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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爱情(重生演艺圈)第2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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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最后,陆少游缓缓睁开眼,眼底悲苍,眼眶泛红,绝美的脸上却是无泪的。他扶着那早已健硕拔高的枇杷树缓声道:“日月相随,她总是在的……”那声音太轻,让人忍不住流下泪来。

顺着一阵清风,镜头游走在姑苏的园林间,他们曾走过的路,看过的风景,依靠过的亭台,耳边传来的,是穆卿卿那银铃般娇俏的笑声。

转眼,画面上出现涌动的人群,园林,不再幽静,游客在园里穿梭。而一个穿着白色吊带裙,拿着苏州地图,脖子上挂着单反的漂亮女孩,透着雕琢精致的窗,看着留园书房里的古朴摆设,欢喜的拿出素描本,就那样安静的画起画来。

这时,阳光斜斜的倾泻在她美丽的脸上,带着落日的昏黄光辉。而一旁,一名雍容华贵的俊秀男子注视了她许久,就那么停步在她身后,清隽的眉眼始终望着她。终于,男子拿起相机,动情的抓拍住了她专注而美丽的模样。

然后,他朝着她大步走去,她也不知为何的恍然回神,画面停住,只剩下,他们相对而视的美丽容颜………而那不是别人,正是那一世的陆少游和穆卿卿……

缓缓地,随着悠扬的轻音乐,屏幕中出现几个大字,‘爱是成全,梦回姑苏。’

怀安导演的新片暂定名为《迷返》,到达新疆喀什之后,我们就进入了紧张的拍摄工作中,喀什是中国最西部的边陲城市,很巧的,也是有两千多年历史的老城。这里的维吾尔族人民很多,剧组的副导演就是新疆人,他告诉我,喀什的维吾尔族人占了总人口的百分之八十。维吾尔族人的长相也偏西化,有一次一个卖哈密瓜的老婆婆还问我是城里哪家的漂亮姑娘?笑得我合不拢嘴,搂着哈密瓜靠在傅君颜身上嘻嘻笑。

到了喀什,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傅君颜在整理行李的时候,把我的棉袄也通通带上了。这里不光干旱,日照时间长。昼夜温差还特别大,早晨我还往身上足足抹了一瓶防晒霜,日日看着喀什姑娘们脸上的高原红警惕的小心脏一抖一抖。夜里就突然像入了冬,裹着棉袄还觉得冷。副导说,“这里的绝对年温差可达60℃以上,日温差也常在30℃左右,夏季夜间可降到0℃以下。”我听的胆战心惊,没出息的想回家,手冷的一直往傅君颜的咯吱窝里塞,他纵着我,嘴里却唬我:“不许乱挠。”

我坏笑,手还在他咯吱窝里取暖,挑挑眉说:“我就挠你了呢?”

他眯眯眼,贴近我耳边喷着热气说:“回去收拾你。”我立马乖巧了……

后来我听副导演唱一首歌,他用的是维吾尔语,我绝对听不懂。也明知道傅君颜是不会维吾尔语的,可拍戏实在又闷又累,怀安是个工作狂,劳的我们各个像陀螺,要不是傅君颜上回温和的把合同递出来晃了晃,和气的回问他:“我们签好日工作时长不能超过十小时的,不是吗?”让怀安服了软,要么,还不知道大家要受多少罪……

我逗着傅君颜问:“你知道副导在唱什么吗?”

他竟然没有被我难住,了然地瞟了一眼我说:“他在唱这里的天气,‘早穿皮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

我咯噔惊了,搂着毯子跑过去问组里最亲切可爱的大胖子副导,问他傅君颜说的对不对,结果副导点点头,还说:“小爱真聪明啊……”

回来我囧兮兮地拉着傅君颜的手臂问:“傅君颜,你怎么不告诉我你会维吾尔语啊?”

他摇摇头,笑望着我说:“我不会。”

我更愕然:“那你怎么知道副导唱的是什么啊?”

“因为昨天呆河豚已经问过副导了呀……”他摸摸我的头,伸出手理了理我落在额边的碎发。

“他昨天唱的不是这个调啊…这个我绝对不会听错的!…”我鼓起胸膛,正气凌然的望着傅君颜。

傅君颜听了轻笑,“歌词是一样的,呆宝贝,下回听仔细了。”说着他替我拉好毯子,安抚的摸摸我的脸,又低头在剧本上圈圈画画。

于是,我连着注意听了几次副导唱歌后,就再也不去听了。因为副导真的永远只是唱那一句维吾尔语的歌词:‘早穿皮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他像祥林嫂一样不停的抱怨天气,用各种曲调,翻来覆去。有一次他还用我爱北京□演绎了这句话,我听到的时候,正在喝水,水就直接喷在了正给我讲戏的怀安导演脸上,傅君颜无奈的看我一眼,对着怀安说了声‘抱歉’,赶忙递餐巾纸给他。又拉着我给我擦嘴,忍俊不禁的朝我歪歪脑袋。

怀安见多了傅君颜处处护着我。手里一边拿着纸巾抹脸,一边嘴里笑骂道:“君颜啊,道个歉也要你帮,就你惯她?”

傅君颜摇摇头,笑着回问:“我不惯她惯谁?”说着,对我孩子气的嘟嘟嘴,极轻地拍拍我的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

出于文章宣传考虑,这周四入v,没看到同学请加紧。

谢谢支持,不看v文看盗版的朋友,请加本人微博或者群,文章公告里面有,偶们一起继续分享内幕……

下面的故事会有一个几个小高嘲,比如,怎么让表哥和爹地认可,是君颜要解决的难题。

然后还有前世的总总,君颜身世的解决,他和宝贝到底有什么机缘等等。

我爱你们,真的感谢你们一直支持宝贝和君颜。

谢谢,90度鞠躬!

第五十四章

后来我才知道副导为什么只用维吾尔语唱那一句‘早穿皮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那之后,我们剧组,也再没有一个人笑话他。

那天,傅君颜请剧组全体吃饭,副导演酒多了酒,就醉了。然后他拉着傅君颜的手一直说话,他说:“你知道吗?君颜啊……我离开喀什这么多年,回来才发现,我的母语只记得这么一句了,我实在离开太久太久了……我从小就抱怨这里不好,我不知道春天是什么样子,我洗不上一次好澡,冬天冷到手脚生疮,打个鼻涕都能溜冰柱子。我就想,我要走出去,走出去。学校的墙上写着知识能改变命运,我就往死里读书。那年我终于考上了北京的大学,我想我、他、妈终于能走出去了。我娘却不给我钱,她说家里没那个条件,要我学我哥去厂里找工。我死也不干,我哭着闹着问‘娘你枕头里不是有钱吗?’

我娘愣了愣,抹了把眼泪说,‘那钱得给你哥造屋,娶媳妇用。你哥这辈子能不能过好,就抵着这钱了,不能用。’我那时就恨啊,我想我这辈子要是这会没走出去,一辈子就真走不出去了。那天夜里,我就终于偷了我娘藏钱的枕头跑了。后来,我读了大学,出来在圈里混了这么多年,名有了,钱也有了。可是我就是不快活,我就是不敢回喀什,我不敢回来……这么多年我都不敢回来,我就记得我是偷了我哥娶媳妇的钱,偷了我娘的钱偷跑出去的……”副导说着就哭了,眼泪鼻涕都抹在傅君颜衣服上,周围的人要拖开副导,傅君颜却侧过身子挡住,对着大家摆了摆手。

只听副导又抽抽搭搭的说:“咱们这片子拍的好啊!我终于有借口回家了,回家了……可是我回家了,我老娘却早就死了,是那年我走了没多久,活活被我气死的。我哥老的我都认不出来了,他也不认我,拿着扫帚把我轰了出来。我家还是在那个破屋了,这么多年没有变化,唯一的变化是我跑了,我娘死了,可是我哥他没变化,他就真的因为没钱娶媳妇,到现在还是个人人嫌的老光棍。我回来晚了啊……回来晚了啊……回来的太晚我连家乡话都忘了,我只记得那句‘‘早穿皮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后来我才想起来,那样不好的日头,我娘总搂着我和我哥唱这首歌,一唱几十年就过去了,就这么过去了……”

那天夜里,剧组所有的人就这么沉默的听着,我们都知道,这不是醉话,而是酒后吐真言。有个别人,因为受不了副导呕吐的腥臭味提前走了。再后来,因为太冷,大家都陆陆续续回了酒店,傅君颜顾忌我,也让我和剧组的几个女孩一起先回去。

最后,只有他还坐在饭店里,昏黄的桌面上全是残羹剩饭,还有歪倒的凌乱酒瓶,副导醉醺醺的趴在桌上哭着,诉说着,不时用沾满泪水鼻涕的手拉拉傅君颜。而傅君颜,就那么端正的坐着,他不躲,只是偶尔给副导递水,侧耳一字一句的听着副导说话,没有一丝不耐烦,没有一点嫌弃,眼底,只有宁暖慈悲。

傅君颜回来的时候特别晚,第二天凌晨五点还有戏,酒店凌晨一点就统一关热水,我替他留的洗澡水,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都凉了。他一打开门,温和的表情就变了,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还有一些清理不干净的副导吐出来的秽物痕迹。他皱着眉头,手掐着自己的鼻子,火急火燎的抓起换洗的衣服就往浴室里冲,那模样是难得的不淡定。

我看着好笑又心疼,担心他受寒,眯着眼睛爬起来给他烧开水喝,又拿好毯子搬着椅子坐在浴室门口等他。傅君颜从浴室出来搂着我亲了亲,接过我手里的毯子,却是圈着我,自己反而没有盖到多少。还一边摸摸我的额头,问我冷不冷,我笑着摇摇头,拉着他去喝我拿出来放凉的热开水。这才问傅君颜:“副导呢?你送他回房间了?”

他摇摇头抱着我呵了口气说:“我送副导回家了。”

我愣了愣,他轻笑,抵着我的额头提醒我说:“他哥哥家 。”

“不是闹翻了吗?”

“副导他哥听了他的酒后吐真言之后,拿着扫把又朝他身上打,打着打着就下不去手,两兄弟抱头痛哭,我回来的时候已经带副导进屋照顾了。”傅君颜一字一句说着,眼底有淡淡的温暖喜悦。

“你也放心?”我好笑的伸出指头戳戳他的脸。

“他哥是个实在人。”傅君颜捧着热水杯朝我眨眨眼,伸出舌头性感的舔了舔我的手指,又低头像小狗一样嗅了嗅自己,把水杯放回桌上,搂着我蹭了蹭,叹着气感叹:“可难受死我了,终于不臭了,还是我家宝贝香啊……”我笑,就知道他被弄得一身眼泪鼻涕,是很不舒服的。温柔的摸摸他的发,他鼻尖嗅着我的发,勾唇浅笑。

夜里,他睡梦中还环着我的腰嘟囔一句:“今天没有给安安通电话。”我往他怀里靠了靠说:“没事,我打给安安了。”他这才闭着眼睛笑了笑,纯洁而干净。

有的时候我们还要去坦克拉马干沙漠拍戏,它被叫做“死亡沙漠”,我们拍戏也只在沙漠边缘拍,不敢走进去太多。

在这种地方拍戏,苦的就是,如果人有三急的时候,也不能说让剧组开车送回市里,只能请工作人员撑着伞,躲到没人的角落去解决问题,像做贼一样,还非常憋屈,非常猥琐。而古装戏服又特别繁琐,解裤子也要解半天,穿起来也麻烦。有一次我裤子才提起一半,脚底就溜过一只小刺猬,我差点没吓晕……而这些苦,看着华美画面的观众们是无法知晓的……我也不会去说,太猥琐了……比如,沙漠中露出的雪白屁股……

《迷返》这部戏需要在西宁,喀什两地跑。来回的路非常不好走,时间也长,组里的工作人员人人都抱怨,来回一趟简直是过山车的效果,一个字,晕,两个字,很晕。那个时候傅君颜就会不避嫌的在后座搂着我,给我一遍遍按太阳|岤。当然,我也会帮他按……

那天下午,我已经完成了自己的部分,卸了妆,抱着一个粉丝送的河豚娃娃窝在一边等傅君颜下戏。可没一会电话就响了,分镜头导演告诉我,上个星期在西宁塔尔寺拍的几个部分,有的镜头角落里拍到了游客和汽车,开始因为疏忽没有注意到细节,现在重审发现不能用,所以要作废掉。又因为场地租借的问题,让我现在就动身去西宁塔尔寺补镜头。

我这边刚挂电话,副导就顶着他的西瓜肚,气呼呼的走在我面前对我扬扬钥匙说:“小爱,走吧。”

我挑眉,眨眨眼问:“副导您当司机呢?”

他点点头,鼓着西瓜肚说:“当然。”嘴里还不忘对分镜头导演好一通抱怨,什么办事不牢靠啊……要是当时注意了也没这么一出啊之类的……我笑,自从副导和哥哥相认和好以后,他每天的心情就变得特别好,唱歌也更来劲了,脾气也相对变大了。

我还听说副导给他哥买了车、买了房,又给他哥哥买了间店铺,准备开家餐饮店,现在正在装修中。他还天天都要夸一遍他哥做饭手艺好,脸上满是自豪的在组里逢人就说,傅君颜有时候都躲他,听副导开口说“我哥”两个字,就眼角抽抽,拿起剧本刷刷刷。

那时组里几个特效歪着嘴说‘副导啊!不就是做菜吗?又有能多好吃啊?’,副导听了之后就气的腮帮子通红,鼓着肚子就走。第二天二话没说,就带着他哥哥亲手做的大盘鸡来了剧组。非常好笑的是,副导给每个人都是分了一小碗,可给傅君颜的却是一大盒子,给我的是一个中盒。这实在是偏心偏的太明显,怀安导演吃完他那一小碗大盘鸡就留着口水,端着空碗在我们面前晃,一边抱怨副导说:“兄弟!你不能把外貌协会做的这么明显啊……”

我和傅君颜就笑,两个人端着一个盒子吃,让了一份给他。

从喀什到西宁需要走315国道,这条路我拍这部戏来去过几回,觉得还好。但传说它非常危险,因为水资源极度缺乏,又有大约三分之二的路是要从塔克拉干沙漠的南缘穿越。当地人说,旅行者步行走这条路等于自杀。可我们拍戏取景有时候也要上塔克拉干沙漠,来来回回习惯了,所以心里也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敬畏害怕了。

副导把车开过来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我听他接起来喊了声哥,表情很是快乐。我耸耸肩,凑过去小声对副导说我等傅君颜,和他说一声再走。他促狭的笑,看看我卸妆后带回手指上的鸽子蛋,朝我挥挥手。

傅君颜这几天戏份特别重,因为演他母亲的老戏骨林阿姨,进组开始就非常的不适应这里的天气,身体的不适反应也一天比一天严重,她老人家又有心脏病,组里都非常紧张。可林阿姨的性格属于很小心的那一种,平时说话也是细声细气的,像朵娇弱的小花。而且演员合同里写明了日工作时间不能超过十小时,怀安也不敢碰钉子去谈调档期、赶戏的事情。其他的演员虽然会面子上嘘寒问暖,但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表态。

最后是傅君颜先开的口,有一天他看着一下戏就倒在椅子上,脸色发白的林阿姨,就那么突然的放下手里的剧本走过去,给林阿姨递了温开水,然后和气地问:“阿姨您能坚持吗?我们不要拖,能的话这几天把您的戏赶完,您回家以后去看看医生,好好休养好吗?”也因为他这样的大牌都让步,其他的同事,也没有什么借口搪塞。

只是苦了傅君颜,真正和林阿姨对戏多的其实就是他,也因为这样的高强度,他每天只能睡上两三个小时,我都要心疼死了。你说他清冷吧,真清冷,人家给他献殷勤,他漂漂亮亮的挡回去,不领不受。可你说他清冷,又不清冷,他总是能温和的抚摸人的伤口,给人止痛,供人取暖。

等了一会,导演一喊卡,他就打着哈欠快步朝我走过来,眼睛也是湿湿的,眼底满是疲惫,他温柔地摸摸我的发顶问:“今天想吃什么?”

我无奈的摇摇头,伸手摸摸他的眼睛说:“宝贝今天得赶去西宁补镜头去。你下戏以后回酒店好好休息,知不知道?”

他微微侧头,抬首望了一眼不远处还坐在驾驶座上打电话的副导,顿了顿,才低头拍拍我的肩说:“宝贝,让副导等等,我去请个假,和你们一起去。”

“你请假干什么啊!”我皱眉,拉着他的手臂摇摇头:“你今天还有一场戏就好了,下戏就回去休息呀!你好几天都没睡好呢!傅君颜!”

“乖,在你身边才睡的香……”他伸手摸摸我的脸,安抚的拍拍我抓着他手臂的手,就转身快步的往剧组临时搭的更衣室走去。我望着他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心里嘀咕,车里一颠一颠的,哪里能睡的香,傅君颜笨蛋……

我们一起上了车,副导见傅君颜来了也不意外,又和他哥哥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转头对着傅君颜抱怨:“君颜,你说这事闹的,我哥今天刚从酒窖拿了好酒出来等我一起喝的!这回喝不上了!真不给力!你是不知道,别看我哥人老实,喝酒可厉害了!”

傅君颜疲惫地按了按自己的额角,和气的对副导笑了笑说:“没事,等回来再喝。”

副导点点头,嘴里还夸:“还是你小子聪明。”

我闷头笑,起哄说:“副导啊,谁都知道今天喝不着下回喝的道理啊!怎么这就聪明了啊!您偏心眼呢!”

“小爱啊,这就是你不对了,你要做君颜媳妇的人怎么能倒打一耙呢?”我一听,囧了,这是彻底无力反驳了,这问题一下就上升了N个等级啊……

傅君颜在一边听着我们的谈话浅笑,埋着头拉着我的手指头玩。他的眼神因为疲惫有些飘飘忽忽,转头望了望车窗外,又垂首用手机看了看时间,才终于转过脸轻声对副导说:“副导,我先睡会,一会你累了叫我,咱俩换着开。”副导吆喝了一声好,哈哈的笑了几声。

傅君颜无声的笑了笑,捏捏我的手心,就侧过身把头靠在椅背上。我看着他的动作不干了,伸手拉着他的衣袖,指指自己的肩。他摇摇头,眯着眼柔声说:“呆河豚,会麻的……”

我撅撅嘴,耸耸肩,再指指自己的大腿,默然的瞅着他不动。

僵持了一会,他实在无奈,伸出指头点点我嘟着的腮帮子,弯身躺在我腿上,挪了挪身子又拉了拉我的衣袖说:“腿麻了要叫醒我。”

我就垂首望着他,没有回应。可我不答,他就不闭眼休息。我无奈,只好乖乖地点头,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他唇角微微上扬,说了一声:“乖。”这才安心闭上眼休息。

傅君颜很快就睡着了,因为实在太累,甚至发出了小小的鼾声,还很可爱,像某种幼崽小动物,断断续续的,很稚嫩。我轻柔的抚着他的发,想着这部戏杀青以后,我们都要好好的休息。

天色渐渐黑了,车子已经驶进了塔克拉玛干沙漠,今天的风沙很大,卷着沙子在车窗外呼呼的吹。副导把车开的越来越慢,沙漠里没有路灯,前路只能靠车子自己的灯光照明,GPS的声音偶尔在车里响起,听着挺空旷辽远。我打了好几个哈欠,副导分神回头看了我一眼,顾及到睡熟的傅君颜小声说:“我们这里停下吧,风沙太大,看不清路,等风小点再走。小爱,你把后面的窗子关紧。”我打着哈欠点点头,确定车门和窗户都锁好了,才微微挪动了一下小腿。平日很警醒的傅君颜竟然没有知觉,依旧睡的香,我心里更心疼,他是累伤了……

不自主又打了好几个哈欠,副导笑笑,对我说:“小爱,你困了也睡吧,有事我叫你们。”我点点头,看了眼窗外,一只手搭在傅君颜腰上,也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傅君颜摇醒我的时候,车子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副导的呼声打的特别响,傅君颜掏出手机在车里照明,我听他突兀的开口说:“宝贝,把棉袄脱下来,把围巾系好。”他声音里有几分肃穆,我哦了一声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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