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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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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所的攻击。

每次有一个整队的步队建制从林子里走出来以后。它就会从留守部队那里接替下防御岗位,而原先的留守部队就会立刻北上去追赶大部队。黄石把救火营工兵队带走了一大半,剩下的人则和本部的工兵队一起交给欧阳欣指挥。

九月十日正午,最后的三个步队和马队先后走出树林。马队地官兵在过山林的时候被憋得不行,现在总算上了大路了,他们纷纷跃身上马。向北方急速赶去。丙队、戊队和庚队则稍作整顿后开始南下。黄石留下的命令是尽可能向南推移战线,越是把敌军向南压缩,他们就越难以靠啃树皮草根逃回永宁老巢去。

“前方七里外有一道山脊,前面和背后各有一道横着流过的小溪,所以这山脊前后是一块开阔地,虽然不是很大,但是足以容纳上千兵力了。”

返回的工兵汇报过地形后,欧阳欣就把地图画了出来。张承业现在是资深队官,所以也是临时的三步队指挥官。他看了地图后立刻下令加速前进:“此地一定要掌握在我军手中。

欧阳欣长久以来一直负责工兵,所以对打仗不是很了解。他见张承业急急忙忙地就要出发。就指挥工兵队跟上,同时还问道:“张兄,这个地点很重要吗?”

“非常重要啊,”虽然张承业追随黄石的时间远远早于欧阳欣,但职务上他可要比欧阳欣低了一级,欧阳欣现在已经是福宁军地准高级军官了,而张承业也就是一个中层而已:“这山脊两边都是比较狭窄的道路,只有这里可以展开兵力,这种进可攻、退可守的地方,是步兵条例上反复强调要尽快拿下的。”

“哦。”欧阳欣简单地应了一声,虽然他还是有些不明所以,不过既然条例上有,那就没有什么可考虑的了,因为他们的工兵条例也是行动的基础。黄石一直想建设一支职业化的军队,所以他对福宁军官兵的要求就是尽可能地专业化,而这个目地主要是通过熟悉本职工作条例来实现的。

……

“前方发现贼兵!就在山背后。”

在距离目标地点不到两里时候,探马报告说有一支敌军已经赶到了。

“有多少贼兵?还有多远?”张承业紧张地问道。如果被对方占据了这个开阔地带,那福宁军就只能以纵队从道路上攻击呈横队的敌军,这虽然不是不可以,但恐怕会增大攻击难度。

“数百,正从对面的道路上向我们开来,看不清具体人数,离山地还有三里多一点。”

“全军跑步前进。”张承业大吼了一声。就当先跑了起来,救火营的士兵们带着头盔和武器,全军一路小跑向前。欧阳欣则连忙让工兵队让路,然后统统回转去帮辎重队拖铠甲。

等欧阳欣背着一套铠甲气喘吁吁地跑到目的地的时候,救火营地三队士兵已经在山背后展开,形成了横队,一部分火铳手已经登上了山脊,开始部署火铳阵地。

辎重队和工兵队拼命地搬运着盔甲,而步队的军官们则命令战斗兵席地而坐。做最后的战前休息。

“后退的混杂贼兵,应该是紧急向后方开过来的。”张承业走下山脊,悠闲地套上了铁甲,看得出他心情很轻松,所以还好整以暇地跟欧阳欣介绍道:“他们的行军速度太慢了,不过人数不清楚有多少,我军不用靠近对面的林子,只要守住这条山脊就可以了。”

张承业披挂好以后又喝了一碗溪水,才缓缓地向着山脊走了上去。工兵队和辎重队的官兵们站在后面,又是紧张又是好奇地议论着前面的情况。同时那几个辎重队地军官也急得直跳脚,为大炮迟迟不能拖上来而着急。

一会儿山脊上似乎传来了命令,只见留在这侧山坡的长枪兵纷纷起立,在军官的带领下缓缓走上了高地,然后跨过锋线,渐渐消失在欧阳欣的视野里,最后他只能见到无数闪着寒光的枪杆和枪刃纷纷从地平线上探出头,密密麻麻地指向天空。

过了一会儿,那些枪刃整齐地向下沉了几沉。一批一批地降到了地平线以下,接着剩下的也都向前倒了下去,转眼间欧阳欣就连一支枪也看不见了。他不禁喃喃自语道:“开始了,贼兵上来了。”

其实这个资深工兵军官又说错了,张承业只是让前排的长枪兵再向前齐步走一段,然后让士兵们把长枪放平。以免影响到后面火铳手的射界。

对面的永宁军似乎对于在这里和明军遭遇感到很震惊。他们似乎也意识到这里地型的价值,不过既然明军已经展开了,那他们就没法出来列阵了。张承业冷冷地看着对手在道路上披甲授兵,乱哄哄地作着打仗地准备。

等永宁军披甲结束后,他们就直接散到了道路两旁的树林里,张承业知道他们打算在树林里列成横队,然后跨越出来作战。这个企图让张承业只是冷笑了一下,在树林里列阵不仅耽误时间,而且会非常浪费体力。救火营全体都保持着可怕的沉默,看着对手的身影渐渐从斜下方的树林中浮现出来。和走下半个山坡的明军战线还间隔着五十米左右的距离。

弓弩这种武器对天气要求很高,即使是在辽东,阴天的时候弓弩也会受到很大地影响,西南这里由于气候潮湿,所以弓弩根本无法使用,所以这里使用的都是吹箭和投石。看到对方显示出远程攻击的企图后,张承业下令全体跪倒。对面抛过来一些石头,还吹出了不少毒箭,这些武器大多都达不到救火营的阵地,个别击中救火营长枪兵的吹箭和投石也无力贯穿明军身上的铁铠,只是无奈地发出了一些叮当地响声罢了。

“火铳手,射击!”

山顶上地一百五十名明军火铳手发动了一次齐射,硝烟汹涌地喷出枪膛以后,百米外的树林边缘就发出了一串惨叫声,不少永宁军扑倒在地,发出沉重的肉体撞击地面的声音。

“火铳手,射击!”

又是一百五十名火铳手发动了齐射,树林和溪流的交界处再次响起了撕心扯肺的惨叫声,更多的永宁军摔倒在地上,被明军火铳击中躯干的人几乎都迅速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而那些被四肢中弹的人,他们的手脚也几乎立刻就被二十四毫米口径的铅弹打折,这些伤者满地翻滚着,无助地发出垂死地痛苦声。

两次射击以后,张承业注意到对手似乎犹豫了一下,就在此时,明军的火铳手进行了第三次齐射。视野里的敌人似乎仓皇向后退去。就在张承业的对面,一个永宁士兵似乎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步履蹒跚地在明军注视下晃悠了几下,然后回头抱住了一颗大树,缓缓、缓缓地坐倒在了地面上,他抱着树的手向下移动时,在树干上留下了一道宽阔的红色长痕。

永宁军阵地上响起了乱七八糟的喊声,过了一会儿对面树林里又是人影晃动,明军耐心地等待着,这次永宁军似乎不打算再和明军对射了,他们在树林边缘处略一停顿,就从整条分界线上冒了出来。

无数双脚踏过那条溪流,永宁军把藤牌举在身前,黑压压地向着明军压了上来,看上去他们也有一千多人的样子。

张承业已经把手铳举到了耳边,这次他手里的这支可是福宁镇的新式武器,专门发给军官的燧发手铳。

嘭!

随着张承业的一声枪响,四百五十具明军火铳发出了一次威力巨大的齐射;同时,明军的长枪兵也在这次齐射后站起身来,准备在火铳手的支援下开始肉搏。

不过,他们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他们面前的敌军抛下了近百具的尸体和几乎同样多的伤员,剩下的七、八百永宁军丢弃了他们的盔甲武器,一窝蜂地逃进了树林里面去。明军又用火铳进行了一次追击,把跑在后面的永宁军放倒了一批。

碧绿的山坡上横七竖八地倒着尸体,从半山腰一直蔓延到溪流前,那条小溪里现在也倒着十几个永宁军士兵,把原本清澈的河水染上了几偻淡红色。

山腰上的七百多名明军长枪手排着整齐的横队,手中的长枪密如丛林,他们背后的明军火铳手也都恢复了立正的姿态,一个个都竖着火铳目视前方。

张承业估计对面原本有一千五到两千名永宁士兵,整个交战过程不超过半个时辰,对方丢下了近四百具的尸体,却根本没有给明军造成丝毫的伤亡。两次溃败都是火铙齐射造成的,根本不需要采用白刃战。

“真的很差啊,这打的叫什么仗啊?看来是后卫的杂兵没错了。”

就在张承业大发感慨时,他背后的山坡上传来了轱辘、轱辘的碾压声,很快,两门六磅铸铁炮就从张承业的两侧探出了它们黑洞洞的炮口。

万仞指峰能担否第53节赤水

天启七年九月十日,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工兵已经在周围的树林里设置了警戒的绳索和铜铃,还在敌军来的到道路上点起了一堆堆形成纵列的篝火。

张承业认为敌军也需要休息,所以趁夜来袭的可能性并不大,不过他还是严格遵照条例,制定了多个警戒哨,三队福宁军官兵今夜也会轮番执勤,每时每刻都会有一整队士兵准备迎战敌军的夜袭。

在张承业的脚下,从南坡到山脚的西路,短短几十米的山坡上布满了七百余具尸体,这些人或躺或卧,个个身体都呈现出奇特的扭曲,他们都双目圆睁,脸上的表情狰狞不已,显然都在临死前经历了一番痛苦的剧烈挣扎。

再往远处的溪水已经被尸体堵塞得形成了一个个小水潭,溪流把其中的尸体泡得发白,并把水道两侧的青草和泥土都染成了粉色和深黑色。

一边倒的战斗下午又进行了两、三次,仅从明军对面的树林就可见证其激烈程度。那里的树木不少都是生长多年的老树,两个人都合抱不过来。但它们也和年轻的树一样,被六磅炮的炮弹打得筋断骨折,七零八落地折断在地,炮弹擦过时的高温,还在它们身上染出黑色的烧灼烙印。

在这些树木的上下前后,还有不少永宁军士兵的遗体,从树林深处一直到明军战线前,永宁军士兵的武器和藤牌散落得到处都是。其中有一些盾牌和藤甲已经被打成粉末,碎片洒了一地,这多是六磅炮霰弹的效果,它在几十米距离上的射击,足以让当者立毙。

辎重队仍在把物资源源不断地搬运过来,而工兵队已经搭建好了临时营帐,张承业对着欧阳欣笑道:“这次多亏了你们工兵队了,不然我们不可能在几天内就走过这么一大片林子,还把大炮都拖来了。”

欧阳欣对这种赞扬早已经是习以为常。他微笑着回答道:“我们工兵队花了大帅这么多钱,当然也要物有所值了。”

一提到钱张承业就想起了上次在海州的经历,那次毛文龙手下的潘参将把救火营工兵队的工具席卷了一空,结果到了福宁镇以后,黄石又花钱重新装备了镇直属和三个营属的工兵队,而且比以前的装备更好、更豪华。

“嗯,上次在海州,毛帅、还有毛帅手下地将领都对工兵队赞不绝口,听说他们也要组建工兵队。”

欧阳欣哈哈大笑了几声。带着满脸的骄傲说道:“东西他们是拿了不少,对他们的帮助应该也不小,不过他们也就是能刨刨墙、挖挖洞罢了,工兵队可不是那么好组建起来的。”

“是啊,大帅有一整套绝活儿,就和我们步兵一样。”张承业赞同地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他又看了欧阳欣几眼,突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对了,这八年来,整个大明境内凡是犯事的风水先生、还有盗墓贼差不多都在我们福宁军了。别人就算想组建工兵队也没那么多人材啊。”

这话听得欧阳欣哈哈大笑起来。他被充军辽东以前,就是白天做风水先生、晚上去当盗墓贼,现在回想起当年的生活,真恍如一梦。大明的军队一向有不少罪犯,多也不以曾经犯法为耻,所以欧阳欣也不觉得张承业这话有什么冒犯:“就算其他人也能搜罗这么多人才,也绝不可能像大帅这样把工兵队建起来。”

笑过之后欧阳欣又走上山脊看了看,今天的几场战斗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地。永宁军通过这条路运来一、两千人,然后冒着明军的火力展开,最后拼死冲出来,然后又被打退……过一会又会有两千人前来送死。

看着面前尸横遍野的战场,欧阳欣好奇地问道:“赢得很轻松啊,我们杀敌有千人了么?”

张承业耸耸肩膀。脸上满是不在乎的懒散表情:“没有一千。八、九百总是有了。”

“也就是说,我们今天已经打了四、五个宁锦大捷了?”

“哈哈,是的。”

朝廷以宁锦大捷诏告天下,福宁军看到上面的二百斩首时都觉得有些可笑,那些参与金州之战的老兵更是对此不屑一顾。张承业当年也是其中之一,当时看到七万关宁军的二百斩首时,他就愤愤不平地嚷嚷道:金州之战时,大人带着五百个连盔甲都配不齐的长生兵,就打出了两个半宁锦大捷来;盖州又是一个半宁锦大捷;等到了南关。我们两个营四千战兵就打了五个宁锦大捷;就是不算我们长生军,毛帅和陈将军这些年来。也足足打了十五个宁锦大捷。

既然张承业已经拿“宁锦大捷”当度量衡单位来用了,欧阳欣也就投其所好,果然引得他哈哈大笑,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就变得更加融洽了。张承业笑着指了指下面地战场:“都是杂兵,永宁军的杂兵还真不少,明天我们应该就能遇到真正的考验了,奢贼的精锐也该赶来了。”

一夜平安度过……

十一日清晨,明军的辎重队把两门九磅炮也拖来了,昨天他们把这对宝贝从林子里弄出来以后,负责交通的内卫就让他们直接运到南边来。因为据说北边的攻势很顺利,黄石估计不用两门九磅炮到就可以拿下普世所,所以就让两门重型火炮立刻南下,省得白白跑路。

自从抵达福宁镇以后,黄石手下的装备就得到了迅速地强化,现在各炮队全已经达到了满编状态,每队都拥有八门六磅炮和两门新式的九磅炮。更大的炮虽然也在测试中,不过恐怕不会装备给陆军了,因为九磅炮连同炮车的重量就很可观了。更大的十二磅炮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跟上步兵行军速度了。

到十一日中午为止,永宁军又对明军的阵地发动了几次进攻,这次他们在更远地距离上就受到了明军的炮火打击。

通过最近的几次攻击,永宁军似乎也摸清了明军的火炮极限范围,一里多的直线距离内有四个山头要过,永宁军会在明军的注视下大摇大摆地走到明军火炮攻击极限,然后再猛然越过山头出现在北坡。疯狂地跑向前面的南坡,躲在后面休息一会儿,再接着向下一个山头跃进。

反之,明军经过长期的试射,对火炮诸元也掌握得越来越清楚,最近这两次叛军一跃出山顶线,就会在北坡遭到明军精确有力的轰击。永宁军的士气似乎一次比一次更低落,到中午时分地那次进攻时,明军仅仅用火炮就完成了驱逐动作。永宁军只走过了三个山头就开始溃散了,他们甚至还没能沿着道路冲下最后一个北坡以进行战术展开。

明军火炮轰鸣的时候,张承业一直拿着望远镜观察敌军的动向,对面那支畏缩不前的队伍,连手中的旗帜都举得有气无力的,明军每次轰击都能引起剧烈的马蚤动。张承业眼睁睁地看着几个敌军头目模样的人在斩杀后退者,但仍无济于事,几千叛军一窝蜂地四散逃入密林中,十几个叛军横尸在大道当中,甚至没有人去把他们的尸体收起来。

“永宁贼的杂鱼也太多了吧?”张承业放下了望远镜。发出了这样的感慨声。

“怎么他们每次都是几千、几千地上来呢?”提问的人正是欧阳欣。现在不少工兵军官和辎重军官也都站在山脊上向南张望,他们这种行为已经涉嫌违反了福宁军地军事条列,他们这些非战斗部队的官兵一般是不允许上战场的,但现在明军都觉得这已经不是战斗了,所以也没有人在遵守这个条例,纷纷涌上来看热闹。

“道路太窄,他们一次也就能凑一点人出来。”张承业看着对面的几座山峰。蜿蜒的官道在上面几起几落,虽然叛军在南坡的时候能够安全地避开明军的火炮。但这种起伏的地形也拉长了他们的移动距离,每次叛军走到北坡的时候都会受到明军的轰击。而永宁军的移动主要还是在这些可见的道路上,因为他们不可能披坚持锐地脱离道路攀爬悬崖前进,更难以长距离地在树林里高速移动。

一个辎重队军官笑道:“看来只要补充足够的火药和大炮弹丸就够了。”

“不可大意,”张承业摇了摇头,他严肃地对着周围几个外行军官们说道:“这些敌军可能都是后卫部队。我们随时可能会遭遇贼兵中的精锐。那时……”张承业说着又举起望远镜向南方看去,咧着嘴沉声说道:“那时就会有一场真正的战斗。”

中午刚过,一个内卫队的士兵就骑着马飞奔而来,那个白盔士兵松开马缰,把双臂高高举到了天上:“大帅昨日已经攻下了普世所,救火营主力正在向这里赶来,入夜前就会抵达。”

“威武!”

明军士兵们也纷纷举起双臂,发出兴奋的呐喊声。

那个内卫士兵纵马来到明军临时营帐前,把一张纸条交给张承业。后者看完后又把它递给了欧阳欣。上面是黄石的字迹,他通告这条路上的福宁军全军。普世所城内的粮草、辎重堆积如山,现在已经尽数落入明军手中。从普世所到蔺州之间的叛军已经陷入了被包围的境地,他们很快就会失去阻断蔺州通向普世所交通线地能力。

欧阳欣看完后又交给了辎重队的一个军官,那个军官看完后就大声下令,让士兵们彻底停止从林中搬运粮草地工作,而要全力以赴地把炮弹和火药运出来。

“我们已经击溃了多少杂鱼了,有一万了么?”欧阳欣看着前方,很久没有永宁军来进攻了,他就问张承业这两天的总战绩如何。

“不止,贼兵来一队垮一队,前后来了快有两万了,他们的伤亡可能也接近两千了。”张承业看着欧阳欣愕然的表情,就把手一挥扫过他们南面的山头和树林:“溃散入树林的叛军就上万了,根据我福宁军的步队条例,溃散失去建制的部队是不能算战斗力的。”

“这么多?”欧阳欣大吃一惊,因为俘虏说前面只有奢崇明的三万精锐,现在张承业光杂鱼就数出来了近两万。那看来还真是网住了一条大鱼啊:“那其中有多少精锐呢?俘虏说精锐只有三万。”

“没有精锐,全是杂鱼。”张承业又摇了摇头,还是一脸严肃地说道:“所以说我们随时可能遭遇一场苦战啊。”

十一日,下午两点后,内卫再次传来通告,黄石的主力已经就在十几里外了,不过因为是山路,所以还要再走上一段时间才能到达。

已经很久没有敌军来进攻了,明军大多都在地上坐着休息。以前在辽东的时候。九月以后长生岛就会开始有结冰的情况,不过贵州这个时候还是很温暖的,对辽东兵来说正是舒服的时候,那些闽省籍的士兵也对这种天气感到很愉快。

“那是什么?”张承业突然发出了一声怪叫。

欧阳欣顺着张承业的眼光看去,只见南面七、八座山峰外出现了一条人流,他就抽出自己的望远镜看了起来:“嗯,好像是骑兵。”

“是啊,在这个地形用马兵,真有想法啊。”张承业还眯着一只眼睛向那队永宁军张望,嘴上却啧啧称赞道:“而且人数看起来还不少。足有一千……不,足有一千五马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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