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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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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南诏郡主同意就好。”九月很以为然,将这一声“唔”理解成了同意。“不过,既然南诏郡主这般慷慨,奉献出了自己新婚的喜堂与本宫和睿皇大婚,本宫也得礼尚往来不是?”

“漠皇。”九月忽然又是话锋一转。

“嗯,是。”南诏飞下意识的应道,然后回神,清了清嗓子,压下笑意,一本正经的问道:“不知风间皇后有何指教?”

“南诏郡主如何说,也是漠皇的表妹,今日郡主想要成亲,缺了新郎,漠皇是无论如何,也该成全不是?”九月说道着,微微顿了顿,而后在众人一脸莫名的不解中,接着道:“就在这些公公里,挑一个成全了郡主吧。毕竟,这洞房,都准备好了不是?”

这一连串的反问,似乎问得南诏飞有些招架不住,下意识的答了一句:“皇后所言甚是。”

说完,他就似乎突然觉得不对,很是“歉意”的看向五官已经扭曲成一团的南诏宁,那表情,很无奈很伤神。

南诏宁几乎在心底把九月的十八代祖宗都骂光了,想要开口怒骂,却半个音节也发不出,听了这话瞪大眼睛恨不得把九月瞪出几个骷髅,又急着去看风逸澈,期待着他能看清九月的“残忍毒辣”为她做主,谁料风逸澈压根连余光都懒得奉送,满心满眼只有他的小狐狸。

她又瞪大眼威胁似的看向南诏飞,她并不傻,知道父王手中握着重兵,现在父王被那个“恶毒”的女人杀了,皇上一定担心那些兵马,只要她抓住这个把柄,皇上一定不敢把她怎么样,只要他现在解开她的哑|岤,她就跟他谈条件,说不定还可以嫁去风间为后,然后把那个“恶毒”的女人发配军营,去做军妓。

岂料南诏飞竟然漠然的转开脸,似乎视而未见!

恨得南诏宁几乎连掐死南诏飞的心都有了。他刚刚竟然还敢同意!若是让她一朝自由,她一定让父王御下那些兵马踏平皇宫!

其实,南诏宁该庆幸她现在口不能言,否则,还真不是嫁一个太监如此简单的下场。

☆、若人生只若初见【五十?.

南诏宁只能将天底下最恶毒的诅咒在心中默念了一百遍,然后看着一个三十几岁的公公一脸喜气兴高采烈的叩头谢恩,然后强拉着她去跪地拜堂,至此,在南诏宁双眼几乎瞪出了血丝来的情况下,她被强压着,屈辱的,嫁给了一个太监。而那太监,光看着身手,就知道是个有功夫底子的。

而九月他们又都不知道的是,这个太监,在宫中可是宫女纷纷避走的主,因为他虽然身子残疾,却十分贪色,还有些变态的不足为外人道的嗜好。可因为他向来行事有分寸,办事又精干,懂得量力而为,绝不会无故去冒犯那些宫女,只有那些犯了错的,沦落到他手上,绝没有一具好的尸体全身而退。

南诏飞自然是知道的,而且睁只眼闭只眼,君王就是这样,他要的不是绝对的清白毫无瑕疵的完人,而是,有用的,却可以控制的能人。

南诏飞还特意下了圣旨赐婚,这可是一点后路,都没给南诏宁留下。

风逸澈却是眸光亮晶晶的看着九月,只想透着那重红色绸缎看到九月此时的神色,却又不愿意别人分享她此刻的妩媚,只好在心里猜测:小狐狸是吃醋了吧,一定是吃醋了,不然怎么会跟那个女人计较呢?她计较越多,他就越高兴。以前只有他吃醋呢,现在好了,她也会为他吃醋呢!真好。

子诺抬头继续看屋顶,实在不愿意去看风逸澈此时的神色,那副完全的赤/裸/裸/的得意洋洋只差没有尾巴翘起来的样子,实在是……太没有昔日天下第一个字,如今风间睿皇的风范啊!

他都有点觉得丢脸了,幸好,这里没有外人。

不过,事后那个南诏漠皇能放过如此千载难逢的取笑良机?看了看南诏飞笑的一脸的荡漾,便知道,绝不可能。

这一天,绝对有可能被南诏漠皇让人写入史册,让风间睿皇在南诏也能“名垂千古”。

风逸澈却像是突然很不耐烦了的样子,猛地一把抱住九月,转眼间便没了影踪。

“月儿……月儿!”那个“女子”猛地追了出去,似乎是有无尽的话要诉说。可转眼间,仍是把人跟丢了。“她”也是身怀武功的,可武功再好,终究差风逸澈甚远,转眼便没了踪影,而且,“她”的身体,似乎有恙。

“姑爷,您……您也别急,少姑爷总会把小主人带回来的。”萧茹也追了出去,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我知道,我知道她,是恨我的……我没有,没有尽过一天……”明朗的容颜上是无尽的悲伤和愧疚,转头正好看见也走了出来的卿之,突然欲言又止。

卿之毫无焦距的眸,似乎在看“她”,又似乎没有。

“别想去祈求什么原谅,就算是我,也不能说不怨恨。妈妈为了你,让我过了将近十年的封闭生活,还专断的剥夺了我回忆的资格,而妹妹,或许比我更难过……”

☆、若人生只若初见【五十?.

卿之的语调很平缓,似乎只不过在叙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只有提到九月的时候,有一闪而过的愤怒难过。

“小少主,您……您别说了,主人她……还有姑爷,也是……也是身不由己的。”萧茹听到卿之的话,神色也是黯淡了下去,只是听到卿之这般怪责自己的主人,还是忍不住辩驳了声。

“萧茹,住口!”那人温声喝斥了一声,萧茹再不敢多言。她也知道,那句话,她说得并没有底气。

若主人不是主人,而是另外一个人,她也许还会跟着责骂。若是她的母亲,她也许也会怨怪。只是,因为是主人,因为那样的敬重于她,而且,也亲眼目睹主人的无奈,所以她才会下意识的辩驳。

卿之却似乎没有听到,继续未完的话:“……因为她和妈妈生活了二十余年,可是,竟还不如我和妈妈在一起的日子多。妈妈也许是一早便计划好了让我失去记忆,于是对于我的疼爱还是有的。而妹妹,却被妈妈当做一个……也许比陌生人还不如。她让她自幼时便独立,坚强,没有给过她一天完整的可以依赖的一个母亲的宠爱……”

卿之说到这里,却再没有说下去,只是淡淡的丢下一句:“你好自为之。如果解药带来了,便让纯儿给我送来,我要为妹妹研制解药。”

“好,好好!”忙不迭的说好,此刻,“她”真的有种流泪的冲动。除了韵儿离开之时,“她”还真的没有过如此至极的悲伤。

他们,都怨恨他吧?

卿之转身而去,行了几步,犹豫了一下,却终究还是顿住了脚步,低声道:“你身上的毒,我可以为你解,妹妹她,应该也希望看一看给了自己生命的男子,真实的模样。我,也想看看,你究竟值不值得。”

说完便再不停顿的快步而去。

“……”一肚子的话,没来得及说一句,只能无奈的摇头。

这一双儿女,竟都是这般脾气啊。像韵儿,很像。一旦决定什么,认定什么,都不肯轻易改变。

当年就是因为韵儿孤注一掷,非要冒险救出他,才会落得在火场中回去的结果。虽然他明知道她是回去了她的世界,他还是一直担心。

直到得知卿之的消息,知道他是当前韵儿诞下的儿子,虽然年岁不对,他却早被韵儿告知过,那时才终于放下心来。而后又知道他失忆,便明白韵儿一定有她的打算,所以一直没有与卿之相认,后来又因为他双目失明,自己更是自责,心存愧疚,反而不敢再去看他。

这一拖,便是数年,直到女儿又来到这个世界。

还落入了轩辕后宫。通过萧茹得知一切,他更是又愧又恨,恨自己为何早不知道,让她留在宫中受了那么多苦,还曾擦肩而过。

那时,在花房中,他一见到那个淡雅如莲的女子,就莫名觉得亲近,借故让她帮忙,借机仔细观察,觉得她容貌熟悉,却一直没有看出来。

☆、若人生只若初见【五十?.

现在再看来,单从容貌来说,她竟然与自己有六七分相像。当时,他真是……也许是这个容貌用了七年之久,却让他忘记了自己真正的容貌了吧。

当年,因为那些……不堪回首的龌龊原因,竟然让他困顿轩辕皇宫作为女子生活了数年。

而今得知韵儿对女儿所做的一切,他更是自责。若不是为了他,她又何必做了那么多?做得……那般狠心?

韵儿,这些年,你也不好过吧。我懂你的苦。可是,你不该,把我们的苦,再给了孩子啊!

幸好,孩子们都有自己的能力,如今也都过得很好,否则,他真是无颜为人了。

他如今,只能做一切能够做的,来弥补这么多年的错过和不负责任了。

想了想,还是朝着卿之去的方向走去。他要尽快解了这毒,恢复男子的身份。否则,有何颜面面对他的一双子女。

风逸澈原本很是欢喜的将九月劫了出去,却没能高兴多久,刚出城门,还没来得及看九月,就感觉到一直将头埋到他怀里的九月太过安静,且身体的温度越来越低,即使是他这般的终年微凉的体温,都感觉到冰冷。

他低头一看,更是吓得生生从半空坠了下去,九月的眉心,竟然都是黑气。

“小狐狸,小狐狸!你快醒醒!你快醒醒!你怎么了!别吓我!别吓我!”他的声音一直颤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抱着九月将轻功运到了极致,赶着往回走。

这次的情况,太严重,即便他不懂医术,也可以轻易看出。

一定是这些日子的连日赶路,引发了九月体内的余毒!一定是!都是他!都怪他!

影翼找到他时,他的确是失忆了,答应那场婚事,也是想趁机找到他唯一记得的小狐狸,哪怕小狐狸不来,即便他只记得小狐狸,他也绝对不会娶那个女子的!哪怕拼着重伤,他也会逃出那个郡主府。

后来,等他恢复,翼影已经将消息传出,他那时一时兴起,原本的算计,是九月听到消息也不会信,会继续统军征战轩辕,最多战事大定然后会前来寻他,那时他会呆在南诏等着她来。

可是,他得到的消息是她为了他,放弃了唾手可得轩辕江山,千里迢迢不分赶来。他太过欣喜,太过得意,以至于虽然担心她的身体,也一时没有去想她的毒会因此而发!

风逸澈此刻恨不得杀了自己!

心里不断的祈祷,甚至连他一向不信的神佛他都求了,只要小狐狸没事,无论用什么来换都好!

“小狐狸,你一定不许有事!不许丢下我!你说了,我是你的男人,纯儿说你已经迎娶了我,你一定要负责!听到了吗!”

风逸澈一遍遍的念着同样的话,不敢有一丝的停顿,马不停蹄的往回赶。

突然感觉怀里的人动了动,他满是欣喜的看向九月,却依旧不敢减缓速度。

他已经怕了,每次都这样,一旦他一有一点点小小的幸福,老天就好像总要嫉妒他一般,又顷刻间收回,破坏掉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他真的,怕了。

☆、若人生只若初见【五十?.

“小狐狸,小狐狸……你醒了!疼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马上带你去找卿之,他一定会治好你的,一定!”

“傻……你……是我的……丢了……太浪费……可惜了。”

这短短的一句话,却是分成了几段才说完,几乎耗费了九月所有的力气,她全身都痛,风逸澈抱的太紧,她更痛,哪一种像是无数跟针刺一般的疼痛,足以让人失去所有力气。

可是,看到这样失魂落魄宛如惊弓之鸟的风逸澈,她突然觉得心才是最痛,身体的痛,反而能抵销一些。

“嗯嗯!我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我知道!你说过,我们再也不是一个人,无论如何,你若是敢丢下我,即使上天入地,我也会追着你,缠着你,哪怕你厌烦了,我也不离开!”这句话,说得咬牙切齿。

看着九月这片刻便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色,风逸澈强忍着心痛,引着她说话,不愿她再昏迷过去。

“上穷……碧落……下……黄泉……你……既然是……是……我的……我永不……放手……死……也要……也要拉着……一起!”

最后的“一起”两字,她咬得格外坚定。

风逸澈猛地点头,他貌似轻松的扬起唇角,勾勒出一个完美的笑靥。只是那紧蹙的眉心,狭长的桃花眼里满盛的担忧和隐隐约约的惶恐,琉璃般的眸子晦暗深沉,却让这笑,比哭还让人看着心疼。

九月也是牵了牵唇角,笑骂了一个字:“……傻……”

然后便不再说话,只是将手垂落在他紧紧抱着她的手臂上,不时的轻动,示意她没有昏迷。

她力气已经不多了,不能说话浪费,她必须保持体力支撑着不让自己昏迷,否则,他一定会崩溃的。她能感觉到,他的情绪已经被紧绷到了一个极致。若再有半点异常,一定会成为绷断他的最后一根弦。

待风逸澈赶到南诏郡主府时,却自翼影口中得知卿之去了南诏皇宫,再次心焦的赶往皇宫,却让他头一次对自己独步天下的轻功感到不满,还是觉得太慢太慢。

九月的身体,他不知晓,却从九月身体的紧绷和僵硬判断出了一定不只是没有力气那么简单,若是没有力气,只能是瘫软无力的症状,为何会紧绷?那便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她很痛,很痛。痛到即使没有力气还是本能的紧绷了身子,试图减缓那痛楚。

他明明知道,却要假作不知,不愿九月故意隐瞒他的心疼白费。只是紧紧抱着九月的手,悄悄的放松了力道,只是紧紧圈着她,不让她离开怀里。

青天白日不报身份直闯南诏皇宫,自然引起一片打乱,皇宫内顿时被闹得鸡犬不宁,还是一直急急跟着风逸澈身后的翼影前往通知了南诏飞,又带来了卿之才恢复了宫中的平静。

而此时,风逸澈也已经杀气腾腾的来到了南诏飞的寝殿附近。

他没有理会南诏飞无奈的苦笑,而是急急的朝着卿之走去。

☆、若人生只若初见【五十?.

南诏飞此时也没心思安抚那些被风逸澈重手重伤的人,看着风逸澈此时那仿佛天塌地陷般严重的脸色,他的目光落在他怀里紧紧抱着的九月身上,顿时有几分明白了原因。

而看到那脸色都近乎透明的女子,明明已经气若游丝,却还强撑着力气一次次的抬动手指,在风逸澈手臂处轻动。他一个大男人,竟然有种心酸的感觉。

这两个,把彼此都看得太重。

原本他还有些担心澈的深情太吃亏,可是如今,他只有羡慕。

他自己,到如今,还不能光明正大将身怀有孕的他唯一认定的妻子放在身边!

但愿,这对好不容易在一起的有情人,再不要经历磨难了。

“卿之,快!快看看小狐狸,她的毒发了!是不是因为这几日连续的赶路?你一定会治好她是不是?卿之,求你,一定不要告诉我不行,你一定行的!一定行的!”

风逸澈抱着九月的手,在抖,到现在,他才发现他的脚也在抖,甚至全身,都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他害怕,不可抑制的害怕!他感觉得到,九月这次的状况,不同于任何一次,他甚至能够感觉到她的生命在慢慢的,一点点的流逝,从他紧抱的指尖流逝。

这感觉,太可怕,可怕到足以摧毁他的一切,他的骄傲,他的自尊,甚至他的理智。

对卿之,这一生,他第一次用了一个求字。

卿之没有说任何话,只是摸索着九月的手,他也被吓到了,第一次失去了冷静,竟然一直摸索不到,南诏飞见风逸澈完全失去冷静,卿之也这般状况,知道当局者迷,赶紧走过去将九月的手抬起递给卿之。

只是当他看到那即使离开了风逸澈手臂仍旧在轻轻动弹的指,再看看明显已经失去意识陷入昏迷的九月,他突然不忍的别开目光。

这需要多少的情意,才能支撑着她在这样的状况下,本能的动着手指。

“卿之,如何?如何?如何了?”风逸澈一连问了三个如何,却始终不敢问出真正的问题。

他想问,她一定能活下来的,对不对?

可是,他不敢。

南诏飞也将目光紧紧的锁定卿之,生怕他说出一句让风逸澈完全崩溃的话来。

他看到,风逸澈的瞳眸,已经完全的变成了血红。

这样的澈,太危险!

心里低叹一声,若今日九月有个万一,恐怕他这南诏皇宫就要成为第一个炼狱场。不着痕迹的挪步到了风逸澈的身后,紧张的看着他的举动。只要澈有一点异动,他会第一时间点了他的睡|岤。

卿之稳定住心神把脉良久,沉默了良久,才心疼万分的说了一句:“虽然,她此刻承受的痛就如同万针扎体,毒也统统窜行到了经脉之中,但此时对于她,却是有利的。”

“带她跟我来,不要抱得太紧,她一定会很痛,这痛,不该是一个女子能承受的……”卿之似怜似叹的一句,带着深深的心疼和无奈。

☆、若人生只若初见【五十?.

他早已研究过,要解她身上的残余的两种毒,必须要轮回花和无回果才能有五六分成效,再配以他自行调配的清毒药丸,用上两三年,也能清个七八分,却不能全清,于她身体也有较大的伤害。

除非,毒行逆经,在配以轮回花和无回果研制的解药,以毒攻毒,就能够清毒八九分,再配以清毒药丸,自然是水到渠成,能保九月身体恢复的完好之时,除了……

只是那痛,万针扎体般,会无比痛苦。所以他一直在犹豫。

却没想到,今日,误打误撞,她的毒竟然因为那几日奔波,自行窜入了经脉。

“快走!”风逸澈完全等不及了,听了卿之的话,虽然心疼她此时所受的痛楚,却更明白,只有活下去才能把今日的痛楚变成来日的幸福。

只要她能活下去……

这是理智的想法,心却被那句“万针扎体的痛楚”刺得鲜血淋漓,痛得他近乎窒息。

这样的痛,她竟然忍着没有呻吟一声,他真恨不得杀了自己!

九日九夜,风逸澈像一座雕塑般,矗立在南诏飞寝宫偏殿的门口,一步也没有离开。

谁也没有劝说,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劝说。

原本小云和纯儿,是有怨的,可是,看到这样的风逸澈,便是什么怨恨都说不出口了。

众人都心牵那个一直被厚重的门隔离在门内的女子,谁也不肯离开房门。连吃饭睡觉都是在门前呆着。

唯有风逸澈,勉强三天一次的补充一次水和粮食,不让自己倒下。连眼也没有合过,就这般不眠不休的站着。

此刻的他,已经狼狈得完全不像是那个惊才绝艳倾国倾城的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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