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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这个神秘的组织有联系,我所知道的只是,三年前,逸文离开了京城,据说就是我来寻找方丈大师,最后师父是找着了,不过却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对前前任知府的女儿一见钟情,这本来是一件喜事,那时,我还在京城,堂弟回到京城和堂叔商量,为这件喜事做准备,谁知道,三个月前,堂弟从京城回到慕远城后,新娘子竟然失踪了,而知府大人也被人莫名其妙地发现死在了自己的书房中。 而堂弟之所以,要调查地狱教的事情,也是因为在知府的书房里,发现了地狱教留下的一张纸条,纸条上说,知府的女儿已经被选为地狱教的献祭圣女,让知府大人在一个指定的时间将人送到!”

“献祭圣女?这是什么意思?”

“据说,这是地狱教从二十年前开始的一种仪式,就是将年轻貌美的女子献给神!”

“什么,这不是和河伯娶媳妇一样的故事吗?难道,知府都保不住自己的女儿!”

“接下来的事情,我并不是很清楚,逸文不愿意讲的不是他也不知道,就是有难言之隐,而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咱们在河边遇到那些胸前纹佛像的女子,十有八九就是地狱教的献祭圣女!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慕远城里为什么看不到女人吗?有那个父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被当成献祭圣女?所以,只要有女儿的人家都搬离了慕远城。久而久之,这里的男人就越来越多了!”

“这个地狱教主难道也是一个疯子不成?”

“也许吧,听人说,这地狱教的教主年轻的时候曾爱过一个叫小晴的姑娘,只是小晴姑娘好像喜欢的是地狱教的教主的师兄,但是,奇怪的是,这个小晴姑娘后来却嫁给了地狱教的教主,只不过,好景不长,就听说地狱教主竟然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妻子!虽然,这些都是江湖传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从那以后,地狱教就越来越神秘了!而且,最近一两年,地狱教的人竟然在皇宫中都出现了!让当今的圣上也受到了惊吓,这也是为什么朝廷八百地加急催促我来到此地的原因。”

“这个地狱教真是神秘呀,纯粹就是一个恐怖组织!”丁可人感叹道。

“所以,我们更应该找出他的总坛,摧毁这个组织!”沈逸书坚定地说道。

“可是,我觉得但凭我们这几个人的能力恐怕对付不了这个组织吧!”

“这个你不用担心,作为代天巡守,我可以调动官兵来围剿!”

“哦!”丁可人似懂非懂。但心中却在说,不知道这官兵有没有用。

这时,林护卫在外边敲门道:“少爷,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我们现在就要出发?”丁可人诧异地问道。

“早去当然早回了,现在太阳已经落山了,我们到了地图所标示的地方,应该天色就黑了!”

地图上标示的地方在慕远城的南方,因为多是山路,沈逸文早就找了一位熟悉慕远城的马夫。

赶车的马夫,大约五十岁的年纪,双臂雄浑有力,驾着车辕疾不徐,显然是对这条路非常熟悉。所以,坐在马车里的沈逸书和丁可人才感觉到马车走的十分平稳。

马车走了两个时辰,丁可人突然听到了山峦中传来一声声悠扬地撞钟,隐约还有人在念经诵佛。马车转出山林,循声看去,雾霭中隐约见山麓之间,坐落着一座宏伟的庙宇,四周青松古柏、绿翠红稠。

车夫说:“这寺乃三百年前修建,虽然地处偏僻,但那么多年一直香火鼎盛,寺中住持法号忘尘,已经两百多岁了,据说五十年前就已经不问世事。现在主持寺中事务的是忘尘大师的大弟子无忧,无忧大师的年纪也将近一百,为人乐善好施,凡是路过这里的人晚上下不了山,都住在寺中。”

丁可人闻言诧异地说:“真的有人可以活这么长的年岁吗?太不可思议了!”

“反正大家都是这么传的,应该是真的吧!”车夫有些腼腆的说道。

已经到了深秋。下了马车,丁可人觉得有些寒意,刚才在马车上,他们已经看到那地图上标示的第一个地方并不是这座寺庙。只是掀开马车的轿帘,在暮色里看到,寺庙门口的台阶上,正卧着一个年老和尚,脸上皱纹横生,须发皆白,两道长眉挂在脸上一直垂到颚下,他微阖双眼,面无表情,手中执着一串墨黑的念珠,一颗颗晶莹剔透,发出淡淡的幽光。奇怪的是,如此恢弘庞大的殿宇前,他身上却着一件破旧的袈裟。

马车又继续向前走,

山中无人。

车夫一路打马扬鞭,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映出一道道明亮的汗渍。他手心出汗,后背早已透湿,却依旧不停地催促着马匹。

马车颠簸在山路上发出巨大的吱呀声。车内的沈逸书和丁可人,被颠地左摇右晃,丁可人不由自主地问道:“怎么走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到?”

但是,诡异的是在这杳无人烟的山里,突然传来几声二更的梆子声,

沈逸书和丁可人对视一眼,确定他们都听到了,夜静山空,何来梆子声?

然而,仔细看时,却无一人经过。只有他们乘坐的马蹄声和几位护卫的马蹄声。

丁可人忍不住,掀开轿帘向外望去,此时,刚好一团云挡住了皎月,四周陡然陷入一片漆黑的境地。

显然车夫也有些不安起来。偏偏此刻,奔跑中的马像是中了蛊,狂奔之中陡然停了下来,狂躁不安地踏着蹄子,鼻子里发出低低地吼声,任凭车夫怎么抽Da就是纹丝不动。

夜晚的风冷飕飕的,月光照在路上,一片昏黄,突然,从旁边的树林冲出来一个白色的身影,这身影三两步冲到马车前,原来是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就像疯了一样,扒着马车边沿,大声地喊着:“救命!救命!”

车夫遭了吓,差点松开手中的马缰绳,但见她拉着不放,当下扬鞭就打,骂道:“哪来的野女人快走开。”

这莫名其妙的女人也把丁可人吓了一跳。

尽管挨了鞭子,女人死活就是不肯松手,扒着车辕就往上爬。

丁可人连忙探出头来,只见一个浑身缟素的女人攀上了车辕,而前面驭车的车夫只管提鞭抽Da怒目恶骂,几位护卫这时,已经上前,不过李护卫还是呵斥道:“你这车夫怎么那么狠心,深山野岭,一个弱质女流,你不救也就罢了,却还要动手打人。”

那马夫却道:“你也知这里是深山野岭,我看她来路不正,不是妖就是鬼怪作乱,害了你们几人性命该怎办?”说完举鞭又要打。

“发生了什么事?”

丁可人忍不住问,不料刚一露头,就被那女子乘机一把抓住手臂,嗓子里像是塞了东西声音模糊地说:“小姐,你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车夫一听更是怕了,举鞭又要打,一边嚷嚷着:“让开让开!别挡老子的道。”

就在这时,忽听身后传来怪异的声响。他循声回头一看,只吓得他魂飞魄散,扔掉鞭子,跳下马车撒腿就跑。

第1卷 第64章 被毁容的女人

丁可人和沈逸书的诧异可想而知!

幽暗的光线扫过路边一株怪异的老树,树冠庞大,枝叶茂盛,中间却有一段被掏空,透过树身的圆洞可窥见将圆的月亮。树后,一阵悉悉卒卒之声过后,走出两具僵硬摇摆的尸首,尸身上蒙满了蛛网,墨黑浓稠的涎水顺着嘴角嘶嘶垂坠;全都蓬头垢面,神色狰狞,白色惊恐的双眼突出眼眶,赤着糜烂的双足萧萧地走在败叶上,让人看起来异常的恐怖、恶心。

丁可人虽然一向与尸首为伍,但是从不知世上有如此怪异的东西,她怔怔地看着迎面而来的两具僵尸,她怔怔地坐在马车里不知该如何回应。而沈逸书却一把将她揽入了身后,而几名护卫可能也是平生第一次看到如此奇怪的东西,竟然都怔立不动了,而那名求救的女子,就靠在马车上,蓬乱干枯的头发下,微风拂开,让丁可人看到,半张精致清丽的面孔宛如白纸。脸上似乎还带着盈盈的笑意,而另半张脸却凹陷下去,似被撕咬过,残缺不全,白骨狰狞地凸现着,衬着另半张美秀的面孔,看去异常恐怖。

丁可人接着发现,在女子那只睁得极大早已失水的眼睛里,绝望、悲伤、无奈、惶恐无不写在眼里,与脸上无端的笑意极不协调;而两只枯瘦如柴的双手,总是试图向上抓着什么,是希望?还是质问苍天?

她的心里忽然涌起了一丝悲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一掐自己感到疼痛,丁可人还真以为自己在做一个恶梦呢?

接着马车外就传来了,兵器交击的声音。 沈逸书还是定定坐在马车里不动,丁可人猜想,三位护卫应该还能应付了那两具僵尸,只是世上难道真的有杀人的僵尸不成,作为法医的自己怎么也无法相信这诡异的事实,丁可人壮了壮胆将头从沈逸书身后伸出去,却发现,刚才的僵尸,躺在前面不远的路中间,而此时和几名护卫交手的竟然是两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

那两名带面具的人,一个身子比较娇小,看起来像女人的样子,另一个人个子则比较高大,两人的武功看起来并不低,只是在三名护卫的夹击之下,看起来并不占上风。那两人急攻几招,突然,向地上投掷了一枚类似于烟雾弹的东西,烟雾散去之后,已经没有了那两人的踪影,而那位向他们求救的女子,不知何时已经倒地而亡。

丁可人惊魂未定,沈逸书却仍然显得很镇定,他走下马车来,丁可人也跟了下去,两人走到那女子身边。女子的衣裙破烂不堪,只一眼,丁可人就看到了那女子胸前纹的佛像,看来又是一个献祭圣女。地狱教为何要如此残忍地对待这些女子呢?

“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林护卫看着这阴森森的地方,征求沈逸书的意见。

沈逸书看了看四周,叹了叹口气说:“先回去吧!”丁可人自然也知道,被刚才的那女子一闹,他们也不能找下去了!

丁可人和沈逸书几人又重新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到四更了!沈逸文早就在他们的房间等他们回来了!

沈逸书眉头紧锁,丁可人当然知道这个地狱教一天瓦解不了,他们就不能离开。可是,事情是越来越复杂了,甚至越来越无头绪,

“大哥,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收获?”沈逸文有些心急地问道。

林护卫简略地讲述了途中的经历。

当沈逸文听到那个女子的死之后,脸上满是激愤之色,丁可人知道他一定想起了他的未婚妻。

然后,他突然说道:“五天后,又是圣女献祭的日子,也许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从地图上看,今晚你们过了那片树林,应该有一个类似于祭祀的地方,我曾经听附近的山民说过,那里每隔一个月,山顶就会响起一些奇怪的声音,像佛号好像又不是佛号。”

“可是,地狱教的献祭仪式,我们怎么能混得进去?”丁可人发问。

“要扮成地狱教的人混进去并不难,因为在圣女献祭仪式上,所有的地狱教众都是带着面具的,连教主也是。”

“哦,明白了”

“大哥这几天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恐怕有性命之忧!我会让客栈的人注意你们的安全的。”

“对了,逸文,你可知道,慕远城的秦府?”沈逸书突然想起在半道上救的那位殷姑娘,她的表哥请自己作客之事。

“秦府?”沈逸文有些诧异地反问。

“是呀,牌坊路的秦府!”

“我只知道他们是几十年的老户人家,其他并不清楚,不过秦府的少主人秦坤,我倒是见过几面,只是没有深交,大哥问这个干什么?”

“因为我们在半路救了秦坤的表妹,他要答谢我们,请我们明天去作客!”

秦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家呢?这是丁可人和沈逸书心中共同的想法,他们现在正坐在马车上前去秦府。

丁可人知道沈逸书在想什么,毕竟那位殷姑娘出现的时机实在太唐突了,实在太不合常理了,所以,他们更应该到秦府走一走了!

一下马车,丁可人目光立刻就被秦府门口盘卧着的一尊气势恢宏的石狮给吸引住了。石狮为驱邪避恶之物。多摆放在宫殿,寺庙,佛塔,桥梁,府邸,园林,陵墓门前,一雄一雌,于门两侧各置一只,成双成对,且,左雄右雌,顺序不变;雄狮蹄下为球,雌狮蹄下踩着幼狮。而这尊石狮,却摆放在秦府门口,而且,独此一只。那尊石狮卧于地上,双目半合,前抓微张,说不出的怪异、森然。

丁可人不知道这秦府的主人为什么只摆了一只狮子在门前。

沈逸书显然也看到了这只狮子,但是他只是牵着她的手,向前走去,因为这时,秦府的大门已经开了,一位年轻的公子站在门口迎接。

因为秦府的门楼要比大街高几个台阶,所以,丁可人先看到了那公子的一双鞋,然后是云景缎子上乱针绣出百蝶的穿花。他看去也就二十左右的年纪,容貌俊逸,轮廓分明。一件珍珠白的长袍,上用金色丝线极为细致地绣着大朵姿态万千的海棠花。腰间一条同颜色的缎带,镶着蓝色玉石,璀璨夺目,腰带上垂着一块碧色玉佩,流光溢彩,随着步伐摇摇欲坠,他的手上执一把绘着墨宝的扇子。

此时,他正脸略带笑意,双眉如峰,面似冠玉,眉目之间含着几分英武,而俊逸又自举止自然流露。

丁可人不由地赞叹一声,看来这古代的美男子可真是不少,她早应该想到,像殷姑娘那么美丽温柔的人儿,她的表哥一定也差不到那里去。

那年轻公子快步从台阶上迎了下来,拱手道:“两位对表妹有救命之恩,所以,今日秦某特意宴请两位以表谢意,请!”

丁可人和沈逸书随着这位秦公子进府,抬眼一看,就可以看到秦府绝非寻常人家。连花园里的花,也是丁可人没有见过的,花分为五种颜色,品红、嫩黄、霜白、粉红、绛紫。沿着河岸徐徐铺开,一直延到花园,偌大的花园竟只有这一种花相互争奇。那些花,染着露珠在灯光之下越发的妖娆,红的艳丽,黄的魅惑,白的诡异,粉的娇媚,紫的夺人耳目。

丁可人惊奇地在心中叹了声:“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美艳的花。”

可是她马上发现,花朵上蝴蝶飞舞,然而却无一只栖落在花上,有几只飞的太倦落在花上,片刻不留便滑落花底,曝尸而死。

丁可人这才发觉,原来这神花下面白茫茫的一片竟遍布了蝴蝶的尸体。刚才对她对花的惊艳马上被这些蝴蝶的死亡给震住了。

她深吸一口气,将目光投向远处。微风过处,花浪如波汹涌。然而这浓郁的香气之中,却有一股怪异的死亡气息。丁可人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做如此奇怪的联想。

按理说,这美丽的花朵应该是蝴蝶最好的栖息之地,为什么这花不栖蝶呢,真的十分古怪。

但是,没有多少时间让丁可人空想,因为她此时已经看到了站在大厅门前的殷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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