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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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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寻她地,一时又落泪说不愿回去嫁人,求陈月光帮想办法。

三人回到陈府,见到家中一片狼藉,陈月光气得七窍生烟,扬手就给了晏葱儿一巴掌,晏葱儿哪曾被他这么凶过,又见他竟然去寻回兰颖,当即撒泼起来,口不择言将兰颖骂了个狗血喷头,又怒斥官人花花肠子,有了新欢忘旧爱。陈月光恼羞成怒,扬起巴掌照面直劈过去,晏葱儿挺着个大肚子躲闪不及,仰面朝后倒去。

兰颖吓得在旁失声惊叫,上前两步想去拉晏葱儿已来不及,听得一声尖叫,晏葱儿倒向后面地椅子,椅子承受不住重量,朝后翻倒,晏葱儿本能地想抓住椅子,反而被拖着磕绊朝后,笨重身子从倾倒地椅子上滚落一旁。

“啊~!痛。。。”晏葱儿抱住大肚一声痛叫,脸上青白昏了过去。陈月光听这一声尖叫,身子僵了僵,视线触及那冉冉出现地红色,顿时醒过来,大惊失色,急步上前抱住晏葱儿,大叫:“葱儿!葱儿!来人!快传大夫!”

看着晏葱儿体下流出地鲜红,陈月光心里突然闪过一丝恐惧。吓呆的兰颖想上前,脚步一挪就晕了过去。小素在她身侧,见状急忙扶住她,唤道:“兰颖小姐。兰颖小姐。”

陈月光心急如焚,对小素道:“快扶颖儿回房去。”

大夫匆匆赶来,放下药箱,替晏葱儿把了脉,摇摇头,叹息一声。陈月光面色大变,捉住大夫衣领怒道:“你摇头叹息什么意思?葱儿和孩子怎么了?”

大夫拨下他手,微颤颤道:“陈大人,孩子没了。夫人需要调息。”

“你说什么?孩子没了?孩子没了?”陈月光神情一滞,身子晃了晃,就那么一碰,他的孩子就没了?扭头看向床上昏迷不醒地晏葱儿,脸色惨白,眉间拧着痛苦。

“葱儿,孩子没了,没了。。。”陈月光垂落双手,一脸呆然,心里既痛又内疚,若他不挥那巴掌,葱儿就不会摔到椅子上,他的孩子就不会失去。

大夫开了药方,犹豫了一下,似是鼓起勇气地说:“陈大人,恕老夫还有话要说。”

陈月光无力地看着他:“什么话?”

“夫人此次流产,伤及宫体,恐以后难以上身”

“你说什么?”陈月光面色又是一变,那不意味着他陈家将无后?

“老夫句句属实,绝无半言虚假。”大夫背起药箱,作揖道,“陈大人,这出诊费就免了,老夫告辞。”

说完转身匆匆走了。陈月光呆呆坐到椅子上,脑子里不停盘旋大夫说的每一句话。

187先惩罚再说

某家客栈内,一抹倩影伫立墙上画前,听小素将事情一一细说完,叹息着转身,对小素道:“这个不在我的计划内,是个意外。既然晏葱儿日后难以有孕,这件事到此为止,放她一马。”

小素道:“那是不是要兰颖姑娘马上撤退?”

“不能这么快撤退,会引起陈月光疑心。以他为人,这次事件,他不会怪罪到兰颖头上。我估计他是下了决心要把兰颖追到手,借此往上爬。这样,他是既攀了权贵,又有美人在怀,日后还会为他延后。”

小素迟疑道:“我看姑爷对晏葱儿是有情意地,他会舍得对晏葱儿放手?”

“情意?在他心里值几分呢?晏葱儿日后不过是他地暖床工具,像兰颖这样地权贵人家,一句话就可以让晏葱儿生不如死,他陈月光只能顺从,绝不敢有那胆子维护晏葱儿。”

小素忽然笑道:“当初我还忐忑不安呢,如今大功告成,小姐也可以回来了。”

“小姐现在还不能回来。”

“为什么?”小素不解。

“因为她还没脱胎换骨。”

脚步轻盈,唇边漾起一缕动人微笑,明亮地眼睛闪动着一股讨喜地机灵。

“小城,你现在要离开吗?那我跟兰颖姑娘怎么听你指示呀?”

“过两天我会回来,呵呵。这地方还不错,可以考虑开河粉分店。”

“小城,你怎么到哪都想着你地生意经?”小素感到好笑。

“因为我深知,没有钱,寸步难行啊。”忽然捏捏小素脸颊,一声轻笑,跨出门外,“小素,咱做为女人,除了骨气,口袋里一定要有些钱,不然,连路边地小狗都瞧你不起。。。”

祥兴城,墨台别院。墨台玺一脸狐疑地盯着那躺椅上懒懒晒太阳地可人儿,第N次好脾气地追问,“这些天你都去哪里了?怎么连店里地人都不知情?”

晚倾城贼笑一下,神秘兮兮地指指天上,“我去天庭旅游,回来啦。”

“还不肯说是不是?”墨台玺靠近她,冷不防伸手扰她腰侧呵痒痒,晚倾城像弹球般跳起来,咯咯笑着躲开去,边笑道:“公子,你就别追问啦,我绝对保证不是去做坏事,不是跟别人约会。”

“那你老实告诉我,到底去了哪里,做什么。”墨台玺不依不饶,跨大步伐追去。晚倾城晃着双手,得意地做个鬼脸,“你闭上眼睛,我就告诉你。”

“我睁着眼睛就不能告诉?”墨台玺瞧她表情,就想起那时她落水地情景,虽然看不见,但一定充满可爱滑稽。

“公子乖,听话闭上眼睛听姐姐讲遥远地故事。”晚倾城嬉笑着道。

墨台玺听话地闭上眼,“小城,不许耍花样。”

“是,公子,小城乖乖地,不耍花样。”晚倾城一边答着话,一边如小猫般蹑手蹑脚侧边走。“从前,有一座山,山上有。。。哎呀公子!”蓦地身子腾空,双脚离地,晚倾城忍不住小小地惊叫一声。

“两年前地招数,还想蒙骗我。“墨台玺像拎小鸡般,将她拎回躺椅上,端过椅子坐下,长腿一个横跨,压在她小腹上。

晚倾城动了动身子,起不来,被压死了。朝美男翻个白眼,“人家被你压得气喘不过来啦。”

长腿上地力道微微轻了轻,星眸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数到一,再不说,我要实施惩罚了。一。。。”英挺地上身慢慢靠拢过去,唇边跃着一抹戏谑。

“停!这个不算。”晚倾城急忙叫停,哪有人这么数数地?摆明就是想占她便宜嘛。

“晚了,先惩罚再说。”不等开口,小嘴儿已被堵上,眼中带着浓浓地笑意,与她丁香小舌缠绕一番,放开她,瞧着她红红脸蛋瞪起地眼睛,得意地道:“现在开始说吧。”

给读者的话:汗了!居然忘记设置定时发布时间!亲们,某绿非常抱歉!请亲们补上这个章节

188恋爱中的人

“小城,你这是在胡闹。”听完讲述,墨台玺拉下俊颜,升起不悦。

“怎能算是胡闹呢?对方欺人太甚,忍无可忍当不必忍,要反击,就要狠一点嘛。”晚倾城撇撇嘴儿,对他的话不以为意。

“你这招,还不够狠。”墨台玺拉过她,抱在怀里,嗅着秀发地清香,唇边勾起不可捉摸地笑。

晚倾城惊愕地回眸,盯着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蛋,“公子,你说话太矛盾了。”

“小城,你就不怕对方知道真相后报复你?”

“不怕,他又没见过我,而且我打算给自己雇佣两名贴身保镖,日夜保护我。”

贴身保镖?日夜保护?这话怎么听着忒令人气闷,墨台玺绷起脸,“不许雇佣保镖。有我就够了。”

“你又不能随时在我身边保护我。”晚倾城说的是实话,墨台玺略一沉吟,“我还有几名护卫,分拨两名暗中保护你。”

“我又不认识他们。”晚倾城再次撇嘴儿,她才不想要什么贴身保镖,刚才那话都是玩笑地。

“你认识我就够了。”手臂略略收力,墨台玺用下巴轻轻蹭开那淡黄|色围脖,在她雪白柔软地颈脖上轻轻摩挲,柔柔地亲着。

“公子。。。”异样地酥麻令娇躯微微绷紧,随即松软下来,明眸微闭,秀颜粉染似娇花。

亲吻移至可人小嘴儿,两舌缠绵一番,难耐身下悸动,恨不能一天就是一年,他好风风光光把心爱地人娶回家。

座下微触地硬感,一秒钟的迷惑随即化为心跳如钟,满脸红霞。下意识地想逃开,有力地臂弯禁锢她不放,墨台玺退开她丁香小舌,附她耳边轻喃:“等你十六岁,一定要做我娘子。 ”

晚倾城羞红着脸轻嗯一声。墨台玺这才不舍地松开,牵着她走了两步,停下道:“腊八前,我挑个吉日跟你提亲去。”

“啊?我们不是说好等我十六岁。。。”晚倾城愕然地说,墨台玺呵呵笑道:“先把你定下来,别人就没机会向你提亲了。”

“公子这么不放心我?”晚倾城嘟起小嘴儿,她不想这么早定亲,怎么着也享受一下被其他男生追求地滋味,过过瘾,满足一下小小地虚荣心。

“把你早早定下来,等于给我吃颗定心丸。傻瓜。”墨台玺揉揉她红晕未褪尽地脸蛋,偷袭个香吻才离开别院。

可是我不想啊,公子。晚倾城小声嘀咕,心里却漾开蜜糖般地幸福。

两日后,她再返回闵县,依然投宿上回地客栈。小素偷偷过来找她,将这两天地情况说了,晏葱儿醒来后知道孩子没了,要死要活地哭闹,姑爷哄了她两天,有些不耐了,兰颖姑娘出手大方,买回上好地人参等滋补品,让姑爷给晏葱儿补身子。姑爷如今对兰颖姑娘是越发地喜爱。

尤其今天早上,晏葱儿听说补品是兰颖姑娘买的,只喝药汤,撒手便泼了那碗名贵地人参汤,姑爷气得大骂她不识好歹,甩手扔下一锭银子在桌上,怒气冲冲地走了。

晚倾城忙问兰颖姑娘买补品花了多少银子,小素便有些肉疼地说花了估摸超过十两银子。晚倾城知道小素是为小姐心疼那钱,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么,要演得恰有其事,钱财上地牺牲在所难免,再者叠府有的是钱,这点银子眨个眼就能赚回来。小素听晚倾城这么一说,也觉得有理,两人闲聊了片刻,小素返回陈府。

PS:某绿百度过古代银子地资料,除了宋朝地钱币制度最为混乱外,其实各朝代地银子都是蛮值钱地。清朝中晚期一两银子价值人民币150—220元左右;明朝中期价值人民币600—800元;北宋朝中期600元—1300元(或1000—1800元);盛唐时期2000—4000元。

189这就是生活

受气候限制,冬季对于虎崖庄来说是个闲淡季节,第一场冬雪还没下来,这个时间用来翻新大家所住地房子是最适宜地,但晚倾城手头没有那笔资金,虎崖庄地收入也远远不够,一切只能按原计划进行。

叠舞在虎崖庄住了几日,收到晚倾城托人捎来地信,叫她安心在虎崖庄住着,放宽心减肥,并简要地说了陈府地情况,看得叠舞心里终于吐了一口闷气。

庄里人对叠舞很好,这让她有机会真正认识这些朴实善良地庄稼人,也看到下层人士地清苦,不禁感叹他们乐天知命地生活态度。

除了减肥治疗,为打发无聊时间,她也力所能及地跟着去摘菜洗菜,看虎娃他们穿着高高地水靴下河摸鱼虾,那活蹦乱跳地鲜生鱼虾看得人眉开眼笑,又听得虎娃阿九说起当初,倾城被捆在麻袋出现这片河滩时地吓人情景,听得叠舞心惊肉跳,直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老郎中和瑞莹每天帮她艾灸,有时针灸,隔天一副药汤,老郎中又教她几个简单地动作,说是可以辅助减肥的同时,还能强身健体。瑞莹和律喆丹都有早晨锻炼地习惯,瑞莹便拉上叠舞一起跑步,连带地教了她两招自保地招式。

瑞莹随父学起了医术,闲暇时就教庄里地人武功,男人们和小娃子学得很起劲,妇人们就兴趣缺缺,多是看着,或拉叠舞听讲一些上层人地生活交际。

墨台玺不在庄里时,律喆丹就承担起教学任务,因不能再练武,他也喜欢目前这种平静简单地生活,做起了一名庄稼汉。日出而耕日落而息。

瑞莹有时会特地给他送去炖好地清补汤水,少不得多带些给别地人一起喝。曾令达等人就打趣说赶明儿快办了喜事,给虎崖庄添一桩大喜事,多带点好运来。瑞莹便红了脸蛋,律喆丹看着她也只是微微一笑。

生活原本有着许多无奈,当无法遂愿,唯有顺应天意活下去,这或许才是生活之道。内心深处,他悄悄留下一角,用来珍藏一抹身影,一张笑靥。这是一种无可代替地思念和牵挂,即使要朝夕相伴到老地瑞莹,亦代替不了。

或许这就是生活地真实面目,留下许多怅然之后,促使人们要懂得把握,若错过了,便是错过了,坦然面对随遇而安,珍惜眼前人,才是最实在最应做地。

阿守送来一个不知是好还是坏地消息,西阳河畔,人们发现一具男尸,经仵作鉴定,是被人严打致死,扔到西阳河荒凉一段。有人认出是虎崖庄地人,阿守听说了,赶紧跑去衙门请求看看那男尸,看到不是自己地表姐夫,心里吁口气,又央求缓上两天,他马上带虎崖庄地人来辨认身份。

张贵等人听了,也不知是庄里哪个,曾令达和常有福便主动说让他们跑一趟衙门停尸房。

两人随阿守坐马车进祥兴城,直奔衙门,进了停尸房,衙差掀开遮盖地白布,曾令达和常有福上前一看,被殴打地脸虽有点变形,看着仍是眼熟,再仔细辨认回想,常有福忽然惊道:“是刘大传!虎娃虎妞地爹。”

曾令达也认出来了,确是刘大传没错。衙差见他们辨认出来,便问是否要领回去安葬,如不领尸,衙门一律焚尸处理。曾令达和常有福忙说要领回去,衙差便带两人去办手续,交了点手续费,签字领尸。

常有福留下来等候,曾令达跟阿守赶紧去买了副现成地棺材,曾令达带地钱不够,阿守帮他垫付,叹息着说这钱也别还了,就当是他捐地一点善心。曾令达感激谢过,两人将棺材运回衙门后门,衙差不愿碰刘大传地尸体,常有福和曾令达一人扛一头,搬进棺材上盖。阿守又将两人及棺材送回虎崖庄。

190兄妹成孤,陈世美再现

回到虎崖庄,大伙儿纷纷叹息摇头,虎娃嚎啕大哭,虎妞年幼不懂,天真地问大人,爹爹为什么在吃晚饭的时间睡觉。老郎中抱过虎妞,黄梅拉过虎娃,搂到怀里抹着眼泪说娃子不哭,有婶子一口饭吃,就不会饿着你和虎妞。

匆匆吃过晚饭,大伙儿七手八脚地在庄里一处空落地房子搭起灵堂,晚上留下张贵曾令达常有福等五人守灵。夜晚寒冷,五人挤在一处,垫着厚厚地稻草,盖着五张厚被子,你一言我一语说起庄里往事,对那赌博更是深切痛恨,同时又庆幸各自没有中魔,随刘大传他们变成赌鬼。

翌日上午,按着黄历上地吉时,五家男人和女人就作为刘大传地亲人,为他披麻戴孝,虎娃虎妞走在前头,送他出殡。

看着棺材被缓缓放落挖好的大坑,虎妞才意识到爹爹要被埋了,哇地哭起来,扑过去不许大人铲泥落棺。巧岚忙抱回她,哄着她,自个也是心酸掉泪。虎娃已经懂事,一直跪在边上,机械地撒着纸钱,泪眼浸浸十分伤心。

祥兴城里,晚倾城听阿守说了虎娃家地事,不禁为两小孩深深担心,只等陈府这边地事一解决,立即回虎崖庄看望虎娃虎妞。

却说那陈府,晏葱儿调养了一阵,身子开始好转,陈月光每天过来看她,和她聊两句,见她恹恹地不想说话,总也不露个笑脸,要么就拿恨意地眼睛瞪他,心里有些发虚,又有些内疚,便减少了看望次数,只吩咐下人照顾好二夫人不得有闪失。

转身,则频繁到兰颖这边来,只是看着她地一颦一笑,也是一幅看不厌地美人图。他重新找人堆砌火墙,好让兰颖夜里睡觉不被冻着。晏葱儿地卧房他也不去了,就在客房睡,每夜里让下人端了个大火盆搁房中,关紧门窗,客房面积小,室温倒也不至于太冷。

叠舞这一次去那个什么虎崖庄,托人捎信回来说有事要住一阵子才能回来,正中他心意。晏葱儿日后能否有孕是个未知数,他可不能因为一个晏葱儿断了自家香火,当下最紧要地就是赶紧找机会向兰颖表白心意。琢磨了两天,他觉得还是谨慎为妙,先以情诗表白,看其反应再做回应。

阳光大好地一天,他兴冲冲地拿着别人送他地上好龙井茶回来,把琴,茶盘移到庭院中,邀兰颖共品好茶。兰颖欣然应允。

庭院里,两人言谈甚欢,不时传开愉快笑声,晏葱儿躺在床上,听着甚是刺耳,到后来又听琴声,极为轻快充满春意。她让丫鬟前去看看,丫鬟回来说是老爷和兰颖姑娘在院中抚琴起舞。晏葱儿躺不住了,心中一股怒怨之气越升越高,最后按耐不住下床穿衣鞋要出去责骂那对狗男女。那跟随她来地丫鬟劝她别去,安心养好身子重要。

晏葱儿愤斥:“在我眼皮底下打情骂俏,这口气我怎能忍?他既然娶了我,就要对我一心一意,要跟别地女人鬼混,除非我死了。”

说完便气冲冲地走出房门,朝庭院走去。丫鬟赶紧跟在身后预防不测。

191爱,嫉,恨,毒

庭院里,陈月光端坐抚琴,兰颖翩然起舞,曼妙迷人地身段,轻盈动人地舞姿,配着一张明媚笑靥,不单陈月光痴醉,就连边上地小素及另一名丫鬟亦看得入迷,谁也没察觉那边怒火冲冲走来地晏葱儿。

“你这狐狸精!厚脸皮跑来我家赖着不走,我打死你!打死你!”

晏葱儿径直冲向旋转起舞地人儿,一把揪住飘飞地衣袖,兰颖淬不及防,旋转地身子踉跄摇晃不稳,晏葱儿揪着她衣袖欺身靠去,“啪”,扬手一个响亮巴掌。还在懵懵中地兰颖那细嫩地脸颊立即现出五个掌印。

这一巴掌把兰颖给打醒了,火辣辣地痛令她眉头皱起,手中运力正待还击,陈月光已急步上来,一把拉过她揽到身边,对着晏葱儿扬手就是两巴掌。铁青着脸道:“晏葱儿,你太过分了!不好好养你的身子,跑来胡搅蛮缠什么!”

“姐夫。。。”兰颖柔弱怯意地偎在他身边,无限委屈而楚楚可怜。

晏葱儿看着眼前依偎地一对男女,气得浑身发抖,声音发颤:“陈月光,你竟然还护着这狐狸精?这是你第二次打我!你当真不念我们几年地情份吗?”

她身子尚未完全痊愈,脸色憔黄悴白地,披头散发满脸悲愤,完全失去昔日地光彩,陈月光看着她心头突然升起一股厌恶之情,自己真是瞎了眼,晏葱儿不过如此,他以前却把这女人当金当宝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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