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杀人动机吗?我们现在就去看一场好戏就知道了!”
夜幕已经降临,刘员外家后园的小门,突然咯吱一声,开出一个缝来,一个身影一闪而出,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中。
黑色身影悄悄来到吴师傅的面馆前,轻轻的敲了三下门,等待一会,门便开了,一双手将她拉了进去。而在这时候,突然从旁边的树丛后面,站出三个人影,悄然走到面馆前,倾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只听见里面一个女人的声音说:“你怎么这么糊涂,你这样做不是把自己Bi上绝路了吗,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从长计议啊”。
一个男人的声音叹息了一下接着说:“其实,我也是迫不得已,没想到事情就发展到这步,现在已经回不了头了啊”。
女人听了,不由小声的哭泣起来,一会灯灭了,屋子传来脱衣服的声音,外面的三个身影也离去了。
沈逸书和丁可人重新回到了驿馆,沈逸书突然问道:“一个女孩子,究竟会处于一种什么样的情感,才会置之生命于不顾,而放弃生存的权利呢?”
丁可人默然,良久之后才说道:“我想是因为爱情吧!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其它的原因来!不过,好在明天一切豆真相大白了!”
第二日,早饭过后,沈逸书和丁可人来到了县衙,然后,严知县决定今日开堂审理案件,并宣一切相关人士统统到堂。不过,严知县清沈逸书作主审。
这青州历来平安,突然连续出了两个人命案,城里的百姓茶余饭后也是纷纷议论着。今天突然从衙门放出风来,说严知县已经找到了杀人凶手,要对外开堂审理了,于是大家都奔走相告,都想知道,藏在背后杀人的凶犯到底是长的什么样子,可以残忍的将一个老头连砍二十七刀,所以,虽然刚吃过早饭,衙门口早已经聚集了看热闹的人们。
严知县着装整齐的坐在官椅上,背后的大牌匾上醒目的镶嵌着四个大字:公正严明。两旁的乌衣皂隶早已分列两旁,每个人手中握着皂棍,敲着地面。在这大理石铺成的地面上,无论你是贫穷还是富裕都要下跪,王法的威严在这里尽情得到了展现。
沈逸书手握一柄羽扇坐在旁听席上,丁可人也坐在他的身旁,此时见百姓都已经到达衙门前,便示意严知县可以升堂了。于是,严知县猛的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传一干人等上堂”。下面的皂隶则依次传下去,声音如此的洪亮,以至于门外众人的耳朵被振的轰隆隆直响。
看众人都已经带到堂前,丁可人注意观察着每个人的神色,刘员外依旧是一张委琐的脸上转动着小小的眼珠,刘夫人依旧是低着头,紧紧的跪在刘员外的身边。药店的卞大夫则是一付小心翼翼的样子,用一种很不理解的目光看着沈逸书,而面馆的师徒俩则挺直着身子,脸上坚定,自信,仿佛今天的事情与他们根本没有关系,只是偶尔从刘二的眼睛里,透露出隐隐的痛苦,想必是因为为死去的小雨悲伤吧。小莲也是跪在旁边,她则是一付无所谓的样子,也许是因为案件本身和她没有多大关系的缘故吧!
沈逸书从坐位上走了下来,扫了堂下所跪的人,最后他停留在李云的面前,看着李云说道:“也许,本案的一切事情先要从一个几十里外的一个小山村说起!”丁可人发现,沈逸书说完这句话,李云显得的很不安,刘夫人的头低的更低了。
“在那个小山村里,有一对关系非常好的夫妻,男人是村子的一个屠夫,女人则织得一手好的针线。就这样日子虽然清苦,却也过的很开心。直到有一天,那个男人刚好给一户人家杀完牛,用得到的钱给妻子买了一副漂亮的手镯回到家时,他却惊讶的发现,一直呆在家中的妻子突然没像往常那样,走出门来迎接他,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他快速的冲回家去,家中果然早已是空无一人。男人在村子找了几天几夜,没有丝毫的踪影,于是他便彻底失望了,他离开了自己的家,独自飘荡,怀着一个渺茫的希望,找到自己的妻子,回到幸福的日子中去。然而,他总是以失败告终。他整整寻找了两年,走了很多地方,依然没有找到妻子的消息。直到有一天,他来到了青州县城!”。
丁可人看到,此时的李云的手捏的很紧,像要爆炸一样,牙齿咬的咯吱直响。
“来到青州县城后,他并没抱很大的希望,于是,他便整日草草度日,直到有一天,在他又一次酒喝醉后,一位漂亮的女子走到他的面前,他尘封很久的心灵再一次,被深深的波动了。于是,在认识这个姑娘的第二天,他便找了一个正当的职业,在一个面馆里做了一名伙计,这个人就是我们现在所认识的刘二!”沈逸书突然停下,两只眼睛Bi视着刘二,刘二的脸上开始隐隐流出汗来。
“刘二,我说的对吗?”沈逸书问道。
“大人,有对也有错,我是在寻找我的妻子,可是我在这里并没认识什么女子,我之所以在面馆工作,完全是生活所Bi,不知道大人打听我的过去生活,对今天真相的破解有什么帮助呢,大人应该从其他重要的地方讲起!”。刘二回答道。
“哦,你不要着急,本官自会慢慢讲出来的!”。沈逸书笑了下接着说道。
“在认识那个女子以后,刘二的心情便的开朗很多,重新感觉到生活的美妙,于是,他将自己的老本行用在面馆的新工作中,而他和那位女子的关系也就变的更加密切了。可是,这样的关系却引起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嫉妒,而那个人又因为和那位女子的特殊关系,又不好直接加以阻拦,但是,聪明的女子却知道两个男人的想法,只是当时她还有一点没想明白而已!”。说到这里,沈逸书突然转过头去对着李云说:“李云,你知道她的心思吧?“
第1卷 第78章 谁的错
李云楞在当场,没有说话。沈逸书笑了下又接着说到:“女子没想通的就是,明明是自己的哥哥,看见自己遇见心爱的人,为什么不祝福,而总是加一阻拦呢,何况那个人的确很勤快,对人也不错。其实,她不知道,原来自己和哥哥并不是亲生的兄妹,自己只是父亲从外地捡回的一个婴儿,二十年过去了,当时的黄口婴儿逐渐出落为一个亭亭欲立的美丽女子。这让作为义兄的哥哥惊奇不已,在十几年的日久相处中,这个男子逐渐已经喜欢上了父母给他捡的这个妹妹!”
地上的李云颤抖不已,高大的身型逐渐缩小,最后瘫在了地上。
“但是,尽管哥哥不高兴,妹妹依然愿意和那个男子交往,只是更多的是背着哥哥而已。可是,她没想到的是,就在她这样辛苦的爱背后,在她的爱郎那里,却发生了一场天翻地覆的变化。因为,就在他们交往的过程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另外的女子,这个女子她虽然也认识,但是他的情郎也就是刘二却更加熟悉,因为,那个女子就是刘二曾经的妻子!”
这时,众人的眼光都刷刷地向刘二望去。
“事实上,当刘二遇见妻子时,他的妻子已经早成为了别人的妻子,并且是人家明媒正娶的妻子。更令刘二伤心的是,他的妻子见了他好像一点都不认识他似的,对他不理不睬。于是,有一天,在街道上遇见妻子时,他心里一急,拉住妻子想问下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就在这个时候,恰好这个女子又和哥哥经过这里,聪明的女子一眼就看出了刘二和他妻子的关系,但是她装作不知,只是拉着准备抱打不平的哥哥离去了。但是,由于那天发生的事情,使得他的妻子认识到自己的丈夫对自己还是充满着感情,更不会嫌弃她的遭遇,于是,她便把自己的一切告诉了丈夫!”。沈逸书讲到此处,停下来看着刘二问道:“本官讲的对吗?”刘二没有回答,但是脸上已经有了汗珠。
“刘二和他的妻子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原来,两年前的那天,是刘二的生日,他的妻子准备给夫君买点礼物,可是家里又实在贫寒,没有多余的钱物,于是,妻子拿着父母传下来的一只银簪子去当,由于他们的小山村没有相应的当铺,于是她便搭着村里的一个马车去县城,马车可以走小路,来回只需要半天就够了,那样的话,她可以在晚饭之前回来,和辛苦了一年的丈夫好好吃个饭!”
“可是,当她来到县城最大的一家当铺孙记当铺时,那位看死道貌岸然的老板却一眼看上了Cao着一嘴外乡话的美貌的妻子,于是,她便被以一种卑鄙的手段藏在了家里,从此她便不能在回到亲爱的丈夫身边。日子长了,她也便认命了,以为这辈子就这样过了。突然有一天,孙掌柜回家对她说:“县城的首富刘员外要娶妾,你不是不想和我呆在一起吗,那我把你嫁与刘员外吧”。她无法回答孙掌柜的问题。直到一个晚上,她被一伙人偷偷的塞在一个轿子里,来到了刘员外的家中!刘员外,本官推测的可对?”跪着的刘员外鼻子上也是冷汗直流。
“那么,发生了这一切,孙掌柜到底是怎么死的呢?”沈逸书扫了跪在地下的众人一眼说道:“当刘二知道自己的妻子曾经发生的一些事情后,他的愤怒可想而知,他要马上去杀了孙掌柜,替受苦的妻子报仇,但是妻子却并不赞成他这样做,因为事情一旦暴露,刘二就的杀人偿命,那样他们将再也无法相会了。所以,刘二只得继续忍耐下去,不得不每天在面馆里对着那个人面兽心的孙掌柜,就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慢慢的所有人好象也忘记了曾经的事情,都平安的生活着。但是,事情并没有从此结束,为何呢?原来那孙掌柜却并没因此而收手,他无意间突然发现了刘二和妻子的约会,便以此要挟他们,要他们拿一比相当可观的银两来,如果仅仅是这样倒也罢了,但是孙掌柜色心很重,那天当他看到一身华衣站在面前的刘夫人时,色心又起,再一次威Bi利诱使刘夫人顺从!”当沈逸书讲到这里的时候,刘二大声喊到:“大人,请你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沈逸书看了看刘二。但面色如水地接着说道“当刘二知道妻子再次被孙掌柜糟侮辱时,终于动了杀心,就在刘夫人再一次被Bi到孙记当铺时,刘二跟着去了。他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人欺负,实在忍无可忍,顺手拿起了旁边的豆腐车上李家兄妹的卖豆腐的刀子,走进了孙记当铺,而在那时,孙掌柜一定还在数着卖刘夫人与刘员外的钱以及几此讹诈得到的不利之财呢,压根去没想到,自己的生命将会从此结束!”
沈逸书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卞大夫,接着说道:“我们都知道孙掌柜还中了砒霜的毒,到底谁是下毒者呢?这当然跟隔壁的药铺有关系,不巧的是就在刘二杀孙掌柜的前一天,卞大夫恰好将一批砒霜放置在外面晾晒,更不巧的是一只闲走的壁虎恰好爬进了他的药材盘,然后,沾满砒霜的壁虎在屋子乱跑,直到在晚上它看见一个有亮光的洞,于是它便朝那个洞爬了过去,而隔壁恰好正是准备孙掌柜放置茶壶的桌子,由于美Ren加上银子的YouHuo,孙掌柜早已经没有更多的精力注意其它了,他压根没想到,在他喝茶地茶杯中,曾经掉进过一个有毒的壁虎。所以,当他将茶喝入后,马上感觉到毒气攻心,可就在这个时候,又恰好碰见拿着菜刀的刘二,于是,他龌龊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而刘二实在太愤恨孙掌柜了,孙掌柜流出的血刺激了他的大脑,往日的许多痛苦此时全部得以释放,刘二有点疯狂的砍着,因为他本是杀牛的好手,所以,砍人也格外的在行,每一刀都是砍在重要位置,直到砍的累了。他才拿着刀跑出户外,扔掉刀子,又返回喊起被迷倒的刘夫人,一起简单的商量了下,得知刘夫人告诉刘员外的是她准备回娘家,则口气达到了一致,然后两人仓皇的逃出屋子,直奔老家,但是,你们并没有足够的时间回去,只是到了山上的小树林待了半晚,刘二,本官说得对吗?”沈逸书看着刘二问道,刘二痛苦的低下了头。但过了几分钟又抬起头来说道:“大人推理的基本全部正确,刘二如今但求一死,只是,这一切都跟我的妻子没有关系,请大人法外施恩!”
沈逸书盯着刘二的眼睛叹息地说道:“其实,你原本不必死的,只是,你不该伤害一个真心喜欢你的李雨!”沈逸书此话一出,看热闹的人一下都炸锅了,议论纷纷。而李云此时也对刘二怒目以视,而刘二也痛苦地低下了头。
沈逸书接着讲到:“就在刘二杀害孙掌柜的那天晚上,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的举动,完全被一个人看在眼里。这个人就是爱着刘二的女子,也就是李云的妹妹,李雨,因为她的窗子刚好正对着孙掌柜的一个窗子,那天晚上丑时后下过一场小雨,本官查过他们的窗子,发现窗子里面有潮湿的迹象,说明到丑时,李家的窗子依然是开着的,当铺的杀人情景恰好被关窗户的李雨看见了,李雨自然认出了杀人的人正是她的爱的人---刘二。于是,第二天,当本官问她关于菜刀等事情,她都是虚与委蛇,草草应付。并且还告诉本官,关于刘二街道的事情和刘夫人在当铺当东西的事情。只是当时她看到了杀人,却没想到里面还有个女人,要是知道这个女人就是刘夫人,她是断不可将女人的事情告诉本官和严知县的,但是,李雨自从知道了这个秘密后,她常常在矛盾中挣扎。”
沈逸书又叹了口气道:“于是,第二天,当我把李云派出把我查询刘二家乡的事情时,李云无意间将此消息告诉了妹妹,李雨听后自然十分担心,她去直接找刘二,想让刘二逃跑,没想到这刘二在找到妻子后,完全已经不在乎李雨的情感了。当李雨来和他商量时,他非常吃惊,害怕李雨终归有一天走漏风声,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用根绳子勒死了李雨,又伪装她上吊自杀,但是,勒痕却有两道,一深一浅,所以,只能是他杀,而不是自杀,而这刘二只是一莽夫,他只知道自己妻子的情感,完全没想过其他。在他勒李雨的时候,李雨开始绝望的挣扎着,忽然想到自己死了,就没人知道心爱的人的杀人罪行了,于是她最后终于放弃了挣扎,被刘二活活地勒死了!刘二本官说的对吗?”
刘二点了点头,最后终于挤出了一句话道:“是我对不起李雨,是我对不起她,他的声音越来越小,鼻孔也流出血来,原来,刘二早已为自己准备好了毒药。
沈逸书看到此情此景,心中不由地再次叹息道。其实,他还没有说出口的一个事实就是,在县府的户籍登记里面,李雨原本也是姓刘,并且名字列在了刘二下面。只是不清楚为什么后来她被送了人。
丁可人则是另一种想法,这个案子的悲剧其实是原本可以避免的,但是,在古代法制不健全,妇女地位低下,没有自保能力的情况下,一切却显得顺理成章了!
第二天,沈逸书和丁可人又重新上路了,现在他们已经在路上走了三天,再有三个时辰左右,他们就可以抵达京城了!而另一个严峻的问题却摆在了丁可人面前,那就是一旦回到京城,她的身份不再是丁可人而变成了孟雨涵,她甚至还要重新认识一些陌生的家人,可是,事实已经很明显地摆在眼前了,她还有第二个选择吗?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有机会知道孟雨涵身上得秘密,以及她为何能从京城来到千里之外?她失踪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也许,从现在起,她就应该做好一切心理准备,将纷乱的思绪归位,谁让上帝让自己回到古代呢?
纵使她万分不愿意留在这个陌生又不属于她的时空,纵使她不想去担起和她毫无关系的责任,可是当沈逸书这个古代男人已经走进她的心中时,她怎么又能无动于衷呢?就算她能回去二十一世纪,她的人生真的没有遗憾吗?更何况她根本就没有退路,已经不可能回家了。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也许面对即将到来的京城,她虽然还有茫然无从适应的不安,但是她丁可人岂是怕事之人,现在为还不知道的事穷担心也没用啊,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
这样一想,丁可人的心情轻松多了。
马车还在不紧不慢地行走,只是古代的路实在太颠簸了,颠的人腰疼。
这时,沈逸书突然把一卷东西给她递了过来,到底是什么东西?丁可人好奇的打开,原来是一卷是古代庄园的建筑平面图,一卷则是记载着许多人名,丁可人仔细一看,就明白了,原来是孟家的亲属表,沈逸书是怕她旅程无聊吗?还丢了功课给她,还是觉得应该早点熟悉熟悉一下自己所谓的家和家人更好。
虽然,此行他们回去,也是盗版了许多言情的情节,声称她已经失去了部分记忆。丁可人仔细翻阅了沈逸书给自己的相关资料后,伸了一个懒腰,而京城的城门就在前面了!
到底丁可人和沈逸书回到京城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他们的感情会怎样发展呢?会不会产生波折呢?而又有哪些案子发生在他们身上或者周围人的身上呢?
第1卷 第79章 这是回家吗
往京城去的官道上,两匹黑色骏马拉着一辆马车向前奔驰,驾车的马夫身子壮实,穿着平常的衣衫;马车两旁还有两位侍卫骑马随行,明眼人一看便明白这些人非寻常人,一定大有来头。
半开的车窗被厚重的窗帘掩住,窗帘采双面织法,由马车内可以清楚看到外面的景色,而外人却无法窥视马车里的情形。现在若有人看见马车里的情形,必定会脸红耳热,马上别开脸。
一个清丽可人的女子背搂在一个俊朗不凡的男子怀中,而那男人一双厚实的大手放肆的在女子衣服下四处游移,男子的脸孔就埋在女人的胸前汲取着女性特有的柔软。这行为让那女人的一双柔荑紧捉着男子结实的臂膀,娇吟声不间断的从女人的红唇溢出。
“你放开我?”城门快到了!丁可人现在对沈逸书已经是彻底认命了?也许是真的被他轻薄成习惯了吧!难怪人家都说:百分之九十九的猫叫咪咪,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好色,剩下的那一个是个假正经。这沈逸书平常就是那个假正经,二面对自己的时候,则是拿九十九好色的一个。
“一想起回京后我马上有几天见不到你,这会我不补偿自己怎么成?”听听有男人这么说话的吗?
“你说我还有一个大哥和小弟?”丁可人突然想起刚才资料上记载的孟家的所有人口,除了孟尚书孟真之外,还有二夫人秦飞离,三夫人方玉儿,此外,还有孟雨涵同母同父的亲哥哥孟雨成,以及二夫人秦飞离所生的弟弟孟雨云。当然,孟雨涵的母亲早在二夫人秦飞离进府的当日已经自杀了!
坦白地说,虽然丁可人已经作过很多的心理建设了,但是面对一大堆凭空冒出来的家人,怎么应付还是一件很头疼的事情。
“不错,你是有一个哥哥和弟弟,不过你这个哥哥和平常的人不一样?”沈逸书的嘴唇贴在丁可人的耳边边亲边说。
“和平常人不一样是什么意思?”丁可人是真的不明白沈逸书的意思,难道孟雨涵这个哥哥还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不成。
“说得好听一些就是不太聪明,说得不好听一些就是个傻子!”沈逸书接着说道。
“傻子?你说孟雨涵的亲哥哥是个傻子?”
“不错,这件事情几乎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瞒也瞒不了的!”
“他傻的很厉害吗?还是只是行为举止比较幼稚?”丁可人虽然对孟府没有什么感情,但是一听说孟雨涵的哥哥竟然是个傻子,这让她还是很诧异。至于傻到什么程度,只有自己亲眼见了才知道。
“真想直接让你跟我回家就的了,但是我估计----”林护卫的话打断了沈逸书的话:“大人,城门到了!”
听说前面就是京城的城门口,丁可人手一伸就掀起了车帘向外看去。
城门口最多的永远是出出进进的行人,许多人肩上都背着一个大包袱,看得出来是离家在外的人。靠近城门的有一个用竹片搭成的凉棚,上面挂着一个大大的旗子----茶!那下面坐满了许多人,有的在喝茶,有的却好像在等人。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一个身穿绿袍子的中年男子,他身后跟着几个家仆模样的人,身后还放着一顶装饰华丽的轿子。
“那个穿绿色袍子的是你家总管!”沈逸书突然说道。
“我家总管?孟府的总管?”丁可人反问。
“对,我早已有了书信到了京城,言明最近一两天就可抵达,显然,孟府的总管早就在等候你了!”沈逸书接着道。
“难道我非的当孟雨涵不成吗?”丁可人看着那穿绿袍子面无表情地拿着茶杯的孟府总管,对自己身为替身的责任不禁有点莫名的心慌,可是,到底心慌什么?她一时半时也说不上来。不过,回头想到那孟姑娘的躯体被自己占了,她的魂魄都不知道到了何处,就权当她代她行个孝道吧。顺便搞清楚孟雨涵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何事?如果,她被人伤害,她一定要为她讨回公道。
当丁可人看到孟府总管的时候,人家自然也看到了沈逸书的几位护卫。刚才还是面无表情的总管突然就变成了一幅笑眯眯的模样,让丁可人看得大开眼界。
孟府总管身后带了一大群的人走了过来,沈逸书也吩咐停下马车。然后他自己先跳下了马车,并没有让她下来的意思,丁可人只好继续呆在马车里面,她知道这个时代的女子大多数是不能随便抛头露面的,唉!一想到以后每天要过这样的日子,丁可人只觉得头疼,过这样的日子还不如她成天跟尸首打交道的好。
“大人一路上可好,小人代我家大人多谢大人找回了我家小姐!”孟府的总管对沈逸书弯腰躬身行礼道。
“你家小姐是本官的未婚妻,她失踪了,找回她也是本官的心愿,王总管何必言谢?”沈逸书有些客气而面无表情地说道,让人看不出他的心思为何?丁可人在心中则嘀咕道,这个男人真是个变色龙,面对不同的人脸色也不一样。
“请问大人,我家小姐一切可安好?”这位王总管小心翼翼地说道,目光却不自觉地投到了从外边看不清楚状况的车帘上。
“你家小姐看起来倒没受什么伤害,只是她的脑子不知受到什么样的撞击,失去了过去的一切记忆。这个本官已经写信告诉岳父大人了!”沈逸书仍然是不疾不速地说道。这让丁可人感觉到沈逸书并不是很喜欢这位孟府的总管。
“这个小人已经知道了,不知小人现在能否迎送我家小姐回府!”王总管接着说道。
“你家小姐离家这么久,又失去了记忆,不如本官一起和你送她回孟府吧!”沈逸书说完,不等王总管继续开口,就重新上了马车,吩咐车夫道:“先去孟尚书的府上!”那车夫一声不吭,马车又开始前行了,而孟府的那位王总管则带领着他手下的那一群人跟在马车后面筋了城门。
京城果然和其他地方不一样,不但建筑看起来豪华了许多,连街道也很宽敞,当然做生意的店铺和人也很多,叫卖声不断。
偶尔还有边关信使模样的人快马穿过人群,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