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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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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宫的事儿了,先和宫人们把昏倒的余悦送到两仪宫。

火把仍旧燃燃,将这里映的如同白昼,自帝后离开之时,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有从地下启出的珠宝却在暗夜中散着比火把还要闪亮的光华。

“王爷,现在怎么办?”马世常又没了主心骨儿,只好寻问正在出神儿的瑞亲王。

“把东宫的人全部押到大理寺候审!”瑞亲王摆摆手吩咐。

“那太子妃呢!”马世常一双小眼瞥了一眼仍跪在地上哭泣的余蕴,那可是王爷的亲生女儿。

“押走!”瑞亲王就是想包庇女儿,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表现出来,只能再想别的法子,“全部押走!”怒气冲冲的离开了东宫。

这一场惊天大案传出,引来了余国的百姓、大臣众说纷纭,自开国以来,还从没有过以太子为首的谋反案,这要从太子算起不知能牵连出多少人,眼看一场腥风血雨在即,就连瑞亲王也避起了嫌疑,终日闭门不出,这一切的幕后策划者自然是他和余晖。

汉王余晖成了最大的赢家,一些墙头草的大臣看到势头不对,立即靠向的汉王这一边。余他此时正在期待着三司会审的结果,他又清楚哥哥的性格,再加上刑部尚书刘晏潜是他的人,太子之位有七成已经到手。

离亭怨 凌歌望断音尘绝十四

皇宫,一夜之间被阴云笼罩。

余悦的身体本来就不大好,还有他长年服用道士炼制的金丹和为酒色所浸染,再加上太子之事的急火攻心,意一发不可收拾,病倒在两仪宫,连朝政都理不了。

太子又关在大理寺,皇后只好命庄丞相暂代国事,立即引来了余晖同党的大声疾呼,他们大肆传播流言说庄丞相和余昭是一伙儿的,要求皇后将庄丞相和庄大将军送到大理寺审查,皇后也就当没听到,任他们闹也一言不发,就这样僵持下来。

“怎么样了?有没有起色?”织霞也是三天三夜没合眼了,更没有时间去理会东宫的案子,余悦刚刚醒了过来,她在向御医蒋承思寻问。

“好多了!只要再稍加调理就能全愈!”蒋承恩大袖一挥将皇后请到帷幕外说话,“皇后娘娘,刚才臣是哄着陛下的!陛下脐上至心下部位有包块,内有脓血瘀积,推之不移,乃心之积,气血结滞所致!”

“什么!这是什么病?”织霞对这种病见也没有见过,但看蒋承恩的担忧之色就觉得不好,轻声寻问:“用什么药能全愈?”

“俗称伏梁!”蒋承恩缓缓讲解道:“拖延时日再多,包块必会大如手拳,下腹部坚硬胀满,脐周围疼痛,身肿,下肢浮肿,的性命之忧!”

“现在怎么办?”织霞心里升出一种透心的凉意,像站在天上浮云边一样。

“皇后放心!现在还为时不晚,只要陛下肯配合治疗,不再服用金丹,不近酒色,按时用药,自可全愈!”蒋承思抚着花白的胡须冥想了一阵儿,回禀道:“臣先去准备药了!”

“蒋大人!”织霞随即叫住他,吩咐道:“先不要把皇上的病情透露给任何人,包括皇上本人,你看现在……!”

“臣明白!请皇后娘娘放心!”蒋承恩少说在宫中也有三十余年,世事皆通,躬身告退。

织霞这才慢慢掀起帷幕来到寝宫,坐在余悦的榻前,摆摆手令宫人们退下。

“朕是什么病?”余悦一脸的苍白憔悴,躺在那里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猜测道:“父皇当初也是吐血,很快就过世了!想来朕也快了!”

“皇上又多想了!你的病就是心积所致!不要胡思乱想!”织霞那敢把真实的病情告诉他,立即解释道:“刚才蒋太医说是急火攻心所致,才……好好调养几日就可痊愈!不过,不能服用那些金丹了!尽量不要喝酒!”

“朕哪儿还有什么心思喝酒!”余悦自嘲道:“我们的好太子!在东宫里藏匿了那么多武器,幸亏我们没有惹他不高兴,要不然,早就杀到两仪宫,逼朕退位来了!”

“悦哥哥,事情还没有弄清,你不要无故责怪昭儿!我生的儿子我很清楚!”织霞根本就不相信余昭会这样做。

“是啊!也怪朕,太子都做了快二十年了,自然嫌朕活的长了!”余悦不听织霞的话,一直在数落余昭。

“悦哥哥,你就休息一会儿吧!”织霞帮余悦掖好被子,劝道:“还是等三司审问的结果下来再说吧!”

“大理寺那边审问的怎么样了?”余悦刚刚才记起有三司会审这么一回儿事,“还有你哥哥,说不定就是太子的同党,岳父嘛!让云飞带上兵把瑞王府围起来!”

“悦哥哥,你这是何苦呢!还嫌动静儿不够大!”织霞一听就知道余悦根本不了解几个孩子间的秘密,“你说哥哥是昭儿的同党,这说出去也没人信!他是晖儿的同党还差不多!”

“晖儿!”余悦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儿,有气无力的说:“朕现在已经乱成了一团麻!对了,晖儿怎么样了?”他还惦记着从马上摔下来的爱子。

“他没来!就是还没醒,要是醒了,早该来了!”织霞想到余晖就是一肚子的气,冷冷道:“这件事儿最好不是他做的!”

“你……!”余悦就知道妻子怀疑起了余晖,不满道:“又来了!晖儿昨天从马上摔下来,到现在还没醒,他就是想害太子,总要醒过来吧!”

“我不跟你说了!我让云飞去大理寺旁听了!”织霞接手宫女递上的药,又让人把余悦扶起来,亲自喂他,“除了云飞,我还真不知道该信任谁!”

大理寺位于皇城之内的含光门,是相当于现代的最高法庭,掌刑狱案件审理。大理寺正卿现在是岳同生,他今天要同刑部尚书刘晏潜和都察院左都御史施明伦来三司会审这场大案。

由于皇帝并没有下旨废太子,余昭也只是被移到大理寺的静舍幽居,比起暗无天日的宗人府不知强了多少倍,太子妃余蕴就在离余昭不远处的静舍,自到这里时便一直哭泣,恨自己说错话害了余昭,更恨自己亲爹居然帮着外人陷害余昭。

剩下的东宫众人全被锁在刑部大牢,这其中包括庄楚璇和所有东宫侍卫。

三位大人高居正堂之后,由大理寺正卿岳同生先开口请太子,大袖一挥,令校尉将一只锦椅置于正中央给太子座。三位大人今天的确有点儿想不明白,既然是谋反大案,就不应该将太子待若上宾,可皇帝并没有这样的旨意,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商量了一下,只好先给太子设座。

坐在一旁的向云飞仍在品茶,他是皇后派来旁听的,其中的原委也只有他一个知道,皇宫现在完全在皇后的掌握之中,就算皇上现在要废掉太子,恐怕皇后那一关也不好过。

余昭一如平常的走上公堂,王者之威油然而生,他望了望熟悉的大理寺正堂,心中却在自嘲,今天还是第一次以犯人的身份前来。

离亭怨 凌歌望断音尘绝十五

三位大人及公堂上的兵丁一看太子走了进来,站也不是,座也不是,你说他是太子吧!却又被谋反案牵扯,说他不是太子,可皇上也没有下召废除,三位大人正在为难之时,却见向云飞站了起来,只好跟随他一块站着。

余昭是问心无愧,从容自若的微微一笑:“各位大人,我现在是你们的犯人,你们不必为我起来!”说完,便坐在为他准备好的锦椅中,等着三司问寻。

三位大人挤眉弄眼了好一阵儿,才公推出岳同生先行问话,“太子殿下,您可知道昨晚发生在东宫的事儿?”岳同生跟余昭最熟,自他学习掌管朝政之后,接触的自然多,他对余昭的为人也十分清楚。

“我不知道!”余昭缓缓道:“当时,我正在宗人府,父皇还没有下召赦免!”

“噢!是这样!”坐在一旁的向云飞也插嘴道:“当时我在皇上身边,皇上的本意是要找出庆云宫案子主使,才风风光光的把太子接出来!其实就是隔了一夜的事儿!”

岳同生也为对太子的流年不利感叹,一头儿的事儿还没有解决,另一头儿又生出了祸端。

“东宫后花园所藏之物可是太子之物?”刘晏潜是汉王的人,有心找余昭的麻烦,但又不敢显露出,吩咐左右,“把清单呈上来!”

余昭大略把清单过目了一遍,泰然自若道:“这些东西我从来没见过,也不知道是谁藏在后花园的!”

“殿下,那些东西是瑞亲王听到信报后,亲自带着人从东宫后花园里挖出来的!当时太子妃承认了那些东西是太子之物……!”对余昭的否认,刘晏潜张口把余蕴的无心之失说了出来。

公堂之上顿时鸦雀无声,三位大人都在等着余昭的答案。

“刘大人,你好像说的不对吧!”向云飞当然明白刘晏潜的意思,替余昭辩白道:“太子妃只是说,刚嫁过来不久,不知道这些东西是谁的,也许是太子的,也许是别人的,您不能一口咬定说就是太子的吧!”

“向将军,这三司会审没有您南衙禁军府的事儿吧!”刑部尚书对这个频频插手的向云飞恼到了极点,冷眼一扫他。

“我是奉皇后娘娘之令前来听听审的!就是怕有些心怀不轨之人起什么歪念头!我说的都是实话!要不我们一块到皇后娘娘那里说个清楚!”向云飞才不怕刘晏潜,便拿话堵他。

“你……!”刘晏潜被向云飞话的无法还嘴,只好把目光移到另外两个主审。

那两个主审也不理他,一个在写什么东西,另一个在翻看公文,刘晏潜又没了辙。

“这还不好办!”向云飞轻笑了一声,对刘晏潜说:“太子妃现在就在大理寺!刘大人再去问一声不就行了吗?”

“太子妃岂能到公堂上来!这是我去一趟吧!”一直没有开口的施明伦是个老古板,吩咐校尉备好纸笔,又转身对岳同生说:“岳大人,我在窗外寻问可好?”

岳同生点头同意。

公堂再次陷入了僵局,太子说不认得那些东西,可明明那些东西是从他的东宫里挖出来的,案子也没法子审了,要是普通人还好,一打一夹,没有不的招的,可眼前这个人是太子,未来的皇帝,谁也不想惹事。

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过后,施明伦拿着太子妃的供词返了回来,对两个主审官说:“太子妃也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她一口咬定不是太子的!”

“要是我,我也不承认!”刘晏潜这句话没敢大声儿说。

“刘大人,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把这件案子弄清楚,不是赌气!”施明伦一听他那不伦不类的话,立即翻脸,“案情还没有结果,身为主审却在这里呕气!刘大人,您到底什么意思!”

刘晏潜自知施明伦是个老倔头,只好闭上了嘴巴。

“我看,你们这案子你们审不下去了!”向云飞就知道他们已经陷入了佤僵局之中,站起来说:“太子说没见过这些东西,这此东西又在东宫发现,那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有人陷害太子殿下!你们不去案发现场寻找蛛丝马迹,却来这里吵的不可开交,证据才是让人信服的理由!懂吗?”最后一句话,他是跟穆世杰学的。

“那些东西如果真是太子放的,我们到哪里去找证据!”刘晏潜身负汉王的使命,就是把人都得罪了,也要打太子一耙。

“我来找!”向云飞当即揽到自己身上,“穆世杰说的很对!只要是人做的,就不可能没有留下痕迹!不管是太子做的!还是其它人做的!一切有迹可寻!”

“那敢情好!向将军,就麻烦你们南衙禁军府了!”刘晏潜深知汉王心思缜密,决不会有把柄让人翻出来的,顺便把一个大包袱甩给向云飞,找不到证据,他也罪责难逃。

“刘大人,您说了算?”向云飞讥笑了他一句,对岳、施两位主审说:“不敢劳烦两位大人!我这就去向皇后娘娘请命!”又走到余昭面前,见他又憔悴了不少,回禀道:“殿下,您放心!过几天我一定找出证据!相信我!再委屈几天!”

“向将军!”余昭觉得有点儿愧对向云飞,母后频频示意要他纳向云飞的女儿为侧妃,他是说什么也不肯,没想到真出了事儿,人家又是不计前嫌的相助。

向云飞自去向皇后请命,皇后当即应准。

随后带着南衙的几位亲随和穆世杰前往东宫查看,刚刚走出家门,一位小伙子便从他身后跳了出来,伸臂抱了他个满怀。

离亭怨 凌歌望断音尘绝十六

向云飞以为是什么人暗算他,兔起鹘落间将那少年便擒住了,伸掌便打,当看清楚来人后,却又急忙松开了手。

“你这鬼丫头!幸亏爹爹没使劲儿!你这小胳膊还要不要了!打扮成假小子模样来骗爹爹!”向云飞见是小女儿紫芸跟他胡闹,才放的手,又连忙帮她查看,看看又没有被自己弄伤。

“没事儿!”向紫芸抽出自己的手,神秘一笑,赖皮的问爹爹,“您要到哪儿去?又不带我!”说完,把爹爹随行这人又扫了一遍。

“爹爹要去干正事儿!回家去吧!一会儿爹爹给你买糖人吃!”向云飞知道什么事儿都少不了这个女儿,又拿话哄她。

“我又不是杰儿!都多大了还要糖人!”向紫芸小嘴一努,虽然打扮成了小子模样,也十分好看,她紧紧拽着爹爹的手说:“您不告诉我!我就不放您走!看谁耗的过谁!”

“怕了你了!”向云飞怕被人抢了先,只好向女儿妥协,“我们丑话可说在前头,到了东宫,不许东张西望,不许问东问西!更不许一惊一乍!”

“好!女儿又不是没见过世面!”向紫芸一听是去东宫,立即喜上心头,拽着爹爹就往前走。

东宫的人全被带到,这里已经成了一座空城,除了御林军守卫外,再也没有外人。后花园也还是那般模样,没被人动了,地上还是有一个大坑,只是箱子都被搬到了另外的地方。

向紫芸虽然穿着男子的衣衫,又拿着一把短剑,可毕竟是女儿家,眼如水杏,削肩细腰,怎么看也不像个男子,她也知道爹爹今天到这儿是干什么来了,便像替爹爹分忧,只身跳入了不知有多深的大坑里。

“紫芸!”还在上面同穆世杰勘察的向云飞一见女儿跳了下去,怕她出什么事儿,也跟着跳入了大坑。

向紫芸是向云飞的女儿,虽爱武装,更爱红妆,虽然武功不如父亲,对付些小毛贼也绰绰有余,她麻利的摸出所带的火折,熄灭了几回,终于点着了,正在四周探试那个人为挖开的大坑。

“你怎么不啃一声儿就跳下来了!也不怕危险!”向云飞自认是管不住这个女儿,嗔怪道:“你怎么一点儿也不像你娘和你姐,总像一个假小子似的!将来可怎么嫁的出去!”

“谁说我嫁不出去了!”向紫芸对自己的才貌十分自信,持着火折对爹爹说:“再说了!这皇宫大内能有什么危险!您这个大将军是做什么的!”

“狡辩!”向云飞见女儿说到了他的头上,轻笑着问道:“就对人家这么上心?人家也就来了我们家一趟,爹爹过生日的时候,就对人家念念不忘了?”

“爹,说什么呢!”向紫芸的心事儿被父亲说破,只觉得脸上发烧,扭过去继续在洞里寻找线索。

“也是!”向云飞继续逗女儿开心,“谁让我们太子长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又是翩翩少年,竟让我家女儿一看就动心了!”

“爹!明明是您做主的……您又赖女儿……!”向紫芸越说声音越小,羞涩的转过身去,把短剑狠狠向墙壁上一插,却插了个空儿,“这里有一个洞!”他马上告诉了父亲。

向云飞来到女儿前方,也用剑一捅,怎么不是,一个可以容身的小洞,处在很隐密的位置,要不是被向紫芸突然发现,谁也不会想到这里竟有一个地洞。他飞身跃上地面,叫过手下和穆杰拿起火把,准备到洞里看个究竟。

一道弯曲的秘道就在后花园的地下,直通到沁芳殿后的御花园,一片高大和密林和杂草将御花园的洞口掩住,别说是向紫云他们,就是向云飞也是第一次看到。

“爹,这两个洞口原来是相通的!是谁挖的!他们一定是从这里把那些东宫运到东宫陷害太子!”向紫芸不假思索道,突然在枝叶堆里又发现了一个金光灿灿的东西,拾起来一看,竟是一串用金丝穿起来的珍珠,“这一定是他们丢下的!”

“洞口处明显有摩擦的痕迹,平直不弯,洞内地上有杂乱的脚印,和明显的物体堆放痕迹,从尺寸上看和从东宫挖出的箱子大小很相似!”穆世杰一路细看之下,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太子就是再笨,也不可能把东西从这里拖到东宫掩埋,要埋直接在东宫就地埋了!埋那么多东西需要多大动静儿!东宫上下并不知情!看来这个洞口的确是关键所在!”向云飞也同意穆世杰的看法,这显然是一桩有预谋的栽赃计划,并自以为天衣无缝。

“洞口虽被杂草、树木掩盖,又处在偏僻角落,但痕迹却依然明显,怎么说也有两、三年了!”穆世杰仍在观察着洞口墙壁上的痕迹。

“老穆,你把地形图画下来,我去呈给皇后娘娘一看!”向云飞等穆世杰画好了整个秘道的图样,便返回到两仪宫去见皇后了。

余悦的病仍不见好,一连几天都歪在榻上不说话,织霞知道他还在为东宫的事儿伤心,倒也没怎么劝,按时看着他用过药后,就等着向云飞来禀报今天勘察的结果。

“娘娘!”向云飞走入两仪宫偏殿向皇后行了个常礼后,迅速将手中的画纸打开,指着画中长长的秘道说:“这就是在东宫那处花园地下发现的秘道,一直通到御花园的柳林之处,从没有被人发现!臣怀疑是歹人从这里将那些东西送到东宫地下,然后嫁祸太子!”

“秘道!宫里怎么会有秘道!”织霞手指划过那条长长的甬道,也有些差异。

离亭怨 凌歌望断音尘绝十七

织霞把向云飞递上的图纸拿进了寝宫,余悦这时刚刚用过了药,还是没有力气走路,仍旧在榻上歪着闭目养神。

“悦哥哥,你看这是什么?”织霞坐在余悦身边,将手中的图纸展在他面前,指着那条秘道说:“这是云飞刚刚在东宫后花园,也就是埋藏那些东西的地方发现的一个洞口,直通到御花园的梧桐树林里,洞口长满了杂草,至今才被人发现!云飞怀疑有人从这里将大箱子拖到东宫地下,借此诬陷昭儿!”

“什么!”余悦一把拽过图纸,双手还在打颤,“胆子也太大了!这是皇宫啊!禁军府里全是死人,被人挖了秘道都不知道!”说完,又咳嗽不止。

“悦哥哥!”织霞见他动了气,忙给他拍背,又叫人端水、拿手巾忙活儿了好一阵儿才止住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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