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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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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灰尘依旧,显然媚流并未在床上睡过。

看着眼前的一切,“查!查清楚人是怎么消失的!”皇帝拍案大怒:“给我彻底地查清楚!”

不用曦和多说,光泽王手下的十名精将全数出动,将冷宫翻了个底朝天,不多时,一个被刺穿了孔的铜灯盏便送到了光泽手中,别外查得若干可疑点,但是这个铜灯盏却引起上光泽注意。

“媚流,你究竟是跟谁走了呢?你走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光泽缓缓抚摸着那个灯盏,笑得邪佞。

正文 第七十七章王子心玉琳骨

两天后,特克里王子给皇帝请安慰问后,骑马打从皇宫东门过,路经一片杂树林,突然一个声音怯怯地叫:“王子殿下!”

声音虽小,震动却不小,特克里王子曾在梦里无数次地思念过这个声音的主人,他难以置信地朝声音来处看去,见一个怯生生的人影躲在树后,向这边探着头。

“媚……美裳姑娘?”他几乎要叫出声来,话到嘴边就打了个转,转而杜撰出另一个名字,同时挥手让随从避让,自己下马向边奔来。

那个不住颤抖的小女子依在树上,已经面色苍白,似乎随时可能晕过去,他一扶住她,她见到他松了一大口气,一把抓住他的领口,绝望而狂乱地叫:“不是我干的,王子,真的不是我!”

“你在说什么?慢慢说。”他耐心哄劝,直觉事情不对。

“不。”媚流惊慌地摇摇头,不住地向这条小路看去,不自禁地往他怀里躲,像一只被狼追赶的羊儿,其状楚楚,可怜万分:“他们在找我,他们要杀我!王子,求你救救我!我没有做呀,我什么也没有做过!她们嫁祸给我!”

这声声的哭诉,让特克里的心也揪痛起来,他很快冷静下来,看了看周围,见没有人,问道:“先告诉你,你是怎么出来的,我才好救你。

“两天前皇宫里不知为什么突然大乱,我就从冷宫逃了出来,我知道一条河通向护城河,就悄悄从那里洇了出来,趁着黑夜躲在这里,我又饿又怕……”媚流说着不由得失声痛哭,让特克里简直心痛得不行,美人哭泣得像风中的花蕊,这样的女子当藏在深宫小心呵护,放在手里疼爱,现在却这样狼狈得在他面前悲伤。

特克里见状知道情况严重,而且宫中走失了一个媚流,现在恐怕全城都已经在戒严寻找这个失踪女子,这个小树林恐怕也不是久留之地,于是唤过一个随丛,命他把外衣脱下来给媚流穿上,又给媚流乔装打扮了一番,亲自给她装扮完毕一看,不由得又惊艳又愁眉,媚流的容颜实在太过耀眼,哪怕是随从的服装也无法遮住她的光芒,不由得沉吟,这样子带出去,万一遇上个熟人,那可真是把媚流往火坑里推了。

“不行,你这样子出不去,得到晚上时我再来接你,你这两天躲在哪里?”

“那边桔林里有个一山洞,一般人看不到,我躲在那里。”媚流将他带到藏身之处,那行动眉眼间分明显出一种找到依傍的满足感,也不像刚见面时那样颤抖了,她柔柔地依在他身边,分明把他当成了上天赐下来的救星,她紧紧地揪着特克里的衣角,仿佛一放手,他就会不见。

“现在你还是在这里先藏着,因为这时外面的人还是很多,等到夜里,我亲自来把你接回我的驿馆。”看到她惊慌地更加捏紧他的衣角,他心疼地道:“不用怕,这里还很安全,一定没事。你还没吃过吧?”

“两天了,我就偷偷摘了些野果子,我好饿,我好怕……”她说着,眼睛一眨,一滴眼睛落在特克里手上,特克里觉得心也化开了,见她的脸透着一股疲惫与柔弱,特克里不由得将她拥在怀中,柔声安慰道:“不要怕,有我在,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你放心,我一定护你周全!”

媚流抬起头来,道:“要是没有您,我可怎么办呀!”

“要是没有您,我可怎么办呀”这句话在特克里的耳边不住地回响,让他如踩在云端,一路飘到驿馆,又一路飘回房。

他不是那种青涩的少年郎了,府中也有王妃,也有美姬,却没有一个能让他这样牵肠挂肚,也没有一个能这样挑动他的心扉,明知今日的事,处处透着诡异与不寻常,他仍无法置她于不顾,他记得她提到“冷宫”,一个绝丽多才的女子,为什么会触怒龙颜,被贬入冷宫,“他们陷害我”,“他们”是指谁?皇宫失火,她是如何从皇宫逃出来的,只是泅水这样简单?

明知道这事处理不好,会给南宛国带来无数后患,他仍旧罢不了,她的目光那样柔弱,她的身子那样颤抖,她说“要是没有您,我可怎么办呀”,于是为了她的这句话,特克里第一次做出了一个不理智的决定。

天黑了,特克里从后门带着贴身侍从前往小树林,找到了在小山洞中瑟瑟发抖的媚流,“王子殿下,我知道您会来的,我知道您会来的!”她靠在他的胸口,重复着这句话,让他觉得他做对了,值得,非常值得。

避过路人赶在宵禁前潜回到驿馆,特克里早已经命闲杂人等不得进入他的小院,媚流可以从容地梳先更衣,“媚流姑娘,梳洗完了,出来吃些粥。”他在门外道。

刻意将梳好的头发略勾出几丝垂在两鬓,再将眼线淡淡地描上一些蓝色颜妆,立时显出了一种忧郁却不压抑的美,她满意地对镜子笑了笑,又将衣襟稍稍拉了拉,将锁骨半隐半现地显露出来,这才起身打开门,一开门,便晃花了特克里的眼睛,他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亦浓亦淡西子妆,亦娇亦嗔美人颦,分明琼花绘雪肤,又疑仙骨是玉琳。

“媚流不过是个弱质贱流,岂敢当王子殿下的这番盛誉?”美人低低地福身为礼,他这才醒悟过来同,原来他把心中的话说出声来。

特克里咳了一声,温言道:“到了我这里,暂时不会有人来打扰,你尽可以放心,先吃些东西吧。”

一碟蜜汁橄榄,一碟火腿片肉,一碟鲍汁卧海参,几盘时令小炒,色色精雅美味,饿了几天的媚流一边吃,一边用感激的目光看着特克里,让特克里的心暖洋洋的,只觉得就是把整个天下都拿来送到她面前又何妨?

注:玉琳是指美丽的青玉或是美丽的像玉一样的石头。

正文 第七十八章浇樱桃刁公主

吃完后撤了残肴,又上一盘||乳|酪浇樱桃,特克里殷勤相劝,媚流于是又吃了一些樱桃,特克里看着那一匙雪白的||乳|酪上端放着一颗红樱桃,就这样被款款送进那同样色艳的小嘴中,柔软的小舌头调皮地伸出唇外,轻轻将沾在红唇上的||乳|酪舔去,不知为何,突然全身一阵炽热,呼吸便有些急促了起来。

忙起身将窗户推开一些,“啊!”媚流一声低呼,飞快地躲进屏风后,特克里蓦地醒悟过来,现在美人正是惶惶如惊弓之鸟的时候,开窗不是让她加不安了?忙将窗户关上,安慰道:“不用怕,小院外我安排了侍卫守住,没有一个人能进得来。本来我想让你住在风景更好的花园里,就是考虑到安全问题,才选择这个小院的。”

“我好怕呀!”媚流从屏风后跑出,惊魂未定地扑进特克里的怀里,哭诉道:“我好怕……好怕!”

“别哭,你哭得我心都乱了,媚流姑娘。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颤抖得厉害,站不住,特克里于是把她半搂在怀中,听着她断断续续地哭诉。

媚流将那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基本和事实相符,只是略去了自己挟持贤妃的事,改成了自己找向贤妃求情,却被人拉开,然后一切就那样发生了。

那天的事,听得特克里又惊又怒,宫中竟然有这样的血腹之事?

贤妃之死,宫中没有风声传出,只是说贤妃突然发生大血崩,母婴双亡,蓝家人也绝口不提贤妃之死,是以特克里没有把这件事与媚流联系起来,今天听到这样的惨案不由得怒极,其中,竟然有安达雅的参与!

安达雅一向任性妄为,特克里极不喜欢她,自然不会去过问安达雅的事,谁知道大祸从天降,安达雅这一次惹下大麻烦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没有骗我吗?”

“是真的!王子请想,贤妃一向对媚流视为眼中钉,视媚流为下贱女子,怎么可能像他们说的,与媚流同行?当时的宫女那么多,我怎么在那么多人的环护下,将贤妃推倒在残竹根上!”媚流突然想起一件事,惊叫道:“不对,这事肯定是有预谋的,如果是真的不慎被人推倒,跌在残竹上,最多也只是伤了皮肉,人一痛,肯定会向旁边滚去,这样的话,也不至于残竹整个贯穿肚腹呀!太残忍了!太残忍了这些人!她们疯了!”

最后这一句却是她的真心话,不管是谁,做出这样残忍之极累及无辜的事来,都是不可容忍的!她媚流虽然杀了不少了,却只是因任务而下手,从不杀无辜之人,可是这一次这些人的做法,明显丧心病狂!

贤妃虽然不喜欢她,还想串通众人一起来暗算她,可终归没成功,最后却死得这般凄惨,若是她知道自己是死在同伙的手中,会不会死不瞑目?

“别想了,这事我会去打听,当务之急,是怎么让你出京。 我本来也没有打算久留,这样的事一发生,更要提早回去了,安达雅实在太妄为了!”

“公主也是被那些人挑唆的,她天真率真,那里懂得这么多。”

说话间,外面传来一阵喧闹,一个侍卫急急对着窗内禀道:“安达雅公主吵着要进来!”

“这个安达雅越来越放肆!”

媚流忙躲进内屋,刚藏好,安达雅已经闯了进来:“王兄,为什么把门关这么紧,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特克里冷淡地坐在桌旁,自饮自斟,桌上的碗筷早收拾好了。

“我的宫女都被关在昭明殿,这次火灾中全部死了!”安达雅来势汹汹,好像这件事都是特克里造成的一般:“我要大璧赔我宫女!”

“你的宫女为什么会被关在昭明殿?之前没听你说过。”特克里不动声色。

“这个……她们在宫中得罪了宫中的妃子……”失了媚波的策划,安达雅只是一个没有心计的莽撞女子,不由得迟疑了一下,特克里更加肯定了媚流的话。

“这次的死的人只是你的宫女吗?你究竟卷入什么样的风波里?”特克里蓦地把酒杯重重一顿:“你做的事不够多吗?好好的和亲机会都让你给毁了!皇帝和王爷两位人中龙凤,不管哪一个挑上你,都是你的福气,南宛的荣幸,可是你看你都做了些什么!还有脸去要宫女?你老实说,为什么这些宫女被大璧国扣押?不要对我是误会,没有大事,大璧不会随意扣押南宛国的人。”见安达雅张口想要狡辩,特克里举起一根手指警告她:“你要是不说,我再不会给你派宫女,并且没收你的车子,让你出不了门,也摆不了风光势头!”

安达雅素来喜好浮华之物,又喜欢排场,

“说就说,你可别外传,本来这件事,他们要我烂在肚子里的,”安达雅嘟着嘴,把在竹林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说到媚流要挟贤妃时,由于有媚流的叙述在先,特克里自然而然地将之归咎于安达雅夸大其辞。

事情果然是这样,一群后宫嫔妃残害一个美丽无助的女子,虽在南宛国中接触不少这样的事,但是这次这样亲身卷入漩涡,仍旧让他惊怒不已。

“还去要人,要什么人?你闯的祸还不够?这半个月内你不要出门了,宫中有来人我亲自接待,听着,这次贤妃之死,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解决,贤妃是怎么死的,你心里该有底,要是弄个不好,你被人当了替罪羊,你怎么死都不知道!那贤妃的家人,那一个是好惹的!就算皇上不找你麻烦,蓝家人就不会来暗杀?”特克里疾言厉色,吓得安达雅不住地眨眼。

当日的情形,她虽然神经大条,也知道其中有阴谋,只是这与她无关,所以不曾太在意,现在被王兄这么一说,不由得开始害怕起来,怀了皇嗣的贤妃都能被人众目睽睽之下害死,她有时想想也是觉得恐怖,现在王兄将其中危险一捅破,不由得脚都软了。

正文 第七十九章香酥酪蜜源滑

安达雅失魂落魄地离去了,媚流从内室转出来,提起酒壶给特克里王子斟了一杯酒,担心地道:“媚流怕现在城处四处暗探媚流的下落,不久不知会不会查到这里来,这可怎么办?”

“要不,你就先在这里躲几日,只要不是你干的,那光泽王爷必然能查出来真相,到时再把把你送入宫。

媚流大惊失色,跪在特克里面前不肯起来,哭道:“我本来就不是有意进宫廷,要不是皇上硬将我带进宫,我是不愿意的!她们那些人好可怕呀,我没有想到有人竟然会因为嫉妒而杀别人,我天天想着走,天天想!想得心都痛了!王子殿下求求您,把我带京城吧,我要不被他们抓到,就算到民间做一个青楼卖唱的人艺女,也不像在宫中那样吃人不吐骨头!”

“快起来快起来,有话好好说,你怎么跪上了?”特克里哪里舍得她这样伤心,忙将她扶起,她不肯起来,特克里半拖半抱,将媚流拥进怀中,媚流将头偎近他的怀中,只是嘤嘤哭泣。

“好吧,如果你真不愿进宫,那就不要进宫了,不哭不哭!眼下四处暗探肯定正在四处搜寻你,你出去不安全,还是在这里呆着吧,这里虽然简陋些,希望你不要嫌弃。”特克里忙安慰道,只要她不哭,就是把心掏出来也行啊。

“殿下,您真的不把媚流送那个所在去了?”媚流从他的膝上抬起头上,眼角生媚,盈盈双目似会说话,又似勾心,鼻中闻得暗香如梅,手中解得温香软玉,不由得一阵口干舌燥,心脏狂跳,说不出话来。^看^书*阁*

“王子殿下,您怎么了?”媚流伸手探他的额头,袖子落下,一截白玉肌肤赫然眼前。

他的目光开始炽热,一探手抓住了媚流的手腕,在灯下细细观看,腻如鹅脂,白如美玉,随着袖子的卷起,越来越美……越来越美……香泽越浓……

“王子殿下!”媚流的叫声唤醒了他,一闪眼间,媚流忙将手缩回,用袖子掩好手臂,脸上的红晕,已经像朝霞一片,漫及脖颈,刚才又哭又求的,衣领凌乱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再入下,依稀可见,雪地渐耸,这一下,就是柳下惠也忍不住了,用力将她拉起,打横抱起来,放进里间床上,媚流挣扎着起来,不肯就范。

“不能这样,媚流一心信任殿下,殿下却这样对待媚流,怎么让人信服?”媚流又羞又恼,极力挣扎。

美人在抱,色色如鲜,再要放手,“别动,别动,媚流,让我抱抱你。你的名字真好听,听得了心都酥酥的,你的骨子里就流淌着妩媚之质,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你这样的女子,在后宫一定生存不下去,果然!我想了你这么久,今天终于见到你,媚流,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吸引人!”一句一句,特克里在她的耳边倾诉,媚流的脸红得越发厉害,半羞半恼的神情,成了催-情的药,特克里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襟。

衣下,一方鹅黄绣樱桃的抹胸掩藏着那颤巍巍的高耸,抹胸上方那渐渐走高的雪峰,无声向男人展示,这是怎么样一片旖旎风光,像江南绿柳岸的秀丽,像花开春野的繁丽,让||乳|酪浇樱桃一般可口!

媚流挣扎无果,羞涩地闭上眼睛,偏向一边,低声道:“请殿下怜惜。”

这一声像是邀请信,特克里的整张脸都光彩了起来:“好媚儿,我会好好怜爱你。”

抹胸无声落地,玉兔跳脱而出,特克里张嘴含住了顶端的红蕊,引得媚流难耐地弓身细细娇喘,特克里只觉得口中香美无比,如美酒馥郁,如酥酪润滑,一只手向下摸索去,着手处无不温滑,突然媚流啊地一声惊叫,身子像虾一般缩起来,特克里失笑道:“不要紧张,开,张开!”

“不行,不行,”媚流不肯松开双腿,特克里手上加力,硬挤进了她双-腿间的蜜源,引得媚流不住扭缩低吟,那种娇媚之状简直让人疯狂。

“不要啦……”媚流的眼睛媚得似乎要滴出水来:“好羞人……”

“别怕,交给我,来,把手拿开……”特克里的火热一触即发,将她的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在她双腿间的蜜源不住地撩拨出一的情潮,媚流呻-吟如丝,欲拒无力,羞媚无限,于是特克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用膝盖顶开她的腿,一个挺入,深深扎根于她的蜜软,刹那间,百花盛开了,春光明媚了。

他试探,冲刺;她低吟,尖叫,是谁征服了谁,是男人掌控了一切,还是女人征服了一切?

锦帐低垂,情致盎然,特克里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无法餍足情?-欲的渴求,看着她在身下,从最初的羞涩到无法控制地迎合承欢,他喜悦如此真切热烈。

长甲在特克里结实光滑的背上拉下一道道血色划痕,特克里却不觉得痛,只觉得一阵畅快淋漓,呼吸交融,汗水相溶,直到一阵阵抽搐般的狂潮像火山喷发,达到这一生最极致的高-潮!

夜已经深了,她已经伏在他的怀中睡去,像一只柔顺的小猫,可是她却有她的利爪,她的利爪是让人难以相信的傲骨,她敢于从宫中只身逃脱,她善良得会不害人,不会用她的姿色去迷惑君王,她不是一个只会屈意奉迎的女子,这样的女子落到他特克里手上,该当好好护她一生周全!

带着笑意,把她往怀里更加紧密地搂了搂,满意地睡去,他没有看到,在他沉入梦乡后,那一双在交缠中痴迷的美眸,却缓缓睁开来,那清澈的眸子,哪里有一点的动情?

她伸手点住他的睡|岤,抚着他的脸歉疚地道:“真对不住,请你好好睡一觉吧。”

“喀!”窗外一声响,她翻身坐起,任由欢爱后的身体在微寒的空气中散发润泽的柔光,伸手打开了窗户,笑道:“门主请进。”

正文 第八十章身侍主君悦否

“你出来。

她一身的被人疼爱过的痕迹,从屋内飘出欢情的浓郁味道,似乎让北藤狂很不悦,瞪了她一眼,媚流微微一笑,随手抓了一件外衣往身上一披,从窗中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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