通人事了。

周妈在远处看到莲儿才走近房间门口就掉头离开,很是奇怪,走过来问:“莲儿,你怎么不请老爷和夫人去用晚餐?”

莲儿红着脸不回答,只是低头看脚尖。

周妈注视着莲儿,很快明白过来,脸也红了,走去院外吩咐人把老爷和夫人的饭菜端来玉馨院,她要放到炉子上热着。天已快黑了,两三个时辰都等不得,这老爷也太急色了。

雷磊轩兴冲冲地从外面进来,他是刚从学堂回来,听到有人说如月回来了,特意来看望如月。雷磊轩一见到周妈就问:“周妈,我母亲回来了?”

“回少爷,夫人回来了。”周妈恭敬地回答。

雷磊轩拔腿就往如月的房间跑,慌得周妈伸手拦住,他这种时候怎么方便去:“少爷,你不能去。”

“为什么?”雷磊轩不高兴了,他前来探望如月,如月从来没有表现过不满意的。

莲儿偷偷地笑,望着脚尖。

周妈神色平和,随口说:“夫人刚刚回来,在马车上颠簸了半天,累了,正在休息。你不能去吵醒了夫人。”

雷磊轩疑惑地望西天的几抹晚霞,现在休息,是一觉到天亮还是半夜三更醒来?雷磊轩没有多问,失落地离开。

房间内两具赤luo的躯体纠缠在一起,共同领略鱼水之欢的消魂。体内的撞击让愉悦达到了极点。如月几欲要尖叫,意识中感觉到不合适,洁白的银牙咬紧身体上结实的肌肉,喘气吁吁,极力要阻止冲口而出的消魂声。如月的表现,让雷振远倍受鼓舞,无所顾忌地在身体下的娇躯上冲撞,释放原始的力量。

当两个人再次达到颠峰时,两个人同时淋漓尽致地释放出体内的狂热,汗淋淋地拥抱在一起,逐渐回归平静。

如月枕在雷振远的臂湾中,庸懒得一动都不想动,紧紧地偎依在那里,激|情过后的疲惫,让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雷振远抓来被单,覆盖在两个人身体上,心满意足地看蜷曲在怀中的人,回味刚才的恩爱缠绵,宠爱地轻抚乌黑的长发:“夫人。”拥住怀中睡熟的人,渐渐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雷振远先行醒来,发现房间内窗户外都是一片漆黑,已经到了晚上。雷振远侧耳聆听,身边的人仍然发出均匀的呼吸,他翻身下床点上油灯,回到床上时,如月依然未醒过来,刚才的那一番狂热,她一定累坏了。

真不想打扰她的休息,可是已经很晚了,两个人都还没有用餐。雷振远不舍地凝望如月,最终还是伸手摇晃:“夫人,起来了。”

“真困。”如月懒洋洋地伸个懒腰,不住地打呵欠,身体酸痛得赖在床上不想起来。

雷振远已经恢复了体力,若无其事地穿上了衣服,袒露着胸膛。雷振远看到如月仍赖在床上,伸手拉她起来。如月很不情愿地让雷振远拉离开床,望向雷振远袒露的胸膛时,赫然发现上面有几点凝结的血痕,惊讶地伸手抚摸:“你什么时候受伤了?”

低头望胸前恰如嘴唇大小的伤痕,雷振远心中了然,坏笑着看如月:“夫人,你说呢?”

如月莫名其妙:“我哪里知道,刚才我一直是睡着的。”

“你刚才睡着前咬的。”雷振远忍住笑,凑到如月的耳边低声说。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86.小别胜新婚

玉馨院的小厅里。灯火明亮。如月与雷振远在共进晚餐,周妈和莲儿在身后侍候?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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