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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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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哥哥!”织霞的手臂被他掐的生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不能再由着你了!悦哥哥已经决定了!明天自会带着你回建安!谁也不能改变!”余悦很确切的决定了,要把心爱的女子带走,以后永远的留在身边。

“我已经和他拜过堂了!”织霞仍在坚持自己的决定。

“不算数,你是我的!”余悦慢条斯理的讲完了这几个字,猛的将织霞搂在怀里,霸道的吻落在她的双唇上,兰薰桂馥,幽香脉脉,樱唇柔软,如蜜桃般甜润,这是早就属于他的,却整整晚了十三年之久,心有不甘,一只手向她的衣襟内伸。

“悦哥哥!”织霞想挣开余悦却怎么也挣不开,樱唇被他短短的髭须扎得有点儿痛,胸部被他肆无忌惮的蹂躏着。

余悦干脆把她撂倒在喜榻上,抓住她的两只手臂,不许她再挣扎。今天,必须是今天,这个女子必须属于他,暴力的撕开红色的喜服。

织霞双手用力推着他的肩膀,想让他离开自己的身体。

余悦早陷在她的玉体横陈里,迫不及待的抽去裙带,向下拽着大红色的绫裙,这里应该是他的洞房花烛之夜,这个女子更应该是他的人。

织霞青丝飘散,美目含泪,再遮再掩也挡不住堆雪般的肌肤暴露无遗,却见余悦也在快速脱着衣袍,她害怕,她恐惧,哭救道:“悦哥哥,不要欺负我!”

“欺负你!”余悦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把长袍扔在了地下,和织霞的衣物散落在一起,他再次把女子压在身下,赤着上身,直视着她的双眸道:“昏君可以玩弄你十年,庸医把你睡了三年,难道悦哥哥就不能动你一下?”他不甘,的确是不甘,这个女子本来就是他的,竟然现在还没有得到。

“我跟宜中是清白的!”织霞泪水连连的大喊,三年多的时间同在一个屋檐下,不过是一个住里间,一个睡竹床,守礼相处。

“清白!”余悦眉头一挑,“鬼才相信你的话!反正现在谁也看不出来你是不是清白!”他根本不相信,孤男寡女独处三年,还能保持清白。

玉簟秋 最难欢聚易离别四

“你无耻!你不是凌霄花丛里的悦哥哥!放开我!”织霞委屈极了,心目中那个善良、温柔和悦哥哥竟然会如此的看待她,竟会如此霸道的占有她,心头一酸,热泪盈盈,却挣不破他的束缚。

“是不是凌霄花丛里的悦哥哥,一会儿就让你知道!”余悦将唇移到织霞的颈部,深吻着,轻咬着,膝盖抵向女子的紧拢的双腿。

“不要碰我!你敢欺负我!我立刻死在你面前!”织霞眼看着要被他欺负,双手又动弹不得,胸中一口气涌了上来,对着余悦大嚷。

“你居然还学会了威胁!”余悦大怒,青梅竹马的女子竟然不让自己碰她,一定是那个庸医作怪,想到这儿,他瞪大眼睛威胁织霞道:“那我也告诉你,你胆敢不听话,我立刻将那个庸医身上的肉一刀刀割下来喂狗!”

织霞在他的威逼下哭得更厉害了,身子也软了下去,再也不想挣扎,她失望了,她余悦失望,对未来失望,别人逼她,她可以接受,余悦逼她,只能让她伤心落泪。

“心疼了?我最讨厌你心疼别的男人!”织霞的失声痛哭,使余悦更恨贺宜中,嫉妒、恼火、将一腔怒意撒在了织霞头上,分开她的双腿,强行进入她的身体。

织霞怕他真的会残害贺宜中,只好默默承受他的肆意凌辱,手指拧着被褥缓解身体中充斥的**,双眼哭得红肿,却得不到他的一点儿同情。

旖旎过后,烟消云散,夜色渐沉。

已得到了织霞余悦也散尽了一腔热情,十分惬意的将她搂在怀里,绕弄着她柔柔的长发,回味着刚刚过去的激|情,贴在她的耳边道:“悦哥哥终于明白昏君为什么会丢了大好的江山!霞儿,你真是天生的尤物!”

织霞把身体侧到一边,泪水淌过脸庞,一滴滴落在余悦的手臂上。

“怎么了,你不愿意跟悦哥哥在一起!”余悦将她的身子扳过来,满脸都是委屈,满脸都写着心不甘、情不愿,难道她真的爱上了那个庸医,可不能,决不可能!

“以前在梁国,他总是拿你的安危来威胁我,逼我就范!现在,你又拿宜中的性命……!”织霞想到过去、现在的种种,泣不成声,握着被子一角失声痛哭,“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我……!”

余悦更加的惭愧,后悔强行要了织霞,以致让她想到了伤心的往事,愧疚道:“霞儿,悦哥哥一时心急,才……你不要哭了,悦哥哥以后会好好对你!我们回建安好吗?”好言劝了半天,仍止不住她的哭声,只好将母亲抬了出来,“母后一直都在惦记着你!想你想的都生病了!你就不想回去看看她!”

“伯母病了!”果然,余悦这一招管用,织霞终于不再哭泣了,哽咽道:“伯母在想我!”

“是啊!自从父皇病逝后,母后就一直郁郁不乐,要是有你在身边就好了!”余悦见她的神情有了些缓和,忙地上捡起衣服穿好,又将织霞从被子里扶起来,动作轻柔地为她披好衣裙。连连自责道:“都是悦哥哥不好!不该欺负你!你打悦哥哥吧!狠狠地打!”他抓起织霞手重重在脸上打了一下。

织霞发丝飘散,衣裙零乱不堪,呆滞的坐在榻上,一句话也不想说,也没有力气去打余悦,隐隐能感觉到身体传来的痛楚。

余悦伸臂将她搂在怀里,柔声道:“霞儿,悦哥哥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这一回吧!”

“你放了他,我就跟你回建安!”织霞殷殷抽泣着,命运无奈多舛,上天还是没有放过她,原来与他没有缘分,只是昙花一现,不能再留在这里,不能和他在一起,因为余悦是一国之君,她不能看到国破家亡的贺宜中再遭到什么不幸。

“当然!悦哥哥也不稀罕那个庸医的命!这就放了他!”余悦这才高兴起来,终于可以长久拥有朝思暮想的女子,此后可以和她一生长相厮守。

他理好衣袍,出了屋门,挥手叫过向云飞,此时天色已暗,众御林军已经在院外燃起了篝火,野兔、野鸡的香味远远飘来。

向云飞举着一只刚刚烤好的野兔跑过来,有意无意向屋子里瞅了瞅,对余悦行了一礼:“陛下,饿了吧!很香的!”他将野兔递给到余悦面前。

余悦哪有什么心思吃野兔,附耳在向云飞耳边叮嘱了一句,眼里透着杀机。

向云飞听到他的话,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说了一声遵命后,立即将野兔丢给手下,急冲冲出了院门。

余悦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后,又转身回到了屋子里,却见织霞已经换了一件整洁的衣服,坐在妆台前一动不动。他走到她身后,将双手放在织霞的肩部,浅笑道:“霞儿,悦哥哥已经将那个庸……姓贺的小子放了!天色晚了,就在这里对付一宿,我们明天回建安好吗?

织霞没有回答他,贺宜中已经平安无事,她放心了,缓缓移步到榻边坐下,目光呆滞道:“我累了!想要休息!”她仍没有从今天的变故中明白过来,只好向余悦下逐客令。

“你休息吧!悦哥哥到外面坐一会儿!”余悦也觉得无趣,出了织霞的房间,到外间的找了把椅子坐下,打发着无聊的长夜。

暗夜过去,天很快就亮了,织霞一夜未睡,再次扫视了一遍住了三年之久的房间,从妆台内拿出贺宜中相赠的那只玉佛,掀起布帘来到余悦身边。“我想和他道别!”她自然是指的贺宜中。

“不行!”余悦刚刚从桌子上爬起来,一身的困倦,却没有想到织霞张口就是这样的话,又见她的神色不对,好言安慰道:“悦哥哥已经把他放了!现在不知道他跑到了哪里!以后再说吧!”他拉出织霞出了这所小院子,原来去往建安的车马已经准备好了。

余悦将织霞塞过了马车里,又嘱咐了向云飞几句,就此与他告别后,带着御林军一路向建安的方向而去。

织霞从车窗望着天云山的山峦、河流、枫叶、山谷,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就要离开了吗?以后都不会来到这个地方,村子里家家门户紧闭,不知道是有人还是没有人,就连鸡叫犬吠之声也听不到!宜中,你去了哪里?怎么不等见我最后一面。

玉簟秋 最难欢聚易离别五

半个多月之后,终于到达了建安城,久居山林的织霞乍对这里的繁华盛极竟有些不习惯,余国是比以前富饶了,建安城也喧嚣热闹了许多,人头攒动,擦肩接踵,百业兴旺,比起十三年前的满目疮痍,给人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时光如水,十三年的日子弹指一挥间。

余国的皇帝依然矗立在建安城的最北方,红墙黄瓦,巍峨壮观,鳞次栉比,正阳门前是一条绕紫禁的河水,建安地处南国,绿柳如烟,风光秀美,秋的悲凉一丝也看不到。

朝云殿,流光溢彩,雕梁画栋。

余悦兴奋的拉起织霞的手,向朝云殿内快步而去,满目的华彩,插了凤尾的汝窑花瓶,紫金镂花炉内散着脉脉幽香,淡粉色的绣帐如云如雾,紫檀木桌椅,紫檀木案几,依依有着清香。

“这座宫殿是悦哥哥专门留给你的!早就装饰好了!就等着你回来!”余悦拍了拍手,从宫门外直入一行宫娥手捧金漆盘跪在他们面前。他指着那些衣裙、首饰道:“这些也都是悦哥哥早就为你准备好的!以后,你就是慧妃了!不过要等到母后回来颁布旨意,这样更庄重些!”

织霞对什么慧妃、首饰一点儿也不感兴趣,寻问道:“伯母不在宫里吗?你曾说伯母的身体不好?她去了哪里?”

“母后在父皇的穆陵呢!”余悦似是无奈,扫视了一遍整座朝云殿道:“自父皇去世已后,母后一直住在穆陵,说要为父皇念诵一千遍《金刚经》才肯回宫!”

“伯父和伯母情深似海,伯父去世时我都没有在他身边!”织霞遗憾之余,羡慕起了宣明帝和许皇后之间的感情,伯父身为一国君王,却只爱两个女人,身边也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早已去世的卓妃,一个就是伯母。

“你能平安的回来,父皇在天上看到也会开心的!”余悦牵过织霞的手坐在紫檀木案前,若有所思道:“悦哥哥要是忙起来,就恐怕不能多陪你了,这样吧!这就指派个放心的人服侍你!”他令宫娥去把在两仪宫的总管青玉传过来。

不一会儿,穿着内侍服色的青玉从宫门而入,跪在余悦和织霞面前,磕了个头,回禀道:“奴才一定伺候好郡主,请万岁爷放心!”

“以后,你就是朝云殿的总管了!郡主交给你伺候,朕的确很放心!”余悦命他起身,又吩咐他再去挑几个伶俐的宫人伺候织霞。

青玉去后,朝云殿又回到了往日的安宁,织霞凝视着这所宫殿,十三年前就是在这里和悦哥哥生离死别,却没想到还能有相逢的一天,可这样的相逢,让她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她仍在牵挂着桑园村的贺宜中,不知他这十几天来是怎么过的!没有人为他煮饭,没有人为他洗衣服,他一定在思念着我!织霞下意识的摸了摸衣袖里的玉佛,心中黯然神伤。

“怎么了?不开心?”余悦却没有猜出织霞的心事,将她搂在怀里,道:“那个玉佩呢?十年前,悦哥哥让桓逍带给了你!你还留着吗?”

“不知落在哪里了!当时凌霄宫那么乱!我……!”织霞一说谎,立即脸红心跳,螭龙玉佩已经交给了贺宜中,如果余悦知道在他手里,还不闹翻了天。

“可惜了!”余悦有点儿失望,因为螭龙玉佩是他和织霞的定情信物。

“悦哥哥,我累了!想洗个澡休息!”织霞趁机离开了他的怀抱。

“噢!差点忘记了!”余悦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笑着对织霞说:“你从小就喜欢泡温泉,后来凝碧宫的温泉又不通了!父皇又不肯耗费民力、物力,只好搁了下来!今年春天,那股泉水又开始向出溢了,你说奇怪不奇怪,难道温泉先知道你要回来!”

“真有这种事儿?”织霞奇异,十五年前就堵塞了的温泉,又奇迹般的通水了。

是啊!悦哥哥也奇怪呢!管它呢!来!”余悦也不管用多少宫娥在场,推着织霞的身子一直往朝云殿的后殿走,到了宫门前后,他才故作神秘的说:“悦哥哥一直认为一定能找到你!所以就将温泉的水直接引到了这里!以后,你想洗多长时间就洗多长时间!”他坏笑着凑近织霞的耳边,轻薄道:“要不要悦哥哥给你洗?”

“不用!”织霞在众宫娥的簇拥下走进了后殿,一股独有的温泉水清香迎面扑来。

宫娥为她褪下了层层衣衫,光洁如玉的身体暴露在白色的纱幕内,一头黑发柔顺的飘落下来,拨开雾气蒙蒙的碧色泉水,零落的花瓣随着搅乱的波纹四散而开,织霞惬意的靠在碧池边侧,齐胸的水烟遮掩了娇柔的玉体,闭上眼睛享受着温泉之水渐渐散去周身疲累的感觉。

时间一长,织霞觉得除了热还是热,热气蒸腾的水雾将她的脸的身子煨得微红,刚刚要开口让她们打开一扇透气,早被伶俐的宫娥抢先了一步,窗外略有风吹过,荡起层层白纱绣帐,一支粉艳欲滴的四季海棠从窗外伸了进来。

原来后殿外是朝云殿的花园,竟然给忘记了,花园,织霞默默念着花园两字,突然想到了什么!郑晴,郑晴的尸骨一直都在朝云殿花园的泥土中,很深很深,已经有一百多年,当初伤心欲绝的则明帝下令将本来是湖的这里填平,就是让郑晴一直留在余国皇宫,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织霞从郑晴想到了两国之间的恩恩怨怨,想到一生的命运坎坷,都是因为百年前郑晴和则明帝余鑫惹得祸,如果没有他们,现在已经跟悦哥哥幸福的在一起了!不会认识宜中,不曾去过梁国,不会有那么多无辜的人牺牲。

她不敢在想下去,急忙离开温泉之水,胡乱的擦干身体后,披起衣裙一直跑到了朝云殿寝宫。

纱窗日落已是黄昏,织霞无力的倒在红木镂空的雕花榻上,脑海中一片空洞,闭上眼睛不想在回忆过去的事情。

一只冰冷的手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啊!织霞大叫一声,以为是郑晴的鬼魂!

玉簟秋 最难欢聚易离别六

暮色渐渐降临,最后一道斜阳的金光扫过紫禁城的重重琉璃瓦后,终于降落到了青山之下。

余悦换过了一袭云纹绣金龙的月白色常服后,蹑手蹑脚的掀开了朝云殿寝宫的帷幕,躺在榻上的女子闭着双目养神,窈窕的身段,光艳动人的脸庞,柔柔的青丝,仍旧是那么美丽,虽然她已经二十七岁了,比起以前那个豆蔻青涩的少女,多了几分妩媚,多了几分成熟。

他本来想吓唬织霞,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却没想到织霞被他这一抓直吓的脸色惨白,他根本不知道织霞正在想着花园泥土深深下的郑晴。

连忙好言安慰道:“怎么吓成了这个样子!你的胆子还是这么小啊!”

“悦哥哥,原来是你呀!”织霞仍没有平息被惊吓后的慌乱。

“怎么了?在想什么?”余悦没想到竟会把她吓成这个样子,开始心疼起神思恍惚的织霞。

“没有!”织霞却不想把郑晴的故事再讲一遍。

还没用过晚膳吧?悦哥哥刚才已经吩咐青玉去准备了!都是你喜欢吃的菜肴!”余悦温柔的望着织霞,握起她的纤手轻轻揉搓着,润润的,绵绵的,就像以前一样。

不一会儿,青玉同两名宫娥将晚膳的各色菜肴在暖阁内摆了满满一桌子,恭顺的来请他们去用膳,并将刚刚挑选的两名贴身宫娥推荐给织霞,两个十四、五岁的宫女,一个叫眉儿,一个叫丽儿,一对姐妹,均是他的同乡。

余悦对他挑选的宫娥也十分满意,吩咐她们好好照料郡主,日后自有重赏。

晚膳结束后,天已经全黑了。

那餐饭织霞也没吃几口,十几天的车马颠簸使她极为疲累,对余悦说了句不吃了,便去寝宫内休息。她这么一走,余悦也没了胃口,丢下一桌子菜,也跟着织霞离开了。

寝宫内,紫铜莲花样的宫灯已经点亮,柔和的光线使整座大殿旖旎、华彩。

织霞刚脱下长大的外衣便被余悦从身后抱住了,一只手不老实的向她的衣内伸去。

“悦哥哥,别这样!”织霞连忙推开他。

“这几天很想你!”余悦坏笑的抱起她撂在榻上,附在织霞的耳边说:“上次那么不痛快,今天晚上你要补偿给悦哥哥!”

“悦哥哥,我很累了!”织霞把头侧向另一边,不想看他深情的目光。

“有这么累吗?悦哥哥给你揉揉!”余悦浅浅一笑,将寝宫的所有纱幕放下,复又躺在织霞身边,手指缓缓向她的衣襟处游去。

“悦哥哥!”织霞推开他的手,干脆将身子转过去,不再理他。

“这有什么!等母后回来,你就是悦哥哥正式的妃子了!”余悦将她的身下扳回来,压在身下,亲吻着她的唇、粉颈,气息也越来越凝重,喃喃道:“我们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享受,这鱼水之欢一定要两个同心协力才行!”

织霞不再反抗了,他说的对,迟早是他的人,看来今生今世也不会再离开这座皇宫,宜中!想到贺宜中,她心里还是一阵阵的疼!不知道他现在生活的好不好!有没有在思念她!

余悦明明看到织霞的泪水滑落下来,可他一点儿也没有在意,**是如此的难奈,已经把他拖到无边无际的深渊。

一连几天,夜夜几乎都在余悦在一起,而一觉醒来却不见了他的人影儿,织霞这才明白了,原来悦哥哥已经是余国的皇帝了,他必须要在五更天起来上早朝,所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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