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好好戴在外面。 ”他扯着那链子,手又伸进我的领口。我正要想这个变态要做什么,他抓住里面的鳞玉,又扯出来。我发誓,以后打死我都不戴项链,再戴下去,脖子迟早被人扯断。
“这块玉是哪里来的?”他瞪着我问道。
“你管我哪里来的,反正不是你的。”我扯着那条细细的麒麟须。这么细,这压强肯定不小。再大点力气,我头就不保了.
“说!”他加重力道。
“我娘给的。”受不了了。随便说个人吧,总不能对他说是一头麒麟送的罢。“你放开了吧。”
他手沿着麒麟须绕了一圈。“如何取下。”
“你别扯了,取不下来的。”丫的,快点想想怎么解释,这可是麒麟须,他真要用力扯,我的头肯定保不住。
“我出生满月,有个道士给了我娘这个,说是要贴身戴着,那时候刚好可以戴上,长大了,头也大了,也就取不下来了。这绳子也是坚韧无比,用什么利器都是割不断的。”这个故事比较合理,应该可以过关。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他终于松开我了。
“恩,绝对的大实话!”我整整衣领,“那我现在可以走了?”我很自然的说到,我转身要走。
永不言弃啊,我的至理名言。可是,我还没有跨出第一步,我的脖子边上又是一阵疼痛,发完最近脖子总是很受伤的感慨,就向后倒下,隐约中好象有人扶着,然后就听到一句回慕容园,宣告我的第一次越狱彻底失败。
一盆冷水狠狠得泼过来,瞬间,我清醒了许多,冰凉的水侵透着那粗糙的布衣,脖子上隐隐得疼痛。
前面有个个黑衣蒙面之人,从边上的水缸中掏出一条黝黑发亮的皮鞭。不用说了,那缸中肯定是盐水了。他很用力的甩了下,那皮鞭发出很响亮刺耳的pia的一声。我就知道他绝对不会轻易饶了我的,我要承受的是狠狠的十皮鞭或许更多。石姥告诉过我这里出逃女奴丫鬟都还没出园子就都被抓了,还要受鞭刑之苦以作惩罚,有挨不住的也就命丧鞭下了。
我被按到一块立着的石板上。两手分开,被锁着,背对着那只能看得到那双冰冷死寂眼睛的人。十下而已,我一定要挨住。
啪的一声,那皮鞭抽在我的身上,我听到了衣服撕裂的声音。背上火辣辣的痛楚。那痛楚还没全部释放出来,又是啪的一声,如同油波,啪——四、五、六、我咬紧牙关,默数着,那溅上的盐水如毒疽侵蚀着,如千万蚂蚁啃咬着。
汗珠一滴一滴的流下。到了第八下的时候,我开始有些麻痹,慢慢的等待着昏厥的到来,我知道如果真的只是十下的话,自己应该不会死,昏迷可以让我暂时躲避这些疼痛。
可黑暗就要降临的时候,鞭打停了下来,锁被打开,我被拖到前面,扔在地上。一桶冷水又从头上泼了下来。冰凉的水渗进背上破损的伤口,一阵一阵的疼,一跳一跳的痛.将我从昏迷的太虚境界中冷冷得拉回来,我抬起头,眼前的视线渐渐清晰。一双白色的靴子走了过去。抬头见那慕容冲一身白衣高高在上的坐着,那持鞭人在一边恭恭敬敬的低头站着。
“居然能跑得出这园子,我还真是低估你了,这鞭子的滋味如何?”他明知顾问着。
“——”我现在喘气都疼,丫的,没什么事还是别说话。你想知道,自己受几鞭不就得了,想我告诉你,窗户缝都没有!
“你说要是打在那些老人家身上会怎么样?”
“你说谁?”我反应有些迟钝了。
“刘家的人,石管事还有?”
“你混蛋。”我低骂着。有力气的话,我真想冲上去掐死他。他就知道伤害无辜。
“你说什么?”他走过来,蹲下问我。
“丫的,我说你是个卑鄙的混蛋,一人做事一人担,你打都打了。你还想怎么样。最多再给我几鞭子,破罐子我还就破摔了。”我抓住他的领口,狠狠得瞪着他,把之前憋着的气全都爆发出来。
见他只是看着我,没什么反应.
没反应是吧,那我继续发挥我的潜力。“你个卑鄙的小人,有本事你就只冲我一个人来。难道你还怕自己没有能力关住我,要借这种卑鄙的手段。可笑了。”
“好,本王就依你,暂时不牵扯其他人。你记住了,不论你逃到哪里,本王都不会放过你。”他从后面抓着我的头,直视着我的眼睛。似乎再说,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我逃不掉了。
“不牵扯其他人,一言为定了。”
“本王倒是想看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招来?”他眼神中带有一种残忍的玩弄,就像猫抓到老鼠后,要慢慢玩弄手中一翻,等到那老鼠筋疲力尽了,再下手。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总之以后我再出逃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他人无关了。
我腹中一阵刺痛,喉咙一紧,口中一阵腥甜,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出,我神经一松,眼前一抹黑,终于如愿的陷入黑暗之中。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炼狱篇:第九章 蛊毒]
醒来时,我发现我又回到了刚来时住的房间里。清新的熏香,柔软舒适的被褥,下面的床褥松松软软,在这仲夏之时,却透着丝丝凉爽。
背上已经涂抹了一层透明带点着青绿的药膏。有股淡淡清香。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好药,在现代也没有见到过。只是背上有丝丝清爽的凉意,只要不牵动伤口,也就感觉不到背上的疼痛。
见我醒了,床边的丫鬟轻轻得帮我穿上外衣,拿了碗粥过来,我总算不要再吃馒头了。我喝完粥,她扶我趴下休息就走出去了。
看来这次逃跑还是有好处的?我正琢磨着要不要多跑两次。忽然我肚子一片刺痛,难道伤到了五脏六腑。喉咙一热,就吐出血来,那血有些发黑,不像是什么内伤,倒更像是中毒。天,难道就那么几个硬梆梆的馒头里面还有毒,还是他下的。
正想着,肚子又一片刺痛,如千万根针不停得刺着。我痛得蜷缩着身子,牵动了背后的伤口,那又是一阵撕裂的疼痛。可是比起那腹中之痛,还算是小乌了。看来真的是中毒了。我正想喊人,口中又是一口黑血。
过了些时候,我意识不清了,感觉有人人扶起我,把一粒药丸放入我的口中。我也不管那是不是新的毒药,我现在已经是痛不欲生了。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就吞了下去。
过了一会,那腹痛果然好了些。隐约中,有只手温柔的拨开我额头凌乱的头发,擦去脸上的冷汗。我又开始做梦了,就如上次梦到桃花镇一样。也罢,至少现在没什么人来打扰我,什么都不要去想,我就继续这个梦好了。
我沉沉的睡着,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隐约中有人上着药膏,有人喂着汤药。我都在恍恍惚惚中接受着。只是那汤药越来越多,而且一碗比一碗苦。终于有些清醒了,我睁开眼睛,眼前又是一碗黑得污七八糟的汤药。
“这是什么啊?”难道这几天我都是吃这些的??我胃里一阵翻滚。
“是药啊,爷吩咐你一定要喝下。”她很温柔的舀了一勺递到我嘴边。
“不喝。”我把头向后仰着。这要是一碗粥该多好啊。里面要是有干贝什么的就更好了。“呃,有粥吗?那个大夫不是说饭后吃药才更有效吗?”
“大夫说要趁热喝才有效。”她眨巴着眼睛看着我,似乎在说,你好象一直都昏迷着,什么时候见过那大夫了。
“哪。这药现在是很热,等我喝完粥就是比较热,都是趁热喝,对不对?”看那小丫鬟应该十三四岁的样子。比较好糊弄点。那小丫鬟哦的一声把药端到桌上。一转身就跪了下来。
“小翠见过爷。”看来我的粥希望不大了。
“药怎么还没服下。”
“回爷的话,小姐说要先喝碗粥。”
“好,下去吧。”他走进来,端起桌上的药,走到床边。
“你是要自己喝,还是我帮你。”
“那就你替我喝好了。”爱喝你自己喝,别扯上我。
“你说真的。”他眼神诡异而危险,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假的。”看他的样子,估计是想用灌,我还是自己喝,痛苦绝对来得少些。
我接过那碗叫药的东西,瞪了半天。就是有些下不了口。想着: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能黑成这样。
一见他要伸出手,我把眼睛一闭,鼻子一捏,喝一口,心里就喊一声救命,不知道喊了多久,终于把药喝完了。这时,那小丫头也回来了,还带了粥。她过来接过我手中的碗,而我一直盯着桌子上的粥,看起来里面加了不少料啊。
“把粥给我吧。”那药还真不是一般的苦,赶快吃点别的来冲冲那苦味。而且我还真是很饿。
丫鬟把粥递了过来,眼看就要到我手上了,可忽然半路杀出只乌鸦,把它夺了去。
“你先出去。”那小丫鬟应声就出去了。
“那个,把粥还给我。”我知道那粥严格的说应该是他的,但是总不能让我低声下气的说求你给我碗粥喝吧。伟大的某人说过,姿态一定要好看。
他也不搭理我,拿出个瓶子就往里面倒了些黄|色粉末。我瞪着他,想着:天底下难道还有当着你的面下毒的?不是吧!
他把粥端到我手里。 我看着半天没敢动,应该不会是什么变态的药,什么软筋的蚀骨啊蚀心啊什么的。
“放心吃吧,不是什么毒药。”他看出我的顾虑了,
“那是什么?”不管了,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应该不会没事找事再下毒,再解毒什么的。吃吧,做什么鬼都别做饿死鬼。
“你可知道自己中的是如何中毒的?”
“那要问你啊,我怎么知道?”切,我怎么知道啊,这粥的味道还真不赖啊,还有股淡淡的清香。
“你九个月前就中毒了,是南部南苗国的奇毒,毒发期限为十二个月。这是一种慢性蛊毒,每隔一月再下一次毒下足十个月,平时看起来你与正常人无异。但是到了第十二个月毒发之时。蛊虫破茧而出,腹中会刺痛涨起,如同女子有孕,泻血而亡。死因将会被定为。。。”
听着他的话,我瞠目结舌。谁这么恨我,要在我肚子里面养毒虫,让我死得这么痛苦,还要不清不白。
“你到底和谁有如此深仇大恨。”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块丝帕,温柔得擦了擦我的嘴角。让我有些不明所以。如此温柔居然属于眼前这样的一个人。
“除了你,我还真想不到别人了。”我有些发愣,呆呆的说到。一说出口就有些后悔,看样子,下毒的一定不是他了。那会是谁,莫名其妙,我又得罪哪路高人了。
“呵呵。。。那样最好,我恐怕你得罪了人自己还不知道了。”
“你说我九个月前中的毒,也就是还不足十二月,也还没到毒发时间。怎么会。。。”
“鞭刑震破了隐藏的蛊卵,毒被逼了出来,否则真到的第十二个月,谁也救不了你。”
“那你为什么要救我?”他不是一直都很希望我死吗?还是生不如死的那一种,据说那是折磨人的最高境界了。
“我说过的,你只能死在我的手里。”很有磁性的声音却如同鬼魅般让人毛骨耸然。如同冰针穿过,我从头一直寒到脚底。他还真不是一般的恐怖和变态,我死在谁手里不都是死。真是。。。
“如果我的毒还没清理干净的话,那你要在我毒发之前抓紧了。”我提醒着他。其实我是想问,TMD,老娘我还能活多久啊。
“呵呵,你到是比我还急了,放心,刚刚已经把毒清干净了。”原来粥里面的是解药啊,知道我还能多活些日子,但是,奶奶的,这怎么像是新一轮折磨的开始。
“小姐,吃药了。”那小丫鬟有端了碗药进来。
“我没事了,毒已经解了,不用吃了。”按这样的频率,我一天要吃几碗药啊。
“大夫说上一碗是治鞭伤的,这一碗是治伤寒的。”她很是认真的说。
“我什么时候伤寒了?”不是吧,我怎么不知道。
“小姐的伤寒可厉害了,发冷发热的,还说了好久的胡话。我们爷。。”触上慕容冲那凌厉的眼神,那小丫鬟马上收了声。
“那我现在好了,不烧了,也没说胡话了。可以不用吃了。而且你看这么大热的天,还是别浪费得好。。”可一见他端起药走到我的床前,我的声音也慢慢减弱,最后的话只能卡在喉咙里。
看着手中那一大碗糊糊的东东。宣告着这就是新一轮折磨的开始。喝吧,要是真的被灌,那可比自己喝痛苦得多。既然是折磨,当然要让自己受最低程度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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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篇:第十章 没关系了]
一个多月天下来的汤药生活让我无比想念现代社会的浓缩技术。不过汤药与慕容冲出现的的准时性让我惊奇。
那些不知名的药膏疗效很是显著,居然连疤都没有留下,真想A一点放在身边。本想出去走走,那四丫鬟们好象叫月儿,明儿,星儿稀儿正好就是月明星稀,一个个拦着,说他们的爷吩咐了,不能走出这个房门,看来他是要把我软禁在这房间里面了。
NND,这里面没电视没电脑,闷得不行,有次听到与人在唱歌弹琴,我也要那丫鬟给我拿古筝来弹弹唱唱。一夜,穿外花香扑鼻,就随性弹唱了首老任的《花太香》。
笑天下
恩恩怨怨何时才休罢
黄昏近晚霞独行无牵挂
太潇洒
不问世间仇恨淡如茶
江湖一句话行得正邪不怕
伊人风度翩翩处处留香
月光山中幽幽亮
晚风吹愁如海浪
来啊来啊苦酒满杯
谁都不要过来挡
狂饮高歌爽快唱
浪天涯
伴随枯叶片片风尘沙
难掩真风雅不为痴情就爱花
花太香
花下风流花死花无常
不带一点伤只在乎爱过她
啊哈...
你又何苦强忍思念不理她
孤舟海中晃活得四不像
还是那么想着她
啊哈...
你又何苦一定要她不想放
缘份撑不长
想爱偏不让何必勉强
海蓝蓝
明朝依旧是个男子汉
江湖一句话情爱放一旁
花太香
花下风流花死花无常
不带一点伤走得坦荡荡
悠扬的曲调,绝妙的词,那几个丫鬟听得入了迷似的。
“小姐弹得可真好,唱得也好,比那牡丹小姐唱得还好听呢。”一星儿说到。
“牡丹???”就是那个华贵美人。
“是啊,据说牡丹小姐是临安醉香楼里面的名妓,也是弹得一手好琴,卖艺不卖身.爷就把她买下了.爷可爱听牡丹的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