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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梦(完结)第3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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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是没少孝敬,更是吩咐厨房给它做的点心比着做给自己的标准来,万万不敢怠慢了。

看国公爷都如此态度,底下的丫鬟仆役更是不敢懈怠,每次见到小逊在院里溜达消食,都要上前护送,不敢让那尊贵的猪蹄踩到泥里去。几个小厮还在琢磨着做个小抬椅,给猪大爷专用。

在这般疯狂的纵容之下,等雨竹注意到的时候,小香猪已经“圆润”的不是一点两点了……

“太太,这不好吧······要不咱把这绳去了?可千万莫伤了它。”琴丝抖着嘴角劝说道。

雨竹捋了捋袖,将手心里的绳攥的紧紧的:“不成,你看它都肥成什么样儿了,肥的都不像个猪了,再不让它走动走动,那还不滚着走。”说罢恶狠狠的瞪了眼艰难挪动四个蹄,在绳的作用下努力跑起来的小逊,骂道:“看什么看,你以为你是球啊!还不快走,你今天滚都要滚满这么多路。”

琴丝:“……”

溜猪溜到大少奶奶的院附近,雨竹踟蹰了半响还是打算进去看看,毕竟还是自己侄媳妇呢……。

将绳丢给旁边心疼的不行的琴丝,留下她照顾已经快要翻白眼的小逊,转身进了院门。

“太太·二太太安。”一路上遇到的丫鬟婆都忙不迭的行礼,她们做下人的不知道前些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隐隐约约也有些令人难以置信的谣言传出来,半真半假的·让眼前这个娇滴滴的二太太分外深不可测。[感谢支持]~

进屋去寻季氏说话,季氏正在做针线,手中一个小小的大红色肚兜已经成形,上面绣着一个巴掌大的金边小福字。

“好鲜亮的活计。”雨竹忸怩了几下,表示对用婶婶的语气说话很有压力,索性将季氏当平辈。

季氏一惊,见是雨竹忙掀开被就要下床:“二婶婶今儿怎么有空来了·外头那些丫头又跑哪儿皮去了,也不通报一声。/非常文学/”

雨竹按住她:“我让她们别通报的,就是怕扰了你静养,跟我客气什么,快别下来了。”

季氏也不纠结,这一胎确实是她千盼万盼得来的,自然十分看重,既然雨竹不介意·那她就从善如流的重新躺了回去。

“今儿路过你院,就想进来看看,胎可坐稳了?”在床边寻了吧椅坐下·雨竹先关心侄媳妇身体。

季氏虽然整天窝在房里养胎,但是对外头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少了解一点半点。龚氏算是完了,老太太身又不好,以后这国公府怕就是林氏的天下了。自己虽然更加名正言顺一点,但家世比不上,而且听了老太太的劝才把相公哄回来一些,腰杆根本挺不直,以后还是要巴结好她才是。

“累婶婶关心,我现在身好得很,肚里的孩也好·哦,还要谢谢婶婶请来的太医呢。”这倒是发自内心的感谢。说了几句,季氏仿佛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咬了咬唇,迟疑的问道:“有一事…···”

“你说吧,怀着身不要想东想西的·什么事只管告诉我。”雨竹觉得约莫可以给自己搬个最佳奉献奖了,什么时候自己这般乐于助人

季氏有些不好意思,“本来这个该我操心的,但偏遇上身不方便,还请二婶婶给拿个主意,小陈姨娘所出的大小姐再过几日就要满月了,您看这满月礼……”

原来是这事,雨竹赞赏的看了季氏一眼,这娃终于学乖了,知道把这烫手的活儿甩开,免得办好办坏都落不着好。[燃.文.]~

她仿佛看到了宅斗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咳咳,这还是国丧中呢,怎么能大办,找账房支点钱,摆两桌酒,再给跟那边关系‘好,的丫鬟放俩时辰假,让她们去乐呵乐呵就成了。”雨竹轻描淡写,要是没国丧那可能还要费点心,不得不说老皇帝你死的……真是时候。

给侄媳妇排完忧解完难,雨竹拍拍爪准备继续去遛猪,她也得为怀孕做些准备了——多走走路锻炼下身体也挺好,虽然没人会以这个为借口塞人什么的,但拖久了终究人言可畏。

临走还给了季氏一个鼓励的眼神,如果说她是开了外挂——自从四皇登上皇位,程巽勋基本就可以死了纳妾的心了,那季氏就走的就是正常奋斗之路,夫婿有宠爱的妾室,娘家能护她嫡妻的尊严,却无法给予再多。斗姨娘和通房都要靠自己去筹谋,其间还要费心去拉拢夫婿的,怎样在不伤夫妻感情的情况下去打压姨娘可不简单,既力活还是体力活。

季氏的贴身大丫鬟秋萝听了吩咐送雨竹出门,满面的笑容在看到磨磨蹭蹭洒扫的丫鬟后顿时变淡了些。上前斥道:“昏了你的头了,这会儿辰时都快过了,你还在磨磨蹭蹭做什么,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

那个粗使的丫鬟吓得都要哭了,忙忙的解释:“奴婢本来都打扫好了的,可是······可是琳琅姐姐刚刚不小心把拐角处的一个花盆踢倒了,都碎成了片,奴婢这才拿了簸箕来收拾。”

秋萝看了看她手里拿着的簸箕,里头果真有几块花盆碎片,这才和缓了颜色,“那边算了,你去……”

“是那里的花盆吗?”雨竹忽然来了这么一句,纤手一指刚才她们经过的拐角,只见那里贴边的地方空了一块·地上还有一圈圆圆的明显是花盆印的痕迹。

“是,是,就是那儿。”

“那琳琅又是谁?”

这回回话的是秋萝,“是小陈姨娘的屋里的大丫鬟。”她也感到不对劲了·连忙问道:“琳琅怎么会到这儿来?”

那粗使的小丫鬟摇了摇头:“奴婢只看到琳琅姐姐和谁说了几句话,然后匆匆往那儿去了。”说罢指了指对面的圆月亮门。

正通往小陈姨娘的屋!

雨竹“哦”了一声,啧啧叹道:“你们奶奶正院里的小丫鬟怕是太活泼了些,这恐怕不大好。”略略提点了一下,季氏知道和软是好事,可也不能太好性儿了,连屋里的丫鬟都敢帮着给姨娘传消息·还有姨娘的大丫鬟竟然如此肆无忌惮,踢到了主母屋旁的花盆也敢一走了之……这可有些太过了,不提醒一下,万一出了篓还得由自己去收拾。原谅她这般懒惰吧,青葙院里的那几个已经够自己玩一段日的了,谁耐烦将手仲到别人院里来啊。

等晚上程巽勋回来的时候,雨竹还是跟他说了一声。毕竟孩虽然是庶出的,但是也是正正紧紧的程家第四辈中的长女·总不好太过潦草。

程巽勋开始有些吃惊,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母亲已经在彻底退出去养病了,现在家里是小妻管着呢。

“就这样吧·回头我再让人去把小陈姨娘的弟弟接过来。”

“也是。”雨竹点了点头,“既然小陈姨娘为着弟弟卖了身,大小姐满月她弟弟是该来看看。”声音里带着微微的嘲讽。

程巽勋浓眉一挑,“你知道了?”直觉的他不想让小妻跟小陈姨娘有接触,看一眼那女人都是玷污了她的眼睛。

“周妈妈告诉我的,不过在这之前,我就见过她了。”雨竹清了清嗓,娇声娇气的开始模仿:“谢谢少爷,谢谢少爷,可是九儿虽是女却也不会忘恩负义·少爷既然给了银,那九儿就是少爷的人啦,容奴将银交给弟弟,便随少爷进府吧。”

像唱戏一般的婉转吟哦,再配上那副感激涕零,可怜兮兮的模样·实在是太具喜剧效果了。可是程巽勋却没有笑,他愣愣的看了雨竹半响,忽然道:“是你。”

“啊”雨竹没搞清楚状况,仰着小脸表示她没听懂。

程巽勋突然哈哈大笑,将雨竹一把横抱起来转了几个圈,晕乎乎的绕了几圈然后就感到身被抱高,耳边传来男人暧昧的低笑:“原来就是你这个小东西。”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欢喜。

待背脊触到了柔软的床榻之后,雨竹才缓缓回过神来,是了,他应该是不知道的吧,当初隔着马车的没有一个字的对答。自己很没用的记得他的声音,他却是不知道笑的人是自己······

愣神间,上面的中衣已经被拨开了前襟,露出里头淡粉色的肚兜……目光触及到那莹润白皙的小巧香肩,程巽勋黝黑的眸里顿时燃起了两团火焰……

雨竹十分清楚这家伙想干什么,其实她一点没意见,甚至很想豪放的敞开衣襟,来一句“康目欧,杯壁”看看程巽勋的反应。但是,现在是孝期啊,自己倒是知道进门后用了避孕的药,但是其他人不知道啊,让收拾换洗的下人怎么想……

“你,你走开,这守着孝呢。”雨竹猫一样的在他身下挣扎,抽出腿来在男人雄健的腰身上狠狠蹬了一脚。

程巽勋呼吸已经有些急促,将缩成一团的女孩抱在怀里,只顾寻她粉嫩的唇亲吻。 大手抚上那胸前柔软的雪团,惹来一声稚嫩的娇呼……他心里软得能滴出水来……

该死的……

狠狠的将雨竹匝在怀里,重重喘了两口气,程巽勋只犹豫了片刻,便任命似地压了上去,哄到:“乖”醇厚的声音带着性感的暗哑,“这样……”握着她的一只手顺着自己的腰线缓缓向下滑······

145 贤与色

145贤与色

第二日一早,等华箬捧着热水从外头进来的时候,雨竹还趴在床上装死,一口小银牙咬得紧紧的,那死鬼自己先起来跑到练武场去了,留下自己起来也不是,不起来也不是,真真进退两难,早知道昨儿就该……雨竹狠狠做了了捏爆的动作,心一横,利索爬了起来,自己裹上衣服去了隔壁的净房——眼不见为净。

等程巽勋满身是汗的从练武场回来,走到门口无意间的往里一瞧,便忍不住止了脚步。

屋里的女子一身象牙白的绣边对襟褙子,乌云般的青丝绾成一个斜斜的堕马髻,上头只插了一根镶着珍珠的银花卉绞丝小发簪,细细长长的流苏缀着细小匀称的白玉珠子在颊边晃悠,与压在鬓边的一簇新鲜洁白的玉簪花相映成趣,衬得干干净净一张脸如同一朵盛开芙蓉花。此刻她正全神贯注的侍弄着方桌上一盆盛开的木槿,以手掬水洒在花朵和花叶上,素白的腕间带着一个通体翠绿的翡翠镯子,盈盈似一汪碧水,十分通透。

清晨的阳光自雕花的窗外射进来,给浇花的小妇人和周边忙忙碌碌的丫鬟镀上了薄薄一层金辉。黄花梨雕灵芝纹的饭桌上已经摆好了热气未散的早点,一眼望上去形形色色有十几种,颜色也鲜亮,十分引人食欲。

雨竹奇怪的了一眼门口,唤道:“二爷,早饭摆好了。”看程巽勋点了点头,慢慢踱了进来,心里却有些小紧张,程家吃食并不追求细致,一日三餐都远远比不得林家精细。平常吃也就罢了,可现在是她管着家,一时没忍住就让阮妈妈露了一手,不知道会不会被说浪费什么的。

等程巽勋沐浴了出来,雨竹便殷勤的伺候他用饭。

“这是什么?”程巽勋用筷子戳了戳雨竹夹到他面前碟子里的一块小小的圆饼·眉宇间露出几分兴趣。

雨竹顿觉精神一震,忙不迭的推销:“这是我家阮妈妈出品,京城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口感酥香,馅料入口即化,携带方便,易于保存,实乃居家······之佳品。”好歹把那个旅游咬住了。

程巽勋好笑的摇了摇头,夹起来仔细端详了一下,着问出关键问题:“叫什么名儿。”

“奶汁角。”

“哦——”程巽勋慢慢的吃完了一个·薄唇微扯,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暧昧浅笑:“味道很好。”

雨竹脑子里忽然哄的一下炸开了,脑子里又浮现出昨天晚上那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她算是明白了,经验主义真心不可靠,只有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在床上她果然不是那家伙的对手,这人已经完全没有下限了……

用饭完毕,两人便去了谢氏的思谦堂请安。

难得的老公爷也在·雨竹偷偷打量了一眼,身材保养的很好,还是一副中年美大叔的形象·与一旁神情冷淡,虽经过些许时间调养面色仍然不大好的谢氏完全……额,没有夫妻相。

刚刚礼毕落座,老公爷问了几句次子最近没有外出,在家做了什么,程巽勋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有小丫鬟进来禀报:“陶妈妈来了。”

谢氏放下手中的茶杯,声音低沉:“她回来做什么。”

老公爷嘴角的笑容则是缓缓敛起,轻咳了一声:“让她进来吧。”

之后帘子微动,一个瘦长身材·满脸精明的仆妇走了进来,行礼道:“老公爷和老太太身子可好,我们太太可惦记了,特意搜寻了两根上好的深山野参孝敬二老。”说罢,托了托手中的一个长条形雕花木

老公爷淡漠的看着她:“好,好得很。”

陶妈妈却仿佛没有没感到冷落一般·依旧笑道:“太太说了,从小两位弟弟就是国公爷您亲自教的武,现如今都是文韬武略样样拔尖。”说罢,她低了低头,“墨少爷现今已经娶了亲,比那不懂事的时候稳重多了,自己也明白了过来,对太太和侯爷给他寻的好师傅不屑一顾,就惦记着他亲外祖呢。

雨竹总算是看明白了,这陶妈妈应该是大姑奶奶程归云身边的妈妈,口才当真了得,要不是雨竹曾经在芷馨会上见识过蒋存墨的嘴脸,光听她说还以为是小孩子不懂事惹了外祖生气,长大懂事后求原谅的温馨戏码呢。

“罢了,我年纪也大了,哪里还能下练武场,这满京城的武师他都瞧不上眼,还能服气我这个老头子?”老公爷又咳了两声,表示自己已经垂垂老矣,一把老骨头禁不起折腾了。

陶妈妈似乎预料到这种情况,立马就笑开了,“老公爷还是这般自谦明到让奴婢不知道怎样说好了,其实哪里需要您亲自动手啊,动动嘴就行了。太太说,大少爷最尊敬的的就您了,您说话他保管听。”

又转过头对谢氏道:“老太太您说呢,小时候大少爷可不最喜欢缠着您么。”谢氏眉头松了松,看了沉默不语的程巽勋一眼,摸了摸腕上的檀木佛珠,“那小子最近可是又闯祸了?”

“看您说的,哪儿······哪儿会啊,这不是想您二老了么。”陶妈妈似乎没想到谢氏眼光这般犀利,大惊之下,不由的显出了几分慌乱。

老公爷这会儿也琢磨过味儿,愤然起身:“我真是养了个好女儿,整天帮着夫家算计娘家。”

陶妈妈急的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再没了进门时的那副精干模样,急道:“奴婢保证,真没有……”

“你敢拿儿女发毒誓,你家大少爷没闯祸?”老公爷往日儒厚的模样全然不见,劈手就将桌边的一个茶盏砸到了陶妈妈面前,厉声逼问

在眼前飞溅开来的碎瓷和茶水洒了陶妈妈半边裙子,她半点也不敢擦,一边是太太冰寒阴沉的脸,另一边是刚刚嫁出去的女儿和开朗能干的儿子,只觉得心都要被撕成两半了。

她这一沉默,谁还不明白究竟出了什么事,雨竹眼尖的到坐在自己旁边的那个男人放在膝上的手已经青筋毕露,拳头捏的死紧,面色黑的已经快要滴水了。

难道这事儿还有前科?

“老太太,老太太,您是吃斋念佛的人,可怜可怜太太吧,太太她知道错了,后悔了呀,您跟老公爷求求情吧…···现如今定南侯府都乱成一团了,墨少爷又······冲动了一些,太太被逼的实在是没办法了啊。”陶妈眼中忽然滚下泪来,跪行几步抓住了谢氏的裙角:“太太是您第一个孩子啊,自小什么都不敢和大爷抢,为着讨您欢心拼命练针线,十个嫩生生的小手指头都给戳的鲜血淋漓还不肯丢下······”

又看向老公爷:“······您还记得太太送您的第一个荷包么,那是…“行了,老二跟我走。”老公爷似是不耐烦听下去了,叫上小儿子一甩袖子就往外走,走到门边的时候却踉跄了一下,程巽勋忙上前一步扶了他······

雨竹默默的转回头,这事情要怎么办呢,像解不开的绳子一样,五皇子的罪证虽然还没有搜集好,但是谁都能看出五皇子那一党算是完了,而且宫中的淑贵妃因为悲伤过度,身子支持不住随着先帝而去,蒋家连最后的一点希望也没了,现在只能在姻亲这边碰碰运气,看能不能缓缓。不过现在谁愿意和他们染上关系,都是避之不及的能离多远就离多远……新帝的一番举动虽说是为了解决豫州灾情而为之,动作稍大,但能在京城混下去的哪个不是心比比干多一窍,都瞧出来了皇上的励精图治之心和九合一匡之才,比起先皇年轻之时有过之而无不及,哪里还敢捋虎须?

老公爷已经走了,又得不到老太太的回应,陶妈妈又抹了两把泪,最后只得不甘愿的离开了。

“唉——”过了好一会儿谢氏才像缓过神来了般,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仿佛要叹出了一生的风霜艰辛般,轻轻的,低低的,感慨的……像羽毛拂过水面般了过无痕,却听得雨竹心中极不是滋味,子女都是债啊……婆婆这一生真是不容易。

杨妈妈眼圈也红了,拿着帕子轻轻拭了拭眼角,劝道:“老太太,都过去了。”谢氏叹息过后人却放松了下来,看向坐在旁边一直没有开口的雨竹,问道:“老二家的,要是你母亲没有给你这样一副好相貌,你要怎样?”

雨竹被点了名,忙开始努力思考。

“看您说的,什么要怎样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都要怀着感恩之心受着…···再说了,娶妻娶贤,纳妾才纳色呢。”在古代你漂亮是能上街还是怎的,是好是丑都得相公一个人受着,当然漂亮些可以占些便宜,不过如果男人看重的是色,那宠爱还是不会长久,谁没有色衰的一天?

“要是夫婿重色不重贤呢?”谢氏似乎来了兴趣,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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