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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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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颗心呢?

为什么现在会有点觉得瞬间透不过气的压抑。

已经到了那个时候了吗?再也无法忍受这些禁锢了吗?

那渴望着自由的灵魂,似乎已经开始不愿再呼吸这红墙绿瓦间浑浊的空气了。

脑海中,已经开始急思电转。

☆、风雨前夕的宁静【十九】

当青兰抱了好几本厚厚的书卷过来时,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九月瞬间垂下了眼帘,再睁开,已经澄澈如初,了无波澜。

随手拿了本书卷,开始闲闲的翻阅着。

青兰也没有退下,只是明白九月看书时不喜人在旁,所以连呼吸声也刻意放低了些。

九月也没叫她退下,注意力已经被吸引到了那些书卷之上。

这个时代的书卷,曾经听小青说过,很是珍贵,基本上只有很有钱或者有权的人,才有机会这样纸印的书卷,其他的平常人,只能看竹简。似乎是说造纸的技术很难,印刷也很难。

幸好轩辕瑾安这皇帝还是有权有钱,能够给她看书的自由。不然,这样没有网络,没有手机的时代,总不能让她真的去拿针刺绣打发时间?或者弹琴作画?

想到这些,眉心就开始有些不由自主的轻蹙。要真是那样,还不如睡觉。对于那些,九月真是一提起就觉得牙痒,绝对是讨厌的。

心思回到手中的书上。

正好拿起的是一本图志。上面是整个灵泽大陆的粗略手绘图,虽然粗略,却也一目了然。

原来九月从来也没想过去了解,因为从来对于这个时空没有代入感,可是现在,看来是暂时没办法回去了,至少在这个皇宫,是不可能的。想到这,她开始认真的翻阅手中的书卷。

这个时空算是一个整体的大陆,叫灵泽大陆,又分四个国家,轩辕,南诏,临望,还有风间。

风间?其他三国倒是听轩辕瑾安跟她提过,只是,风间她却从没听说过,应该说是从没有听轩辕瑾安说过。可是这图志上分明又是有这个国家的。

不由有些疑惑的抬头,瞥到依旧站在旁边的青兰,问道:“青兰……”刚叫了名字,又突然顿住,话锋一转,接着道:“这图志是什么时候的?”

青兰当然识字,毕竟是皇上的近身女官出身。

凑到九月身旁看了一眼图志,示意九月把书翻转过来,原来年份是印在最后一页的字行里。

PS:大运会啊,风若一激动,写多了,加更了。撒花……

☆、风雨前夕的宁静【二十】

那里赫然写着:轩辕五十年。

九月的神色突然动了动,对着青兰淡淡笑了笑,轻轻说了一句“哦”。然后继续翻阅。

翻了没几页,九月没有抬头,仿佛无意的问了句,“咦,现在灵泽大陆有三个国家吗?”

青兰几乎是没什么犹豫的道:“是的。”

回答完后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般,清冷的神色闪过一丝警惕,审视的看了看九月的神色,却见她依旧是闲闲的翻着书页,似乎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探究,这才神色恢复平静,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般退到一旁站好。

幸好,皇上特意吩咐过,一定不能让娘娘知道任何关于澈王……不对,现在应该是风间皇子的风逸澈,不能让娘娘知道关于他的任何消息,当然连风间是轩辕的附属国也不能提起。

虽然青兰不是很明白那个风逸澈与娘娘之间的关系,但是那次风逸澈跳下悬崖勇救娘娘的事情,虽然被刻意传得低调,但是自己作为皇上的近身侍婢,自然也是了解整个事情真相的。

那么不顾一切的追寻娘娘坠入万丈深渊,需要多大的情意……

情意?

青兰一贯清冷的脸色有一瞬间的震惊,仿佛到此刻突然明白皇上对于风逸澈的顾忌究竟是为何了。可是,伺候娘娘这么久,却从未听娘娘提及过任何一个字,关于那个容貌倾城的男子的。

九月不着痕迹的将青兰脸上和眼眸中的情绪尽收眼底,原来如此。

很平静的又拿起灵泽大陆的史实来快速翻阅了一遍,指尖轻轻的划过一行字:风间国,位于灵泽大陆北面……国姓:风。

指尖在拂过那个“风”字时,不经意的顿了顿,似乎突然从指尖与字的接触间,蔓延出一种微凉的温度来,那种熟悉而久违的温度,让九月的心,有一瞬间的停顿。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风逸澈,风逸澈。

轩辕的澈王,却姓风。那是她一直没有问轩辕瑾安的事,也是一直没有问风逸澈的问题。甚至她曾经也从未想过去打听关于那个问题的答案。

☆、风雨前夕的宁静【二十?.

国姓吗?

那么,为什么会成为轩辕的王爷?

九月几乎是在心中将所有她能够想起的细节全部串联起来,最后得到的唯一结论,风逸澈的身份只有一种:质子。

而这个结论,却让她的心微微的颤动了一下。

手指加速了翻阅的速度,一目十行,那是喜欢看书的她很自然的一种本领。

在青兰的角度看去,似乎九月是有些不耐烦的随意翻阅着。她的心里稍安,原来娘娘也不是喜欢这些,肯定是无聊了。

安安静静的午后,在九月指尖化过最后一本史实时,悄然逝去。

夕阳的余晖散淡的从窗轩透过,落在九月的指尖,泛着暗金的光泽。

指尖掠过的那一行,正好写着:轩辕五十年,轩辕与风间大战,风间降,归属轩辕国,赐封轩辕附属国,风间城。

显得有些无趣的将书卷直接放在了手边,懒懒的斜倚着,淡淡的说:“收了吧,有些困。”

青兰几不可见的轻笑了笑,利落的收了散乱的书卷,往外走去。

九月刚闭上眼,门外便传来了青兰请安的声音:“皇上万福金安。”

“嗯。”脚步声往里面走来。

九月却没有睁眼,索性懒懒的躺了下去。

轩辕瑾安看着那样懒懒的躺在软塌之上的九月,脸上的笑意浮现,弯身下去将九月毫不费力的抱起,直接往床榻上躺过去。

“月儿,想我没?”低沉磁性的声音在九月耳边轻轻响起,有一种别样的诱惑感。

九月轻轻缩了下肩,低低懒懒的呢喃了句:“瑾安,别闹,好痒。”

轩辕瑾安见九月的动作,听着她因为低声而显得慵懒娇软的声音,小腹一紧,直接感觉到一股欲火在那里窜起。

邪魅的笑意浮上唇角,原本打算轻吹一口气已经不能满足他,长舌一卷,直接将唇边那白皙娇嫩的小巧耳垂含进嘴里,轻轻的舔弄。

九月身子轻轻一颤,脸上有一闪而过的不自然。这个时候,绝不可以……

☆、风雨前夕的宁静【二十?.

九月赶紧用手抵住轩辕瑾安的胸口,试图挣开。

脸上一贯淡然的神色差点有点维持不了,现在是危险期,她可不想有什么“危险”。

轩辕瑾安感受到九月的抵抗,身子瞬间僵住,低下头用手将九月的脸正对着自己,声音因为被中途打断的欲火有些微微的沙哑,愈加显得磁性:“月儿,怎么了?”

心中却是有些烦躁的感觉,这些时日天天忙于政事,忙着布置军力,以防风间在风逸澈安然回去后的突然反扑,已经连着几日是独自歇在乾阳殿了。

这几日也是偶尔才能匆匆的看上一眼心里心心念念的人儿,又不得不离开。原本就天天牵挂着的女子,而现在就在自己的身下,天知道,他此刻有多想要身下娇软的身体。

九月看着轩辕瑾安的神色,知道他肯定是想要自己。但是,她拒绝的理由却绝对不能说出。眼神闪了闪,只好淡淡的道:“我还有事没跟你说。”

轩辕瑾安原本一身的欲火,突然在九月淡淡的神色下冷却了下去,他已经知道九月要说的是什么事。心莫名的沉了沉,撑起身子,也扶起了躺在身下的九月。尽量让自己的神色变得平静自然,然后才低声的道:“嗯,你说,我听着。”

可是不自觉间紧攥的拳,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情绪。

九月却突然有些想笑,随意的拂过被轩辕瑾安弄乱的长发,使得墨黑的长发恢复了整齐,也给了轩辕瑾安平复情绪的时间。

原来,那个女人,那个叫做欧阳锦儿的女人,在他的心里,终究还是有那么高的位置。也只有她,才能让一贯冷静到极致的轩辕瑾安,一个帝王,做出那么不自觉却暴露情绪的自然反应来吧?

越是自然,却越是显示着那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高。

这个认知,却突然让九月的心有一丝揪痛的感觉。

原来,不是毫不在意,会痛,真的会痛。

这几天的刻意不去思考,终究是要面对。

☆、风雨前夕的宁静【二十?.

轩辕瑾安此时却根本没有直视九月的眼眸,只是把视线停留在远处屏风上的那朵墨染的梅花上,久久无法移开。

不知道为何,他突然有一种不敢面对九月眼睛的感觉,似乎,是有一种心虚的感觉隐隐的在胸口泛滥。这种感觉,他从未体会过,就好像,就好像被人捉J在床的感觉,尴尬,心虚,怅然若失。

他甚至来不及去欣喜接下来会听到是是他等了五年的答案。

九月却也不愿去揭穿他,或许,此刻,她也不愿他直视自己。因为她知道,此刻她的眼眸里,有一种无法掩饰的东西,淡淡的伤。即便未曾刻骨,也足够明显了。对于向来淡漠惯了的她来说,已经太过于明显。

他和她之间,也许这几天,都是默契的不再去提起。但是,不提起,不代表不存在。

她向来不是逃避的人,有什么,难道不敢面对?

淡淡的声音缓缓的响起,似乎是一种刻意的缓,声音也是那么轻,轻得像一阵叹息:“她说,她对你……”

只说出几个字,九月却突然觉得胸口闷闷的,很压抑,压抑的有些难受。视线拂过轩辕瑾安愈加紧握的拳,看着上面那样清晰的青筋一根根盘踞的手背,心里突然一刺。

她突然不愿去修饰那些辞藻,直接的按照欧阳锦儿的原话背了出来:“她说,她从未爱过你,即便是死去,也不会原谅你,更何况是活着。她还说,你不配得到她的原谅。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作多情而已,她说,她欧阳锦儿这辈子爱上谁也不会爱上……你……”

终究把禽兽那两个字隐在唇间,抿了抿唇,那句关于孩子和诅咒的话,也无法说出口。

她做不到那么尖刻和歇斯底里,更何况,早已经决定要离开不是吗?何必那样。

然而她知道,单单是这几句,已经够了,足够让轩辕瑾安痛彻心扉了。

当他突然那么清晰而不能逃避的发现,原来他的全心全意被人毫不在意的放在地上践踏,并且终究抵消不了曾经对于那个深爱的女子的伤害时,已经足够他痛彻心扉了。

☆、风雨前夕的宁静【二十?.

轩辕瑾安此刻的脸色,已经在一瞬间苍白如纸。

那样清晰的把那些话的伤害表现在了脸上,或者说,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无法掩饰。

那双幽深如潭的眸,此刻泛着一种暗红的光泽,是怒火,是愤恨,还是痛苦?

九月已经无法分辨,因为,太复杂了,复杂到也许轩辕瑾安此刻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到底是什么。

轩辕瑾安此刻只觉得那些话语,那些轻飘飘轻得近乎叹息的话语,像是冬日里从脖子里灌下的冰水般,沿着他的胸口流下去,然后渗透到左边胸口那处最柔软的地方,狠狠的渗透进去,把整个心里的温度都冻结了,冷得生疼。

可是,却又有一把怒火,狠狠的烧过,把那些冰冻烧得融化,烧得沸腾,又是一种疼痛。

还有一种灰败,慢慢在心间蔓延,把以往的所有关于那些美好的记忆一点点侵蚀掉,仿佛到最后什么都没给他留下。

心中,有一瞬间一片空白的感觉。

看着轩辕瑾安脸上变换不定的神色,九月的心里,有种淡淡的痛快。

九月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好人。

风逸澈总是喜欢轻轻的叫自己,小狐狸。

他说得对,他太了解她。她的确在淡漠的面容下,藏着最尖锐的爪牙。

她也说过,别人对她一分好,她就还一分。同样的,痛也是一样。

虽然她真的没有计较轩辕瑾安过去的意思,但是,凭什么她得因为他的过去觉得痛?当他那么毫不犹豫的选择让她去听那个他心心念念五年的答案,她又为什么不能借此让他也痛一场?

她还是稍微厚道些的,并没有把全部恶毒的话都统统说出来。只是,在说那些话的时候,她用上了语言暗示催眠而已。那些话,能够让轩辕瑾安痛上好一阵子。

九月绝对不会因此去心疼轩辕瑾安,因为,在她的认知里,这是他为自己的过去在买单,也是为毫不犹豫的把自己带进这场痛苦里去的行为在买单。

☆、风雨前夕的宁静【二十?.

说她心狠也好,淡漠也好,她从来就是这样,人总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相对应的代价。虽然,这个代价怎么付由自己和自己的行为决定。

命运其实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兜兜转转,因果便是这么巧妙的,总会让一个人在某一处为自己曾经的作为付出代价。

看着沉默着努力压制自己情绪的轩辕瑾安,九月选择无视。直接躺到了床的里侧,轻闭上眼,此刻要睡,肯定是睡不着,只好闭目养神。

轩辕瑾安似乎没有看见九月的举动般,依旧保持那个原来的姿势,就那样呆立般,直直的坐在那,嘴角牵动了下,却最终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

直到寝殿外突然响起一个微微沙哑的尖锐声音:“皇上,太后的贴身侍婢和嬷嬷求见。”

轩辕瑾安被那个声音拉回了思绪,仿佛突然间回神般,手指震动了一下。良久才深呼吸,使得声音恢复了一贯的低沉,只是此时,明显的暗哑:“嗯,带和嬷嬷前殿见驾。”

身子快速的站起,大步的往外走去,走的有些明显的着急,踏出几步时,终究低低叹了口气,道:“月儿,你,别多想……好好歇息,我……”

声音生硬的卡住,似乎是突然想不到下面的词汇。他从未试过,作为一个帝王,需要和一个自己的女人解释另一个女人的事。所以,想不到该用的词汇。

轩辕瑾安垂在身侧的指,轻轻动了动,停顿了片刻,终于抿了抿有些苍白的薄唇,转头走了出去。

突然之间,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对九月说些什么。

这一次,他能那么明显的感觉到九月在生气,明明白白的在生气,生他的气。他知道,却偏偏无法做出任何去哄她的动作,也无法想到该怎么样哄她的言语。

那种一面对她便觉得莫名的心虚,让轩辕瑾安此时也莫名的想要逃开,逃开九月的身边,离得远点,再远点。他突然之间,有些害怕那种心虚的感觉。

蓦然间听到那个令他如此不堪的答案,也让他的心里觉得无比的难堪,而这种难堪,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并且是在九月的面前,这令他心底的情绪变得更加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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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要求表扬啊,这两天风若超常发挥了。让亲们的票票来得更猛烈些吧。

☆、风雨前夕的宁静【二十?.

这种无比复杂的情绪,现在无一不在挑战着轩辕瑾安的隐忍底线,他甚至,觉得自己现在是在落荒而逃。而李公公的话,正好给了他这样一个借口。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九月的心忽然跳动了一下。

似乎有种什么异样的感觉在那一瞬间侵入心里,她突然莫名的觉得有一刹那的慌乱,那是从未有过的情绪,即使当初面对死亡也未出现过的情绪,只是,纯儿出事那次……

该死的!九月忍不住在心底低咒。

随着轩辕瑾安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几乎消失,她心中那种异样而诡异的慌乱感却突然没由来的愈加强烈。

那是一种强烈到让她一贯淡漠和冷静的心性也有一瞬间不确定的慌乱感,更确切的说,是一种预感,如同纯儿出事之前的那种预感。

然后那次,纯儿是代替自己出事的,虽然,那个最后死去的并不是纯儿。那么,是不是说,这样的预感,是针对自己的?

在后宫中平静了这么久之后,难道,又要有一场怎样的血雨腥风,并且,是自己逃不开的吗?

深深呼吸了几下,才把心中那股慌乱敢硬生生的压制下去。

再也无法安静的躺着,走了起来,透过窗纸隐隐的看到外面的宫灯已燃起,才发现已是夜里了。

伸手直接推开窗门,一股凉风扑面吹来,明明是那么冰冷的风吹在身上,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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