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他爬去的方向,杨树下的那是姚夫人。那她身下的一定就是姚瑶,我冲过去,她也是奄奄一息,我扶起她,靠在树上,她还紧紧得抱着孩子。
“姚夫人,你怎么样了?”她身后早已被血侵透了,看着她惨白如纸的脸,我急切的问到。
“四小姐,是你呵。”我微微张开眼睛。“快看看我的孩儿怎么样了?”她松了松手,
“好,你别急,你别急。”看着这里的一切,我啃咽着。抱过孩子,翻开遮住头襁褓。她依然紧闭着双眼,脸色有些不对,
“小瑶瑶,小瑶瑶?”我摇了摇她,她却不动。试了试她的气息,手马上回缩,震在半空。我早已止不住泪。
“四小姐,她还好么?可有伤着?”姚夫人声音虽低,却很是急切的问着。
“没,没有伤着。”我咬牙,不让她听说端倪,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看那孩子,应该是窒息而亡的,或许姚夫人护女心切,却没想到这一点。我该如何说?叫我该如何是好。
“那就好,四小姐,我不行了,你是个好人。我求你,好好照顾我女儿,求你?”她纤弱的手伸到半空,我慌忙抓住。“求你了!求你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手却抓得紧紧的。
“好。”我使命憋出这么个字,要欺骗一个将死之人多么残忍,可要我说出实情不是更残忍。
她忽地松开紧抓着我的手,垂下。我无力的闭上眼,把那早已冰冷的小瑶瑶放回她的怀中。扶起她垂下的手。让她抱着她的孩子。
战乱中,有些人泯灭了人性,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而母爱却显得更加伟大无私。可是,他们依旧逃不过战火乱世中的命运。他们只是想一家人安安心心的生活,犯着谁了。要被如此对待。为什么这么多战乱,什么时候才算是真正太平。
“大当家,就是他了,是他杀了二当家的。是他!”不远处传来一阵吼叫。是我刚才伤了的那个人。我快步跃起,却见一暗器飞来,侧身躲过暗器,落地后很快就被重重包围。我瞪着他们,暗箭伤人,卑鄙!
“就是你?虽然头发遮了半边脸,却如此娇媚秀气,倒像是个娘们。居然能杀了老二?”只见一个虎背熊腰,满脸胡须的大汉说到。
虽然他一身的山匪打扮,可我却发现他的气质与其他人不同,其他人是真正的匪贼之气。而唯独他虽然显得有些残暴嗜血的眼中,却似乎有股军人的气息。难道这人军队里混不下去了,跑去做山大王,然后打家劫舍。真够混蛋的!
“是我。他连老人小孩都不放过,他不该死?!!那些无辜的人更不该死,为何你们要赶尽杀绝??”我瞪着那人的眼睛,指着杨树边的人,沉沉的说。
其实我心里是:反正都到这份上了,丫的,老娘我豁出去了。
“呵呵,臭小子。你倒是有点骨气,这里的人是我杀的。现在,就看看你的骨气能不能为他们索回命了?”说着,边上的几个人走了前面。举刀逼近。
呵呵,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没有该与不该,只有能与不能。他们有能耐,规矩就是他们定的。没有能耐的只能听之任之,没有理由。
那么现在我只能放手一搏了。还好他们都不是二哥口中的高手,加上我手中那削铁如泥的宝剑。这几个人还伤不了我,到是他们的兵器到已被斩断。
“有两下子,你们谁制服了他,赏银二百两。”那领头的说到。
我瞪了他一眼,你、个TMD的,把我当什么了,还悬赏。就算是悬赏,你真是太没眼光,我就只值二百两,好歹多点。激励激励他们,也让我感觉良好点。真是。
可毕竟是四个大男人,我本就受了伤,由于没有时间处理伤口,再这么一折腾,似乎更没有止血的迹象,我吃痛的喘着气。接下来又上来六个。
我心想,NN的,你想拉力战,车轮战么?还没想着如何应对就开始本能的应对了。他们就一起冲上来.
据说,人的潜力很是有待挖掘的,那么现在我就要尽量的挖掘,否则以后就没有挖掘的机会了。
可我已经体力不支,最后还有两个,我一剑正中一人臂膀。拔出剑来,双手握住剑柄,没办法啊,以我单手的力量抵挡不了他们的刀。
他似乎早知道刀伤不到我,落下的刀只是个引子,另一只手伸过来,试图掐住我的脖子。我低头侧转,他人却抓住我绑头发的绸带,一扯。丝绸一般的长发,如瀑倾泻而下。
我一抬头,见他们一个个瞪大着眼睛,发愣着。估计是没想到我是个女子,更没想到他们那么些人败到一女子手上.
我乘他们还愣着没醒的时候,我起身一跃,逃他们的几重包围。
我的轻功再快,以我现在的体力也只能支撑到到十几米外。跑吧,可神经中枢的传播速度可不是盖的。现在他们反应过来了,不是几个来打,而是一群来追。
我记得每次二哥总是吹个口哨,那枣子和他的坐骑就会跑来。我也吹了,可是嘘了半天,怎么吹就吹不出是声音来了。耳边只是自己大口喘气的声音。
我心里叫苦,想着以后,我什么事情一定要亲力亲为才好。
可是我还有以后吗?那后面的人又追了上来。
“原来真是个娘们,活了数十载,我还没见过如此美得让老子吸不上气来的。谁抓了她,就是二当家了。”那些彪汉如十天没进食的饿狼看到美味的猎物一样冲了上来。我只能拼死抵抗这群野兽,可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这么多人。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夺下,见我快不行了。那人叫了声停,边上的人才慢慢的走开。
“啧啧,还真是让我心疼呵。”他走过来,那肮脏的手伸过来,就要碰到我的脸。我忽地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
见他震在那边,我索性再给他一巴掌,来个左右对称也好看些。却被他一把拉住,颈后一吃痛,倒在地上。我再也没什么力气,视线也开始模糊,我干脆闭上眼,手中紧握着匕首,告诉自己不怕不怕,我还有机会。只要他一过来,我刺不死他,就自我了断!
那人正要走过来,听到一阵铁蹄声。只听到一句“不好了。天狼铁骑来了。”便是一阵惊慌逃窜。耳边上有很重的马蹄声经过。
我吃力的睁眼想看清来的是谁,只见前方是一队身穿黑色盔甲,坐在战马上,很是整齐。看着那领头的没跑,倒是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
只见前面的黑色铁骑恭敬的从中间向两边退出一条道。一匹雪白战马出现,马上的男子一袭白色战袍,居高临下。残阳似血,硝烟弥漫中,他如同从天而降的战神,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霸气,冷漠与孤傲,仿佛一切都臣服在他的脚下。他的上半边脸戴着银白面具。面具后面的眼神锐利、深邃、不羁、深沉似海,看不到底,怎么好象在哪里见过。
我看不到他的样貌,你以为参加化装舞会么!你爱参加参加去,别来管我,姐姐我累了要睡会,发完这个感慨后,臂膀一吃痛,晕了过去。
我晕晕沉沉着,发现身处在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地方。硝烟滚滚,到处都是猩红的鲜血,嗜杀的叫嚣声。
我不想再听到那么刺耳凄厉的叫声。不想在看到这满目的砍杀。
我蹲下,捂着耳朵,闭上眼睛,可却还是听到那孩童的哭声,那么熟悉,我睁开眼,眼前是姚掌柜承受着那写暴徒砍下的一刀又一刀。
之后就是小瑶瑶的哭声,姚夫人用手捂着,我大喊着:不要!!
我感觉有人一直摇晃着我,肩膀被他抓的生生的疼。忽地我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昏暗,眼前还是那满目的血腥,我抓着那双摇晃我的手,大声道:“不要!是你?是你吗?那么多无辜的人,为什么你们要杀他们。不要再打仗了,别在杀人了。。”脖颈一酸,又慢慢晕沉.
身后是温暖的怀抱,失去意识前,耳边依稀可以听到低沉温和的声音:“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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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愫篇:第一章 相遇]
犹如身在在水中,随波逐流着,水是温和的,一波一浪的安抚着。又如同在云中雾里,飘渺不定,却很是舒坦。
这一觉我睡得很沉,醒来时,却发现自己一袭白衣,躺在秋叶院我的闺房中,依然有股稻草的气息,那竹制的风铃还在风中丁冬做响,声音还是那么清脆。赤脚踩在地上的稻草地毯上,还是那种粗粗麻麻的感觉,圆桌上的竹制茶具,花瓶、小雏菊。那柳条编制的花篮还是紧紧的站在那角落。倒一杯茶,喝下,依然是那股茉莉花的香味中透着竹的清新。桌上的红豆糕酥酥软软。甜而不腻,而墙上那幅字画一点没变。走到院中,那枫树长得很是茂盛。已经初秋了罢,枫叶有些已经金黄,阳光透过重重叠叠的叶,点点滴滴的洒下来,树下的秋千随风摆动着。我坐到的秋千上,轻轻的荡开,放下的长发随风飘起。我闭上眼,感受这久违了的气息。
我是在做梦么?还是原先经历的都是梦。可臂膀隐隐的痛让我明白这不是梦,之前的也不是梦。那么这些怎么解释,我明明在杨林镇,而丞相府也被封了。而这里却还一切如故,甚至比以前更清新雅致。难道是,我已经挂了!哎!果然是一切都过去了,还过去的很彻底。听说人挂了以后,老天会让他回到以前,好好回味一翻后就去地府报道。那我娘呢?青草呢?二哥呢?要回味的话也该有几个角吧。
我走到娘的房间,一切如故,却没有他们的影子。难道在后院么?以前我老跑后院去。他们就会去那里找我。我走出院子,跑到丞相府的西后院,乱石依旧,却不见人影。失落中我看到有个修长的身影立在背后,我心里一喜,是二哥么?
“二哥!”我回头迫不及待喊道。见到一身白色素衣的男子默默的看着我,玉树临风、俊逸不凡。有一种很是熟悉的感觉。却不是二哥,心想是古代的天使么?我还没回味够,就来催了么。看来人间的战乱让他们有得忙的了。临走之前都见不到亲人,失落中我不再看他。
“你且等会儿,等我再看看这里就随你去报道。”不知这的,莫名走到石堆后。想到一年多前的那个人。真是奇怪了,这个时候,做什么好好想到那个没礼貌的霸道男。
“想起来了么?真怕你不记得了?”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却饱含着压抑不住的关爱。
我抬头一看。是他,原来是他。认真一看才发现一身白色素衣的他居然就是那个霸道男。怪不得有熟悉的感觉。一年多不见,他比以前更显刚毅俊美。
“原来你也死了,也来回顾往事。我还以为你是来带我去报道的天使。”我对着坐到旁边的霸道男说道。真是可惜了,这么漂的男子也挂了,不知道有多少的好妹妹们要伤透了心。
“。。。你。。哈哈~~”他笑得很是放开。却很阳光,让人看了很是舒坦。“逝儿,你伤着头了,还是睡糊涂了?”
“不是么?”有什么不对么?这家伙以前可是冰棍一根,冷气机一台。为了把菜刀,啊!巴是。是把匕首,还翻脸了。现在如此放开大笑。更是从头冷到脚。难道死的时候他想通了什么叫笑一笑十年少的道理,不过他笑下去的话,恐怕会早衰的。皱纹可不都是长出来的,也可以笑出来。巴过他笑起来还真是会颠倒众生啊。罪过罪过!“笑什么啊,挂了还这么开心。”
“好,不笑不笑,”他嘴上说不笑,可嘴角还不是忍不住上扬。受不了了。我居然挂了还被迷惑。真是没出息呃~~~“不过,挂了作何解释?”他继续问到。
“挂了就是翘辫子了,见阎王去了。”他哪那么多问的。
“翘辫子了呵~~~~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你的头发还散着,哪有辫子可以翘?”他抚着我背后的长发。
“你是说你、我都还活着,可我记得原来还在千里之外的的杨林镇,可这会就回到临安的丞相府中的秋叶院。你以为我是孙猴子么,一个跟头就十万八千里了。”或许是因为大家同命相连吧,我并不反感他的举动。
“这里是秋叶院不错,可这里可不是临安的丞相府。这里是兴都的天哲王府。不过你说的孙猴子是何方神圣?”他解释着。
“兴都?天哲王府?”我很是疑惑,站起来,飞跃到院墙上,外面不是临安城的模样。而是另外一个更大更宏伟的王府。而身后的丞相府只是这王府的一小部分。我有些恍了神,脚下一滑,栽了下去。我本是做好重重载地的心理准备,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落地的疼痛,眯开眼,看到一张无敌俊美的容颜,那双眼似乎旋涡一样,要把人给吸进去.看的我有些心慌意乱.
"呵呵!还好,不然我肯定会摔个半死的."我干笑.除了和二哥比较亲近以外,我还是第一次,啊!巴是,算是第二次吧,与这个还是陌生的霸道男这么近来着.当然要说些什么缓一缓,不然真不知要怎么面对.
他却很不配合,坐到石上抱得我死紧,似乎要包我揉进骨头里.不是吧,救我一次也不能这样啊。我想推开,可那点力气对他来说估计来年按摩都算不上吧。他手搂得更紧,我的脸抵着他的胸膛,可以感受到他加快了的心跳,他身上有股暗暗的蠡香,幽怨清新.让我有些沉醉其中。很好听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许说死,以后再也不许说死.我会让你活得幸福,让你成为最幸福的人,明白了吗?"
"恩..明白..你可不可以先放开,那个我喘不过气来了.要憋..."我硬生生的把死这个字吞回去,就怕他再用点力偶的腰就要断了.不过还好!听到我的话后,他终于松开了手.我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虽然他那里很好闻,巴过氧气的重要性就表我多强调了吧哈.
“你说这里是天哲王府,那个天哲王爷就在这里咯?”我想起茶楼中的人提到过他。
“怎么?你认识他?”他探询得问。
“不认识,不过听说他很是从小征战,还不让人说他的样貌,估计一定是过于凶残暴虐,面目狰狞才这样的吧。
“天哲王爷没你说的那么不堪吧?”看来这丫头是真不知道他是谁?说这些话,要是别人早被手下的人了解了,不过他倒是觉得有趣。
“你在他手底下办事么?那可真是要小心了。怪不得那时候你受的伤会那么重,哎!看你仪表堂堂,武功应该也好。听我一句,你还是另谋高就吧。”看他的身手应该不差,肯定能找到一个更好的BOSS。
"呵呵~~好,我会好好记着你今天的话的。记得么?十六个月前,你就在这里救我."他眼中满是柔情,随后又调侃道:"那时候你还说我是只黑猫."
"还说我嘞,是你穿得黑不拉叽的.我好心回去给你拿吃的,你到是吭都不吭一声就溜得没了影."真够没礼貌的我心里嘀咕着.不能说出来哦,这里估计这里应该要他罩着,在记忆中,这家伙做事不太符合常理,要是翻脸了,那可不只是脱靴子抢匕首这么简单了.
"你不是还在生气吧,恩...不过你好象是个小气之人,记得那时候你还拿走了雪千刃哦."其实皇甫的哲光心里感慨着:早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我就是拼死也带你走,当知道或许再也见不到面的时候,他简直生不如死.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一个只有两面之缘的如此牵挂痛心.他比以前更痛更恨,发誓要让那些伤害她的人付出代价。杨林镇再次见到她,他欣喜若狂。却又奇怪自己的情绪怎么这么容易被这女子给控制住。本以为经历那么大的变故,她会痛苦不堪。看着她飞上院墙,雪白轻沙舞起,如仙子一样飘逸。美得不可方物,让人琢磨不定。却发现这阳光般的人儿如此俏皮,总能让人心情轻快,叫他如何不爱,于是他也不再提起过去的不快.她是他的,他会给她最好的,生生世世爱护着。
"我小气么?是你脱人家的...先抢的,我只是拿回本是我的东西.真是奇怪了,你们都没有菜刀么?"居然说偶小气.偶不在多大方呢?记得以前偶从家里带到宿舍的一大碗的鸡翅.偶可就只吃了半只.其他的都奉献出去了.(大学舍友:啧啧,还说呢?要不是我们先闻到个味,强抢了,你还不定哪里藏着掖着呢.晓:你哪里冒出来的,还说就你吃最多.吃了嘴巴还不短点,小心偶叫你赔.舍友:HOHO,刚还说大方来着,就不赔,有本事你穿回来啊.哈哈^^^晓:我敲我打偶揪死你个小丫的...舍友:救命啊....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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