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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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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坐在树荫下,等得心焦,又不好盯住如月和雷振远的房间看,不停地喝茶。

莲儿不满地给卢夫人泡了一杯又一杯的茶水,心中抱怨:“又不是牛马喝水,喝这样多的茶,白白糟蹋这香茶。”

卢夫人浑然不知莲儿的抱怨,她的一颗心全在房间门口处,眼睛盯住杯中茶水,目光的佘波不时瞟向房间的门口处,焦急地等待。

卢夫人喝干了几杯茶水,才看到如月在房门口露面。

“老爷说,关进地牢中的人,绝没有放出来的道理。我劝说了老半天,老爷才勉强同意放出秀莲。”如月向卢夫人摇晃手上的钥匙,说出得来的不易。

实际上,如月进去了,就一头倒在床上,躺得差不多够时间了,才起来向雷振远索要钥匙,雷振远问都没问就给了。

卢夫人惊喜地看如月手中的钥匙。总算,救下了秀莲一命,堂哥那里总算有个交代了。

“马上到厨房中传我的话,叫李妈即刻送饭菜到地牢中来。”如月走出玉馨院,吩咐在院门外侍候的人。

“是,夫人。”一个媳妇跑向厨房。

听到这话的人,都充满了疑问。夫人要送饭菜去地牢,为的是哪样?

凌姑和莲儿簇拥着如月走在前面,卢夫人带领一群人跟随在后,一个媳妇手中提个未点着的灯笼。

打开地牢的大锁,点着灯笼,如月叫李妈一手提装饭菜的篮子,一手挑灯笼,叫卢夫人和凌姑跟随自己进入过牢中。

暗淡的灯光下,三丫和秀莲无精打采地坐在地面上,经过长时间的撕打,两个人都头发蓬松脸青鼻肿。

“夫人,是她,是秀莲向汤中投毒的,她自己承认了。”三丫激动地向如月叫喊。

如月沉默不语,静静地看三丫,暗暗对她说:“丫头,再委屈你几天。”

秀莲扑到卢夫人怀中,放声痛哭。卢夫人急忙给秀莲松绑,心疼地说:“可怜的孩子,你受苦了。”

卢夫人看到秀莲脸上的伤痕累累,虽是皮外之伤,可是差点将一个俏丽的小姑娘变成了丑八怪,低声问:“为什么会有为样多的伤痕?”

“还不是这贱丫头打的。”秀莲委屈地说,仿佛她自己是高贵的小姐。

卢夫人冷冷地看三丫,眼中流露出怨毒。

凌姑站于如月身边,冷眼旁观。

如月沉默不语,示意李妈放下手中的篮子,解开三丫身上的绳索,拿走旧的灯笼,将新拿来的灯笼放在地牢中。

李妈手指地上的篮子,对三丫关切地说:“吃吧,这是夫人特意为你准备的。”李**意思,不要灰心丧气,看,夫人还叫人送饭菜给你。

别人听了,理解就不同了。

三丫流泪看篮子,她曾听人说过,被杀死的人,在将死之前,都有一顿断头饭。这就是自己的断头饭吧。

秀莲离开卢夫人胸前,眼中泪痕未干,示威地看三丫。

这一切,都没逃过如月的眼睛。如月一声不响,率先向上走去。其他的人赶紧跟随而上,将三丫抛弃在阴沉的地牢中。

“夫人,奴婢死不足惜,可你不能放走真正要谋害小少爷的人哪。”三丫仰望渐走渐高、快要走到地牢门口的人,嘶哑地叫喊。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96.严惩

小青才到雷府,就赶上了如月正在召集下人训话。于是放下行李,跟随晴儿和莲儿一起去。

除了周妈留在玉馨院照顾婴儿,全府下人都聚集到后大院的右边的林荫下,听夫人训话。等候多时的结果,就快揭晓了。

在临时搭起的高台上,如月端坐在正中的椅子上,俯视高台下这一百多号人,阴沉着脸。凌姑一身灰色衣服,配上毫无表情的脸,显得高深莫测,叫人不敢正视。晴儿、莲儿和小青站在如月身后,小青才来到雷府,一下子就要面对这样多的目光,心中直打鼓,只是学着晴儿的样站着,不敢乱动。

头上的枝叶一团团一簇簇,严严实实地遮挡了烈日,只有在风吹过时,树叶的缝隙间才露出星星点点的阳光。树荫下很凉爽,轻风不时掀动人们的衣襟。

没有人能够惬意地享受这夏日的清凉,所有的人都抬头伸长脖子。向高台上张望,紧张地等候着。

何管家带人押着两个年轻的丫头走上高台,众目睽睽之下,这两个丫头跪在如月面前,面对台下众人,搭拉着脑袋瓜子。

如月缓缓站立,环视台下众人,手指跪在眼前的两个丫头,扬声说:“你们可知道,这两个丫头为什么要跪在这里吗?她们之所以要跪在这里受罚,是因为今天上午,这两个丫头目无家法,跑到府上的大厨房中肆意砸坏物品,使厨房受损。按我雷府家规,故意损坏府上物品者,加倍偿还,驱逐出府。这两个丫头已经是多次砸坏府上物品,故意生事,每人外加上十大板。来呀,家法侍候,给她们每人十大板。”

负责杖击的家丁上前,抡起木杖就打。树荫下一百多号人鸦雀无声,只有坚硬的木杖击打在血肉之躯上啪啪的响。

高台下的许多人,不敢张望,低垂下目光。小青首次看到这种情景,脸色苍白,身体不住发抖。

“别怕。你又没有干过坏事,不会被罚的。”晴儿察觉小青的惊恐,悄悄地捏一下小青的手,悄悄地安慰。

杖击之处,很快现出血痕。血迹斑斑的躯体在如月眼前晃动,刺激着如月的神经,让如月的心在颤抖。

自己是否太心狠手辣了?如此摧残两个年轻的生命。这两个丫头受到杖击后,被驱逐出府,肯定会举步艰难、凶多吉少。要不,手下留情,饶了她们?不!不能饶恕她们!这两个丫头已经是屡次砸毁厨房中物品,简直就是向主子挑衅,要是轻饶了她们,这随意砸毁府上物品的风气就会滋长,这个家将混乱不堪。

可怜人自有其可恨之处!这两个丫头要是平日里不倚仗卢夫人的撑腰,太过骄横,就不会有今天的下场。

如月及时调整心态,稳稳地站立高台上。

这位年轻美丽的夫人看似柔弱,处理事情时却是干脆利落毫不含糊,雷府上一百多号人敬畏地望向高高在上的夫人。有几个心中有鬼的,心中恐惧。双脚开始哆嗦,担心夫人下一秒钟会把自己揪上高台上处罚了。

台下无数双眼睛向台上看上来,如月稳稳地站立,沉稳地面对台下射上来的众多目光。如月知道,只要现在自己稍稍流露出一点怯意,以后就难以管束台下这些人。

忽然,如月感觉到在众多的目光中夹杂有深深的仇恨,剌得自己浑身不自在。如月心中凛然,不动声色地朝这仇恨处望去,定神细看,与淋浴更衣后重新穿戴整齐的秀莲目光相遇。这仇恨,来自秀莲的眼睛中。

想起小鹏轩中毒后奄奄一息的惨状,如月的心中陡地变得愤怒,目光跟随变得凌厉,直射向秀莲。

秀莲与如月对视着。

秀莲最终低垂下眼光。

如月刚才下令杖击两个丫头的愧疚,因这一对视,消失得无影无踪,一颗心变得阴冷无比。屡次违犯家规、目无主子的人,就是要给予严惩,如果是居心叵测要谋害主子的,还要坚决除掉,否则后患无穷。

要生存,就要对那些居心不良的人狠起心肠。

如月俯视台下,声音中透出凛然不可违抗:“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们大多数是在这府上做事多年的,我府上的家规自然清楚。要是真的不明白,今天就得马上弄明白了。前段时间,有些人把府上的家规忘记了,做出了逾越的事情。不成体统。”如月停顿,环视台下众人。

许多人坦然自若地迎接如月的目光,等候下文;有的人目光躲闪,惶恐地猜测,自己是否已经有把柄落到夫人手中。

如月很满意台下这些人的反应,继续扬声说:“那些陈年老帐,我就不一一追究了,既往不咎。从现在开始,你们一定把家法记牢,严守家规,我决不会为难你们,府上决不会亏待于你们。”

有些人听到这里,松了一口气,高悬的心才放下来。

既往不咎,真好!

“但是,”如月语气一变,声音变得凌厉,“要是有人敢于目无家法,胆大妄为,恣意闹事,像这两个丫头一样的,我决不轻饶。如果有人敢于背主犯上、图谋不轨,被我查明。你就活到头了。”

这严厉的警告,让许多人想到了昨天小少爷被人投毒的事。

好戏,还在后头!

“来呀,把这两个丫头驱逐出府外。”

随着如月一声令下,几个如狼似虎的家丁押送两个刚刚受到杖击的丫头,向大门外走去。

两个丫头头发蓬乱,面目呆滞,机械地迈开脚步,踉跄地向外走。

被驱逐出府!这可是仅次于活活击毙的严惩。凡是被主子驱逐出府的人,既没有人身自由,又无差事可做。日子十分凄凉。

这悲怆的场面,震慑了许多人,无数双眼睛默默地看两丫头向外走。

训话结束,如月将何管家召到大厅,训斥他说:“你这个管家是干什么的,我不过是两个月不理事,府上就乱成一团。 以后再出现这种状况,你应该回老家养老了。”

“是,是。小人以后一定多加注意,管束好府上的人。”何管家唯唯诺诺,点头哈腰。

如月又叫来各处的管事,询问各处的情况,叮嘱他们管束好手下,不能放任手下生事,如果有不能约束的,及时禀报。

各处的管事都点头称是。

解散了众人后,如月突然出现在帐房门口。

帐房中的四人正在悄悄地议论,夫人突然大驾光临,让他们措手不及。

“卢管事,我想知道,府上每月的开支大概是多少?这个月府上已经支出了多少?”如月注目为首的人,这就是卢管事——秀莲的父亲,卢夫人的堂兄。

卢管事小心谨慎地回答说:“回夫人,府上各个月的开支各不相同,少的每月开支四五千两银子,多的开支几万两。这个月只是给小少爷过满月,就花了近万两银子。”

老天,一个农村家庭一年的开支才二十几两银子,这雷府一个月就花费了农村一个普通家庭二百多年的开支。

如此庞大的开支,叫如月听得惊心。

晴儿、莲儿听得瞠目结舌。四五千两,几万两,在她们的心中,都是天文数字。

“你把这个月的帐本拿来给我看看。”

帐房里的人都悚然一惊,惴惴不安地拿出本月的帐本递给如月,他们侍立在旁边,窥视如月看帐本。帐房里的人很快就放心下来,夫人手捧帐本。才翻开几页就翻不下去了,眉头紧皱,眼中茫然。

夫人看不懂帐本!

帐房内的四人交换眼色,意味深长的,偷偷地乐。看你年纪轻轻的,在娘家时没有理过事,会看帐本才怪。

不用担心的!

如月确实看得不明白。这些用线装订的帐本,用绳头小楷一行行写下某月某日,因什么事花费了多少银子。每天的开支很多,一天中的开支往往记了几页,每页中又没有小计,如月一页页地翻开口算,特别费劲。

“夫人,是否要合计一下?”一个帐房中的人殷勤地将大算盘放到如月眼前,试探着。

糟糕!如月习惯于用计算器,不会使用算盘。当然,如月另有办法计算这帐本中的支出,只是当着这些的人面,不好演算。

“今天太累了,你把今年的帐本统统拿出来,我带回院子细看。”如月不动声色,合上帐本。

帐房中的四人大惊失色。帐本带回院子去细看,夫人是看不懂,老爷可是常年看帐本的,要是叫老爷看出了端倪,那……

夫人要帐本,做下人当然不能不给。帐房中的四人忐忑不安地把帐本放进一个箱子里,占了大半个箱子,叫人抬到玉馨院去给夫人看。四个帐房中的人眼看如月带着帐本渐走渐远,心中暗自祈祷:保佑老爷工作繁忙,没有功夫看这些帐本。

雷振远看人把半箱子的帐册抬入房间,很是意外,等抬箱子的人离开了,才问:“夫人,你会看帐本?你要看这些帐本?”

“我不会看帐本!”如月有种被看轻的恼怒,“等送鹏儿去回春堂回来,你就知道我是否会看帐本了。

“夫人,为什么要一下子看这样多的帐本?太过劳累了。”雷振远不敢和夫人讨论会不会看帐本的事,转换了另一个话题。

如月狠狠地:“我不相信他们的手脚是干净的。投毒的事我追查,府上的帐目要核对,我要抓住他们的痛脚,狠狠地收拾他们。”

“夫人,反正我们已经决定了要除掉他们,有必要费此心神吗?”雷振远不能理解,他们商量过,三天之后,不管查访的结果如何,都必须让秀莲父女在这世界上永远消失。

“老爷,我希望不仅仅是除掉这几个人,更希望通过惩治这几个人,告诫那些在暗中蠢蠢欲动的人,叫他们不要有非分之想。”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97.不行也得行

夜晚,明亮的灯光下。如月跟雷振远并排坐在桌子旁边。雷振远手捧帐本,不停地念,如月手握一根长长的鸡毛,粘上墨汁,在纸上飞快地记录。

用鸡毛可以写字!雷振远的心中感到十分的稀奇,夫人在一块块方格里画些奇形怪状的东西,也叫记帐。雷振远想不明白,夫人从哪里学来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看夫人认真的劲头,不像是弄着玩。

房间内很热,雷振远只穿一件褂子,敞开胸怀,露出毛绒绒的胸脯,不时摇动手上的大蒲扇。如月穿着薄薄的丝质衣服,鼻尖上渗出细细的汗珠,在灯光下晶莹闪亮。

雷振远念完一本帐本,又接下来念另外一本帐本。如月在表格上填写得密密麻麻的。

夜深了,从窗户间吹进凉爽的风。一只流萤从窗户飞进来,一闪一闪地在房间内绕圈圈,悄无声息地打量这两个灯光下忙碌的人。

雷振远终于念完了所有的帐本,凑近如月看她在一张空白的纸上画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在雷振远看来。夫人所画的东西,就跟刘半仙所画的符一样怪异,叫人看不透。雷振远忍不住问:“夫人,你不停地画,到底有用吗?”

“当然有用了,你等着瞧。”

如月困倦地伸个懒腰,自信地在雷振远肌肉结实的胳膊上拍打几下,得意洋洋地说:“我很快就算出来了。”

雷振远摇着蒲扇,疑惑地将目光从如月汗珠晶莹的脸转移到她手中不停画动的鸡毛上。

终于,如月放下手中的鸡毛,手捧精心制作的表格细看,惊讶极了,盯住雷振远:“天呀,才半年的时间,我们家就花去了六万多两的银子!只是花在吃喝上就有三万多,沁芳院的日常开支竟高达一万多两。”

挥霍无度!

看到自己辛辛苦苦计算出来的各项准确的数字,如月为雷府的庞大开支震惊。

手中的蒲扇停止了摇动,雷振远愣愣地看如月,他的震惊不在雷府开支了多少,因为雷府每个月大概的开支他心中是有数的,精确在千位数上。雷振吃惊的是,这种奇怪的方法真的能够算账,并且连在哪一项支出多少都一清二楚。

雷振远惊异地拿起如月制作的表格来看,只看出一个个方格里挤满了奇异的符号,横看竖看都看不明白。这位夫人,哪里学来这些东西!

如月满意地看自己制作出的表格,伸着懒腰。打着呵欠:“明天我叫来各处的管事,和他们对帐,就知道这些开支中有没有猫腻了。”

真是困倦极了!从清晨忙到现在,都没有停歇过,就连午睡的时间都占用了。

如月重重地倒到床上,向里面翻了两翻,惬意地舒展手脚,让全身每一块骨头每一块肌肉都得到彻底地放松,真舒服!

唉,跟床板亲密接触的感觉真好!

往日一直懒散的如月,今天忽然从早忙到晚,又没有午睡,累得够呛。忙碌时精神过于集中,不觉得怎样,歇息下来了,就感觉到疲惫不堪,如月连解开扣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和衣躺在床上,眼睛发涩,很快就进入了半清醒半迷糊的状态。

雷振远毫无倦意,他本来就内力浑厚。今天在如月处理府上事务时又睡了半天的觉,熬到半夜三更了仍精神抖擞。

天气炎热,雷振远脱得只剩下一条裤衩,要上床休息时,才发现有人和衣躺在床上。

“喂,夫人,脱下衣服再休息。”

呼唤了几声,躺在床上的人都没有动静,雷振远探头去看,原来和衣躺下的人已经迷糊着,快睡熟了。这大热的天气,穿着外衣休息肯定不舒服。雷振远摇头,动手为夫人宽衣解带。处于半清醒半迷糊状态的如月,闭上双眼,懒洋洋地伸展手脚,配合雷振远的动作,让他为自己服务。

唉,本来是夫人服侍自己宽衣解带的,现在倒过来自己给夫人宽衣解带了。好在雷总镖头意识到这点时,心中并不感觉到耻辱,只是摇头叹息。

雷振远原本的打算是,为夫人除掉外衣,让她睡得舒服些。粗糙的大手在解开扣子和除掉衣裙时,不时触摸到年轻女子细腻柔软的肉体,雷振远的身体就起了微妙的变体。当只穿红肚兜和及膝短裙的青春yu体呈现出眼前,床帐上飘荡着女子特有的淡淡幽香,雷振远的心中就升起了渴望。

欲望一经点燃,很快就蔓延成熊熊大火,遍及全身。雷振远迫切地渴望着。把眼前这娇庸的人儿搂在怀中,跟她融为一体。

“好了,可以了。”躺下的人因为极度困倦,声音软绵绵的。退去了外衣,舒服多了,她急于要去梦周公。

雷振远仿佛没听到,手中不曾停止,反而加快了动作,除掉了夫人身上所有的衣服。淡淡的灯光下,青春的yu体一览无余,曲线分明,性感迷人,富有诱惑力,让身强体壮的男子看得热血沸腾,难以抑制身体内的冲动。

“夫人!”

伴随沙哑的低唤,雷振远粗鲁地一把抱起眼前迷糊的人,狂吻怀中柔软娇美的躯体。

睡眼朦胧的如月把脸别向另一边,避开那些坚硬的胡碴,低低地埋怨:“不行,今天我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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