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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倾城孽爱:慧懿皇后》

作者:绿水芙蓉衣

楔子 步蟾

散余霞

满目山河织锦绣,独自倚西楼。 燕鸿轻莺归去,无尽是离愁。凌花径携手处,惟有堤上柳。飞渡万壑千岩,念霞卷云舒。

步蟾

如水的月光漫漫洒映着金碧辉煌的宫殿,浓密的绿柳飘动在步蟾宫的边侧,远处湖光鳞鳞,隐隐宫灯的余辉微照着垂柳中的身影。

一男一女站在池塘边浓荫的柳树下,衣着打扮不俗,只听他们声音清浅的传递在柳丝间。

翠绿的衣裙,织金的广袖,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一双素白的纤手拨弄着柳丝,如水般的双眸凝视着眼前身着白衣气宇轩昂的男子:“鑫,我们这么做是不是错了?我有点后悔了!”她的声音如黄莺婉转动人。

“错了吗?朕可不这么认为!”男子语气尤如远山传来的空谷之音,“要不是当年的阴差阳错,我们早已是天下人人艳羡的神仙眷侣了!可便宜了他!”

“你不是也得到妹妹了吗?我们为了一已之私,弄的天下战火纷飞,生灵涂炭……!”女子的素手折着柳枝,一片片如细眉的柳叶缓缓飘下,“我的两个孩子还在梁国,我好想他们……!”

“你不爱我了吗?”男子含情脉脉地握着女子的素手,“晴,朕跟本不爱柔儿,尽管她是你的妹妹,尽管她为我生下了两女一子!朕不爱她!”

“妹妹已经去了,你能不能不要说些话,这让她的灵魂不安!”女子的泪水从美目中一涌而出,“可是……我那两个幼小娇儿……!”

“朕明明是爱的姐姐,却偏偏娶了妹妹……我们两个明明两情相悦,却又天隔一方!”男子将梨花带雨般的女子揽到自己怀里:“分别了整整十一年,现在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你不要再离开了我了,好吗?”

“可是……!”女子抿着嘴唇,神情犹犹豫豫。

“不要再想了!”男子拂摸着女子的长发,在她的樱唇上一吻,“反正梁国已经输了,他也没有能力再把你要回去!”

“那你要答应我就些罢手,不要在难为他了!”女子的手搂着男子的腰际,小鸟依人般靠在他的怀里。

“那是自然!”男子英俊的脸庞掠过一丝微笑,“我们到朝云殿,朕给你弹一首《凤求凰》!”

“我也正想跳一曲《惊鸿舞》呢!我比妹妹跳得好!”女子笑靥微开,牵起男子的手缓缓漫步于柳丝下。

池塘边,晚风阵阵,清风里依依带着凌霄花的香郁,女子又陷入了深思之中:“你说,几十年,几百年后,我们的后人知道了我们的故事,他们会怎么样看待我们呢?”

“呵!我们的故事没有人会知道!”男子肯定的说。

“你不用安慰我,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女子如月光皎洁的脸庞映着繁华拂柳,“我们是这个世间最无耻的人!”

“不许这么说!老天也会原谅我们如此真挚的爱情!”男子的一双星眸望着天空中的明月。

“但愿吧!”女子幽幽长叹。

余霞成绮 情牵

春光明丽的三月天,十几辆华贵的马车有条不紊的行驶上通往梁国的官道上,周围都有身着重甲的卫兵护卫,一眼望去,就知道这一行人马不同寻常。

二月中,兵强马壮的梁**队连连直下余国的城池,在国都建安被重重围攻时,余国君王宣明帝苦苦哀求梁国大将上书给梁帝桓逸,愿去国号、帝号向梁国俯首称臣。让人想不到的是,梁帝居然力排众议地同意了余国的请求。

就此,余国成了大梁的附属之国,除了要向梁国交纳全国一半的税贡,太子余怿必须到梁国为人质。当然,除了太子以外,梁国索要的五十名余国最为美貌的女子也在其中。

余织霞,瑞亲王的女儿,余国最美的少女,二皇子余悦的未婚妻,此时的她就和那些全国遴选的女子一样,被牢牢的看守着,最前的一架马车内正是余国的太子。

纤丝柔白的素手掀起了车窗的纱幕,眼前是漫漫无际的山川,故国已是越来越远,今后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呢!悦哥哥,你现在是不是也在想我呢?一滴泪落在了一张娇美动人的女子的脸上,描金绣彩的轻纱笼在她的身上,光艳照人,可她的神情是那样的凄楚。

“织霞,你还在想二哥吗?”美貌蓝衣女子的一双眼睛凝视着织霞,她轻叹:“我们都是送给梁国的人,从此天隔一方,福祸难料,你就别在想了!”

“婵姐姐,你说,要是去年我就嫁给了悦哥哥,那该有多好!”织霞轻轻的靠在马车的纱帷上,遐想着几前天和余悦生离死别的时刻。

那天的朝云殿,流光溢彩。因为织霞是梁国指名道姓要的女子,早早的就被她的父王—余国君主同父异母的兄弟瑞亲王送到这个地方,深深的被锁在大殿的内庭。她知道父王的无奈,现在要对梁国卑躬屈膝,不要说是要五十名美女,就是要五百名,余国也只能双手奉上,这样才能保证余国不会消失,才能留得青山在,连太子不也要将做人质吗?她又能怎么样!可是,悦哥哥,想到那个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悦哥哥,她暗暗哭泣,为什么老天这样不公平。

“织霞,织霞!”一声声轻音传来,织霞忙在大殿内寻找着那个声音,此时,帷幕后忽然出现了一个俊美的少年。

“悦哥哥!”织霞一跃而起,飞似的扑到余悦的怀里,“悦哥哥,我们逃走吧!我不要去梁国,我才不想当梁国皇帝的女人,悦哥哥,你救救我!”

“霞儿,我不会让你去梁国的,我们走,我们走的远远的,找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说完,他牵起织霞的手向宫门处走去,一纵纵宫廷卫兵牢牢的看守着这里,余悦看了一眼脸上带着笑容的织霞,却担心起来,自已要逃出去,一点问题也没有,可是,他又看了看如纤风吹拂着弱柳般的织霞却难为起来,没有时间了,明天这个时候,她就要和其它的人一起被送往梁国,自己好不容易抓住这么一个机会,怎么办?

突然,计上心头,他脸红心跳的看着织霞那如桃花般秀丽的容颜:“霞儿,还有一个办法,我们不用逃,你也不用去梁国!”

“什么办法!”织霞突然听到居然这样的办法忍不住问道。

“就是你现在做我的娘子啊!”余悦将织霞揽在怀里,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只要你成了我的娘子,父皇一定不会让你去梁国!”

剪朝霞(一)

一百四十八年后,余国,皇宫。

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初升的日头露出了一线金边,将缠绕于天尽头的朝霞渐渐荡开,瞬间给天地万物了镀上了一层金光,步蟾宫外的柳丝刚刚抽出嫩芽,金水桥下碧水环绕,青鸟高飞,燕子回翔,又是一年春的开始。

随着众臣山呼万岁的朝拜声远去,几声金鞭策地的彻响渐渐消失后,余国紫禁城的步蟾宫又结束了日日复此的早朝。

年轻的余国皇帝余昭在步蟾宫后殿换过一袭浅蓝色的天子常服后,又急匆匆向位于内廷的慈宁宫而来,他正当风华正茂的年纪,翩翩少年、龙章凤姿,可一张美玉般的脸庞却带着隐隐的愁容,他十五岁登基,已经做了五年的余国皇帝,勤于政务,励精图治,一心想成为名昭青史有作为的一代帝王。

慈宁宫近在眼前,余昭想到缠绵病榻已有一年多的母亲,又加快了步伐,在宫女、内侍的参拜声中,他伸手扶起了慈宁宫的大总管青玉,寻问道:“母后的病怎么样了?”

“回陛下,今天好多了!皇后娘娘守了一夜,到现在这没有休息呢!”青玉身着绯红色的锦袍,年纪约有四十来岁,为人诚实谨慎,又对太后忠心耿耿,一向很受余昭的尊敬。

余昭只身向慈宁宫的寝宫内走去,掀开层层绣幕后,一眼看到皇后向紫云正依在母亲的榻边闭目养神,紫裙拽地,肤白胜雪,几缕散乱的发丝帖在双颊两侧,沉香木榻中的母后正在气息平稳的沉睡着。

向紫云听到脚步声,刚要起身参拜,便被余昭按回了座位中。“你一夜没有睡吗?快去休息吧!朕陪着母后!”他爱怜的将皇后的几缕发丝抿在耳后,目送她离开。

寝宫内除了百合香袅绕的轻烟外,再也没了别的动静,余昭像个小孩子般爬在母后身边,将手支在下颌处,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母亲,虽然母亲早已不再是青春貌美的年纪,可她仍像御花园里的凌霄花一样绚丽娇艳。

“昭儿,你在看什么?紫云呢?”刚刚从梦中醒来的太后一眼望到儿子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温暖的笑意浮上嘴角,一扫几个月的病容。

“母后,您醒了?儿臣先让紫云回宫休息了!”余昭将母亲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仔细的观望了一会儿后,浅笑道:“母后今天的气色的确好多了!春来花开,天气回暖,看来母后的病也快好了!”他安慰了母亲后,又回到了自己的心事中,沉思的片刻才缓缓道:“母后,那位神医……儿臣还是没有找到!不过,请母后放心,儿臣已命各州府留心神医的行踪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

“母亲知道他在躲……!昭儿,不要为了母亲让余国百姓不得安宁!”太后从衣袖里摸出一只翠绿的玉佛交到儿子手上,叮嘱道:“如果母亲没有机会见到他,你就将这个玉佛还给他!这是他的护身符,当年他把玉佛给了我,没有了佛祖保佑,才会颠沛流离一生……!”话音未落,一行清泪已潸然而下。

余霞成绮 心恸

“就是你现在做我的娘子啊!”余悦将织霞揽在怀里,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只要你成了我的娘子,父皇一定不会让你去梁国!”

听到余悦的话,织霞的脸庞立刻颜飞红霞,她紧紧的靠在余悦的怀里,生怕一旦离开,就是永别:“真的可以不用去梁国吗?可是……我……怎么才能做你的娘子?”

“你闭上眼睛,我告诉你!”余悦的衣摆在大殿中飘动,他一双清澈的眼睛凝视着怀里娇羞的女子,弯下手臂将她抱了起来,徐徐向宫殿的寝室走来。

轻纱飘渺的梨木雕花榻上铺陈着绣着各种花枝的丝被,余悦将织霞轻放在软枕上,看着眼前楚楚动人的女子,自己的心中像揣了一只小免子似的上窜下跳,他深吸了一口气,轻柔的在织霞嫩红的樱唇上吻了一下。

“悦哥哥,你在干什么?”织霞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的不知所措,柔情似水的眼睛望着余悦,“这样,我就成了你的娘子了吗?”

“不……不是的!”余悦的一张脸在微微射来的光线中映称着美玉般的光华,他手指哆嗦的解开自己的锦袍,露出了一袭纯白色的内衫,他静静的躺在织霞的身边,一股兰薰桂馥般的香味传在他的鼻息,他摸索着织霞如玉脂般滑腻的手,说道:“霞儿,我这样做,你会不会怪我?”

织霞依偎在他怀里,只觉得悦哥哥的身体暖融融的:“不会啊!只要我不用去梁国,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

“真的!”余悦的眼中闪着喜悦和涩涩的光芒,他翻身压在了织霞如柳丝般轻柔的身体上,深深的吻落在一抺红痕上。

织霞陶醉在他缠绵的亲吻中,心中波澜涌动,只听见悦哥哥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而他的手却在轻解着自己衣裙上的丝带……。就在这时,宫门‘咯吱’的一声被打开,正沉浸在柔情蜜情中的一对碧人猛然被惊醒。

余国的君王明宣帝在侍卫的簇拥下匆匆而来,他看着眼前的一切,勃然大怒:“悦儿,织霞,你们在干什么?”

织霞紧紧的拢着自己被解开的衣衫,伏在余悦怀里,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父皇,织霞是儿臣的未婚妻,儿臣没有做错什么?”余悦的双眼气愤的望着父皇,同时一股哀怨流过眼中。

宣明帝此时黯然无语,儿子那哀怨的眼神,织霞那噤若寒蝉的神情,使自己心痛不以:“父皇明白,你们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父皇也不忍心拆散你们,可是梁国指名道姓的要织霞,父皇真的很无奈,悦儿,你就忍痛割爱吧!织霞,为了余国,你也只有忍了!”

织霞从榻上一跃而起,跪在了宣明帝的面前,泪光点点:“伯父,我求求你,你不要让我去梁国,我真的好害怕!伯父!你不是一直最疼我吗?父王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吗?”

余悦‘扑通’一声也跪在父皇的面前:“父皇,哥哥要去做人质,妹妹和织霞也要献给桓逸,我们余国还有什么脸面在维持下去,儿臣愿与梁国决一死战,我就不信……!”

宣明帝听到儿子的话,大怒:“闭嘴,父皇好不容易保住了宗庙,保住了余国的国号,你别再给父皇添乱,你看看这个满目疮痍的国家还能不能再经受住战乱!来人,把殿下给我关到天授殿去!”

剪朝霞(二)

“母后……!”余昭用衣袖帮母亲拭着泪水,感叹道:“如果向元帅能早些告诉您他还活着……!”对其中的恩怨纠葛,余昭也是似懂非懂,但又想到故去的岳父、余国的前任兵马大元帅向云飞,不得不把心中两年来的疑问说了出来,“母后,紫云的父亲……向元帅……真的是……您让他去送死吗?您和他……?”

“昭儿,再在不是很好吗?余国也很安宁……!”太后没有正面回答儿子,拍了拍他的手,浅笑道:“不说这些了!都过去了!”

“母后,宫里一直在谣传……从儿子小时候起就在谣传……!”一个问题没有得到答案,余昭又转向了另一个,在他的心目中,母亲就是一个迷,需要一层一层细细解开的迷。“您……和父皇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对吗?”他沉静了片刻,终于把一直憋在心里,想问又不敢问的话问了出来,“您不是他们谣传中的……梁国隐愍帝的宠妃……对吗?”他一直抱着一线希望,因为母亲在他心目中就是最神圣的圣女。

太后根本没有考虑,不假思索道:“他们说的很对!母亲是和你父皇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母亲五岁时就和你父皇订了亲,当然是青梅竹马!”伸随即她的话锋一转,“他们的‘谣传’也很对!母后曾经的确是梁国隐愍帝的宠妃!”

余昭不相信的望着母亲,连连摇头:“不……不……这……儿臣……不能相信!”原来知道答案比模棱两可更加不能让人接受。

太后握起儿子的手,劝慰道:“昭儿,天下不可思议的事儿有很多!你还年轻自然不能理解!”

“母后,您最爱的人一直是父皇对吗?”余昭仍在抱着最后的希望,父母在他的心目中就是天下最相爱的神仙眷侣,就像自己和蕴儿一样,但母亲的表情却让他大为失望,“是那位神医吗?还是紫云的父亲?”他猛地想到了父皇殡天之时母亲并没有流泪,甚至在绞尽心计将自己推上皇位。

太后支起身子将余昭手中的玉佛小心翼翼的放在他腰间的荷包内,缓缓道:“有一天,你看到母亲的螭龙玉佩在谁的手中,那个人就是母亲最爱的人,他也是和母亲唯一拜过堂的男人!”

“螭龙玉佩,父皇的玉佩有很多……!”余昭在努力的回忆着故去父皇曾佩带过的玉佩,但实在是想不出是那一只,“儿臣同紫云收拾向元帅的遗物时没有见到过什么螭龙玉佩!”让他值得庆幸的是,终于排除掉了一个人,“不会是向元帅……母后……您在想什么?儿臣问的话太多了!您快躺下休息!”他看到母亲靠在软枕上有些心不在焉,又劝她躺回了丝被中。

“往事!”太后也被儿子的问题掀起了心中曾有的往事,“母后想知道是不是早已把过去的事儿都给忘记了!”她闭上眼睛不在说话,已回到了前尘旧事的记忆中。

余昭没有打扰母亲,悄悄的退了出来,一轮红日已升到了宫殿的屋脊,而刚刚飘在天边的朝霞早散落在了清浅的蓝天之中。

余霞成绮 叮嘱

宣明帝身后的侍卫一涌而上,余悦‘唰’的一声,抽出了早已藏在榻边侧的长剑,他将织霞护在身后,冲着宣明帝说:“谁也别想分开我和织霞!”

侍卫们看到此情此景,动也不敢动一下。

“逆子!放下剑!”宣明帝大怒,“来人,拿下这个逆子,格杀勿论!”

“陛下!”许皇后身着便服匆匆赶了过来,她向宣明帝叩首道:“臣妾就这两个儿子,怿儿要到梁国做人质,九死一生!陛下要再杀了悦儿,臣妾也不活了!”她清丽的面容上顿时泪光盈盈,“悦儿,你过来!过来啊!”

“母后!”余悦看到母亲伤心的样子,还是没有放下手中的剑,“您就当儿臣不孝!”

许皇后见儿子不听她的话,伤心欲绝,她瞥了一眼侍卫悬着的剑,迅速的抽了出来:“悦儿,母后的话你不听是吗?母后就死在你面前!”说完,将剑向颈中一横。

“母后!”余悦见母后自刎,早已吓的魂飞天外,他忙飞身到母后面前,手中的长剑一挑,‘当’的一声,许皇后的剑掉落在地上,也就在这时,宣明帝,手指一挥,两旁的侍卫将余悦牢牢的抓住。

“悦哥哥!”织霞叫了一声。

此时的余悦早已由不得自己,被众侍卫推搡着出了朝云殿。

“悦哥哥!”织霞正要向前追,却被侍卫拦了回来。

“织霞,你刚才跟悦儿在做什么?”宣明帝问道。

“没……有啊!”织霞想到刚才那一幕,口气也变的结结巴巴。

听到织霞吞吞吐吐的语气,宣明帝更加的怀疑,严肃的脸上更加阴沉:“皇后,交给你了!”说完,带着侍卫匆匆而去。

许皇后牵起织霞的手臂,轻声问:“霞儿,你跟悦儿真的……!”

“没有,我们什么也没有!”织霞连连摇头。

“霞儿,你要知道,一旦梁国的君王发现你不是处子之身,会迁怒于你和我们余国,你对伯母说实话!”许皇后婉声道。

“我们什么也没做!”织霞不禁脸上一红。

“霞儿,让伯母好好看看你!”许皇后拉着织霞坐在了榻边上,拂起她落在鬓边的发丝,“其实伯母也舍不得你啊!你是我们悦儿的未婚妻,你伯父实在是没有法子,你又不是没见过梁国大军的威盛,我们这小小的余国……!”许皇后娇柔的眼中滴着点点眼泪,“霞儿,你别怪伯父,伯母,更别怪你父亲,谁让你生在余国呢……你们进来吧!”许皇后站起了,向宫门外说了一句。

宫门外进来几名宫女,跪在最前的却是常姁,她年约有四、五十岁,明显她的衣着不同于一般的宫女,她挺庭宫的宫正,也就是宫女之首。

“常姁,你一会儿为郡主沐浴更衣!你是最让我放心的宫中老人了,我把织霞和金婵全交给你了!”

“是,老奴明白!请皇后娘娘放心!”常姁向许皇后拜了一拜,向织霞道:“郡主,请到后殿更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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