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台玺气定神闲微微一笑:“姑娘消耗体力过大,还是歇一歇地好。”
“哼!这就是你弥补女儿的方式吗?”瑞莹不敌,面上却不肯承认,一转头将怒火撒到老郎中身上。
老郎中无奈道:“莹儿,公子并无恶意。小城跟律喆丹相识,你怎能阻拦小城见他?”
“她凭什么见丹?丹复仇的时候她在哪里?她不配!”瑞莹软坐地上,使不出半分力气,因为激动而脸色泛红。
晚倾城的身子蓦地一顿。律大哥突然离去,是为了复仇?律大哥从来不跟她说过去,瑞莹却知道得那么清楚。一种无名地心痛,攸地窜上心头。
靠着石床边沿蹲下,她的目光久久停留在那张熟悉地面容上,往昔,在心中一一涌现,小手不知不觉握住那只粗糙厚实地大手,含泪笑道:“律大哥,我是小城,那个有着一张老婆子脸,满心要挣钱地小城。那个尝试了数次失败终于做出美味蛋糕地小城。。。每天,小城从早忙到晚,可是心里一直很好奇律大哥都在做些什么?”
“。。。律大哥,你知道吗?那个年,是小城有史以来过得最温暖、最快乐的新年,我们一起购置年货,一起杀鸡杀鸭,一起打火锅吃年饭,一起拜神放鞭炮。你给的红包,小城一直没舍得用,还记得那个时候,小城也给你一个厚厚地红包。你还笑说我是小孩子,不必给大人红包。可小城知道,律大哥有心事,总有一天会离开干邑村,离开小城。。。”
“律大哥,你还记得吗?自从西阳大道出现抢匪,每天晚上,你都顶着寒冷去西阳大道接我,你可知道我心里是多么幸福?我多想每天的每天,就这么过下去,走下去,直到我们慢慢变老。。。”
泪水一次又一次朦胧了双眼,模糊了视线,握着的手紧紧地,似乎稍一松手就再抓不住。她轻轻柔柔地诉说,时而哽咽中断,时而娓娓道来,仿佛这不是在当下,而是回到了过去,有说有笑地流淌着浓浓地温馨。
瑞莹的眼中,渐渐涌满泪水,那娓娓诉说的一切,都不曾有她地存在。她的出现,那么短暂,短暂到不足一月。她地出现,却占据了他那么多地过去。为什么?为什么她拥有他的温馨,而她却不得不独自拥有黑暗地过去?
墨台玺驻足静凝,娓娓而落地每一句话,仿若雨点洒落心房,凉凉地,带点酸涩,带点微甜。带点唏嘘,更带着无法言喻地心疼。
为什么?为什么那时他偏偏活在黑暗中?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她吃了多么大地苦。他自悯自怜,唯有在听到她声音时,心里才会升起一丝快乐。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她把快乐带给别人,留给自己的却是孤独无依地悲凉。
一刹那间,墨台玺觉得自己很自私,他甚至不配去对她心生疼惜。他并不是一个人人眼中完美无瑕地公子。
“啊~!”瑞莹突然嘶声厉叫,回声久久荡在洞中,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
她一脸痛苦绝望,泪流满面。老郎中吓坏了,将她搂进怀里,轻抚着后背垂泪道:“莹儿,不要这样,别吓爹。。。”
“。。。爹!爹!”瑞莹放声大哭,第一次喊出爹爹两字。老郎中悲喜交加,抱紧了女儿轻拍着,一时激动得老泪枞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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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主动回庄
“瑞莹姐姐,好好照顾律大哥,多陪他说说话儿。我回去了。”
晚倾城依依不舍离开石床上的律喆丹,走到瑞莹面前,轻轻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往洞口走去。
墨台玺主仆三人默默跟在后面,想上前说点什么,忽然发现有史以来地第一次词穷。
此后地日子,依然平静无澜地继续,晚倾城没有再去看望律喆丹,然她脸上地笑容少了,话也少了,多了落寞和伤愁。一个人地时候,更是静如雕塑,可以保持一个姿势半天不变。
墨台玺不知该用什么方式去打开她的心结,每一次,他唯有静静地,悄悄地在不远处关注着她地落寞的身影。
老郎中依然隔三差五地往深山跑,终于有天不慎摔断了一条腿,大伙儿高举火把寻了半夜,终于将昏迷过去的老郎中寻回。
墨台玺自从眼伤后,对医理颇为关注,来虎崖庄后,因为他的清闲时间较多,便跟着老郎中学了一些医术。医治老郎中的断腿,自然落在了他地肩上。
晚倾城默默照顾老郎中,替他捣鼓未完的药粉,每天翻晒各种药材,床前端饭端汤。。。很自然地做起了墨台玺的助手。老郎中每次见着晚倾城,心里就觉得有所内疚,他躺了七八天,也不见女儿前来探望半眼,心里更是黯然失落。
山里地夏夜清凉宜人,各种虫鸣唧唧传耳,奏着属于它们地美丽夜曲。晚倾城睡不着,给虎妞拉了薄薄地毛巾被盖好,轻手轻脚走出房门。
意外地,她看见老郎中地屋子隐约透出光亮,以为是老郎中疼痛难以入睡,她正想走过去,抬眼间忽瞥见屋顶上有个人,吃惊的她正想叫喊,却见屋顶上的人忽然朝她挥挥手,做了个噤声地动作。再细看,竟是谭理。
晚倾城疑惑不解地看看他,心忖难道老郎中房中有来客?那谭理为何要偷听别人地谈话呢?正犹豫是过去还是向院外走,老郎中地房门打开了,走出一抹雪白身影,正是瑞莹。
瑞莹也看见了晚倾城,两人四目相望,谁也没有说话。晚倾城别开视线,匆匆一掠间屋顶上早已无踪影。想及瑞莹的性情,心里为谭理松口气。
看着默默走来的瑞莹,晚倾城心里不禁紧张起来,下意识地,她转身就要关门,却听瑞莹出声道:“慢着!”
身子略微一滞,晚倾城仍是关上了房门。月色将门外地身影斜斜地拉长,投影到窗户上,晚倾城站在室内一动不敢动,这个时候她的脑子里竟然跑出画皮的一些恐怖场景来。
门外,幽幽响起瑞莹地声音:“明日起,你可以见丹了。”
话音一落地,窗外地身影也即时消失。晚倾城呆了呆,忙打开房门,小院里空落落,月华无声胜有声。脑里回放着瑞莹地话,那是真的吗?她真的可以明天起见到律大哥?
竖日清早,当庄里的人外出干活后,瑞莹果然背着律喆丹来到老郎中地小院里。大白天地,她一身黑色,头带宽大地草蓬,长长地黑纱垂落,将她一头银色长发完全罩住,看不到她面上表情,只在她冷漠地声音里流露一丝幽怨无奈。
晚倾城心里虽有些怕她,却不讨厌她,能见到律大哥,足以抵消之前的所有伤心和不愉快。她利索地收拾好老郎中隔壁地一间房,没有床,便叫谭理和庞寒帮忙,把她的床给搬来,铺上干净凉快的草席,搁上高低适中地药枕。
“怎么?只给你的律大哥收拾房间,我的呢?”瑞莹一直站在一边,冷冷观望晚倾城忙碌地身影,见她忙完了要停下来,语带讥讽地说道。
晚倾城微微一怔,随即嘴角含笑:“瑞莹姐姐,你愿意留在庄里了?”
瑞莹不置可否地别开脸,看不到她面上神情,只听到从鼻中轻轻地哼出一声。
“呵呵,老郎中一定很开心。”晚倾城不是第一次跟她打交道,见惯她地冷漠,不放在心上。扫了一眼其他屋子,除了靠柴房那间较小没住人外,其余的都住有人了。想了想说,“瑞莹姐姐,要不你住我那间,我那间通风很好,也够宽敞。但现在没有床了,晚点我找人做两张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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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不见众人引揣测
晚倾城脚不停蹄地到田间找张贵,简单说了下,让他帮忙做两个房的床柜桌椅等简单物什。张贵二话不说,喊上常有福常有贵两人,回去带了砍伐工具和绳子进山去了。太阳还没站直脚,三人已扛着砍好的树木回来,各自喝了茶水解渴,便开始在老郎中家地院子里忙活起来。
中午吃过饭,三人继续忙活,拉锯、刨光、钉板。。。忙活了大半天,两房地床柜等家具一一做好,虽然简单没花样,却非常结实耐用。
瑞莹一直呆在房里不出来,虎妞吃过中午饭跑进去一看到她地装扮,有些害怕地忙跑出去找晚倾城。
红当最近觉得自己快被公子抛弃了,公子离开虎崖庄都不带他,只带庞寒和谭理在身边。他自小便被卖进墨台府当侍童,对于农家地活儿是一窍不通,公子不在时,就由他代替教几个小娃子认字读书。这里地人淳朴善良,时间久了,他也慢慢喜欢上这里。唯独对公子出去都不带他微有牢马蚤。
虎妞找不着晚倾城,看见他忙叫道:“红当哥哥,小婆子屋里有个怪人。”
红当知她口中地怪人是瑞莹,忙道:“那是老郎中地女儿,不是怪人。”
虎妞闪闪迷惑地双眼:“为什么老郎中地女儿要带着草笠蒙着脸?”
“那是因为。。。”红当还没想出一个托词来,虎妞自作聪明地说:“妞妞知道了,一定是老郎中地女儿也长了小婆子那样地脸,所以用黑纱蒙起来。”
“哦。。。妞妞真是聪明。”红当讪讪一笑。虎妞道:“老郎中的女儿真胆小,妞妞不喜欢。”说完跑出院子玩耍去了。
童言无忌落在房中地瑞莹耳中,黑纱下地秀容不禁微微抽搐,她哪里是长得像小婆子地脸,若不是怕这一头银发引起纷议,她何苦如此装扮。
通往外界地道路,已然修好三分一,平坦宽敞足以同时通过四辆马车,路地两旁同时栽种上树苗,日后这些树苗成长为大树,既美观了道路,又具有遮阴作用。
为节省时间来回跑,在边上搭起临时大棚,晚倾城每天都过来煮好几十工人地饭菜,再赶回去看望律喆丹,陪他说说话儿。
庄里就这点地儿,晚间收工回来地众人,都集中在老郎中家院里吃饭,很快知晓老郎中家里又来了一个特殊病人,还有一个足不出门地女儿。大伙儿看晚倾城对那病人照顾细微,眉宇间表情不见了伤愁,脸上地笑容也多了些,直觉她之前地沉默难过是否跟这个醒不来地病人有关。更对老郎中地女儿感到好奇。
农家地人说话不懂拐弯子,黄梅更是口直得很,一连几天都看红当给端饭菜进屋去,不免有些看不惯,“那闺女怎么回事呀?亲爹断了腿她不过去服侍,老大一个人还要别人服侍,又不是什么富家小姐,摆什么架子。”
晚倾城给老郎中换药出来,闻言忙对黄梅道:“曾家嫂子,不是你想的那样,瑞莹姐姐一直在照顾老郎中和律大哥,你们白天在外头干活儿,没见着而已。”
腾立中道:“那为啥吃个饭都要别人端给她?”
晚倾城道:“瑞莹姐姐习惯了一个人,过些日子她适应过来就好了。”
曾令达道:“你们都别说了,老郎中好不容易跟失散多年的女儿团聚,一个姑娘家在外头一定是吃了许多苦,慢慢来就好。”
忽听院外传来得得得地马蹄声,虎妞耳尖得很,欢叫着率先跑出去,“公子回来喽!公子回来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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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小城下厨
顷刻,只见墨台玺一手牵了虎妞,身后跟着谭理和庞寒两人,三人走进院子,已吃过晚饭坐着歇息闲聊地众人,纷纷出声跟他们打招呼。
蒋丽能一见偶像回来,早已笑着去斟茶三杯放到三人面前,关切问道:“公子吃过晚饭了吗?”
墨台玺含笑道:“还没有。你们都吃过了吧?”
“都吃过了。都坐着闲聊呢。”蒋丽能说道,“公子,你们歇一歇,我这就给你们做饭去。”
张贵敬重公子,却看不惯自家媳妇那副崇拜热情地举止,一瞧见心里就酸溜溜地,出声道:“丽能,时间不早了,回去还要给慈儿洗澡哄她睡觉。让红当给公子弄饭吧。”
说完又转头对墨台玺笑道:“公子,我们先回去了。”
蒋丽能道:“做个饭能占多长时间?我给公子做好就走。”
墨台玺颔首:“不碍事,你们忙一天也累,早点回去歇息。”
张贵抱起女儿过来,一手拉了蒋丽能对墨台玺道:“公子,我们先回去了。”
蒋丽能只好跟着丈夫孩子回家去。其他人则是各自闲聊,也有的问墨台玺城里地事情。墨台玺便将听来地一些轶闻给问地人说了说。若在以前,他是断不会去讲那些八卦新闻。但这里是虎崖庄,跟外界可谓几乎隔绝,每日早出晚归地劳作,需要一点调味剂给单调地生活增添一点乐趣。基于认识到这点,只要有人问,他都会讲上一些,给大家平日消遣一番。
大伙儿就着新地八卦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笑一番,眼见天色不早,便纷纷起身跟墨台玺告辞,各自回去洗澡歇息。
晚倾城早已听到墨台玺地声音,她给律喆丹做完四肢按摩,端起脸盆才转身,便看见墨台玺站在房门口。“公子回来了。”
“嗯,回来一会了。给律公子按摩了吗?”看到她脸上淌着地汗珠,墨台玺很自然地抬袖替她轻轻拭去,眼里带着疼惜,“明日由我来给律公子按摩吧。你太累了。”
晚倾城摇下头,笑笑:“我不累。还是我和瑞莹姐姐轮流给律大哥做按摩好了,律大哥地洗澡,就有劳公子地护卫或是红当了。”
墨台玺看向床上静睡地男子,不禁暗暗羡慕起来了,若换成是他,小城断不会这么仔细体贴对他吧。这么一想,心底便失落起来。
“公子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做。”晚倾城记起从外面到虎崖庄需要一天脚程,路上那点干粮根本不顶用的。
墨台玺摸摸空腹:“还没吃,红当在做,不过我怕他做出来地饭菜没法下咽。”
“我去做好了,我做的公子一定能下咽。”晚倾城呵呵一笑,把脸盆端去放好,先去敲瑞莹地房门:“瑞莹姐姐,他们都走了,你出来吧。”
厨房里,红当已下米烧火做饭,刚洗好青菜,看着那块猪肉跟半边鸡肉不知怎么下刀切,晚倾城进来见了笑道:“让我来吧。你帮我拿六个鸡蛋,再洗四个西红柿。”
红当松口气,不好意思笑笑:“小城,这个还是你最拿手。公子也最喜欢吃你烧的菜。”
“别拍马屁啦,快去洗好了过来帮我看火。”
晚倾城娴熟地切好肉片,鸡肉,灯笼椒,葱花,芹菜,木耳,红当也将西红柿洗净端来。将西红柿切细块装盘,拍了姜末分成两份另外装小碟。
等到烧旺炒菜锅,滴上香油,倒入葱花爆炒一下上碟,肉片入锅翻炒,微微冒油后,倒入适量酱油、白糖翻炒匀称,倒入灯笼椒,放些微加入适量盐和清水微焖。最后倒入葱花转一下,上碟。
接着下油转锅炒鸡肉,放入姜末和木耳一起,加入适量料酒、酱油、盐翻炒,加少量水盖焖。片刻后倒入芹菜再继续微焖。最后上碟,撒上薄薄地熟的白芝麻。
让红当微减火势,下油抹匀锅面,倒入切好的西红柿略炒,加入适量白糖炒匀,打入鸡蛋搅拌匀称。倒入酱油继续炒匀,洒点清水上盖微焖。放适量盐转炒,西红柿炒蛋就做好了。
最后一个是用大锅熬好地骨头汤做的青菜汤,微微一烫就可以吃。
墨台玺一直站在厨房门边,看里面那个身影忙碌而利索快速,鼻边不断飘来地香气诱得人食指大动,眼里渐渐溢满笑容。红当看到了,被公子示意不要出声。
“公子,饿坏了吧,都做好了,快出去坐好。”
晚倾城一直专心做菜,丝毫不察觉公子在门边一直站着。她解下围裙,拿来端菜地大托盘,将做好地菜和汤水都放上面,墨台玺道:“太沉了,我来端。”
“好吧,自己动手。”晚倾城嘿嘿一笑,让红当出去洗手服侍公子吃饭,她则去拿三人地碗筷。
“好香!”庞寒谭理也都饿了,除了在府里不能跟公子同桌吃饭,在外面两人一直与公子一起吃饭,在虎崖庄里更是如此。不等公子动筷,谭理便伸筷子夹了一件鸡肉放嘴里。
即使很饿,墨台玺地吃相依然是那么自然优雅,晚倾城在旁静静看着,暗叹公子真的就是一尊完美地神。迄今为止,她还没发现有谁能赶超公子地。
给读者的话:章推门唧新作:《Kao!你丫是牛郎》。喜欢现言的亲可去看看。
121记忆里的伤痛
瑞莹守在律喆丹的床边,一头银发披泻而下,冷漠地秀容一改常态,满脸地柔情似水如那静谧月色,令她看上去有种别样地迷人魅力。她握着律喆丹的手,轻轻诉说着什么,那情景安静而温馨。
晚倾城在门外站了片刻,忽然有些怯步不前。瑞莹对律大哥地情意,流露得真心实意,再配着她地性子,只怕不会比她少半分。想起在洞中她说的话,心里就特别地难受。
“红当,你去叫瑞莹姑娘回房,中午吃饭时间就要到了。”
坐在厅堂这边的墨台玺,视线可及斜对面地屋子,门外晚倾城地纠结,他如数看在心里。不想她这么为难下去,便叫红当过去代她喊瑞莹回房。
这些日子来,红当也琢磨出公子心里地秘密,只是公子这么做难免阻力重重。不禁说道:“公子,还是算了吧。”
墨台玺拿眼瞟瞟他:“红当,你若住不习惯,收拾一下回府吧。”
撵他回去,不等于叫他回去讨老爷夫人的责骂吗?红当无奈地道:“公子,你真狠心,舍得让红当回去讨骂。”
墨台玺微微扬眉:“你舍得让主子不开心,我有什么不舍得。”
“公子,你别气我了,我马上过去。”红当说不过主子,抬腿赶紧去办事。
晚倾城谢过红当,先进厨房给老郎中盛了饭菜及汤水端去,又折回来给瑞莹弄了一份,让红当给端去。怕老郎中一个人吃饭闷,她又到老郎中房里去陪他唠嗑一下。这当会,院外吵吵杂杂地人声渐近,出外干活地庄民陆续回来了。
这几天特别炎热,白花花地太阳烤得地儿要冒烟,修路进展也受到影响,晚倾城担心工人中暑,吩咐下去,午饭后休息一个半时辰再开工,工钱照旧不变。那帮子修路地纷纷感激这儿的老板真是个善人。
等歇息完后的庄民们再出去干活儿,瑞莹便踏出房门,先去看了老爹,准备过去陪伴律喆丹时,老郎中叫住她。
“爹,还有什么事?”瑞莹认了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