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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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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以双箭追赶还能赢!各个都瞪大了眸子,仔细观看,视线随着两只羽箭飞速前蕖

少守城正得意的望着那即将到达箭靶的羽箭,蓦地从后追上两只羽箭,一只射倏地将他的羽箭射下,另一只羽箭正中红心!看着那画面,少守城蓦地震住,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喃喃开口,“怎,怎么可能?不会的,不会的!他明明落后那么远,怎么可能………

“你输了。 ”负清风缓缓收了弓,风淡云轻的开口。

围观者无不震惊,若不是亲眼所见,都不敢相信。

少威亦是吃了一惊,不可置信的望着那么白影,他那么随意,明显未尽全力!负清风,他还有不会的么?这个人,太可怕了!幸之,他是雪国人,若是生于其他三国,必定是难以攻克的大患!

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他的一切修为都让人震惊,完全超越了常人所能接受的范围!

他原以为这局城儿赢定了,没想到……。

“搿主子好厉害!”小昭不可置信的惊呼出声,眼睛眨也不眨。

“想象之内,情理之中。”燕溪虽是第一次见负清风射箭,却已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了。原来那时在宫内听的传言竟是真的,主子真的赢了雪清狂,雪清狂的剑术造诣在当世已是少有敌手了,没想到主子比雪清狂更甚。

“嗯,完全赞同!”小昭闻言一怔,反射性的点点头,清冽的眸中满是崇拜,“主子真是神一般的存在………

神一巍燕溪蓝眸一动,随即缓缓扬唇,无声的笑了。在他心中,他便是神。

半晌听不到回应,负清风疑惑的转眸,看到少守城依然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那箭靶看,不禁愕然,“怎么?不服么?不然,再来一场?”

少守城闻言一震,猛然回过神来,转头对上那双清寒的墨眸,心中重重一颤,“不用!输了便是输了!进行下一场!“他便不信他就没有弱项了,没有缺点了!他可是从小骑马骑到大的,而他负清风可是从小乘马车乘到大的!哼,在这个上面想赢他,不可能!

“好,就进行下一项。”负清风眸中溢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屈指放在唇边,一声响亮的口哨声响彻云霄……。

片刻之后,众人听到了清晰的马蹄声由远而近,皆是不由自主的回首望去,只见一片通体雪白的骏马飞驰而来,径自越过众人跑了负清风身旁,那一抹纤尘不染的白色身影旁立着一片白马,说不出相配!只觉得那一人一马,似从云端踏入地面一般,身后所有的一切皆成了陪衬!

正文 VIP 第一卷 第十八章

负清风轻抚着白马的鬃毛,眉宇间流露出淡淡的柔软,声音出奇的轻柔,“踏雪,好好跑知道么?”白马微微踢了踢前蹄,低鸣一声,偏着脑袋去磨蹭负清风的掌心,一派乖巧温顺。

“踏雪?”负清风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少守城还是听见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那两个字,“踏雪?这匹马是踏雪!?西江将军的踏雪!”那日他的全部注意力完全被负清风吸引过去了,倒是没怎么注意到,今日一见当真震住了!皇上竟然将踏雪送给了负清风,这代表了什么不言而喻了?

踏雪为汗血宝马,可日行千里,还能夜走八百,是难得一觅的千里良驹!踏雪是雪撼天最为心爱之物,一直以为己用,后于几年前赐给了西江将军,宝马配良人,后来踏雪便一直是西江的坐骑,直至西江死后,踏雪又回到了雪撼天手中,时至今日,才重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据说踏雪是雪撼天路过天雪山时遇见的,此马当时立于一处悬崖之上,踏步如飞,通体雪白,一跃便跃过了十几丈宽的深崖峡谷,当时惊呆了一众人!当时雪撼天便下了决心一定要将此神驹驯服,却也真的花了好几年的时间,但这踏雪一直认主,颇有野性,直至雪撼天将此神驹送与西江,这踏雪倒是与西江感情颇深,众人皆知雪撼天将踏雪若是珍宝,如今竟然到了负清风手中,怎能不叫人惊诧?

何况是少守城了。

“是踏雪,如何了?”负清风并不知踏雪有怎样的故事,只知这匹马她很喜欢。在她出征那日,自内务府一回到听雪阁的时候邓公公就已经派人将踏雪送来了,而她被雪清狂他们请去赴宴,回来时为了避开雪芷苑又走了后门,直到第二日早上出发的时候才发现它。第一眼,她便很喜欢它,这一路下来也相处的很融洽。当侍卫告诉她,它的名字时她便觉得很合适,踏雪。

踏雪性子温和,却又让人觉得有距离感,跟她倒是有些相像呢?

众人又怎会不知踏雪,在听到那再平淡不过的几个人都震惊的无以复加‘踏雪!皇上的最爱,西江将军的坐骑,此踏雪便是!太令人不可置信了,太子殿下和各位皇子都未赠,竟赠给了负清风!这说明负清风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根本无法比拟!

少守城死死地等着那匹白色骏马,半晌终于憋出了几个字,“那不用比了,我认输!”踏雪!这世上怎会有马能赢得了踏雪,那匹马根本已经超越了畜生的范畴了!

“你认输?”负清风闻言诧异的扬眸,还未比试他便认输了?这实在不是少守城的风格,方才他听到踏雪的名字时似乎很震惊,踏雪有什么问题么?她还以为雪撼天只是单纯的送一匹马给她,原这其中还有缘故。”既然认输,必须给我一个理由。”

踏雪身上究竟有什么魔力让少守城这个倔牛认输,难道那老皇帝又做了什么计策不成?

少守城不可置信望着那张清冷的面容,他竟要理由?踏雪的理由还不足够么,他的坐骑是踏雪,他知道踏雪是什么么!复而一想,也是,之前的负清风根本连门都不怎么出,又怎会知晓天下事?

他突然间的转变矛盾至极,一个懦弱无为的人怎么可能就成现在这样无所不会,无所不能呢?完全的是变了一个人!这么一想,在记忆里以前的那个负清风竟变得模糊起菀灰慌缘难嘞见状,蓦地一震,主子怎会不知踏雪呢?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的确不知,心中觉得怪异的同时还是举步上前,靠过去低低开口,“主子,踏雪是已故西江将军的坐骑,皇上最爱的战马,是难得一见的神驹,这世间的马还没有赢过踏雪的。”

负清风闻言一怔,清眸徵徵眯了眯,她原本以为这只是一匹普通的千里马,这老皇帝什么意思,竟将这样的马送与她,如此彰显皇恩,是要昭告天下么?微微沉吟片刻,这才开口,“既然是踏雪的原因,这一局有所不公,就算少将军胜,最后一场定输赢如何?”

什么?!众人闻言皆是不可置信,这样也能算赢?这负将军果有大将之风,若换做别人只是换马比试罢了,他竟能慷慨认输,此等胸怀天下少有哪‘“主子他,他怎么…”小昭一听不禁有些愕然,这样轻易的便让少守城赢了,这也搿“无碍,主子自有分寸。”燕溪永远都是无条件相信负清风。

“负清风,你?!”少守城闻言又是愤怒又是震惊,愤怒的是他如此看不起他直接相让,让他毫无颜面!震惊的是,他的眸中如往常一般清冷冰寒,并无半丝嘲笑之意。当即陷入了两难,与踏雪比试的确不公,但这胜利若要别人相让,不如不必,直接认输算了!何况,他似乎真的不知踏雪是为何物,这点更让他发不起怒来。

感觉到气氛的僵持,少威眸色一亮,随即开口,“既然如此,二位将军就在下一场一决输赢!”

“就依将军所言,一局定胜负。少将军,请出题罢?”对上少威的眼神,负清风了然的微微点头,他的意思她明白。

既然有了台阶就下,少守城亦不是愚昧的人,自然明白少威的用意,便道,“依将军所言,最后一场比剑术!”虽然他平素使刀,但自小到大他练得都是剑。

”就比剑术,如此,少将军请罢。”负清风清眸徵微漾开,唇角溢出一口不易察觉的淡淡笑意,虽她的剑术造诣并不高,但与少守城比试,足矣。刀走沉稳,剑走轻盈,少守城如今使刀使惯了,剑法刀法早已混淆。

“请!”对上那双风淡云轻甚至还带着淡淡笑意的墨眸,少守城心中一怒,负清风他竟看不起他!今日就他便让他输得心服口服!语毕,接过侍卫送至的长剑便飞身而起,朝负清风的面门直刺而来!

负清风见状,清眸一暗,并不急着拔剑,立于原地巍然不动,待那剑锋离得近了,众人大惊时足下一点,足尖掠地,蓦地后退,急速极快,眼看离得面前的剑锋渐渐远离!刀剑亦分人,有些人天生便是使刀的,而有些人天生便是用剑的。一如眼前的少守城,他便是使刀之人,身形健硕,动作极重,力道更是谈不上轻盈二字。

少守城一震,眸中满是不可置信,他的身法竟然如此诡异!快,太快了‘在少守城震惊的间歇,只见一抹银光闪现,剑鸣呜咽,众人根本未看清是怎么出手的,那剑已经架在了少守城的颈间!看着眼前那双近在咫尺的眸子,察觉到颈间的冰凉,少守城蓦地停下了动作,双足落地,僵住了身子!他输了,竟在瞬间便输了!负清风从小不是最不爱练剑的么,即便是这几个月练的,也不可能达到如此诡异的境界!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让人不敢相信!

负清风也停了下来,缓缓收了剑,挽在腰间,只是看了少守城一眼,便转身离去。走了几分,这才停下脚步,并未回头,“望少将军遵守诺言。”

看着那抹白影渐渐消失在视线里,少守城依然怔怔的愣在原地,目光呆滞,脑中全是方才的那副画面,那双凤眸长睫徵眯,眸色如墨,清冷冰寒,让人难以直视,这是他在这世上见过最美的眼蕖以前,他从未如今近距离的与他接近过,亦不知他竟拥有这样一双摄人心魄的眸子!负清风,他变得越来越像是谜,看不透,猜不透,却是那样风华潋滟。

一众围观将士皆被随后而至的金无敌集合带走,很快便只剩下两人,少威看着明显呆滞的少守城,心中满是担忧,缓步走了过去。但愿负清风这么做是对的,没有伤害到城儿,他一向那么心高气傲如今就这么输给了负清风,他自然会受到打击,但为了城儿的以后,他不得不这么做。

“城儿?”走得近了,瞧见那双眸子依然瞧着负清风离去的方向一眨不眨,一动不动,不禁担忧起来,“城儿?城儿,你没事儿罢?”

那声音由远及近,少守城眸色一动,呆滞的眸子终于恢复了神采,蓦地一震,这才回过神来,对上眼前焦急的脸,不禁有些茫然,“威叔,你怎么了?”老天,他方才,方才究竟在想什么!负清风,负清风,负清凡…他疯了不成?那种熟悉的懊恼又再度重现,已经很久了,自从他离开了冰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感觉了!如今随着他的到来,他又再度陷入!负清风,你究竟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你还问我怎么了?我还想问你怎么了呢?败了便败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你肯努力一定可以打败负清风的,威叔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少威用力拍了拍少守城的肩膀,满怀激励的开口。此生,城儿想要比过负清风怕是不能了,只愿他能好好地跟在负清风身后多学学,改改这冲动的脾气,智慧是天生的,但经验是积累的,只要城儿能虔心的学,还是可成大器的。

只是那一日,还有点遥远。

“威叔,我不是再烦恼胜败之事,大丈夫技不如人,败了便是败了,我没有气馁,也没有憎恶负清揩少守城皱眉尽量解释,威叔一定是误会了,但这误会却不能解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心。虽然自小便会欺负负清风,但是每次欺负过了他都觉得内疚心疼,一看到他哭了他就会很生气,心中也不知哪儿来的愤怒,他也不想欺负他,可是一看到他又忍不住想要欺负他!他是疯了罢,怎会出现如此矛盾的心情呢?

“啊?”少威一怔,有些错愕的望着那张懊恼纠结的脸,他说什么?他不是在烦恼胜败之事,那是什么事?“城儿,垡弧

话还未说完,便被少守城打断了,“威叔,我要去训练了,我没事儿,真的没事儿!”语毕,便扔了剑急匆匆的离开了。

看着那抹急速离去的身影,少威一头雾水,喃喃的开口,“真的没事儿么?”他怎么觉着他不仅有事儿,那事儿那挺严重,这孩子从未有事瞒过他,今日是怎么了?

金无敌安排了练兵的事儿便赶到了西城楼上,看着前面那抹纤细的少年身影,不禁疑惑,负将军究竟有何事要单独见他?在冰城时他还曾怀疑过他,毕竟一个深府之中纤弱的少年究竟能否担当大任?这一路他虽行与大军之后,却也得到了印证,所经之地,听到的皆是关于他的传言,如何爱民敬民,如何为民除害等等嫉搅苏獗叱侵后,不管是除去边城之害,冰鞋妙计,与凤栖先生之约,还是以信义放离武环宇,或是如今与少守城三局定输赢,所见的一切事情,让他一点点的卸下了怀疑,满心钦佩,敬重。

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竟有如此睿智,胸怀当真世间少有!以前关于负将军的传闻也一定是缪传!

上了石阶,视线开朗,也看到了立于城楼之上的那抹白影,白衣墨发随风而扬,说不清清灵俊逸,如此姿容实在是天下无双,将军心慰,他亦然,负家军在将军之后有托付之人了!

“主子,金将军来了。”燕溪禀报之后,退到一旁。

负清风闻言缓缓转身,金无敌里拱手行礼,“金无敌,参见将军!”

“金将军不必多礼。”负清风见状上前扶起了金无敌,随即指了指城墙之外千里烟波的月牙湾湖面,“金将军,看到的是什么?”

金无敌闻言一怔,疑惑的蹙眉,随着他所指的视线望去,只见满湖大雾,朦胧缥缈,被呼啸的北风冲的四散飞离,看不清对岸的情况,便道,“雾气。”负将军这是想观察敌情罢,不过也全然该选在这大雾天气。

负清风轻轻摇头,清眸徵徵一动,“非也,燕溪小昭,你们看到的是什么?”

燕溪小昭同时走到了城垛边,侧目观望,片刻,两人同时道,“冰。”

“非也。”负清风缓缓开口,寒风拂来,乱了发,清眸不由得眯起来,“是风,如今正值寒冬,北风呼啸,若是以风为攻,必能出其不意,所以今日要金将军前来是为了一计,非将军不可,亦请金将军务必谨慎,勿泄露,若是事泄,敌军必有对策,那时不仅无法功成,更会牺牲众将士性命,损失惨重。”

“将军只管吩咐,属下一定做好完全准备,绝不泄露半句,如若事泄以向上人头祭奠众将士亡魂!”金无敌拱手领首,眉眼紧绷,眸光如炬,厉声承诺。

负清风闻言满意的扬眸,又道,“金将军选一批心腹之人,着手准备制作风筝,自然这风筝不是一般戏玩的风筝,而是能够载人的风筝,会制作风筝的工匠我已准备好了,此事必须秘密进行,希望金将军带领众将士在最短的时间内打造五干只风筝来。”

“是,属下一定小心谨慎,完成军令!”金无敌虽然不解,但完全相信负清风。只要是负将军的计策,定会成功,他只管遵令执行便可!

小昭听到此处蓦地震住,恍然大悟,风?载人的风筝?怪不得主子叫她去寻城中会制作风筝的能工巧匠,原是为了今日之计!用风筝载人攻城,这样的奇思都能想得到,她真的太佩服主子了!

聪慧如他,到了此时,燕溪又怎会不明白,蓦地响起那次在月牙湾湖畔他说不易用火攻之时,主子说他自有主张,那时他便想到了罢。

“金将军的疑问待时机成熟之时,自当相告,金将军即刻便去办罢。”负清风看到一旁那两人恍然的眼神,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这两个孩子的确很聪明。

“是,属下告退!”金无敌压下了心头的疑惑,领命退去。

下了城楼,心中依然疑惑不止,直至眼前多了一抹身影这才回神,抬眸一看蓦地一震,立即敛了神色,躬身施礼,“属下见过三殿下。”

“金将军不必多礼,负将军可在城楼上?”雪云落徵微一笑,银眸中却少了往常的从容温润而是多了一抹焦虑。

“回三殿下,负将军却在城楼之上勺”金无敌心中微有疑虑,还是告知了去向,三殿下找将军做什么?

雪云落随即辞了金无敌,上了石阶,朝城楼上走去,每行一步心中的沉闷便多了一分,昨夜小尘来找他诉苦说负清风批评他的事儿,小尘便央求了他教他来帮他问问清楚负清风到底为什么而生气。他听了之后训了小尘,因为他无故伤人,让他更没想得到是负清风竟为了燕溪握剑,他手上的伤竟是这么回事儿!今早他便去他的寝居寻他了,熟知方才到了那儿便被守卫拦住,说将军一早便出去了。他正欲离开,忽听身后房门被打拉开,回头却看到了一个人他从未想过会出现在此地的人,芸衣!即便她换了男装,他依然猜到了她,认出了她。芸衣怎会在他的房里,她又是什么时候到了边城,什么时候找到了她,难道他们昨晚已经贾皇窍氲侥且徊悖已经有一种无法遏制的震颤与痛苦,他不信,绝不相信!这一刻他才发现负清风这个人在他心里的位置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变化,而这种变化让他措手不及,让人几乎无法面对自己。

他一直还阻止小尘喜欢他,万没想到连他自己也喜欢上了他,喜欢,这便是喜欢么?在冰城时他在醉云端碰到他,听到他与芸衣琴箫和鸣之后便抑制不住自己去了他的马车上等他,他知他从不轻易接近任何人,但这次却接近了芸衣,那时,他便有一个心念,他是否喜欢上了芸衣?这一个疑问一直困扰着他,在心中不断的膨搿他还以为那只是因为小尘,直至今日在他的寝居再次看到了芸衣,他无法再欺骗自己,那一刻他才明白他对他的关心在乎不是单纯的师生,而是男女之情。

他从未想过自己竟会喜欢男子,如今机…负清风,负清风,负清俊我该怎么办?拿你怎么办?不止是我,还有小尘,倾颜,负清风你到底还要迷惑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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